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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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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看她的脸,那张美丽无暇的脸。)

  (他忘不了当时她投向他的目光,虽然他没有勇气看她的脸,但他确实感觉到了。那种冷冰冰的目光。并不是怨恨,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逆来顺受的驯服。在那洁白的银光下,这少女似乎已经超越了人类。)

  我怎么会想到要去参加那个游戏的?太蠢了。什么降灵会,全是狗屁。

  想到这里,朱昔狠狠地瞪了身后的电脑桌一眼。自从玩游戏那天晚上,他被眼前出现的幻想吓坏了之后,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打开电脑了。他强迫自己相信,那个游戏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自己心里有问题,才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反应。但是没有用,他下意识还是不想去碰电脑。

  “哥哥?”妹妹朱丽踮着脚从架子上拿下她最喜欢的桔色杯子,凑到饮水机这边来,“爸爸还没有打电话来吗?”

  “还没……不是跟你说话。行了,有话呆会儿见面再说。Bye。”朱昔挂上电话,用手腕碰了妹妹一下,“别用这个杯子。这杯子坏了,漏水。”

  “乱说。”朱丽瞪了他一眼。他们兄妹俩个相差10岁,是朱昔母亲再婚之后生下的孩子。朱昔对所有事情都没有任何爱心可言,只有朱丽例外,他对她的宠爱过了火,简直有点兄代父职的意思。以至于朱丽在学校作文里谈到最爱的人时,说的既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而是哥哥。

  “你忘了昨天用这杯子冲红茶的时候了?茶水在杯子下面漫了一片。”

  “哦?”朱丽好像是想起来了,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时候她杯子里清澈的开水已经灌满半杯。她小心地摸摸杯子底,发现还是干干的。“嘿,杯子又好了!”朱丽得意洋洋地抬起手来给朱昔看,“看看,杯子还是好的。”

  “好好,既然是好的,那就好好喝水吧。”朱昔把红茶包放进妹妹的杯子里。眼看着干燥的纸包在水中浸透,溢出一丝丝鲜红的线条,在杯子里缠绕着。

  “哥哥,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不想去,身体不太舒服……”他说着,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气味传进了他的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跟红茶的香味混在一起,酸溜溜的……是柠檬吗?

  “身体不舒服,到海上玩玩就好了啊!”朱丽以为朱昔皱眉头是因为厌恶跟她一起去,不由得有点慌张,“前几天去游乐场的时候还好好的嘛。哥哥,你不去就不好玩了!”

  朱昔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红茶和柠檬香味混合在一起,在他头脑中似乎激醒了什么,一层很模糊的,像雾一样的画面。不论他怎么努力去探索,还是看不分明。

  红色……水……女性……香气……这到底是什么?

  “哥哥!”朱丽已经不耐烦了,“去啦,跟我们一起去吧!坐豪华大船渡海旅游!你要不去,我们就起码三天见不着面了。”

  “不行,这次真的不行。”朱昔笑了笑。他并非不想到海上旅游,只是海上旅游必须要跟爸爸还有妹妹在一起。相比之下,还是跟狐朋狗友聚一聚更能吸引他。“你跟爸爸好好玩玩吧。你不是也很想爸爸吗?还专门擦了香水。”

  “香水?哪有?”朱丽一愣,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铃却提前一步响了。

  “看,来电话了。”朱昔走过去提起电话,应对了两声,随手就挂上。“他们已经在楼下等你了,来,走吧。”

  “好吧。”朱丽有点不情愿似的,把一口还没碰的茶杯放到茶几上,转身跟提起行李箱的朱昔一起走出门去。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层金黄。外面天气非常好,虽然关着窗户,但窗外的蝉鸣还是隐隐约约地能听到。一群小孩子从窗下跑过,留下一串尖锐的笑声。

  暑假,又是暑假。

  欧阳操对于那个小镇的回忆大部分都模糊了,只有那个夏天还清晰地留在他脑海里。

  碧蓝的晴空,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空气中飘散着家家户户做菜的香味。房间里,打开窗户,从东面刮来的海风吹到脸上,隐约闻得到海的味道。

  那个暑假,仿佛诠释了“幸福”这个词的全部含义。后来的日子里,在他感觉到幸福和愉快时,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段日子。

  那段在黄金般的阳光下,尽情嬉戏的日子。完美的快乐,最后却坠上了一个黑暗的结尾。

  (她惨白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紧皱的眉头,她哀伤的表情,她的一切都是美的化身。她根本不是一个人,她从生下来开始,就跟人类截然不同。)

  欧阳操从桌子上抬起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日历。七月二十九日。

  七月二十九日。三天前,是七月二十六日。四年前的那天,她回到那个小镇。四年后的那天,她的模样在一场荒谬的降灵游戏之后,又一次无比清晰的出现在欧阳操脑海中。

  黑色的底色上,鲜红的字体一个又一个缓慢的冒出来:“沉睡在你们回忆中的人已经归来。在她曾经归来的时刻又一次回到你们身边。你们将为所破坏的一切付出代价。无法补偿,就尝受同样的……”

  同样的什么?到底是同样的什么?这个做游戏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玩弄这些无聊的文字把戏,只是为了要激发玩游戏的人的想象力,让他们自己吓倒自己。

  欧阳操不想再回忆下去了。发生在那个小镇的一切不应该再被回忆起来,它应该沉睡下去,永远的沉睡在三个孩子的心底。

  (可是……如果是她的哥哥呢?她哥哥还活着,如果这个游戏是他做的,如果他是在向我们暗示什么……)

  不可能!他妈的绝对不可能!

  欧阳操的拳头狠狠砸在褐色的写字台上。桌面一阵震动,咖啡杯里的咖啡剧烈摇摆了一下,又渐渐恢复平静。

  我想太多了。全都是无中生有,是因为我心里怀有对她的恐惧,才会把什么都跟她联系在一起。如果她哥哥想要对复仇,何必等到现在。何况就凭他一个人,又能做到什么?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重新唤醒电脑,打开了他的邮箱。

  “阿琴,你真的不能再熬夜玩游戏了,你看你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

  “妈妈,我不是玩游戏玩的。”司空琴疲惫地抬起头来。房中开着空调,但她还是觉得太热了。一种烦躁的热。

  “那你是怎么搞的?”妈妈放下一杯桔子水,带点训斥口吻地说。“昨天又熬到三点才睡觉吧?我听到你在房间里听音乐了。不能因为放假就这么放纵,得有点规律。”

  “我是怕得睡不着。”司空琴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人询问来询问去,但同样也不愿意沉默。

  “怕?怕什么?”妈妈正在朝厨房走去,回身望了她一眼。“对了,今天早上你还没起来的时候,你同学来电话找你。说想让你把昨天‘降灵会’的网址寄给她们。”说到这里,妈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喂,阿琴,你不是加入什么邪教了吧?”

  “才没有。”司空琴趴在桌子上笑出声来,“不过是上网玩了个鬼游戏,吓坏人了。”

  “现在网上的人真无聊。”母亲一听是网上的事情,立刻失去了兴趣。虽然自命是个开明而且现代的人,但她对于网络这种现代的东西还是有些本能的排斥。在她看来,网上全都是一些跟司空琴同样大小,是非不明只知道追偶像的小孩。

  “是挺无聊的。”司空琴望着母亲消失在厨房门后。她趴在桌子上伸长手臂,抓过手机,拨了她朋友的电话。

  在她的脸颊接触到电话的那一瞬间,她仿佛闻到了一股气息。酸酸的,甜甜的,清爽的香味。

  是柠檬。

  电话铃声在回荡。空阔的房间里,一线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暗色的地板上,细细的一线。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静止的。一盘膨化食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翻了,一部分食物散落在地毯上,一部分还留在咖啡色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杯倒在食品盘旁边,从杯子里流出的果汁沿着茶几表面蔓延,濡湿了那些还留在茶几上的膨化食品。

  一双雪白的赤足就站在这一片狼籍的茶几旁,一动不动。昏暗中,这双脚白得仿佛在发光。空气中,淡淡的柠檬香气在弥漫,没有人闻得到。

  电话铃一遍又一遍,声嘶力竭地叫喊。没有人去接电话,无限重复的铃声只是在少女的唇边激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二章 回忆中绝美的笑容
“不是你们两个一块来吗?水流那个笨蛋跑到哪儿去了?”朱昔发挥出他最大的音量,对着坐在他身旁的林灵大声嚷嚷。两句话喊完,他累得气喘吁吁,对方却只是勉强清楚了而已。

  “我怎么知道?”林灵茫然抬头,“又不是我负责联系他的。可能他突然不想来了,谁知道。”

  “混账,他让我请你们的客的,现在又说不来?”朱昔抓住林灵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耳机从耳朵里扯出来,“你什么时候能不听这个该死的英语?”

  “明天补习班得考试。我今天是听说你要请客,我才愿意出来。”林灵抢回耳机,又要往耳朵里塞。“明年就要考大学,你们就没想过前途还是怎么着,还跑到这种吵吵闹闹的地方滑什么旱冰。”

  “你他娘的是我妈啊?”朱昔一把夺过他的耳机和随身听,随手一卷,塞进林灵随身带来的包里。“说真的,水流今天早上还在电话里说有话跟我说。他到底来不来?”

  “你脾气怎么这么急?”林灵无可奈何地放弃了继续用功的打算。“他家离这里远,现在大约还在路上。不然你再打一次电话试试?”

  “好啊,把你的手机给我。”

  “去,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林灵一个高跳开,却忘了自己还穿这旱冰鞋,险些滑了一跤。

  “我的手机欠费了。”朱昔伸手就抓住他上衣口袋,把手机从里面抽出来。“借用一下,又不会死。”

  “你是土匪啊!”

  “你才知道?”朱昔一笑,翻开手机,拨了水流的号码。

  司空琴的房间并不大,但布置得非常有条理。浅色的木头地板,四周墙壁贴满各式各样的偶像和卡通宣传画。一排排浅色书架延墙排开,组合音响摆在书架和书架中间的拐角处。

  司空琴用来学习的白色方桌就放在房间正中央,那盏漂亮的红色吊灯下面。音乐从她身后传来,脚下的卡通猫型脚垫舒适地托着她的赤足。满桌的作业本和教科书吸引不了这三个女孩子的目光,她们完全沉浸在聊天中,忘了她们聚集到这里来的初衷。

  “真的,不骗你们,4班那个女孩子真的会占卜!”温锦兰大声地说,她一发现自己的话被其他人怀疑,声音总是这样不由自主的提高。“丁香被她占卜过,真的很准啊!”

  “不信不信,我才不相信你呢!你每次都吹。”夏惠放声大笑。她跟温锦兰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对于温锦兰的个性早就已经熟透了。“你说的最多只有三成可靠。”

  “不信的是傻瓜!”温锦兰跳起来了,粗粗的麻花辫在身后摇晃,越发显得充满活力。“你不如打电话找找丁香问她啊!她真的让4班那个女孩子占卜过。”

  “废话,你明知道她不在家,手机也没开机,怎么找啊?”夏惠看温锦兰的样子好像真的要认真了,于是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好啦好啦,知道了,下回见到丁香,我一定问问。”

  “这才像话。”温锦兰心满意足地重新坐下。“对了,说到这个话题我想起来了。阿琴你是不是认识一个通灵的女孩子?现在还有联络吗?”

  “通灵?谁啊?”司空琴一时茫然,“我认识吗?”

  “你看,又扯开了。”夏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不是,是真的。我第一次到阿琴家的时候,听她妈妈说的。”温锦兰横了夏惠一眼,“听说通灵的人如果会算命,准确率比一般人高得多。我很想认识她。你再仔细想想,肯定想得起来的。”

  “通灵……?”司空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什么,一个朦胧的影子。

  “想想,想想。你好久好久以前认识的。”温锦兰看司空琴好像快要想起来了,赶紧拼命启发,“你妈妈说,你当年跟她很好。一个特漂亮的女孩子,叫什么菲还是什么芬的……”

  菲……飞……绯!

  司空琴一下子僵住了。

  (绯,红色。红色的天空,黄昏时发红的天空。她沿着碎石小路漫步而来,夜风吹起她的长发。缕缕飞舞的发丝中,依稀可见她的嘴唇在微笑。)

  (不欢迎我吗?)

  (她在夜风中轻声说话。她的声音如水波般温柔。)

  (我终于回来了,重新回到你们身边了。)

  不,不对,你不应该回来!滚开,远远滚开!永远都别回来!

  司空琴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能看见那白色的影子,在她头脑中无限的放大,放大,终于像一片浓雾一样,大得失去了边际,也失去了形状。

  空调的冷风从她背后吹过,冰凉的桔子水泼洒在她的脚上。她站在那里,身后的椅子倒了,马克杯在地上摔碎了一小块。眼前,温锦兰和夏惠僵坐着,无言地看着她。

  司空琴茫然地抬起脚,看了看。桔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脚心滴落,落在地板上,“嗒”的一声轻响。

  “你怎么了?”夏惠小声地吐出一句话,“不舒服吗?”

  “不,没有什么。”司空琴笑了笑,笑的并不好看。她抽出面纸,擦了擦脚,拾起马克杯,又擦干了地上的桔子水。“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温锦兰和夏惠都没有说话。司空琴也希望她们不要说话。她需要一段时间的安静,来让自己的情绪恢复。

  她不应该回来的……如果她不回来,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没有做错什么,什么都没有做错。任何人碰到她都无法不那么做,怪只能怪她自己。她不是人类,她生下来就是个鬼。

  司空琴站起身来,扔掉了手里已经湿透的纸团。

  七月二十九日,上午11:13。

  朱昔不明白这时候他怎么会想到看表,但他确实看了。十一点十三分,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时间。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这条商店街的必经之路。这条路朱昔不知道已经走过了多少遍,但此时此刻,这熟悉的街道在朱昔眼里却变得无比陌生。

  水流就躺在马路正中。像睡着了一样,舒适地侧卧着。血濡湿了他的白衬衫。

  朱昔只能看到他的后背,看不到他受伤的地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很庆幸是这样,他不敢去想象水流此刻的脸。

  四周的车辆都停下来了。人群在喧嚣,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片沸腾的音浪。隐隐约约地,他听到出租车司机在大声吼叫:“不是我的错,这孩子突然冲出来,我根本来不及躲……”

  燥热,污浊的空气在炽热的阳光下蒸腾而起。血腥和汽车废气的味道无声地蔓延,朱昔只觉得自己的后脑一阵阵的发紧。

  他为什么要突然横穿马路?天桥距离他倒地的地方才不过十来米。他到底在想什么?自杀吗?还是有什么东西迫使他必须跑过马路?

  出租车旁,白衣少女悄然伫立。热得令人烦躁的街道上,只有她是冰冷的。一个个惊异的人类中,只有她是平静的。死者的血渐渐向她脚下蔓延,她没有去看这失去生命的尸体,只是抬头望着蓝天。

  她乌黑的眼睛倒影出蓝天的光彩,日光的精华在她眼底跳动。

  朱昔看到她的一刹那,她的双目轻轻阖起。像一片冰做的羽毛,她融化在灼热的日光下。只容朱昔朦胧地感受到她的绝世风华,却不容他看清楚她脸庞的模样。

  摄氏三十度的大街上,朱昔整个人仿佛陷入冰窖。从灵魂到肢体,都已被那一瞬间看到的影像冻住。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她,只是幻觉!只是一个相似的人,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不论是什么,不可能是她!

  他想要离开,但力不从心。望着少女消失的地方,他的腿已经完全麻木。

  (我回来了。我童年的朋友们,请欢迎我吧。我终于回来了。)

第三章 来自过去梦魇的警告
司空琴站在电视机前,耳旁隐隐传来她本来以为早已经从她的记忆中淡出的苍老的声音。

  阳光在塑合金的窗户外渐渐淡化,黑夜无声无息的来临。刹那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那霉烂的地下室,她以为自己回到了那破旧而阴郁的小镇。

  木制的门,阴暗的楼梯,灰绿色的灯光。阳光从小窗子里一点点退去,剩下的只有黑暗和一片寂静。

  童年时的司空琴抚摸着墙壁。有些潮湿,手指稍微一用力,就能挖下一大片石膏。四周堆满了东西,箱子,和早已不用的老式柜橱。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霉烂的味道,她忽然想起了童话里的鬼婆婆,把骗来的小女孩关在她的地窖里,等到午夜的时候再抓出来吃掉她们的心脏。

  她不想去拍门了,因为绝对不会有人来给她开门。她不知道是谁把她关在这里的,可能是奶奶。只有她会想到在孙女进地下室玩耍的时候把她反锁在里面。

  这也许是一种惩罚,也许只是这苍老的女人想出的一个玩笑。她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所谓的道理。

  幼小的司空琴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所经受的恐惧。冰冷的黑暗遮蔽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奶奶的脸孔,但却能无比清晰地听到她发怒时的声音,像刀片一样,四面刮着,用力刮着,入耳生痛。

  电视正在播送一则当地新闻。一个宽敞而且灯光充足的房间,一个匍匐在自己床前的少女。短而柔软的头发遮不住她发青的脸,也无法掩盖她那双睁到极限,似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睛。

  丁香,这是丁香的家。她已经死了,就在今天。

  坟墓似的气息扑面而来。司空琴似乎闻到了尸体上的腐臭。

  在她身后,已经打开的电脑演示着她刚刚收到的邮件。黑色的信纸,白色的字体,仿佛在对司空琴的背影发出诅咒的狂笑。

  夜已经深了。

  家里跟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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