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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言疑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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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勋爵蹲着身子仔细研究着那些痕迹。
  “幸亏这儿的沙土比较松软。”他说。
  “是的。就这一块地面是这样的。园丁告诉我,他每天都要到这里用水罐从水槽里盛水,所以这里经常被踩成泥泞一片。他们通常是从井里打水上来把水槽注满,然后用水罐从水槽里盛水。今年地面的情况尤其糟糕,所以他们几周前在这里铺了一层新的沙子。”
  “真可惜,他们没有再费点儿力气把整条路都铺上。”彼得勋爵咕哝着说,他正站在一条窄窄的帆布上试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好的,这证明杰拉尔德只走到这里。那是谁的?”
  “噢,巡警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个橡胶鞋底踩出来的脚印是克雷克斯的。他的脚印到处都是。这个弧形的脚印是阿巴斯诺特先生穿着室内拖鞋留下的。这些都可以略过不看。但是,这里,你看,从门口过来的这一排脚印,踩得比较深,是女人的脚印,后来被证明是玛丽的。这儿也有,就在井边。她出来查看过尸体。”
  “一点儿都没错,”彼得说,“后来她又进来了,鞋底沾了一些红色的细沙。完全正确。”
  花房外围是一些放置小型植物的花架。架子下面的地面潮湿阴暗,一些仙人掌之类的植物懒洋洋地趴在地上,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铁线蕨,被一排正在怒放的大大的盆栽*遮住了。
  “你看出什么了?”帕克看到彼得专注地盯着这幽暗的地方,便向他询问。
  彼得勋爵从两个花盆之间缩回鼻子,说:“谁在这里放过什么?”
  帕克快速走过去。在仙人掌中间确实有一个清晰的有棱有角的长方形痕迹,因为隐藏在花盆后面,所以没被发现。
  “很高兴杰拉尔德的园丁不是那种尽职尽责的讨厌的家伙,他们甚至不会任由一棵仙人掌在室外过冬,”彼得勋爵说,“或者会将这些下垂的枝叶轻柔地扶起来——噢!该死,这些恼人的带刺植物就像深红色的箭猪一样。你来量一下。”
  帕克开始测量那痕迹。
  “两英尺半长,六英寸宽,”他说,“非常深。这里明显下沉了,而且把植物压坏了。会是横木之类的东西吗?”
  “我想不是。”彼得勋爵说,“你看这边的痕迹比另外一边的深。我想这个东西的重心在这一边,它斜靠在玻璃上。如果你问我的个人观点是什么,我猜它是个手提箱。”
  “手提箱!”帕克惊讶地喊道,“为什么是手提箱?”
  “为什么不是呢?我想我们可以猜测它在这里没被放很长时间。它应该很显眼,如果是白天应该会被发现。有人将它塞在这里,便于取到——假设是凌晨三点——而且不希望它被人发现。”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只绿眼睛的猫(10)
“那么它是什么时候被拿走的呢?”
  “我想,几乎马上就被拿走了。不管怎样,是天亮之前,否则巡官克雷克斯不可能看不到。”
  “我猜它应该不是医生的医药箱吧?”
  “肯定不是——除非医生是个傻子,因为无论凭着直觉还是出于方便,都会把箱子放在身边。为什么会把箱子放在这么脏乱潮湿而且非常不恰当的地方?不,除非克雷克斯或者园丁乱放东西,它应该是星期三晚上被杰拉尔德或者卡斯卡特——再或者是玛丽,我猜——塞进去的。我想没有其他人会想要隐藏什么东西了。”
  “有的,”帕克说,“有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还未确定的人。”
  “他会是谁呢?”
  作为回答,帕克先生骄傲地向前迈到一排被席子小心地遮盖着的木架子前,像主教为纪念物揭幕一样掀开了席子。这时,一些呈V字形线路的脚印露出来了。
  “这些,”帕克说,“不属于任何人——呃,我的意思是,不属于任何我们曾经见过或者听说过的人。”
  “好哇!”彼得说,“‘从陡峭的山坡上奔下,他们追寻着细小的脚印’——只是它们很大。”
  “没这么幸运,”帕克说,“现在更类似于这种情况:‘他们从积雪覆盖的岸边赶来,脚印一个接着一个,一直延伸到木板中央,再远一点儿一个都没有!’”
  “伟大的诗人,华兹华斯 。”彼得勋爵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们来看一下,这些脚印——一个穿着十号鞋的男人留下的;鞋的后跟有点儿磨损了,左脚上的鞋的内侧留下了印迹——是从稍微硬一点儿的主路上过来的,但那里没有这样的脚印。它们延伸到了尸体旁——这里,就是这摊血迹所在的地方。我说,这就很奇怪了,你不这样认为吗?不是这样的? 或许吧。尸体下面有脚印吗?不好说,这里已经弄得乱糟糟的了。嗯,这个人走到这里——这儿有一个深深的脚印。他仅仅是打算将卡斯卡特的尸体扔进井里吗?突然他听到了声响,吓得赶紧转身,踮着脚尖跑进了——灌木丛中,哎呀!”
  “是的,”帕克说,“脚印在灌木丛中长满小草的小路上再次出现,最终也在那里消失。”
  “啊,那么,等一会儿我们跟着他的脚印去看看吧。它们来自哪里呢?”
  两个人沿着房屋周围的小路查看。除了花房附近的那一段路外,其余的路上的沙层都铺了很长时间,非常结实,很难在上面有所发现,尤其是这两天还阴雨连绵。帕克唯一能向温西确定的是,这里有过拖拉的痕迹和血迹。
  “什么样的血迹?已经消失了吗?”
  “是的,大部分都消失了,那些卵石也被换掉了——你看,这里有些奇怪。”
  在花园边上的草本植物的旁边,有一个清晰的被深深压入泥土中的男人的手掌印,手指指向房屋的方向。沙土小路上被划出了两条长长的沟痕。隔在花床与小路之间的草本植物上有血迹,草地的边缘被破坏和践踏了。
  “我不喜欢这些。”彼得勋爵说。
  “太可怕了,是不是?”帕克表示赞同。
  “可怜的家伙!”彼得说,“他费了很大的劲儿在这儿挣扎。这就解释了花房门口的血迹为什么是那样的。但是是什么样的恶魔将一个还没有完全死去的人拖走的呢?”
  这条小路再往前延伸几码就与主路会合了,主路被灌木丛框界了出来。两条路的交会处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痕迹,再往前二十码左右它们就往一旁转进了灌木丛。一棵大树什么时候被砍倒了,使得林中露出了一小块空地,中间有一块防水油布被仔细地铺展开来,并用木钉固定好了。空气里夹杂着浓郁的菌类和落叶的腐朽气味,让人觉得沉闷、窒息。

一只绿眼睛的猫(11)
“悲剧的一幕。”帕克简短地说,将防水油布卷拢起来。
  彼得勋爵带着悲伤的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地面。他穿着大衣,围着厚厚的灰色围巾,脸又窄又长,看起来就像一只忧郁的大鹳鸟。倒在地上的人拼命挣扎,把枯叶碾压、刮擦得狼狈不堪,并在潮湿的地面上留下了凹陷的痕迹。一处颜色发暗的地方显示这里曾经被一摊血浸染过。一棵西班牙白杨正在患锈病,叶片还未染上秋天的颜色,已经发黄了。
  “这里是发现手绢和左轮手枪的地方。”帕克说,“我试图查找指纹,可是雨水和泥渍将这里搞得一团混乱。”
  温西拿出他的透镜,趴下来,开始一场私人巡视。他匍匐在地上,将整个地面仔细检查,帕克沉默地跟随在后。
  “他在这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彼得勋爵说,“没有抽烟,正在思考某些东西,或者正在等待某个人。这是什么?啊,你看,十号大的脚印再次出现了,是从远远的树林那边过来的。没有打斗的痕迹。这很奇怪!卡斯卡特是被近身枪击的,是吗?”
  “是的,烧焦了衬衫的胸口部位。”
  “应该是这样。为什么他会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让人开枪射击呢?”
  “我猜,”帕克说,“如果他与‘十号脚印’有约,而这个人是他熟知的,那么这个人就能近身接近他,而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不管怎样,在卡斯卡特看来,这是一次友好的约会。但是关于左轮手枪有一个疑点,‘十号’是如何拿到杰拉尔德的枪的呢?”
  “花房的门是打开的。”帕克不太确定地说。
  “除了杰拉尔德和弗莱明,没有人知道那个。”彼得勋爵反驳道,“另外,你的意思是,‘十号’走到这里,先去书房取了手枪,然后又返回这里,杀死了卡斯卡特?这看起来可是个拙劣的办法。如果他事先谋划好要枪杀谁,为什么不带着武器来?”
  “看起来更有可能是卡斯卡特随身携带着手枪。”帕克说。
  “那么为什么没有打斗的痕迹呢?”
  “或许是卡斯卡特向自己开枪了。”帕克说。
  “那么‘十号’为什么要把他拖到一个惹人注意的地方,然后逃走?”
  “等一下,”帕克说,“会不会是这样?‘十号’与卡斯卡特定好了约会——让我们假设,是为了勒索他。他通过某种方式在九点四十五分和十点十五分之间将自己的意图传达给了卡斯卡特,这可以解释卡斯卡特的行为变化,由此我们也可以认为阿巴斯诺特先生和公爵说的都是事实。卡斯卡特在与你哥哥发生争吵之后粗暴地摔门而出,冲下来到这里赴约。他在这里踱来踱去,焦躁地等待着‘十号’。‘十号’赶到了,开始与卡斯卡特谈判。卡斯卡特打算给他钱,可是‘十号’胃口很大,开价太高。卡斯卡特说他现在确实没有那么多钱,于是‘十号’就开始说狠话,说如果是这样,就不要怪他泄密了。卡斯卡特反驳道:‘你如果这样做,就等着下地狱吧。你什么都不会得到。’于是,卡斯卡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枪, 开枪自尽。‘十号’十分懊悔,他发现卡斯卡特还没有死,便将他扶起来,半扶半拖地带着他往房子走去。因为他长得比卡斯卡特矮小,而且力气不足,这可是个艰苦活儿。当他们刚刚来到花房门口时,卡斯卡特最后大出血,死了。这时,‘十号’突然意识到他正在别人的房子前面,在凌晨三点和一具死尸在一起,被人看到了肯定没法解释。于是 ,他扔下了卡斯卡特——匆匆逃跑了。后来,丹佛公爵进屋时被尸体绊倒了,也就有了后面那些戏剧性的场面。”
  “好啊,”彼得勋爵说,“真是棒极了,但是你说说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杰拉尔德是三点发现尸体的,医生四点半到达这里,宣称卡斯卡特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好的,那么我妹妹三点听到的枪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听我说,老家伙,”帕克说,“我不想显得对你妹妹很无理。我可不可以这样解释,我猜三点的枪声是偷猎者弄出来的?”
  “当然可以是偷猎者。”彼得勋爵说,“那么,帕克,事实上,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纠结在一起了。我们暂时先采纳刚才的假设。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找到‘十号’,因为他或许可以提供证据证明卡斯卡特是自杀的。至于我哥哥,我需要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而我现在还想知道的是:‘十号’是以什么来勒索卡斯卡特的?是谁将手提箱藏在了花房那儿?杰拉尔德凌晨三点在花园里干什么?”
  “好的,”帕克说,“我们先从‘十号’出现的地方开始追踪。”
  “嘿,嘿,”当他们回到“十号”留下踪迹的地方时,温西叫嚷起来,“这里有东西——这里真的有埋藏于地下的宝藏,帕克!”
  他从枯叶和泥土中抠出一个小小的、闪闪发光的物件——它在他的指间闪耀着白色和绿色的光芒。
  这像是女性悬挂于手镯上的小饰物——一块小小的猫形钻石,眼睛是两颗闪亮的绿宝石。
  

泥渍和血迹(1)
万物都有所归,但是给我血……我们说:“在这里,给你血!”这是一个事实,我们毫不避讳。毫无疑问……你知道,我们都是嗜血的。
  ——《大卫?科波菲尔》
  “迄今为止,”当他们追寻着“十号先生”的踪迹艰难地穿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彼得勋爵说,“我总是认为,犯罪的人在匆忙之中落下个人饰品中的小物件,因此而暴露自己的踪迹——瞧瞧这个人,将东西落在了被踩坏的菌子上——这只是侦探小说作者为了编造故事而虚构的。我想,关于我的工作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呃,你从事这个行业还没有多长时间,不是吗?”帕克说,“另外,我们还不知道这块猫形钻石是不是凶手的。或许它是你的家族中某个成员的饰品,已经被丢失在那里很多天了。或许它属于这个地区的某个人,或者就是上任房客,而它已经躺在这里很多年了。这断掉的部分应该是我们的朋友——我想是的。”
  “我会问一下我的家人的。”彼得勋爵说,“我们也可以在村子里调查一下是否有人曾经寻找过一只猫——由上好的宝石制作而成的猫。这不是那种丢了也无所谓的东西——我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好极了——我找到了。他被树根绊倒了。”
  “活该。”彼得勋爵挺直了脊背,恶狠狠地说,“我说,从人类的生理结构来说,他们可不大适合做侦探工作。如果人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或者膝盖上长着眼睛,那或许更实用一些。”
  “从生物进化的目的论来看,这可有很多内在的困难。”帕克平静地说,“噢,我们到了庄园的围篱带了。”
  “他肯定是从这里翻越过来的。”彼得勋爵指着一处顶端被弄坏了的围篱说,“这个凹痕是他跳下来时脚后跟的着地处,而这里是手掌和膝盖留下的痕迹。嘿,帮一下忙,老兄,可以吧?谢谢。这里有个旧的断口,我看,县里的蒙塔古先生应该考虑一下好好修整修整他的篱笆了。‘十号’的外套被篱笆扯破了,这里留下了一块柏帛丽 布片。好运气!那边有个深深的潮湿的大坑,我现在就下去看看。”
  滑行时弄出的擦撞声表明他已经行动起来了。帕克被无情地抛弃了,他环顾四周,发现他们距离大门只有一百码左右的距离。他从这里走开了,正好遇到了从棚屋里出来的猎场看守人哈德罗。
  “打扰一下,先生,”帕克对他说,“星期三晚上你有没有发现偷猎者的踪迹?”
  “没有,”看守员回答道,“我连一只死兔子都没看到。我估计是那位小姐听错了,我听到的那声枪声应该是上尉被枪杀时传出的枪声。”
  “可能是这样。”帕克说,“你知道那边的篱笆顶部被弄坏多长时间了吗?”
  “有一两个月了。应该找人把它修好,可是修理工病了。”
  “我想,大门晚上是锁起来的吧?”
  “是的。”
  “任何人要进来都得叫醒你才行吧?”
  “是的。”
  “我猜,星期三你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在篱笆外徘徊闲逛吧?”
  “没有,先生。但是我妻子有可能看到。嘿,女人!”
  哈德罗夫人被叫到了门口,一个小男孩攀着她的衣裙。
  “星期三?”她说,“没有,我没看到什么人在那儿闲逛。我要留神是否有人踩踏草坪,但是这里是个偏僻的地方。呃,约翰,那天倒是有个年轻人骑着摩托车经过。”
  “骑摩托车的年轻人?”

泥渍和血迹(2)
“我想是的。他说他的车胎被扎破了,向我要了一桶水。”
  “他就说了这些吗?”
  “还问了我这个地方的名字,这是谁的房子。”
  “你告诉了他丹佛公爵住在这里吗?”
  “是的,先生。他说他猜肯定有很多先生在这里打猎。”
  “他说过他要去哪里吗?”
  “他说他是从威尔戴过来的,要到库姆博地去。”
  “他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
  “大约半个小时。然后他发动了摩托车,摩托车一颠一颠地朝着芬顿的方向驶去了。”
  她指向右方,彼得勋爵正在那边的路中间打着手势。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同大多数人一样,她描述人物的基本特征的能力比较差,只记得那个人很年轻,高高的,不黑也不白,穿着骑摩托车的人经常穿的长外套,腰间扎着腰带。
  “是个绅士吗?”
  哈德罗夫人犹豫了一会儿,帕克在心里已经把这个陌生人界定为“绝对不一般”了。
  “你是否碰巧记下了他的车牌号码?”
  哈德罗夫人当然没有记住。“但是他的摩托车有个挎斗。”她补充道。
  彼得勋爵打手势的幅度加大了,帕克先生赶紧跑过去跟他会合。
  “快点儿,不要再闲话家常了。”彼得勋爵不分青红皂白地说道,“这是一道漂亮的深沟。——
  从这样一道深沟上方,
  当轻柔的微风温柔地轻吻着树木,
  安安静静地从这样一道深沟上方拂过,
  我们的朋友,我想,要爬上特洛伊的城墙,
  并且擦掉他灵魂上的污泥。
  ——看看我的裤子吧。”
  “这边有攀爬的痕迹。”帕克说。
  “是的。他站在沟里的这个位置,一只脚踏在篱笆坏掉的地方,一只手抓住上方,用力把自己抻了上去。‘十号’必定异常高大、强壮有力而且行动敏捷。我的脚都抬不到那个位置,更不用提他的手抓住的那个地方。我五英尺九英寸高。你能够到吗?”
  帕克身高六英尺,伸长手臂只能挨到坑顶的位置。
  “我或许可以做到——如果哪天发挥得好的话,”他说,“为了某个适当的目标,或者因为受到了适当的刺激。”
  “就是这样的,”彼得勋爵说,“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十号’特别高大强壮。”
  “是的。”帕克说,“稍微有点儿遗憾的是,就在刚才,我们还假设这个人异常矮小瘦弱,不是吗?”
  “噢!”彼得说,“好吧——好吧,就像你所说的,这确实有点儿遗憾。”
  “好吧,我们现在来理清一下思路。我猜他应该没有同谋在下面给他提供帮助吧?”
  “没有,除非他的同谋没有脚或者会隐形术。”彼得勋爵指着这里仅有的‘十号’的脚印说,“另外,在黑漆漆的夜晚,他是怎么直接摸到坏掉的篱笆这里的呢?看起来似乎是这附近的邻居,或者他以前曾经到这里实际查探过。”
  “基于你的这个回答,”帕克说,“我可以给你讲述一下我与哈德罗太太‘闲话家常’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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