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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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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我不知道到底具体开了多少枪。我感觉周围天昏地暗,等我恢复正常意识的时候也许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我看见面色惨白的格烈手持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这点说明我猜测的半小时是错误的)。他的手抖得像筛糠一样,而咖啡厅外面众人闻枪窜逃,早已是哭天喊地,爹啊妈的,狼藉一片。   
可怜的服务生因为一时的冒失而命丧九泉,他的遗体已经是七疮八孔,格烈得好好想想如何向上司解释他连续开了这么多枪的原因。   
魔雀早已遁入空中,消失不见,它带走了所有的谜团。一阵冷风穿越了死亡的空间吹来,从空中飘下一根五彩斑斓的羽毛,无可奈何地飘在我的掌心。我看着手心延伸的生命纹路,刹那间脑海沸腾,我突然豁然开通,明白了许多离奇死亡的真相!   
真相!徂古至今,多少探索真相的人付出了宝贵的青春,甚至无可挽回的生命!   
真相到底是什么?!   
知道真相的人不得好死!   
知道真相的人不得好死!!!   
“拉巴穷达一家是被孔雀石害死的,拉巴穷达以为孔雀石可以祛病辟邪,于是从地下宫殿冒险偷窃了宝石,结果石中魔雀诞生,从他们临死前的恐怖遗相猜的出他们是被活活吓死的!”我指着地面魔雀留下的一滴绿色的黏液说,“这就是当时拉巴穷达家那草药一样的绿斑的真相。”   
“刘家生在布达拉宫地下宫殿用火焰枪烧杀十八人也迎刃而解了。”珍妮黯然地叹了口气。   
“怎么解释?”格烈颤抖着声音问。   
“在开发现场,刘家生发现挖掘宝石的工人身上突然爬满了可怕的魔雀,他在极端疯狂的意识失控下想要用激光火焰枪杀死魔雀,结果却连人带雀活活烧死!而刘家生天性善良,他大受刺激,所以在接受警察局的审判时才疯疯癫癫的,他受不了那么大的异常状况和难以自拔的负罪感。”我仰头拊额,“再说了,如果你不是清眼看到,你会相信这么荒诞不经的事实吗?从一颗石头里孵出一只孔雀来?你以为是孙悟空啊!”   
“这么说科学室的Bill教授,工程队的老陈,还有珠宝大亨丹增国钦等人也都是死于魔雀之手了!”尼玛达娃举一反三地说,“大头富翁丹增国钦收藏孔雀石的金匣子上的那个铜绿原来也是被魔雀的胎液玷染了啊!”   
“对!老陈是地下宫殿的小工头,他当时想带一些孔雀石回家作纪念品,原来这就是‘孔雀的惩罚!’还记得‘孔雀翎’吗?其实那不是孔雀的翎毛,那是魔雀破壳而出造成的缝隙呀!”   
那大头富翁九九八十一颗的‘孔雀佛手’中原来也有一颗颗雀石啊!珍妮恍然大悟,“但他的孔雀石是哪里来的呢?”   
“很可能是从布达拉宫院方的丹巴多吉来的,丹巴多吉是个善良的僧人,但布达拉宫资金周转困难,他于是擅自偷过地下渠道卖了一些佛教徒引为珍宝的孔雀石。”我通过逻辑分析道,“但丹巴多吉的身体上有严重的外伤并纹有孔雀的图案,所以他并不是魔雀所杀,而是被刘家生手下的孔雀教徒刺杀而亡。”   
“那孔雀教徒为什么要杀丹巴多吉?刘家生又为什么成了号令天下的孔雀尊者?”白诗雨紧追不舍地问。   
“因为孔雀教徒信奉孔雀大冥王,他们把贩卖孔雀石当作是教内的禁忌,所以丹巴多吉就成了教徒们的众矢之的。而刘家生如何成为孔雀王朝的尊者这点我倒是没有想清楚,但很可能是他从孔雀石里得到了超人的力量。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那只魔雀在进入服务生的身体后又主动退了出来?”我想不明白。   
“那么施密德教授呢?”珍妮想弄清楚这个西方学者的死因。   
“大头富翁的孔雀佛手被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拍走后,他心有不甘去购买从布达拉宫流落于黑市的孔雀石,于是走上了和丹巴多吉一样的道路。”我接着说,“第一次刺杀施密德教授的杀手那么不堪一击不是因为我武功高强,而是因为他在施密德教授的柜子里先看到了变形后的魔雀!”   
“我终于明白了,在大地震后,有许多孔雀教徒异常死亡,他们不是集体自杀,而是被搜罗来的孔雀石中的魔雀所杀!”格烈弄清了一个大疑团。   
吓!扑朔迷离的案情终于显山露水了!格烈不停地擦着淋漓的汗水。   
“但我始终不明白的是Peter Hofmann的来历,他和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纸日记本记载的地球轴心到底有什么关联呢?他竟然能懂得豢养魔雀,显然是从大头富翁的孔雀佛手中得到了什么非凡的力量!”我把我的疑问一连串地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迷惑不解,一头雾水。   
警车很快来了,服务生的遗体被拖走了。   
我们一行到警察局里做了笔录,和一群自以为是的警察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   
累到半夜才回到旅馆好好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醒后,世界即将天翻地覆!!! 
卅四        
藏历四月十五日。   
萨葛达娃节。   
这一日全城轰动,热闹非凡,拉萨城张灯结彩,人山人海。   
无数的佛教徒从世界各地汹涌而来,要瞻仰灵童在布达拉宫日光殿举行的“坐床典礼”。神秘慈善家Peter Hofmann也将亲临现场,德国国家电视台超高价买下了全球独家转播权。根据转播条款,该电台至少可以从全球其它电视分台获得一亿美元的转播费。   
当我们来到布达拉宫广场的时候,这一片庆祝的人海已经蔓延了整座城市。善男信女们天真到以为失踪十年之久的达赖喇嘛转世的灵童真的被德国人找到了,还虔诚地烧香祈祷,期待那庄严隆重的加冕仪式。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我们无意中发现了几个手臂有孔雀纹身的孔雀教徒。   
“不好!看来孔雀教徒今天准备和Peter Hofmann再次决战地殿之底了。”   
“地殿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尼玛达娃问。   
“只有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知道吧。”珍妮无奈地说,“早知道那次在纳木错湖底我就不会把Elly Hess放走了。”   
“不!还有一个人知道。”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哥,你也来维持秩序了?”尼玛达娃高兴地问。“是你知道地殿的情况吗?”   
“不是我,是他。”格烈指了指身边一个戴着黄色僧袍的喇嘛——丹巴多吉去世后接管布达拉宫事务的达杰江央!   
“达杰江央!布达拉宫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紧紧抓住达杰江央的手,“Peter Hofmann怎么可能找到了灵童,又怎么可能通过了全体活佛的首肯?”   
“摄心术,是可怕的摄心术。”达杰江央颤抖着说,“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是极端的德国纳粹分子,他们在欧洲学到了神秘的精神控制方法,只要谁的目光与他们发生接触,意志力稍微不坚定的话就会被他们完全控制。”   
“怪不得每次我见到他们的眼神都觉得怪怪的。”我想起了我和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的几次照面。   
“那次我们被孔雀教徒绑架,她嫌我们话太多就把我催眠了。”尼玛达娃心有余悸地说。   
“那你怎么被逃出来了?”我问达杰江央。   
“我是负责联络媒体的。没想到去电视台的途中无意遇见了格烈警官,他见我魂不守舍,再联想到布达拉宫的僧官们个个浑浑噩噩的,于是起了疑心,他请我到警察局协作办案并联系请来了专业的心理精神学专家为我破去了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的精神控制。”   
“哥,你太棒了!”尼玛达娃兴奋地踮起脚亲了格烈一下。   
格烈满脸羞涩地看着暗恋的白诗雨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得到情报,孔雀王朝将在今天大举进攻,妄图推翻正统佛教重新控制布达拉宫。”   
“这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大声嘲讽,“就算他们打败了那些僧侣,他们怎么打的过中央政府军呢?”   
“我也是这么以为。”格烈抓了抓警帽,“但根据一个佛经的传说,在未来佛弥勒流泪后,人类的末日到来,魔王邪灵破窍而出,而有无边魔法的孔雀冥王将冲破佛手封印,毁灭整个乾坤三界并开始一个无间的黑暗纪元!!!”   
“这么说今天刘家生又会带着孔雀教徒来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尼玛达娃心有余悸地问。   
“对,注意那些目光可疑的游客。他们很可能都是精心伪装的孔雀教徒。”格烈原来也早看出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孔雀教徒,他已经部署了大量的警力在现场预防万一。   
“孔雀冥王?地球轴心?灵童加冕?这些事怎么全凑到了一起呢?”我不解地问。“昨天看到的那不祥的魔雀难道就是孔雀冥王降临的征兆?”   
我们一定要阻止Peter Hofmann和孔雀尊者的逆天而行! 
卅五        
在红宫前搭起构造华美的观礼台,黄盖云集,旌旗飘扬,佛乐缥缈,群众肃穆。   
Peter Hofmann和一些神智不清的佛教长老登上了红地毯,“欢迎各位佛教界的朋友如期莅临今天的灵童加冕仪式,与此同时,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地下宫殿里同步举行竣工仪式并通过卫星直播。”Peter Hofmann阴险地笑着,一些满脸肃杀的西方杀手带着一个胖墩墩的精神恍惚的傻小子走了出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转世灵童。”   
“在灵童正式成为下一任的达赖喇嘛时,也就是地下宫殿重现天下的时候,届时我将带领无知的你们回到从前!回到从前!”   
Peter Hofmann狂妄地仰头长笑,笑声通过麦克风在广场的上方像秃鹫一样盘旋不去。   
“回到从前?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有的民众不解Peter Hofmann的话中阴谋。   
“你快下来!你这异教徒!”有的藏民看不惯Peter Hofmann的颐指气使,“在地震中你捐的大笔钱根本是借花献佛,那些善款应该是西藏银行的银行公用存款!”   
“什么?你怎么知道啊?”有旁人问。   
“我是原银行行长啊。那天有个洋人,就是你来到行里办理存款,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妖法,我迷迷糊糊地就把银行总机的密码泄露给你了,我因为失职罪回家被上级降罪开名,现在回家帮我老婆卖服装。苍天有眼,昨天你们的僧侣来我的店里买布匹,我从那一整捆的现金百元大钞的付款里认出了是我们银行的钱,那上面有我留下的特殊记号,因此我敢确定那天的洋人就是你!”   
“来人啊,把这疯子给推出去。”Peter Hofmann镇定自若地说,“他分明是血口喷人!”   
银行行长被保安赶了出去。瞻仰佛采的群众们一阵嘈杂,喧若鼎沸,但这时立体投息屏幕上播出了地下宫殿第十八层的情况。对了!就是从孔雀教徒手里死里逃生的Elly Hess!她站在第十八层的最后一堵石墙前,准备用挖土机挖出最后的一块石碑。当给个特写镜头后,我们看清这块石碑上划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也不知道记载着什么。     
这时候,尼玛达娃的头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达娃,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我,我感觉身边出现了一股强大温暖的力量,但这光明似乎被黑暗包围着,我想救他,却始终无能为力。”   
我恍然想起在纳木错里我见到了尼玛达娃的前生是雪山女神,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神秘的通灵。于是我搀扶着尼玛达娃一起挤出了水泄不通的人群。   
“这根本不是灵童!”前面突然一个衣裳褴褛的瘦老喇嘛对一个衣着鲜亮的胖小喇嘛低声说,“徒弟,那个是假的灵童。”他们脚步飞快,行色匆匆。   
我只听了一句,刚想认真听个仔细,那个瘦喇嘛却把声音压的老低,不一会就消失于街上,拐进了曲折的巷子里。奇怪,为什么当师傅的反而穿得破破烂烂,而徒弟却一身新衣?假的灵童?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有不甘,尼玛达娃也看出了这两个神秘的喇嘛似乎颇有来头,于是我们就跟进了曲折的巷子里。谁知道我和尼玛达娃刚一跟进拐角处,就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我纳闷之余朝附近的几个岔口来回全都查看了一下。   
“还是没有!”我对尼玛达娃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们于是顺着来路返回。   
刚转过一个弄角,“砰”的一声,一根木棍朝我天顶猛然砸来。   
我反应奇快,马上缩着脖子灵巧躲开,一脚立刻踢向对方腹部。我的脚又快又狠,但当我发现袭击我的竟然是那个破破烂烂的瘦老喇嘛时,我在最后时刻把脚往旁掠闪了一下,否则的话他可能就当场爆掉一个肾脏了。   
纵是如此,脚上的劲风也把老喇嘛原本就破旧的僧袍踢开了一条裂缝,衰老的老喇嘛跌倒在地。   
“大师!”那个隐身墙角的胖小喇嘛马上跑了过来搀扶老喇嘛,手中也擎着一条棍子。他惊恐万分,仿佛我们才是偷袭他们的恶人一样。   
“你们为何偷袭我!”我护住尼玛达娃厉声质问。   
“你们这群魔鬼的爪牙,你们为何跟踪我们?!”小喇嘛反问我。   
“两位喇嘛别生气,我的朋友见你们像是得道高人,好奇之下想冒昧拜访一下你们,求教一些问题。”尼玛达娃合十礼貌地说。尼玛达娃样子清纯无暇,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她的真诚与善良。   
“什么问题?”小喇嘛谨慎地问。“不要拐弯抹角!”   
“说实话,其实我们是为灵童转世的事来询问两位师傅的。”我放下戒备的姿势对老喇嘛施了一礼。“我总觉得这个灵童来历不明,而那个德国人身上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喇嘛疑心地看着我,老喇嘛再三地打量我们。“古桑子,你先扶我起来。”老喇嘛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我上前一步去帮忙,小喇嘛却伸出胖墩墩的胳膊把我拦开了。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尼玛达娃依然满脸春风,圣洁女神一样给人温暖与友好的好感。   
“他是个好人。”老喇嘛指着我对小喇嘛说,“他刚才的那一脚并非想伤害我。”   
“是的,我只是自卫而已。”我努力露出善意的笑容,“可是你们却不分清红皂白要伤害我。”   
“哎,我是迫不得已。出家人连蚂蚁都不想伤害,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呢?”老喇嘛叹息着说。   
“我师傅是活佛,他是不会伤害无辜的。”胖嘟嘟的小喇嘛心急口快,一下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我猜你们一定是远道而来想瞻仰灵童的活佛(西藏把修为有成的喇嘛即称作‘活佛’,有时仅仅是寺庙的主持)吧。”聪明的尼玛达娃看出了两位喇嘛的身份。   
“是的,”老喇嘛叹了一口气,“我是前任达赖喇嘛的故人,我是格桑活佛,从贺蚌寺而来参加大典。我看出灵童并无慧根,非是故人,于是毅然离席,没想到却被那德国人一眼看破,他怕我把真相说出去,于是便派了人来追杀我们,是以刚才我们误会两位……”   
“那么我们要怎么样才能阻止Peter Hofmann的阴谋呢?”   
“只有找到真正的灵童。”格桑活佛叹了一口气,“但是茫茫人海,转世的达赖喇嘛到底身在何方?”   
小心!突然一声罪恶的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打透了格桑活佛高高的僧帽。   
幸好我拉了格桑活佛一把,否则他现在已经肝脑涂地。巷子里突然涌进了一群黑衣黑裤的西方杀手。   
“是Peter Hofmann的手下!快跑!”这时真正的敌人追逐而来,我背起老弱的格桑活佛,尼玛达娃和古桑子也尾随着夺路而逃。   
身后枪火不断,子弹贴着我的耳朵飞过,与墙壁摩擦出的火花在我的眼前闪烁,形势十分危险,命在旦夕。   
“你,你们走吧,别管我……”年迈的格桑活佛伏在我背上吃力地说。   
“不,师傅,我要和你在一起!”古桑子忠诚地不离不弃。   
“放心吧,格桑活佛,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达娃善解人意地说。   
“咻……”突然间天空出现了许多可怕异常的魔雀,魔雀在空中不断地盘旋,锋锐的雀喙发出刺耳的号叫,就连凶猛的秃鹫也被他们的利爪轻而易举地撕成了碎片。   
后有追兵,上有魔雀。这下我们真是穷途末路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在西藏通尼玛达娃的指引下,我们一次次从七通八达的巷子里柳暗花明得躲避追杀。   
但敌人始终在后面穷追不舍,古桑子的脚也受了点枪伤,我和尼玛达娃也都被飞溅的弹片刮破了皮肤,正义的鲜血流了一地。   
“反击!”尼玛达娃和我做了个交流的眼神。   
我加快脚步绕过一个弯,迅速放下格桑活佛在巷子的角落里躲了起来。   
我,古桑子,尼玛达娃兵分三路,躲在拐角处。那一群全身装备的西方杀手愣头愣脑地追了上来,左右拔枪——没人!   
一抬头!呵呵,我从天而降,三拳两脚,先用无敌连环鸳鸯腿把他们的枪踢掉,再一扫堂腿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一个杀手从怀里掏出又一把枪朝我要射,完了,我死定啦!——“砰!”尼玛达娃举起一个垃圾桶把他砸晕了过去——又一个杀手要射尼玛达娃,完了,她要见佛祖啦!——“砰!”古桑子突然从杀手后面踢中了他的裤裆,哎哟,真为他的祖宗同情!   
两军相逢勇者胜。我们拳脚如影,干净利落地收拾了这几个杀手。   
回头去看角落里的格桑活佛,角落的地上是一张破草席,旁边凌乱放着一些生活垃圾和发霉腐烂的食品,简直是个乞丐窝。没想到这么破烂的巷子里竟然住着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子俩,他们相依为命,害怕地搂在一起。我们和杀手激烈的交战显然把母子俩吓坏了。   
奇怪的是格桑活佛脸上却露出亲切的笑容,仿佛看到了故人一样,他伸手去摸那肮脏小孩的头。在那一瞬间,突然那小孩一样前仆,“砰!”——一颗罪恶的子弹穿透了小孩的胸膛。   
“可恶!”我回过头来,一脚踢向一个垂死挣扎的杀手胸膛,他垂死挣扎,想最后给格桑活佛致命一击,而那个善良的小孩却舍身救了格桑活佛的老命。   
只听的“喀喇”几声,杀手的肋骨被我硬生生踢断,西装的前襟也裂开了,毛茸茸的胸口露出了一个倒旋的“卐”字。   
“Peter Hofmann果然是纳粹分子!”我终于肯定了杀手们是西方邪恶的纳粹集团,万字相是正放正旋正线(横竖线)卍,而纳粹标识是斜(邪)放反旋斜线卐!   
“别说那么多了,快救救这个小孩吧。”尼玛达娃心疼地把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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