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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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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身对制度的破坏,一次两次问题不大,但是久而久之,问题就越来越严重了。

    且不说这些,赵子良对于这些事情已经有心无力,如今他也是自身难保,还是顾着自己眼前再说。

    赵子良跟着老太监和几个禁军军士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紫宸殿的偏殿,玄宗就在这里盘腿坐在榻上,盖着厚实的蚕丝被,殿内燃着几个炭火盆,把整个偏殿烘得暖暖的。

    赵子良见了玄宗,下拜道:“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玄宗不说话,只是看着赵子良,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语气淡漠地问道:“赵子良,你知罪吗?”

    赵子良低头道:“臣知罪!”

    “砰!”的一声,玄宗拍着榻上的矮几怒问:“你明明知道没有朕和朝廷的允许擅自出击是大罪,你为何还要擅自做主攻打回纥和东葛逻禄?而且回纥和东葛逻禄对我大唐一向恭顺,你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就攻打他们,你让朕如何面对各国使臣?你让朝廷如何面对周边各国?”

    赵子良平静道:“陛下,臣有罪!陛下既然因为此事免除了微臣所有官职,不如请陛下好人做到底,允许臣卸甲归田吧!如此一来,各国就再也没有借口因为此事而来找陛下和朝廷的麻烦了!”

    玄宗气急而笑:“哼,你倒是好打算,在北边胡乱搞了一通,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把朕和朝廷的颜面置于何地?”

    赵子良本想说你只顾着自己的面子,怎么不说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气铲除了大唐北方的安全隐患有多大的功劳?但这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用嘴说出来,上位者一向是喜怒无常,这种话如果说出来,玄宗只怕会当场飙命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的么?”玄宗盯着赵子良恶狠狠怒道。

    赵子良知道自己不能一味的请罪,不能反驳皇帝的话,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于是语气平静地问道:“陛下,微臣只想问一句,微臣这样做对大唐有害还是有利?”

    玄宗一怔,他不得不承认赵子良做这件事情是对大唐极为有利的,但是他刚刚还责问赵子良,到了嘴边的话却不能说出口,否则就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了,他瞟了一眼坐在旁边正在抄写论语的李泌,问道:“李泌,你觉得赵子良擅自攻打回纥和东葛逻禄对大唐是有害还是有利?”

    李泌很小的时候就聪明绝顶,很得玄宗的喜欢,在他稍大一些后就让他做了待诏翰林,是为东宫属言,玄宗时常找他讨论施政方略。因此他不仅被太子视为谋主,还被玄宗赏识。

    李泌听见玄宗问他对赵子良之事的看法,心中不由苦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皇帝会把这件事情牵扯到他的身上来,不过他也是心智聪慧、反应敏捷之人,他很快就说:“陛下,做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的,就比如赵侯爷这次攻杀了回纥和东葛逻禄,弊端在于他违反了规制、让朝廷和陛下颇损颜面,好处却是让大唐至少五十年之内无需担心北边生边患,甚至只要施政得当,北方大漠草原可永归我大唐所有!”

    李泌这番话可谓分析得很到位,而且也很隐晦地点明了一点,到底你是皇帝的面子重要还是大唐的利益重要,其他人不能做这个选择,只有皇帝自己才能做这个选择,所以皮球还是被李泌给踢了回去。

    玄宗和赵子良心里都不由暗骂了一声:“好滑溜的家伙!”

    从李泌这番话就可以看出,此人在政治上是滑不溜手的,也难怪他在原来的历史上每次遭人嫉妒和诬陷,马上就抽身离去,绝不拖泥带水,最终侍奉了四朝皇帝。

    玄宗正思考着到底如何处置赵子良,是就此罢手,把赵子良放在京城冷落一段时间,还是继续深究下去?毕竟没有他和朝廷的诏令就擅自出击,这个罪过可不小,如果不严惩,那么以后会不会有人效仿?

    思考了一阵,玄宗拿不定主意,挥手对赵子良道:“你回去吧,在家等着,没有朕的诏令不能出京,李泌你也退下吧!”

    “臣告退!”

    等赵子良和李泌都离开后,杨玉环从旁边小门走进来,玄宗见了起身道:“玉环,你来了很久了吧?刚才赵子良和李泌都在,你怎么不进来?”

    杨玉环走过来在榻边坐下摇头道:“陛下也知道,臣妾在入宫之前就与赵将军颇有交情,如今他正在风口浪尖上,臣妾身为陛下的女人自当要避嫌!”

    玄宗见杨玉环如此识大体,非常的高兴,将她揽在怀中笑道:“你和持盈当初在宫外就与赵子良交好,这事长安城内谁不知道?如今他从漠北归来,你们见见面又有什么?相反,如果你和持盈不与他见面,到可能会被其他人说你们怕惹祸上身而对他敬而远之!”

    杨玉环眼露出狡黠的神色:“如果我和持盈与赵将军会面,陛下不吃醋吗?”

    “当然吃醋,朕行心里酸得要死呢!”玄宗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惹得杨玉环吃吃直笑。

    随即,玄宗恢复正常神色笑道:“朕知道你们之间并不是男女私情,你和持盈如果想与赵子良见见面,可以派人去召他来”。

    杨玉环摇头道:“不,不,看来三郎你并不十分了解赵将军,赵将军从不以任何人的身份而决定他与其他人的相处态度,就像当初,他还只是一个守门将军,但他却不以自己位卑而对我们恭谦,也不会对普通的平民百姓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从不去寿王府,只与我们在太真观和玉真观交谈游玩,除了陛下之外,他都能以平等的态度对待任何人!”

    这番话引起了玄宗的极大兴趣,他疑惑道:“哦?为何除了朕之外,他可以以平等的态度对待其他人?”

    杨玉环笑道:“他说他怕陛下因为他无礼而杀他!但他不惧其他任何人说他无礼,因为其他人没有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死的权利,而陛下有这个权利,他不想死得很冤枉,所以陛下是一个例外。他说皇帝的权利是无限的,皇帝如果英明,则皇帝集大权于一身是朝廷之福,如果皇帝昏庸,大权集于一身则是国家的灾难!他还有一句话,臣妾认为说得虽然没什么道理,但仔细一想却又十分正确”。

    这些话给了玄宗很大的震动,他来不及思考这些话,连忙道:“哦?他还说什么话能让玉环你这么欣赏的?”

    杨玉环说:“他说人的出身可以有贵贱,身份可以有高低,因为这是事实,但是,每个人的人格却都是平等的!”

    “人格?人格是什么?”

    杨玉环解释道:“具体的臣妾也说不太清楚,只听赵将军说人格就是性格和气质的集合体,每个人都是这大千世界当中唯一的一个,并不会有第二个三郎,也不会有第二个杨玉环,就算是最下贱的奴隶,在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孪生兄弟和姐妹之间的相貌和身体可以几乎完全相同,区别他们的唯一方法就是他们的人格的不同,人格没有贵贱高低之分,有人格才能证明你可以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而存于世间!”

    玄宗听了摸了了胡须若有所思,点点头道:“这番观点倒是颇为新奇!玉环,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赵子良?”

    杨玉环摇头道:“三郎,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代都有的规矩,对于此事,臣妾还是不说话了吧?”

    玄宗笑道:“无妨、无妨,这又不是国家大事,朕让你说你就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杨玉环无奈,只得说道:“好吧,臣妾就随便说说自己的看法,臣妾有几个问题问陛下,赵将军可有谋逆?”

    玄宗摇头道:“不曾!”

    杨玉环问道:“赵将军可有反叛?”

    “不曾!”

    “赵将军可有不尊陛下和朝廷之号令?”

    玄宗摇头:“也不曾!”

    杨玉环一连问了好些个问题,玄宗都摇头,最后杨玉环笑道:“这些赵将军都不曾做过,足以证明他是忠于陛下和朝廷的,三郎,这世间有才华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忠心的又有几人?朝中那些大臣们,哪一个没有私心?陛下敢保证他们都忠心不二?臣妾是女人,大道理是不懂的,但臣妾认为为人臣子,前提条件就是忠心,只要满足这个条件,就罪不致死。赵将军这次确实做错了,他自己也承认了,所以惩处可以有,但他这次也是有大功的,就算功过不能相抵,难道就不能从轻落吗?”

    玄宗听了杨玉环的话后叹道:“想不到玉环比朕看得清楚,朕是身在局中,这才看不清,多谢玉环提醒朕!”(。)8

第480章 见故人() 
赵子良自从宫中返回城外的家中,便闭门谢客,除了几个亲近的门生和从前的下属之外,其他人等一概不见,就连如今已经成为龙武将军的陈玄礼和左监门将军臧希晏等人亲自上门,也被他派人挡在了门外。

    没过两天,赵子良听说去年玄宗六十大寿时曾下诏大赦天下,一直被关在天牢的盖嘉运也因此被赦免,如今正抓在长乐坊,他便命人准备了一些薄礼前往探望。

    其实盖嘉运于赵子良并无什么太大的恩情,也就是当年在安西之时看在夫蒙灵察的面子上稍稍提点了一二,不过赵子良显然不是那种势利两人当年也有些交情在。

    盖嘉运被关在天牢的这几年变化很大,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已经七十多岁的样子,头胡子全白了,脸上苍老的皱纹能夹住蚊子腿,整个人都瘦骨嶙峋。

    盖嘉运如今住在一间租住的小院子里,小院子里有三户人家,都是租户,自从盖嘉运因为在河西疏于防务而被吐蕃大败之后,他被玄宗下旨逮捕关入天牢,原本是要被处斩的,但玄宗念在他在安西戍边多年不易,颇有功劳,因此没有杀他,只是把他关入天牢,这一关就是数年,他的家人为了营救他,变卖了全部家产给朝廷大臣们送礼,希望他们能在玄宗面前进言为美言,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朝中不少大臣收了钱却不办事,或者出了力却效果不佳,总而言之,盖家的钱都打了水漂,他的两个儿子也因他受到了牵连,不但官职不保,还差点丢了性命,偌大的盖家如今早已经遣散家丁侍女,就剩下全家几口人,男人们给人打短工,女人们给人缝缝补补,就靠这些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玄宗没有把他全家贬去边疆苦寒之地为奴也算是不错了。

    盖嘉运见到赵子良提着礼物上门拜访,很是高兴,那个老泪纵横啊,一不可收拾,世人都说人走茶凉,更何况他曾经是戴罪之身,以往亲朋好友、军中下属同僚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敢跟他沾上边?这么多年也只有赵子良一个过来看过他,在他被关在天牢的那几年,赵子良回京时也去看过他两次。

    容颜已经十分苍老的盖嘉运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孙子与赵子良在院子里的小方几面对面坐着,家中其他人和另外的两家租户都站着远远的看着这边。

    “一点粗茶,还请子良不要嫌弃”盖嘉运端着茶杯平静地说道。

    赵子良笑道:“大帅说哪里话来,子良要是想喝好茶,就不会来这里了!我也也前两天才从漠北回来听说大帅在去年被陛下下旨赦免了,所以过来看看,想不到大帅家中如今已经是这副光景,都是子良的错,如果早知道大帅的消息,绝不至让大帅一家过得如此清贫了”。

    盖嘉运摆摆手笑道:“如今的老夫这日子过得已经很舒坦了,每日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过得安心了啊!唉,老夫时常懊悔当年在河西如果不是沉迷与酒色,哪至于此啊!子良,的事情,老夫也听说了,今日你不该来啊,老夫本来就是有罪之人,如今你自身难保,如果被人知道你跟老夫来往,朝中某些人只怕就会以此大做文章啊!”

    赵子良摇头道:“大帅,如果事事都要瞻前顾后,这活着是不是太累了?如今大帅无官无职,我也是无官无职,两个平民百姓因从前有些旧情正常互相拜访走动,怎么啦?如果某些人连这都要管,那他们岂不是管得也太宽了?大帅,如今朝中纲纪败坏、又重用番将,我被某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官是做不下去了,我昨日已向皇帝上书,请求允许我卸甲归田,返回家老,那些视为我眼中钉的人肯定会全力促成此事,只怕过几天我就要与大帅告别了!”

    盖嘉运看着赵子良叹道:“唉,你年纪轻轻,正是年富力强、建立功业的大好时候,却被逼得告老还乡,这是朝中奸臣当道啊。你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急流勇退、避避风头也好,待朝中政治清明了,再出来做事也来得及”。

    两人见面倒也没有太多的无聊话可说,临走之际,赵子良对勃勒罕招了而招手,勃勒罕上前拿出一张金票,赵子良接过放在方几上推过去对盖嘉运说道:“大帅现在家中困难,这些钱比起当年大帅对末将提拔恩情算不了什么,请大帅无论如何收下,也让末将尽一下心意!”

    盖嘉运想要拒收,不过看着赵子良的认真的神色,知道推脱不了,还不如大方收下,“好,老夫这一生提拔过不少人,到了如今这副光景,也就你赵子良还念旧情。你走的时候派人来说一声,老夫去送送你”。

    “怎敢劳烦大帅相送,走的时候子良会再过来一趟”

    回到城外家中,管家王儒迎上来说:“侯爷,玉真公主派人来请侯爷明日傍晚去玉真观叙旧,这是玉真公主派人送来的名刺”。

    “哦?”赵子良借过名刺看了看,“好,我知道了!对了,吩咐下去,以后不可再叫我侯爷,我已经给圣上上书,请求削去我镇北侯的爵位,如今我已经不在漠北镇守,这镇北侯的爵位还要它干什么?徒惹人笑而已!”

    王儒等人听了这话,脸上一脸的凄苦,曾经风光无限、万人敬仰的镇北侯府就这么没了,哎??????

    第二天傍晚,赵子良如约来到玉真观,玉真公主竟到门口相迎,“子良,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赵子良拱手道:“劳烦道长记挂,子良好得很!”

    玉真公主点点头,侧身伸手一引:“外面风雪大,我们进去说吧,请!”

    “道长先请!”

    两人并排向观内走去,赵子良笑道:“看道长这些年容颜没什么变化,反而更加光彩照人了,不知是否有什么驻颜秘术?如果有,还请道长传授一二,我好拿回去讨我家娘子欢心!”

    玉真公主笑道:“秘术是不曾有的,不过心得倒是有一些,若尊夫人不嫌弃,待会我抄录一份给子良带回去!”

    宫中嫔妃们为了让自己老得慢一些,脸上更有光彩一些,命下面的宫女们研究驻颜秘术,宫中嫔妃们又不缺钱,有的是时间和钱财进行研究,也不乏试验者,因此若说道驻颜秘术,只怕民间是拍马也敢不上的。

    赵子良连忙道谢:“如此,子良多谢了!”

    走到大厅之内,赵子良看见正对面的主位上有两个位置,其中一个坐着的竟然是杨玉环,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赵子良连忙过去见礼:“子良拜见贵妃娘娘!”

    杨玉环见赵子良以这种态度对她,十分不喜:“赵子良,你这就不对了,今日我身着便装,可不是以贵妃娘娘的身份来的,你若对我毕恭毕敬,我现在就走!”说完起身作势就要离去。

    赵子良连忙道:“好好好,算我错了,那我现在如何称呼你?你又不做道士了!如果直呼你名,被言官知道了,我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杨玉环听了皱起了眉头,这事还真麻烦,她想了想,突然喜笑颜开,说道:“这好办,你就称呼我为杨先生吧,既显示了尊重,称呼又平常,想必那帮言官也没什么话说”。

    赵子良摇头苦笑:“你倒是不客气,还先生呢!”

    这里除了赵子良、杨玉环之外,还有几个文人墨客,这其中不乏名满天下的大文豪、诗人,例如大书法家李邑、张旭,还有剑舞大家——裴文。其中张旭是草书大家,他的草书与李白的诗歌和裴文的剑舞被称为当世“三绝”。

    经过玉真公主引荐后,赵子良拱手笑道:“原来名满天下的李先生也在!幸会幸会!当世三绝有二绝在此,不知李太白怎么没在?天宝二年时,他不是诏翰林院了吗?”

    李白在长安厮混了多年,得到玉真公主等人的推荐,玄宗刚开始很喜欢他的才学,让他在翰林院做了个白了就是一个御用文人,不过没过一年,他就对这种御用文人的生活厌倦了,玄宗派人传唤他,他经常装醉不上朝,还在醉中起草诏书,故意让高力士脱靴子,引起玄宗身边不少人不喜欢他,在玄宗面前进谗言,因此玄宗开始疏远他,后来他辞官不做了,去了洛阳。

    听赵子良问起李白的情况,玉真公主叹道:“唉,太白性子太过洒脱,过不惯翰林院的日子,又被高力士等人所忌,因此天宝三年的时候就辞官不做了,最近一次接到他的来信,说他在齐鲁遇到了两个很有才学的年轻人,一人叫杜甫,另一人叫高适,三人志趣相投、相谈甚欢,李北海(李邑)前段时间还见过他们”。

    “杜甫和高适?此二人我也有所耳闻,是挺有才学的!”赵子良听见杜甫和高适的名字,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人是谁,唐朝诗人人很多,但名传后世的却也不多,而杜甫却被称为诗圣,高适名声也差不了多少,在中唐诗人当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8

第481章 被贬西林守捉() 
赵子良从玉真观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同和他出来的还有杨玉环,两人说着话从观内走出来,门口却站在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那人见了杨玉环便有些着急地迎上来责备道:“玉环,你也真是的,怎么在这里呆那么久?害得我一阵好等!”

    在赵子良的疑惑目光中,杨玉环为赵子良介绍道:“将军,这是我兄长杨钊!”

    她又给杨钊介绍:“兄长,这就是镇北侯赵子良将军!”

    赵子良愣了一下,马上想起这杨钊不就是后来的杨国忠吗?他好奇地看着杨钊,抱拳道:“原来国舅爷,幸会!”

    哪知杨钊听了杨玉环的介绍,用一副极为怜悯的眼神看着赵子良,也不计较赵子良没有给他行大礼,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就急不可耐地对杨玉环道:“玉环,别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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