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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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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保安,也可能是物业管理处工作人员。
  或者,是业主。
  先去公安局再说。
  直接打车到公安局,八点半。
  在二楼走廊里碰到老苗,大笑着跟他拥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感觉到美好的宁静和温暖。
  老苗曾经差点成为我的继父,他很愿意。可是黎淑贞在知道他是刑警以后,咬牙切齿断绝与他来往,不给任何机会,也不留任何余地。哪怕老苗表示他愿意提前退休,她也坚决不同意再跟他见面。
  警~察两个字是黎淑贞心里的雷区,没人敢去碰,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考警校,她拼命反对,甚至用自残威胁。她手腕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疤就是迫使我改变志向唯一的原因。后来我瞒着她和常坤谈恋爱,她知道以后,仍旧用同样的办法逼我们分手。
  天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恐怖,可是有什么办法。
  她是我的母亲,生我养我。
  在老苗的办公室里等,他把石玲和常坤一起找来。
  常坤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黯然。我们分手已经半年多,之后只在有事发生并且希望我参与的时候才会联系并且见面,保持很淡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猜他仍旧爱我。不然不会这么着急来见我,见到以后又说不出话。
  我要看陈家坞的材料。常坤想都不想就否掉。
  他说:“这事你不能管。”
  笑。
  我说:“好,那我跟你说程莉莉的事情。”
  石玲给我泡茶,然后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把昨天晚上发生在程莉莉家的所有事情讲给他们听,包括我在她那里看到一些陈家坞的照片。
  常坤有点恼怒程莉莉私留照片的举动,但也已经没有办法。
  他认真听完,然后问我有什么想法。
  他问的是对程莉莉身边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想法,而不是对陈家坞的事情。
  我希望他们能安排人密切注意程莉莉的情况,应该说是保护,不管是不是和陈家坞有关,她现在都处在某种不明情况的危险里。
  “我们已经安排人24小时跟踪保护。”他说。
  我很吃惊:“为什么?”
  “不为什么。凡昨天到过陈家坞的人,都这样安排。”
  “你们怀疑凡到过陈家坞的人,都有可能会死?”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为什么?不是说死的都是陈家坞人吗?”
  “没什么特殊原因。安全起见。你刚才说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们昨天就已经安排两个警~察替换物业公司的保安密切注意程莉莉的情况,你刚才说的这些他们都没有向我汇报,换句话说,他们根本不知道。”
  我看着他淡然地笑。
  原来如此。
  难怪昨天我要求物业经理安排人彻夜给28号别墅站岗的时候,他居然能够答应下来。
  物业经理脸上的那抹若有所思,是不是他也猜测到,程莉莉身边所有发生的事情,可能跟程家坞有关系?
  石玲站在常坤的后面,像个局外人。
  她看看常坤的脸,然后看看我的脸,找到我们对话的空隙插进说:“之前我发现有人跟踪程莉莉。”
  我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她。
  她说:“但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接到她报警。因为认识她,所以私下里打电话提醒了她一次,但挨了她一顿骂。她说我多管闲事,侵犯她隐私。”


☆、来路不明的头发

  我问石玲:“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在购物中心,我逛街,发现有人跟踪程莉莉,当时以为是小偷或者抢劫,所以一路跟踪。但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跟踪。”
  “那天程莉莉做了些什么?”
  “逛街。购物。做美容。然后回家。”
  “没别的事?”
  “没有。”
  沉默。
  常坤说:“我叫人去查程莉莉手机的通话记录,看看昨天晚上那几通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他要了程莉莉的手机号,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吩咐下面的人去查通话记录。另外有个人跟他汇报了些什么事情,我隐约听见好像和陈家坞有关。
  常坤转回办公室的时候手里捏了一叠资料,他看着我,说:“程莉莉的事情你放心,我们会安排好的。现在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我还没想回去。给我看看陈家坞的材料。”
  “不可能。这是重案,你不能插手。”
  我忍不住笑起来,问他:“这么说,你们已经立案定性了?还是重案?”
  常坤噎了一下。
  之前一直对外宣称说正在调查中,但未予立案。刚才他说的是重案。不仅意味着立案。还意味着非常严重。
  我还在问:“什么情况?谋杀?”
  常坤犹豫,扫视老苗和石玲脸上的反应,差不多二十秒钟以后才重新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是的。”
  “什么促使你们定谋杀案?”
  “我刚才说了,你不能插手!”他的声音很大,有点吓人。
  “没想插手,纯粹是好奇。”
  “所以更不能和你说了。”常坤笑起来,试图缓和刚才自己的严厉造成的僵硬局面,“等这事结了,请你吃饭。今天你先回去。这事你帮不了忙。”
  再一次沉默。
  然后,我慢慢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捏着纸巾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昨天在程莉莉风衣上发现的那根黑直长发。
  昨天晚上趁程莉莉上厕所的时间,我用信封把那根头发装好。不管这东西和陈家坞整个事件,或者和程莉莉身边所有莫名其妙的事情有关系或者没关系,忽略肯定是不对的。
  我用纸巾捏着头发,递到常坤面前。
  常坤的脸色,包括石玲和老苗的脸色,都在瞬间变化,惊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惨白难看。
  常坤像疯了一样朝我吼:“你也到陈家坞去了?!”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笑着,问他:“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看看陈家坞的材料了?”
  他们面面相觑,很为难。
  但最终还是答应,带我去了三楼。
  三楼会议室门口牌子上的字改成了“专案组”。
  偌大一间会议室,变成了陈家坞连续死亡案件的专门调查办公室。
  东面墙上是陈家坞村民分布平面图,简单明了标出陈家坞整个村庄的线路和村民住宅的分布情况。
  北面墙上是照片。陈家坞村民的照片。活着的村民照片贴在左边,已经死掉的村民照片和尸体照片贴在右边。密密麻麻。
  会议桌上到处都是材料,案件报告,尸检报告,笔录,分析,等等等等。
  我把头发交给石玲,石玲小心翼翼接过,然后走了出去。
  应该怎么处理这根头发她比我清楚。她是警~察,我不是,尽管她和她的父母都觉得我比她更适合当一名警~察。
  常坤问我要看哪一部分的材料。
  我想都不想,说:“头发。”
  常坤挑出几张照片和几份资料拿在手里,看着我,一字一顿说:“你得说实话,刚才那头发,从哪里来的?”
  头发果然有问题!
  不然常坤不会这么大反应。
  我说了实话,告诉他说是从程莉莉的衣服上发现的,昨天晚上。
  常坤和老苗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从他手里接过照片和材料,坐下,开始看。
  文字资料是检测报告,密密麻麻都是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照片就直接简单的多。
  九张照片。
  每一张都是局部特写,能看到画面里一根或者两根清晰到几乎触手可及的黑色长发。
  七张照片是三具不同的尸体的。
  也就是说,在三场死亡事件中,都出现了这根黑色头发。
  我问常坤:“其他尸体上有没有发现?”
  “没有。只有这三具尸体上有。”
  “这两个人的死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是十天前,一个是六天前,一个是昨天中午。”
  “检测报告怎么说?”
  “是真人头发。但有蹊跷。已经送到省城进一部化验,需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才能有结果。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他站起身。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我立刻抓住常坤的手臂,把他按在椅子里,很认真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有这样一种可能:在每具尸体上,或者尸体周围的什么地方,都应该有这样一根头发?”
  “想过。也仔细找过。但的确没发现。几乎所有现场都被破坏,有些尸体甚至被搬动过好几个地方。这没办法,陈家坞太远,村民意识又浅。昨天我们都在山上,现场都差点被破坏掉。围观的村民瞎帮忙,警~察太少,根本没有办法。就算有头发也可能在现场破坏中遗失了,当然,也可能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吗,我安排车。”
  “就是说不排除每具尸体上都曾有头发这个可能性?你这么着急赶我走?”
  “是的。不排除。你应该回去了,这些事情我们会去弄清楚。你不能插手。”
  “是不能插手,还是你不想让我插手?”
  他犹豫,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回答:“不能,更不想!”
  “好。我不插手。你让我在这里,看。我不做别的事情,就看看,如果看出什么,就告诉你。这样行吗?”
  “不行。”
  “为什么?”
  “我太了解你。”他掷地有声说。
  突然冷场。
  老苗咳嗽两声,问我有没有吃早餐。
  我说没有。
  他说:“我们也没吃。通宵忙了一个晚上。一起去吃点东西吧。吃了早饭再送你回去?”
  一起到公安局对面的早餐店吃东西,四个人,仍旧很冷场,不知道说什么。
  老苗问我的近况。
  我说大致就是每天吃饭睡觉看电视看报。除了这些以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想做些什么。现在倒是有特别想去做的事情,可惜常坤不让。
  常坤冷着脸不说话。
  老苗笑笑,犹豫着说:“我想开家花店。已经托人找地方。等我退休了就有事情可以做了。不过我不懂这行。如果花店弄好,你喜欢的话,可以来帮我照管着。你看这样行不?”
  我满心喜悦地笑起来,说:“行!”
  我不是真的想照管经营一家花店,而是因为那是老苗想做的事情。他把我当女儿看。他救过我的命。时时处处他都希望我快乐。
  我也希望他快乐。
  可现在我只想知道更多和陈家坞有关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话,是全部。
  不是出于什么使命感,更不是什么狗屁的社会责任感。
  是好奇。
  仅此而已。
  但常坤铁了心不让我插手。
  可以的。总有办法可以插得进去。也许可以和他们说更多程莉莉的事情。程莉莉是我和陈家坞之间唯一的联系。她去过陈家坞,拍回一大堆照片;她的衣服上有一根头发,很可能和陈家坞那些离奇又诡异的死亡事件休戚相关;她家里闹鬼。
  闹鬼。
  闹鬼?
  对了,程莉莉家闹鬼。
  刚才过马路的时候我脑子里有闪过一点什么念头。
  闪过一个跟昨天晚上程莉莉家闹鬼有关的什么念头。
  可当时在和老苗说话,没顾上多想。
  现在重新回过头去细想。
  当时我们四个人一起走出公安局大楼;在门口台阶上常坤和两个男警~察打招呼;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有一辆小型面包车和一辆出租正开过,常坤拉住我的胳膊让我当心车辆;老苗问我喜不喜欢吃小笼包。对,就在这个时候,老苗问我喜不喜欢吃小笼包的时候,石玲的一个什么举动引起我注意,于是脑袋里闪过一个模糊又迅速的念头,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的。
  石玲那个时候做了什么动作?
  好像是个很不经意的动作。
  我盯着石玲很用力地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从公安局到早餐店一直都是很安静地走在我身边,好像根本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
  石玲被我盯得紧张,问我怎么了。
  常坤也感觉我有点不对,连问两遍怎么了。
  这时常坤的手机响,他走到包厢外面听电话。
  他避开我听电话,显然是不想让我了解陈家坞的情况。
  常坤很快就走回来说:“程莉莉手机通话记录查到了,从浙江打来的。因为用了一种特殊方式,暂时还查不到是哪部电话打出的。”
  “浙江?”
  “嗯。”
  浙江。
  浙江?
  浙江?
  刚才石玲到底做了一个什么动作,能让我联想到昨天晚上程莉莉家闹鬼的事情?浙江?浙江。怎么会是浙江?刚才回答老苗说喜欢吃小笼包的时候,我扭头和石玲说过一句话。我说她今天看上去很憔悴。对的,很憔悴。可这和程莉莉家闹鬼有什么关系?
  常坤推了推我的肩膀:“你怎么了,黎绪?”


☆、死掉的记者

  我示意常坤别说话。别吵我。我快要想起来了。
  快要想起来了!
  当时石玲看上去很憔悴,眼睛里有血丝,头发很油,而且,很乱。对。头发很乱。头发很乱。头发很乱是因为有两辆车子从我们面前开过带来的风,吹乱的。
  风吹乱石玲的头发。
  风吹乱石玲的头发!
  我知道了。
  我知道昨天在程莉莉家的可视电话里看见那个鬼影时候强烈的不协调感是什么了!
  常坤的手机又响。
  他走到门口接起,听几秒钟,迅速挂断,然后朝包厢里喊了一声:“走!”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来得及吃,全都冲出早餐店。
  一辆警车从对面开过来停住,老苗和石玲先上了车。
  我想上车,被常坤拉住,他咬着嘴唇看我,神情焦灼,完全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说:“有个记者,死了。”
  我的脑袋轰然作响,第一反应就是程莉莉。
  常坤马上解释:“不是程莉莉!是电视台的一个记者,叫田明,男的。”
  死者田明,电视台实习记者,26岁。
  尸体是公安局安排24小时秘密跟踪着的警~察发现的。
  法医判断死亡时间是早晨六点到八点之间,猝死。
  死状和昨天中午死掉的陈家坞村民相似,身体蜷曲,双手紧箍脖子,表情狰狞,眼睛充血眼珠暴突。穿着一条宽松平角内裤,躺在床~上,脸朝外侧。被子掉在地上。
  房间很乱,到处都是散乱的衣服,鞋子,桌子上有一台电脑,一台数码摄像机,一堆杂志,一包没吃完的薯片。
  现场保护完好。
  我站在门口,不干扰他们的工作,悄声让石玲去问法医一个问题。
  石玲照做。
  法医听完石玲的问题以后很疑惑,摇了一下头,然后向尸体走去,犹豫几秒钟以后脱下手套摸了摸尸体的手。
  这个动作是很不应该的,但是他这样做了。
  就像派人24小时秘密监视从陈家坞回来的记者一样,很不应该,但还是这样做了。
  可见有些事情,违规是唯一的处理办法。
  法医说尸体体温无异样。
  包括手。
  常坤问我尸体的体温跟整个事件有什么关系。
  我笑。
  回答他说不知道。当然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凭猜想进行。
  现场没有可疑物件。
  没有长头发。
  电视台里跟田明一起去过陈家坞的几个职员都被请到公安局等着问话。
  常坤考虑再三,仍旧让我回家。
  他说:“你不替自己想,也替你妈想想。你妈要是知道你管这事,肯定会担心得要命。”
  他是对的。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对的。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往对的那个方向去努力。
  我想我已经受够了。
  一个星期前黎淑贞勒令我去考出教师资格证,她说她有办法把我安排到城北小学教书。真恐怖。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够自己作主。从小时候吃什么穿什么和谁做朋友,到长大了考哪家大学念什么专业,从来都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自己作主,哪怕只是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可以。二十二岁的时候谈第一场恋爱,她扬着菜刀叫那个男孩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二十五岁第二个男朋友被她一记耳光打出鼻血。之后所有相亲的,介绍的,自己在工作中认识的有点好感的男人,都被她用这样那样的方式逼走。她说她是为我好。她觉得那些男人都配不上我。她给我介绍男朋友,见过两次面,前后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黎淑贞就开始给我们安排婚事。幸好那个男人没有看上我,不然我非疯掉不可。
  辞掉报社的工作以后,我还可以去很多地方去上班,企业,公司,或者别的媒体机构,很多机会。黎淑贞全部给我否掉。她想让我当教师。她一直都这样想。高考的时候她要我考师范,我要考警校。她拿刀割自己的手,逼迫我对警校死心。然后我绝食,迫使她死掉让我当老师的心。新闻传媒专业只是一场恶斗之后的折中。
  现在,十多年过去。她又想叫我去当老师。
  我没和她吵。
  也没听她的话去考教师资格证。
  我在等一个机会。
  要么去死。
  要么摆脱。
  我看着常坤的脸,很凄凉地笑,我说:“常坤,如果你现在还愿意和我谈恋爱,我肯定不会再和你提分手,绝对不会。哪怕黎淑贞死在我面前,都不会。”
  常坤愣在那里。
  我绕过他的身体,上警车,坐在老苗旁边。
  老苗抓住我的手。
  我在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


☆、到底有多少要命的秘密!

  尽管常坤已经很委婉,田明的那几个同事听到死讯的时候,还是五雷轰顶。
  那个三十多岁的主持人几乎当场晕厥。
  全都失控到根本无法正常回答问题。
  全部警~察都在用最大力气安抚。
  那几个人在抓狂的时候,我呆在专案组办公室看死亡报告和照片,看得很匆忙,怕常坤又赶我。
  石玲在身边,很配合,我要什么她给我找什么。包括他们手里有的全部陈家坞死亡~名单和详细情况。
  还有昨天中午于成林死亡现场的所有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象素很高的专业相机加上专业水平拍出的,每个角度都拍到,并且非常讲究画面的布局。
  石玲说这些照片都是从记者手里强行拿来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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