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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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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白诗雨追问。   
“刘家生——”   
“刘家生不是死了吗?”白诗雨白了我一眼。   
“我还没说完嘛,”我卖了个关子说,“刘家生的女朋友——次吉白玛。” 
廿八      
我,白诗雨,尼玛达娃立刻下楼朝次吉白玛家的方向驱车而去。   
当日我和次吉白玛曾一起拜访过位于孔雀大酒店的工程队宿舍,在刘家生的房间里,次吉白玛曾取走了刘家生的定情信物绿松石和一块孔雀石作为纪念。刘家生的离奇异常也许就是源于那神秘的孔雀石!   
车上的广播在播放一则警方通缉新闻,不用说,那自然是“畏罪潜逃”的道信了。   
“把车停到路边。”尼玛达娃突然说。   
“你干嘛?不会是现在打退堂鼓吧。”我嘴上不情愿,但还是打住方向盘停了下来。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尼玛达娃幽幽叹了口气。尼玛达娃打开车门跑到附近的超市又买了些奇奇怪怪的化妆品。她柔荑般的双手沾着什么在我脸上抹个不停,害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车镜照出车厢里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藏族男子,颧骨高耸,皮肤黝黑,下巴长着本拉登般浓密的胡须。   
“是谁?”我左右回头,这抢劫的什么时候爬进车子里来了?   
“咯咯……”白诗雨和尼玛达娃哄笑了起来。   
我双手往脸上一抹,捋到了一把胡须。原来尼玛达娃的妙手已经把我改装成一个真假难辩的藏民了。   
“好了,”尼玛达娃笑着说,“这样你被警方逮捕的机率就小多了。”   
“那我呢。”白诗雨微笑着问。西藏警方一看到帮助我越狱的“从犯”白诗雨自然会对她身边的人起疑。   
“你等等。”尼玛达娃熟练地抹了点润肤的海洋黏土,又把购来的假发修剪了一下,给白诗雨打上了黑色的脸底,不一会,柔美漂亮的白诗雨就变成一个阳刚帅气的小伙子了。   
“出发!”我们看着陌生而熟悉的对方,一边互相说笑着一边继续行驶。   
一路上,我却暗暗估计着次吉白玛近来的情况。她是刘家生最心爱的人,但刘家生却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起恶性特大杀人案,一个平肃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怎么会做出那么残忍无道的罪行呢?这一个月来刘家生音信全无,而次吉白玛一个人如何抵挡漫漫长夜的侵袭?   
我们的车终于来到了次吉白玛的碉房。   
我上前去敲门,次吉白玛的父亲来开门,看来最近他的大排档生意不是太好,否则不会赋闲在家。   
“那日拉(拉表示敬称),次吉白玛在吗?”我彬彬有礼地问。   
“你是谁?”次吉白玛的父亲警惕地问。   
“普布那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友好地提醒。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我困惑地看了看身边的尼玛达娃和白诗雨,我一看白诗雨帅呆酷毙的男人样就乐了。原来我换了张脸,普布那日自然认不出我来了。认不出倒好,否则他知道我是通缉犯的话倒会惹出许多麻烦。   
“我是次吉白玛的朋友。”我微笑着压低声音说,“也是刘家生最好的朋友。”   
“啊?!”普布那日脸色大惊,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直到他确定我不是不怀好意的歹徒。“快,快,三位请进吧。”他有礼地请我们走进了房子。   
房子里面东西乱七八糟的,显然是许久没有经过打扫了,不过话说回来,地震中这种木质的房子倒是最牢固的,只会咯吱摇摆,却不易倒塌崩溃。   
“次吉白玛呢?”我切中正题地问。   
“她,她离家出走了……”普布那日石破天惊地说。   
“什么,怎么可能?”这一回换我盯着普布那日的眼睛凝视了许久,我终于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   
“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怎么会突然出走的?”白诗云追问。   
“不知道……”普布那日痛苦地抱住头,“前不久地震那夜,我们一起逃命跑到外头空旷处,她看到许多人一夜间离去,大概感觉到生命的无常,所以才会效仿释迦牟尼佛离家出走,也许是领悟了某种佛道吧。”普布那日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那,那她平时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呢?”我来此找次吉白玛是想借她的孔雀石瞧出明堂的,我不想无功而返因此希望能多问点有用的信息。   
“哎,她天天是以泪洗脸,抱着小刘送的礼物抚摸思念。” 普布那日惨然道,“这一对孩子,哎,鸳鸯命苦呀……”   
“什么礼物?”白诗雨这个标准律师抓住了一个疑点马上问。   
“还能是什么呢?”普布那日抹了一把眼泪说,“就是那绿荧荧的孔雀啊!”   
“着!”我失态地大叫了一声,“那,那孔雀石现在还在家里吗?”我充满希望地问。   
“没,没了。”普布那日大失所望地说,“她一起带走了……”     
我们三个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次吉白玛的家,善良的父亲还在哀痛女儿和未来女婿的不幸遭遇。   
“我们已经无路选择了。”白诗雨坚决地看了我一眼。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尼玛达娃心领神会地说。   
“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突然领悟到刘家生是否一直没有离开布达拉宫,他是否仍然藏在地下宫殿里呢。这个答案很可能被我蒙中了。   
“我们来找次吉白玛的目的就是为了孔雀石,现在有孔雀石的地方只有地下宫殿了。那么不管现在它是佛教禁区还是开发工程,我们都要闯进去看看究竟了!”我果断地做出了抉择。   
一路上开着车,耳畔风声呢喃,许多疑问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次吉白玛到底去了哪里?她是否和刘家生在一起?释迦牟尼佛每天依然流泪,那未来佛弥勒流泪的那天真的是人类末日吗?   
一盏茶的时间,我们的车子到了布达拉宫脚下。在上山的途中我们看到许多虔诚朝拜神庙的藏民,他们三步一跪,五体投地,用身体艰苦的修行来祈祷来生的幸福。我的心不由生出一种清凉的感悟,这就是生命的信仰。   
我们把车停好,艰难地跋涉来到了布达拉宫门口。宫殿前坐着许多静坐抗议的佛教徒,他们脸色肃穆,神情悲哀,在烈日下的炙烤下却依旧岿然不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一个卖冷饮的小贩。   
“你不知道吗?”小贩一边找零钱给我,一边痛心疾首地说,“布达拉宫的地下宫殿的第十八层就要被挖出来了。”   
“不是说挖出来开发成旅游景点可以促进旅游业发展吗?”白诗雨问。   
“大错特错啊!”小贩摇头回答,“现在负责挖掘的带头人听说就是那个在地震中捐了大钱的神秘人,有传闻说他是个外国人啊!”   
“外国人?”我惊讶地问,“他是什么国家的?是佛教徒吗?他开发地下宫殿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连珠炮式的问题让小贩无法回答,他叹息着招呼其它的客人去了。   
“走!我们开始行动!”我小声地对白诗雨和尼玛达娃说。   
“没看到黄色的警戒线吗?”白诗雨噘嘴说,“现在布达拉宫号称内部修复,外人一律不准入内,否则就会当作违反治安和偷窃罪抓起来。”   
“跟我来!”尼玛达娃神秘地说,“我是导游,我对这里熟悉得很。”   
“呵呵,你真是冰雪聪明。我肉麻地奉承尼玛达娃。”   
“当然,我是冰天雪山下出生的嘛。”   
我们一行跟着尼玛达娃悄悄来到布达拉宫西部白色的僧房,这边住着为达赖喇嘛服务的亲信喇嘛居住,戒备没有那么森严。我们翻过红砖绿瓦,像梁上君子一样潜入了布达拉宫。好几次我们看到巡逻的僧侣从身边有条不紊地经过,我们都有惊无险地靠着复杂的建筑结构和精确的时间差躲了过去。   
曲曲折折地终于绕到了中部的红宫,这里佛殿森严,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金碧辉煌,而通往地下宫殿的通道入口也在此处。   
这时天色已黑,夜幕四合。殿堂里昏暗无光,像是世界末日来临前的黑暗。由于这里众和尚把守不易通过,我们一行三人躲在供台下的帷幕下,直到凌晨夜深人静才敢出来透一口气。我们趁着僧侣换班,蹑手蹑脚着向九层灵塔奔去。   
好不容易到了塔内,我凭着记忆力找到了佛像后的阁楼。我们三人刚踩上那朵开关的莲花宝座,突然间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   
“不好!被人发现了!”   
一个手执手电筒的喇嘛乍然看见我们三人,我们浑身吓出了冷汗。但见他自己却脸色惶恐至极,好像看到了什么万分恐怖的事情。他嗫嚅着嘴巴想大声喊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是哆嗦着嘴唇愣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着!”我拾起旁边一个烛台打在他光秃秃的头上,“砰”的一声,他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报警?”白诗雨不解地问。   
“天色黑,他好像以为我们是下凡的神灵呢。”我自以为是地说。   
“不对!”聪明的尼玛达娃看着白诗雨,“你看你身上的衣服。”   
白诗雨惊愕地打量了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穿的宽大的改良的绿色藏袍,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发出荧荧的绿光,像极了一只黑夜里的孔雀!   
“会开屏的孔雀都是雄的!”尼玛达娃对女扮男装的白诗雨说,“这个喇嘛害怕的是孔雀!”   
“走吧,看来关于孔雀的可怕传说已经在整个拉萨弥漫开来了。”我明白了那个喇嘛目瞪口呆的原因。   
我摸了一下阁楼像上的观音的玉手,莲花于是飞速旋转,周围漆黑一片,仿佛穿越了无穷的光阴与轮回,我们沉沦到了神秘玄深的地下宫殿!!!   
此刻万籁俱寂,我们沿着狭窄的路径下到了第十七层。在与第十八层的交界我们突然被一阵奇异的绿光所吸引。   
“孔雀石!”我几乎喊了出来。   
在漆黑的岩石墙壁上镶嵌着一颗颗浓绿迷离的宝石,像一块从天空飘落下来的夜幕。远处有零星的灯光和丁丁当当的采矿声。   
“是谁?这么迟了,还在日以继夜地工作吗?”   
“这个负责地下宫殿开发的到底是什么神秘人?”白诗雨生气地说,“竟然非法延时加大劳动强度,工人们可以根据劳工法告他的。”   
“嘘,你们看……”尼玛达娃竖起手指警告。   
不一会,一个喇嘛浑浑噩噩地走了过来。一群无精打采的藏族民工跟在身后,我们一行悄悄慌忙转移换了个角度。那个喇嘛钻进了一个控制室,一个挖掘机又隆隆响了起来,不一会就把地下的矿土又挖了一大垒出来。那一群民工则拿着畚箕和铁铲用非常原始的方法在挖挖找找着什么。   
“他们在干嘛?”我问。   
“他们在挑孔雀石。”尼玛达娃说,“地下宫殿没有通道再让开采车进来,外面又有许多佛教徒抗议开发,所以只能用人工挖掘方法。”   
“这些人精神怎么都这么萎靡?”白诗雨奇怪地说。   
他们的瞳孔都非常呆滞,我在黑暗里看见了民工们失魂落魄的眼神,好像是受了精神控制。   
“什么意思?”白诗雨疑惑地问。   
“类似泰国的一种尸咒,他们把活人先弄成假死,再把他们从坟墓里挖出来为他们劳作。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无形中增加了劳动量又无须工资消耗。”   
“天哪!是谁这么残忍?!”尼玛达娃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同情地说。   
“少安毋躁。”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等负责人出现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谁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了。” 
廿九        
我们于是心平气和地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我身边散落着不少绿色的孔雀石,大多比较细小而没被工人及时收走。但在夜里却零星的发出幽绿的可怕光芒。我随手拣了几颗放在口袋,希望从地殿出去后能好好研究一下。   
大概凌晨五点许,突然地殿上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几个黑衣黑裤的西方洋人保镖护卫着一对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女走了进来。   
“啊!是失踪的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尼玛达娃定睛一看,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他们不是在地震中失踪了吗?”我屏着呼吸小声问,“他们难道就是在地震中捐赠了巨额善款的人?那他们为什么又利诱布达拉宫的喇嘛开发地下宫殿?”   
“老板?这么早就来了?”一个带头的喇嘛上前打招呼。   
Peter Hofmann鼻梁陡峭,目光像鹰一样锐利,他冷冷瞥了喇嘛一眼,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Elly Hess转过脸来,这时我才发现Elly Hess的眼睛是和孔雀石一样的绿色!那喇嘛的头顿时耷拉下来,大概是受到了Elly Hess的精神控制。   
Peter Hofmann对一帮手下冷峻地说,“第十八层立刻就要大功告成,但有消息孔雀王朝将会对我们发动偷袭。世界的轴心马上就要掌握在我们手中了,大家最近注意点!”   
“是!头!”一群装备森严的西方保镖和受到蛊惑的工人们毕恭毕敬地喊。   
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到底在干什么?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纸日记,地下宫殿到底和地球轴心又有什么神秘的关联?   
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一干人顺着原路返回,这时已是熹微,第一缕阳光从天窗淡薄地反射了进来。   
“嗷呜,嗷呜……” 第十七殿突然传来一阵类似小孩啼哭似的声音,那叫声初听呕哑嘲哳,时而又高亢响亮,时而又凄厉单调,猛一听似悲群鸟哭号,仔细听来又雄壮嘹亮。   
“嗙!”一声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上方突然鬼哭狼嚎,群神大乱,无数的孔雀从天而降,气势如宏,包围了整个地下宫殿。   
“孔雀王朝,重返三界。若有违逆,神飞魂灭!”在朗朗响亮的口号声里,一个头戴孔雀冠,满脸油画的神秘首领——传说中的孔雀尊者带率领身后浩浩荡荡的孔雀教徒悚然出现在宫殿的出口处,恰当断截了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的出路。   
双方僵持不肯退让,剑拔弩张。   
“离开吧!无知的西方游魂,这里是孔雀的世界……”魑魅魍魉的孔雀教徒们阴森地呼喊着。   
“可笑的愚民!别再装神弄鬼了!”Peter Hofmann高昂起日耳曼民族的头颅,“中国俗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将打开时间之门,回到不可一世的从前!哈哈!”话音甫落,他手腕一抖,一梭子弹从他的袖子里喷射了出去。黑压压的孔雀教徒们顿时大乱阵脚地倒下了一大片。   
紧接着无数的枪声雷鸣般大作,双方浴血奋战。无数的长矛弓箭如蝗雨般飞射过来,“飕飕”的子弹穿梭,非死即伤。刀光剑影,危机四伏。以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为首的西方帮派和以孔雀尊者为首的孔雀王朝在曲折玄深的地下宫殿里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当时的场面非常混乱,我,尼玛达娃,白诗雨瑟缩在角落里静观其变,屏气吞声。   
孔雀王朝虽然声势浩大,但却是乌合之众,西方帮派装备先进,部署科学,双方打了个不分胜负。不时有些被当作挡箭牌的家伙和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家伙朝我这个方向逃来,双方杀红了眼不分好歹就朝中立的我攻击。我使出沙漠里学到的雪龙神功左推右挡,前踢后摔,恨不得变成八爪鱼来抵挡险情。   
尼玛达娃和白诗雨吓得浑身颤抖,我一边所向披靡地打败敌人,一边忙里偷闲地喊,“妹妹们放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的。”   
“是吗?”Peter Hofmann冷笑了一声。   
不好!小隐隐于夜的我们被发现了!   
全场的人突然都停住了打斗,成千上万双眼睛都朝我们齐刷刷地射了过来。不只是洋人,还有人多势众的孔雀教徒,我抬头看见为首的那个孔雀尊者,他那幽绿的眼睛在我身上逗留了一瞬。奇怪,怎么他的眼神我似曾相识!   
“杀啊!“不知谁又吼了一声,双方的人马潮水般地朝我的方向汹涌而来,我赶紧左手拉着尼玛达娃,右手拉着白诗雨狼狈地落荒而逃。   
“道信,你自己快逃!“尼玛达娃在危险时刻不想连累了我。   
“对,你走吧!他们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女流之辈的。”白诗雨颇有巾帼女侠之风。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另可死在千军万马之下,也绝不会贪生怕死而逃!”   
“说的好!”突然间一声雷霆霹雳,威严的孔雀尊者振翅而起,从高处朝我俯冲而来,迎面一脚“雀翱于野”。我一个后空翻“海阔天空”险险躲开,却因此松开了两个女子的手。   
西方帮派和孔雀王朝杀的不亦乐乎,许多孔雀教徒在入口处潮来潮去,看来他们在有预谋地准备撤退了。我连忙朝白诗雨挤眉弄眼,她身上穿的是绿衣裳,随便拣根孔雀冠混在人群里也是个马马虎虎的孔雀教徒了,我希望她能逃出地下宫殿马上去找格烈警官帮忙。   
白诗雨心领神会,含泪混到乱哄哄的教徒里掉头而去。   
“达娃!小心!”就在我疏忽的一瞬间,孔雀尊者已经转身扑到柔弱的尼玛达娃身边,一把擒住了她的喉咙。我一招飞龙在天,空中连环三腿击向尊者,但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掌,我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跌在地上。尊者身后的教徒一拥而上,我和尼玛达娃束手待毙,在劫难逃。   
而那边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雌雄双枪百发百中,鏖战正酣。   
孔雀尊者长啸一声,如孔雀飞天,鬼魅般地欺近Elly Hess,Elly Hess举枪便射,那子弹射在尊者的羽翼上却犹如是鸡蛋砸到了墙壁竟然是以卵击石,毫不管用。   
“嘿嘿!”孔雀尊者奸笑一声,长臂掠走了Elly Hess,扑棱着广大的羽翼“呼啦”一声飞远,全身而退。   
“Elly!”失去女友的Peter Hofmann显然是独木难支,洋人帮派节节告退,且战且败,这场战役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Peter!别管我!元首的事才是第一!”   
“不!”Peter Hofmann惨声大叫,“这群可恶的中国人!你们坏了我的大事!”   
孔雀尊者挟持人质在手,扬臂一呼,四下的教徒群起攻之,把Peter Hofmann围成了扇形。   
“放下屠刀吧。”孔雀尊者道貌岸然地说,“皈依我门,回头是岸。”   
“狗屎!”Peter Hofmann双眼布满了恐怖的血丝,死也不肯投降。   
无数的孔雀教徒一步一步地朝Peter Hofmann逼去,圈子渐渐缩小,这个刚毅残暴的德国男人已经是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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