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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铜甲尸-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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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天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和小云在一起的快乐片断,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九星拍拍他的肩膀:“乐天,阿鬼的事我来解决。你赶紧把小云给追回来吧。当时,我看小云情绪不是很稳定,真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乐天看看九星,眼里俱是悲哀:“她。。她往哪里去了?”九星说:“我看着她奔了帝皇岭方向,你快点去吧。”

    乐天握住他的手:“九星,我以后会好好待小云的。我要。。。我要娶她。”九星一丝笑意露了出来:“我希望,你能把这话亲口对着小云说。”乐天仰天长叹,转身而去,消失在街道中。

    陈小元从树林里回到李家。他走进自己屋子,点上油灯,呆坐在桌边。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桌子上多出一张白色的纸条。他拿过纸条来看,上面简简单单的写着一句话:“我去找小云了。乐天。”

    阿宝坐在墓室里,看着不远处不断扩散的黑色浓雾,那种莫名的恐慌让他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火苗烧得越来越没了气力,火光渐渐黯淡下来。阿宝听到那尖锐的笑声在迷雾中若远若近,他抱住自己的双膝,害怕地双肩抖若筛糠。

    “忽”一声,火苗熄灭了。墓室立即陷入无边的黑暗中,那笑声似乎也消失了。墓室里阴冷之极寒气逼人,阿宝紧紧地蜷缩着。他似乎出现了幻听,耳边什么声音都有,女人的叹息声,孩子的笑声,还有若重若轻的脚步声。

    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紧紧地闭上眼睛,想起小时候被自己爹练胆儿的情景。



………【第八十六章】………

    深夜,老盗墓人领着自己的孩子来到山中一处乱坟岗。乱坟岗中到处都是歪歪斜斜的墓碑,大大小小的坟包,杂草丛生,风一吹犹如鬼哭狼嚎。黑夜中,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绿色鬼火,那是尸骨发出的磷光。

    树叶被凄厉的山风刮地“哗哗”直响,猫头鹰在夜风中“咕咕”乱叫。老盗墓人把自己孩子给捆在一棵树上:“阿宝,今天晚上这里只有你自己。”孩子吓得哇哇大哭:“爹,我怕。”老盗墓人拍拍他的头:“我们家的男孩子都要经历这一关,你爹我小时候也被你爷爷这么练过。你要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说罢,老盗墓人转身沿着小路下山而去,只留下孩子一个人在黑夜中哇哇大哭。

    孩子看见无数的鬼火朝自己涌来,耳边还能听见许多莫名其妙的声音。女人的叹息,小孩的笑声,还有若轻若重的脚步声。孩子嚎的嗓子都哑了,拼命挣扎,可是那绳子显然过了水,而且打的死结,任你怎么挣脱只能越捆越紧。孩子感到了无比绝望,他紧紧闭上眼睛,浑身抖若筛糠。

    阿宝永远也不知道,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还有一个男人正握着拳头忍着泪水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个男人就是他爹——老盗墓人。

    墓室里的阿宝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自己放松了许多。他靠在墙上,睁开了眼睛茫然看着那无边的黑暗。这时,突然黑暗中“咯”一声巨响,转而又恢复了平静。阿宝福至心灵,他想是不是墓门打开了?他在黑暗中爬着来到了那响声处。到了跟前,他就感觉到阵阵强风吹来,这个高兴呀,墓门终于打开了。

    他手摸着那门,慢慢地爬了出去。来到外面,隐隐有了光亮。眼前还是那条长长的墓道。他沿着墓道一脚深一脚浅走了出来,走到那三条岔路口,阿宝再也没有胆量走中间那条墓道进入玄宫。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鬼里鬼气的地方。

    爬出墓口,外面天色渐渐放亮,太阳刚刚升起来。树林里是清新的空气,各种鸟兽清脆叫声。阿宝依靠在树旁大口喘着气,恍若隔世。他摸了摸怀里的那个小册子秘籍,硬邦邦还在。

    这时,他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喊声:“小云。。。小云。。。”他慢慢顺着那声音走了过去,闪在树后,仔细看着。一个瘦瘦脑后扎着小辫的年轻人正用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的呼喊:“小云。。。小云。。。。你在哪?”

    阿宝认出来了,是乐天。他“蹭”一下拽出了随身匕首:“娘的,叫你小子落入我的手里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就乐天一个人。

    乐天喊了一阵,没有任何回音,便坐在一块岩石上低头垂泪,满脸神伤。

    阿宝轻手轻脚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握住匕首一步一步来到乐天的身后。他举起匕首,对准后背“呜”一声就插了下去。乐天一夜无眠,加上心痛神伤,根本就没察觉背后有人。

    那匕首去势极快,还带着“嗖嗖”风声。但就在阿宝举匕首同时,从不远处的草堆里“嗖”一声飞出一支利箭。匕首还没等插到乐天,那箭就到了,“噗”一声插在阿宝的前胸,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乐天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只见阿宝前胸插着箭倒在地上,真是吃惊不小。这时从草堆里钻出两个人,都是身形高大,一身猎户装扮,手里提着一张硬弓。其中一人来到乐天跟前,倒地就拜:“恩公在上。小的给您老一拜。”乐天赶忙把他搀起来:“这位好汉,不要多礼。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人笑得特别爽朗:“恩公,还记得背铜甲尸的马成吗?”乐天笑了:“记得,记得。你怎么跑帝皇岭了?”

    马成叹口气:“恩公,你有所不知。我自从那次死里逃生之后,就回到了这里的老家马家村居住。现在靠打猎为生,到也自在。只是前些时候,我们这儿不太平,许多村民都不明不白地死在帝皇岭,据说是有个怪物在这驱尸挖土。所以我们村民都到别的地方打猎,最近听说太平了,我就回来看看。没想到碰到了恩公你,而且还看见这小子想杀你。”

    乐天看看阿宝说:“算他罪有应得。对了,你在这看没看见一个姑娘?” 马成瞪大了眼睛:“姑娘?”

    乐天心里有了希望:“是一个外地来的姑娘,留着长头发,脑前是厚厚的刘海,而且眼睛大大的。” 马成眨眨眼想了想,随即摇摇头:“没遇见过。”

    乐天心里一凉。

    马成道:“恩公,这是我表兄杜明,他对道家法术什么的特别感兴趣,听说我的事后,特别想入茅山派,今日得见也算缘分。”

    那个名叫杜明的猎户,也是条大汉,要扎猛虎裙,手提钢叉,脚下一履鹿皮靴。扮相虽粗野,长得倒是面貌清奇。他纳身就拜:“茅山派的师父在上,徒弟杜明一拜。”

    乐天哭笑不得,不过倒是挺喜欢这人,赶紧搀扶起:“这位好汉,我现在也是学艺阶段,我上面还有师父。他老人家乃是茅山派的掌门,我可不敢没经他老人家同意私下收徒。”

    杜明毕恭毕敬:“师父,我就认你做师父了。你老人家把我领到师爷那儿,以后我就给你们牵马坠蹬,认打认罚,绝无二话!”

    乐天问:“你为什么这么想入茅山派?”

    杜明裂开大嘴一笑:“师父这么跟你说吧,一呢我想有一技防身,说句不好听的,现如今朝廷无道,天下即将大乱,身逢乱世总得有点安身立命的本钱,打猎打得再好能捻几颗钉?另外呢,我也想学点法术什么的,正所谓天灾**,恐怕大旱、瘟疫流行,我也好为乡亲们做点事。”

    乐天看他大大咧咧,单纯烂漫,知道他这也是肺腑之言,想到昔日繁华的茅山派如今只孤零零剩师徒四人,现在小云出走,阿鬼身陷牢狱生死不明,自己又这么一副德行,莫不是茅山派的香火真要断了不成。他心里一动,从脖子上取下一挂项链:“杜明,我今日真是有急事,这样吧,你拿着项链到清水镇找我师父陈小元。”

    杜明再次磕头:“谢谢师父。”

    乐天一挥手:“起来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马成和杜明急切地抓住他:“恩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乐天长笑,笑声里满是悲伤:“日后有缘,自会相见。”说着,他摇摇晃晃走进树林,那凄厉的喊声又响了起来:“小云。。。小云。。。。” 马成和杜明看着乐天走远,叹口气背着弓下山去了。

    温月儿走进屋内,看见陈小元满眼血丝,枯坐在椅子上。

    陈小元看见她进来说:“月儿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温月儿:“道长,是不是阿鬼哥被抓起来了?”陈小元苦笑:“不但阿鬼。现在连乐天和小云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月儿姑娘,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超出我能力之外,一辈子都没如此凶险。我总有种不祥的感觉,而且非常强烈。你还是赶紧走吧。”温月儿低着头,轻轻地说:“道长,我想见阿鬼哥最后一面。”

    她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从李宅出来直奔监牢,门口重重岗哨。一个军校道:“我们上级有令,除了温月儿可以探监,谁也不准进。”温月儿跟着士兵们来到监牢,为首军校在监牢最深处打开了一个暗门。暗门一开,一股阴冷之气顺着那门“忽忽”刮了出来,女孩顺着那门往里望去,只见一截长长的石制楼梯通往地下室,那地下室内隐隐可见火光摇曳。

    军校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温月儿看看他,深吸了一口气踏进了暗门里。

    顺着那楼梯慢慢的向下走,温月儿还能听见“滴答滴答”水声,她转身问那军校:“阿鬼就是关在这里?”军校点点头:“他是重犯,必须严加看管。”



………【第八十七章】………

    温月儿摸着墙壁,都是阴冷潮湿的石头。走到楼梯口,陡然开阔,眼前是一个大的牢室。牢室里铺的全是烂草,一个男人正蜷缩在地上,浑身是斑斑血迹。

    温月儿一下扑在那牢门口,急急地叫着:“阿鬼哥。”

    阿鬼慢慢抬起头,虚弱地看着门外的温月儿,勉强挤出笑容:“月儿,我知道你会来的。”温月儿眼圈红了,用手捂住嘴,努力控制自己情绪:“阿鬼哥,你。。。你还好吗?”军校走了过来,看着阿鬼说:“明天正午,阿鬼将在镇上的市集问斩。”温月儿哭着说:“为什么?他犯了什么罪?”

    “都是因为你。”随着低沉的话音,九星背着手从牢室的黑暗处转了出来。温月儿本来就对这个男人印象不好,现在更是气极:“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我看都是你搞的鬼。你一直在挑拨我和阿鬼哥之间的关系。”

    九星叹口气:“温月儿,你知道不知道你害了阿鬼?”温月儿颤抖着嘴唇看着他,九星蹲下身子,凑到温月儿身边,眼里满是真诚:“你本是阴年阴时出生的阴女,身上带着重重的戾气。你命里注定是孤独一生,你会克死你的亲人。你想想你的爹,你的娘都是怎么死的!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你又来害阿鬼了。”

    阿鬼咳嗽得厉害:“九星,你不要这么说月儿。”

    温月儿笑得很凄惨:“你说得对。我本来就是一个不祥之物。”九星叹口气:“伯颜已经下令,阿鬼明天正午问斩。我可是无能为力了。”温月儿看着阿鬼满脸的伤痕,沉默了一会说:“我可以来代阿鬼哥砍头。”

    阿鬼大吼一声:“月儿,你疯了吗?”话音刚落,胸口的一处刀伤立时崩裂,鲜血流了出来,他一下疼晕了过去。

    温月儿哭得满脸是泪,想把手伸进牢里去抚摸阿鬼。

    九星叹口气说:“温月儿,救阿鬼,到不一定要你死。另外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肯做不肯做?”

    温月儿隔着牢门,终于抓住了阿鬼的手说:“你说吧。我什么都愿意。”

    “冥婚!你做新娘。”

    温月儿惊得眼睛瞪得极大。

    “你会被鬼差抬到冥界去完婚,你的夫君是一个鬼!”

    温月儿惨笑:“这就是我的归宿吗?”

    “你再也没有机会还阳。这个自己考虑考虑吧,阿鬼的性命就在你的手里。”

    温月儿怔怔地看着牢房里昏死的阿鬼,沉默半晌才道:“你们把阿鬼放了,我就答应你。我要看着他安全地离开天水镇。”

    九星点点头:“我和阿鬼本就是过命的好兄弟,你只要答应了下嫁冥界,这里谁都不会为难他的。”

    “我什么时候走?”

    “明夜子时,在镇外我开坛做法,引鬼差来迎娶你。进冥界,必须要全副死人扮相,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装束。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完全听我的了。”

    “放了阿鬼,我就跟你走。”

    李家大门被一队士兵“况况”砸响,李光开了门看见十多个士兵举着火把怒目而视:“陈小元呢?叫他滚出来。”陈小元就在院子里,急忙走了出来:“你们有什么事?”为首的军校说:“你马上收拾收拾包,滚出天水镇。晚走一步,定斩不饶。”陈小元眉毛倒竖:“看不见我徒弟,我是不会走的。”军校一挥手:“把他给推出来。”

    两个士兵推着一个手推车走了过来,车上是昏迷的阿鬼。陈小元一个箭步跳到跟前,仔细去看阿鬼,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脉搏,心才放了下来。阿鬼性命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太重。

    军校道:“推着你的徒弟,赶紧滚。走晚一步,我们就把这里杀的鸡犬不留。”陈小元说:“我还有两个徒弟,现在不知落到何处。我要等他们。”军校一摆手,一个士兵拽住李家一个妇女出来,把刀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军校说:“你走不走吧?”

    陈小元叹口气:“好吧。”

    李光走了过来,满脸垂泪:“道长。。。”陈小元对他说:“你好好保重,如果看到我的徒弟乐天和小云,告诉他们我和阿鬼在镇外等候,以火信为号。”军校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我们大人有好生之德,领着你徒弟,赶紧滚。”

    阿鬼迷迷糊糊地说:“月儿。。。。月儿。。。”陈小元心里一动,问那军校:“你们把温月儿怎么样了?”

    伴着话音,温月儿在士兵后面走了过来。她神色暗伤:“道长,你们快走吧。我没事。”陈小元疑惑地说:“你到底怎么了?”

    温月儿摇摇头:“你们快走吧。我愿意留下来。”

    陈小元无奈,知道其中必有隐情,看她不愿说,便不再多问。军校安排一队士兵押解着陈小元师徒离开了天水镇。

    九星从街道远处闪了出来,走到温月儿近前:“走吧,跟我去装扮一下。我现在就是你娘家人,新娘子要出嫁,必须要好好打扮一下。漂漂亮亮上路。”

    天水镇外二里地,丛林环抱中有一块巨大的空地。九星让士兵们在空地上架坛,与山形相度地势,方圆二十四丈,每一层高三尺,一共三层,周围按照八卦方位查了二十八星宿旗。每一棵树上都缠着红绸,按甲乙丙丁金木水火方位各设一邪物,分别有黑猫、山魈、古尸、阴人血等,此地便形成了一个大结界,非阴非阳。

    结界刚设成,就起了大风,阴风阵阵,寒人心魄。士兵们哪看过这种阵势,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按照规矩老老实实站好。

    九星身披白袍,披头散发,手里拿着一只女剑,通体晶莹,细长锋利,拿在手里迎风一抖,“嗤嗤”破空作响,剑身布满古纹,在把手处镶嵌了一颗夜明珠,两头细长,形似一滴女人泪。在剑身上赫然写着一个“云”字。

    九星站在坛上,对下面士兵厉声道:“一会儿作法时,必然飞沙走石,怪音不断,不要大惊小怪。不许擅离方位,不许交头接耳,不许胡言乱语,不许随便乱看,违令者杀无赦!”



………【第八十八章】………

    树林开始起风。

    此风一起,树林里鸟兽植物声音全部消失,一片肃杀。这个风阴冷之极,让人不寒而栗。士兵们也是人,平时作战勇猛没有话说,今天有迎娶冥婚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每个人都惴惴不安,浑身颤抖。

    温月儿此刻正在布坛处不远的帐篷里梳洗打扮,两个老妈子和一个棺材店老板紧跟着忙活。

    帐篷外重兵把守。

    棺材店老板不但行销棺椁,而且代卖寿衣。今天的温月儿一身的寿衣打扮,就是这老板提供的。两个老妈子完全是按照死人的装束给温月儿化妆,满脸厚厚粉白,头上是艳红色挂着吊珠的凤冠,嘴唇中间抹着胭脂一点红。老妈子边化手边哆嗦,从来就没干过这活。给活人上死妆,比给死人上活妆还要诡异。妆化得差不多了,温月儿轻轻地说:“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想静静。”

    帐篷里就剩下温月儿一个人,孤独地望着那铜镜。看见里面的自己满身红色敛服,凤冠霞帔,盛装打扮,只是面无表情,心已经死了。她轻轻用手抚摸着镜面,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要出嫁了。娘,我要出嫁了。嫁给一个死人。阿鬼哥,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你和我一起在修葺我们的房子。你站在凳子上很仔细 敲着钉子,我站在旁边给你扶着凳子。我感觉我们都比现在要老许多,真的阿鬼哥,”女孩的眼泪越流越多:“这个梦很真很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子上,很悲恸地哭泣着,肩头在无助地抖动。

    帐外阴风阵阵,夜色低沉,月亮暗淡无光。树林深处突然想起了瑟瑟的声音。所有人都是一震,士兵们恐惧地咽着口水,不敢抬头去看,只见眼前红光闪动,知道鬼差到了。

    士兵们押着陈小元师徒离开镇子,行走在镇外的深山。这是山中一条宽敞大路,专走车辆马匹,路两旁是密不透风的山林,夜风在凄惨嚎叫。这么多人,很是沉默,没一个人说话。只能听见碎碎的脚步声,和陈小元推车 “嘎吱嘎吱”声音。

    领头的两个军校在一起咬着耳朵密语:“是不是该下手了?现在机会不错。”原来这两个军校出来已经接到暗令,等行走到没有人烟的山林时,就把陈小元师徒全部干掉,不留活口。为了谨防陈小元道法厉害,已经秘密准备了臭狗血以应付。

    为首的大个军校轻轻咳嗽一声,这是暗号。士兵们心领神会,都暗暗握紧随身武器,以包围圈形状慢慢向走在前边的陈小元围拢。陈小元听到脚步声不对,十分警觉,停下推车,回头去望,看见士兵们狞笑着围拢过来,他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唰”一下拽住了宝剑:“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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