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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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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过,她不说。”
  都很无奈,无奈到心里发疼。
  我想起石岩的身份,他是公安局的前任局长,或者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
  我问他:“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既然陈家坞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还要成立专案组驻村调查?为什么不想办法把村民遣散下山?上次他们说但凡是有点经济能力的村民都已经搬到山下各谋生路了,那么留在山上的那几户,应该是因为贫穷才不得不留在山上的。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吧。”
  “没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谋杀的话,凶手就还在留守陈家坞的那些村民中间。如果把所有人都遣散下山,就等于把一个很危险的谋杀犯放逐到人更多的地方。他们不能冒险。”
  “可谋杀只是猜测。你见过有哪种谋杀方式可以让一个接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得不明不白查不出原因?”
  “不是谋杀还能是什么?闹鬼?你相信鬼?”
  我笑了一下:“大部分的时候信。”
  “可警~察不信。就算信也不能信。”
  “石玲对此怎么说的?”
  “什么都没说。上山之前那天晚上,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
  “你有什么看法?”
  “我什么看法都没有,只想把石玲弄下山,我就这一个女儿,不能眼睁睁看她冒这么大的险。”
  “当初是你让她考警校的。”
  他咬牙切齿地朝我吼:“我后悔了!”
  


☆、石玲包里也发现头发

  我也着急,但是没办法,只能先安慰,说:“石叔叔,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用不着这么紧张。有很多人都活得好好的。陈家坞那么多村民搬到山下住,没见谁死得不明不白。到山上采访过的记者和办案的警~察那么多,也只有一起死亡事件。这个概率并不高。再说了,如果真的是谋杀,不管凶手是谁,总是会有一个明确的动机的,无动机杀人事件的凶手是不会这样大费周章办事的。”
  他问:“那你觉得,凶手杀死电视台那个记者的动机是什么?”
  杀死电视台记者的动机。
  动机?
  他不这样问,我几乎都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事情。
  死亡事件太多,眼花缭乱,根本还来不及去推敲杀人动机这回事情。
  杀人动机?
  仔细回想在田明死亡现场看到的一切,和他的几个同事在公安局里说的那些话。
  那个女主持人说,田明在陈家坞的时候,打了一个女孩,因为她趁他上厕所的时候玩他的相机。
  田明打了那个女孩一耳光。
  这会不会是动机?
  可除了疯子,谁会为这么一记耳光,就犯下一条人命?
  石岩问我:“黎绪,你在想什么?”
  我恍惚了一下,说:“没什么。”
  “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我还是很庆幸当年你母亲反对你考警校。”
  “没什么好庆幸的,我一直都耿耿于怀。”
  “你恨她?”
  “算不上恨。但你知道,我到现在都没结婚,应该说,起码有三次恋爱我都是想结婚的,可全被黎淑贞毁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
  石玲父亲不再说话。
  他见识过黎淑贞的厉害。当年他支持我和石玲一起考警校,因为觉得我有超于常人的推理能力,聪明,反应敏捷,他说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优势,他甚至和黎淑贞约见一面,试图说服她同意让我考警校。可是黎淑贞掀了桌子,把咖啡泼在他脸上,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沉默着喝茶,看玻璃杯里茶叶的万千姿态。
  “不管怎么样。”他说,“算叔求你,帮叔把石玲劝回来。”
  “我一会就给她打电话。但是她连你的话都不听,怎么会听我的?”
  他垂下头,很难过的表情,差不多半分钟以后,他才咬着嘴唇,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个有密封口的塑料袋递给我。
  塑料袋里装着的是头发。
  头发!
  黑色长发,又粗又直。
  现在已经不用怀疑,绝对可以肯定这又是和程莉莉衣服上发现的那根来路一样。
  “石玲包里发现的。”白岩说,“昨天晚上她打电话到家里让我帮她看看是不是把机相的备用电池忘在之前用过的那个包里了。我给她找电池的时候,看到这根东西。”
  他拿塑料袋的手抖得厉害。
  公安局档案里面,有三具尸体上确定有这种头发;据那天常坤电话里说他们刚刚找到的一份村民记录里写,其中有很多尸体上都有这种头发;程莉莉从陈家坞回来以后衣服上发现这种头发,现在又从石玲包里发现。
  白岩说:“前几天听见石玲打电话,说起4月1日死在陈家坞的那个村民尸体上发现的头发。我知道这东西不寻常,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石玲回来!”
  我同意。
  不管头发的出现意味什么,它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就不会连续出现在死亡现场。
  用十分钟的时间考虑,暗自下定一个决心。
  然后抬头微笑。
  这是个温柔而慈祥的父亲,也是一个天生锐利的警~察。
  他脸上露出一丝惊惶。
  我请他帮我一个忙。
  我问石玲父亲借三千块钱。
  他第一反应是想问我干什么用,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问出口。
  因为不用问了。
  我跟他说一会我要去一趟公安局,刚好顺便把头发带过去化验。
  他没反对。
  告别的时候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想尽办法把石玲带下山来。
  我答应了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超市购置出门需要的东西,换洗衣服,洗漱用品,烟,强光手电筒,防身匕首,大号行李包,和一些七零八碎的物件。结完账以后把东西塞进行李包,寄存在超市柜台。
  回家,陪黎淑贞吃午饭。
  下午一点的时候她出门散步,我从小区后门走到马路上打车,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
  我不想还没抵达陈家坞,就被黎淑贞毁掉计划。所以包和钥匙,身份证和银行存折,换洗衣服什么都不带出门。这样她至少要到今天晚上或者明后天才会发现我的不告而别,而那时候我肯定已经在陈家坞。


☆、出租车司机的话

  可是一连拦了四辆出租车都拒绝去陈家坞。
  拦下第五辆,开口之前先上车,指前面的方向叫司机开车。
  “去哪?”司机起步以后问。
  “陈家坞。”
  一个急刹,他把车停在了路边。
  “对不起小姐,不去。”
  “给你五百。送到村口就行,不用你进村。”
  “不去。那地方闹鬼。”
  “六百。”
  “不去。”
  “八百。不去我下车了。”
  司机叹气,犹豫,开车,然后偏过头打量我,问我:“你是警~察?”
  “差不多。”
  “警~察还需要打出租车?”
  “特殊情况。”
  “不是我说你,那地方,躲都躲不及,还往那钻?”
  “迫不得已。”
  “你去做什么?”
  “找人。”
  “那儿的人都快死光了,还去?说句你不爱听的,你就是给一千,别的车也不一定敢跑这一趟。实在是我家里等钱用,不然我也不能接这活。”
  “不至于。”
  “什么不至于。都说了,跟那村子沾点边就会死。人家说死了千把人了,对了,你是警~察,你跟我说说,到底死了多少人了?”
  “没那么恐怖,别信谣言。”
  “怎么可能是谣言。谣言能上电视?能上报纸?你们就是瞒着遮着不让老百姓知道。老百姓能不知道?”
  我闭上眼睛装睡,懒得再和他说。从城里到陈家坞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够睡一觉。
  可司机显然没有尽兴,还要跟我讲话。
  他说:“前段时间有个男的,深更半夜打车去陈家坞,也给了八百。真想不通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凛然一动,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想想……上个星期,不对,是上上个星期。”
  “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大岁数?”
  “三十五六岁吧,瘦瘦高高,戴副金丝边眼镜,样子挺好。跟你一样,也背了这么大个旅行包。一路上没什么话,到村口就让我回来了。”
  “是什么人?警~察?”
  “不知道。看着不像,哪有警~察深更半夜自己打车到那鬼地方去的。”他撇了撇嘴,斜过脸再打量我一翻,笑着摇头,“说实话,我看你也不像警~察,哪有警~察会自己打出租车去那儿的?”
  然后他又追问一句:“你去那儿到底干什么?”
  车子出城的时候我打常坤手机,不在服务区。
  石玲和老苗的手机也都不在服务区。
  看来是个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地方。
  越来越像那些没水准的恐怖片,基本元素也都快齐了:接二连三发生死亡事件;到处出现的诡异长发;没有手机信号与外界几乎隔离的空间;一群各有目的的人。
  好像不完全符合,至少陈家坞与外界不算隔离,今天常坤还从山上给我打过电话,是个座机号码,可惜当时没留意,接的电话又多,不知道哪个才是。
  不管怎么样,到了再说。
  司机着实有点烦,一路上不停滔滔不绝,说的都是他所听到的关于陈家坞的事情,死了上千人,闹鬼,世界末日来临之前的惩罚,等等等等。后来还说到自己家里的事,老婆生病,孩子上学,到处都等钱用,等等等等。
  过了支歧镇以后,往岔路进去,就是盘山公路,沿途有好几个村庄,怎么看怎么荒凉。离陈家村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司机把车停下,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开。
  “你下车,往前走几步,转两个弯就到了。体谅一下,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不敢往前开了,谁知道那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我不想跟他多说,付钱,下车,往前走。
  司机摇下车窗把头探到外面朝我喊:“我在这里等你十分钟,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我就把你带回去。十分钟啊,你抓紧。”
  村口有两个警~察把守,都是陌生的脸孔。
  他们拦住我不让进村,无论说什么都不让进,哪怕提常坤和老苗的名字,也不让进。于是不得不朝他们发火,用很大的声音咆哮,让他们马上给我滚去找常坤,出了事情他们承担不起。这才终于起了作用。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一阵,其中一个跑进村里去了。
  活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喉咙大脾气大未必不是件好事情。
  差不多十五分钟以后,那个年纪轻的警~察才带了老苗从村里跑出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苗扶着膝盖把气喘匀,满脸怒气,额着暴出青筋朝我吼:“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石玲她爸找我,让我想办法把石玲劝回去。”
  “那你打个电话上来就行!再说了,石玲是警~察,得服从局里安排!何况她是自愿进专案组的!”老苗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地上的暴雨,透着绝望和狂怒。
  他是真的生了气。
  我说:“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在这里说,说完你就赶紧给我回去!”
  “我得见常坤。”
  “他在忙!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完你就给我回去!”
  我盯着老苗的眼睛看。
  他的表情里有虚弱的恐惧,无能为力的飘摇感。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问他。
  他把语气放缓和下来,说:“你先回去,我打电话跟你说。”
  各执己见差不多半个小时,谁也听不见对方的话,谁都不肯往后退一步。
  然后我看见常坤从村里跑出来。
  一口气跑到我们身边。
  在他开口训斥我之前,我一把将石玲父亲给我的那个装着头发的塑料袋拍到他的手里:“你自己看!”
  


☆、又是一场死亡

  常坤接过塑料袋,看着那根头发,全身发抖,抖到不能控制。
  他朝我吼:“你到底搞什么明堂?!”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搞什么明堂。
  我能搞什么明堂?
  我不过是一不小心,连着发现两次头发,而已。
  而且两次头发,都不是直接跟我相关,上次是程莉莉,这次,是石玲。
  我用很大的力气才终于说服常坤让我进村。
  常坤点头的时候,老苗脸上的是很想揍人的表情。
  老苗把我当女儿,可常坤比他了解我。
  慢慢走进陈家坞,一路走一路看。
  是个很普通的村子,新的和旧的房子,石板的和黄泥的路,某栋门窗紧闭的黄泥房子上用红漆写着“小卖部”三个字,某棵树枝上晾着红的绿的衣服。天气阴沉得吓人,平添诡异和阴冷。
  村中央路边的一栋村民空置了的两层楼用作了专案组的办事处,住人,办公,包括一切饮食起居。
  一楼大厅用来接待喊来问话的村民,二楼大厅是会议室。
  驻村专案组一共五个警~察:常坤、老苗、付宇新、丁平、石玲,另外还有一个省公安厅调请来协助办案的生物学专家,姓楼。
  村外有警~察把守村口,每八小时换一次班,每天由局里的专车来回接送;
  医务人员每天一趟来村里给村民量体温,做常规的身体检查。
  他们之前那么忙乱和紧张是因为村里又有人死了。
  昨天下午四点,苏卫卫,女,33岁,猝死。
  尸体已经运下山解剖,现场也已清理完毕。
  在死者生前睡的床~上找到两根黑长头发。
  两根。
  我已经不怀疑头发跟命案之间存在的必然联系了。
  有几个村民已经濒临崩溃,站在专案组办公的房子外面,走过一个警~察就拉住问东问西,有两个女的哭着问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问能不能帮忙在山下给他们找个住的地方,先躲开这里。
  乱成一团。
  我走进房子,石玲吓一大跳,问我怎么会来。
  我轻描淡写笑,不说话。
  常坤和老苗避开石玲商量找什么理由让石玲下山,不管那些头发到底有什么含意,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必须小心。
  有好几次,常坤悄悄看石玲,脸上都是说不出口的担心。
  没人能想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没人能想明白为什么石玲的包里会有这种头发。
  我跟常坤到昨天下午死去的村民家里走了一圈,三间平房,一片用竹篱笆圈起的院子,房子后面是猪圈,空置了很久的样子。。
  苏卫卫死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她的女儿于菁菁在场,于菁菁发现苏卫卫情况不对以后马上跑去找赤脚医生于天光,她带着于天光赶回家的路上碰到警~察丁平,说明情况以后丁平跟他们一起赶过去,正好看见苏卫卫死前的最后一幕。
  现场保护完好,但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头发是在苏卫卫卧室的床~上发现的。
  转完一圈出来以后,老苗就在苏卫卫的房子大门上贴上封条,一是保护现场,可能还有什么没能发现的线索。二是避免村民们进去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我问常坤苏卫卫的女儿说了些什么。她和苏卫卫一起生活,至少昨天家里来过哪些客人应该很清楚。
  常坤说那个女孩子吓坏了,什么都说不清楚。
  “她才十岁。”
  “现在人呢?”
  “于天光带回家了,于天光跟苏卫卫好像沾点亲戚关系,对那女孩也一直都挺好的。昨天开会商议同意让于天光领回去照顾。”
  “就没有考虑过把她送下山?”
  “有这个想法,已经上报局里了。”
  “你说那个小女孩九岁?”
  “嗯。”
  “你上次说村里现在有两个小孩?”
  “是的,一个是男孩,叫于恩浩,15岁,就是那天你在照片上发现正密切注意某个人的那个男孩;另外一个就是于菁菁,9岁。”
  “上次被电视台记者田明甩了一记耳光的,就是于菁菁?”
  常坤想了一下:“是的。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今天早上石玲的父亲问我凶手杀田明的动机可能会是什么,我突然就想到这事情上来。不知道有没有联系。”
  常坤低头沉思。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说:“苏卫卫是于菁菁的继母,对于菁菁一直很恶劣,动不动就打。我们来了才几天,石玲就撞上两次。”
  “于菁菁的父亲呢?”
  “都说是三年前出门打工,再也没回来,一点音信都没。”
  田明打了于菁菁一记耳光。之后,他死了。
  苏卫卫对于青青动不动就打骂,然后,她死了。
  是因果关系?


☆、槐树林里有两块墓碑

  我让常坤陪着,在陈家坞里转了一整圈,从村东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
  常坤把所有现在还有住人的房子都指给我看,告诉我哪一栋住的是哪一户,家里还有几口人。
  沿路碰到五六个村民,常坤也都一一打招呼并且介绍给我认识,沉默寡言习惯低头走路的石莲娟,年纪很轻眼睛很大把头发扎成一根麻花辫的于巧巧,能说会道矮胖秃顶的村长于国栋,着妆妖艳得俗气但笑起来很漂亮正怀着身孕的张红,还有一副邋遢模样看上去有点嘻皮笑脸的于伟。
  从办事处往北走五六十米,就是程莉莉说的那片槐树林,七棵槐树,棵棵参天,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树下是黄土和荒草,铺盖新旧交替月份里面颜色浑重的落叶。每棵槐树之间的距离有远有近,排布成巨大的一片树林。
  槐树林。
  林子里面有两块墓碑。
  没有坟,只有两块墓碑。
  年代久远,墓碑上的字已经完全无从辨认。
  常坤说他问过村民,这里原先有两座坟,但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没人管也没人打理,早变成平地。村民怕招什么怨,所以保留下了墓碑,没敢铲掉。
  我想不明白,什么人的尸骨会埋到这种地方?
  常坤说:“据说是大户人家的一个小妾,因为死的不是那么太寻常,家里人没敢让她入祖坟,就埋在了这里。”
  “一个小妾?可这有两块墓碑。”
  “还有一块是小妾的儿子的。据说母子两人差不多时间死的。也都是村民七嘴八舌说说的,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情。”
  我很自然就想起那天程莉莉说的事情。
  她说村里有个叫梁玉米的村民,在槐树林里看见过鬼,黑衣白鞋,披头散发。
  常坤说梁玉米也跟警~察说过这事。
  他说:“梁玉米说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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