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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玮真感委屈莫名,明明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非常了解到在“喵喵”乱吵的绝对不是身为人类的他,可为什么偏偏倒霉,受责骂却总是他?
这可是真是足以堪比六月飞雪的大冤啊!!
“说吧,你刚刚说什么东西‘真得要说出来’?”
司少玮有些有难的皱了皱眉,陈浩不愧是有了多年办案经验的“老”警察了,眼见他所流露出来的表情与逮捕过那些据不交待的犯人没啥两样,便立刻意识到这小子有事瞒着自己,而且应该有关案子的事,或许是什么重要的线索之类的,但他也不直接说什么,只是用那种足以杀得死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司少玮全身一阵恶寒,只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便想要将一切脱口而出。可是…他一想到后果,就只得再次暗暗叹了口气,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向着手中的猫儿抱怨着,“金田一,你倒是想想办法啦!!”
被缠得实在没办法的猫儿总算有了回应,它看着那被拦在外面的围观人群,“喵~~”
司少玮握紧了拳头,放开,再度握紧,再放开……在经过了坚难的抉择,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只见他望着陈浩的眼睛,努力的深吸呼了几下,放开嗓门用力吼道:“陈队,所有的迷都解开了,我也知道凶手是谁了!!!”
此一吼可谓中气十足,声传千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几乎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是一清二楚。一时间,原本还安安份份的待在外面的记者再也按奈不住了。要知道这可是现场推理秀耶,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高超表演,能够获得第一手资料的他们,明天晨报的头条便有了下落了。于是,敬职的记者们疯狂的往里挤啊挤,渴望能抢到一个好位置。
眼见周围情况变得有些混乱,再见陈浩脸上青经暴起,发彪在即,司少玮暗暗倒吸了口冷气,连忙识相的带开话题,“其实…怎么说呢……呃,外面的都给我安静点,听我慢慢说!!”
刹那间,周围安静一片,看到自己的发言居然如此据有号召力,他不觉有些暗暗得意,脱口而出道:“提示有三个:一,地上某样略些突兀的物品;二,冰箱的怪异的状态;三,第一发现者进入现场时查觉到的隐隐冷气……答案只有一个!!”
陈浩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又回过头来摸摸自己的,奇怪的说:“没发烧呀……”
“呵呵~”司少玮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这两天被金田一逼着和它一起看《侦探学园Q》,不小心就被影响了~”
汗水啊汗水,豆大的汗水从众人额头流下……
“咳咳。”陈浩不愧是历经社会险恶的“老”人了,连汗也是最早擦完,“那个,你继续说下去吧。”
“呃…其实我们一开始就错了,这…根本就是一起自杀案。”
“自杀?但……”
“陈队,这确实是一起自杀,是故意伪装成谋杀的自杀。为了某个不得已的原因,他制造了这个自杀剧。”
“可…那椅子,还有他的脚指。”司少玮的话确实像是在众人之间投入一颗炸弹一般,即使是陈浩,突然之间也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陈队,请慢慢听我说,还有…”他看向外围的记者,若有所指的说道“请你们也静静的听我说吧……”
“陈队,你还记不记得目击者说过当他们撞开死者房门时,房间中流动着些许冷风?”
“是啊,但…这有什么不对?”
司少玮没有回答,而是径直来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的电源并没有插上,但是里面却是冷的……”
陈浩伸手去探了探,冰箱仍隐隐的透露出阵阵冷意,以这种程度的冷意来判断,冰箱至少在几个小时之时仍是运转着的。其实多半是思维定势的关系,如果不是司少玮的提醒,他或许不会注意到冰箱会冷有什么不对,也或许,等他有所怀疑时,冰箱尚保存着的冷气早已散去了。
冰箱中没有任何东西,依照着陈伟国家节俭的程度而言,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开着冰箱,那…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他需要存放一样东西,一样必须存放在冰箱中的东西。
看着陈浩似乎已经明白了,司少玮这才点点头继续说道:“冷风,冰箱,以及那里的保温箱,和死者退休前的职业,所有的这一切,可以归纳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干冰!!”
“干冰……”陈浩喃喃道,“莫非……”
“以死者曾经担任过剧团道具管理员的身份,应该很清楚哪里可以弄到干冰,而从这个保温箱的大小来看,也足以容纳10…15公分高的干冰,在得到的干冰上打上四个洞,使用之前将其置于冰箱中。待要使用时,便可以将凳子的四条腿嵌入到那四个洞中,利用干冰的高度硬是制造出了一个将近5公分的距离。”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上了吊,又将凳子踢倒。而在夏日高温下,干冰很快便会升华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这是是为什么使用干冰,也不是冰块的主要原因。关于此,地上某样不协调的东西就恰恰可以证明。”
“不协调的东西?”
“那个防滑垫。”司少玮看着那混在衣服堆中的防滑垫说道,“这种垫子一般都用于浴室等容易沾到水或瓷砖之类的地方,基本上应该不会有家庭将它直接放于房间中,更何况这房间铺的还是木地板,完全不存在防滑的问题,这就是此案第一个疑点。”
司少玮举起一根手指说道,“而综合上述情况,那垫子会放在这里只有一种原因——干冰。嵌着凳子的干冰如果直接放在地上,人站上凳子后很有可能会滑倒。于是,他在下面铺了一块防滑垫。可如果只有防滑垫的话,就整个现场而言又太过醒目,所以,他又将衣服、床单、被褥或者杂物之类的东西扔了一地,以此来掩盖它。正如一句话所说的,藏一片树叶的最好地方便是在树林中。”
“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事?”原本细细听着司少玮解释的陈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理由很简单,为了伪造成他杀。”司少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他将整个现场布置的如同自杀一般,但却在不少地方故意留下了破绽,比如说这个凳子,既使我们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凳子的高矮亦没关系,毕竟警察在调查现场时不会如此马虎,必定会将这个,现场最重要的物证进行测量,同时也会对他尸体吊垂的距离进行测量,这样一来,早晚会发生到这里存在着误差。”
“而为了避免警方误判断他可能踮着脚来自杀的,他还刻意在死前弄伤自己的脚指,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他是不可能掂起脚来。就这样逐步使我们将注意力从自杀转移到他杀。为此,他还布下了另一个局,就是这个密室…自然,他是自杀的,那密室根本不成为密室,但是,他为了让我们相信这是谋杀,于是便制造出一个密室的假象……”
“假象?”
“就是那道划痕,那道清晰的留在门上的划痕,便是他留下的第一个陷阱,以推动着我们根据这个划痕推断出密室的形成,这样我们便会更加肯定这是一起凶杀案。但是,这也恰恰是他留下的破绽之一,因为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完全可以使用钓鱼线而不会留下印痕,自然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但这里偏偏使用的却是钢丝,这便是此案的第二个疑点所在。”
“别说的好像自己是名侦探一样,没有金田一小姐的提示,你想得到那么多吗?”陈浩白了他一眼,试图将他从名侦探的幻想中扯回来。
司少玮傻笑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入戏太深,入戏太深……”
“……”
“喵~”猫猫无力的叹了口气。
“可是,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麻烦?”
“可以算是一个心里暗示吧,嗯…简单的说,如果我们之前对某事有了一种普通的看法,可后来却被我们找到了一堆不可逆转的证据来推翻先前的看法,那么以后,我们便会循着后来的那个看法来行动,而很难再会反过去审查先前的想法。他也是这么设计的,首先让我们在一眼间认为他是自杀,可是,在调查中却偏偏发现这多证据以证明他不可能是自杀,那么之后我们便会盲目的循着他杀的线索来搜索……这或许就叫做欲擒故纵。”
“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
“保险金。”司少玮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情格外的沉重,“如果是自杀的话,是拿不到保险金的,所以他才……”
“骗保?”
司少玮点点头,装作不经意的缓步靠向了围观的记者,“为了他那身患白血病的女儿,他必须得筹到一笔钱使其可以继续化疗或接受骨髓移值,可是…他家中所有财产早已经用上。为了女儿能够得到活下去的机会,他不得不选择了这一步。自杀是拿不到保险金的,但他却急需这份保险金,于是他便伪装成了他杀,又为了避免身为保险受益人的妻子会受到怀疑,他更是刻意选择了妻子陪女儿化疗的日子来死……真是可谓用心良苦……”
“你也很用心良苦啊。”待到司少玮终于又踱到他的面前,陈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啊?”
“先是故意大吼一声将记者的注意力吸引来,现在又在他们面前表演这一段悲情戏,为的不就是借助舆论的力量吗?”
“呵呵。”司少玮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他原本就是因此而迟疑着是否将事情讲出,一个父亲用生命用女儿换来活的希望,如果他将真相一揭露,那么这份希望也就……他不愿意,但身为警察的职责却使他不得不如此做。
也幸得猫猫的一记提醒,令他还记起了那群力量实着强大的媒体工作者们,虽然这样做是否有用,他不敢肯定,但是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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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这次说起来运气还真好耶,如果他们晚些发现死者的话,也许就不能那么顺利的推理出真相了。”虽时值夏日,但夜间却依然凉风徐徐,结束了工作的司少玮带着猫猫漫步在街上,感受着这难得的凉意。
“喵~”
想来也确是如此,如果尸体被晚些发现的话,房间中干冰所造成的凉气便能完全褪去,而拔掉电源后的冰箱也很快便会回暖,如此一来的话,他们既使能够找到真相,亦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陈伟国计划了一切,但却忽视了这种老式小区中温厚的邻里之情,可谓是功亏一篑……
“对了,金田一,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喵?”
“忘了吧~去年的今天,可是你刚来我家的时候喔~”司少玮带着温柔的笑意轻抚着猫猫的头,“嗯…不如我们现在去好好庆祝一下吧~我请你吃KFc的鳕鱼堡~”
“喵喵~~”
去年的今天……
是啊,那一天对他们俩而言确是一个转折性的日子。
因为那一天之前,他正因为身上纠缠着的霉运和频频发生的未解之案而苦恼连连。
而它,在那一天之前,它仍是她,一个年仅18岁的妙龄少女……
所有的一切,都将从那一天说起……
——序章完——
第一章 名侦探的末日 夏日清晨
炎炎的夏日,总是让人感觉懒洋洋的。尤其是看着窗外那正耀武扬威的太阳老兄,让人更加难以下定决心踏出凉爽的冷气房,至少莫昕是这样想的,自她起床开始已经向着窗外张望了无数次了,看着那越发猛烈的阳光,她越来越觉得选择在这种时候外出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
“这么热的天搞什么网球比赛啦~”她低声抱怨了几下,又一口气喝完了手中的冰果汁,这才终于如下定决心般嘟囔道,“算了,热死就热死吧,总比爽约被小雪烦死要好多了。”
正享受着暑假的莫昕原本是应该好好待在家吹吹冷气,吃吃零食,看看书,上上网的她,却在一星期前收到了学园将准备一场网球比赛的通知,而比赛的时间则是今天。
虽然她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偷溜的念头,并也确实打算将其付诸实施,但是…那些缠人的电话却……唉。
她看了看时间,虽然不能算是很充裕,但至少还能让她多享受一会儿凉爽。于是她想了想,便走进厨房拿出了一盒猫罐头,唤道:“金田一,出来吃早餐了~”
随着她的声音,一个黑黑的脑袋从沙发背后探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一下,便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用头蹭了蹭她的脚,撒起娇来,“喵~”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莫昕带着一脸欣慰的笑容,轻轻的抚摸着猫咪的头。自她父母去世后,她单独生活了几年,才遇上这只猫咪,所以对它也是如同家人一般宠爱着。
那是一只有着漂亮绿瞳的黑色小猫,这只猫并没有什么伟大的来历,更没有什么血统证明书。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弃猫,一只在半年前那个飘着细雨的冬季的夜晚,莫昕在返家的路上捡来的。
当时,路边那小小的早已浸满水的盒子里有着四只方出生不过1周左右的小猫,在她发现时,其中三只早已死去,只留下一只黑猫仍奄奄一息,时不时发出虚弱的“喵喵~”声,正是这“喵喵”声,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使她好奇的打开那个毫不起眼的盒子。
她抱出了那唯一幸存的小黑猫,这才发现除了雨夜和寒冷给它造成的伤害外,它的左前肢似乎被某种利器狠狠砍伤过,除了仍不停滴落的鲜血外,隐约间还能看到白色的脚骨。
当时就连兽医也连连说这只小猫着实幸运,或者应该说它的生命力非常的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只不过它的左前肢上却留下了一道消除不去的可怕伤疤。于是,莫昕便找人为它特意制了一个铂金镶宝石的小镯子以遮盖住这道伤疤。
再后来,它便来到了莫昕的家,又有了一个自己的名字——金田一。有人曾经问起为什么要给猫咪起这么个名字,莫昕却理由十足:她是名侦探,她家的猫猫当然得有个名侦探名字才配得上。
“金田一,早餐就将就一下吧,晚上我给你带鲔鱼的生鱼片回来。”说着,她细心的将猫罐头内的东西倒进了一个小碗内,一个上面画着猫猫图案的金田一专用碗。
“喵~~”
莫昕再次抬头看看了墙上钟,时间提醒着她没有办法再继续混下去了,于是,她忧怨的叹口气,拿起沙发上的包包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门,“我先走了,好好看家喔,金田一~~”
莫昕懒洋洋地撩起了长发,又顺手挥了下额头滴落的汗水,如她所预料的一样,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外出,绝对是一个糟糕到了极致的决定。
“网球……36度的气温,在太阳底下打网球?这到底是谁的主意啊?”她绝望的看着那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的网球场。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只是相较于她那有气无力,其他人的脸上则充满了嘻笑及喜悦,似乎正期待着比赛的快些来临。
“昕昕,你来啦,好慢喔~~”
远远的,莫昕便听到了一种充满活力的呼唤声,循声而去,一位身着短裙的俏丽女孩正笑着向她猛挥手。她便是欧阳雪,与莫昕同龄,同为图诺学园高中部的学生。
看到她,莫昕故意大声的报怨着,“好热!!”
“好了。”欧阳雪笑咪咪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抽签吧~”
“什么叫‘好了’?我是在说很热!!”
“无所谓啦。”欧阳雪随意的摆摆手,“打打球就不热了。”
“打打球就不热了?”莫昕低喃着望向那灿烂依旧的阳光,真不知道她说这话到底有什么根据,“对了,你参加吗?”
欧阳雪撇撇嘴,“才不要呢,那么热。”
莫昕很是无奈,虽然她很清楚这个家伙实在是自说自话惯了,和她讲理是没用的,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刚刚是谁说打打球就不热的?”
“那是你,我怕热。”欧阳雪懒洋洋的笑着,她的那副神态偏偏就让莫昕想生气也不气不起来,反正还是一句话,莫昕是让她给吃定了。
“好了啦,别多说了,快点抽签去,走啦走啦~~~”完全不顾莫昕那一脸的不情愿,欧阳雪拖着她便往网球社的方向走去。
图诺学园是一所私立女子学园,而其中的网球社则因培育出了数名世界级选手而闻名,因此,每年借由图诺的场地,由全国初高中网球社团联合会主办,并邀请全国初、高中阶段学生参加的友谊赛便更是受到了瞩目。
虽然比赛波及到了全国范围,但这毕竟仍只属于社团活动,因此一切也都有网球社自行打理。所有的宣传、邀请、赛事准备、乃至此时的选手确认及分组都是仅仅是由网球社的三位助理来进行的,可即便如此,一切亦都被她们安排的井井有条。
“莫昕,你是B组的,快去准备吧,加油啊!!”
一位有着娃娃脸的可爱女孩将参赛牌接给了她们,她是网球社的三位助理之一,名叫杨梓,与身边那若显丰满的赵茗及脸上带着淡淡雀斑的王琦同为高中部二年级的学生。除了赵茗是今年刚进网球社的外,另两人从国中开如便负责起了网球社的日常工作。
“杨梓,往年不都是在秋季的,今天怎么这么早?”莫昕随手抛玩着手中的分组牌说道,“这种天气打网球,亏你们想得出来,故意整我是不是?”
“别说你了,我们也被整了耶~~”王琦苦笑着摇摇头,“一个星期前才告诉我们从今天开始举办友谊赛,这一个星期忙得我不知道起了几次退社的念头了。”
“怎么改时间改得这么突然?”莫昕听着皱了皱眉。
“其实……”王琦与杨梓对望了一眼,两人都均感有些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原本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她们谈话的赵茗见那两人有些为难,便略微低着头,脸颊通红的喃喃道,“都是因为我把东西随便乱放,才搞得这么手忙脚乱的。”
“别介意,都是我没和你说清楚啦,反正……”杨梓笑了笑道,“我们不是都赶出来了?现在想想好像也赚到了,本来是要1个月准备的,现在1个星期就搞定了,算起来,我们还赚了3个星期耶~”
莫昕了然的微点头,看来多半是那个叫作赵茗新人在收到网球社团联合会的来函之类的东西后,并没有按规定进行记录就随手放在了一边,然后,一直到最近才将这件事给记起来。
“外面真得好热耶,我都不想出去了!”莫昕赖在椅子上,享受着空调带来的阵阵凉风,“这种天气打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