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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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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他提过今天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进城一趟,他很可能一整天都不在,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妨碍你们了。我们有一名管家,但她又老又蠢,我可以很容易地把她调开。”

“好极了。你不反对走一趟吧?华生。”

“完全赞成。”

“那么我们两个都去。你自己怎么打算?”

“趁我人在城里我随便办一两件事。我会坐十二点的火车回去,这样正好可以比你们先到家,等你们来。”

“那我们这就说好,我们午后不久到。我自己也有一些小事得处理。你不留下来一起吃早餐吗?”

“不,我得走了。我把我的麻烦告诉你之后,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今天下午我会等着你们来。”她将她的黑色面罩拉下遮住脸,轻步滑出房去。

“有关这件案子你怎么想?华生。”福尔摩斯靠回椅背问道。

“依我看这极其邪恶极其凶险。”

“是够邪恶也够凶险了。”

“如果这位女士所言属实,地板和墙壁也都敲击检查过,而且房门、窗子和烟囱都无法通过,那么她姐姐在面对她最终的神秘遭遇那一刻,无疑是一个人独处。”

“那么,那些夜间的口哨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濒死女士所说的那些奇怪的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不出。”

“当你把晚上的口哨声和那群与老医生交往亲密的吉卜赛人联系起来的话,事实上我们有理由相信,老医生有意阻止他继女的婚事。那有关某条带子的临终吃语,以及最后,海伦·史东纳小姐所听到的一声金属声,可能是把用来扣门板的铁条放回去所造成的声响。我想这两个线索极可能就是这件神秘案子的破案关键。”

“那么,那些吉卜赛人扮演什么角色?”

“我想象不出。”

“我看这样的推论还有很多方面不能自圆其说。”

“我也一样。正因如此,我们今天才要到史都克摩伦去。我要看看这些反证是驳斥不了的,还是可能被推翻。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有感而发的感叹被猛地打断了,因为我们的门突然被冲开,一个身形巨大的男子出现在门边。他的装束很奇怪,是半专业人士半农人的混合,一顶黑色高帽,一件很长的双排扣大衣,及一双高绑腿靴子,手中摇晃着一支狩猎棒。他非常非常高,以至于他的帽子都要碰到门楣,同时他的宽度似乎也由门的一边顶到另一边。一张大脸布满了皱纹而显得憔悴,已被太阳烤成焦黄。他带着可怕的神情转身轮流看着我们,同时他那深陷而发出愤怒目光的双眼,以及他高薄而无肉的鼻子,使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凶猛的老食肉鸟。“你们哪个是福尔摩斯?”这妖怪问道。

“是我,先生;但是我不认识你。”我的同伴平静地说。

“我是史都克摩伦的甘士比·罗列特医生。”

“是的,医生,”福尔摩斯温和地说,“请坐。”

“我不要坐。我的继女来过了,我跟踪了她。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样的天气对这个季节来说是稍冷了一些。”福尔摩斯说。

“她跟你说了什么?”这老人狂怒地叫道。

“但我听说番红花会开得很好。”我的同伴沉静地继续说他的。

“哈!你想敷衍我,是吗?”我们的新访客说道,跨前一步,挥动着他的狩猎棒,“我知道你,你这无赖!我以前就听说过你。你是福尔摩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我朋友笑了笑。

“福尔摩斯,爱管闲事、多嘴的人!”

他笑得更厉害了。

“福尔摩斯,苏格兰场跳出来的小玩偶!”

福尔摩斯痛快地哈哈大笑。“你说的真逗。”他说,“你出去时请记得带上门,因为会有很强烈的过堂风吹进来。”

“我说完了我的话自然会走,你来干涉我的事试试看。我知道史东纳小姐来过这里,我跟踪了她!我是一个危险的人,试试看谁敢挑衅,试试看!”他快步跨前,抓起拨火的铁钳,棕色的大手使劲一扭。

“听着,别犯到我头上来。”他咆哮着,将被他扭弯了的火钳用力丢入火炉,大步走出房间。

“他似乎是一个十分友善的人,”福尔摩斯笑着说,“我个子没他高,但假如他留下来,我会让他看看我的臂力并不比他差。”他说着,捡起了火钳,同样一用力,把火钳又给拉直了。

“把我当正式警察来侮辱我,这亏他想得出来!但是,这样让我们的调查更有味道了,我相信这回我们这位小朋友,不会再因为自己的不慎,让这个粗暴的家伙跟踪上她。现在,华生,我们先吃早餐,吃完之后,我要到法院公证处去一趟,我希望在那里能找到一些有助于我们调查此案的资料。”

福尔摩斯再回来时,已将近一点了。他手上拿着一张蓝纸,上面潦草地写了一些笔记和数字。

“我看到了那个医生妻子的遗嘱,”他说,“为了确定它真实的意义,我必须算出它的真正价值。他妻子去世时,总价接近一千一百英镑,现在,由于农产品价格跌落,已经变成不到七百五十英镑了。每个女儿结婚时可得二百五十英镑。因此很显然,如果两个女儿都结婚,那么这家伙就只剩了很小一份了,甚至就算只有一个女儿结婚,都会让他损失不少。我今早的工作并没有白费,证明了老家伙有很强烈的动机来阻挠这类事的发生。听着,华生,浪费时间太危险,尤其是这老家伙已知道我们对这件事有了兴趣。如果你已准备妥当,我们就叫一辆街车到滑铁卢。如果你能顺便将你的左轮枪藏进你的衣袋里,我会十分感激。一支爱利二号是对付一个能将铁钳扭弯的人的最佳武器。一把左轮和一支牙刷,我想,这是我们需要的全部东西了。”

到了滑铁卢,我们很幸运地赶上了开往赖德汉的火车,到了那边,我们就在车站的小旅店雇了一辆轻便的小马车,穿过舍瑞可爱的街道,一共走了四五英里路。这一天天气好极了,阳光普照,天上飘着几丝白云,树木及道路两边的灌木丛刚冒出了第一批嫩芽,空气中飘荡着潮湿泥土的美好气息。至少对我而一言,这春日美好的景致与我们要去从事的险恶探查是一个奇异的对比。我的同伴坐在马车前面,双臂互叠着,帽子一直拉到盖住眼睛,他的下巴垂至胸前,沉浸在深思之中。但是,他突然直起身来,轻拍我的肩头,指着远处的草原。

“看那里!”他说。

一片浓密的林地向着不太陡的坡地延伸上去,在最高处形成了一个小森林,在枝叶之间露出了一座十分老旧的大庄院的屋顶及尖顶两面的墙。

“史都克摩伦?”他说。

“是的,先生,那就是甘士比·罗列特医生的房子。”车夫说。

“那边还有一些建筑物,”福尔摩斯说,“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那是村里,”车夫指着较远处的一堆屋顶说道,“如果你们要去那幢房子,从这边的台阶上去,再走上穿过树篱的小路会近一点。看,就是那里,那位女士走着的地方。”

“你指的那位女士,我猜正是史东纳小姐。”福尔摩斯用手遮着阳光看着,“是的,我想我们最好照你的建议做。”

我们下了车,付了车费,小马车就嘎嘎地走上往赖德汉去的回程路了。

“我想到,”我们爬上台阶时,福尔摩斯说,“这个人会以为我们是建筑师或为诸如此类的正事而来,这可以防止他四处乱说。午安,史东纳小姐,你看我们很守信用。”

我们早晨的访客快步走上前来迎接我们,可以看出她脸上欣慰的神色。“我一直焦急地等着你们,”她叫道,热烈地与我们握手。“所有事情都顺利得不得了,罗列特医生去了城里,他不可能在傍晚之前回家。”

“我们很荣幸见到了医生。”福尔摩斯说,很简单地描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史东纳小姐听了,整张脸变得惨白。

“天哪!”她叫道,“他跟踪了我。”

“看起来是这样。”

“他太奸诈了,我永远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安然避开他。那他回来后会怎么说呢?”

“他得防卫,因为他会发现碰到了比他更狡猾的人。今天晚上你得将自己锁在房里避开他,如果他用暴力,我们会把你送到海诺你阿姨家去。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请立刻带我们去检查房间。”

该建筑物是盖满大片青苔的灰色石头建筑,中央部分耸起,两侧向外曲折延伸,就像螃蟹的两只鳌各向两边伸出一样。其中一侧的窗户已破损,用木板封住,同时屋顶也有一部分下陷,一幅残破的景象。中央部分维修得较好,右手边这一侧则看起来最新,窗上装有窗帘,烟囱中有蓝烟袅袅升起,显示出这家人就住这部分。有一些鹰架靠着顶端的墙架起,石墙已被敲破,但我们造访时没有看到任何工人。福尔摩斯在剪得很糟的草地上来回走着,并很仔细地察看了窗户外边。

“这,我想是属于你本来睡的房间,中间的窗子是你姐姐的,而最靠中间的这扇是属于罗列特医生房间的?”

“没错。但我现在睡中间这间。”

“我知道,是因为房子维修的缘故。对了,那顶端的墙看起来并没有必要修理啊。”

“是没必要。我相信那只是要我搬离房间的借口。”

“嗯!极有意思。那,这右厢房的另一面就是三间卧室房门所向的走廊。那边当然也有窗子是吗?”

“有,但很小,小到没有人能穿越。”

“你们晚上将房门锁上之后,从那一面没有人能进得了房间。现在,请你到你房间去将窗板扣牢好吗?”

史东纳小姐照着做了。仔细地检查了敞开的窗户后,福尔摩斯用尽办法想弄开窗板,但没成功,那里没有一丝缝隙能让小刀插入好顶开窗板的门扣。福尔摩斯拿起他的放大镜来,他仔细察看并试了试铰链,但它们是钝铁的,而且紧紧砌在大块石砖之中。“唔!”他迷惑地搔着下巴说道,“我的理论显然有错。如果窗板扣住,就没人能穿过这里。嗯,让我们看看里面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线索。”

我们由一扇小侧门进到那三间房门开向的一条刷成粉白的走廊。福尔摩斯没要察看第三个房间,因此我们直接到第二间房,那就是史东纳小姐现在睡的房间,也就是她姐姐临终的房间。那是一间十分平常的小房间,天花板很低,有一个很深的壁炉,是模仿旧式乡村式房间的样子。一个咖啡色带抽屉的柜子放在房间一角,一张罩着白色床罩的窄床在另一角,另外有一张梳妆台在窗子左边。这些东西,加上两张小藤椅,就是这房间所有的家具了。除此而外,地板中央还有一小块威尔顿绒毡。四周墙上的嵌板是被虫蛀了的棕色橡木,十分老旧而且颜色已经褪落,极可能是最初跟屋子一起造的。福尔摩斯拖过一把椅子到角落里沉默地坐着,同时他的眼睛不断地来回巡视,想将房中每一处细节记下。

“那个拉铃接到什么地方?”最后他问,一边指着挂在床边的一条粗铃绳,绳端的穗须实际上已垂至枕头上了。

“它通到管家的房间。”

“它看起来比房间里其他的东西要新?”

“是的,它是两年前才装的。”

“我想是你姐姐要求的?”

“不,我从来没听过她用。我们总是习惯自己去拿自己要的东西。”

“是吗,看起来好像没必要装一条这么好的铃绳在那里。抱歉,我得查查地板。”他说着伏在地板上,手中拿着放大镜,快速地来回爬着,仔细地检查地板缝隙,然后他用同样的方法察看了四周的嵌板。接着,他走到床边注视良久,眼睛对着墙壁上下巡视。最后他抓住铃绳用力一拉。

“啊,是假的。”他说。

“铃不会响是吗?”

“不会,它根本没接上电线。这颇有意思。你可以看到它就系在那个小通气口上面的钩子上。”

“这多荒谬!我从没看过人家这样。”

“太古怪了!”福尔摩斯一边扯着绳子,一边喃喃道,“这房间有一两处地方十分怪异。譬如,建筑师怎么会笨到把通气口接到另一个房间,再经由那房间接通户外,干吗这样麻烦!”

“那通气口也蛮新的。”女士说。

“与铃绳在差不多的时候装的是吗?”福尔摩斯问。

“是的,那时候一起装修的。”

“它们似乎有同样奇怪的特性——假的铃绳,不能通气的通气孔。如果可以的话,史东纳小姐,我们现在去检查最里面那间房间。”

甘士比·罗列特医生的房间要比他继女的大一些,但家具也同样简陋。一张行军床,一个排满书籍的小书架,大部分是技术性书籍,一张扶手椅摆在床边,一张普通的木椅靠在墙边,一个圆桌,以及一个大保险铁柜,我们看见的差不多就是这几样了。福尔摩斯绕着房间慢步踱着,对每一件东西都带着极大的兴趣检视着。

“这里面是什么?”他轻敲着保险柜问。

“我继父的文件。”

“哦!那你见过里面的东西了?”

“只有一次,是几年前。我记得里面装满了纸张文件。”

“不会有只猫在里面吧?譬如说。”

“不,多怪的想法!”

“哼,看这个!”他拿起保险柜顶上放着的一小盘牛奶。

“不,我们没有养猫,但有一只印度豹和一只狒狒。”

“噢,是的,当然!印度豹就是大猫,但是我敢说,一盘牛奶对于它的需要而言差得太远了。还有一个地方,我希望弄清楚。”他蹲到木椅子前面十分专注地检查起来。

“谢谢你,这样就差不多了。”他说着,站起身来,将放大镜放进口袋,“哈!这里有件有趣的东西!”

吸引他目光的东西是挂在床角上的一条小狗链,但是这条链子末端绕回来打了个结,像用鞭绳做的一个圈套。

“你想那是干什么的?华生。”

“这是一条十分普通的链子,但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这样子打结。”

“这就诡异了,不是吗?噢,上帝!这真是个邪恶的世界,尤其当一个聪明人想犯罪,那就更糟糕了。我想我现在观察够了,史东纳小姐,如果你同意,我们到外面草地上去走走吧。”

我从没见过我朋友的脸色像这回我们离开调查现场时那么严峻,那么眉头深锁。我们在草地上来回走了几趟,在他从沉思中苏醒之前,史东纳小姐与我都不愿打断他的思绪。

“这十分重要,史东纳小姐,”他说,“你必须绝对按照我的每一样吩咐去做。”

“我一定会。”

“这件事太严重了,绝不能有一丝迟疑。你的性命可能取决于你听话与否。”

“我向你保证,我把我自己完全交到你手上。”

“首先,我的朋友和我今晚必须待在你的房间。”

史东纳小姐和我一起惊诧地望着他。

“是的,必须这么做。让我解释一下。我相信那边就是村里的小旅店?”

“是的,那就是皇冠酒店。”

“很好。从那边可以望到你的窗口吗?”

“绝对没问题。”

“你继父回来时,你必须假装头痛,把你自己关在房内。然后,当你听到他进房睡觉时,你就打开你的窗板,解开铁扣,把台灯放在那里作为信号,然后带着你需要的东西偷偷回你原先的房间去。我相信,不管房间整修得如何,你在那里待一晚应该还可以。”

“噢,是的,没问题。”

“剩下的,你就交给我们了。”

“但你们会怎么做?”

“我们会在你房间度过一晚,并且找出打扰你的那个怪声音的来源。”

“我相信,福尔摩斯先生,你已经有了结论了。”史东纳小姐伸手到我同伴的衣袖上说。

“也许我是有了结论。”

“那么,可怜可怜我,请告诉我我姐姐的真正死因。”

“我希望在我说出来之前能有更明确的证据。”

“至少你可以告诉我,我的想法是不是对的,她是否死于惊吓?”

“不,我不认为如此,我想很可能是某些更具体的原因。现在,史东纳小姐,我们必须离开你了,因为如果罗列特医生回来看到我们,那么我们这趟工夫就全白费了。再见,勇敢点,如果你能照着我告诉你的去做,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将威胁你的危险解除。”

福尔摩斯和我毫无困难地在皇冠酒店要到了一间卧房和一间起居室。它们在楼上,从这里的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通往小径的门和史都克摩伦大庄院有人居住的西厢。黄昏时分,我们见到甘士比·罗列特医生的马车经过,他巨大的身形坐在驾车的小男孩旁边隐约可见。小男孩打开厚重的铁门时有些困难,我们可以听到医生粗哑的吼声并看到他愤怒地挥动着拳头。小马车继续向前,几分钟后,当一间起居室的台灯点亮时,我们看到树丛中有灯光亮起。

“你知道吗,华生,”当我们在渐暗的房内坐下,福尔摩斯说,“今晚带你去真使我有些犹疑。那里很明显会有危险。”

“我帮得上忙吗?”

“你在场可能是无价的。”

“那我非去不可。”

“不胜感激。”

“你提到危险。很显然你由那些房间看到的比我多。”

“不,但我想我可能推论得比你多。我认为你看到了所有我看到的。”

“除了铃绳之外,我看不出有什么东西特别,那东西的目的何在,我承认我想象不出来。”

“你也看到通气口了?”

“是的,但是我不觉得在两个房间中间通个小孔有什么不寻常。那东西小到连老鼠都很难通过。”

“在我们来到史都克摩伦之前,我就晓得我们会找到一个通气口。”

“福尔摩斯!”

“噢,是的,我是这么想的。你记得吗,在她的叙述中,她说她姐姐可以闻到罗列特医生的雪茄味道。那,当然我马上会联想到两间房间中一定有相通的管道,而且那管道可能非常小,否则检查官侦查时一定会注意到。因此我推论出是个通气口。”

“但那东西会有什么可怕之处?”

“呃,至少在时间上有很奇特的巧合。一个通气口做好了,一条绳子挂上了,一个睡在那床上的女士死了。这不能使你想到什么吗?”

“我还是看不出它们有何关联。”

“你看出那张床有哪里特别奇怪吗?”

“没有。”

“它钉死在地上。你以前看过这样钉住的床吗?”

“我想我没看过。”

“那位女士无法移动她的床,它得一直与通气口和绳子保持在相同的位置。我们称它绳子,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一条铃绳。”

“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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