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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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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今天凌晨出现在井边的这个人,就是杀于国栋的凶手?”
  “我是这么想。”
  “那你怎么还说井底下的东西不是警~察要找的?”
  “警~察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出那个连环凶手,相比那个,这个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真是这个人杀了于国栋,他应该不至于再杀别人,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非杀于国栋不可。另外那个凶手不一样,那个凶手看上去有点把自己当上帝了,想替天行道,杀光所有他认为该死的人。这样的凶手如果放下山,后果肯定不堪设想。难道不是这样?”
  “是这样。”
  “所以我的意思,是先别把这事告诉警~察,我想今天或者明天晚上,自己探访一下那口井下面到底有什么古怪。”
  我笑起来。
  盯着那张有点孩子气的脸。
  这是他心里的话,也不完全是。
  他的确是这样想,一个人探访那口井,看看他想找的那个古墓的入口是不是在井里。但是他害怕,毕竟,那些脚印,以及于国栋的死,非常明显地告诉他如果井里真的有个别有洞天的世界,里面也住着一个极其凶残的人。
  他在害怕。
  所以带我来看这些脚印。
  他需要有人给他参考,有人给他拿点主意,甚至需要有人帮助他。
  我开始相信他从前说的话,他是误打误撞进了专案组,而不是处心积虑打破林奇亮的头才进来的。他没那么深的心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我停住脚步,看着他的眼睛,笑,问:“如果我告诉警~察呢?你会反对?”
  他撇嘴,也笑:“嘴长在你身上,我怎么反对?”
  “那我肯定会说。”
  他犹豫了一下,问:“你告诉他们以后,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
  “跟你一样。下井看。看看井下到底有什么。不过他们会做好所有准备,周全考虑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并且绝不会是一个人,在深更半夜,下去造访那个可能有个杀人凶手的地方。”
  他又笑一下,有点示弱,问:“我想参与,应该不是问题吧?”
  “如果下面有你想看的东西,肯定会让你参与,你是专家,警~察需要你才把你调来这里。如果下面没有你想看的东西,参不参与都无所谓,不是吗?”
  “倒也是。”
  我问他:“你猜下面有什么?”
  “不知道。”
  “从于国栋那里得来的笔记本,没让你弄清楚下面到底有什么?”
  “有一些说明,是个墓葬,群葬的那种,大概是夏末时期一个人数相当少的部落人的群葬坑;笔记本上有坑内地形图,上次我和你说过了,只有一部分;照片上的器皿和装饰品有的文字,看不懂,是我所没有接触过的,应该是这个部落独有的文字符合。我猜墓葬的入口肯定在这个村里,但是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这口井,是现在所能知道的唯一可能了。如果井下面都没有入口的话,恐怕入口是在山那边了。那个工程量就太大了,山那边都是石壁。但我认为,入口应该是在这个村里,不然那个连环案的凶手是怎么弄到那些杀人于无形的毒的,对不对?”
  我冷静地看着他,问:“你这么拼命,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真的是好奇。特别好奇。非常好奇。”
  “想在学术上有建树?拿这个墓葬当跳板,一跃到学术权威?”
  楼明江的脸突然沉下去,带着优柔的悲伤,低声说:“黎绪,你看浅了人了,跟你说你也不能信,我真的是好奇,特别好奇,没有任何别的目的。就像有些人对红楼梦好奇,用一辈子的力气去研究,别人看着像笑话,但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呵呵,跟你说你也不能懂。”
  “懂。怎么不懂。”
  然后相视而笑。
  


☆、是不是正在等待死亡

  我们走回办事处。
  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围坐在一楼的八仙桌旁边等我们。
  常坤暴怒,夺声骂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单独行动!”
  我笑:“我没单独行动,我跟楼明江一道。”
  “有问过我吗?有经过我同意吗?!谁允许你们私自行动的?!”
  “怕吵了你睡觉。”
  常坤睁着血红的眼睛,还想吼。
  老苗拉住他的手劝。
  凉风席地而起,乍一下觉得冷。
  头晕。
  摇晃。
  喉咙干涩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石玲突然尖叫。
  失声尖叫。
  她说:“黎绪!”
  然后她冲过来扶我,摸我的额试体温,问我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晕不晕,想不想吐。
  等等等等。
  我觉得累。
  很累。
  累到恨不得一头扎进被子里,狠狠睡上三天三夜。
  我听见石玲的声音带出哭腔和惊恐,想起读书的时候,我帮她出头跟人打架被人打破头的那次,她也是这样,满心满心的疼和害怕。我们多少年的朋友,多么深的感觉,因为一场所有人都绝望的爱情,在冷漠里相处。
  我猜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常坤。
  我猜我愿意常坤能够爱上石玲并且娶她为妻。
  我猜我是真的累了。
  我被强行送下山。
  因为没有办法。
  因为现在,我符合B类死亡的最初征兆。
  付宇新那么心疼那么心疼地抓着我的手,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他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上车的时候有村民远远地站着看,几张模糊又清晰的脸,戴明明,陈乔斌还有于天光。
  我盯着于天光看很久。
  四目直视。
  我猜如果我真的死了,这个人的嫌疑最大,他每次看我的目光,跟看别人的目光都不同,混杂某种生冷的凛冽。
  可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被列入死亡明单,而且是B类死亡?
  B类死亡的死亡原则是贪婪。
  我贪婪吗?
  我有什么地方能让凶手觉得我很贪婪?
  这不符合逻辑。
  进医院隔离楼。
  做全身检查。
  打点滴。
  狠狠睡。
  醒来以后盯着白色墙壁发很长时间的呆,问自己是不是正在等待死亡。
  所有症状都和B类死亡相符,头痛,咳嗽,犯晕,无力。
  医生安慰说别太紧张,可能只是普通的感冒。
  谁知道呢。
  从陈家坞送进这栋隔离楼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去,最短的是七天,最长的也只有十五天。
  想来三种死亡里面,A类最人道,二十分钟解决问题,没有漫长等待和与日俱增的恐惧。
  泪如雨下。
  都不知道自己哭些什么,有什么值得哭,上山之前就做过死亡的心理准备,真的面临的时候,才认真去想想自己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来得及做。
  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过。
  没有结婚。
  没有孩子。
  没有找到自己的亲身父亲。
  没有像梦里面所渴望地那样,好好地拥抱自己的母亲。
  多悲伤。
  这一辈子。
  和常坤通电话,他在电话那端只字不提我的身体状况,大概已经从医生那边了解地很明确了。他只问这几天在山上的时候我到底做过些什么,有没有吃过或者喝过村里的东西,或者和哪个村民有过肢体接触。
  想很久。
  突然想起张红。
  很生猛的一个画面。
  那天送张红下山,她上车之前,突然死死抓住我的手。
  她抓过我的手。
  而那之后,我去槐树林转过,去乔兰香房子周围转过,还站在冷水潭边抽过一根烟!
  跟张红有过肢体触以后,没有洗手也没有消毒,抽过一根烟!
  如果张红那时候对我下毒,那么好,什么疑问都没了。
  可为什么是张红?
  怎么会是张红?
  排查凶手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想到她!
  常坤匆忙收掉电话,估计是安排人加强对张红的监视,她现在在局里安排的监控宿舍楼里,过二十四小时被监控的生活。
  二十分钟后常坤又打来电话,语气悲伤:“你好好休息,我们这几天就会把山上的工作结束掉,然后来看你。”
  我让他讲讲山上的事情,槐树林的挖掘情况,那口透着诡异气息的井,还有那天凌晨突然失踪的石莲娟。
  常坤犹豫很久,说:“你好好休息,身体好了以后,我会跟你说。”
  笑。
  但愿真能如他所说,身体能好,而不是死。
  睡。醒。醒。睡。
  模糊时间。
  从来没过过这样的日子。
  全身心的空白。
  逼迫自己什么都不想。
  眼泪还是自己慢慢慢慢掉下来。
  真可笑。
  一点办法都没有。


☆、付宇新说我肯定死不了

  下午三点,老苗打来电话,忍着焦急,放松语气,说很多心疼的话,夹杂玩笑和对以后生活的向往,开一间花店,满屋子的香气,各色玫瑰和各色雏菊,等等等等。
  我问他山上的事。
  问很多遍,才终于告诉我,一横一竖,巨细无遗。
  石莲娟失踪了。
  找遍全村,都没有见到人影。
  槐树林的墓碑底下,挖掘出一具成年男人的尸体,深度腐烂,初步估计死亡时间在半年以上;还有一具儿童骸骨,死亡时间应该在五十年以上。
  成年男人的尸体上有衣物,附近还有登山用的背包以及一些登山用具,没有证件,没有能够实别身份的特殊标记物。
  另外一座墓碑下面是空的,有棺木腐烂留下的残片,但没有骨骸。
  法医和各方面的专家都在马不停蹄忙,应该很快能得出相关结论和比较准确的数据。
  还有那口井。
  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有些蹊跷的地方。
  是口普通的井,很普通。
  井水很深,大约有十米以上,自从村里通自来水以后就已经基本废弃,因为村里自来水免费。
  井沿是用非常光滑的岩石砌成,光滑是因为经过人工打磨,非常类似现在的大理石,这和一般的水井有所区别。石块与石块之间没有任何粘着物,全靠几何砌合,严丝合缝,每一道缝都细如发丝,连根针都不能插进。
  井的内壁和外壁,都没有苔藓,这不符合我们所知道的常识。
  楼明江凿取了一些石粉托何志秦带回局里,已经送到省矿物研究中心检测,想弄清楚砌井的到底是什么石。
  挂掉电话以后发很长时间的呆。
  还在想我会什么会被列入死~亡~名~单的问题,而且是B类死亡。
  到底是为什么?
  想破脑袋,能够得出的结论是:
  要么,弄错了,跟于巧巧一样,凶手原本要杀的不是我,因为某个不小心的接触,毒转移到了我身上,这是很可能的,我仔细看过那本记录死亡事件的笔记本,里面记载有一宗两周岁婴孩的死亡,还有两起怎么分析都不能符合谋杀原则的死亡,这三起应该都是跟于巧巧一样,是毒转移的错杀,而我,也很有这种可能性。
  另外一个可能性,是凶手觉得,我太多余,会坏事,所以哪怕毁掉自己搭建的谋杀规律,也要把我置于死地。
  可我不懂,为什么是张红。
  我对她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个该死的世界!
  在医院里昏睡两天,山上就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那么多的发现。
  真奇怪自己呆在山上那么些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很多事情一旦站到旁观的位置,就会有意无意看到自己曾经错失了什么或者现在正在错失什么。
  真要命。
  不知道爱情是不是也能这样看。
  还有亲情。
  无时不刻都会想到黎淑贞。
  强迫不想也会想到。
  想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在听什么。
  想她是不是度日如年。
  想万一自己死了,她的后半生该怎么办。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分钟不想从她身边逃走。一旦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永远走了以后,却开始担心。
  人心本贱。
  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七点,付宇新打来电话。
  在电话那端笑,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说:“你可真舒服,能好好睡几天,我们就不行了,加班加点,一天睡三四个钟头,再这么下去,不被人杀死,也要被逼死了。”
  笑。
  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他继续说:“你别想那些没用的事,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给你保证,你死不了的,不就得个感冒,能把人吓成那个样子,真受不了。”
  “谁吓成什么样子了?”
  “常坤,老苗,还有石玲,都吓得快没人样了,也太没见过事面了,好像你真就要死了似的。你放一百个心,死不了。”
  “嗯,我也这么想。”
  “你真这么想就对了。我问你,你认真给我想,这四五天里面,你有没有近距离近触过陈乔斌和于天光两个人?”
  “没有。”
  “你确定?”
  “确定。之前常坤问我有没有接触过谁的时候,已经想了好几遍了,我就跟张红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其他人一概没有。”
  “那就得了。你死不了的。”
  “你凭什么认定凶手是陈乔斌或者于天光?”
  “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猜的吗?你猜凶手是陈乔斌,我猜是于天光。只要你没接触过这两个人,就铁定不会有事。”
  哑然失笑。
  都这种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我问他:“那送我下山的那天,你怎么还着急成那样?就好像我是真的要死了似的。”
  他说:“那时候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啊?我就担心陈乔斌跟于天光两个,我又不知道你有没有跟他们接触过,能不着急?后来常坤说你只跟张红有过身体接触,我就放心了。那个张红,我拿脑袋担保她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程莉莉和田明只到过陈家坞一次就出事了,他们两个在村里呆的时间前后不超过三个小时。那三个小时里,张红一直在家里睡觉,根本没露过面。”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觉得放松很多。
  至少能看到一点希望。
  而且是蛮大的一点希望。
  没有谁会真的愿意死,即使做好真的准备,也都有不情不愿的不甘。
  付宇新笑得很轻松,他说:“你他妈的快点养好病给我回来,就你脑子好使,其他那些人,我统统看不上,发现什么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你发现什么了?”
  “不少。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常坤他们马上就会回来,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多没意思。反正你别偷懒,早点回来就是。”
  然后挂电话,看着窗外绿色的树叶笑。
  认真想一会付宇新的脸。
  那张不轻易笑,笑起来带点邪气的脸。
  我猜我喜欢他和跟我说话时候的语气,纵意而无所顾虑。
  人生真正难得。
  仍旧是打点滴,各种抗生素,葡萄糖。
  吃药。
  验血。
  每天都有三个主治医生轮流看视,然后会诊,还有几个生物学的专家,每天重复问同样的问题。
  隔离楼里的空气永远凝重。
  没有办法的事情。
  想给黎淑贞打电话。
  考虑很久,终于还是没打。
  现在所要想的是,如果真的要死,究竟是临死前通知她见最后一面,还是死掉再说。
  第四天早上,头晕减轻,几乎已经没有晕眩的感觉。
  手足有力气,并且感觉饿,对食物有欲望。
  除了流清鼻涕和偶尔咳嗽外,没有别的不适。
  医生都高兴,说大概已经能排除中毒的可能性。
  常坤和老苗也在电话里温暖地笑,劫后余生的庆幸。
  付宇新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就是个感冒而已,不过也算狠的,估计你是全世界待遇最好的一个感冒患者了,哈哈。”
  晚上做梦。
  在陈家坞的荒路上狂奔,看不清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是逃还是追,乱奔瞎跑,到处都是风声雨声和呜咽哭声,层层包裹,浓重滞息。
  然后突然有光。
  月色像青白的光,照出一口井的位置,背景浓黑。
  有人站在井边。
  长发披散,遮住半边面孔,黑衣,白鞋。
  一个女人,嘴边挂着凛冽笑意。
  惨然惊醒,发出沉闷尖叫,巡房的护士被吓到,推门问怎么回事。
  第七天,彻底无恙,解除隔离。
  所有人都松一口气,拥抱,祝贺,说喜庆的话。
  何志秦接我出院,那么厚重的笑,他说:“天啊,你要是真出什么事,常坤那小子肯定得疯掉。你住院的这几天,他都像没魂似的,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想回家,终究没勇气回,不知道怎么面对黎淑贞,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自己必须还得上山,不想正面冲突。
  站在楼下抬头看四楼的房间,亮着灯光的客厅和厨房,有遥远的温暖感觉。
  和自己说等陈家坞的事情一结束,就回家,用十倍百倍的努力跟黎淑贞好好相处,如果这样都不行,那真的不是我的错。
  隔壁单元的戚老太婆已经出院。
  何志秦安排一个女警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对外称是义工。那个女警记录了几天里面戚老太婆的言行,并且有意无意跟她提陈家坞和乔兰香的事情。
  有重大收获。
  当年乔兰香临死之前,戚老太婆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说她姐姐眼看着就要死了,只有半口气在喉咙里没咽下。她已经给她换了寿衣寿鞋,准备停当了。可是打了个盹的工夫,乔兰香不见了。
  不见了!
  当时是引起巨大恐慌的,全村人都知道,所有人都帮着找过乔兰香,但根本找不到人影,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然后第四天凌晨,乔兰香突然走出卧室,是健健康康地走出卧室的,没有一点疾病和临死的样子。
  之后戚老太婆还在陈家坞住了三四天,以后便再也没有去过陈家坞。她说她的姐姐肯定已经死了,现在活生生的那个,根本不是她姐姐。
  问她为什么,却又模糊说不出原因。
  但有几点,戚老太婆说得很明白,第一,乔兰香是烟鬼,抽旱烟很厉害,但现在那个,不抽烟;第二,乔兰香摔断过腿,接骨手术不是很成功,好了以后走路有点跛,但现在那个,不仅不跛,走路还能飞快;另外,乔兰香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发火,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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