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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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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烂。


☆、全身都烂透了

  另外有两起死亡状况是:腐烂至死
  去年年7月和11月,各有一例,死状极其恐怖恶心,材料上显示,这两个人是活活腐烂而死的。
  活活腐烂而死!
  7月份死的是个男人,36岁;11月份死的是女人,28岁。村民对这两人的死亡描述完全一致:活活烂死的,四肢烂光,皮肉烂光,烂到面目全非都还有一口活气,直到全部烂死为止。
  腐烂速度非常快。
  从开始到结束,十五天左右。
  除了李云丽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死得蹊跷。
  李云丽是氢化钾中毒。
  如果这起连环死亡事件的凶手能够用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杀死这么多人的话,何必在李云丽身上用氢化钾?完全没有道理。
  唯一的解释,李云丽的死,和另外这些杀不出死因的事件,不在同一条直线上面。
  也就是说,杀李云丽的,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凶手没有及时把证据毁掉,一种可能是他自己也死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把证据藏起,又在□□进入李云丽的房子之前把证据放回原处。
  那么李云丽的死和另外这些死亡事件,到底有没有关系?
  锁上房门给石玲打电话,响很多声,终于接通。
  石玲像是在哭,喘气很急,喉咙哽咽。
  我慌忙问她:“你怎么了?石玲?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
  “没事?没事能哭成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
  “真没事。黎绪你别问了。我这边很忙。”
  “你和我说清楚,石玲。说清楚!”
  “又有人死了。”
  “陈家坞?”
  “不是。是城里。是陈家坞人。上个月搬到城里来住的。刚刚被发现死在租来的房子里。”
  “什么时候死的?”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法医怎么说的?”
  “黎绪你别问了。我要去忙了。”
  “你跟我说说死状是什么样的?猝死?还是像另外几起那样平静缓慢死去的?”
  电话那端沉默很久。
  终于回答我说:“烂掉了。尸体全都烂光。法医现在还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死掉的。”
  “可你说他是上个月搬进城里住的。”
  “是的,3月6号搬进程的,3月13号房东还看见过他。可的确全身都烂透了,黎绪你真不知道场面有多恐怖,我真羡慕你没看见那场面,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那场面了黎绪!”
  石玲捂着嘴哭。
  我两天两夜没出门。
  网上关于陈家坞的说法已经漫天疯飞,死亡数字和原因猜测洪水猛兽样袭卷整座城市。
  人心惶惶。
  只要我不出门,黎淑贞就很平静,每天做饭洗衣打扫屋子,什么家务都不需要我干,也不骂我一句懒。
  我只能每天都把房间关锁得很好,避免被她知道我还在研究陈家坞的事。
  我怎么可能不去研究陈家坞的事。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事能比陈家坞的事更能让我产生这么疯狂的好奇了。
  我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中午给程莉莉打电话,听上去一切安好。
  她还在为赵清明否决她提议的事生气,唠叨半天。
  沈生民已经回来,每天忙他的生意。
  下午三点接到警~察电话,说已经查到沈生民4月1日的行程记录,他中午十二点到达广州,下午六点飞往浙江,凌晨两点飞回广州。
  果然!
  沈生民!
  那天晚上打到程莉莉手机上面要么不出声音,要么发出怪笑的电话,就是从浙江打来的,就是沈生民打的!不可能有别的情况!
  我问:“物业公司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我们做了技术处理,证实的确可以通过内部网络在别墅可视电话上面弄出鬼影来。嫌疑人有三个,还没有线索和证据。”
  “他们知道你们在查这件事吗?”
  “知道。我们挨个问过话。”
  “那你们可以找沈生民问话了。”
  “可是黎小姐……”那边没把握没底气也没策略。
  “你就问他去浙江做什么,当是随便问问。然后给他透个消息,说是有人想对程莉莉不利,□□已经24小时保护她。”
  “为什么?”
  “我不知道沈生民到底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让他知道警~察已经盯上他,至少他就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好的,黎小姐。”
  “常坤现在在忙什么?”
  “他们已经去陈家坞了。”
  “陈家坞?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下午。”
  “石玲和老苗呢?”
  “都去了。”
  “一共去了几个人?”
  “专案组去了五个警~察,还有一个生物学专家。”
  “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情况?有没有人死?”
  “应该没有。不过我主要负责程莉莉的事,陈家坞那边不是很清楚。”
  “好的。谢谢,程莉莉那边麻烦你照顾些,务必周全,辛苦你了。”
  “不谢,这是份内事。有消息我再打电话给你。”


☆、很糟糕的预感

  刚挂掉,电话又进来了。
  是另外一个跟踪程莉莉的女警~察,说话吞吞吐吐。
  “我不知道这事情重不重要……”她说。
  “什么事?”
  “程莉莉她……她……她在外面,有情人。”
  “情人?”
  “嗯。好像,好像,好像不止一个。”
  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现在想起来,却都在情理之中。石玲在街上发现有人跟踪程莉莉。家里的窃听器。玻璃外面的人影。如果没有猜错,连同可视电话里面那个鬼影都是沈生民联合物业管理处的某个人搞的鬼。他到底只是想吓吓程莉莉还是想动杀心,没人知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让他知道□□已经盯上他们终究是件好事。
  我问那个女警:“你能确定?”
  “两个情人,有一个很确定。另外一个,不是太确定……这事,重要吗?”
  “现在还说不好。还有什么情况吗?”
  “还有……对了,她今天去药店了。”
  “药店?她买什么?”
  “外用消炎药。”
  “什么情况?”
  “药店的售货员说她手心里长了颗疮。”
  “哪只手手心?”
  “两只手都有。”
  有很糟糕的预感。
  非常糟糕。
  我打程莉莉手机,没人接,打办公室电话,说她今天没上班。
  只能直接打车到江南名宅,保安核对身份证并且跟28号别墅业主通话以后,放我进去。
  程莉莉和沈生民都在家。
  看上去刚刚大吵过,还打过。
  满地花瓶,烟缸,电话机,沙发抱枕,乱如战场。
  程莉莉脸上有挨过巴掌的红印,沈生民脸上是指甲抓破的血道。两人都气势汹汹坐在沙发上,问他们什么都不说一句话。
  我直接走到程莉莉身边坐下,拉过她的两只手,温度还是低得吓人,像冰一样,两只手心里都长了东西,不像是疮,只是两个半透明的水泡。
  不是非常明显,但存在。
  我问程莉莉手心里的东西是什么感觉,疼还是痒。
  程莉莉斜着脸用古怪的眼神看我,咬着牙齿,嘴唇发抖。
  她把手抽回去,一字一顿问我:“你让警~察跟踪我?”
  “是公安局安排的。”
  “你不到常坤那里去多嘴多舌,他能安排警~察跟踪我?!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侵犯隐私!你们安的什么心?!”
  “为你好!”
  “为我好?”程莉莉冷笑,“为我好?”
  她指着满地乱糟糟的碎片,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这叫为我好?你们就是这样为我好的?沈生民说我在外面偷男人,警~察告诉他的!”
  我也只能冷笑。
  这个女人,疯了。
  “警~察不管这事。”我说。
  “警~察不管这事?!”程莉莉拿起茶几上一堆照片甩进我怀里,“你去问问那些警~察,他们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真他妈的狗屎!人民警~察吃饱了撑的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吗?”
  是程莉莉和一个年轻男人喝咖啡手挽手进酒店开房的照片,表情举止轻浮孟浪。
  我看了两眼,扔到茶机上,觑着眼睛看沈生民,然后问程莉莉:“沈生民告诉你这是警~察拍的?”
  沈生民一直坐在离我们三米远的地方抽烟,从我进门,到说这么多话,一直没抬脸看我一眼。
  程莉莉脸色愤怒,不说话。
  我继续冷笑:“那沈生民有没有告诉你,他曾经雇私人侦探跟踪你的事?”
  沈生民吃惊地转过脸。
  程莉莉反应不过来。
  “沈生民有没有告诉你,他雇私家侦探跟踪你?他有没有告诉你,4月1号他从广州飞到浙江给你打那些不出声音的鬼电话?!”
  我看着沈生民,他也看着我。
  他被吓到了。
  显然他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事。
  真可笑,这个男人,低估了自己娶回家里的女人,也低估别的女人。
  钱多无脑的男人比胸大无脑的女人更可笑。
  程莉莉愣怔着发呆,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里没说话。
  我站起身准备走,这种情况下问什么都得不到答案。
  走到玄关的时候,听见程莉莉问沈生民:“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生民说:“离婚。”
  半个小时以后,程莉莉打电话约我见面,在离我住的地方不远的一家茶室,二楼靠窗包厢。
  我到的时候她正看着窗外发愣。
  她哭过,眼睛红肿。
  沈生民铁了心离婚,给她一百万,但要收回房子和车子。
  我不懂离婚财产分割的问题,按正常理解,房子和车子在结婚前就已经过户到她名下,应该属婚前财产。实际上是不是这样分割我不清楚。建议她找专业律师咨询。
  也许这是好事。
  也许不是。
  谁知道呢。
  


☆、很多现场都有头发

  对他们的婚姻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没有资格发表。自己的私生活都搞不清楚,还想去管别人的私生活,这是可笑的。
  我只关心程莉莉的身体状况。
  她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只是稍微有点憔悴。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警~察跟踪我?”她仍旧生气,咄咄逼人问我。
  我很淡地回她:“不是‘我们’,这事跟我没关系,是公安局的安排,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肯定是你去跟石玲或者常坤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才会弄警~察跟踪我!”
  “就算是那样,有关系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好玩吗?你不害怕吗?你还希望再发生吗?让警~察去察清楚不好吗?”
  程莉莉瞪着眼睛,狠拍桌子:“OK,查,没问题,他们要查,我配合,把整栋房子翻个底朝天,OK,没问题的。但为什么要跟踪我?!”
  “你怎么知道有警~察跟踪你?”
  “警~察把沈生民叫去了,跟他说有警~察24小时跟踪我!”
  “他的表达有问题,警~察说的应该是24小时保护。”
  “保护?我有什么情况要他们保护?”
  “沈生民有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从广州飞到浙江去给你打半夜骚扰电话?”
  “有。他想吓唬我,让我以为别墅闹鬼,这样我就会把房子卖掉,他承认他打算利用公司周转的借口把钱转走,然后再跟我提离婚,让我什么都捞不到。”
  “听上去很合理。你打算怎么办?”
  “保住房子和车子的产权。必须。”她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着我的眼睛。
  然后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再然后程莉莉突然笑起来,她说:“黎绪,你是不是觉得我活得像个笑话。”
  我也笑起来:“那你有没有觉得我活得像个笑话。”
  “我以前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觉得你真可笑,这么大把年纪,还被你妈管成那样,恋爱谈不了,婚也结不成,上个班还动不动跑到报社来闹一场。真他妈像个笑话。昨天躺在床~上想了一个晚上,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知足吧,别人想活成个笑话还没机会。”
  “说的是。”
  说一阵,笑一阵。
  十一点钟散场。
  她去找律师,我站在马路边接听常坤从陈家坞打来的电话。
  那边有进展。
  “李云丽的案件确定谋杀,应该可以和其他那些死亡事件区分开。”他说。
  “有线索吗?”
  “没有实质性线索,但有怀疑方向。”
  “嫌疑人?”
  “有三个。电话里说不清楚。等我回来和你详细说。另外,我们已经找到照片上那个小男孩注意的目标人物了。是他的姑姑戴明明。”
  “怎么个情况?”
  “还没有弄明白。但很肯定,他几乎每天都监视戴明明的一举一动。戴明明好像还没有察觉。”
  “另外还有什么?”
  “已经彻底排除水源污染和矿物辐射。我们请了生物学专家来帮忙,他几乎能确定是生物毒造成这么多起死亡,但还没有发现能引起中毒的生物。”
  “这几天还有人死亡吗?”
  “没有。”
  “有人身体不舒服吗?类似感冒症状的那种。”
  “没有。我们有医务人员,每天定点上山给村民测量体温和血压,进行常规体检。对了,我刚刚想起一个事情,陈家坞有个女的,叫白米兰,身体状况良好,体温血压都正常,但医务人员说她的手冷得可怕,像冰一样,而且这个情况存在差不多有一个多星期了,因为没发生什么,所以没人重视。但是你好像很关心手的温度,所以我跟你说一声。”
  心很重地沉了一下。
  陈家坞有个村民手冷得像冰。
  冷得像冰?
  程莉莉也是这个状况,冷得像冰。
  接下去会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正慢慢慢慢掉进一片无底的黑暗里。
  常坤在电话那端喊我的名字,很多遍。
  他说你怎么了,黎绪,有在听我说话吗?黎绪你有在听我讲话吗?黎绪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刚才说的那个叫白米兰的,除了手冷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状况?”
  “没有。体温。血压。胃口。体能。一切状况良好。”
  “她……她……算了,明天打电话给你。其他还发现什么没有?”
  “有。”
  “什么?”
  “我们找到一些材料,是一个村民做的记录,记录了村里49宗非正常死亡事件,很详细。按记录上说的,其中很多具尸体身上和周围,都发现那种又黑又长又粗的头发。”
  果然没那么简单。
  “还有呢?”
  “于成林和田明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无外伤,无中毒迹象。于成林尸体上发现的两根头发和那天你交给我的头发化验报告也出来了,DNA属同一个人。”
  “照片上那个黑影呢?装神弄鬼的那个,有没有线索?”
  “没找到。排除法确定不下来。”


☆、从人体脱落七十年的头发

  电话两端都沉默了一会儿。
  我犹疑着问:“你们——都还好吗?”
  常坤说:“都好。就是委屈石玲了,一个女孩子,经历这种事情。”
  “你可以不把她安排进专案组的。”
  “我没安排。是她自己一定要跟来。我们都没有办法。”
  “她父母能同意?你没让他们劝她?”
  “她比你想象得倔强得多,她父母也拿她没办法。上山之前老局长找我谈了一次话。差点哭出来。他后悔让石玲考警校了。”
  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石玲从来都听父母安排。考警校的时候我问她是不是自己喜欢当警~察。她说她想考幼师,但她更希望听父母的话。
  可是这一次。
  又是很冷场的一阵沉默。
  常坤突然开始吞吐:“黎绪,有个事……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什么事?”
  “那个头发。第一次化验的时候觉得有些地方很怪异,局里便送到邻省去化验,邻省找了很多方面的专家帮忙,得出一个吓人的结论。真的有点吓人,我都被吓到了。”
  “什么结论?”
  “结论说,那些头发,都是真人头发,但是,应该都是从人体上脱落起码七十年左右的头发。也可能是,一个死了起码七十年的人的头发。”
  瞬间石化。
  一些从人体脱落了70年以上的头发,或者说是一个死了70年以上的人的头发,出现在现在的命案现场?
  这是一个笑话吗?
  还是一个鬼故事?
  石玲的父亲打电话过来约我见面。
  还是上次跟程莉莉见面的那家茶室。
  这个男人,年近六十,曾是刑警大队队长,做到公安局局长,后来升到省公安厅当副厅长,退休以后养花养鸟养狗,风云半生,晚年淡定。
  现在,他坐在我对面,眉宇紧锁,焦灼不堪,来不及寒暄就开门见山,问我对陈家坞的事情了解多少。
  我很抱歉,因为了解得一点都不多。
  常坤给我的那堆材料里根本看不出线索。只能看到谜团。
  到处都是谜团,就是没有通往解谜之路的钥匙。
  他问:“石玲在陈家坞,你知不知道?”
  “知道。常坤从山上给我打过电话。”
  “我就这一个女儿!”
  “我知道。常坤说了,你不同意她上山,但她执意。”
  他叹出很深的一口气,说:“你母亲是对的,当初我也不应该让她考警校。”
  “我和她情况不同,我是自己想当警~察,黎淑贞不同意。她是自己不十分想当警~察,但尊重你的意见。”
  “陈家坞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的不是很多,死了很多人,查不出死因,就这些。”
  “死的不光光是陈家坞村民,对不对?”
  “是的。有个电视台的记者也死了。还有个女大学生,虽然还不能完全确认跟陈家坞有关,但基本上是这样。”
  “就是说所有和陈家坞沾上边的人,都有危险?”
  我停顿一下,说:“可能。但不百分之百确定。”
  “我想让你把石玲劝回来。”
  “我想过。但我不知道她这次这么坚决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一直都很听你的话,这次突然自己拿主意,肯定是有原因在的。她一向没有为警~察事业殉道的想法,肯定有别的原因促使她这么做。”
  “我问过,她不说。”
  都很无奈,无奈到心里发疼。
  我想起石岩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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