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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协会之医院怪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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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光线有变化,于是我就一直硬撑着眼睛往外看,和那几厘米之外那只眼睛对视。
  终于过了一两分钟,猫眼外忽然一阵明亮,豁然开朗——原来是感应灯亮起来了。我急忙转着眼珠子到处搜索,可是居然没发现有人在走动。
  我感觉浑身上下快被恐惧撑爆了,一步一步慢慢退了回来,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满嘴的牙上下不听使唤地打着战。我进了卧室,轻轻锁了门,又轻轻爬上床去,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还是不住地冷。
  我那天晚上彻夜未眠,脑子里左思右想很多事,心脏一直在打鼓,根本睡不着。我缩在床角,不时转头看看四周白花花的墙,突然觉得陌生而可怖。抬头一看天花板上那奇怪的人形,更是觉得他随时可以朝我扑下来……那天一直熬到天大亮,我还是很清醒,太阳升高了以后,我一把抖开窗帘,把阳光放进屋子里来。屋子里亮堂起来,我感觉好了很多。我爬起来穿上衣服,然后洗漱完毕后,拎着包就要直奔门诊部去上班,这时才想起来是周末,这周轮到别的医生值班坐诊。
  我想了一下,大涛这周末也不上班,刚好我要找他。于是我出了门。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防盗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甚至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有人站在这门口和我用猫眼对看,但是转念间我就把自己否定了——没有人的话,感应灯是不会亮起来的。但是,为什么每次都看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生怕看见那个老太太,我赶紧快步下了楼去。
  去上班的一路上,我越想越后悔,心想怎么租到这么个破房子,惹这么多麻烦,于是边想边给房东打了个电话。结果房东老太太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接起了电话。
  “大娘啊,你好,我是租你房子的小谢。”
  “啊小谢你好,什么事?”
  “我想知道……咱们楼上住的是谁?是不是那个疯老太太?”
  “楼上啊?我还真不太清楚住的是谁……怎么了?”
  “怎么楼上有时候突然在半夜凿水泥地怎么回事?”我没跟她说太多,觉得没必要。
  “凿水泥地啊?那你上去跟她说说吧,都是老邻居,都挺好说话的,应该没有什么说不了的,你上去找她说说。”
  我没说话,心想,我还哪敢上去找她呢。
  “这个楼啊,以前是医院家属楼,以前有住几个老中医什么的,现在我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住了,可能是要磨些中药什么的吧?你找找她说说就行。”她继续说。
  “嗯好我知道了,再见啊。”我挂掉电话,懒得再多说,确实没那个必要让她知道太多,反正3000多块钱都交了,也退不了,就凑合住着吧。
  如果楼上真的只是精神病人也就好了,但从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来看,应该不是精神病人那么简单。
  而且自从下雨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老太太出来晒太阳,她整天窝在家里干什么?
  快到大涛宿舍的时候,我打了一个电话,把大涛叫了下来。我拉着他坐在花坛沿上,然后把包里的学校地图拿出来摊在上面。
  “你看看这个!”我说。
  “什么?”
  “咱们学校的地图,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其实我昨天晚上就在地图上画了一个标准的人体结构,一目了然了。
  大涛的手指在纸上缓缓划动,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最后他抬眼看了看我,说:“是你发现的?”
  我点点头,接着把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
  “你的意思是说……你住的楼就是‘风池’,门诊部就是‘曲池’?”他听完后问我。
  “是……你要不要到我那房子去看看那个图?”我说。
  大涛点点头:“好,走!”
  我俩边说边站了起来。我一路对着手里的地图,又兴奋又紧张地跟他讲各个道路与人体的经脉关系,他看得眼睛都直了,顾不上说一句话。
  终于走到我家门口,他站定在原地左右仔细看了看,才说了一句:“这里……曲池……差不多……差不多。”
  然后我俩转身上楼。进了屋子合上门后,我俩仰脸看那天花板上的人体图。
  “这就是昨天晚上我跟着声音画的,你看看。”我说。
  大涛抬起头,看一眼手里的地图,再看一眼天花板上的画。
  “你肯定你画的东西没错吗?”他问。
  “肯定没错,我跟着声音画的,连跟了好几遍,不会有错。”我说。
  “那不对。”
  “什么不对?”
  “你说哪个地方是门诊部?”他指着天花板问我。
  “就是‘曲池’那个点。”
  “右臂的那个?”
  “对啊,右边不就是东边吗,咱们门诊部不是在学校东边吗?”
  “不对吧……你想,楼上的人划的,和你在天花板上划的这个,其实刚好是左右相反的。”他把一只手来回反转比划了一下,“你懂我的意思不?”
  “哦……”我这时候才明白,大涛说的有道理——我们在天花板上看到的是右臂,而楼上的人,在划的时候,实际是当作左臂的。
  “所以,这个‘曲池’不应该是右臂‘曲池’,而应该在左臂‘曲池’,也就是说,那个地方,应该是在学校西侧,而不是东侧。”他边说边拿地图过来看。
  我也赶忙凑过去看,往地图左侧看过去。只见左侧靠一座小山似的黄土坡,整个“左臂”的肘下部分,实际都是学校待开发的区域,只有几栋荒废的建筑,区域中连路都很少,我记得我几乎从来没去过那边活动。
  “那咱们……怎么办?去那边看看么?”我说。
  “看你了。你觉得呢?”
  “那就……去看看吧。”
  正准备走呢,忽然外面这雨就下起来了,紧跟着风也吹了起来,吹得那雨丝像一大把银针一样朝四面八方胡乱撒着。
  没办法,只好先等雨停再说。结果那雨下得挺长,到了中午还没有停的意思,我们俩就先去食堂吃了饭,接着又找了间就近的教室坐了,边看书边等这雨停下来。终于等到四五点钟的时候,这雨才明显小了。这期间我已经是坐立不安,早等得不耐烦,赶紧拉起大涛走了出去。
  外面雨虽然已经基本停了,但还是雾蒙蒙的一片都是水气,空气中泛着潮味,闻起来略有些腥,我感觉像是被人含在了嘴里。我们两个边走边看地图,同时打量着四周,不时判断下方向和位置。
  门诊部在学校东侧,位于地图上右臂肘部的位置。我俩认准了方向,先顺路往北直上去,一路走过五里、少海等上臂的几处穴位,然后转向左行,接连又走过三对肩井、肩外俞、肩中俞穴,横跨肩部,这就到了左臂,接着又转而向南行,由左肩位置向左臂肘部走去。每走一段距离,我俩就说个穴位出来对应着,但是渐渐的,我们发现路开始模糊了——我的意思是说,路逐渐乱了,甚至有的干脆就没了,就像是错乱或断开的经脉。
  我俩继续走着,渐渐嘴里不再说得出什么穴位。校园很大,我发现我来这边很少,甚至可以说从没有来过,脚下的路和四周的景物渐渐让我觉得难以辨认。学校的西侧门因为靠山而建,所以平时一直锁着,鲜有人至。西侧门直接面对的一排小山,我隔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已经依稀看到了,但学校西侧其余的地方什么样子,我却几乎一概不知。太阳被雾气笼罩住,阳光全部收敛在黑云里,天色在渐渐变暗。我一看表,已经五六点了。
  “咱们这是到哪了?”大涛突然停住脚步左顾右盼。
  我站住,回头往来路看了看,又左右观察了一下,心里却也拿不准了。
  “刚才咱们说到哪了?”他问我。
  “到……五里穴了吧?”我说。
  “哦对,是五里。”他说,“也不知道咱们算的对不对,如果真是过了五里,那曲池也就快到了。”
  “那咱们慢点走吧,边走边看着,别错过什么东西了。”我说。
  “行。”
  于是我们两个放慢了步子,一路左右看着往前走。不知不觉中,脚底下的水泥砖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黄泥路了,泥土被雨水打得黏糊糊的,走起来点点飞溅。泥路的西侧渐渐多了些大片的草地,地上野草疯长。看起来,那草地好像是以前修建的,因为虽然草长得荒芜,但地面却非常平整,看来这一片以前一定被规划过。那片草地的尽头是一丛丛密集高大的树,看起来树龄都已经不小,但我觉得,在这种没人的地方栽树,好像有些奇怪。
  这时,大涛突然拍了我一下,指着草地尽头大声喊:“哎!看那有个房子!”
  我顺着他的胳膊看过去,果然,在那丛老树后面,果然掩映着一座不起眼的一层小房,长条形状,一字排开了,孤零零地站在那,周围再看不到别的房子。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那所房子,我先是想到了棺材的形状。不过我当时忍住没有说出来。
  大涛拉着我往那边走,我脑子里有些犹豫,脚却被他拉着,不由自主地往前走。每离近一步,某些奇怪的感觉就往脑子里涌上一点。
  大涛可能没顾那么多,只是踩着杂草往前走,还不时回头招呼我快走。
  “哎!”我喊住大涛。
  “怎么了?”他转头看我。
  “我怎么觉得挺别扭的呢?”我说。
  “别扭什么啊……你害怕?”他看着我。
  “……”
  “你怕什么呀,这不在学校里嘛,学校里有什么好怕的啊!”说着他又拉着我走。
  我一路忐忑着,眼见那小房子逐渐切近而清晰起来。
  终于走到那片树丛,树上残留的雨水不时落下来,无声地滴在我的头上或脖子上,激得我有些发冷。我抹了抹雨水,抬头看看头顶,又看看前后左右,跟紧了大涛往前走。
  终于来到那所房子前,房子大概长十几米,宽五六米,青色水泥砌的墙面,房顶码着灰色的瓦,已经残缺不全,看来房子已经年代久远。房子的窗户位置很奇怪,都开在房檐下面,细长的一道儿,隔几米就是一个,大概有五六个,窗户外面用密密麻麻的钢丝缠着,看起来十分结实。房子的门是两扇木头做的,木头把手上横着一跟铁杆儿门闩,门闩中间的洞里穿了一把黑色大锁。
  “这房子以前是干吗的?怎么这么偏?”我自言自语说。
  “怎么感觉像个停尸房?”大涛突然转过脸看我。
  我心里一缩,又放眼打量这房子,越发觉得阴气十足——那屋檐下奇怪的小窄窗,应该是透气用的,之所以位置开得那么高,应该是避讳人们往里看。
  不知道现在里面还有没有东西了……我心想。
  “搞不好这里以前是个解剖室。”大涛左右挪着步子边看边说,“跟学校医院现在的解剖楼有点像,只不过现在的解剖楼比这个高几层。”
  他边说边往房子后面转,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对我说,但是我一愣神,没有听清楚。
  “啊?”他转过头对我说,“我问你呢。”
  “什么?我刚才没听见。”
  “我说,如果刚才数过了五里,这个地方差不多就是曲池了,你觉得呢?”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也跟着他往房子后面绕。
  绕到后面才发现,原来房子挡着一个大土坑,二十几米长,三四米宽,一米多深,七拐八拐的横在地上,被周围一圈高高低低的老树簇拥着,里面积了半尺来高的雨水。
  “要是那房子是解剖室啊,这个坑可能就是埋乱七八糟东西用的,比如解剖过的什么兔子青蛙老鼠之类的东西。”大涛说。
  我点点头,觉得有道理。我走到坑边,探头往里看,里面全是和着水的稀泥。
  “不信你翻翻看,说不准还能挖到呢,估计当时埋得也不深。”大涛说。
  “我挖它干什么,真是的……”我嘟囔。
  “哎对了,光顾说话,都快忘了,你算算,这到底是不是曲池的位置?”大涛突然说。
  “谁知道……这地方从没来过,都走乱了……”我又开始四处打量。
  “曲池……曲池……”我在心里念叨。
  这时,我的目光又一次落在眼前的大坑上——弯弯曲曲的……一条坑——曲……池?!
  我突然愣在那里,脑子里有些莫名其妙地空白。几秒之后我猛地一把拉住大涛,伸手顺着那道坑的走向来回比划——“曲池!曲池!”
  大涛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盯着我的眼睛几秒钟没松眼,然后才转过头又去看那泥池子。接着,他开始绕着池边走,我赶紧跟上他,一起朝池子里面盯着。
  结果绕了一整圈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我只注意到当天下的雨把泥土表面打得坑坑点点,泥池表面那层水被风吹得一皱一皱的。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离我脚下不远处,最浅的那层水被风吹向了一边,我猛地发现一小截东西从水里冒了出来,就像是一小截钓鱼用的浮标。
  但那小截东西的形状并不平常,依照我的专业敏感,我当即判断出来——那是一根人的手指!
  一阵凉意窜上来,我赶忙一把把大涛拉过来,朝水里一指:“看那看那!”
  “哪哪?什么东西?”大涛一惊,蹲下来到处找。
  “那那!手指头!”我低声喊,想是怕被别人听到。但事实上,周围只有我们两个活人。
  大涛身子往前一伸,又猛地窜回来,他夸张地打了一个冷战,看着我几秒没说话。
  “手指头!是不是?!”我又低声朝他喊了一句。
  他斜眼又看了一眼那个方向,然后腾地站了起来,拉起我就往回走。
  我也是吓得要命,但又不甘心走了,因为并不确定那真的就是一根手指头,我胳膊一使劲,又把大涛拉了回来。
  “你等等!”我说。
  “你干什么?!快走啊!真要是死人就完了……咱们医院解剖了尸体也肯定不会扔在这的!肯定是出事了!”他瞪着我低声朝我喊。
  “等一分钟!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边喊边转身找块石头。
  我找到一块扁平的石头拿在手里,找准了方向,朝那小截东西就扔了过去。只听“啪”一声,一块稀泥飞溅了出去,石头随即嵌在了稀泥里。我往那石头下面仔细看去,结果,看到的是——托着石头的一只完整的手!
  我两肩倏地一下就麻了,脚底也当即软在泥里,我用足力气两手猛地一撑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后倒退两步,正好撞到大涛,我一把抓住他,俩人二话没说,撒腿就往外跑!
  “嗖嗖”的风声从耳边滑过,四周越来越黑了,我们慌不择路,往远处有光的地方一直跑,一直快跑了十分钟,看看四周,终于跑到我们熟悉的地方。
  我俩个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弯下身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大涛喘了几下,突然把手伸进兜里一阵摸索,然后掏出手机按了几下便贴在了耳朵上——“喂!110吗!我报警报警!……”
  等他挂掉电话的时候,我发现他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
  “你没事吧?”我说。
  他摇摇头没说话,半天才说:“110说最好让咱们留在这,保护下现场……”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妈的,现场全是咱俩的脚印……警察来了肯定会问咱们没事去那破地方干什么!”
  “那你就要跟他们说!一五一十都说了!”
  “说什么?!”
  “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楼上的那个!”
  “楼上?你的意思是说……人是楼上的老太太杀的?!”
  “你是猪啊!你住的那个楼!还有刚才那个泥沟!一个是风池!一个是曲池!……不是她还能是谁?”他左右盯着我的两只眼睛说。
  我打了个哆嗦,又想起那个老太太黑漆漆的眼睛和干柴一样粗糙有力的手,还有她在地上刻的那幅人体图。
  没过多久,一声长长的警笛突然响起在校园远处,我抬头朝那个方向望过去,隐隐约约抹过几道闪烁的光线,接着没几分钟,两辆警车就鸣着警笛朝我们在的位置开过来了。大涛“大”字型站在马路中间,挥舞着手臂把车拦了下来,边挥手边大喊:“停车停车!”
  轮胎扒住地上的湿泥,两辆警车停了下来,几秒过后,上面跳下来四五个警察。
  “干什么的?”领头一个拿着手电筒扫着我们,边走边喊。
  “我们是刚刚报警的!你们过去!”大涛边说边往前迎,又转头朝我喊了一嗓子,“快过来!”
  领头的警察目光犀利地扫了我们一眼,然后说一句:“上车!”
  两三分钟后,警车驶到了那片草坪的外围。
  “停车停车!”大涛喊,“到了到了!就在那一片!”
  警车“唰”地一声停住了,大涛先跳了下去,接着几个警察也从车上跳下来。
  “在哪?”他们问。
  “在那里面,车进不去了,只能走进去。”大涛一边指着那片小树林,一边引着他们往里走进去。人多势众,我稍稍有些心安。
  进了林子,穿过去就是那间长条形状的瓦房,再转到后面去,就是那片“曲池”了。身边几个警察在不停地朝地面照相,不时俯下身,把什么东西拣起来放进小塑料袋里封好。大涛和我凭着印象绕到刚才发现人手的地方,然后探头往黑乎乎的池子里望,旁边一个警察配合着把灯光打进池子里照,终于灯光晃了几下过后,我又看到了那小块地方——那只手还在稳稳地托着那块石头。我不不禁又一阵发冷,倒吸口凉气缩回身子,张开手指着那地方冲警察说:“那……就是那。”
  两个拿相机的警察先照着我指的地方用相机瞄了瞄,然后换了几个位置找了几张照片。这时候领头的那个警察招呼两个警察说:“你俩下去,挖上来看看。”然后又招呼另一个警察说:“你给他俩做个笔录。”然后他就蹲在池子边上往下张望。
  那两个挖人的警察戴上胶皮手套就跳了下去,“啪”地一声落在泥水中,冲着那根手指状的东西就挖了下去,我赶紧转过眼来不再看下去。
  “你俩先说说你俩的身份吧。”那警察摊开一个夹子,看着我和大涛说。
  正在这时,池子下边突然传来一声:“哎!冯……冯队,是个人!”
  我尽管有所预料,但心头还是猛地一震,赶紧转头看过去,只见一只完整的胳膊被从泥里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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