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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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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得掐断电报线路。试一下吧。我坚信自己没错,要是您准允我指挥这项工作,我愿意支付其中的一半开销。”

“哦,不,我能支付这笔费用。还有,我可以写信给你吧?”

大约十天之后,我收到吉先生的一封信,说在我见过他之后,他又去看了房子,还找到了仍放在原处的那两封信。他读过了那封信,可是对它的内容也同我一样摸不着头脑。他还小心地打探过那个收信的女人的情况。

好像是在三十六年前,也就是收信日期的前一年,她出嫁了。她不顾亲朋好友的反对,嫁给了一个十分可疑的美国人。事实上,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海盗。而她自己出身于很有名望的商户人家,出嫁前给人做保育员。她有一个相当富有的鳏居的兄弟,这个兄弟有个六岁左右的孩子。她婚后一个月,有人在伦敦桥附近的泰晤士河里发现了她兄弟的尸体,脖子上有暴力的痕迹,可是不足以证明死者不是落水而死的。

兄弟在遗嘱中指名让她作为孩子的监护人,要是孩子死了,遗产就由她继承,所以这对夫妇抚养着兄弟的独子。六个月之后,小男孩死了,据说是死于无人照管和虐待。邻居们证实,听到孩子在夜晚尖叫。

医生检查了孩子的尸体后得出结论:孩子营养不良而憔悴不堪,身上伤痕累累。看上去,在冬天的某个夜晚,小孩设法逃走,就爬进了后院,他想攀上院墙,却筋疲力尽地摔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发现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石头上。

尽管孩子身上留下一些挨打的迹印,却看不出是谋害。他姑姑两口子为了掩人耳目,就宣扬说小孩过于倔强,性情反常,智力低下。不管怎么说,孩子一死,他姑姑就继承了兄弟的遗产。

结婚不到一年,那个美国人突然不辞而别,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他买了一艘游船,两年后在大西洋失踪了。那个寡妇拥有万贯家财,可是厄运接踵而至:破产;投资有去无回;做一些小买卖,却又赔了本;接着从事服务性行业——她就这样一步步沦落下去,从管家沦落到勤杂女工,虽然她的个性无可挑剔,却总找不到一个长期的活干。

她给人的印象是沉静、诚实而且相当稳重,可就是一事无成,最后沦落到了感化院,吉先生就是从那里把她弄出来的,让她照看的那间房子正好是她新婚头一年曾租用过的。

吉先生又说,他去过那间我力劝他拆掉的那间空房子,并且在里边单独待了一个钟头,他觉得那个地方非常恐怖,尽管他根本没有听见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他急于照我的意见把那房子的墙扒掉,把地板挪开。他已经雇了一些工人,等我把日子定好就动工。

日子很快定了下来,我回到闹鬼的房子。

我们走进那间幽暗而沉闷的房子,先把壁脚板揭开,然后又来掀地板。在布满灰尘的椽子下面,我们找到了一扇暗门,门大得足够经过一个人,夹子和铆钉把它封得严严实实。撬开门,我们进入下面一间房子,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这间房子里,有一扇窗户和一个暖气管,都用砖封死了,显然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借着蜡烛光亮打量着这个地方:屋里还有一些废旧的家具,一共三把椅子,一把橡木靠背长椅,一张桌子,都是八十多年前的老式样了。

墙边靠着一个五斗柜,里面装着一些腐烂而陈旧的男人衣物,看上去是八十或一百年以前某位有点身份的绅士穿过的,衣服上缀着昂贵的钢制纽扣,像是眼下宫廷服装仍然使用的样式;一把精致的宫廷佩剑;在一件曾经镶满金色饰边而现在变得黑乎乎、散发着霉味的马夹口袋里,我们发现了五枚金币,几枚银币和一张乳白色的门票,可能是进出某个早已不存在的娱乐场所的。

但是,我们最大的发现却是一个嵌在墙上的铁制保险箱,我们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开上面的锁。

这个保险箱里面有三层格子和两个小抽屉。格子上,放着几个密封的小水晶瓶,里面装着无色的挥发性液体(我只知道它们没有毒),还混合着磷和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很奇异的玻璃管,一根尖尖的小铁条,一块较大的无色水晶,一块琥珀,一块磁性很强的天然磁石。

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我们发现了一枚金质的微型像章,色彩仍然非常鲜亮,它在这里的历史应该相当长了。那是一位中老年男士的像章,大约是四十七八岁的年纪。

那是一张奇特而生动的脸。如果你能设想一条蜕变为人形的大毒蛇,它还保留着蛇的身形,你就可以想象这张脸的样子:前额扁平宽阔,轮廓精细,下颚呈锥形,大而长的眼睛,闪耀着翡翠般的绿光。此外,这张脸残忍而平静,似乎包含着巨大的威力。

奇怪的却是,我看到塑像的一刹那,就认出它同另一幅画像有着惊人的相似,那是世界上最罕见的画像之一,一位仅次于皇室人物的画像,他生前曾经名噪一时。史书上几乎没有他的记载,然而从他同时代人的信函中可以看出,他胆子极大,荒淫无度,从不安分守己,嗜好玄学。

然而,他正在极盛之年便命归黄泉,年历记载说他被葬在异乡。他死的恰是时候,正好躲过了法律的制裁,据说他被控犯有断头死罪。

他生前大力扶持艺术,所以有无数像章,死后,有人收买了这些画像,把它们全都毁掉了,听说这是他的后辈们干的,也许他们那样做就可以把他的恶名从这个显赫的家族中清除掉,因此他们可能很高兴。

他曾经拥有万贯家财,其中相当一部分估计是被他的一位心腹占星家盗走了。不管事情是不是这样,总之,在他去世的时候,那些钱财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据说有一张画像幸免于难,几个月前我在一位收藏家那儿还看见过。这张像留给我一种奇妙的印象,每一个看见它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一张永远不能忘却的脸。我手中的塑像上也是这样一张脸。不过,塑像上的人要比我见到过的画像中的人早一些,或许比他去世时的真人也早一些。可是只有几年!——怎么回事呢?他不可一世的辉煌年代距离这幅塑像的制作日期,中间相隔不止两个世纪。

我默默注视着画像,心中充满疑惑。吉先生说道:

“可是,这可能吗?我认识这个人。”

“怎么认识的?在哪儿?”我叫了起来。

“在印度。他深得某王侯的信任,差点使他卷入了一次足以使他失去领地的反叛。这是个法国人,名叫德·冯某某,聪明,胆大,无法无天。我们坚决要求剥夺他的公职并将他放逐。肯定是同一个人,没有如此酷似的两张脸。可是这个像章看上去已经将近一百年了。”

我机械地翻过像章,发现它的背面刻着一枚五角星。五角星的中心又有一架梯子,第三级踏板由“1765”的日期组成。经过更细致的检查,我发现了一根弹簧,按动它,像章的后壳像盖子一样启开了。

盖子里面篆刻着一行字:“玛丽安娜,献给你。生死不渝,与……”

后边的名字我不提了,可是它对于我并不陌生。孩提时代我就听见老人们说起过这个名字,它的所有者是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他在伦敦闹腾了一年多,然后逃到国外。他被控在自己的屋子里犯下了两桩命案,谋杀了他的情人和情敌。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吉先生,而是恋恋不舍地递回像章。

我们没费什么劲儿就打开了保险盒的第一层抽屉,第二层却很费事。它没有上锁,可是我们用尽全力也没有打开,最后,我们用凿子尖端插进缝里才把它撬开。我们把它拉出来,发现里面井井有条地摆着一些古怪的仪器。

在一本薄薄的小书上,或者不如说是一个薄刻写板上,放着一只水晶荷碟,里面盛满透明的液体,上面飘浮着一种罗盘,指针迅速地转动着。四周有七个古怪的字符,与占星术士们通常用来指示天体的圆点不大一样。

一股非常怪异的味道从抽屉里散发出来,这味道并不浓也不太难闻,后来我们发现这个抽屉是榛木做成的。那种味道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却让每个人的神经都受到了感应,连同屋里的两名工匠在内,我们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它,一种麻麻的刺痛感从指尖蔓延到发根。

因为急于查看刻写板,我挪动了碟子。就在这个时候,罗盘指针飞速地旋转起来,我全身如受电击,把碟子扔在地上。杯子碎了,里面的液体溅了一地,罗盘滚到了房子另一头。霎时间,四壁前后颤动起来,像是一个巨人猛烈地摇晃着房子。

两名工匠吓得爬上我们下来时用的那把梯子,可是看到没再出什么意外,也就顺从地下来了。

在这之间,我已经翻开了刻写板。它被一根银别针别着,包在红色的皮革里,里面只有一张厚牛皮纸。在两个五角星之间,刻着一段古时僧侣们使用的拉丁文字,字面意义转泽如下:

“凡入此屋者,无论人兽,无论死活,一旦触动指针,吾人意志立时生效!房子倒霉,居者不得幸免。”

我们再没有其他发现。吉先生把刻书板连同上面的符咒一同烧掉了。又把这个密室,连同上面的房子,全部夷为了平地。然后,他壮起胆子搬到那儿住了一个月。这一下房子可成了又安静又舒适的好房子。随后他高价把房子租给了别人,住户再没有任何异议。

可是我的故事还没有完。就在吉先生搬回去后几天,我登门拜访。我们站在敞开的窗户口边交谈。一辆从他的旧房子里拉家具来的马车停在门口。

我又重申了我的理论,也就是说,所有超现实的现象都起源于人脑;我还将我们遭遇到并继而摧毁了的符咒,或者说咒语,引证来支持我的论点。

吉先生思忖道:“即使催眠术,或者任何哪种类似的力量,真的能够抛开操纵者而起作用,引发如此非凡的后果,并且在这位操纵者死后继续生效吗?如果这个符咒早已写好,事实上,那间屋是早在七十多年前就建成的,那位操纵者应该早已经去世了。”吉先生正要回答,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指着下面的街道。

一位衣着考究的男人穿过了对面的街道,正在同货车的车夫搭腔。他站在那儿,脸正好对着我们的窗户。那正是我们在微型像章上看见的那张脸,正是三百年以前那位贵族画像上的脸!

“天哪!”吉先生喊了起来,“那是德·冯某某的脸——只不过比我年轻时在印度王公的大殿上的稍稍显得老了一些。”

我们怀着同样的心情猛冲下楼。我抢先到了街上,可是那个人已经走了。我看到他就在前面不远处,立刻追了上去。

我早想同他说话,可一看到他那张脸,就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双眼睛,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紧盯着我,使我灵魂出窍。此外,这个人全身透出一种威严、骄傲和优越感,足以使任何惯于世俗的人不敢冒昧冲动。

况且,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又要问他什么呢?

愧于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不由自主地落下了几步,不知所措地跟着这位陌生人。这时候,他转过街角,那儿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等候着他,身穿便服的侍从站在车门边。他很快钻进马车,驶开了。我回到那间房子。

吉先生还站在大门边。他已问过搬运工那陌生人与他的谈话。

“只是打听这房子现在的主人是谁。”

当晚,我碰巧要与一位朋友去镇上一处叫“环球俱乐部”的地方。这是一个能面向所有国家、所有观点、所有阶层人的地方。各人自饮自酌,自带雪茄。你总可以碰到性情相投的朋友,有时还可以遇到不同凡响的人物。

进屋不到两分钟,我就发现正在一张桌子旁与我的一个熟人季先生闲聊的那个人,他就是那个像章的原形。他没戴帽子,与图像上更加惊人地相似,只是在讲话时,我觉得他的面部表情不像先前那样一本正经,他甚至露出一丝微笑,虽然这笑容冷漠而从容。我在马路上看出的威严感也更加令人震惊,如同东方国家的王子,给人一种超世绝尘、无可置疑又不可冒犯的感觉。

季先生很快就离开了那个陌生人。陌生人拿起一本科学杂志,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我把季拽到一边。

“那个人是谁?他是干什么的?”

“哪个?噢,他可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他是我见过的最杰出的东方学家,我去年在彼特拉即圣经上说的伊德姆(译著:即雅各之兄伊索)的山洞里碰到了他,我们结伴而行,途中遇到劫匪,他表现得沉着冷静,救了我们的命。后来他邀请我去他在大马士革买的一所房子里住了一宿。那是一栋杏花和玫瑰簇拥着的寓所,美丽得无与伦比。他在那儿住了一些年,起居饮食颇似东方人。

“起初我估计他是一位腰缠万贯、性格古怪的叛教者,渐渐地又怀疑他是催眠专家。我亲眼看见他在一些无生命的东西上产生的效果。要是你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扔到屋子的另一端,他会发出命令,让信跑到他的脚边;然后,你就可以看见信就在地板上蠕动,直到完全遵从他的命令为止。我以名誉担保,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还见过他用一根玻璃管或玻璃棒呼风唤雨,改变天气。可是他不喜欢跟陌生人谈这些事。他刚到英国,说是很多年没来过了。我给你引见一下。”

“那太好了!那么,他是英国人吗?叫什么名字?”

“啊!他的名字很普通,叫理查兹。”

“他出身如何?我是指他的家族。”

“我怎么知道?可这有什么重要的?绝对是暴发户,富得可怕!”

季先生把我领到陌生人旁边,给我们做了介绍。理查兹先生的举止和那些冒险的旅行家截然不同。旅行家们通常表现得血气方刚,他们夸夸其谈,野心勃勃,专横无理。理查兹先生语调平和,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一丝不苟的古代宫廷礼节那种高贵和优雅。

我注意到他的英语与我们这个时代有些差异,或者说是带有一些异域的音调。可是理查兹先生解释说,他好多年都没有机会说本国话了。

谈话转到他上次离开伦敦以来这个都市发生的巨大变化。季先生提及那些文艺、社会、政治这些伦理方面的变迁:过去的二十年内有哪些伟人从台上被赶走,又有哪些新人登上舞台。

对这些事,理查兹先生没有表示一点兴趣,他显然没有读过当代的作品,对年青一代执政者也似乎很不熟悉。有一次——只有一次,他笑了,那是季先生问他是否想到过进入国会。他那发自内心的笑声含着嘲讽和邪恶,他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嘲笑的意味。

几分钟之后,季先生离开我们,过去和几位刚刚进屋的老朋友聊天去了,我平静地说:

“理查兹先生,我在您住过的房子里见过您的像章。那栋房子也许是在——要不是全部,至少有一部分是在牛津街上。您今天上午路过了那间房子。”

话没说完,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他那双具有魔力的蛇眼坚定地与我对视着,使我无法回避。同时,我心里的话不自觉地冒出来,我低声补充道:“我曾经是一个研究生命和自然奥秘的学生,认识那些玄学术士。我应该和您谈谈。”我讲出一句暗语。

“好吧,姑且认为你有这个权利,那你要知道什么呢?”

“在一定的意义上,人类的意志到底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思想能起多大作用?沉思一会儿,在吸下一口气之前,你已经在中国了。”

“是啊。可我的思想在中国毫无作用。”

“说出来,就有用了。你可以把思想记下来,它迟早会改变整个中国的一切。除了思想,还能有什么法则吗?因此,思想是无限的;因此,它也是有力量的,可这同它的价值并不成正比。一条坏的思想可以创造一条有害的法则,同样,一条好的思想可以转化为一条有益的法则。”

“是的,您的话证实了我的理论。正如一个人可以通过有形的途径迅速地把思想传递给另一个人,他也可以借助一些无形的导体达到同样的目的。而且,思想是永恒的——尽管思想家早已离开人世,他的思想却仍然在自然界留下印记——所以生者的思想就有此力量唤起并且还原死者的思想,好像那些思想一直有生命似的,虽然生者无法触及死者现在的思想状况。是这样吗?”

“我拒绝回答——因为,按我的判断,你给思想限定了一个度。可是,继续讲吧,你还想提一个特殊的问题。”

“在特定情况下产生于一种疯狂意志的歹毒情绪,经过科学范围内的自然手段的协助,能够产生古代邪恶巫术那样的效果。它能在某人居住的房子里边装神弄鬼,再现一度在房子里发生过的一切;简言之,被邪恶意志认为相关和相近的东西——包括多年之前在此上演的那些断断续续、零零碎碎的剧情,都可以再现。

“如同梦魇中的场面,瞬间产生的思想堆叠在一起,形成各种幻声和幻影,产生恐怖效果。这并不是那些声音和幻景来自外面世界的缘故,恰恰是因为一个恶毒的家伙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编成了邪恶剧,像魔鬼一样可怕地再现出来。只有通过人脑所具备的物质力量,这些东西才可能获得人类的威力,可以像电流一样产生冲击力;如果被攻击者的思想无法同进攻者的威力相抗衡,他会被杀死;即使最厉害的动物,如果由于恐惧而失去抵抗的能力,也不会幸免;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要意志坚强,也能毫发无伤。

“因此,我们曾经在古书中读到过巫师招来魔鬼,而被撕成碎片的故事。更有甚者,在东方的传说中,某一个巫师可以运用伎俩摧毁对手。到现在,这也可能确有其事,也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恶意图,一种人把某些隐蔽而无害的元素和流体施以丑恶的体形和惊人的力量,如同躲避在云层后面的无辜的雷电,依据自然法则骤然显形,清晰地呈现于人们眼前,并且对吸引到的物体予以毁灭性的破坏。”

“你已经掌握了一种威力无穷的奥秘。”理查兹先生镇静自若地对我说:“照你的说法,要是有人得到了你说的那种力量,他就必定是一个邪恶而危险的人。”

“如果这种力量像我说到的那样施展开,就是极端歹毒而邪恶的——虽然我相信邪不胜正的古训。他的意志只能伤害与他响应的人,或者那些无力抵抗的人。它可能符合自然法则,我却觉得它像一个疯和尚编造的寓言故事。

“您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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