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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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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是,他们跑出学校后,被带入了类似什么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地方,进入了一个有安全保障的环境,等到外面染病的人死光后再出来。虽然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想问题,以为自己安全了,但保不准明天就被各种原因传染上,然后既孤独又悲伤的死去。这样的话不知道死了会不会算个烈士。

    想来想去都绕不开这两种可能,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这两种可能能够设想了。除了头顶的天空,窗外没有任何变化。阴沉的天变得更阴沉了,凉风嗖嗖地刮进来,看看表已经是傍晚时分。没一会儿楼下的路灯就又亮起,路灯旁的行道树,被风刮出来阵阵响声,像是在嘲笑我的落魄一般。

    我猛抽完一支烟,好让情绪有所宣泄。

    今天应该是不会有人回来了。我叹了口气,扶着墙站了起来,进到厕所又连洗几次澡。躺上床,感到肚子一阵空。我懒得去超市拿食物,或者说我这个时候不敢走出宿舍楼,便打开手机的收音机功能,一连换了好几个电台,耳机里传来的都是电磁声。奇了怪,前几天才用这个听过新闻,今天电台就放假了?我大骂了一句,拉过枕头,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第三天,还是一样的情况。我想自己是不是该走出学校看看,但想到自己的脚伤,走出去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被传染了也不一定,于是否决了这个想法。

    第四天,我基本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窗外偶尔会飘来腐臭味。结合我的猜想和这几天的所见,我差不多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一直待在寝室也不是办法,我决定还是走出学校看看。

    还是拄着晾衣架,戴上口罩,我走出了学校。我将学校附近逛了一圈,就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小见大,在我所走过的范围里,没有见到一个活人。商铺里、街道上没有了往日拥堵的汽车,没有了嘈杂人声。马路边或是车站旁,都能见到躺在地上的尸体,臭气熏天。我能看到面部的尸体,虽然脸上浮着紫色,但面态都很安详,如果不是周围臭气弥漫,我会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

    如果说现在我能听到什么声音的话,就是尸体周围几群苍蝇所发出的声音。除了亲人的逝世,我从未近距离的面对过这样多的死人。这简直是噩梦般的情景,突然我就哭了出来,拄着晾衣架站在马路中间,甚至忘了回学校的路。我见到一只白猫悠闲的在尸体间踱着步子,我和它对视有几秒,涌出的泪水朦胧了我的视线,我真想过去抓住它,问它到底发生了什么。

    拖着疼痛的步子,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像是路过了学校旁边的一家医院。说是路过医院,其实我离医院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只能看到医院显眼的招牌。在这三四百米的距离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尸体群传出的恶臭立即冲入我的鼻腔,虽然一路过来没少闻这种气味,但我都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被这里更浓的味道一熏,立即就让我呕吐了出来,连口罩都没来得及摘下。

    一番呕吐后,我总算回过神来。原来在我闲在宿舍的几天里,外面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无数的尸体横在眼前,好几团苍蝇在面前飞舞着,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不断被吸入鼻腔,视觉和味觉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抹干嘴角的口水,撑着晾衣架,用我能走出的最快速度,发疯似的回到了宿舍。脚部传来的痛感也顾不上了,当你发现整个街道只剩下你自己的喘息声的时候,你会觉得能听到以前的市井嘈杂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回到寝室,像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走出这里。

    关严了所有门窗,我又窝进被子里,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安心一些。情绪宣泄到极值的时候,总会停下来。我以为自己会抱着枕头大哭一通,可是没有。就像你小时候打架被人打哭了,但是又没有人能够帮你打回来,你就该擦掉眼泪,想好报仇的办法了。但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死人,苍蝇,恶臭,仿佛世界上就剩下这三种东西了。

    那一晚,意料之中的辗转难眠。我将要面对的生活,跨出宿舍所需的勇气,我能不能一个人活下去,或是想象明天就有救援队带我离开。几个星期前我还在忙着各种琐事,眼下面对的就是生与死的问题了。这种对比强烈的命运,只留给我两个选择,呆在这里或者挣扎一番。

    我更宁愿挣扎一番。眼下的情况,并不是没有挣扎的机会。我所在的城市,肯定是遭到了病毒的重创,不过政府采取了如此高等级的隔离措施,说不定其他城市仍有许多人活着。我可以步行到其他城市,反正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去哪里好呢,我问自己。先回家再说吧,心里另一个声音回答了我。对,回家,我的父母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不得而知。要是他们也遭遇了不测,我至少应该回去为他们做些什么。好在我的家离这里并不是太远,仅仅隔了一个区县的距离。不过这样一想,我家的情况比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脚伤一好就离开,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但走出去会不会被未知的危险给传染上,断送掉难得的幸存下来的机会,我又犹豫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我今天出去转悠了一圈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与其在这里无聊到死,不如病发而死来得痛快。要是真死了,那也是命数。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宿舍里没有电了,看来老天也想催我走。我翻遍了整栋宿舍楼,终于在一间寝室里找到一本交通地图。我决定沿着高速公路走回去,说不定在收费站能得到军警的帮助,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宿管的管理室也被我翻了个底朝天,我找到一支手电筒和一把铁锤。

    我将回家的高速路分成好几个段,沿着高速路往最近的目标赶。

    第七天,在宿舍经过一天的黑灯瞎火后,我终于背着包上路了。我从小超市里搜集了许多食物和水,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这家小超市,如果没有它的话,我是不可能在宿舍呆上一个星期的。

    几天的行走,我才发现,整件事情比我之前所看到的,还要严重。高速路上堵满了车,我在城区里看到的死人只是少数,更多的人死在了车里。收费站的军警早已撤走,只留下一些尸体躺在原地。当然,我没有见到一个活人。原来不只是我所在的城市,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行走。

    于是就有了最开始的故事。

    而我,就像是被老天选中的幸运儿一样,阴差阳错的活了下来。
第一章 开始
    闹钟响起。

    我被这刺耳的闹铃惊醒,侧身眯着眼睛按下了闹钟上的按钮。睁开眼,临睡前的记忆将我逐渐从梦境里面拉出来。感谢上帝,昨晚在午夜时分借着手电筒的光,寻到一家还算干净的招待所,总算安稳了一下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只是腿部还隐约传来阵阵酥麻感。我坐起身走下床,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映在地板上。

    “难得的好天气。”我拨开窗帘自言自语道,尽管现在我没有任何心情来欣赏这个新鲜的早晨。窗外出现一片低矮的平房,更远处就能看见堵满车的高速路。看来这里应该是高速路旁的一个小镇子。周围安静得出奇,我活动了下身体,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竟然能出水,供水系统应该是独立的。不过水还是相当的浑浊。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了,我捧起一把水洗了脸,在模糊的镜子上抹出一块可以成像的地方。

    我很久没有认真审视过镜子里的自己了,看到镜子里满脸胡茬的我,以及破旧的衬衣,不免心生感慨。

    仅仅十几天的时间,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几个月前,一种叫“奥提米特”的病毒在北美爆发。那段时间里,报纸都是用好几个版面来报道关于它的新闻,“传染力强”、“短时间内死亡”以及“还未找到解决方案”是每篇报道的关键词。我本人经历过好几次病毒恐慌,当时认为这只是媒体用来博人眼球的手段,加之我正忙着弄大学毕业的各种琐事,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给予过多关注。

    大约在那半个月后,“奥提米特”再没有出现在国内任何一家新闻媒体上。国内的航班、火车都莫名其妙的停止了运营,高速路也有警察设卡,跨国、跨省交通都被切断。网络一时间炸开了锅,各种言论在互联网上开始散播。

    网友们一致认为“奥提米特”已经传染到大陆,政府正在采取最高等级的隔离措施。也有人说在北美的朋友再也联系不上,或者是不时传出一些有人被感染的消息,但都未得到官方证实。总之,整个互联网一片混乱一片恐慌。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拨了好久才接通了父母的电话。他们倒是很淡定,告诉我尽量少出门,等风头过了就回家。我的学校停了课,规定住校的必须待在寝室,没有特别紧急的原因,不能放行。

    除了查得很严的宿管,学校门口还派有公安驻守。一切关系到人口流动的活动,差不多都被禁止了。大家除了吃饭,整天都憋在寝室里。而我的大学室友们,对这件事情却是满不在乎,倒是非常享受这难得的假期。

    按常理来讲,事情似乎到了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大多数人待业在家,准备听到政府发布疫情被控制的好消息。但等来的却是互联网被切断,电话手机也无法再接通,只剩下电视、电台和报纸能接收外界讯息。学校的广播,马路上的广播车,开始重复地播放着关于预防病毒的宣传口号,气氛在无形中又被提得紧张起来。

    电视和报纸不停地向公众散布着形式严峻的消息,呼吁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挺过这道难关。但官方对通讯切断这件事避而不谈,好在邮局还开通着,我只好到处写信消磨时间。没有了网络通信对所有人影响都非常大,尤其是我们这类青年人。

    断网后的第三天,大家就坐不住了,我所在的学校,我所在的城市,开始有人散布出“奥提米特”传过来的消息。

    那天上午,我正躺在寝室里睡午觉,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靠门的室友正玩着扫雷,大骂着开了门。我极不爽地坐起身,往门外一望,原来是隔壁寝室的同学。

    “奥提米特过来了,跑路吧!”他几乎是吼着朝我们说出来。

    我和我的五个室友呆呆地望着门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那人就跑开了。寝室里六个人都用眼神交流着,不知如何是好,会不会是这小子几天没玩游戏给憋坏了,故意整一出恶作剧?几分钟后,整栋楼就传出阵阵嘈杂,门外也跑过去好几个人的身影。我立即穿好衣物下了床,跑到到走廊一看,我们这层楼好几十个人正挤在楼道口准备下楼,看来大家都准备跑路了。

    “你们看,他们真的走了!”我刚进门,就听到一个室友正趴在窗台上兴奋地叫着。

    “我们怎么办?”玩扫雷的室友望着我说。

    “还能怎么办,跟着一起玩呗。”我说,有车开的学生几天前就偷偷开车上了高速,我们还留在这里等死当炮灰吗。先不管传出的消息是真是假,跟着人群凑凑热闹也挺好玩的。说完我就带头跑出了寝室,连脚上的拖鞋都忘了换。

    起初我还担心会不会被宿管拦住,到了宿舍大门才发现宿管早就消失不见了。几栋宿舍涌出来的人很多,没跑出多远我和我的室友们就被人群冲散,只好跟着队伍盲目地移动着。穿人字拖跑路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刚下完阶梯,拖鞋的后跟就被后面的人踩了一脚,跑动中的我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坏了,脚给崴了。这是我倒地后的第一个想法。再想到后面还有一大群人,我赶忙用手护住头蜷缩在地,不至于被踩踏至死。我听到无数双脚在我身边踩过,那种感觉带来的恐惧不亚于有人举枪顶着你的额头。我绷紧了我身上所有的肌肉,祈祷他们能够看到地上躺着的我并脚下留情。几分钟后,耳边的脚步声渐渐小了下来,我睁开眼,看到人群差不多都跑到我前边去了。还算幸运,除了脚上被重击了几下之外,我的主要躯干都没被踩中。

    周围恢复了平静,只有远去的人群偶尔传来叫喊声。拍拍身上的灰尘,我尝试站起来。脚踝立即传来疼痛感,我猛吸口气,又撑着路旁的一颗树才站起来。望着前面远去的人群,那种被抛弃后的落魄感很快朝我袭来。我没有办法继续追上去,也接不通电话找人帮忙,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娘的,大爷还是先回宿舍休养吧,我在心里骂着,说不定我一个人在宿舍还不会被人传染呢。我一路安慰着自己,跛着脚又回到了寝室里。

    我坐下来揉着脚踝,思考他们会跑到哪里去。或许他们走不出多远就会被警察给押送回来,不过这么多人,好几个公安局的警察都不够吧。又或者他们会发现这次只是谣言然后扫兴的回来,只有我一个人省去了无谓的跑动。但也有可能是,跑出去的人全部侥幸获救,我一个人在这里被染上了病毒然后孤独的死去。

    我不敢继续想象下去,罢了,脚上的伤让我没得选,只能希望他们会早些调头跑回来。我拄着晾衣架,把整栋宿舍走了个遍,又在窗台边吼了一阵,确定了周围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心安下来许多,至少确定了没有人会将病毒传染给我。不过想到仍然会有我一个人死在这里的可能性,我竟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壮感。

    万一我真的不幸交代在这里,我的父母以后肯定会来这里看看吧。于是我扯出笔和纸,很矫情的写了好几页字,把我做过的父母所不知道的好事与坏事都写了出来,差点把自己都感动哭了。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写完后天已经黑了,外面仍然一片寂静,没有人回来的迹象。我泡了一碗方便面充饥,又打开电脑玩了一会儿蜘蛛纸牌,虽然够无聊但是也能转移部分注意力。那晚我一共洗了三次澡,皮肤被搓红几次才肯罢休。宣传上讲的“卫生搞好,疾病逃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然后我戴上学校发的口罩,听着音乐就睡下了。

    夜里下起了雨,我被雨势吵醒。寝室的灯还亮着,这是我为了引人注意故意开着的。我弯起身体看了看其他床位,如我想象的那般,只有几床凌乱的被子。我摘下口罩,嘴巴周围一片湿润,戴着口罩入睡真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一觉醒来后,虽然感到脚上的疼痛感又增加了不少,但我的大脑清晰了许多。

    我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般的不真实,但眼前的食物又告诉我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不过还好,我现在还活着,或许留在这里还真是正确的选择,不知道我的室友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翻身下床来到窗前,雨水猛烈地打在窗台上,溅得我一身冰凉。窗外,楼下的路灯正亮着,很有线条感的穿梭在校园的黑暗之中。附近的寝室楼也有几扇窗正亮着灯光,但看不到人影。这个时候我懒得再去求证里面是否有人,抽完一支烟后,便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等明天他们回来我一定好好的嘲笑他们一番。
第七十七章 基督山伯爵
    李工头说完朝我们走了过来,按着我们的肩膀,推着我们坐到饭桌旁。

    我被李工头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环顾四周,缓和在陌生环境中的尴尬。段可和陈莉姗坐在沙发上,捣鼓着手机。坐在她俩旁边的几个女孩中,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满是好奇的盯向段可手中的屏幕。段可看见我,只是抬头对我睁大眼睛一笑,就收回了眼神。看得出来,她在这里很开心,都快顾不上我了。

    “吴林禹呢?”李工头按着我的肩膀问道。

    “在楼上呢,他不愿意下来。”我回答说。

    陈莉姗听见我们的谈话,便走了过来,她对我说:“吴林禹干嘛不来?”

    “他说他头疼,”我仰过头回答她说,“但如果你去叫他的话,他头再疼都会下来。”

    陈莉姗听到我的回答,浮现出害羞的表情,就差脸红了。她看了一眼李工头,边说:“那我上去看看他吧。”

    说完她转身给段可道了别,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屋门。

    “好,现在人都差不多都到了,大家就坐吧!”李工头对众人提议道。

    那个在看段可玩手机的小孩,立即绽放出笑容,拍手站了起来。想必他是早就饿了,只是通过观看手机屏幕,来转移对饥饿的注意。李工头的话还是比较有号召力的,这话没说完多久,客厅里的众人就动起身来,靠向饭桌。

    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满了饭菜。李大妈组织起段可和其他几名女性,以及那个小孩,就围在茶几旁吃饭。我面前的圆饭桌,坐的都是男性。除了辫子小杨、王大爷、老陈外,还有另外三张来自小区的陌生面孔。

    哦,我想起了,坐我对面的那个黄毛小子我见过,还记得他的名字,叫樊星。

    “来,我介绍介绍,这是罗叔,是电工。”

    “这是樊星,这是朱卫成,他俩跟这位眼镜小兄弟差不多大,你们应该能找到共同语言。”李工头挨个儿指了指桌上的陌生面孔,向我们介绍道。

    出于礼节,我们互相点头致意。桌上的樊星和朱卫成,看起来确实跟周志宏差不多大,他俩有些害羞,不太敢和我们直视目光。而那个姓罗的电工,一看就是经历过人情世故的,还站起来和我们握手。罗电工四十来岁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头顶已经秃了。如果不是李工头说他是电工,我会以为他是个中学教师什么的。

    动起筷子后,客厅里就热闹起来。李工头找来好多啤酒,为晚饭助兴。王叔摇了摇头,问有没有白酒可以喝,他从来不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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