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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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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将近半个小时。
  渐趋平静。
  然后很尴尬地道歉。
  何志秦惨白着脸,说:“你真是把我吓到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什么样的场面都经历了,从来没见你这样子过。”
  “他是我爸爸。”
  “我知道。所以刚才特别后悔,真不该拿给你看的。”
  “如果跟案子有关系,你现在不拿给我看,以后总还是要拿给我看的。好了我没事了,你说吧,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尸检报告说背部的这块皮肤是于天光死去三小时后被割下的。”
  “谁干的?”
  “不知道。”
  “不知道?那什么人接触过尸体总知道的吧?”
  “大概知道。于天光死以后,陈乔斌被当场击毙,之后常坤和付宇新将小丁搬到楼梯边的位置躺好,那时候他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然后两人同时出门找你跟石玲。再之后,常坤去找石玲,付宇新陪你在一起。付宇新说那个时候差不多是凌晨四点多一点,而我们是在五点半的样子上山的。之后是堪察现场,初步验尸,以及其他一些事情,下山以后,尸体被抬进解剖室,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抬上解剖台时发现,背后已经是这样了。”
  “有多少人接触过尸体?”
  “从山上到山下,有差不多三十个警~察,两个法医,和三个法医助手都接触过尸体,但不排除还有另外的人也接触过。”
  “名单给我!所有接触到尸体的人的名单!”
  何志秦翻了一下手里的材料:“名单没带出来,明天回局影印了给你。“
  “你刚才说还有一桩什么别的案子,跟于天光有什么关系?”
  何志秦看看我的脸色,犹豫,说:“你先睡一会,休息一下,再说。”
  我几乎是吼过去:“说!”
  他叹气,打开另一个牛皮纸卷宗档案袋,抽出另一些材料和照片递到我手里说:“这是半年前,城东一个住宅小区里的命案,死者叫柴进,三十六岁,是一家宾馆的老板,单身,独居,死亡时间是午夜十二点前后,匕首直刺心脏,一刀致死。死后凶手还做了很多惨无人道的事情,你看照片。”
  照片上是死亡现场,和尸体。
  到处是血。
  尸体呈大字型横躺床~上,浑身赤裸,双眼被挖,生殖器被割。
  双眼被挖,生殖器被割。
  好惨。
  另外一张照片是尸体背部。
  也是背部。
  也是两片肩胛骨的中间。
  也是割掉一片长方形的皮,露出渗着血的肉。
  两桩看上去风牛马不相及的案子,就用这么突兀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


☆、一只打X的眼睛

  何志秦说:“柴进案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应该是熟人作案,我们调查了柴进的日常起居,了解到他在遇害前的两个月里好像在和一个女人交往,从频繁的手机通话和短信记录来看,也确实是这样,柴进身边的人都说他好像是在谈恋爱,但一直没看见过那个女人。命案当天小区监控拍到柴进当晚带了一个女人回家,但这个女人很小心,戴鸭舌帽,穿了件明显比身材宽大很多的风衣,厚底松糕靴,一直没有抬脸,低头避过所有监控。明显是一宗有预谋的凶杀案。”
  “查到那个女人的信息了吗?”
  “没有。没有一丁点线索。”
  “有手机通话记录也查不出?”
  “是一张没有登记的电话卡。根本查不到持有人信息。而且命案发生后就停机了。”
  “这桩案子是谁负责的?”
  “一开始是常坤负责,后来出了陈家坞连环命案,常坤就负责陈家坞那边的案子去了。本来他打算把柴进案移交给付宇新跟进的,付宇新执意也要进陈家坞专案组。陈家坞的案子也确实需要得力的人手,而且付宇新态度很硬,有不进专案组不罢休的劲头,常坤也就顺水推舟了。省公安厅里另外委了人来跟柴进的案子,不过到目前都没有新进展。”
  把两个案子的照片分成两堆,一张一张排开。
  把两个受害人背部的特写放在一起对比。
  都是死后被割掉一块皮。
  一块长10厘米,宽6。8厘米;另一块长9。7厘米,宽7厘米。
  大小几乎一致。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一张照片也能让人瞠目。
  在陈尸的床头,白色墙壁上,有一只用血画的眼睛。
  简单的几笔,有眼框,有眼珠。
  眼珠没填进颜色,白惨惨一个圆圈。
  眼晴中间还打了一个X。
  这个X又是什么意思?
  是英文字母X,还是对错的那个错?
  受害者是一刀毙命,不可能死后沾血画个不明意义的符号在墙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凶手画下了那只眼睛。
  凶手想表达什么?
  挑衅警~察?
  或者又是连环命案的杀人标记?
  我问何志秦:“于天光尸体周围有没有出现这种眼睛图案?”
  他说:“没有。山上的办事处,和当时运送尸体的车子,以及后来解剖室外面临时陈尸的房间里,都仔细找过,没有类似的眼睛图案,别的能当作标记类的符号也没有。”
  “于天光背后的皮肤是怎么被割下的?连衣服一起割,还是给他脱了衣服以后割的?”
  “我们发现的时候,是衣服被割烂,露出整个背部,皮肤只被割掉这一小块。是割破衣服以后,找准位置割皮肤的。”
  “找准位置?”
  何志秦把两张特写图推近:“两块割掉皮肤的位置几乎相同。可见不是随便割哪块皮都一样的。”
  “那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推测,于天光和柴进背部的这个位置,应该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痣,纹身,或者胎记。”
  我惨笑一声:“天底下会有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在身体的同个部位,长一模一样,或者相类似的痣或者胎记?”
  他说“我们也这样想。所以纹身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两个人真的在身体的同一个位置有一样或者类似的纹身,而且在死后都被割去这块皮肤的话,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完全没有联系的。我们在查这条线,但到目光为止,没有查到任何可能的联系。”


☆、真恐怖

  前面的事情因为于天光留下来的一个笔记本而刚刚有点眉目。
  后面的事情,又因为于天光后背被割掉的一块皮肤而变成一团乱麻。
  我问何志秦现在谁在负责柴进的案子。
  他说是常坤。
  然后又补充一句:“刚才我回去开会,常坤问我是不是找过你,我没隐瞒。”
  “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
  “他冲我大吼大叫。”
  我淡淡地笑,不发表意见。
  他说:“常坤是真的担心你,不是因为怀疑你才冲我大吼大叫。”
  “我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我替他委屈。”
  “这世界上委屈的事情这么多,谁能替谁担当,对不对?”
  他说对。
  然后他笑一下,说:“领导对付宇新击毙陈乔斌的事情非常不满,开会要处分他,但常坤替付宇新辨护,据理力争,说如果当时付宇新不开枪的话,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我不说话。
  何志秦沉默很久,突然艰难地叹出一口气,说:“其实,以他的枪法,他完全可以朝陈乔斌的腿开枪的。我说他这个人,太好胜,太急功近利了。”
  我没话说。
  然后靠在床~上睡去。
  做惊惶的梦。
  梦见于天光微笑的脸,和于国栋血淋淋的脸。
  还有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看着我诡笑,意味深长而又心照不宣的笑。
  醒来的时候看见老苗歪在椅子上睡着,很不舒服的一个姿势。
  我走过去给他盖毯子,然后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老苗凛然惊醒,用闪电样的速度抓起手机接听。
  只听。
  不说话。
  听五六分钟的样子,他说:“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然后他问我累不累,要不要继续睡。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说:“在陈家坞搬迁下来的村民住的那栋监控宿舍楼负责监视的一个警~察刚刚打电话来说他发现乔兰香的容貌的确在发生惊人的变化,像你说的,正在往年轻的方向变。他把监控录像里的照片用软件作了详细对比和参照,让我过去看。”
  我当然要一起去。
  还有什么能比直面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更让人血脉贲胀?
  打电话给老苗的警~察姓李,三十来岁,很瘦,话语简洁,做事果敢。
  他没见过我,但听说过我,知道所有关于我参与帮忙过的事情。
  他主动跟我握手,礼貌中有非常愿意合作的姿态,然后把我们领到机房,把软件打开,从监控录象里面截取的乔兰香不同日期的照片铺呈整个屏幕。
  “你们看。头发。脸部的皱纹,特别是嘴唇附近的皱纹。还有牙齿。都有非常明显的变化。”
  他把前天的照片和今天的两张特写照片放大,调整透明度,重叠。因为角度偏差,不能够完全吻合,但已经很能够明显看到,嘴唇两侧的皱纹有深浅,原本没牙的嘴里,正在长出牙齿。
  真他妈恐怖!
  他说:“常坤把乔兰香送进监控宿舍的时候,跟我说过她的情况和你们对她作出的一些猜想,我当时怎么都不能相信,现在,信了。”
  我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他想了想,说:“她视力非常好,好得难以至信,有好几次夜间上厕所都不用开灯。而且,她走路和做事,动静都非常轻,如果装的不是夜视监控,恐怕值夜的警~察都不一定发现她在夜里起过床。”
  夜间视力好。
  动静非常轻。
  瞬间想起陈金紫玉。
  这里我猜已经没什么疑问了。


☆、四处关联的人物和线索

  我跟何志秦回酒店的房间,泡两杯浓成一团的茶。
  综合所有听到的看到的和猜想的,我给他讲乔兰香和陈金紫玉两个人物的可能性。
  先是陈家的大老婆从白米兰的巫医祖父手中买了毒药害陈金紫玉,陈金紫玉中毒后头发大批量脱落,全身起血疹,容颜尽毁;然后被陈家驱逐,四处流落;然后她的儿子无缘无故死掉,她上陈家大闹;之后,陈家突然宣布陈金紫玉母子因病去逝,并在槐树林中起坟落葬,但陈金紫玉实际上没有死,所以棺内只有一束她脱落的头发;之后可能是机缘巧合,也可能是有人指点,她进入楼明江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古墓,古墓中有于天光笔记上记载的那些草药,她找到某种符合自己病状的药服用,恢复了自己的容貌,或者改变了容貌也不一定,因为笔记里面有一种药的功效是:易容;之后她一直居住在古墓里面,偶尔到村里行走,就是陈家坞好几个村民看见过的女鬼;乔兰香年龄和陈金紫玉相近,据乔兰香的妹妹戚老太婆说当年陈金紫玉被陈家驱逐被村民唾弃的时候,乔兰香曾给她送过食物和衣服,就是说,乔兰香对陈金紫玉是有恩的;后来,乔兰香生病,已到死亡边缘,据戚老太婆的说法,乔兰香快死的那天晚上,她守在床边,寿医寿鞋都已经换好,只等着咽气了,但打了一个盹的功夫,乔兰香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全村人整整找了三天都没找到,但是第四天早晨,乔兰香突然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完全没有病容,性情脾气和嗜好都大变,而且不开口说话,戚老太婆认定这个乔兰香根本不是她的姐姐,这里面情况应该是乔兰香临死时候,陈金紫玉将她搬运至古墓中给她服了某种药物使乔兰香不但疾病痊愈,身体还在慢慢变得年轻——虽然听上去很扯淡,像天方夜谭,但现在看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一口气说完。
  然后一口气喝完整杯茶。
  连烫都觉不出。
  何志秦听过去,想过去,抬起头说:“你说那个古墓里有那些神奇的草药,我信,于天光留给你的笔记,以及陈家坞的连环命案,还有乔兰香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都在证实这一点。就算是说某种药物能治百病,我现在都信,问题是,什么样的药物,能让一个人的性情脾气和嗜好都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性情这种东西也是药物能够控制的?”
  我不知道。
  我也找不出解释。
  我已经想得太多,再想下去,怕是头皮都要爆掉了。
  何志秦还在想。
  呆呆地想。
  他正在钻牛角尖样发了疯去想。
  然后他的脸色慢慢变白,神情慢慢变慌,语气慢慢变弱。
  他说:“如果真的有这种能移性情的药物存在,你说,石玲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我再一次受到惊吓。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也是万分不情愿去想的。


☆、去年11月14日的事

  何志秦分析得很有道理。
  很可能石玲跟我分开以后,被陈金紫玉袭晕,拖入古墓,施以药物。
  可是没道理啊!
  完全没道理。
  乔兰香对陈金紫玉有恩,陈回报她的恩,所以救她性命,并且让她重返青春。
  可石玲和陈金紫玉毫无渊源,况且,石玲还是个警~察。如果陈金紫玉要对她做什么的话,只会出于恶意而非好意。
  那么,她可能对石玲使用了某种恶意的药物。
  可是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恶意?
  她完全能够取石玲性命,却没有这么做。
  那她到底对石玲做了什么?
  目的又是什么?
  我真的要疯了!
  迷迷糊糊睡着,醒来的时候是九点。
  何志秦回局里开会,我去医院看石玲。
  我必须得弄清楚石玲的身体和整个精神状况是不是有问题,或者还是仅仅因为受到袭击和刺激造成的暂时性不稳定。
  石玲醒着,一个人。
  目光很冷,有警惕,不笑,不怒,语气很淡地问我:“你又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没什么好看的。我没事。”
  “那我们谈谈。”
  她开始有点烦燥,避开我的目光:“有什么好谈的?”
  我抬高音量:“石玲!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就毁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你对我有什么看法,直接摆到台面上来说,好歹让我死个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把我排斥成这样?”
  她看着窗外:“我不想说。”
  我走到床的另外一侧,逼入她的目光,狠狠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如果是因为常坤,那么,石玲,我跟你说,我现在在跟付宇新谈恋爱,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我跟常坤之间,没可能。”
  她冷笑,说:“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你白认识我这么多年!”
  我也冷笑,说:“那么我是怎么样的人?你难道也白认识我这么多年?!”
  突然冷寂。
  石玲的表情有点松动,看了看门的方向,示意我把门锁上。
  锁上以后,她把声音放低,表情严肃,说:“你老实告诉我,去年11月14日你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
  我被问得懵掉。
  她把气氛搞成这样,问的居然是这么遥远离谱的问题,但是看上去她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想了好一会:“我想不起来了。去年11月14日晚上,好几个月之前,而且又是个具体的日期,你让突然之间怎么想得起来?”
  她说:“我提示你。去年11月15日我休息的。之前一个星期我们约好等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去逛街。但是11月14日傍晚我打你电话没人接,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你妈妈打电话给我问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十一点的时候程莉莉也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程莉莉说你妈妈到她家大吵大闹,说是她把你藏起来了,是我去江南名宅把你妈拉回家的。但是我怎么打你电话都打不通。你仔细想你记不记得有这么回事,第二天我打通你电话以后告诉过你头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的。”
  我想起来了。


☆、陈金紫玉抓错了人?

  我的确想起来了,去年好像是有这么一连串的破事。可都过了这么久,现在跟我提这些干什么?
  石玲冷冰冰地问:“你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我大概是在外面宾馆开了个房间,关机住了一个晚上。就是这样。那不是我第一次跑出去住宾馆,也不是唯一的一次。”
  “什么宾馆,哪个房间?”
  我有点恼火了:“你什么意思石玲?你要我现在怎么记得起这些事?你不是不知道我每次跟黎淑贞吵完架都是跑外面住的,有时候住程莉莉家,有时候住你家,有时候怕黎淑贞到处乱找,干脆住宾馆,你他妈的不知道?”
  “我知道。别的日子你住哪我都觉得正常,但是去年11月14日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人证,恐怕都得想清楚才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石玲把身体坐正,想说下去。
  可是这样的结骨眼上,却有人敲门。
  她警觉地看着门,咬住嘴唇。
  我突然感到无助并且绝望,对敲门的人生出懊恼,开门的动作也夸张到吓人的地步。
  是常坤。
  他愣看着我愠怒的脸。
  常坤把水果和鲜花放到石玲床头,问几声冷暖,然后就说局里还有事要先回去。
  走到门口,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跟我说:“出去,有话跟你说!”
  我回头看石玲。
  石玲把脸扭向另一边,避开。
  走出病房,常坤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往医院外走。
  他太用力,捏到我的手腕发疼。
  感觉是恨,而不是怒。
  他说:“你是不是还要掺和陈家坞的事?”
  我斩钉截铁扔给他一个字:“是。”
  “你疯了。真的疯了。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是一根筋,怎么就是这种脾气,怎么就是没办法劝得动?!”
  “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想着要劝我。不劝我不行吗?”
  “你在踩钢丝,黎绪!你懂不懂什么叫踩钢丝?!”
  “懂。弄得不好就会跟老苗一样,或者跟程莉莉一样。”我说这话的时候喉咙哽咽,真的难受。
  常坤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突,吼:“我们是警~察,没有办法,你他妈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恍然失笑。
  认识常坤这么久,从来没听见他爆过粗口。
  原来任是什么人,到一定的地步,都是一样的。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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