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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吴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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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夫道:“巫师还不知道么?我表弟傲文已经是楼兰的王储。”摩诃道:“傲文不过才是王储,还不是国王,你才是真正的国王,这是预言,也是真理。本座此次出山,就是特意赶来助王子一臂之力,咱们这就走吧。”
  刀夫道:“去哪里?”摩诃道:“回去问地亲王宅邸。王子忘了么?今日是你父亲诞辰,国王夫妇要来你家中参加晚宴,可是有好戏看了。”
  刀夫这才想起今日是父亲生日,忙整整衣衫,与摩诃一道回到家中。
  问地为人一向俭朴,亲王府的陈设也是普普通通,甚至比许多官员的宅邸还不如。因为国王夫妇要亲临家宴,亲王正亲自指挥奴仆布置,闻听爱子终于归家,立即笑容满面地迎出来。
  刀夫面有愧色,道:“刀夫多有不孝,摩诃巫师已经训斥过我。父亲大人放心,从此我绝不会再沉溺于酒色,无所作为。”问地道:“好,这样最好。摩诃巫师,全亏了你。”
  摩诃肃色道:“本座不过是顺天行事而已。亲王,你先忙你的家宴,本座还有一些事要与刀夫王子商议。本座带来的那些人……”问地忙道:“巫师放心,已经全部安顿好了。刀夫,快些请巫师进去。”见爱子顺从恭谨地引着摩诃往密室而去,一改之前的颓态,不由得笑得愈发开心。
  忽有侍卫进来禀告道:“王宫侍卫长未翔到了。”问地知道他是为国王、王后的到来打前站,忙迎出大门,笑道:“未翔侍卫长,恭喜你官复原职。”
  未翔祖父、父亲均是王宫卫队的侍卫,可谓侍卫世家,他本人三年前开始担任侍卫长,是楼兰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侍卫长,深为问天国王倚重,连一向眼高于顶、很少把别人放在眼中的傲文王子也与他交好,情若兄弟。但数月前未翔因昌迈王子一事被罚俸停职,只以普通侍卫身份继续留在卫队效力,旁人均为他不平。然而问天国王也是无奈,不如此无法向车师交代,直至于阗和楼兰联姻结盟后,才又重新恢复了未翔侍卫长一职。
  未翔只是略微点点头,便道:“亲王寿宴安排得如何了?可有需要帮手的地方?”问地笑道:“有劳侍卫长费神。其实只是个小小的家庭宴会,哥哥嫂子来为弟弟祝寿,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有什么好刻意安排的?”未翔道:“亲王说得极是。只是未翔职责所在,要先带人在王府巡视一番,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亲王恕罪。”问地道:“侍卫长请便。”
  未翔欠身行了个礼,便分派侍卫进王府巡查警戒,他已经前后三次扈从国王来到王府参加寿宴,是以轻车熟路。转了一圈,见府邸中一切早安排得井井有条,并无任何疏漏之处,便又重新来到前院厅堂,问道:“今日国王特意问起了砌州凶案,不知道亲王派人查得如何了?”
  他所指的是几月前有四名黑衣男子死在了楼兰北部砌州城外。那四人身份不明,却是全副武装,且死状奇惨,面色漆黑,胸口各有个大血窟窿,一时震动砌州,成为一大悬案。州中传闻是黑衣老怪所伤,问天国王听说后,担心民间流言蛊惑人心,特命问地亲王负责调查。
  问地道:“凑巧得紧,我今日寻访到一个证人,刚好可以解开此案谜题。侍卫长,你可知道那四名死者其实是于阗的杀手?”未翔吃了一惊,道:“他们要杀的目标是谁?”问地道:“说出来更加令人难以相信,他们要杀的目标是约藏王子。”
  未翔先是骇然,随即明白了过来——于阗和楼兰联姻结盟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但确实是震动西域的大事。他被国王授令全权负责这次历史性的盛宴,之前曾预想了很多种坏的状况会出现,然而一件都没有发生。但终究还是发生了两件意料之外的事,一是刁蛮任性的芙蕖公主变得大方得体,二是王后的妹妹桑紫夫人竟然带了墨山国王子约藏进宫行刺。约藏刺杀傲文时,未翔虽不在场,但后来向侍卫了解经过,便知道了详细情形。他知道于阗国王希盾利用墨山王后卫师师来控制墨山,约藏王子当众表示过不满。以希盾之为人,派出杀手追杀约藏完全说得过去,若是约藏在楼兰国境内被杀,还可以趁机嫁祸到楼兰人、甚至是傲文王子身上。可救下约藏的人又是谁?如何能以相同的手法一举杀死四名于阗杀手?
  问地似乎看出他心底疑问,道:“谁在关键时刻救了约藏没有人知道,也许是他自救,也许是旁人相助,也许是天意。我说的这位证人就是摩诃巫师,他师弟无计凑巧在当日经过砌州,意外遇到了四名死者和昏迷的约藏王子,无计匆匆留了一条消息给巫师,就带着约藏失踪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这番言论前言不搭后语,后半部分更是离奇,未翔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生性沉静,喜怒不形于色,只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亲王日后再亲自禀告国王。”
  夜幕降临后,轻骑简行的国王夫妇如时来到问地府中。问地亲迎进来,见芙蕖跟在父母身后,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便笑着告知道:“刀夫知道芙蕖最喜欢热闹,特意请了宝月酒楼的乐师舞娘来助兴呢。”芙蕖依然是神情淡淡,只应了声:“是吗?”
  问地忙招手叫过刀夫,道:“领你妹妹去看看那些中原的玩意儿,让她多选几件回去玩儿。”芙蕖本来很不喜欢刀夫,但听说王府里有不少从中原运来的好东西,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跟着刀夫去了。
  等芙蕖走远,问地才问道:“公主的婚事定下日期了么?”问天道:“于阗说下个月就要派人来迎娶芙蕖。”轻叹一声,似对这门婚事有所顾虑。阿曼达道:“今日是亲王寿宴,婚事日后再提不迟。”
  正要进堂入席,忽见侍卫领着文书大臣阿里进来。问天一眼见到阿里手中拿着一封贝叶信,信口交叉盖着一个斧头模样的泥戳,登时心中一沉,问道:“是墨山的国书么?”阿里道:“正是。这是墨山国新国王约藏派人加急送来的国书。”
  问天皱眉道:“约藏回国这么久,如何到现在才正式登基?”
  他料来必定是约藏履行前约,要向楼兰下正式战书,匆匆拆开一看,便即愣住。在信中,约藏国王竟表示要尽释前嫌,与楼兰修好。新国王也将理由交代得很清楚——之前墨山趁虚攻打车师,完全是于阗人的主意,前国王手印确是自杀,真正的罪魁祸首也应该是于阗人;于阗国王希盾不但利用卫师师来控制墨山,还派人追杀他,若不是得到天助,他早已经死在楼兰砌州城外;之后他又被卫师师派兵追捕,历经艰险,好不容易才复国登上王位;墨山若与南面楼兰为敌,势必也要引来北面车师开战;考虑到墨山内忧外患的局面,与左邻右舍和平相处才是最好的选择。
  阿曼达见丈夫神色有异,凑过来一看即道:“约藏当上国王后突然明白了事理,如此可就太好了。”又道,“约藏称于阗人追杀他,那砌州城外的无名氏命案会不会……”问地忙道:“那四名死者正是于阗国王派出的杀手。”
  问天便招手叫过未翔,道:“你这就去驿馆见见墨山信使,问明白墨山国内情形,再来回报。”未翔躬身道:“遵命。”带了两名侍卫,快马朝驿馆而来。
  墨山信使名叫穆费,是墨山大富商穆塔之子,不到三十岁年纪,妹妹是约藏最为得宠的侍妾。未翔进来时,他正坐在房中大块朵颐。未翔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命驿长多上好酒好菜,自己也坐下来陪酒,慢慢从穆费口中套问墨山情形。
  原来自从墨山国王手印去世,墨山国政便完全落入卫师师手中。她以王后的名义禀政,在朝中大力排除异己,任用了不少于阗人担任官职,还暗中派人搜捕约藏王子和约素公主,如此倒行逆施,惹来墨山国民普遍不满。不久后传来约藏王子到楼兰王宫行刺失手被捕、获释后又失踪的消息,国民均以为约藏已经被楼兰人秘密处死。哪知道不久后约藏即偷偷潜回墨山王都营盘,在黑袍巫师无计的谋划下,联络老臣旧部,预备复国。但不知怎的消息走露了出去,王后卫师师调动心腹军队前去围杀约藏,离奇地是,这支军队在半途遇到一场黑色浓密大雾,全然迷失了方向,有流言说这是巫师无计的法术。黑雾散后,军士们也倒戈相向,约藏得到大多数军民支持,终于成功复国,无计因功被封为国师。
  未翔道:“那么卫王后人呢?”穆费酒意正浓,大笑道:“当然被新国王杀了,尸首砍成了数块,分别悬在城门要害处示众。不仅卫王后,就是那些担任高官的于阗人也个个没有好下场。”
  未翔心道:“约藏杀了于阗官员,会与于阗结下死仇,看来他要与楼兰修好一事是真的了。”见穆费已露醉态,便起身告辞。
  刚出驿馆,便有侍卫飞驰来报道:“国王、王后遇刺,请侍卫长速回亲王府。”
  未翔大惊变色,问明国王、王后无恙,只有刀夫王子受了伤,这才略略放了心。
  匆忙回来王府,却见庭院中摆着数具尸首,其中几人未翔均在之前巡视亲王府时见过,是宝月酒楼的舞娘阿莎和乐师,均是脸色发黑,很是诡异。两名仆从打扮的男子却是陌生面孔,另有一名年青的仆从子被五花大绑地押在一旁。
  侍卫见首领回来,忙上前禀告道:“侍卫长离开后不久就出了事,当时正有宝月酒楼的舞娘阿莎在献舞,她忽然捂住肚子倒在堂上,侍卫正去扶她时,她不知道如何又跳了起来,还有那些在一旁伴奏的乐师,都是脸色发黑,如同发狂一般,张牙舞爪,朝国王和王后扑去。当时可乱了套了,多亏他们进屋前被侍卫仔细搜过身,没有兵刃,侍卫刚刚上前将他们制住,三名刺客扮成仆从闯了进来。不过当时因为舞娘闹事,王宫和王府的侍卫大多赶来堂中待命,刺客一进来就被包围,混战中只伤了刀夫王子,有一名刺客在搏斗中被杀,另一人受伤被擒后服了藏在袖中的毒药而死,只活捉了这一人,还未来得及审问。乐师和舞娘被带出来后不久就已经这副模样死去,应该是事先中了什么毒。”
  未翔大略知道事情经过,点了点头,径直赶进后庭。国王夫妇正与问地一道出来。问天脸色一沉,问道:“未翔,你已经事先赶来王府戒备,为何又弄出了这等事?”
  未翔无言以对,只得道:“是,属下失职,甘愿接受处罚。刀夫王子可还好?”阿曼达道:“刀夫受伤不轻,一直在昏迷中,大夫正在为他诊治。”
  未翔道:“属下先护送陛下、王后回宫。”问天道:“不,你留在这里,好好查清楚这件事。若是刀夫醒不过来,你也别回宫来见我,任由亲王处置。”问地忙道:“王兄,这其实不关未翔侍卫长的事……”问天厉声道:“不准为他求情。”狠狠瞪了未翔一眼,携了妻子的手,拂袖而去。
  未翔只得押着被捕的刺客来到王府的地牢,问道:“是谁派你来的?”见他神情倨傲,不肯回答,便命人将他吊起来鞭打。那刺客极是倔强,昏死过去好几次,非但不发一言,连哼也不哼一声。
  未翔实在是不擅长严刑讯问之道,折腾了大半夜,也没能从刺客口中问出一个字,只好命人放他下来,亲手解开绳索,让出坐椅给他坐下,正色劝道:“你是条汉子,我未翔很是佩服,也实在不愿意再对你下重手。不过我职责所在,必须要查清楚这件事。你重伤了刀夫王子,肯定是活不成了,只要你肯交代出背后主使,我保证你不会再受任何苦楚,一定亲手给你一个痛快。”
  那刺客仍然不肯吭声,只挑衅般地看了未翔一眼,便转过头去。
  正苦无对策之时,问地走了进来,问道:“他招出主使了么?”未翔摇摇头,道:“这人很是顽固,怕是酷刑对他全无用处。”
  问地恼恨刺客伤了爱子,命侍卫将他手指一根一根地折断。十指连心,那刺客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未翔一时有些不忍心,走出地牢外,问地跟出来问道:“会不会是墨山国做的?我和王兄都是这个看法。”
  未翔很是惊奇,问道:“为什么陛下和亲王会这样认为?”问地道:“刺客闯进来时,直奔王兄和刀夫而去,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王兄是一国之君,刺客首先要行刺于他是情理之中的事。可第二个为什么是刀夫呢?王嫂和我本人都在场,身份岂不比刀夫重要的多?”未翔道:“不错。”
  问地道:“所以我猜想他们也许是将刀夫当成了傲文。傲文逼死手印国王,与约藏有杀父之仇,他怎么可能轻易释怀?他如今当上国王,一边假意派信使来修好,一边真心派刺客行刺,只是他不知道傲文去了中原办事,早已经不在王都。”未翔道:“嗯,亲王推断得有理。”
  问地道:“那么侍卫长还在等什么?应该立即派兵到驿馆将墨山信使一行抓起来严刑拷问。”未翔沉吟道:“我适才奉国王命令到驿馆见过墨山信使穆费,他因为一路风尘正在大吃大喝,若是他知道有行刺之事,不可能有如此轻松的神态。况且他也算得上是约藏的心腹,若是墨山有心行刺,信使立即会受到牵连,他为何要派心腹来送死?”
  问地道:“可除了墨山新国王约藏,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主使。”未翔道:“亲王说的不错,我这就派人围住驿馆,先将穆费一行软禁起来,等得到这刺客的口供……”不由得踌躇起来,他听到地牢里不断有惨叫传出,却无一声求饶,料想要得到这刺客的口供比登天还难。
  问地忽然叫道:“摩诃巫师!”却见一名披着墨绿斗篷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过来,道:“刀夫王子已然脱险,亲王可以放心了。本座给他服了药,他已经昏睡过去了,要明早才能醒来。”问地大喜过望,忙道:“多谢巫师。”
  摩诃问道:“刺客还没有招供么?”问地道:“这刺客十分强硬,轻易难以折服。巫师神通广大,可有办法对付他?”摩诃道:“本座倒可以试上一试。”
  问地忙引着摩诃进来。那刺客十根手指均已经被折断,正痛得满地乱滚。摩诃命侍卫将他扶回椅子中坐下,用绳索牢牢缚住,取来一大杯极浓的葡萄酒灌入口中。
  问地很是不解,道:“这是上好的葡萄酒,岂不是便宜了他?”摩诃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楼兰的葡萄酒最是浓郁醇厚,劲力十足,不多大一会儿,那刺客便满面通红,像泥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他自己也甚是不解,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摩诃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扔入杯中,药丸“嗤”地一声,瞬间化入残酒中,又命人将那药酒强迫刺客饮下。片刻后,刺客开始摇头晃脑起来,一双阴骛的大眼睛也神散气弱,完全失去了光彩。
  摩诃道:“本座给他服了特制的幻药,这会儿他脑海中正出现人间所能想象出的各种幻象,再拖延一刻,他就会彻底迷乱,再也无法自主控制意识,你们便可以趁机问话。之前给他饮下那么多葡萄酒,也是因为这人意志格外顽强,一开始用药会令他身体产生抗力,若是先拿浓酒麻醉他,他浑身酥软之下,只能完全被药力控制摆布了。”
  巫师说得头头是道,在场众人则听得目瞪口呆。唯有问地一向真心信服摩诃的本事,连声赞道:“好,好。”
  过了一会儿,那刺客开始哼哼哈哈地乱叫,一张脸燥热得通红。他本已经被拷打折磨得奄奄一息,不知又从哪里生出了几分力气,不断扭动身子,努力挣扎,想挣脱绑索。
  问地见摩诃点点头,忙抢上前问道:“快说,是谁主使你来行刺的?”刺客迷迷糊糊地道:“国王,是国王陛下。”未翔等人见摩诃这招居然有效,无不暗暗称奇。
  问地道:“是墨山约藏国王么?”刺客道:“不,是希盾,希盾国王。”问地一时骇异得呆住。
  未翔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刺客道:“菃段。”
  未翔道:“你们怎么混进王府的?”菃段道:“我们早一个月就扮成仆役混进王府,等的就是今日。”未翔道:“阿莎中毒是你们故意弄出来引开侍卫视线的么?”菃段道:“什么阿莎?是那舞娘么?”
  问地抢上来问道:“说,于阗国王为何要派你们来行刺?”菃段道:“这还用问么?希盾国王要称霸西域,楼兰一日不除,国王陛下一日睡不安稳。”
  问地道:“既然如此,于阗为什么还要跟楼兰联姻结盟?”菃段道:“不过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何况希盾国王也喜欢阿曼达王后,想要得到她的女儿。”
  问地“啊”了一声,显然被刺客的供词惊住了,转头望着未翔,不知该下面如何开口。
  未翔本来还怀疑这刺客菃段是有意假装被幻药控制,然后嫁祸给于阗,听到此处便完全相信了,再无疑虑。他虽然不十分清楚希盾和阿曼达、桑紫姊妹之间的恩恩怨怨,但他长期扈从国王和王后,知道的隐秘事件极多,多少能猜到一些。譬如他曾跟随阿曼达王后秘密到驿馆探访希盾国王,这是连傲文王子、问地亲王都不可能知道的私事。这菃段能说出最后一句“希盾国王也喜欢阿曼达王后,想要得到她的女儿”,足见他是希盾国王身边的亲信武士。
  好半晌,问地才讪讪问道:“侍卫长,你看这……”未翔道:“亲王,我得带刺客进宫,向国王陛下禀告这件事。”问地道:“好,人你带走吧。”
  摩诃道:“侍卫长,这幻药不能持久,药力一过,刺客怕是不会再开口了。”未翔道:“无妨,我已经得到他的口供。巫师,这次当真要多谢你。”摩诃道:“嗯。”
  未翔押着刺客菃段回来三间房王宫。此刻正是凌晨,天光未亮,国王夫妇居然尚未就寝,听说未翔回来,忙紧急在内室召见。未翔遂将审问结果一一禀告,就连那一句“希盾国王也喜欢阿曼达王后,想要得到她的女儿”也没有敢隐瞒。
  阿曼达王后倒不如何惊奇,似乎一切早在她意料之中。问天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起身在室内走来走去,不断搓手跺脚,仿若一头受伤的野兽,显是内心愤怒之极。未翔从来见过国王如此神色,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只垂手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忽听得问天叫道:“带刺客进来,我要亲自问他。”未翔犹豫道:“那刺客是为巫师药力控制才招出了幕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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