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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的来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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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觉没有用,法律是讲证据的,你没有证据,说的再头头是道都是徒劳。”

  “所以我们要寻找嘛,我相信,证据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老王嘴上反驳他,心里却跟他想的一样。他拿了大盖帽,站起来:“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一趟学校,寻找证据!”

  两人来到学校,经过打听,知道萧夏在医务室打点滴。于是他们来到医务室,恰好碰上了王彧梅。说明来意后,却吃了闭门羹:“两位来的恐怕不是时候,现在萧夏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说,最好不要让她再想过去的事。她已经受到了惊吓,身子很弱,再经不起折腾了。”

  李强和老王双双怔住了。寻找线索十万火急,但也要尊重被询问人的意愿。满带信心地来,却被迎面浇了凉水,李强心里很不甘。

  “那医生说,她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正常?”

  王彧梅显得有些无奈:“少则一个星期,多则一个月……”

  “这么久——”李强惊讶地叫道,似乎他并不相信王彧梅的话。

  “我们可以和医生谈谈吗?”老王开口问。害怕王彧梅误会,又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要是这儿的医疗条件跟不上的话,可以把她转到条件好的医院里。那样无论是对人,还是对案子都是有好处的。”

  王彧梅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不打扰萧夏本人。那就请跟我来。”

  三个人正要进去找医生,却发现萧夏正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貌似已经在此呆了很久。她说:“两位警官,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尽管问,我没事。”语气显得十分坚决。

  王彧梅善意地提醒她:“萧夏,你能行吗?”

  萧夏平静地回答:“老师,我没事。两位警官,请进来吧。”说完,她就径直走进里面去了。

  李强和老王看了看王彧梅,就跟着萧夏,走进了位于一楼的病房。

  李强在对面的床上坐下来。他端正了自己的身份,用警察特有的不容争辩的口吻问:“萧夏,你好好回忆一下,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彧梅显得忧心忡忡,她拍了拍萧夏的肩膀:“萧夏,要是不想说就不要勉强。”

  萧夏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李强说:“前天晚上,大概十点多钟的样子,我正要回宿舍,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那条短信是书惠发来的,她让我去图书馆,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李强停下了手中的笔。本来还抱有希望,可是萧夏的话一出口,他便觉得做这样的笔录毫无价值。谁都知道,前天下午书惠就已经投江了,晚上十点的时候刚刚打捞上来。她已经死了,死人怎么会发信息呢?难道是鬼吗?李强觉得,一个警察信奉鬼神,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的口吻中带着几分取笑的意味:“书惠在前天下午就跳入湘江了,晚上十点多正是刚打捞上来的时间。打捞的过程我一直在场,也没看见她给谁发信息呀?”

  萧夏无端地激动不已,她腾地站起来,强调说:“我说的全是实话!不信,你看我的手机,上面还有记录!”说完,她把手机递给了李强。

  李强接过来,翻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死人发来的信息。

  他把手机还给萧夏,有些失望地站起来:“你先好好休息吧,等过几天我们再来。”

  萧夏急得想哭,再次强烈地争辩道:“是真的!我说的全是实话!”她赶紧打开收件箱,上下翻找。情况和上次一模一样,那几条短信早就不翼而飞了。

  事实如此,再多的辩解也显得苍白。她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彧梅安慰她:“萧夏,不要想这些了,现在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周晓蓉也说:“萧夏,等你好点了再跟警察说,也不迟啊,何必在乎这一时呢?”

  萧夏看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相信她,心中自然充满了懊丧。她默默承受着所有人的误解,着急而又无助,甚至还有些绝望。

  这期间只有于娜没有说话。她空守着心中的秘密,想说出来,知道不会有人相信;不说,就只能憋在心里,任由它百般挣扎。实际上就在前天晚上,几乎同一时间,她也收到了书惠的短信。可惜的是,还没看完她就按下了删除。这时想为萧夏作证,已经为时已晚了。她的心里很乱,短信的几行字倏然蹦进了脑海,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老王已经决意离开了,“不好意思,打扰了,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他拿起大盖帽夹在咯吱窝,随李强一起走出了病房。

  萧夏突然追了出去。她扯住李强的衣袖,苦苦地哀求道:“李警官,请你相信我,我没有精神病!我有重要的情况要跟你们说。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她无助地看着李强,眼角的眼泪悄悄流了下来。

  那一刻,李强盯着萧夏的眼睛,心头掠过一阵深深的怜悯。尽管他不能排除这种怜悯是出于对一个精神病人的同情与可怜,可他确信,自从女朋友离他而去之后,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种充满了信任与寄托的眼神,让他无法拒绝。

  他看着老王,征求他的意见。老王似乎也被打动了,他向李强点了点头。两人又回到病房,重新在床上坐下来。

  “你说吧,我们听着呢。”

  萧夏顿了顿,接着说:“我照书惠说的,去了图书馆。那时里面特别黑,什么都看不清,我上了二楼,准备到最里面的一间阅览室找她……”

  “又是那间阅览室?”李强忍不住问。

  萧夏没有回答,娓娓讲道:“我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心里却充满了恐惧。于是我停下来,想要调整自己的心绪。实际上书惠早就告诉过我,让我别往两边看,可我忍不住好奇,最终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她余悸未消,说到这儿,把脸埋在了手心里。

  王彧梅好奇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居然看见了韦佳!”急忙补充了一句,“就是上一次死在图书馆里的那个女生。”

  此言一出,立马引来了所有人质疑的眼光。那个女生死了这么久,难道说真的有鬼吗?李强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写的两个字是,离谱。

  “后来,我就接到了于娜的电话,她跟我说,书惠已经投江死了。”

  李强打断她,显然他已没有耐心再听下去:“好了,你直接说后面吧。”

  “那时我害怕极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便瘫坐在了墙角。可是就在那时,书惠却出现了。她走路似乎都不用脚,轻飘飘地来到了我的面前。我问她在这里干什么,她说,她来取回她的东西。”

  于娜问:“取她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那把红雨伞……”

  简直就是一部恐怖小说!李强失去了兴趣,他的神情已由专注变成了敷衍。

  萧夏却还在自顾自地回忆着:“书惠拿着一把雨伞,然后撑开了举在头顶,就向着楼道深处飘了过去。就在她飘走的那一刻,上面居然下起了小雨,把我的衣服全都淋湿了。”

  纯粹是一派胡言。这是李强想要破口而出的话。

  就连于娜也提出了质疑,“你是说里面下雨了?呵,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被淋湿啊……”在这些人当中,她是最信任萧夏的。现在,就连她都怀疑萧夏此时的神志是不是很清醒。

  萧夏语塞,她只是在陈述自己的所见,别的一概回答不上来。

  李强趁萧夏沉默的间隙,把笔收了起来。正要站起来,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书惠叫你去图书馆,是要告诉你什么秘密?”

  “是‘柯林的来信’。”

  “什么,又是‘柯林的来信’?”王彧梅出乎意料地惊叫起来,“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简单——”

  李强的大脑已经被搅得一团遭了,什么红雨伞,什么柯林的来信,简直不知所云。他站起来,把小本装进衣兜。“今天就到这儿吧,萧夏,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线索,你好好休息吧。”

  两人跟萧夏的同学老师告过别,就把车开到校门口,又停下来,并没有立刻回警局。坐在车里,李强又把小本拿了出来。他随便翻了翻,问:“王队,你说萧夏不会是在装疯吧?她是不是掌握了重要的线索,或者说她就是——”

  老王握着方向盘,打断他:“不可能!她的大脑的确受到了刺激,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那这些还有用吗?”他晃了晃手中的记事薄。

  “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或许能够派上用场。”说完,老王又发动了汽车。

  李强又问:“王队,凭您的感觉,您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案子?”他想摸摸底,找一点前进的方向。

  老王回答道:“现在还不好说,”再没了后话。他一向谨慎,像这样模棱两可的事,他绝不会轻易下结论。过了片刻又补充说:“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个棘手的案子。”设下疑云的同时,他也不忘鼓励李强:“好好干,你会从中学到很多经验的……”

  警车在泉溪的马路上飞驰而过。李强突然觉得,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未知与迷惘。日升月落,云卷云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许,下一个日出的时候,世界就彻底变了。但愿所有的故事都能有一个完满的结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唐书惠(13)
书惠死后,这所学校不再平静。关于死亡的种种传说,像大风下的尘埃一样,几天之内传播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学校本是建在一片荒冢上的。那些掩埋于此的陈年尸骨,经过了几十年的潜行修炼,化作怨气,就要慢慢地向人间蔓延。

  也有人说,这一连串的死亡,实际上是二十年前那场灾难的延续。这种说法一度引起了不小的恐慌,甚至,它的影响波及四邻,早已不再拘囿于校园。

  那真是一场让人谈虎色变的灾难。尽管过去了二十年,岁月的尘埃早已掩盖了事实的真相,可是人们却依旧习惯把一些离奇的事件归咎于它。也许,是它留下的烙印太过深刻了,这二十年来它从未真正离开人们的大脑。它留下了足够广阔的想象空间,供人们在茶余饭后消遣,或是寻求刺激。

  对于那场灾难萧夏自然一无所知。可是有人说,韦佳和书惠的死跟它有关。那么她就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探寻。就好像明知图书馆充满了诡异,她还是凭信书惠的话,勇敢地走进里面一样。

  可惜,她没有人身自由。

  每当呆在病房里,无聊地看着药液滴下的时候,萧夏的心中总是纳闷,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把她当作一个精神病人。她承认那一晚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可是并未因此而精神错乱。尽管语无伦次,尽管难以置信,可那些都是实话。她没有说谎,更没有胡言乱语,从来都没有。

  不被理解是一件痛苦的事,萧夏已经习惯了善意的敷衍与同情。她只能把心中的委屈化作眼泪,洗刷自己满心的郁闷。她希望有人能够理解她,相信她,重视她说的每一句话。

  星期一上午,郑淳又跑来看她了。这些天他总是来。

  那时正值中午,艳阳高照,春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校园里。微风从窗户吹进屋子,让萧夏感觉心旷神怡。

  她静静地坐在病床上,眼望着窗外。头顶上是一个吊瓶,里面的液体正在富有节奏地冒着气泡。在她身后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男生,他在踢球的时候受了伤,也来这里打吊瓶。他也独自呆着,倍感无聊地翻来覆去,想和萧夏说话,萧夏却一直没有回头。

  郑淳提着水果,轻轻地走了进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萧夏身后,一拍萧夏的肩膀道:“喂,在想什么?”

  萧夏吓了一跳,脸色变了。翻头一看,是郑淳,埋怨道:“会把人吓死的……”

  郑淳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你……”说道敏感处又戛然而止。

  萧夏没好气地问:“你想说什么?我有精神病,对吗?”

  郑淳有点尴尬,勉强笑了一下,说:“萧夏,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他想为自己辩解,却想不起充足的理由。

  萧夏不想为难他,笑了:“还愣着干嘛,坐啊!”

  郑淳在萧夏旁边坐下来。两人第一次坐得这么近,郑淳反而不自然。萧夏的头发上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味道,那种味道令郑淳仿佛喝醉酒般陶醉而飘忽不定。他想说点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你怎么不说话?”

  郑淳抬起头,看了看上面的吊瓶,问道:“你天天打这个?”

  萧夏有些无奈:“没办法,他们都说我身子弱,还得打好几天呢。”

  “噢,”他傻傻地回答一声,突然站起来,“我去给你洗水果吧,我刚买的,很新鲜。”

  “我不想吃。”

  郑淳看着萧夏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乖乖地坐下了。这次他鼓起勇气,离萧夏更近了些。伸出手,想把萧夏搂在怀里。就在萧夏即将躺下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手拿了回去。

  这样一来,萧夏倒开始紧张了。她随口问:“你怎么,没去上课?”

  “一节无聊的课,没有人肯听的。”

  寒暄两句,两人又想不起来说什么。离开的时候总想见面,那时感觉想说的话说不完,可是真正见了面,却又觉得没什么话可说。沉默了很久,萧夏说道:“郑淳,我一直想弄明白一件事。你是本地人,或许可以告诉我答案?”

  每当萧夏问他,郑淳就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萧夏:“你想弄明白什么事?只要我知道就一定告诉你。”

  “你知道二十年前,发生在这个镇子上的那场大火吗?”

  听到这个,郑淳的面孔变得极其扭曲:“这事你怎么会知道?”

  “你别管了,知道的话就告诉我。”

  郑淳把头低下了,什么也没有说,心中充满了矛盾。

  “你知道对不对?那你说啊,怎么不说话?”萧夏开始着急了。

  郑淳看着萧夏,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萧夏,那些只是谣传,具体有没有发生过谁也说不清。再说了,你已经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现在都没有恢复,我不能让你再受刺激。”

  萧夏有些失望,带着某种祈求的眼神,问:“难道你也觉得我的精神有问题吗?”

  郑淳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有说出只是什么。

  萧夏把头偏过去,咬着嘴唇:“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她生气了,“既然我有精神病,你又何必和一个精神病人在一起?!”

  郑淳急了:“萧夏,你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的。”他又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萧夏转过来,看着郑淳的眼睛:“那你告诉我……”

  “萧夏,我是为了你好!我知道,最近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可我不想你再去找什么线索,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只会让你更加无法自拔!”

  萧夏泪眼婆娑地说:“我明白了,说了半天你还是不相信我,那好,你走吧,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们就当是根本就不认识,或许我还可以把你当朋友,但是,请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说完她就把头偏了过去。

  “萧夏,你别这样……”

  “你走开!!”萧夏大声吼道。

  郑淳呆住了,片刻之后他摇摇头,无奈地走出了医务室。走到门口又觉得不甘心,翻过头对萧夏说:“你先冷静一下,我想以后你会明白的。”

  萧夏将水杯推到地上打得粉碎,眼泪以打点滴的速度潺潺而出。她不愿看到郑淳,也不想再呆在这儿打什么点滴。正要拔掉手背上的插针,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来告诉你!”

  坏了,后面有人!萧夏恍然大悟,形象尽失,这让她极其尴尬。她不动了,翻回头,愤怒地盯着那个嬉皮笑脸的男生。

  “我告诉你那场火灾的事,前提是,你不要把它拔掉。”他指了指萧夏的手背。

  萧夏把手拿开,擦了擦眼泪。她的情绪仍旧处在失控状态,无端地想要骂人。

  “你好,我叫黄鹤,你叫什么名字?”

  萧夏已经恼羞成怒,她愤愤地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话未说完,王彧梅走了进来。萧夏急忙站起来,“老师——”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觉得特别难为情。

  王彧梅示意她坐下:“别动,好好坐着,我来收拾吧。”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碎玻璃。然后一股脑扔进旁边的垃圾篓里,准备出去倒掉。

  “老师,我……”萧夏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没关系,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王彧梅出去了,萧夏一个人站在地上,心里变得七上八下。她似乎看出了王彧梅的来意,郑淳一定刚去找过她。尽管他是一片善意,可是萧夏并不领情。她的信念更加坚定了,无论多困难都要设法弄清事情的真相。

  萧夏不会放过一次解脱的机会。王彧梅回来,把空垃圾篓放在墙角的时候,萧夏说:“老师,其实我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王彧梅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再说:“萧夏你别说了,老师都知道。这也是为了你好,记着,什么都别想,养好身体最重要。”她意味深长地拍拍萧夏的肩膀,出去了。

  萧夏落寞地坐下来,心中彻底失望了。出于善意的破坏,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韦佳已经死了,书惠也死了,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呢?萧夏不希望是自己,更不希望是别人。书惠临死前说过的话时时在她耳边响起:谁动了那把红雨伞,谁就会死。这像是一句诅咒。而这句诅咒,正在慢慢地显现着它的威力——

  萧夏猛然想起了身后的黄鹤。对了,他不是知道大火的事吗?或许可以帮上忙。她急忙回头看,可是那张床铺却早已人去楼空了。

唐书惠(14)
又坚持了一天,萧夏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呆下去。于是打完点滴,她就去找医生请求出院。

  按照医务室的安排,她还不到出院的时候。可是医生见她态度坚决,便批准她提前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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