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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志(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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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洛捡起子弹:〃我和哈里先生一起查看窗户的时候,他把它丢在了镜子下面。〃   

  〃噢!〃黛安娜偎着马歇尔扭来扭去,〃娶我吧,约翰,把我带走。〃   

  巴林咳了一声嗽:〃我亲爱的黛安娜,按照我朋友遗嘱里的条款……〃   

  〃我不在乎,〃女孩大声喊道,〃我们可以做马路画家。〃   

  〃没有必要那样做,〃哈里说,〃我们可以平分遗产,黛。叔叔生前因为神经有些错乱,做出的是不理智的决定。〃   

  永生者   

  '英' 玛丽·雪莱   

  肖毛 译   

  译者按   

  玛丽·雪莱(1797~1851),生于伦敦,父母均为作家,1816年与诗人雪莱结婚。1816年开始创作世界首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1818年出版,轰动文坛。1826年出版长篇科幻小说《最后一个人》,世上仅剩一人的思路即源于此书,影响过许多作家。1891年,玛丽的部分短篇遗作结集出版,题为《玛丽·雪莱故事集》,其中唯一的科幻小说是《永生者》。除《弗兰肯斯坦》外,玛丽作品中流传最广的恐怕就是《永生者》,曾被选入多种科幻小说选集。《永生者》的写作日期比《弗兰肯斯坦》稍晚,两者的思想内容可相互补充。为适应现代读者习惯,译文中删去了部分冗长描写。   

  1833年7月16日。对我来说,这是个难忘的纪念日,因为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整整生活了323年!   

  我是永世流浪的犹太人①?当然不是。在我出生之前,他已经流浪了18个世纪。与他相比,我不过是个相当年轻的永生者。   

  那么说,我是一个永生者?对这个问题,我也曾没日没夜地琢磨。现在已经过去了303年,我还没有琢磨明白。今天,我恰好在头发里找出一缕白发,这是我开始衰老的确凿证据。但我的秘密还能再保持300年,因为有些人在20岁之前就已经白发满头了。   

  我要说出我的经历,我的读者将会据此判断,我究竟是不是永生者。我之所以愿意讲述这一切,是想趁机打发几个钟头,因为生命已经漫长得让我实在难以忍受。永生!这怎么可能?唉,谁会永远活下去呀!我曾经听说,魔法可以让人昏睡百年,醒来后还像从前那样年轻。我也听说过七个睡眠者②的故事。所以,永生还不至于令我特别难受。可是……唉!无尽的时间时刻压抑着我,过去的日子去得那么缓慢,以后的岁月却又没完没了!假如能象传说中的纽贾哈德③那样,那该有多么幸福!我却只能始终在清醒状态下苦熬。   

  你们肯定听说过科尼利厄斯·阿格里帕④的大名吧。他的名声让他不朽,他的技艺则让我永生。你们肯定也都听说过,这位大师不在场的时候,他的学生曾经意外地让邪恶的魔鬼复活,但魔鬼后来被他杀死了。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给这个著名学者招惹出很多麻烦。从此,他的学生全都远离他,他的雇员也都跑得一干二净。他只能一个人生活,在他睡觉时,没人为他那时刻不熄的火炉添加煤块,也没人去观察他配制的药水,记录药水的各种色彩变化。他的试验一再失败,因为光凭一双手并不足以完成这些事情。或许,就连神秘的鬼魂都在嘲笑他,因为他连一个肯替他工作的凡人都找不到。   

  那时,我青春年少,虽一贫如洗,却已坠入爱河。当时,我在科尼利厄斯那里几乎学习了一年,但这件事发生时我并不在场。我回来时,朋友们都劝我不要再接近那位炼金术士。听他们说完这个恐怖事件,我全身发抖,自然用不着他们再次提醒。科尼利厄斯回来后,递给我一袋金币,作为我继续留在他门下的代价。我感觉,这就象撒旦在诱惑我。我吓得上牙直打下牙,连头发都竖了起来。结果,我拼命地逃了出去,尽管双膝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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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永生者 (原著/玛丽…雪莱)(2)         

  两年过去了。这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走进他的家门。每天晚上,我都会去某个喷水池边,跟一个叫贝莎的黑发女郎幽会。我和贝莎从小就心心相印。贝莎的父母不幸被致命的发烧双双夺走生命之后,她便搬到我家居住。很遗憾,没过多久,一位有钱的老太太收养了贝莎,因为老太太无儿无女,独自住在附近的一座城堡里,非常寂寞。   

  从此,贝莎变成命运的宠儿,身穿绫罗绸缎,住在大理石宫殿里。尽管身份已经改变,她还是真诚对待我这个贫穷的老朋友,经常去我们家做客。当那位老太太禁止她这样做,她就悄悄地躲进附近的树林,每天在那个荫凉的喷水池旁跟我幽会。   

  贝莎常说,我们俩的事跟那个老太太无关。可我那时仍然非常穷困,不能跟她结婚,这让她非常苦恼。有一次,在我们幽会时,她说每到独处时都特别心烦。她恨恨地抱怨我太穷,这简直跟指责差不多少。于是,我急忙回答说:   

  〃我虽然穷,但我很正直!要想迅速暴富,除非让我去搞歪门邪道!〃   

  这番激愤的表白引发出连珠炮般的询问。我怕那件事会吓着她,她却步步紧逼,迫使我说出不能暴富的真相。听我讲完,她向我投去轻蔑的一瞥,说:   

  〃你根本不爱我。要是你真想跟我结婚,又怎么会害怕面对魔鬼呢?〃   

  我解释说,我只是怕这个工作会让她反感,她却在一旁细数这会让我赚到多少巨款。结果,在她的怂恿下,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那个炼金术士身边,他立刻让我替他工作。   

  一年过去了。我变得不再贫困。习惯已经消除我的恐惧。尽管有讨厌的失眠症,可我从未发现魔鬼的踪迹。我继续跟贝莎偷偷幽会,渴望她能渐渐理解我,她却把安稳的生活看作爱情的大敌,以伤害我为乐。她用数不清的方式冷落我,有时能把我气得发狂。有时,她觉得我没有对她百依百顺,就去找我的情敌,他是那个老太太特别欣赏的人物。   

  有一段时间,科尼利厄斯几乎时刻需要我,我无法每天按时跟贝莎幽会。他在从事某项非常重要的研究,我被迫日夜替他工作。贝莎来到喷水池边,却看不到我的身影,感到非常恼火。科尼利厄斯每天只许我睡一会儿,当我利用这个短暂的睡眠时间,偷偷跑过去,她却轻蔑地叫我离开,发誓说她可以去爱别人。她打算报复我!她真的做了。一天傍晚,从我那脏乱的屋子外面传来贝莎的笑声,那个老太太和她的宠儿阿尔伯特·霍弗正在陪伴贝莎,三个人排成一行,从烟雾缭绕的窗前走过。我估计,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因为随后传来一阵嘲笑声,她的黑眼睛鄙夷地朝我的屋子扫了一眼。   

  我满腔妒火,怨恨和痛苦都已达到极点,对她的移情别恋发出一连串诅咒。尽管如此,我还得继续替那个炼金术士工作。   

  科尼利厄斯已经在屋里苦熬三天三夜,始终不曾合眼。蒸馏器里的液体变化速度比他预期的更慢,尽管他渴望看到最终结果,却很难抗拒睡眠的诱惑。他以超人的毅力,一再地驱走睡意,睡眠却不断地让他丧失感觉。他闷闷不乐地望着他的熔炉。〃还没准备好,〃他咕哝着,〃难道还需要一个晚上,才能完成这个工作?温兹,你不要睡,我就指望你了。你睡过了,我的孩子,你昨晚已经睡过。盯住那个玻璃容器。现在,那里装的药水是淡淡的玫瑰红色,当药水开始变色,千万要叫醒我,直到那时我才能好好地睡一觉。它首先会变成白色,然后射出金光,可你别等到那时候,当容器里的药水刚一变色,你就要喊我。〃我几乎没听清他的最后几句话,因为那是他在快要入睡时嘀咕出来的。即便在那时,他也没有完全屈服睡眠的力量。〃温兹,我的孩子,〃他又说,〃别碰那个容器,不要品尝里面的药水,它是一种春药,治疗爱情的媚药,一旦喝下去,你就会不停地想念你的贝莎。小心,千万别喝!〃   

  他睡了。他那可敬的头颅低垂在胸前,我勉强能听到他规则的呼吸声。我对玻璃容器观察了几分钟,里面的药水依然呈玫瑰色。接下来,我开始胡思乱想。他们在喷水池边幽会,去无数迷人的地方游玩,我们的旧情却再也无法继续!无数大大小小的毒蛇在我心里来回游走,〃无法继续〃这个词几乎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水性杨花的女孩!她再也不会对我微笑,就象那天傍晚对阿尔伯特那样。无耻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她将亲眼看见阿尔伯特在她的脚边断气,我的复仇将会致她于死地。是的,她的微笑带有蔑视和得胜的意味,她知道我多么悲惨,她的力量有多大。不过,她的力量只能激发我的仇恨,让我对她鄙视到极点。我会……嗯……我会对她无动于衷!我要用冷酷的眼光盯着她,我要去爱一个更加美丽忠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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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永生者 (原著/玛丽…雪莱)(3)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闪光,我这才想起观察容器的事。我惊讶地盯着容器,一种美妙的闪光,掠过药水表面,比阳光下的钻石更加耀眼。接着,一种最令人愉悦的香气,悄悄地向我袭来。玻璃容器仿佛一个正在运转的球体,那种可爱的闪光,令我怦然心动,想要一尝为快。在这种刺激下,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要……我一定要尝一尝。我把玻璃容器举起来,放到唇边。〃它会治疗我的爱情创伤,还有我的痛苦!〃我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药水。我刚喝下一半,科尼利厄斯在床上移动了一下。我惊慌失措,玻璃容器从手里掉下去,药水燃烧起来,在地板上闪着光。与此同时,我感觉科尼利厄斯掐着我的脖子,正在高声尖叫,〃可恶的家伙!我毕生的劳动成果都被你毁于一旦!〃   

  科尼利厄斯根本不知道,在玻璃容器落地之前,我是否喝过里面的药水。他认为,我曾经好奇地举起容器,却被液体发出强烈闪光惊吓,结果失手把它跌落,而我的沉默也证明他猜得不错。我从未把事情真相告诉过他。当药水的火焰熄灭,香气渐渐散去,他变得平静下来,因为学者必须承受最严峻的考验。他让我离开,回去睡觉。   

  那个难忘夜晚的其余时间,我的灵魂仿佛沉浸在天堂里,睡眠的美妙和极乐实在难以描摹。我醒来时,只觉所有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无法形容我内心的狂喜。喝下这种药水之后,大地恍如天空,令我喜不自禁,神游九霄。〃它是治疗爱情创伤的药水,〃我想,〃今天我要去找贝莎,她将会发现,她的爱人现在已经对她漠不关心!〃   

  时间在飞逝。科尼利厄斯相信,既然他曾经取得成功,就可以再次配制出同样的药水。他给我放了一天假,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他的书本和药水厮守在一起。我精心地打扮一番,用一面磨得锃亮的老盾牌充当镜子,打量着自己。看起来,我的容貌起了惊人的变化。我急忙往城市近郊的方向行走,心头洋溢着喜悦。我朝着那座城堡走去,轻松地观望它那高耸的塔楼,因为我的爱情创伤已经治愈。当我走在林荫道上,我的贝莎远远地望见了我。不知是什么突然催开她的芳心,我刚从她眼中出现,她立刻走下大理石台阶,朝我的方向飞奔,有如步履轻盈的小鹿。但那个老妇人也发现了我。这个出身高贵的母夜叉,其实是一个蛮横的女王。她颤颤巍巍地走上台阶,嘴里喘着粗气。一个丑陋得跟她不分上下的男仆,拉着她的裙裾。她急忙前行时,裙裾被男仆扯成了扇形。她拦住我的美人儿。〃不知羞耻的姑娘,你要去哪儿呀?回到你的笼子里去!难道你的翅膀硬了?〃   

  贝莎绝望地交叉着十指,眼睛还在依依不舍地盯着我渐渐接近的身影。我发现,她们正在争吵。我恨透了这个干瘪的老母羊,她竟然想打消贝莎的柔情蜜意,浇熄她的爱情烈火。以前,我始终尊重这个老太太,不敢接近她的城堡,现在却对她不存半点敬意。我已经治好爱情的创伤,人类的任何恐惧都无法把我吓倒。我疾速地向前飞奔,很快来到台阶附近。贝莎多么可爱呀!焦灼和愤怒,使她眼含怒火,脸颊泛红。她的妩媚足足比从前增加了一千倍。可我已经不再爱她了……噢!不……我爱慕她,我崇拜她,她就是我的女神!    

  从这天早晨起,那个干瘪的老母羊始终在胁迫她,用比平常更为坚决的态度,逼迫她马上与我的情敌结婚。可她的恐吓反而让贝莎变得更加高傲,可是,当贝莎想起曾经她接二连三地奚落我,以为自己如今已失去唯一的朋友,不由得又气又悔,伤心地哭泣起来。正在这时,我出现了。〃噢,温兹!〃她大叫,〃快快带我回家!我要远离可恶的奢华生活,回到贫穷和幸福之中。〃   

  我紧紧地搂住她,欣喜若狂。那个老母羊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等到我们双双远去,她才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我的母亲慈爱地迎接这个从镀金牢笼里逃回自由的美丽姑娘,我的父亲也热情地欢迎她回来。这是个皆大欢喜的日子,我不必再借助那个炼金术士配制出的美妙药水,因为我的快乐已经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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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永生者 (原著/玛丽…雪莱)(4)         

  这是难忘的一天。贝莎到家后,没过多久,我变成了她的丈夫。从此,我不再去科尼利厄斯那里求学,但仍跟他友好往来。我始终感激他,因为他让我意外地品尝到那种美味的药水,它更像是一种神奇的长生不老药。尽管它不是治疗爱情的药水,却激发出我的勇气和决心,让我赢得一件无价之宝……我的贝莎。   

  我时常追忆那个飘然出尘的时刻。科尼利厄斯的药水没有实现他预期的目地,却具有更强大的效果,让我置身于极乐境界。   

  后来,这种效果渐渐地变淡,却从不曾完全消逝,犹如彩绘人像,始终保持绚丽色彩。贝莎时常感到纳闷,不知我为何总是无忧无虑,与从前判若两人。   

  五年后,我突然被召唤到垂死的科尼利厄斯床边。他急忙派人找我,希望我马上去看他。我发现,他衰弱无力地平躺在小床上,眼看就要死去。他的整个躯体均已丧失活力,只除了那双锐利的眼睛。他盯着一个玻璃容器,里面装满玫瑰色液体。   

  〃瞧,〃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声音时断时续。〃人类的希望有多么……空虚和无用!我的希望就要……再次变成现实的时候,它们却再一次……被毁灭。瞧一瞧那些……药水。你还记得吧,在五年前,我配制出……同样的药水,也同样……取得了成功。可是,当我那干渴的嘴唇……盼望品尝……长生不老药的时候,你却在我面前把它们……全部洒光!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吃力地说完,又躺到枕头上。我情不自禁地问:   

  〃尊敬的大师,你五年前配制出来的,不是治疗爱情的药水吗,又怎能让你长生不老呢?〃   

  他的脸上闪出一丝微笑。我认真地倾听他的回答,却听得似懂非懂。〃它不但能治疗爱情,也能治疗一切……因为它是一种……长生不老药。唉!要是我现在能……尝上一口,就会得到……永生!〃   

  他刚说到这里,装在容器里的液体突然射出金光,空气中渐渐散发出那种令我刻骨铭心的香气。他坐起来,虽然仍那样虚弱,却奇迹般地恢复了力气。他向前伸出手的时候,我被一种巨大的爆炸声吓了一跳。那种长生不老药水里射出火光,玻璃容器猛然爆炸,与里面的药水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回头再看科尼利厄斯,他已经跌回床上,目光呆滞,面容僵硬……他死了!   

  可我还活着,永远地活着!按照那个不幸的炼金术士的说法。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始终相信他的话。我还记得,在偷偷品尝药水之后,我的精神所达到的那种浑然忘我的迷醉状态。我在镜子前面自我观察,发现在过去的五年来,我的外表一如往昔。   

  几天后,我却开始自嘲,认为我不该轻信他的话。我很快便说服自己,只要灵魂还留在我体内,就永远不要去妄想那些超越自然法则的事。科尼利厄斯酿造的只是一种给灵魂重新注入活力的美妙药水,也许它可以给心灵带来欢乐,让四肢焕发活力,但它的药性会慢慢地从我的体内消失。我很幸运,曾经痛饮这位大学者亲手配制的药水,得到充沛精力和快乐,也有可能会长寿,但我的好运仅此而已,因为长寿与永生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许多年过去了,我始终这样认为。有时,我会暗暗地揣测,这位炼金术士的话究竟是不是谎言。但在多数情况下,我总觉得一旦大限到来,我也会如同所有的亚当子孙那样,遭遇同样的命运。这个时候也许会来得比较晚,但总归会符合自然规律。不过,我的确始终保持着年青容貌。我时常揽镜自照,为此曾遭到嘲笑,可我怎么检查都是白费力气,我的额头毫无皱纹,全身都始终焕发出青春之光。   

  我为此而苦恼。我发现,贝莎的美丽开始消褪。看起来,我更象是她的儿子。渐渐地,我们的邻居也开始有类似的感觉。后来,他们在背地里称我为〃科尼利厄斯的邪徒〃,以为我从他那里学到了某种巫术。贝莎变得心神不宁。她开始嫉妒和易怒,最后干脆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却不敢把真相告诉她。   

  后来,我们的情况变得令人难以忍受。贝莎五十岁了,我的模样还跟二十岁一样。我对此感到十分羞愧,为了向她看齐,我只好采取老年人的生活方式。我不去参加年青人的舞会,不再与他们同乐。可就算我勉强自控,我的心却始终同他们连在一起。我变得处境尴尬……我尽量远离年青人,我们村里的涅斯托尔⑤们却不给我提供立锥之地。不过,在我感到左右为难之前,情况已经开始恶化,全村人都躲着我。他们虽然怜悯不幸的贝莎,却也远远地躲着她。总之,我仿佛洪水猛兽,令他们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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