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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司少玮。这里……难不成就是放置尸体的地方?”
“嗯,应该就在那里……”司少玮伸手指向房间角落,那里只能看到几堆黑焦之物,但从其形状判断,还能够清楚地辨别出其为人形,这令得听了他的话而转头望过去的欧阳雪不由缩了缩脖子,倒退了几步。
“怎么了?”司少玮突然一笑问道。
欧阳雪嘟着嘴,“你还问?!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又不像你看惯了尸体……”
司少玮笑着摇摇头。自行走了过去,而欧阳雪也在怀中猫咪的一再催促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那儿地尸体已被烧得黑焦难辨,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莫低下头细细看了一会儿,以这种状况而言,很有可能凶手是在尸体上直接点火,或者尸体被洒上了某种助燃物,比如……汽油之类的。
这么看来,这场火的目的果然是为了烧毁尸体?
可是。莫伸出前爪拍拍脑袋,人都已经杀了,究竟有何必要再烧他们一回呢?莫非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成,非要让他们死无全尸不成?
虽然这么想着,但莫潜意识中却并不愿相信这一点,因为……
“一,二。三,四……五?”欧阳雪疑惑的直眨眼睛,“喂,司少玮,这里为什么会有五具尸体?”
“五具?!真得吗?”
“不相信的话。那你自己数好了。”
“……五?!”司少玮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又数了一遍,他的神情顿时一僵,惊叫道,“果然,果然如那个傀儡娃娃所显示地一样,程宜善也死在了这里吗?”
“程宜善?!”欧阳雪的神情也是一变,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呢?”
“雾隐馆……或者说这个岛上也只有她一人行踪不明。现在这里多出一具尸体,也只有可能是程宜善没错,而且我们找到的那具傀儡娃娃明显被火烧过,以傀儡娃娃来表示死亡状态。不就证明着程宜善会死于火中?与这里所多出的一具尸体也完全一样。”
欧阳雪身子一软。不由地靠在墙上,无意识的直摇着头……虽然多少早已料到。但料想与实际毕竟是两回事。莫抬起头,安慰的在她脸上蹭了蹭,“喵~”
“好啦,我没事的,很痒耶。”怕她担心,欧阳勉强一笑。
司少玮蹲下身查看着那几具尸体,一直到最靠近墙边角落的那一具,他注意到了一件事……“欧阳雪,你过来认一下。”
“啊?认什么?”
“当然是认尸罗。”
“啊?”欧阳雪胆怯的向后退了两步,摇头道,“不要啦,很可怕地耶,再说了,都烧成这样了,我哪能认得出来啊?”
“主要是这个。”司少玮抬起了那只手臂,很幸运的是,那手臂被压在了身下,因此并未如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被烧得黑焦,还能清晰的辨认出在手背上有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而司少玮正是要欧阳雪来辨认这个,“你看看,这是不是程宜善手背上的玫瑰?”
欧阳雪迟疑着说道:“那个,能不能让宁睦他们过来看啊?”
司少玮理解的点头,“那你帮忙通知一下宁睦吧。”
“好~”欧阳雪松了一口气,答应着便~“……宁睦吗?你能不能来别馆一趟?……呃,是司少玮叫你来地,我把对讲机给他让他来说吧……”说着,她便将对讲机交给了司少玮,并站在一旁观望着。
“我是司少玮……”司少玮接过对讲机说道,“我在别馆发现一具尸体,可能是程宜善……对,你能不能过来帮我辨认一下?嗯,好的,麻烦了。”说完,他切断了对讲机将它交还给了欧阳雪,“你收着吧,宁睦一会儿就会过来。”
“好~”
“对了,你们好像很信任他?”
“你是说宁睦?”
司少玮点点头,这个问题是他很早就想问的了,从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些学生们一有事首先就会想到去找宁睦,而宁睦说的话在他们之中又似乎有很大地威信,一般而言他们都会乖乖照做。
“宁睦他……呃,宁睦他从高一开始就担任我们社的社长了,怎么说呢,他很能干,社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能处理的很好,而且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觉得他很值得信任……我想其他人应该也一样吧。”
“这样啊,不过也是,面对这么多事,都能做到那么镇定,以他这种年纪来说也不容易……”
……
傀儡 25 娇艳的玫瑰刺青
话间,却见宁睦匆匆跑来,慌忙问道:“你们刚刚说尸体了,究竟是不是真的?”
司少玮点点头,“是的,但不能肯定是不是她,所以想让你来辨认一下。”
“那,宜善在哪儿?”宁睦问着左顾右盼起来,当他目光焦聚到角落的那几具漆黑的尸体时,他的脸色顿时一僵,用手捂着口颤抖着声音问道,“难不成……难不成是在那儿?”
“嗯,可以的话就请你过来看看……”
宁睦犹豫了好半晌,这才紧咬着嘴唇走了过去,“这,这该怎么看?完全认不清了。”
司少玮将她的手臂举起问道:“就是这只手,你还认得吗?”
“这……”虽然不敢碰,但宁睦还是低下身细细辨认着,“好像是宜善的。”
“你能肯定吗?”
宁睦思凝着说道:“宜善手上的玫瑰是特意找人刺青上去的,应该防冒不了吧,而且,除了替她刺青的那个大师外,也没有人可以将玫瑰弄得那么绘声绘色,所以……我判断应该是宜善没错。”
“你刚说那个……程宜善手背上的玫瑰刺青?不是手绘上去的吗?”
“嗯,确是如此。而且,我们在游轮上有拍过不少照片,如果你有疑惑的话,也可以去比对一下,那个数码相机在我房间,需要的话一会儿回去拿给你看。”
“那,她手上的玫瑰是刺青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宁睦想了想说道:“都知道啊。宜善手上地玫瑰是去年刺上的,刚刺上那会儿她炫耀地很。逢人就说,所以大家应该都知道吧?难不成……”宁睦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变,“难不成你以为人是程宜善杀的,然后她又以假死来骗过我们?”
虽然司少玮没有回答。但他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将尸体烧成这样,不可能毫无意义,而最有可能的目的,那便是假死……以假死就可以逃过追捕了。但听他这么一说,又不太可能,毕竟那玫瑰是刺青,并是如手绘一般可以随便冒充地。而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只要回头一验尸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吧?
“咦?警察先生,那是什么东西?”正在司少玮思索时,宁睦突然指着角落疑惑的问道。
循着他所指的地方望去,在程宜善尸体内侧掉落有一个长方形。大约有手掌般大小的物体温。司少玮皱着眉疑惑的打量了一会儿,便弯腰将它取出,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阵子才说道:“好像,好像是对讲机吧?”才说着,他又从口袋中拿出自己地对讲机比对了一会儿,才转头向着他们肯定的说道:“对,应该是对讲机,你看,这两个看起来大小和形状都完全一样。”
欧阳雪凑过头来看了一下。便点头道:“好像是耶,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不知道,我想可能是从程宜善口袋中不小心掉落出来的”司少玮随口回答了一声,随即又低头搜寻了起来。他检起地上那烧得只余指甲盖大小的蜡烛。喃喃道,“可能是以这个来点火的吧?”
莫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小截蜡烛。“喵~”
欧阳雪低头望着她,“要不要我抱你出去四处看看?”
“喵喵~”
“好,我知道~”欧阳雪说着便站起身;
傀儡 26 凶手……是你?
“呃,麻烦各位跑这么一趟,至于原因,我稍后会加以说明。”
从山洞中回来没有多久,司少玮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好一会儿才露面,先找到了老板,又请他用内线电话通知所有的相关人员聚集在了客厅中。
看着所有人都到齐并坐定,司少玮的目光默默的扫视着他们,这才缓缓说道:“各位应该都很疑惑吧,其实目的无他,只是想对这起案子做个了结。”
“莫非……”宁睦的眼底露出一丝惊讶,“莫非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司少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对,先后杀害贝思思、安语、朱丽盈、季均以及程宜善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众人不自禁的站起身来,纷纷向着他“逼问”道。
“你们先坐下再说。”
“但是……”
“不用急,凶手就在这里,根本跑不了。是不是这样……”司少玮抬起头望着场中的某个人,“欧阳雪?”
“我?”欧阳雪莫名的指着自己,“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司少玮眼神凛冽的注视着,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等一下,警察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小雪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宁睦神情激动的跳了起来,“我绝对不相信,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呢?”司少玮反问道。
宁睦定定的望着他,神情严肃的说道:“无论如何,我就是不相信!”
“可是…当一切证据都摆放在了你面前时,我想将不由得你不信。”
“但是……”
“宁睦,你不要再说了。”欧阳雪站起身,伸手拦住了宁睦,并说道。“既然他认定我就是凶手,那么我倒要听听看他究竟有何证据。”
“我只能说能犯下这几起案子的除了你之外不可能还会有别人。”司少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因为…在所有的这几起事件中,只有你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在场证明,关于这一点,你怎么说?”
欧阳雪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着:“那只不过是巧合而已,而且,就贝思思的那起事件而言。贝思思和宁睦一组可是比我早了好久进入山洞地,当我听到陆星她们叫喊时,贝思思已经死了,我要怎么杀她?你说是不是,陆星?”
见她望向自己,陆星附合着点头,“确是如此,警察会不会弄错了?”
“你到达时……贝思思真得已经死了吗?”
欧阳雪一愣,抬起头望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假设一下吧,那天你告诉了贝思思,你将某样他想要的东西放在了山洞的某处,让她自己去拿取,而实际上你却在那里放上了一枚毒针,这样你根本不需要直接动手就能杀了她了。”
“虽然你的假设听起来挺有趣,但你别忘了。事实上贝思思是被锐器刺入颈部而死的……”
“真是这样吗?”司少玮淡淡一笑,说道,“如果那件锐器是你刺入的呢?”
厅内众人闻言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望向他们。
“那天陆星她们发现贝思思的尸体时,她的颈部并没刺入任何东西。当你上前查看地时候便顺手将器物刺了进去,是不是这样?!”不容她有时间思考,司少玮紧接着说道,“你利用蜡烛火光微弱,山洞中漆黑一片这一环境特征,以制造出你自己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而季均也差不多,你事先约了他到某个地方,于是他也中了你埋在那儿的毒针而昏迷过去,当时天太暗我们根本来不及搜寻。所以就当他是失踪,而之后他却死在了你的手
不是这样?
“胡说!胡说!”欧阳雪的脸被气得通红,她鼓着脸。气呼呼的叫嚷道。“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既然你说我胡说八道,那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啊!”
“安语失踪。我们去搜寻她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吗?我那天不舒服,所以才没和你们一起去的。”
“真是不舒服吗?”司少玮直直的望着他,一字一句说道,“难道不是你趁着我们出去搜寻地机会,将原本只是迷昏的她杀了,再将那尸体吊在了阳台上,你还不承认吗?”
欧阳雪嘴角扯动了几下,满脸不悦的说道:“你要我承认什么啊?这根本就不管我的事。”
“在推测的死亡时间里所有人都是至少三人一起行动的,只有你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究竟在干什么,你说除了你还会是谁来行凶?”
“我怎么知道行凶者是谁,如果我知道的话还要你这个警察有什么用?”
司少玮紧盯着他,继续追问道:“那么火起时呢?凶手火烧别馆地时候你又是在哪里?那段时间也是所有人都具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只有你,那段时间你又在哪里?”
“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在替金田一送午餐。”
“需要那么长时间。”
“就是要这么长时间又怎么样?”
“你根本就是在利用这段时间偷偷溜到了别馆去放火!”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时间,司少玮加快语速说道,“你事先杀了程宜善,将她的尸体藏在了别馆之中,之后再利用这段时间放火。而你放火目地就是为了烧毁程宜善的面貌,以误导我们认为程宜善便是凶手并以他人来代替自己以脱罪的……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将她的手腕好好的隐藏着。可是,你不知道一件事,那便是程宜善手上的玫瑰并不是画出来的,而是刺青,刺青的话就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伪造的!”
欧阳雪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司少玮定定地望着她,“我曾听他们说过,你从去年开始就几乎没有参加过社团活动,甚至连那新来的几人你都认不全,又怎么会知道她手上的玫瑰是其实便是刺青呢?所有人之中会犯下这这错误的只有可能会是你,除你以外没有别人!你还不愿承认吗?”
“你根本就是在胡说!”欧阳雪紧咬着下唇,眼眶中更似有晶莹地液体打着滚,“我说了没有杀人就是没有,你自己抓不到凶手偏要诬赖我,你拿出证据来啊……”
“证据吗?证据就是这个……”司少玮从怀中取出一个塑封袋,里面装有两根细细地针,“这就是我在洞空里发现的,还真是感谢你今天拉我一同去那儿,或许你是想去收回这两样东西,可是却被我先行一步找到了。”说着他冷眼望向欧阳雪,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到现在为止,都还不愿承认自己杀了人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欧阳雪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我才不听你胡说八道呢!”说完她转身夺门而去。
“这……”孔竟森不知所措地看着欧阳雪,又看向司少玮,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拦着她。
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司少玮轻叹一声说道:“让她去吧,反正在岛上她也跑不了,只要救援人员一到,就将她交给警方处理。”
傀儡 27 引蛇出洞
夜,走廊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某口,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对着门锁……
“咯嗒咯嗒”的轻微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似乎将预示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终于,他收回了那个尖锐而细小的器物,轻轻推开了房门,缓缓地、缓缓地走了进去,又轻声将门合上。
他望着房间中那个高高拱起的被子,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湿润的手帕,在手心中摊开后就像着床一步一步走过去……
“喵~”
突然响起的猫叫声,使那人不由一惊,他顿时停住了脚步,双目向着那声音响起的地方的望去,却只见到两点绿色的光茫在黑暗中闪烁,他揉揉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光线,这才查觉到那原来是猫咪,那猫咪的黑色体毛近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只余一双绿眸在黑暗散发着淡淡的光茫……而她此时却正紧紧的瞪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何,但他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妥。
“真邪门。”那人近乎无声的嘟囓了一句,再次向着那睡在床上的人靠近……
“怎么了?”或许是被莫的叫声吵醒,又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床上的人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喃喃了几声便坐起了身,而房间中那个蓦然出现的黑影使她顿时一惊,“你,你是谁?”
眼前的情况显然出乎那人的所料,瞬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仿佛正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但那仅维持了一两秒,他便迅速向着床上那刚坐起身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人冲去,用手弯卡着她的脖子沉声道:“别吵,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受。”
欧阳雪急喘着气,费力说道:“你。你……他们都是你杀的对不对?”
那人轻笑出声,又微微摆了摆另一只手,“不,杀他们的人是你,然后你就因为被那个警察识破,无路可逃所以才自杀……原本是打算让你安安静静地走,但是现在……”他拉开欧阳雪想掰开自己手臂的手,说道,“就是因为你。恐怕会给警察留下一些线索,比如说藏在你手指甲中的我的皮屑等,所以…没办法,看来也只得将你抛入海中了,那就当你是畏罪潜逃好了,反正警察不是早已认定你是凶手了吗?”
“你…你…这……个杀…杀人……凶手……”
那人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极其凶恶,他紧紧咬着牙,愤怒的向着欧阳雪咆哮道:“凶手是你!是你们!!你们才是杀人凶手!!!我要你认罪,认罪!”
欧阳雪拼命地想要挣脱。却使不上丝毫的气力,只得继续这样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不…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人一阵冷笑,“那我提醒你一下,那一年的灵雪山,你们为了逃避那突如其来地暴风雪,眼睁睁地看着我那妹妹从山崖滚落下去都不施以援手……你说,你们不是凶手又是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死有余辜!!我要一个一个让你们尝到当时我妹妹所受的痛苦。我要让你们死,死,死!!”
那人稍稍放开了一下手,似乎是为了让欧阳雪能够说话。却见她用气地喘了几声,这才看向他说道:“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他又再度疯狂的掐着她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你,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