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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解剖室:心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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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肺复苏准备!加去甲肾上腺素1毫升!”
  “血压测不到,心,心跳消失!”
  “报告,心电图已呈直线!”
  “报告,瞳孔已散大!无自主呼吸!”
  ……
  “停止抢救,记录死亡时间!”
  “大夫,死亡原因怎么记?”
  “口服青霉素导致过敏性休克,抢救无效死亡!”
  急救室外,###阳瘫坐在长椅上。她目光呆滞,一直在无声地抽泣着。蒋伯宇的不少同学,还有学工处的“四眼”唐处长、刘淑琴老师都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消息。
  当护士出来低声宣布抢救无效病人死亡时,###阳发出了凄厉的一声尖叫。随后她满脸泪痕地狂喊着“不——不会——”,拉扯着急救室的门就要往进冲。被申伟他们好几个同学死死地拦腰抱住了。
  “伯宇,伯宇,不要,不要啊!”###阳的喊声已成为了无力的抽泣!她扶着门框,身子一直朝地上溜去!
  

心尘 三十四(3)
手推车推出来了。白布单覆盖着蒋伯宇的全身!
  此时,距离申伟和段有智离开宿舍还不到两个小时!
  申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活生生的好兄弟好同学就这样和他相隔了生死两重天!
  手推车在老师、同学的簇拥下再也走不动了!申伟是第一个发出哀嚎的人。他全身都扑倒在蒋伯宇身上。“醒醒,你他妈醒醒,老蒋……你没死,你别装了你没死……你他妈的王八蛋你……”顿时走廊上哭声一片!
  刘淑琴老师牵着主治医生的衣袖泣不成声。“医生,他,他还不到十九岁啊。真的吗?真的吗?你们再想想办法啊……一定要救我的学生啊……”
  “四眼”唐处长也别过脸去,取下眼镜用手帕擦试着眼泪。
  段有智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涕泪交加,语无伦次。“我们不该走,不该走,我是混蛋……混蛋!”
  何继红也匆匆赶来了。
  当她看见蒙着白布单的手推车,手上的书包啪地落在了地上。她紧抿着嘴唇,嘴角抽搐着,两行泪水无声地,无声地滑落下来!然后她一步步,一步步向蒋伯宇走近,向永远不会回来的蒋伯宇走近……这一段路其实不长,但何继红永远,永远都不会再有走完的机会!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手推车在艰难地前进。而闻迅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钱小霞来了,“奥尼尔”来了,谷副书记也赶来了……
  年华似水。青春一瞬。星子刹那坠落,化为人世间的点点红尘……
  

心尘 三十五(1)
寒假即将来临,周一峰这学期所负责的医学心理学教学也行将结束。那天他把学生的期末考试A、B两套卷子送到教务处,回了办公室就泡上一壶上等的“狮峰龙井”——自从上次受到惊吓后,剩下的两袋“碧螺春”就被他送了人。然后,他闭上眼睛,继续冥想着严浩上次主动找到他时说过的话。
  血水中夏天老师的脸、夏天老师玻璃板下的老照片,还有9号尸池里的秘密——当周一峰把严浩的讲述连贯起来后,整个事情就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了周一峰的大脑里。
  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抓起手边的电话并拔通了解剖教研室的内线。“喂,老郑吗?帮我查一查你们那儿9号尸池标本的档案。”
  电话那端的郑大志觉得周一峰叫周疯子真是没错。三更半夜跑到解剖教室做实验闹得一塌糊涂不说,现在又要调查尸体标本的档案,简直比美国的FBI还要忙得邪乎。但看在两人沾亲带故的份儿上,郑大志没有表达出他的不满。“行,你说的是M9967那一具吧。我帮你看看!一会儿告你!”
  郑大志放下电话后打开身边的文件柜,直接取出上面标有“标本登记”字样的蓝色塑料档案盒,然后抽出99年的卷宗,一份一份地找起来。“M9960……M9963……M9966,M9968。”郑大志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竟没有他要的M9967的资料!
  “不对呀,当时还是我亲自填写的。”郑大志想。虽说已经过了三年多,他还是回忆得起来的。虽说这些尸体的档案不如活人的档案重要,但教研室里从没乱扔过,总是归类好了放在文件柜里。“又是M9967!他娘的真邪门儿!”郑大志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后拔通了周一峰办公室的电话。
  “老周,详细的资料我暂时没找到。唉,不过这具尸体我倒记得一些。是99年自动捐献的。男性。死亡原因我们不清楚。防腐处理前我例行检查了一下——至少不像外伤和重大疾病。”
  “你们从哪儿搞到的?”
  “医院吧!家属说死者生前有捐献遗体的遗嘱。”郑大志想了想说。“是我接手的,兰老爷子一直拿它当宝贝一样看,单独存放在9号尸池,说人家动机高尚。”
  “捐献?”周一峰紧追着不放问:“叫什么名字?多大?”
  “嘿,这我哪儿记得,都三年了。你还以为我们是片儿警啊。不管他什么身份,到了我的刀下就是一堆骨头和肉而已,谁还关心那些嘛。要是资料不丢还好说,现在档案也不见了,妈的活见鬼!”
  “你再想想嘛。”周一峰急得用手直嗑桌子。
  “嗯,对了,好像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吧……应该,应该是姓蒋……不是97级就是98级的,死的挺蹊跷。说是头天还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就没气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周一峰讪讪地笑着连说了几个谢谢,然后挂掉了电话。郑大志说的“活见鬼”三个字还在他耳边嗡嗡回想。他心想幸亏郑大志没问他调查标本档案干吗,否则他怎么解释他所遇到的活见鬼的事呢?
  周一峰的头靠在椅背上。嘴角抽搐着喃喃自语。“是他……果然是他……我早就该想到这一点……”
  他的思绪迅速闪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夜。还有那串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
  “喂,周教授吗?我是市二院精神科的张正啊。你的学生。”
  “呵呵,张主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周一峰打着哈哈客气着!这个打电话的张正也是医科大的毕业生,周一峰曾给他所在的班级上过几节课。毕业后张正分配到了市二院,没几年,年纪轻轻的就做起了精神科的主任。因为业务上的关系,周一峰和他陆陆续续打过几次交道,还去他那儿搜集过一些病例。不过两人也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
  “周教授,轻易我们是不敢打扰您的啊。但这次又得请您老出山了。”张正的口气十分的客气。
  “有什么事吗?尽管讲!”
  “周教授,有个精神病司法鉴定得劳驾您帮我们看看。我们年资都不高,人家要副高以上职称的才算数呢。”
  做司法鉴定对周一峰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是市里面屈指可数的精神病学方面的权威专家之一。七年前就取得了精神病司法鉴定资格人证书。何况,这差事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鉴定费用——他当然不会拒绝。
  “好的,你定个时间,我就过去。”周一峰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呵呵,周教授,不敢劳您大骂,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来车接您!”张正的声音听上去喜出望外。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奥迪直接把周一峰接到了市二院住院部六楼的精神病科。
  一阵寒喧之后,张正直接把周一峰带到了会议室。在那里,周一峰见到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他们坐在会议室角落的沙发上。看上去都挺有派头,也都挺有气质,只是那女的似乎愁眉不展。男的还算镇定,正不断地低声对她说些什么。
  经过张正的介绍,周一峰明白了他们是一对夫妻。昨晚刚从武汉飞过来。听听他们名字后面的职称与头衔,周一峰在心里惦量了一下——来头真不小。
  看上去这是一次安排好的秘密约会。周一峰并没有马上见到需要做鉴定的人,而且,也没有看到公检法的人在场。
  

心尘 三十五(2)
“周教授,王部长和郭阿姨也都是我长辈了。这次他们的姑娘出了点意外,亟需您的帮助啊!”张正说着话时,那位郭阿姨不时把焦灼和探询的目光投向周一峰。
  “姑娘?什么意外?”
  “噢,是这样,周教授。王部长的女儿就在咱们医科大读书。前几天,她照看一个重感冒的同学时,好心买来口服青霉素片。没想到那个人是青霉素重度过敏体质。就,就没抢救过来!”张正边说边斟酌推敲着用词,还不时小心翼翼地向那对夫妇瞅上两眼!
  “这事儿我听说了!”周一峰不动声色地说。
  “王部长女儿平时的表现很好,根本不是故意的啊!这次出了意外,受到太大精神上的刺激,也住院了。就在我这儿!”
  “你们是想?”周一峰话说一半又沉默不语。
  “周教授,我们###阳真不是故意想害那个学生啊。听说,听说他们还在处朋友,要不也不会去照顾他。”那位郭阿姨——###阳的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她要再被抓进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周一峰缓缓点点头,表示理解和同情。然后他望着张正。“你说,那女孩子在你这儿住院,她受刺激后精神异常吗?”
  张正搓着手,略显得有些紧张。“周教授,出了那事儿,她就直接跑来找我了,小孩儿嘛,吓得不轻!边说边哭,让我拿个主意!我,我就……”张正说得结结巴巴,但周一峰的心里已经有了数。
  “周教授!”这次是###阳的爸爸开了口。“张正一直是我们很好的晚辈,也是亲戚。我女儿才19岁,不能因为这个毁了她一辈子啊!她妈身体不太好,我迟早也会退下来。将来,还靠着她呐。那个学生那儿,我们肯定要做些经济上的赔偿,毕竟是丹阳的错。但在其他事情上,的确需要周教授的帮助!”
  张正眼巴巴地瞅着周一峰。“周教授,现在死掉孩子的家属在学校和公安局闹得很厉害。我们打听到,明天公安局那边是准备请你做司法鉴定的。孩子该怎么做,怎么配合,我们会嘱咐她的。只要,只要不让她进局子里,怎么着都成!”
  说话间,张正把一个信封放茶几上,缓缓向周一峰推过来。“王部长和市里的领导都很熟。其他关系我们会疏通的!如果今后周教授个人或家里有需要帮助的,王部长这里都好说话!”张正顿了顿,又低声地说:“这三万,是王部长和郭阿姨的一点心意。请周教授务必收下!”
  “钱,就不必了吧!“周一峰呷了一口他面前的茶。
  “我,我给你跪下了,周教授!”###阳的妈妈突然扑过来,卟嗵一声跪在周一峰面前。周一峰吓得差点把茶杯松掉了。“您,您快请起,慢慢说,慢慢说!”他慌不迭地想扶起正痛哭流涕的她。会议室里顿时乱作一团!
  “张正啊!我再考虑考虑吧!”周一峰的额头上全都是汗了!“这司法鉴定,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周一峰边说边往起站,扭身想准备走了。
  “周教授!”###阳的父亲声音突然高起来。他抓起茶几上的那个信封,塞到周一峰的手里面,然后双手握着周一峰的手说:“求您了!我们全家求您了!”
  张正拿起周一峰还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接过那个鼓鼓的信封装进包里说:“周教授,我保证万无一失。你放心吧!只需要您老一句话啊!我张正啥时办事儿您没放心过?”
  第二天上午,公安局果然电话找到了周一峰。他们已经合作过多次了。
  公安局负责案子的警察在电话里把案情简单介绍了一下——和张正讲的差不多。然后说:“现在那女孩儿精神异常,家属说是有精神病史,一直未愈。我们应家属的要求,请周教授为犯罪嫌疑人做一个鉴定,看是否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周一峰没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了按预约的时间到场。
  下午,在两位办案人员的陪同下,周一峰再次来到市二院精神病科。
  在张正的主任办公室里,那位显得年长些的警察把一套案件的卷宗递给周一峰。“周教授,案件的关键与难点在于虽然犯罪嫌疑人并非由于无知所导致的过失杀人,但在问迅时犯罪嫌疑人一直坚持被害人告诉过自己并不对青霉素过敏。周教授,请你看看最上面那份问迅笔录吧。”
  周一峰打开牛皮纸包装的卷宗。抽出了那份问迅笔录。
  ……
  问:你知道口服青霉素前也需要皮试吗?
  答:知道。
  问:青霉素引起的过敏反应与后果你知道吗?
  答:知道。
  问:你看清楚了被害人所服用的青霉素V钾片外包装盒子上的慎用说明吗?
  答:看了。
  问:你给被害人服用药物时,了解他是否有青霉素过敏史吗?
  答:不了解,但我问了。
  问:你问了,被害人当时是如何作答的?
  答:他……他说……他说没有。
  问:你确定他当时说的是没有吗?
  答:是的。他说没有!
  问:你有证人证明你刚才所说的是正确的吗?
  答:当时就我和他在场,没别人。
  问:根据我们调查,你们两人曾在事件发生前三天,闹过矛盾是吗?
  答:是,是点小事,他想和我分手。
  

心尘 三十五(3)
……
  周一峰抬起头来。那个递给他卷宗的警察又接着说:“从口供笔录与犯罪嫌疑人身份学识背景来看,她是有足够知识和能力预见到危险的。属于疏忽大意导致的过失杀人罪。又因为当时现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犯罪嫌疑人所说的被害人曾告知过自己并无青霉素过敏史是不足信的。现在犯罪嫌疑人家属现在又提出进行精神病司法鉴定。如果确有精神性疾病,可以免除刑事责任”。
  周一峰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在一间单独病房,他见到了###阳。那时的###阳披头散发,神情憔悴,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她眼神涣散,不时嘿嘿怪笑两声。
  根据相关制度,精神病司法鉴定需要三个人共同完成。这次周一峰是主鉴定人,另外两人分别是张正和精神科的一位主治医师。
  简单的询问和查体后,周一峰已大致判断出这个姑娘没有任何精神上的问题,一切都是伪装!不过除了他周一峰和站在身边面无表情的张正,没谁能知道这点。
  接下来是鉴定中惯用的一套。一系列的量表。一系列的测验。一系列的提问。周一峰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完成全部项目。
  还是在张正的主任办公室里,在两位办案警察的注视下,周一峰在鉴定报告的“鉴定结论”一栏上艰难地写下了“中度精神分裂”的字样,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张正和另一位医师也很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当两位警察握着周一峰的手表示感谢,并把一千元的鉴定人劳务费交到他的手里时,周一峰的手心已全是粘乎乎的汗液了!
  他只期待这件事情能尽快了结并迅速忘掉!他再也不想见到###阳那张可怕的脸了!
  当周一峰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已是日薄西山。面前那杯“狮峰龙井”也早放凉了,茶色也由绿转褐。周一峰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揉着太阳穴,眼前恍然又出现了那个“严浩”瞳孔中披头散发的人——那就是###阳!尽管事隔多年,周一峰当时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在那一刻,他感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与无助。
  但现在他只是想不明白,夏天老师怎么会和###阳,还有那个死去的姓蒋的学生扯上关系。
  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必须走下去!至少,他希望这是一条还能自我救赎的道路。举头三尺有神灵——这是周一峰离开办公室时,最后念叨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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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尘 三十六(1)
夏天老师一直请着事假——这是周一峰打电话到生理学教研室时,“老处女”罗教授扔给他的话。“老处女”还把夏天的手机号留给了他。但不管周一峰怎么拔打,夏天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周一峰也到单身职工公寓楼去转过一趟。夏天老师和另一位社科部的叫姚玲玲的女老师住在一起。但姚玲玲说,自从夏天的男友出车祸后,她就一直没有回来住。可能是在医院陪床吧。姚玲玲答应等夏天回来后,把周教授找她的口信带给夏天。
  从公寓楼出来,周一峰只能悻悻地回家。毕竟,那个夏天在看护病人。这时候再去冒昧地打扰她总是不太合适。
  第二天上午周一峰出门时,从家里揣走了一个存折——他的私房钱都在上面,这是连老婆都不知道的秘密——包括什么奖金啊、过节费啊、课时津贴啊一类的。当然,那个三万块钱也一分不少地存在上面!
  周一峰到学校东门对面的工商银行取出了那笔一直让他于心不安的钱。提到办公室后就直接塞在了大班台最底的抽屉里。
  等周一峰见到夏天,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那时雷鸣已经出院,夏天回到公寓后,姚玲玲把周一峰找她的事转告给了她。于是她用手机给周一峰的办公室拔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周一峰。“小夏啊。你看你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趟。有点事想找你聊聊!”——夏天很爽快地答应了,也并没问周一峰找他有什么事,但她隐隐地感到这和严浩有关。他们约好当天下午三点半,在周一峰的办公室见面。
  提前五分钟,夏天叩响了医学心理学教研室的门。
  临近期末考试和放假,老师们都不用坐班了。办公室里除了周一峰就没有别人。
  周一峰是为了等夏天才留守办公室的。夏天也在门打开的一瞬,看出了他的兴奋与激动。
  她曾是周一峰的学生。所以还是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周教授好!”或许是长时间照看病人没有休息好,夏天的声音有些沙哑。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周教授边说话边忙不迭地把夏天带进小会议室。
  落坐后,周一峰询问了一下夏天男朋友的身体情况,表示了同情与慰问后,就把话转入了正题。
  “小夏啊!你应该认识一个叫严浩的学生吧?”周一峰双手抱着一杯沏好的“狮峰龙井”慢悠悠地问开了。
  “岂止认识啊,这几天我们都在一起呢!”
  “哦?”周一峰往前探了探身子,神色看上去颇感诧异。
  “他是我带的班上的学生。前几天因为他是Rh阴性血型,还给我朋友献了血。我都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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