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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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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指着差十分五点,她听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接着听见钥匙开门声。她放下针线活站起来,他一进门,她就迎上去吻他。

这向来是她每天最愉快的时刻。一个人待在家里挨过漫长的钟点,这时有他做伴了,她安静地坐着,感到心满意足。他全身松弛地坐在椅子里的样子,他进门时的模样,迈着大步、慢慢穿过房中央的样子,她都觉得可爱。她爱当他注视她时,眼中那种专注而遥远的神情,他那张样子特别的嘴,和他对自己有多累从不吭声的习性。

她说:“这真不像话,你在警方职位那么高,他们还要你成天用腿跑来跑去!”

他没搭腔,于是她低下头,继续缝纫。

她说:“亲爱的,你要不要我去拿些乳酪来给你吃?我没弄晚饭,因为我以为我们会出去吃呢。”

“不必了。”他说。

“要是你太累,不想出去吃,”她继续说下去,“还来得及做饭。冰箱里有很多东西,你可以就坐在这里吃,连动都不用。”

她双眼望着他,等他答一句话,对她笑笑,或者点个头,可是他完全没有反应。

“反正,”她说下去,“我先拿些乳酪和饼干给你。”

“我不想吃。”他说。

她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动,一双大眼睛仍旧瞧着他的脸。“可是你总得吃晚饭吧!我们可以吃羊排,或者猪排。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冰箱里头样样都有。”

“算了。”他说。

“可是,亲爱的,你一定得吃点东西!我这就去做晚饭,然后吃不吃随你。”

她站起来,把针线活放在灯边的小几上。

“坐下,”他说,“就坐一下儿。”

她慢慢坐回椅子上,那双大眼睛,充满疑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他说。

“什么事,亲爱的?怎么啦?”

他全身纹丝不动,低垂着头,台灯只照到他上半个脸,下巴和嘴唇都在阴影中。她注意到他左眼角处有一小块肌肉在颤动着。

“这件事恐怕多少要令你震惊,”他说,“可是我决定,必须马上告诉你,没有别的办法。”

他没多久就说完了,最多是四五分钟。她始终静静地坐着,惊怔地望着他,觉得他每说一个字就离她远一些。

“就是这么一回事。”他接着说,“我明白现在告诉你不是时候,可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当然,我会给你钱,照顾你的生活,可是我不希望这件事闹大。闹大了会影响我的工作。”

“我去做晚饭。”她强自低声说,这次他没有阻止她。

她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相信有这回事。她想要是她去做她的事,当做根本没听见这件事,过后她清醒过来,也许会发现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

她横越过房间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脚碰到地。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一切动作都是无意识的;走下楼梯到地窖去,开灯,打开冰箱,手伸到里面抓到一样东西,就拿了出来。

是一只羊腿。

好吧,他们晚上就吃羊肉吧。她拿着羊腿走上楼梯穿过客厅时,看见他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她便站下了。

他听她走来,头也不回便说:“千万别替我做晚饭,我现在就要出去。”

就在那时,玛丽·马隆尼径自走到他身后,毫不犹豫地高举起那只冻羊腿,使出全身之力,朝他后脑砸下去。

这等于是用钢棍砸他。

重击发出的声音,和他倒在地毯上撞翻的小桌子,令她惊醒过来。她逐渐恢复神志,觉得又心冷又惊愕。她站了一会儿,对那个躯体不断眨眼,双手仍紧抓着那块不像话的肉。

我把他杀死了。她喃喃自语。

真奇怪,她脑子突然一下子变得那么清醒。她是警探的妻子,很清楚自己会受什么刑罚。那也好,她不在乎。事实上受了刑罚心里反而会好过些。可是孩子怎么办?怀孕的谋杀犯,法律会怎么处分?

玛丽·马隆尼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冒这个险。

她把肉拿到厨房,把它放在铁盘上,把烤箱打开了,再把铁盘塞进烤箱。然后她把手洗干净,照照镜子。她试笑了一下,可是笑得实在很怪。“山姆,你好吗?”她大声说,“劳驾,我要些马铃薯。”那声调也很怪。

她练习了好几次,然后拿着大衣走出门。

这时六点不到,杂货店的灯还亮着。“山姆,你好吗!”她神采奕奕地说,对柜台后的人粲然一笑。

“哦,是马隆尼太太,你好!”

“山姆,我要些马铃薯。对,还要一罐豌豆。”

那人转身,伸手到背后架子上去取一罐豌豆。

“派垂克太累了,他今晚不想出去吃。”她告诉他,“你知道,我们每个星期四都出去吃饭。今天刚巧家里没有蔬菜。”

“马隆尼太太,肉要不要?”

“不必了,谢谢你,家里有肉。我从冰箱里拿了一只上好的羊腿肉。”

“哦。”

“我不大喜欢把它没解冻就去烧,山姆。你认为没关系吗?”

“我的看法是,”杂货店老板说,“解不解冻没有什么差别。还要点什么?”杂货店老板头朝旁边一翘,和颜悦色地望着她。“甜点呢?饭后你打算给他吃什么?”

“嗯——你想什么好,山姆?”

他四下一看。“一大块美味的乳酪蛋糕怎么样?我知道他喜欢吃的。”

她说:“好极了,他真爱吃那个。”

东西都包好了,她把钱也付了,她摆出最愉快的笑脸,说:“谢谢你,山姆,晚安。”

她匆匆赶回家的时候,对自己说她现在只是赶回家去,丈夫在家正等着吃晚饭;她一定尽可能做得可口,因为她可怜的丈夫太累了;倘若她进门的时候,发现异常的事,或是悲惨或是恐怖的事,那自然会给她很大的震骇,她会悲恸惊惧得发狂。要记住,她不应当预料会发现什么。她只是派垂克·马隆尼太太,在星期四黄昏带着蔬菜回家,要给她丈夫做饭。

因此,她由后门进厨房的时候,嘴里哼着调子,脸上带着笑容。当她看见他横躺在地上,倒真受了震骇。往昔对他的热爱与渴念涌上心头,她在他身旁跪下,放声痛哭。这轻而易举,她根本不必装腔作势。

几分钟后,她站起来走到电话旁。早有人接了,她就哭诉说:“快!快来!派垂克死了!”

“你是谁?”

“我是马隆尼太太。派垂克·马隆尼太太。”

“你说派垂克·马隆尼死了?”

“我想是。”她呜咽着说。

“我们马上就过来。”那人说。

他们的车来得非常快。她打开大门,两个警察走进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整个分局的人她差不多全认得——她便倒在杰克·鲁南的臂膀上,哭得好伤心。

她简略地叙述她出门到杂货店去,回家发现他倒卧在地板上的情形。她说了就哭,哭了又说。这时鲁南发现死者头上有一小块凝血。他指给欧麦雷看,欧麦雷立刻起身去打电话。

没多久医生也到了,过后又来了两个探员,其中一位她还叫得出名字。她把经过又说了一遍,这次从头说起:派垂克进门的时候,她正在缝纫,他非常累,累得不想外出吃饭。她于是把肉放进烤箱里,她补充说:“现在还正在烤着——”然后她出去到杂货店买蔬菜,回到家就发现他倒卧在地上。

“哪一家杂货店?”一个探员问。

她告诉了他,他跟另一个探员嘀咕几句,那探员就出门上街去了。

十一分钟后他就回来了,笔记本上记满一页纸。她在哽咽中,听见几句低语:“……举止很自然……样子很快活……打算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饭……豌豆……乳酪蛋糕……她不可能……”

过了一会儿,医生走了,另外两个人进来把尸体放在担架上抬了出去。两个探员留下没走,两个警察也没走。

杰克·鲁南温婉地告诉她说,她丈夫是因为后脑挨了钝器重击而死的,那东西是一件大的金属器具。凶手可能已经把凶器带走,但也可能把它抛弃或藏在这里某处。

“还是那句老话,”他说,“只要找到凶器,就能找到凶手。你知不知道屋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当做凶器用的?例如,一把大螺旋钳,或者一个重的金属花瓶?”

“我们没有重的金属花瓶。”她说。

“或是一把大螺旋钳?”

她说没有。不过,车房里也许有这类东西。

他们去搜索这幢房子,留下她独自坐在椅子上。她听见外面碎石子路上的脚步声,有时看到窗帘缝中透过来的手电筒闪光。时候不早了,她注意到壁炉架上的钟已经快九点了。那些男人好像渐渐累了。

他们继续搜查。警佐鲁南走出厨房说:“马隆尼太太,你瞧你的烤箱还开着,肉还在里面。”

“哎呀!”她惊呼起来,“真是的!”

“我最好替你关掉火,是不是?”

“那就请你把它关上,杰克。多谢你了。”

警佐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她用她那双又大又黑、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杰克·鲁南。”

“什么事?”

“你跟他们几个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马隆尼太太,我们会尽力而为。”

她说:“你们都在这里,你们都是派垂克的好朋友,而且是在帮忙捉拿杀他的人。现在你们一定都饿坏了,而我知道要是在他家里,我不好好招待你们,派垂克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你们何不把烤箱里的羊肉吃掉。烤到现在,应该恰到好处。”

“那怎么行。”鲁南警佐说。

“别客气,”她恳切地说,“我自己什么都吃不下。要是你们把它吃完,那真是帮了我一个忙。而且吃完你们还可以继续工作。”

那四位警员犹豫了好一阵子,但是他们的确都饿了,所以,最后都有些心动,一齐进厨房自己动手去吃了。那女人仍留在客厅原处,她侧耳倾听他们从敞开的门后传来的声音,她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因为他们满嘴都是肉,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楚。

“查理,再来一点。”

“不要了,别把它全吃光了。”

“她要我们把它吃完,她是这么说的。”

“好吧,再给我点。”

“那家伙一定用了一根好大的棍子打可怜的派垂克。”其中一个人说。

“所以,我说该容易找得到。”

“我也是这么想。”

“不管是谁干的,一有机会他一定就会丢掉,不会随身带着。”其中一个人打了饱嗝。

“我认为凶器一定还在这房子里面。说不定近在眼前。”

在隔壁房间里,玛丽·马隆尼开始偷偷笑了。

蕪茗译

11.丽兹·博登抡起了斧头……

〔美国〕罗伯特·勃洛克

丽兹·博登抡起斧头

砍了母亲四十下,

看到自己干了些啥,

又砍了父亲四十一下。

都说恐怖事件往往发生在子夜,源自梦中的低声细语。可我遇到的恐怖事件却在正午,由一阵寻常乏味的丁零零的电话铃声引起的。

整个上午,我一直坐在办公室里,不停地凝视着通往山冈的那条尘土飞扬的路。闪烁不定的阳光照得我的眼睛隐隐作痛,视线模糊,所以在我的眼中那路是弯弯曲曲的。来捣乱的并非单是我的眼睛这一器官,我的脑子也受到酷热和沉寂的荼毒,老觉得不自在,变得坐立不安,焦躁异常,某种模模糊糊的预感搅得我心烦意乱。

响亮的丁零零电话铃声在我听来刺耳极了,简直在折磨人。

我手心的汗珠滴滴答答从话筒里渗落下来。贴在耳边的话筒暖烘烘的,铅一样重。但我听到的声音却是冷飕飕的,因恐惧而结成冰了。连话语也冻结成块了。

“吉姆——快过来救救我!”

就说了这句话。我还没答话,话筒“啪”的一声挂断了。我立起身忙向门口奔去,话筒跟着滑到了桌子上。

给我打电话的是阿尼塔,听了她的电话我才急匆匆地向车子奔过去;听了她的电话我才飞奔在那条行人断迹而热浪滚滚的路上,朝藏在深山里的那座老宅赶去。

那里出事了。一定会出事的,早晚的事。我早就料到了。现在我直怨自己当初没有坚持去办那件明智的事。阿尼塔和我几个星期前就该私奔了。

我本该鼓起勇气亲自把她从这种福克纳(福克纳(1897—1962),美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代表作有《喧嚣与骚动》、《村子》等。他的许多作品具有鲜明的地方色彩和传奇式的情调。)式的传奇剧的气氛中硬拉死拽出来。要是对此我真的坚信不疑的话,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当时,这一切看来似乎是不可能的,更糟的是,似乎是想入非非。

现如今,已难得一见坐落在荒凉偏僻山坡上、充满传奇色彩的房子。可阿尼塔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现如今,再也见不到瘦骨嶙峋的怪老头儿,他们终日沉醉于记过册(指纪录应予惩罚或谴责者姓名的册子。);再也见不到所谓的“巫医”,邻居对他们怕得要死,避之唯恐不及。可阿尼塔的舅舅吉迪翁·戈德弗雷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老头。

当今之世,谁也不能把年轻的女孩关在家里,成了不折不扣的囚犯;谁也不能要她们不出家门半步,不自由恋爱、不嫁给自己的意中人——万万办不到。可阿尼塔的舅舅偏偏把她紧锁在家,不允许成全我们的好事。

你说,这不是纯粹的传奇闹剧吗?每每想起这档子事,就觉得荒唐可笑。可与阿尼塔一起的时候,我却笑不出来。

当时我听到阿尼塔谈起舅舅,几乎信以为真,倒不是相信他有什么超自然的神通,而是相信他太狡猾了。他是铁了心,不逼得她发疯死不罢休。

这种事你是可以理解的;这事太恶毒,可又是真实可靠的。

阿尼塔有一笔托人代管的财产,而吉迪翁·戈德弗雷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他让她待在那幢正在腐烂成只剩下一个空壳的房子里——这样好完全任他摆布了。于是他也许很容易想到,用些荒诞不经的故事和难以捉摸的证据去激发她的想象力,就可以使她就范。

阿尼塔跟我说起过,说起楼上那个上锁的房间,老头待在里面,成天捧着那些秘而不宣的霉烂书籍,嘟嘟囔囔念诵个不停。她跟我说过,他与农民结下世仇。他当众夸口,说自己能给牲口施“巫术”,声称要让庄稼受虫灾。

阿尼塔还跟我说起过她做过的梦。夜里一个黑色的东西到了她的房间。那东西黑黑的,混混沌沌,尚未成形——是股雾,飘飘忽忽,可又是实实在在,确信无疑。它虽没有脸孔,但有鼻有眼;没有喉咙,却能发出声来。它会低声细语。

它又是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又是在身上抚摸。这东西墨黑,像绳索,缠她的脸孔和身子,她决心挣脱出来;她挣扎着要尖叫起来,好把幽灵和睡意驱散。

阿尼塔还给这个黑东西取了个名字。

她管它叫“梦淫妖(传说中趁人在睡梦中与之交合的妖魔。)”。

在古代有关巫术的著作中提到过梦淫妖——都是些趁着夜色来蛊惑妇女的妖魔。其中有魔鬼撒旦的密使,有驾驭噩梦的好色幽灵。

据我所知,这些都是传说而已。可阿尼塔却认为确有其物。

阿尼塔变得瘦骨伶仃,脸色憔悴。我知道她的这种变化与魔法无关。要说魔法,那完全是她被禁闭在荒凉的老屋里造成的恶果。加上吉迪翁·戈德弗雷的那些施虐淫的种种奇谈怪论的潜移默化,还有精心策划的死亡的气氛,害得她噩梦频频。

可是我优柔寡断,没有坚持己见。毕竟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戈德弗雷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轻举妄动的结果很可能是人家不认为那老头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阿尼塔在胡思乱想。

我以为只要假以时日,我就可以让阿尼塔心甘情愿和我一起离家出走。

可现在为时已晚。

到底出事了……

车子离开大道,转了弯,一路上扬起一片尘土。山坡上那座摇摇欲坠的房子历历在目,我便快速向房子的复式斜屋顶方向驶去。仲夏的午后骄阳如火,暑气逼人,很快长廊上方那堵破败倒塌的三角墙就在眼前。

方向盘猛地一转,车子从谷仓和旁边的建筑物旁奔驰而过,急匆匆停了下来。

敞开的窗口里不见人影,我跑上门廊前的台阶,在洞开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这时也听不到有招呼声。大厅里黑洞洞的。我顾不上敲门就径自走了进去,然后转向客厅方向。

阿尼塔远远立在房间的另一头,等候着。她那火红的头发零乱地披落在肩上,脸无人色——不过分明平安无事。她一见到我,两眼闪闪发亮。

“吉姆,可把你盼来了!”

她向我伸出双臂,我跑过去要把她抱在怀里。

就在我向房间的那一头跑去的时候,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我朝下一看。

我的脚下躺着吉迪翁·戈德弗雷的尸体——脑袋开花,血肉模糊,满是脑浆。

阿尼塔躺在我的怀中抽泣着。我拍着她的肩,视线竭力避开地上那恐怖的血腥场景。

“救救我,”她反反复复喃喃道,“救救我!”

“我当然救你,”我低声说,“那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听我这么一问,她回过神来。她挺直了身子,从我怀中挣脱出来,走开去,轻轻抹了抹眼睛,接着急匆匆低声说:

“早上天很热。我跑到谷仓去。我感到很累,在草棚里打起了盹。后来我突然醒过来,回到屋里。发现——他——就躺在这里。”

“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吗?周围有没有人?”

“没个人影儿。”

“看得出来,他是被人杀了的,”我说,“只有斧头才会把人砍成这副模样。可——那玩意儿在哪?”

她把目光转了开去。“斧头?不知道。要是被人杀害的,一定在尸体附近。”

我转身出了房间。

“吉姆——你要上哪儿去?”

“自然是报警。”我答道。

“不行,你不能报警。你不明白?要是你现在就把警察叫来,他们一定认为是我干的。”

我只好点头同意。“说的也是。你刚才的话人家是不会相信的,是不是,阿尼塔?只要我们找到凶器,有了指印、脚印什么的线索……”

阿尼塔叹了口气。我握住她的手。“好生想想,”我轻声轻气地说道,“出事的时候,你肯定在谷仓里?还能想起别的一些事吗?”

“没有,亲爱的。整个事情给搞得乱七八糟。当时我在睡觉——做了个梦——那个恶鬼来了——”

我打了个寒噤。我明白是那句话深深影响了我。可以想象警察会是什么反应。准认为她疯了。对此我完全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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