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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玮嘴角微微一扬,“那是?”
“我们不是警察,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与我们关系并不大。”杜可复此刻的笑容越发让司少玮有种心里发麻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他手上的那件东西却是我们需要的。还是请你交还出来吧。”
“什么东西?”司少玮下意识地反问道。
“你还装蒜?!”倪怀荣话才一出口,又被杜可复给拉了住,并以眼神威胁了他一下,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又换回了之前的笑容。“司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东西你要了也没多大用处。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给我们,当然凡是有来有回,我们也会送还你一样东西,并且发誓今天的事情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看如何?”
司少玮算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顺便再有两个来把风助威,为的就是从自己手中掏出一样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中了什么,想来他全身上下、衣服行礼统统加起来,也就只有那只猫手腕上的绿宝石镯子最值钱了。
“你考虑的怎么样,司先生?”
司少玮轻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更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中,只是……”
“别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闻言,杜可复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那收起了笑容后的表神,配合着他带有一抹杀意的眼神确实令人隐隐涌起一股寒意……
看来他是混黑道的……或者多少同黑道打过些交道,司少玮暗自想到。
“如何?”杜可复又加重了语气。
司少玮迎上他地目光,徐徐说道:“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我不管,但是…既然有人出事了,你们必须带我去看!”
“你真得不怕我们将东西交给警察?”
司少玮扬起一抹笑容,“怕什么,我就是警察。”
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那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警察?”
“如假包换。”司少玮索性拉住床边地衣服,取出口袋中的警察证扔了过去,待他们一一传看完毕后才伸手取回,说道,“现在你们可以带我去看现场了吗?”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卓佩兰冷笑了两声说道:“既使你是警察又怎么样?杀了人就是杀了人,难不成会因为你是警察就能脱罪,别开玩笑了。”
司少玮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一脸崩溃的说道:“大半夜的谁有这个闲工夫和你们开玩笑啊?!你们说有人死了,又不带我去看现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想去现场收拾了证据吗?”卓佩兰依旧冷笑,“那就不必了,那东西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只要你将从陆池那儿拿走地石头还给我们,这东西便立马奉上,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还可以帮你收拾了那具尸体,你看怎么样?”
司少玮一惊,“难不成你们已经破坏了现场?!我现在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究竟怀着什么目的,立刻,马上,带我去凶案现场,不然地话我将以阻挠警方办案拘捕你们…更何况你们还当众教唆,意图毁坏尸体,破坏证据,光这些就够你们坐上几年牢的了!”
“你……”
一直待在最后的王广玄拉住了既将发飙的倪怀荣,沉呤着问道:“你是说你没有杀陆池?”
“我说了N遍了,我杀他做什么?”
“那…那块石头也不是你拿呢?”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们居然还不停的计较这些有的没有事情,若不是他不知道凶案地点,出去也只能盲目乱找的话,哪里还有这种闲工夫和他们罗嗦,“我要石头村子里随处都可以捡到,需要杀人拿吗?”
那王广玄从头到脚打量了司少玮好几遍,忽走上几步,冲着杜可复轻声道:“老杜,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难不成……我们真被人给忽悠了?”
杜可复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没那么简单,只见他摸着下巴说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嫁祸他?”
“确有此可能。”
“你们到底商量完了没有?没有的话回来再商量,先带我去看现场可不可以?”司少玮被他们弄得只感头痛,边用手揉着头边近乎吼叫着说道。杜可复思考了几秒,像下了什么决心那样说道:“好,我们就暂时相信你,希望你别玩什么花招。”
司少玮苦笑着摇摇头,“那你们带路吧……喔,对了,再等一下。”
“怎么?”杜可复警惕道。
“我先把我同事叫起来。”说着司少玮穿上件外衣又抱起了莫昕,跑到隔壁敲门去了。不用说,这里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不错,或者应该说素睡得还真死,他们这么闹都没能把她给闹醒,真让司少玮感觉无比惊讶。幸运的是,这栋厢房是作为客房使用的,目前也只不过住了他们几人而已,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会打扰到主家。
黎明前夕 16 宝云祠前的谋杀(上)
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司少玮方看见不远处名为宝云祠的小祠堂,从村民们口中得知,这间祠堂并不是如电视里所看到的那样供奉祖宗排位之间的东西,其中供奉的仅仅是一位上千年前的那位亲王……据他自己推测说不定真如果网上所查到的那样,古时的村民觊觎那亲王及其随从所携带的大笔财富而杀害了他们,为了消除这些亡灵的怨恨,故而建造了这座祠堂。
案发现场就在这祠堂之后在杂草丛中,在手电筒的亮光下,一个男人伏卧在杂草之上,背上插着一把尖刀,血已经沿着伤口已然将他的整个背部染得通红。司少玮将莫昕放在地上后,从口袋中取出手套戴上才走上前去……
司少玮用手指沾了沾他背部的血,在素所打着手电筒下仔细查看着,许久才缓缓说了两个字,“有毒?”
的确,那血就如同陈旧的黑迹一样呈黑红色,甚至要更黑一些,以尸体这种才死亡不久的状态来看,血液不应该会是这种颜色,所以司少玮判断着那凶器有毒的可能性很大。
素同意的点点头,“好像是
“难怪……”司少玮喃喃道,“伤得虽然不是致命处但也能一击毙命了。”说着司少玮转过身去仔细检查起尸体来,好半会儿,他拍拍手站起来,脱下手套,又拿出一本本子来记了一通。这才向着其他人说道,“很明显,这是他杀……”
倪怀荣冷哼一声,就差说“废话”两个字了。
司少玮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凶器上湛了毒,凶手应该存了必杀之心。不过,我刚刚稍微检查了一下。他口袋里地钱和手机都在。那么就是说求的并不是财,应该不是拦路抢劫……结合你们刚刚在我房间胡乱说的那一通,我推测杀人的目的应该是他身上所持有的某样东西,也就是你们提到的石头,是不是这样?”
“你说地没错。”杜可复代表那四人回答道,“我们发现他地时候石头已经不在他身上了。所以我们能够肯定这个人只是为了那石头所以才杀了他。”
“那石头应该和宝藏的所在地有关吧?”
四人没有回答,但沉默却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于是司少玮定定的望着他们,“那就简单了,除了你们之外,这里还有谁会对宝藏感兴趣?所以凶手肯定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或者几个!”
“你……”
司少玮不理他,依旧自顾自的说道:“甚至更有可能是你们几人合谋杀了他,因为你们知道他手上持有寻到宝藏地关键之物,而他又想要独吞那样东西,所以你们一狠心就杀了他……至于你们之前在我房间所说的那通根本就是在演戏,你们从罗绮或者其他人那里得知了我们是警察。所以才巴巴的跑到我房中表演了那么一通,为的就是能够让我不再怀疑你们,是不是这样?!”
杜可复伸手拦阻了那忍不住要冲上前来的倪怀荣。嘴角带起了一丝冷笑,道:“难怪你急着要过来看个究竟,原来你是存了这份心,准备把一切都嫁祸给我们?”
“这是不是嫁祸,你们心中自然清楚……”司少玮不急不缓的说道。“既然你们可以为了宝藏而将陆羽楠推下山崖。那么为了宝藏再杀一人应该也不稀奇吧?”
“你怎么……”
对于陆羽楠摔伤的事,只是司少玮从她口中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所作的推论。而现在提起也只不过是为了要套套他们的口风而已,可谁料想他话才一说出口,四人中至少有两人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而这也让他更肯定心中地猜测。
“陆羽楠只是自己不小心滑倒而已,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她。”杜可复说道,“而且,现在我们说的是陆池地事,你可别把话题给扯远了!”
“这有区别吗?”司少玮冷冷的看着他们,“以你们的行径,为了这连影子都看不到的宝藏而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司少玮,你别太过分了!!”“喵莫昕拉了拉司少玮地脚,这一次是他太急噪,没有弄清事实真相之前最忌地就是先入为主的判断地,虽然她知道他对那些人很是不满,但是…身为侦探,喔,对他来说身为警察至少在办案的时候是不能有情绪化的冲动的。
听到这熟悉的叫声,司少玮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他低下头冲着莫昕轻轻一笑,而待他抬起头来时,神情又回复到了往日的温和,只听他淡淡问道:“之前你们所说的,在凶案现场发现的是什么东西?”
“呃?”
司少玮神情的突然变化使他们不由一惊,随即便怀疑着他是不是在耍花样。尤其是杜可复和王广玄两人,前者怔怔地看着司少玮的眼睛,似乎想借此将他看穿,而后者则有些可笑的举起手指凭空就这么画啊画的,也不知在画些什么。
见他们两人不开口,倪怀荣和卓佩兰也陷入了沉默,只是那倪怀荣嘴唇动了好几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止了住。
过了数十秒,杜可复才开口道:“你是想以此把那东西骗回去吗?”
“我要骗什么?”司少玮才说着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难不成你们手上拿着的东西是我的?所以你们才怀疑是我杀了人?”
莫昕顿时无力,这种事早在一开始就应该想到的呀,他居然无知无觉到现在,这番迟钝着实令她无比佩服。
“对。”
“那是什么?”眼见他们迟疑,司少玮索性一把拉过素,“她也是警察,这一切她都可以作见证。”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谋啊。”卓佩兰碎碎念道,直到杜可复瞪了她一眼,这才不出声。
只见杜可复与王广玄对视了一眼,前者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样被纸巾包着的东西,司少玮急忙戴上手套取来,小心的打开纸巾,裹在里面的是一只手表,上面还染着些许的血迹,而且正是他平日里戴的那款……咦?他的手表?司少玮赶忙举起左手,手腕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直到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表掉了。
黎明前夕 17 宝云祠前的谋杀(下)
“难道你想否认这是你的东西?”
司少玮没有回答,而是将表翻了过来,细细看了一下说道:“这表的确是我的,我记得表内侧有不少划伤的痕迹。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就连什么时候弄丢的我都没有印象。对了,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是我的表?”
对于司少玮的回答,杜可复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遂答道:“昨天在和这位……”他指了指素,“在和这位小姐聊天的时候,你也在场,当时你不是正戴着这只手表吗?”
司少玮了然点头,随即便从怀中取出那时常带在身上的密封证物袋,将那手表小心的放在了里面,望着那满是戒心的四人,他淡淡一笑并将那袋子交给素道:“麻烦替我收一下。”
说完他才看向他们几人继续道:“仅凭着这只表,你们便认定我是凶手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我刚刚看了一下,表链并没有断,因此也不可能是戴在手上直接掉下去的,而如果是同被害人搏斗时掉的,这手表不同于扣子之类的小玩意儿,我不可能毫无知觉的留在这里等着你们去发现。”
也不知他们是觉得司少玮说的有理,还是不想与他多加争辩,又或者是在考虑着其他事情,好半会儿都没有人搭理一句。
见状,司少玮也不再多言,继续在本子上记录了起来,间或再过去翻看一下尸体的情况。
“喵
听闻到脚旁传来的猫叫,司少玮将笔和本子放进了口袋中,蹲下身轻声问道:“怎么了?”
莫昕转过头往那草丛深处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向着他“喵”了一声。
“里面有什么东西?”
“喵喵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司少玮向着素点点头,示意着她待在原地后,便跟随着她走了进去。大约只走了二十来步,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大东西。
伸手摸了摸,似乎是石制的,用手电筒照着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似乎是石制的动物像,也不说不出是什么动物,总之并不像那种银行门口喜欢摆的石狮子。看起来更像是大狗,只不过额头上却长着三只角,那角就在它额头的正中一字排开……司少玮敢打赌,他自小到大从没瞧见过这种动物。
那怪物……索性就叫大狗吧,那大狗足有一百五、六十公分。以司少玮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来计算,大狗地头部就在他胸口附近,似乎还要略高一些。仔细看去,大狗的神色很是凶狠,口微张着。1露出两张尖锐的门牙,将手伸入它口中,就连舌头的形状也能感觉到。
“喵
莫昕又拉了拉司少玮。这才将他从大狗那儿拉回转神,低下身,只见莫昕正不停的在那儿嗅着,于是他轻轻一笑调侃道:“怎么?什么时候也学起狗狗来了?”
“喵莫昕不悦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司少玮了然的打着手电筒向那儿望去,只见那大狗地底座上有着些许泛黑的血迹,用手摸上去还没有完全干。
“你是说这里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喵喵
司少玮望着手套上被沾起的血,轻声道:“凶手在这里先用尖刀刺伤了被害人。但他却没有马上死,而是又往前跑了几步,这才倒在了地上,所以…第一现场应该是在这里……”他望了望四周的灌木丛,“这里那么偏僻。凶手会选在这儿杀人也不是没道理地。”
为了证明自己的推断,司少玮打着手电筒往地上边走边照。果然隔了几步便能发现些许的血滴,清晰的构勒出了被害人被刺后的行走路径。
“喵
“怎么了?”
莫昕想了想,她先是朝着被害人倒着地方看看,又回头望望那灌木丛,甚至还看了看天,这才“喵喵”叫了两声。
司少玮歪着头,想了半刻,忽握拳猛击了下掌说道:“你是想让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晚了会跑来如此偏僻地地方?”
“喵喵”莫昕赞许的点点头。
“好了,那我们就去问吧。”说着,司少玮率先走了过去,而莫昕则紧紧的跟在他旁边……只是待他们走到那儿,才发现除了素之外,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当然地下躺着地那具尸体不算。
面对着司少玮询问的眼神,素无辜的耸耸肩,“他们已经回去了,我又拉不住。”
司少玮无奈叹息,“算了,我们也回去吧,那些事情等回去后再问,至于这儿的尸体……也得请罗绮小姐帮忙处理一下才行。”
待他们返回罗家后,那位老婆婆便引他们进了正堂,只微颤颤的说了一句“主人很快就到”便把他们扔在了那里,看了一眼那正堂高挂着的鬼面面具,司少玮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想取下好好打量一番……
“司先生,你们回来啦。”
那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司少玮吓了一跳,刚伸出去地手一个哆嗦,面具便从墙上滑落而已,司少玮忙蹲下身将它捡了起来,交给那见状焦急跑上前来的罗绮。
“真对不起。”
“不用介意。”罗绮笑了笑,又将面具挂回了原处。才往自己的位子上一坐,轻声说道:事情我已经听说了,难得的祭典弄成这样,让我有些不知如何事好。”她内里还穿着一件睡衣,只是在上面套了件外衣,头发也不如早晨所见时那样一丝不苟,看起来也是匆匆起来的样子。
司少玮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搭话,索性也不就回答地,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不知道司先生对刚刚发生地那件事有什么看法?”
司少玮想了想,“我直说了吧,死者身上的财物没有被动过,但是却丢了一块石头,根据那四人的反应来看,很有可能是能够暗示宝藏线索的比较重要的物品,只是这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却并没有任何用处……通过这两天我们对这个村子的观察,似乎村民对宝藏的事情并不热衷,所以据我的推测,很有可能便是他们中的一人或几人杀了被害人,为的就是能够得到那石头……只是,目前我并没有证据。”
罗绮沉思着点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如此看来那五人确有这种可能。”
“我想应该是四人。”司少玮插嘴道。
黎明前夕 18 惠石山的人柱(上)
“我想应该是四人。”
“四人?”
司少玮点点头,“我粗略地检查过尸体,除了那一刀外,尸体的表面并没有任何捕斗过的痕迹,甚至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也相当整齐,而被害人又是个男人,虽然那尖刀有毒,但是能够如此轻易的将刀刺入他的背部至少陆羽楠是办不到的。”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陆羽楠的右手才刚刚折断,而从我的观察来看她又是惯用右手的人,在自己惯用手被折断后,仅拖着一只不怎么习惯的手是没有办法轻易用刀杀人的……既使勉强办到,那刀也不可能刺得那么深,所以我判断陆羽楠并没有嫌疑。”
“这么说来也确有道理。”罗绮同意的点头道,“那么就是说需要注意的就是另外四人?”
“嗯。”
“还有一件事……”罗绮稍稍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认为陆池的死与昨天刘衡被害有没有关系?”
“很难说。”司少玮回答道,“虽然时间上很凑巧,而且陆池的死又赶在山洞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