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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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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没有转身,说:“何为生,冥幽多哀怨,世间皆幻象,施主,你是不是要找她?”说完,老人扭过身。
  “你,淑仪——你是谁?”父亲看着老人的脸,惊呼,“你,你不是——”
  “哈哈,嘻嘻,你不是要找我吗?”老人声音变成尖利的女人叫声,声音颤颤的,在寂静的黑夜分外刺耳。
  一阵幽怨的笛声在父亲身后响起,父亲缓缓地倒了下去。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老人问。身后是空旷的小巷,没有人。
  “都办好了,只是——”身后响起奶声奶气的娃娃声音,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小巷尽头。一个老女人披着厚厚的头巾,只露出双眼,正是在家中装扮成吴妈的女人,慢慢地走到老头身边。
  “只是什么,说!”老头厉声问道。
  “只是小鬼被他父亲用佛花暗遁给跑了,我当时怕暴露身份,不敢阻拦。”
  “那件东西呢?”老头问。
  “刚才我亲眼看见李川石给老鬼了,家里没有,想必在老鬼身上。”女人说。
  “亲眼,哼,你还有眼吗?”老头狰狞地笑了,接着,女人眼眶先是流出血丝,她怨毒地看着老头背影,紧接着血越流越多,眼珠掉了出来,连接着肉筋,在胸前晃荡。女人蹒跚着走到父亲身边,弯下腰,在父亲身上摸索着。
  一阵冷风吹来,路上的残叶被风卷得到处乱飞。
  父亲忽地睁开眼,右掌伸出,变爪,运力抓在女人头上,用力一提,头连着女人长长白白的半截脊柱骨被活活地拔出去了。女人头在空中一扭,咧开嘴,惨惨一笑,张开血乎乎的牙齿,咬住父亲手腕,脊柱向上翻起左扫,硬生生砸在父亲头上,顿时父亲头颅爆裂,白花花的脑浆喷出。女人头颅蠕动着爬上去,尽力吮吸着——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门被冷风吹得忽开忽关,发出吱吱的声响,月光像水一样浸入屋子。夜,分外寂静。借着影子,我看见来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啪”,门外的黑影将一件长条形的东西扔进屋里。我仔细一看,是一束柳枝,慢慢地地上的柳枝由青绿色逐渐变得枯萎。我想起父亲告诉我,以前盗墓的人多用柳枝探路,看里面有没有僵尸游魂。古人取柳枝,除了本身功能以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谕后人,进墓开宝,要细水长流,不可把事情做绝,不给死者留一个物件。如果柳枝枯萎,说明墓穴不干净,难道屋里——想到这儿,我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来人看见柳枝枯萎,皱了一下眉头。
  

第二章 午夜噩变(1)(3)
一阵风吹过,门又开了一点儿,借着月光,我看清楚来人,是常五。我不禁高兴万分,忽然想起吴妈的事,全身冷了下来,心头一动,转身看了看屋角,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原来蜷缩在屋角的吴妈尸体居然不见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摊凝固的黑血。
  一阵低沉的抽泣声传入我的耳内。我转过身去,心里不禁打颤,一个肥胖的身躯在月光下诡异地趴在地上,缓缓向门口挪动,仔细一看,正是吴妈。吴妈用手往前爬着,本来丰腴的手变得犹如枯死的树根,身子每往前挪动一步,地上就拖起一大片血水,吴妈的身影在月光下变得阴森冰寒。
  “五子,救——我,救——我。”吴妈发出幽弱的声音。
  “五叔,她不是人,快走,五叔。”我急得大喊。可是五叔似乎听不到。
  “这该死的光圈!”我不由焦急起来,我感觉现在我被光圈隐遁了,好像处在另一个世界中。
  五叔双臂环抱着,冷冷地注视着屋子,并不看吴妈。等到吴妈爬到身边,五叔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准备拉她起来。
  吴妈用手抓住五叔胳膊,佝偻着身子缓缓站起来,突然趔趄了一下,五叔赶紧伸出右手,准备抓牢吴妈,从侧面我看到吴妈眼光闪过一丝狡猾。
  吴妈的下身突然伸长,像蛇一样缠在常五身上,血红的舌头暴长,紧紧地缠住常五脖子。忽然常五的身子空了起来,吴妈缠住的只是常五的衣服。
  常五呢?屋子里忽然闪起了三道亮光,恍如几道闪电划过,吴妈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忽然我觉得脖子一紧,后面领子被人揪住,提了起来。我本能地双腿连环后踢,身子往前翻,这是我家的秘传杀手三式之一,狮子滚绣球。这招攻守兼备,若是想脱身,只需借助后蹬之力就可,若是想攻敌,身子翻起时,头向下,双掌连环击出,伤敌于无形。现在无形有形都无所谓了,目前我逃命的想法高于一切,只想赶紧扯旗开溜。现在想想老爸对我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老爸说我有大智时未必有大勇,有大勇时失其大智。虽然我力气小,不足以伤敌,却可以脱身。我感觉脚踏踏实实地踢在了后面的人胸膛,心头一喜,谁知脚猛地被人抽起,头不由自主地往下栽。我正想双掌连环击出,对方抬腿屈膝,硬生生封住了我的攻势。我心中不禁凉了半截,以后要是再说谁家有祖传秘籍,杀了我也不会相信了。
  “别动,跟我走。”我听出是五叔的声音。我停止挣扎,五叔把我身子往后一甩,扛在肩上,快步冲出门去。
  远处幽怨的笛声正慢慢飘来。我经过门口时,看见吴妈身子断成三截,在地上蠕动着,无数个小虫从里面钻进钻出。靠,我现在才明白,青帮第一快斩的名号真不是谁都可以戴的。走过吴妈身边时,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听父亲说,在西北,若是一家男人恨尽女方,可在对方死后,门前洒一碗清水,表示天河,可永不相见。我这一吐,其意尽在不言中。灵不灵就看唾沫水分有多大了。水,我一想到这,心中不禁一动。
  冲出门口,我发现天似乎变得更暗了,暗想不对劲,因为现在已经拂晓了,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白雾。我发现远处立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从轮廓上看很像父亲,心中不禁一喜。
  这时我感觉常五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常五的外衣在遭到吴妈攻击时脱掉了,现在身上穿一件黑色紧身衣,手里拿着一把黑黝黝的短刀。我心中一动,从小到大没见过五叔用过兵刃,这一次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好奇地往五叔拿着的刀上看去,这把刀只有二尺来长,刀身弯弯曲曲,像一条蛇,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血槽很短,刀刃泛着青光,刀柄刻成人头骨形。头骨,想到这儿,我不由得一惊,难道,难道这把刀是传说中的“千炼怨斩”?
  我以前听父亲说起过,亘古时代,是天师的鼎盛时代。那时怨灵肆虐,天下天师分为南水幻和北冥灵,两派之间素有积怨,到了后期,南水幻势力渐大,北冥灵渐渐没落,当时有一个北冥灵天师,法力深厚,但是为人过于刚正,走了极端,不管是冥魂还是怨鬼,只要抓到了就封杀,因此和怨灵之间仇怨甚深,后来这位天师为了重振北冥灵,想铸造一柄奇刃,他把怨灵冥魂都封印在里面,也是造化弄人,这把兵刃在快铸成的时候,有几个昔日的仇家前来寻仇,天师措手不及,被斩杀,魂魄也进了未铸造好的兵器里,里面原有的冤魂恨极了天师,和天师互相侵蚀,北冥灵的弟子为了纪念恩师,效仿干将莫邪之风,选出五大弟子,以血淬刀,谁知因为刀中封存怨灵阴气太重,反而愈加趋邪,因此这把刀怨气极重,后人把它称之为“千炼怨斩”。这把刀铸成时,据说天地哭,鬼神泣,血雨栗,在场的北冥灵全部吐血身亡,无一存活。后来两派为了争夺这把“千炼怨斩”,发生了几次争斗,势力大减,到了后来两派在争斗中逐渐都没落了,“千炼怨斩”也不知去向,成为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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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午夜噩变(1)(4)
看得出,常五手中的这把刀就是当年遗留下的古刃。现在我明白吴妈为什么刚被斩杀身上就冒出那么多虫子,那是尸虫,人刚死是不会有尸虫的,但是因为“千炼怨斩”怨气重,能够加速尸体的腐烂程度,所以才会有尸虫。
  黑影一步一步地走近,影像逐渐清晰,是父亲。父亲身上衣衫破烂,披散着头发,但我能认出这是父亲。
  “小柯,来——来呀,到爸爸身边来——来,来。”父亲的声音细弱悠长。
  “是父亲,快来救救我呀,我和五叔在这儿。”我趴在五叔背上大声呼喊。
  “来——来呀。”父亲脸上狰狞可怖,没有理会我,只是阴冷冷地笑着。父亲双眼已经突出了眼眶,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伸出了冰冷潮湿的手。
  “对不起,老爷,我会遵照您生前的遗愿,为了少爷,五子得罪了。”常五虎目含泪,大喝一声,飞身跃起,手中“千炼怨斩”向前挥出,只见刀刃发出一尺来长的青惨惨的光芒。
  “常五,你干什么?”我见常五居然向父亲挥刀,不禁大惊,情急之下双手用力卡住常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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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午夜噩变(2)(1)
“他不是老爷,这是镜月死灵,是老爷的死灵。”常五哽咽着低声说道。
  我知道常五是不会背叛父亲的,不由得对常五的话信了几分,卡住的手松开了。父亲被常五的刀芒逼退了几步,常五毫不恋战,挥身即走。父亲顿了一下,在后面飘忽忽地跟着。
  我家的庭院是仿苏州园林式的,大门进去是两排竹林,竹影婆娑,穿过竹林是一个小水塘,很浅,里面游鱼委婉,水塘上是一座石拱桥,过了桥到正屋中间是三座石灯。
  常五背着我飞身来到靠近池塘的石灯边,蹲下来,反手持刀,用刀柄用力砸石灯底座。我感觉背后一阵剧痛,像是被鹰爪划过,转身一看,父亲蹲在我身后,惨白的脸紧紧贴住我,手上没有肉,只有骨头,刚才划过我后背的就是父亲没有肉的手。我感觉得到父亲嘴里喷出臭乎乎、湿漉漉的尸气,父亲眼睛和耳朵里长出了枯草,嘴角黏着布满黑血的泥土。我吓呆了,本能地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喀——喀”,父亲右边半个头颅被我用手一推,竟然就掉了,摔在地上,发出脆响,裂成几片,脑颅里黄白的脑浆往外冒,黏糊糊的,破碎的骨头、污秽的血液顺着脖子往下流。父亲颤动着,慢慢身子坐直,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由于少了半个头,把握不好平衡,身子倾斜了一下,头一歪,血像泉水一样从颅腔里冒出。
  “轰隆隆”一阵闷响,父亲怔了一下,我趁机起身退到池塘边,扭头一看,惊呆了,池塘陷下去了,黑黝黝地看不见底,原本浅浅的不及我膝盖深的池塘变成了无底深洞,水一下沉没进去,马上又从里面冒出来,水位很快就涨到了岸边。
  “快跳!”五叔在我身后厉声喝道。
  五叔伸手揽住我的腰,飞身跃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里黑沉沉的,刚落水的我反应不过来,接连喝了几口水,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觉身子一直往下沉,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了。
  第二日《A市日报》头版:学府教授惨死街头,经警方调查生前系黑帮退隐龙头。据当日调查记载:死者生前是著名的黑帮教父,退隐后在A市府江大学致力于考古,现场还有一具男尸,据警方透露,怀疑是昔日仇家寻仇导致火拼。教授死状极为惨烈,头颅散裂,教授儿子离奇失踪,家中女佣也神秘猝死。另一则新闻:今日我市发生大规模火拼,几股黑势力为争保护场地,频频出手,死伤无数,有不少无辜市民横遭伤亡。在报纸边角有一则豆腐块的小信息:我市著名古董商家中遭劫,但无损失,歹徒进屋持刀砍去一桌角,随即离去,警方怀疑只是恐吓。
  常五把我带出来后,就远走西北边疆,在乡下买了一栋旧屋,请了一个老妈子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整日就是督促我练功。当时我离开家时父亲在我怀里塞的那本书我一直珍藏着,书名叫《玄羽冥》,是古代传下的孤本,没事我就翻看。可能是受父亲当年的影响吧,我对探掘幽冥古遗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父亲生前给我留下了大量的日记,常五让我按照父亲的日记,去探索他生前未完成的事情。
  我的第一站是西北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从住地坐了一夜火车,又改坐汽车,足足走了两天,才来到乌月拉兰山脉,这是一座雄伟绵绵的大山。
  沿途人烟稀荒,我问了不少人,才知道我要去的确切方向。
  春季干燥的狂风呼啸着光秃秃的乌月拉兰山脉。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目的地走去,沿途有不少当地居民打量着我这个外乡客,我丝毫也不在意。
  我必须在人前显得自然大方,这样才能掩饰我的真正身份。
  走了大约三公里左右,觉得口渴,发现前方不远处路边有一小杂货店,于是快步走去,近前一看,是个用几块木板封顶、半截土坯搭建起来的很简陋的店铺。屋内仅六七平米,散乱地摆放着饮料食品,一个穿着臃肿的老头,正倚在门前和人闲聊,看到我满头大汗地走过来,慌忙直起身招呼。
  

第三章 午夜噩变(2)(2)
我要了一瓶汽水,慢慢地喝着。这时老板踱着步子,猥琐地凑到我跟前。
  “兄弟,打哪来呀?”老头问我。
  “从上海来的。”我随口答道。
  “呵呵,来是干这个的吧?”老头神秘地伸出手一抓,然后向下一按。
  “呵呵,是呀,您老一看就是明白人。你也是吧,辛辛苦苦干一年。”
  “对呀,唉,真不舍得。”老头说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道。
  “杀猪的事谁没干过。”老头不屑地说道。
  我靠,本以为是同行想切磋一下,居然把我引以为傲的倒斗事业理解为杀猪,我差点没晕倒。
  “呵呵,开个玩笑,我知道老弟是干这个的。”老头手势不变。
  “操,干什么呀,搞得怪邪乎的。”我现在吃不准这个老家伙,不敢再让他有任何错误的理解了。
  “别瞒我了,老弟,你要是信得过老哥,只要你肯出钱,老哥我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样?这里只有我知道。”老头说道。
  “钱我出,你说吧。”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扭头一看,不禁惊呆了。
  伫立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女孩。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孩。
  她身材修长秀美,一袭白纱围住全身,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皮肤白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总是有一种水一样的淡淡的星雾朦胧。
  “姑娘,别听他的,我看他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连行家都敢骗。”我向那女孩使了个眼色。
  那女孩会意过来,转身要走。
  “你这娃咋不信哟,好好,我说。”老头急了,喊住我俩。
  我俩会心一笑,转身等着老头往下说。
  “噗”一声,山里风大,可能这女孩受了凉,不小心放个屁,顿时满脸通红。
  老头儿笑了笑,我一看,讨好美女的机会来了,赶紧说:“不好意思。”
  女孩感激地红着脸看了我一眼。
  “来我们这乌月拉兰山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走四方的货郎,另一种就是你们这些做死人买卖的。我说得没错吧。早些年,来这里的,不单有胡子,还有军队,问过我话的人不少。可惜问过了,进去了,出来的很少,即使有出来的,也是两手空空。唉,都是造孽呀,这村子真是邪行呀。”老头叹口气说道。
  “怎么这山里会有这么邪呢?”我满腹狐疑地问道。
  “噗——噗噗”一连串的响声从女孩站的地方迸发出来,打断了老人的话。
  “看什么看,是我的。”我说道。雷锋叔叔说过,做一件好事容易,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发誓以后这女孩的屁我全包了。
  我们当晚在这老头家住下了,那个女孩叫墨蓝,她有一个哥哥,来这里考古,失踪了。墨蓝来这里,就是想找寻自己的哥哥。
  老头儿叫李大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有两个女儿都出嫁了。乡下人厚道,只要来了客人,就把家里最丰盛的东西都拿出来。其实放在外面也很一般,就是把羊杂碎煮了,放棵大葱当佐料,再加点白菜粉条,然后烙上锅盔,出锅的时候就着辣子吃。
  在西北吃饭,通常碗比南方的盆还要大,这话一点儿也不夸张,灶台通常都和炕挨着。我端着盆盂,蹲在炕上,大口大口地吸溜着,上面漂浮着一层白乎乎的油,撒上辣子,红灿的辣油花漂着,吃起来香喷喷的,吃完后觉得浑身上下热烘烘的,我点燃一根烟,坐在门口和老头神侃起来。
  李老汉以前当过兵,白的红的军队都参加过,用他的话说,就是谁给他吃饱饭他给谁扛枪。他说那时候打仗不像书本里写的那样两军交战血肉厮杀,只需对方军队喊一声:“兄弟们,这儿有白面馍馍。”立马人就扔枪过去,典型的十万大军,发饷就散。
  聊了一会儿,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上茅厕,老头给我指明了位置。这是挨着猪圈搭建起来的一个小棚子,一股猪屎味儿迎面扑来,我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蹲完以后,我才发现忘带手纸了,看看周围,有厚厚的一叠干玉米叶子,知道这是乡下人用来擦屁股的,就拿出了几张,正要擦,发现里面夹着一层小纸片,我知道用玉米叶子擦很硬,就把纸片取出来,放在上面,正准备擦时,突然觉得那纸片有点熟悉,仔细一看,差点没晕倒。
  

第三章 午夜噩变(2)(3)
这纸看上去污黄不堪,只有巴掌大的一小片,上面写着:“——公故——弥纶,俯以——易与——观——是故——”从纸的质地看,纸质柔软,逆毛边角,韧性强,是标准的宋版宣纸,我家以前悬挂在客厅里的宋代高溪画的《春雨淅枝图》的纸质和这一模一样。如果拿出保存完整的这么一页,到外面去,足可以换一座房子,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我赶紧擦完提上裤子,走到院子里,问老汉这张纸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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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山村惊变(1)
老汉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吐了一口浓痰,说:“这算个啥,以前我家多了去了,解放前我们村里有个老地主,家里面竟是这些破玩意儿,土改的时候我们去他家搬,拿回来当手纸用,一点儿也不拉屁股。”
  墨蓝接过看了看,也是一脸惊诧。
  “那他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是不是祖上做过大官?”我问道。
  “狗屁大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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