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喷了一地。村民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汉子在地上慢慢挣扎着死去。伯颜恶狠狠的说:“哪个不服,马上就处决。给我排队下墓。”
村民们排成一排,一步一步往墓前走。士兵们提着武器在旁边看着。等队伍到了墓前,突然绳索响动,“噌”一声,只见乐天顺着绳索攀了上来。伯颜一看人上来了,他赶忙跑过去看。只见乐天浑身的衣服被汗都浸透了,衣服上全是斑斑血迹。伯颜颤着声问:“棺椁找……找到了吗?”乐天并不答话,用手拽住绳子,用尽全力往上拉。
阿郎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心里犯了狐疑:“陈小元死了?怎么用绳子给拖上来了?”只见那绳子被下面的重物拖累的“吱吱”直响,乐天两只手的手指被绳子勒的通红。他冲伯颜喊:“赶紧派两个人帮忙。”伯颜大悦,心跳的厉害,估计这乐天拉上来的是个好东西。他叫过来两个士兵拽住绳子,一起用力。
绳子越拉越短,慢慢的绳索后露出了一个满头乌黑长发的脑袋来。给伯颜吓了一跳,这小子藏在几个士兵后边,探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从墓穴里,逐渐露出脑袋,脖子,身子,一个人被拖了上来。众人一看,无不骇然失色。
这是一具保存的十分完好的女尸,穿着鲜艳的丝绸长袍,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脑后。面色灰白,嘴唇上被点着红红的胭脂。面容娇好,皮肤白皙,只是手指又细又长,上面的指甲比手指还长,在阳光下泛着青光。
乐天把绳索重新给扔到墓下,只见陈小元顺着这绳索“嗖,嗖”的攀了上来。浑身上下也是血迹斑斑。伯颜走到跟前,看着这女尸问:“道长,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陈小元抹抹脸上的汗:“没路了。没路了。”
阿郎站在旁边,仔细的听着。陈小元说:“我下到墓底的时候,那些白花蛇已经都让火给烧死了。墓穴之后是一条条长长的甬道,那甬道中被高人设置了一套刀阵。上中下三路俱有飞刀机关,一旦触动,上百把刀一起飞出。我和徒弟乐天幸亏没有冒然进入,不然肯定死在里面。我们通过那甬道之后,就进入了主墓。主墓是一间封闭的房间,里面正中放着一口大棺材,里面就放着这具女尸。”
伯颜大失所望:“没找到云从龙的棺材?”陈小元摇摇头:“我怀疑我们打开的这墓不是云从龙的主陵,而是一座守护陵。”伯颜急急的说:“那主陵呢?”陈小元摇摇头:“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这具女尸有些古怪,可能线索就在它的身上。”伯颜问:“怎么古怪了?”陈小元指着地上的那女尸给伯颜看:“大人,这女尸下葬了那么长时间,尸体都没腐烂,这算不算是古怪?”伯颜咽着唾沫,后脖子都冒凉气:“算,算古怪。”陈小元说:“这还不是最古怪的。我打开棺材以后,发现这棺材型号特别大,不像是只装一具女尸这么简单。”伯颜疑惑的说:“你是什么意思?”
陈小元说:“按照我的经验来看,这口棺材应该是母子同棺。”伯颜和阿郎同时惊叫:“母子同棺?”陈小元点点头:“应该还有一具童尸是和这女尸同时下葬的,并封在一口棺材里。可是我们只发现了这具女尸。”伯颜感觉这些事都不可思议,他赶忙问:“道长,您的想法是?”陈小元摸摸胡子:“我的想法很简单,有人已在我们之前盗了墓,偷走了那具童尸。”
阿郎的脸色霎时变的异常难看。
阿郎想起了阿宝从墓里盗出的那具童尸,恨的牙根都痒痒:“好小子,居然没把墓里的真实情况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还有一具女尸。”伯颜看看陈小元说:“道长,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陈小元看看地上的女尸说:“不急不急。主陵的线索就在这尸体身上,你先派人把这尸体运回镇内的义庄,待我细细研究。”
伯颜赶忙吩咐两个士兵来抬这女尸。这两小子过来一抬,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尸怎么这么沉?两个棒小伙还真有点吃力。伯颜看在眼里,破口大骂:“你们俩是不是没吃饭,抬个女人费那么大劲。”陈小元说:“大人,这女尸确实是非常的沉,里面大有古怪。”
阿郎看着这尸体若有所思,对阿宝的恨意渐浓。
天水镇的义庄修饰的特别漂亮,前边是陈放棺材的大堂,后边是祭拜先祖的祠堂。布置的规规矩矩井然有序。这些日子还不错,镇子里没怎么死人,义庄里并没有陈放棺材,显的空落落的。那女尸被放在义庄大堂的一个大桌子上,身上盖着白布。伯颜特别交待了四个精明能干的士兵在大堂周围站岗值班,禁止闲人入内。
陈小元在尸体周围转了几转,眉头紧缩。伯颜打着哈欠看着他:“道长,还没什么眉目吗?”陈小元摇摇头。伯颜伸伸懒腰说:“你慢慢看吧。我的回去睡觉了。道长,有了新的进展马上派人来通知我。”说完,他挺着大肚子带着人摇摇晃晃的出去了。陈小元看他走远了,对身旁的乐天说:“你马上去准备一个铜盆来。”乐天挠挠脑袋:“师父,找铜盆干什么?”陈小元说:“有你这样的笨徒弟,还真是没有办法。我要用金盆照明法找到那失落的童尸。”乐天答应一声,出了屋子而去。
阿郎一脚把门给踢开,看见阿宝正蹲在地上仔细翻看着那具童尸。他上去一把把阿宝的脖领子给抓住了:“好小子,说,你和那死胖子在墓底下都发现什么了?”阿宝吓的魂不附体:“阿郎呀。我都跟你说过好几遍了,里面就一具这个小孩的尸体。”阿郎叫嚷着:“撒谎。还有个女人的尸体呢?你怎么没说。”阿宝心里咯噔一下。那具女尸,自己和胖哥哥私下商量好了准备偷偷卖的,怎么让阿郎知道了?他心就突突跳,他可知道这阿郎,心狠手辣瞪眼就宰活人。
阿郎一看他言语不祥,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在耍心眼呢。“噌”一下把那匕首拽出来了,牙一咬就要下死手。阿宝一看情势不对,赶忙说:“阿郎,你不想知道那主陵的位置吗?”阿郎一听,犹豫一下,狠狠的说:“你知道?”阿宝一头的汗:“我……我已经知道了。”阿郎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小子,我告诉你,耍一点花招,我就让你去见死胖子。”
阿宝吓的腿都软了,一个劲的大喘气:“我不敢,我不敢。我真的知道那主陵的位置了。阿郎,你记得不记得那四句鑯语?”阿郎冷冷的看着他:“鑯语?”
阿宝点点头:“不错。主陵的位置就藏在那鑯语之中。”
乐天从外面拎着个铜盆走了进来。陈小元小心翼翼的把那女尸的一个手指头上的手指甲给削去一半,扔在铜盆里。紧接着从怀里掏出符咒,点燃之后也扔了进去。火苗窜起多高来,逐渐那铜盆之中显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逐渐清晰,那人脸色惨白,嘴唇上点着一抹胭脂,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显是个小孩子尸体。乐天惊喜:“师父,找到了。”陈小元示意他别出声,又向外努努嘴,表示外面还有当兵的。陈小元压低了声音:“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主陵的位置。只是骗那伯颜,我担心再挖下去后患无穷。现在我们必须找到那个盗童尸的人,阻止他继续盗墓。”
盆里显出另两个人影,那两个人影逐渐清晰。乐天一看,不由的惊叫:“是那个阿郎。”陈小元摸着胡子沉着脸说:“这个人果然有些古怪。看样子我们必须亲自会会他了。”
阿郎看着这童尸说:“阿宝,主陵果真就在那个位置?”阿宝说:“按照鑯语来看,一点不假。但是光知道个位置还远远不够,我们现在对那主陵的内部构造一无所知,如何能进的去我也是一头的雾水。我现在需要那鑯语的后半部分来解开更多的谜。”阿郎说:“后半部分在哪?”阿宝说:“在本镇的李氏族谱上。”阿郎说:“我在伯颜那里见过,我可以想办法给偷出来。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去看看。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问题。”说罢,他一转身,出了房门而去。
阿宝没理会他,自己径直的看着地上的童尸,眉头皱在一起。陈小元带着乐天什么时候进的房间,他都不知道。乐天拍拍他的肩,阿宝仍然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尸体说:“你回来的还真快。”陈小元咳嗽一声:“你看我是那个阿郎吗?”阿宝一回头,吓的好玄没坐地上。惊叫着说:“臭……臭道士,你怎么来了?”陈小元说:“你大难临头了,你知道不知道?贫道是来搭救你的。”阿宝说:“你……你放屁。滚,不滚我告官府,说你们白天偷盗民宅。”陈小元哈哈大笑:“死到临头了,你还这么执迷不悟。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施主,你面堂发暗,死期也就在这一两天。正所谓解神入命逢天煞,狗吠丧门吊客临。”
阿宝脸色惨白:“你,你什么意思?”
陈小元说:“这尸体马上就要尸变,你还能逃的了吗?”
………【第十二章】………
阿宝脸色灰白:“臭道士,你少他妈吓唬我。咱们都是同行,你少来这一套。”乐天不耐烦了:“师父,崩跟这小子废话。把他揍一顿得了。”陈小元脸色一沉,他转向阿宝说:“既然是同行,那我就跟你交个实底。你盗的这个墓是守护陵。何谓守护陵?保护主陵的意思。下葬的高人会无缘无故在守护陵内放置母子尸?开玩笑一样。我告诉你,这两具尸体都会尸变,尸变之后它们必然会找盗墓之人,到时候你还能跑的了吗?”
阿宝说:“我跑不了,你就能跑的了?我盗的是童尸,你盗的是母尸。你比我要难对付的多。”陈小元哈哈大笑:“我能不能对付,那是我的事。你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乐天不等他多想,过去一把就把那童尸给背在肩上。阿宝脑子转的极快,那个陈小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说,这童尸自己也仔细翻看过,并没看出其中有什么奥妙,拿走就拿走吧。自己还省得麻烦。
就在阿宝发愣的时候,陈小元带着乐天已经走出房门而去。陈小元在院子里的声音还在回荡:“悬崖勒马,恐怕死无葬身之地。”阿宝暗说:“少来这一套。老子是吓唬大的?老子十二岁就进坟挖墓陪死人睡觉,吓唬谁呀。”话是这么说,但一想到那童尸煞白的脸,自己就禁不住心突突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慢慢到了掌灯的时候。阿郎从门外进来,满身的疲惫,他甩给阿宝一张字条:“上面,就是我按照你说的,从族谱最后一页抄来的鑯语,你看看是不是?”阿宝接过字条,直直的说:“阿郎,那具童尸,让陈小元抱走了。”
阿郎一听,惊叫:“什么?”随即缓过味来:“他怎么找来的?你真他妈是个废物,他要拿你就让拿呀。”阿宝说:“他拿就拿吧,反正我也看不出那具尸体有什么玄机。另外,他说这母子尸会尸变,尸变之后就来找挖墓之人。”阿郎瞅着他,一脸的鄙视:“你就害怕了?”阿宝挠挠头:“他说的有道理。”阿郎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这尸体会尸变?”阿宝说:“是呀。”
阿郎“嘿嘿”冷笑着:“那我正好来一个借刀杀人。”阿郎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拖出那个黑罐,打开密封的盖子,里面的冰寒之气四溢。他嘿嘿笑着:“知道我们的冰符最大的作用是什么吗?”阿宝看见那黑罐子,止不住的恶心。阿郎自己回答:“那冰符、……”说着,他掏出一条细长的冰符来,在手中转动:“最大的作用就是控制尸体。”阿宝眼珠一转:“你的意思是?”
阿郎笑着:“我要把这冰符插入那女尸体内,控制她去杀陈小元,解决我们一个心患。”
天色越来越暗,天棚上悬挂的绳索也孤寂的在左右晃动着。屋子里的几具站立的僵尸,那影子拖的长长的,让人不寒而栗。阿鬼浑身无力的躺在案板上,头脑昏昏的。自己身上一点力气就提不起来,明白已经毒气攻心了。此时的阿鬼很安详,他想静静的离开这个世界。他觉得自己到这个世界或许就是个错误,老天爷在不断的纠正自己这个错误,看样子老天爷这次是下了决心了。
阿鬼轻轻的闭上眼睛,他不想自己死不瞑目。他放松下来,逐渐调整自己的呼吸。死在这蝎子毒下,总好过被那个怪人千刀万剐。迷迷糊糊的阿鬼,冥冥之中听见门的响动和脚步声,那怪人回来了。
那怪人带着满身的尘土和疲惫,大笑着走回房间。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爽朗:“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原来是这个样子。”他一步一步走到阿鬼跟前,看见阿鬼气息微弱,心里就一沉,这小子如果死了,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妙。
那怪人用手扯住阿鬼的裤子,在他的大腿根处给撕开,仔细翻看着阿鬼那裸露出来的腿。在大腿的根部,有一颗鲜红的胎记。那怪人嘿嘿笑着:“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有点机缘。”阿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那怪人,勉强的张嘴说话:“你……你……”突然,那怪人迅速劈掌而下,击在阿鬼的脖颈之处。阿鬼哼都没哼,昏死过去。
刺骨的山风凄厉的刮着。阿鬼浑身一哆嗦,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他闭着眼睛想,自己是不是又到了冥界。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扔在一处山林之中,他抬眼四望,猛然发现自己不远处的山脚下那点点灯火,天水镇?!我又回来了?
阿鬼兴奋之极。他一检查,看见那厚实的羊皮口袋就在身边,里面还有东西在乱撞那袋子。阿鬼打开一看,里面是三只大号的帝王蝎。此时,他这才回忆起自己的遭遇,感觉自己头疼如裂。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怪人又把自己放回来了?还治好了我的毒伤?他在耍什么阴谋?
阿鬼从地上爬起来,谨慎的四处看看。山林里只有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阿鬼看了半晌,慢慢的走下了山。
四个士兵捧着长矛哈欠连天的依在义庄的门上。一个年少的瞅着大堂里那具盖着白布的女尸,颤着声说:“几位哥哥,今天晚上会不会诈尸呀?”旁边一个士兵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他妈的,真晦气,你真是个乌鸦嘴。”一个年长的“嘿嘿”笑着:“各位,各位,我给你们讲一个我从小听来的鬼故事,怎么样?哥几个也提提神。”那年少的早已脸色发白:“大哥,你是我爹行不行。你也知道我最怕这些鬼呀神的,你让我上战场,杀多少人我眼皮不带眨的,但我就是怕这个。”
其余两人说:“讲,大哥,你就讲,吓死他。谁让他刚才乌鸦嘴的。”那年长的来了精神头,容光焕发,津津有味的开始讲:“还是我九岁那年。我有个舅舅,一个人上邻村办事,办完之后呢,就天黑了。他回家心切,虽然是晚上了,但也急匆匆的往自己家走。晚上呀,走山路,咱们想想都渗人。我那舅舅自己一个人在山里走他也害怕,但回家太心切了,刚娶的媳妇还等着他呢。”其余三人听的嘿嘿直笑。
就在这个时候,义庄大堂的房梁之上,顺下来一根绳子,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顺绳而下,轻轻的跳到了那女尸跟前。门外的四人聚在一起,谁也没有察觉。
那黑衣之人,从怀里掏出一根冒着寒气的冰块,正是那冰符。黑衣打扮的阿郎轻轻掀开那盖着尸体的白布,女尸满是长发的头颅露了出来,阿郎用手扶住那头,就要往那尸体的头顶处插入冰符。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那女尸在轻微的颤动。
他狐疑的掀开白布看着。这一看是大惊失色,女尸那细长的手指开始活动了。
………【第十三章】………
那女尸的手指慢慢开始颤动,整个手在桌子上游动。阿郎虽看的心惊肉跳,但依然非常镇定。他不停的思索着,难道陈小元说的是真的?这守护陵里的尸体真的会报复盗墓人?阿郎把冰符收了起来,几个腾越跳到大堂的阴暗角落,仔细看着那女尸。
那女尸的手指甲在桌子上不停的滑动,抹着绿色指甲油的指甲尖摩擦着那木板,在静静的夜晚在这空空的义庄显得格外刺耳,特别的渗人。外面那士兵大哥正讲到关键的时候:“我那个舅舅晚上在山里走着,这时候山中就起了风,那风‘呜~呜~’的刮着。只能听见山林中那随风而响的树叶声音。我舅舅踩在那林中小路的枯叶上‘嘎吱嘎吱’直响,把他吓的后背寒毛竖起多高来。”其余那三个小子听的也是后脖子寒风直冒,不停的咽着口水。最小的那个颤声说:“大哥,别讲了。”
那大哥没理他,继续说着:“这个时候,山里就起了雾。迷朦朦一片,中间还夹着刺骨的寒风。我舅舅就看见不远的对面,有烛光闪动,还有喇叭吹叫的声音。我那舅舅就皱了眉头,谁大半夜不睡觉跑山上吹喇叭?他就害了怕,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舅舅就准备躲,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对面的人就走近了。”旁边一个士兵说:“什么人那是?”大哥眉飞色舞:“你别着急呀。我舅舅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迎亲的队伍。为首的两个人提着灯笼穿着红衣不停的舞动。后边是一些随亲的人,有吹喇叭的有抬轿子的。我舅舅刚长舒一口气,突然他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这几个小子听的已入了迷,嘴长的那个大,就是扔进去个驴粪蛋都包管碰不到牙。一个士兵刚想催他,让他赶紧讲。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义庄大堂里传来女人指甲滑动木板的“嘎吱”声,这小子吓的好玄没坐地上:“哥哥,兄弟,你们听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那个岁数最小的士兵,都快尿裤子了,哭丧着脸说:“我说你们几位就别吓我了。”那年长的正讲到兴头上,不想就此打断故事,忙说:“你们都听我说呀。你们猜我舅舅看见什么了?”那个听见指甲声音的士兵心里暗示自己承认刚才那是幻听,不是真有声音。他急忙追问:“你舅舅发现什么了?”
那年长的说:“我舅舅发现那轿子下面是一口红木的棺材。”说完,他顿了一顿,继续说:“而且,我舅舅看见这些送亲的人都是惨白的脸,嘴上点着胭脂,而且穿的都是寿衣。就跟咱们今晚看护的那女尸差不多。给我舅舅吓的,他以前常听家里老人提过这些东西。知道自己撞见冥婚了。”一个士兵问:“什么是冥婚?”那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