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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五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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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触摸着大脑表层。它非常非常柔软,就像是没有放置好的凝胶。而大脑已经受到损害,几乎就要溶解了。

  罗刹用手套的左手手指轻推卓玛的前脑叶。同时,她的右手在头颅的前额骨后摸索着,尽量不碰碎大脑。她用左手轻柔地把大脑向后拉,然后右手完全凭感觉地把解剖刀划向头骨前方以下。她开始用刀片探测视觉神经,即把大脑和眼睛连接起来的神经。她看不到解剖刀的刀片,所以她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的触觉去摸索。

  终于,她找到视觉神经,并剪断了它。在此过程中,大脑经过晃动而显得更加松软。

  生化圈里一个潜规则,在解剖过程的各个步骤中,移动一个人的大脑是最侵犯个人尊严和隐私的行为,因为大脑是人体中最私人的部分;是惟一可以研究自身的部分。

  我觉得人的生命具有神圣的本质。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相信灵魂,但相信生命的神圣。

  尊重生命的一种重要方式就是努力探究它是怎样轮回的。

  罗刹把大脑向后拉,摇摇晃晃地把它托起来。

  卓玛的大脑柔软得令人难以置信。把大脑托到一定高度后,她终于够得到下面的脊髓了。她拿着解剖刀以倾斜的角度迅速切断脊髓,大脑掉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捧着这个器官——它非常重,不同寻常地重,充胀着流体,就像果冻一样似乎随时会破碎——她把大脑放到天平的盘子上称了称,然后把大脑捧到切板上。她把它翻过来,底部朝上。大脑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向四处伸展,像一个水滴。它太柔软了,像一袋水一样在切板上溢出。

  不过它是个带斑点的水滴。

  大脑的下侧布满了小红点。

  罗刹盯着这些斑点。它们是一些小红斑点,非常小,直径不超过一毫米。这叫星形出血。不过大脑没有大规模的出血。它只是光滑,肿胀,带着红点。

  当人患了麻疹时,皮肤会突然长出红点。而大脑被病菌感染后也会产生斑点。卓玛意识到自己是活着时而大脑已经死亡了,但大脑内部可能还有些活性物质。

  “我看到许多小血点,组织解析”她说。

  组织解析——就是要作出成功的诊断,你必须在所有可能性中搜索,排除其中的一些,然后再排除一些,直到最后你出现恍然大悟的感觉,直到整个谜题的片断突然组成了一幅清晰的画面。

  大脑是被包裹在坚硬的头骨里的,当受到伤害或感染进行膨胀时,它别无去处。所以,它只好损害自己。它就像受损害的组织一样,膨胀,充满流体,最后压碎自己。

  膨胀的大脑向下挤压着脑干顶部的深层组织,尤其是中脑。中脑是年老的大脑,是原始的大脑。它包含控制着呼吸和心跳这些基本功能的神经支脉以及脸部神经;同时,它还含有控制虹膜感光行为的神经。如果中脑被压碎,这些神经都将受到损害。其结果就是瞳孔扩大固定,呼吸和心跳停止。

  我看到大脑下侧深陷的凹槽。这些凹槽是大脑破裂的症状:它已经完全爆裂了。随着大脑的膨胀和死亡,它的形状也改变了。

  这是个异常诡异的病例。

  在卓玛发作之前,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大脑在挤压自己时,血压会升得很高。这种休克反应叫做中枢神经缺血反射,它通常在死亡前发生。大脑需要血液,当膨胀的大脑封锁了给大脑供血的动脉时,脑部血压升高,身体内的血压也会随之而升高。这时,身体会不惜一切代价使血液进入大脑,因为如果对大脑的供血停止,它会在几秒钟之内停止运作。所以,血压可能会升到非常高。当病人快要死亡时,心脏收缩的血压会飙升到300。正常的心脏收缩压应该在120左右。

  在中枢神经缺血反射过程中,血压的突然升高可能会引起出血,那是身体任何部位都可能出现的出血。血压飙升,血管破裂。病人开始流血,然后死亡。

  这就是卓玛鼻子出血的原因。她的血压暴涨,在死亡的时候引起了鼻子大量出血。

  “大脑受到病毒感染。它导致大脑膨胀,最先出现感冒发烧症状。”罗刹最后总结道:“它引起了中枢神经缺血反射,与之伴随的是鼻咽出血。是一种可以导致鼻出血的不知名的病毒。”

  发烧,流鼻血,这令我震惊。

  在西藏,我刚经历过这样一种苦难历程。

  我忘记自己是否流过鼻血,可能当时剧烈格斗中满脸是血没注意。

  “切片,组织样本!”

  “明白。”

  护士把军用显微镜挪过来,开始取样。

  解剖台墙壁上打出显微镜下的切片投影。

  罗刹面对着我,开始对着一套目镜向显微镜里看。

  投影里,出现卓玛脑部组织的薄切片。

  “这是从大脑皮层的颞叶下侧取来的样本。”她说,“海马状突起区域。它受到损害了。”

  她放松了一下眼睛,开始观察细胞区域。她看到了线状的神经元,那是脑部发送信号的神经细胞。她还看到了其他类型的脑部细胞以及脑部的白色脂肪物质。她看到一片受损害的区域,开始在那里寻找红色的血细胞。

  “我想我找到了个出血点。”

  隔离屏幕后的专家都在看着不断放大的投影。

  细胞被放大了。

  “再放大一点。”一位老专家说。

  投影 屏幕又跳动了一下。

  我们正一步一步深入到卓玛的大脑中去。

  神经元,即神经细胞,是一条带有分支的长线。线中间的某个地方有些膨胀。膨胀部分的内部有一个圆点。这个圆点是细胞核,它是细胞储存遗传物质DNA的地方,形状像一个炸鸡蛋的蛋黄。它含有染色体。染色体是保持细胞DNA完好的螺旋蛋白质外壳。

  “细胞核不正常。”又一位专家说。

  “再放大一点!”

  投影屏幕又一次跳动。

  核子变得更大了。

  “这是最高的放大倍率。”罗刹说。

  此刻,我很难搞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接近过卓玛和那个少尉,我会得这种病么?

  细胞衍生病态的阶段是复杂的。

  “啊!细胞核内有一些蛇状物体。”罗刹的惊呼让我清醒过来。

  “它们正在分解,速度很快!”

  “啊!是什么?”我艰涩地问。

  死样静寂。

  没有答案。

  核子内的物体是发亮闪光的带角晶体,有着很精确的形状。

  它们闪电般膨胀出许多小平面,像是有角的蛇。

  ";它们太大了!";

  ";不可能是病毒微粒。病毒微粒在常规显微镜下是看不到的。";

  光线在晶体表面进行反射,好像晶体在发光。

  “我从没见过类似的扩散速度!”一个老专家惊呼。

  “速度太快了!”

  “欧阳博士,也许是晶体化的块状病毒。”罗刹说。

  “块状!块状病毒。不可能!”一个老教授断喝道。

  罗刹脸一红,又继续沉默地对着显微镜进行观察。

  我骇然!

  这么快速繁殖的蛇状体如果不是病毒,那究竟是什么?

  罗刹忽然低声问我:“军刀,你发烧后流过鼻血么?”

  “忘了。”

  我和罗刹互相一望,竟同时发觉对方眼中的恐惧之色。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西京大地震

  
  一

  西京解放军总医院病例研讨室。

  我和罗刹换上“特战五处”作训服,聆听十几位专家的病例会商。

  生化战权威欧阳博士说:“可能是一种西藏高原病毒。类似炭疽孢子!”

  据罗刹说,1991年海湾战争时,伊拉克差点就对敌军及其同盟部队使用炭疽。炭疽是一种病毒,一种以肉类为食物的单细胞生物体。它在温热的肉汤或是活着的肉体中可以进行爆炸式生长。而现代军队中含有大量的钢铁和肉类。

  被用于武器的炭疽由炭疽孢子制成。孢子被制成干粉或是棕色的液体浓缩液。一直到今天都没人知道伊拉克在海湾战争中所用的是具有什么特别武器成分的炭疽。据说那是沃勒姆菌株。沃勒姆菌株的炭疽最早是在二战前从英国牛津附近的一头母牛体内分离出来的。它是美国在20世纪60年代,即1969年停止攻击性生物武器计划前,用作弹头的炭疽病毒。

  伊拉克签署了《1972年生物武器公约》。但是海湾战争后,伊拉克高级官员在与联合国武器检查人员的谈话中称,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国家是否签署了条约。他们说这点并不重要,不需去考虑。

  如果伊拉克在海湾战争中实施了沃勒姆炭疽的沉积,同盟部队可能成为历史上在最短时间内遭受最大数量伤亡的部队。不过,这也许还不是太糟糕。没人知道伊拉克炭疽的效果到底如何。一些美国军队被注射了预防炭疽的疫苗,不过人们根本不知道疫苗是否起了作用。许多士兵服用抗生素作为预防措施——也不知抗生素是否起了作用。许多人为预防生物制剂的感染还戴了呼吸面罩——他们知道这些物质存在于空气中。沃勒姆炭疽对疫苗和抗生素是很敏感的。

  武器化的炭疽孢子最终会进入人体最大的湿润薄膜肺部。它们停留在肺部表层进行孵化,然后,有机体会很快进入到血液中。感染了武器化炭疽的人类可能会咳出黏稠的黄红色泡沫,那是炭疽痰液。人们一直对被武器化炭疽感染后咳出痰液的形态存在争议。专家认为,生物武器引发疾病的症状应该与同种生物有机体引起的自然疾病的症状不同。动物的炭疽痰液呈金黄色,是带血的水状物。它从动物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许多专家都认为,人类的炭疽痰液是一种黏稠、不均匀的泡沫带血糊状物,它像胶水一样黏着在肺部。炭疽痰液带有鲜红色的血条,那是因为肺部出血。被病毒感染的人开始会出现感冒症状。他开始流鼻涕和咳嗽。然后,咳嗽会越来越严重。之后,症状会有一段时间的减轻。这是炭疽衰落,就是症状减轻的一个阶段。然后,疾病突然发作,病人咳出带血的痰液,最后死于致命肺炎。

  专家称炭疽为一种“古典”武器。它具有威力,可是远远没有许多其他武器有效。一万个炭疽孢子进入人体肺部才能导致死亡。这个数量是相当大的。而对于其他的军事生物制剂,只需一个孢子或两三个病毒微粒进入肺部就可以导致感染者死亡。

  1979年,俄罗斯叶卡捷琳堡一家名为19号军事混合物的苏联生物武器制造工厂就发生了事故。那时,苏联正在成吨地制造武器化炭疽。它是用来填充弹头和炮弹的,因此生产一直在昼夜不停地全速进行;工人们白天晚上轮流上班。没有人确切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有一个可信的说法是,工人们用碾磨机器把炭疽病毒烘干,制成粉末。有一次,白天负责碾磨机的工人发现,安全空气过滤器(防止炭疽粉末进入空气)堵住了。他们就在换班时取下了过滤器,给上夜班的工人留了个条子,要他们安装新的过滤器。可是来上夜班的工人来了之后没有看到这个条子。他们整夜开着没有安全过滤器的碾磨机。因而,那一晚有多达一千克的武器级干燥炭疽孢子被释放到了维尔德洛夫斯克城市的空气中。它们形成一股烟流向城市的东南方向飘去。66个人被感染,死于炭疽热。其中许多人是在事故发生几周以后才开始发病。感染区一直延伸到下风向的4英里处。大多数死亡的平民都在工厂周围半英里以内的区域生活或是工作。

  这说明炭疽并不是一种有效的生物武器,较大数量的干燥孢子才能杀死较少一部分人。一千克更加先进的生物武器释放到空气中可以形成50里长的烟流。如果这个烟流穿过城市,死亡人数可能会达到几千甚至是几百万。如果这种武器还可以传播——即病毒有传染性,可以使一个人传染给另一个人,死亡人数还会更多。炭疽不是具传染性的武器。你不会因为因接触炭疽病人而被传染。人和人之间不会互相传染炭疽。因此,其他武器——具有传染性的武器——更具威力,不过它们可能会失去控制。在分子生物学的年代,炭疽就像黑火药大炮一样。

  。。。。。。

  病例会开得很晚,最后没有定论。

  我和罗刹回到那间休息室时,冈娜已经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二十出头的罗刹害怕“家庭”。

  功名心太重的男人们往往缺少人情味,罗刹为了特战五处,象特快列车似地把青春少女的幻梦抛到了脑后。

  她没结婚,也没有男朋友。

  她查看手机,撩了撩头发:“五处的短信?阿修罗发来的。” 

  “阿修罗?”我俯下身。

  罗刹解释道:“阿修罗在特战五处是地球物理学精英,她的监测数据非比寻常!”

  短信显示:“特战五处急电:地球自振频率出现异常速度!长江中下游三角形网络经激光测距发现大量的地壳变动。中国西南和东南沿海地区的水准测量、倾斜仪、应变仪数据异常,另外秦岭——大巴山——横断山脉中央构造线已成扭状隆起。特战五处通过数据处理和电脑模型推演,不仅中国,2009年全球都将有特大地震发生。由此引起广泛的海啸,火山活动、天气异常等灾害。周期性的太阳黑子变化目前已达最大值。黑子群里有大批耀斑,珍珠色的日冕形成太阳风,以每秒四百公里速度掠过地球,强烈干扰了无线电通讯。另外,各大行星间微妙的引力变化作用到地球上,配合月球引力的改变,将触发大灾难。” 

  我惊骇道:“地球自振频率出现异常速度?”

  罗刹沉吟:“这意味着……地震!大的……非常大的地震。”




  没有窗户的特级休息室里,冷飕飕的。

  只有罗刹的陆军裙边在摇曳。

  地震。。。。。。大地震。。。。。。这短信雷得我外焦里嫩。

  我心乱如麻,思绪像根劣质香烟在屋里狂舞。

  冈娜从沙发上迷糊着美眸,直起身,“军刀哥哥,罗刹姐姐,我。。。。。。我饿了。”

  我凑过去:“罗刹,我也有点饿。搞点革命食品。”

  “噢,我找找。”罗刹说着打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热着吃的剩东西。其实,我的烹调手艺也很不错,只是没有那份动手的心情罢了。”

  我大瞪饥饿的瞳孔。

  还好,有半碗咖喱土豆牛肉块,一碟辣椒酸白菜,一罐青岛啤酒。

  食品袋里有一个馒头,还有一个葱油卷儿。

  罗刹把它们拿出来,放进了微波炉。

  微波炉嗡嗡地响,饥肠也辘辘的了。

  那些东西一出炉,我就迫不及待地先在馒头上咬了一口。

  晕!那是馒头吗?那简直就是一块干硬的木橛子。微波炉加热的时间太长了,馒头已经脱水干枯。

  冈娜却吃的很香。

  “我们生化战线的军人都这么生活,需要很坚强的肠胃。”罗刹叹道。

  我艰难地咀嚼着,然后向嘴里填进土豆牛肉,舌头和口腔粘膜很快就测到了一种令人不悦的温差,外层的剩菜热了,然而里边却是温不嘟嘟的。

  微波炉加热的时间太短了,剩菜没有热透。

  馒头和剩菜本来应该分别放进去加热的。

  就这么将就吧,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拉开一罐青岛啤酒,将那些不称意一口一口地冲送下去。

  终于有了饱胀感,可是烧灼感也隐隐地升了起来。唉,命不好,不该这样吃的。心里也不是抱怨,就是有些不舒服。

  气氛,压抑。

  需要些轻松的话题。

  我说来点黄段子吧,给大家讲个乡下故事:从前,某乡有个流水镇,乡长和书记都往该镇打电话,总机小姐用插塞转。书记说:总机吧,总机吧,我要流水,我要流水,请给我插上。小姐说:乡长也要流水,我一次只能插一人,不能同时插两个,书记生气地问:是书记硬还是乡长硬,小姐说当然是书记硬。书记说知道就好,我现在就要流水,快给我插上,于是小姐乖乖地让书记插上了。

  “呵呵。。。。。。军刀,你就是个大流氓,军痞!”罗刹放声大笑,花枝乱颤。

  冈娜羞涩的笑笑,来不及回味这淫秽故事带来的浪漫,一头倒在玫瑰花丛的沙发上,疲惫地又睡了过去。 

  我调侃地说,“你才像女流氓!还真看不出,在西藏大雪镇你会把炸药包当手榴弹扔。”

  罗刹做出个调皮相,挤挤眼睛说,“你看我象不象个男孩儿?”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罗刹就说,“小时候,家里人都说我象个男孩儿。成天爬高上低,有一回跟着家属院里的男孩子一起翻墙头,摔在水泥地上,额头上缝了四五针。”

  我啧啧嘴,“真的?”

  “你瞧瞧,疤还在这儿呐。”

  罗刹说着,把身子挨过来,撩起额发让我看。或许是因了鸟溜溜的发丝的衬托,那原本掩着的头皮竟然白嫩得有点儿让人惊心动魄。那是一种光的感觉,那是一种瓷的感觉,它不是一般的白颜色,它让我有些欲望的燥热。

  皓白色的头皮上似隐似现着一条小小的疤痕,引得我极想伸手去触摸。然而,一种陌生感和异物感使他迟疑起来,机会就这样稍纵即逝,罗刹将手一松,那些浓密的长发就象帷幕一样落下,将那诱人的白嫩遮掩住了。

  虽然留着遗憾,我却不由自主地舒了口长气。暗暗地笑自己,怎么回事,居然会有些紧张了?

  “哈哈哈,真是从小看老啊!”“我掩饰般地笑着。

  “这你就觉得我胆大了?其实,我还没有告诉你,有个军区特种兵故意抢我的玫瑰花,我把他打得五个月不能自理,噢,夸张了,也就是三个多月吧。“

  这句话让我听了觉得她很性感,于是说话的口吻也愈加“亲近”起来。“哦,打军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后要多小心。对了,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是些枪伤,痂都快掉了,你不想仔细看么?”罗刹把陆军裙子撩了撩,雪白的小腿犹如亮光一闪,让我几乎眩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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