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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征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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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五天的宁静(3)
“我们一定牢记不忘,先生,”弗赖厄答道,“但愿你亲眼看着我们顺利通过!”
  “但愿如此,”布莱阴郁地说,“不过最好把可能发生的灾祸全都估计在内。”
  “在新荷兰的珊瑚礁范围内,有没有可以登岸的海岛呢,先生?”海华德问道。
  “库克舰长说起过,那里有许多小岛,”布莱答道,“没有一个是有人居住的,但他认为野人有时也成群地到那些小岛上去。我们肯定能上岸去休息一下。”
  “新荷兰离我们这儿有多远,先生?”哈勒特问道。
  “孩子,我们别谈这个,”布莱的语调很温柔。“你若愿意的话,就想想我们已经航行了多远吧,但千万别把你的思路走得比你的船还要快。莱勃格是一个老海员了。你问问他:我这话对不对。”
  “不错,先生,这样最好,”莱勃格把他那邋遢的脑袋点了点。“要想走得快,就只能这样,哈勒特先生。”
  我们又沉默下来。莱勃格坐在钓鱼绳旁边,自从离开托弗阿岛以来,他一直把它拖在海水里面。由于用不着舀水,莱勃格和水手长就利用时间试过各色各样的诱饵。现在他用的鱼钩是用一把折刀的铜把做的,上面绑着从手帕上撕下来的红布条。它拖在船后大约四五十码远,我们有时把它拽得近些,想看个清楚。有时有些大鱼朝它冲刺过去,弄得大家紧张得喘不出气来,但这些大家伙发现它根本不是什么生物,拨头就走了。看到周围有那么多鱼而一条也逮不住,真使人急得发狂。但科尔和莱勃格却始终抱着信心。他们不断地变换钓饵,但仍不中用。几次看到类似鲻鱼的小鱼,成群地跟着小艇游动。我们如果有一张捞鱼的网,就一定能捉住一些。我们用帽子来捞,但总是不成功。这样一心一意地想逮住海鱼和偶尔遇到的海鸟,反倒排遣了我们的郁闷,只是我们的肚子不答应,更觉饿得难受。
  我们现在把两张帆都挂了起来,如今都鼓得满满的。海面十分平静,浪花溅不进来。夕阳西落时,仍像早晨一样,万里无云。夜幕迅速降临。但月亮随即升了起来,照得海面一片银光,也把我们船上的人照亮。珀塞尔因为头上有伤口,裹着一块肮脏的布条,靠在桅杆旁边坐着,脸朝着船尾。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的模样竟显得十分高贵,甚至有几分英雄气概。在船上发生叛乱的那一天,当我们划着小艇离开“本特”号时,我会担心这一条小船怎能搁得下布莱舰长和他两个人呢?他俩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了。还在大船上的时候,他们两人早就结成了冤家。珀塞尔把他的木匠手艺看得很了不起,认为自己是这方面的大王。他的性格同布莱一样地顽固,不过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舰长总归是一舰之长,地位比他高。据我所知,他私下为布莱丢掉自己的军舰而窃窃自喜,认为这是对他那暴虐行为的一种惩罚。然而他对自己的指挥官忠心耿耿,在叛乱发生时,他毫不犹豫地决定了自己的去向。我注意观察他对布莱以及布莱对他的态度。他俩都痛恨对方,但至少从珀塞尔来说,在仇恨中还揉和着尊敬。
  可是那木匠对他身旁的廷克勒却大不相同。他对这孩子喜爱的程度,不亚于他对布莱仇恨的程度。作为一个老水手,他对这孩子还挺尊重,总在廷克勒的名字上冠以“先生”二字,因为后者的军阶是海军见习军官。而廷克勒也确实值得大家敬爱。他是一个勇敢的孩子。不管我们的处境多么绝望,他总是表现出一种大丈夫的气概。
  自从离开托弗阿岛以来,这是唯一令人感到舒适的夜晚了。尽管大家仍是拥挤不堪,但我们身上和小艇里面还保持干燥。大家还能睡上几个钟头解乏。
  五月九日跟八日的天气差不多。海面平静,一股轻柔的海风从东南东的方向吹来。天蒙蒙亮时,布莱把大家叫醒,等我们活动活动手脚以后,他就派几个人帮着科尔在每根桅杆上钉上两块罩布。其余的人帮着木匠用几块备用的帆布做成风雨衣,然后把船尾的座板拿起来,钉在系索耳上,把小船后梢的船舷提高了九英寸之多。风雨布再绕在它上面,宽度与此相等。这一来,小船就多少能对付一下恶劣的天气了。木匠在这天可说是大显身手,我凭良心说,他的手艺确实漂亮极了。
  我高兴地听到布莱先生评论道:“你干得真好啊,木匠。”
  布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很高的评价了。可是珀塞尔如果不说以下的话,他就不成其为珀塞尔了:“请原谅,先生,我的活儿干得并不好,用我们手里仅有的这些材料,我也无法做得更好了。”
  五月九日中午时,我们又测定一下。这二十四小时中,我们又走了六十四英里。整个一天,一直没有见到海鱼或海鸟。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纳尔逊打破了沉默。“我非得告诉你不可了,布莱先生,”他微微一笑。“大海如此广阔,而又如此宁静,我简直要怀疑这大海和我们这些人是否真的存在于天地之间了。”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幻想,先生,”布莱答道,“但这大海是的确存在的。这一点,我敢向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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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最艰难的时刻(1)
在五月十二日中午前后。布莱对弗赖厄说:“我看最恶劣的情况已经过去了。”
  “我也这么想,先生。”弗赖厄答道。不过这句话无足轻重,因为他信仰布莱胜于信仰真理。狂风巨浪在半个小时以前才停歇下来。可是从小艇望去,海浪仍显得森然可怖。弗赖厄刚从布莱手里接过舵柄。后者坚持操舵已达十八个小时了。
  我们做好桅杆罩布和风雨布的当天晚上(五月九日),大约九点钟左右,就风雨交加了。四个人一刻不停地舀水。舀了整整一夜,有时还需全体出动(除了布莱掌舵以外)。狂风卷着低垂的乌云疾弛而去,遮住了整个苍穹。五月十日、十一日,直到十二日中午,都是如此。虽然狂风此刻已经止息,但天色仍然不祥。
  抬头望去,看不到一丝蓝天,满天乌云。低得好像用手都能摸到。它饱含着水滴,但并不降雨。目前一切都很宁静,船帆完全耷拉下来了。
  “现在需要两个人划桨。”布莱说道。
  “算我一个,先生。”兰克莱特脱口喊道,其余十几个人几乎也在同时喊了出来。大家都急于找机会活动一下麻木的身子。兰克莱特和莱勃格首先被挑了出来,但每十五分钟就换一班,使大家都能有机会轮到。
  “你们别太使劲,”布莱说:“只要能保持船尾朝着浪涛就行了。”
  一道道巨浪从东南方向滚滚而来,绵延很长,高得吓人.但因没有狂风助威,对我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相比之下,我们这条船实在显得太小了,若从海鸟的眼里望去,它简直就是汪洋大海中的一粒芥子而已。滔滔巨浪一道道地席卷而来,十分雄伟,极其壮丽,使我们心移神摇,一个个呆呆地瞅着它,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和寒冷,眼见它把小船高高拱起,刹那间又发现我们落入巨大的浪谷。
  为补偿我们身受的折磨,布莱吩咐发给每人两匙甜酒。午饭时,除面包以外,每人还有半盎司猪肉。这简直是一个宴席了。那甜酒还给我们带来少许温暖。这时我们最怕的是寒冷,海风吹透我们被雨淋湿的衣裳,真是冷得要命。好像那风是从冰天雪地里吹来似的。幸亏布莱有办法。他劝我们把衣服在海水里浸一下,然后再穿上。我们试了试,果然舒服得多了。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含盐的海水在蒸发时要比雨水慢。奇怪的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就这样,我们时时轮班划桨.又时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泡海水,总算挨过了两三个小时。下午的时光快要过去了,人人都默默地期待着某种变化,使我们有理由为好天气即将来临而高兴。可是唯一的变化却是灰暗的天色更加灰暗下来。夜幕快要降临。海上仍然没有刮多大的风。
  我们的耳朵对于狂风的怒号和碎浪迸溅的嘶嘶声早已习惯了。此刻的静谧却使我们不安。老天啊,我们当然不欢迎风浪交加的天气,但又盼望着乘风归去呀。巨浪在船底下面寂静无声地滚了过去。唯一能听到的,是船上的人声——话声、咳嗽声,还有谁在挪动位置时发出的叹息声。
  大概在下午四点钟左右,在一片寂静中,开始出现一种隐隐约约的声音,但大家都听到了。躺在船底的埃尔芬斯通,突然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这是什么声音?”他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不用回答了。我们的小艇被巨浪拱起的时候。大家的眼睛全都转向东方。那里,离我们不到半英里远。正朝我们逼近过来的,是残暴无情的敌人——特大暴雨。
  它好像一堵黑黑的城墙,被灰暗的天光稍稍照亮。在它后面(至少在近距离内)没有风,因为它移动得十分缓慢。我们静静地等待着,而那种声音渐渐增大震响。当我们落入浪谷时,什么都听不见了;当我们再次升起时,它的声音越发响亮。到了最后一刻,它似乎往前跳了一下;我们就被它罩住了——倏忽间,我们就好像泡在水里似的,差一点淹个半死,连气都喘不过来。这样的倾盆大雨,我们这一辈子也没有遇见过。
  靠近船头的人,我顿时就看不见了。这种情况,住在纬度偏北地区的人是难以相信的,他们根本不能想像一场热带大暴雨会像江河决口似的释出极大的水量。除了船尾以外,小艇完全失去了踪迹。近在咫尺的人也被水墙遮住,只剩下几条影子,好像连我一起都没入水底了。在暴雨轰鸣中隐隐约约地听到布莱的喊声。词句辨别不清,但大家都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我们拼命舀水,即使这样,船里的积水也有增无减,逐渐漫过脚腕,慢慢地没到膝盖。我们现在往外舀的并不是海水,而是纯净的甘露。人们乘着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中漂泊时,常常徒劳地张着发黑的嘴唇,伸着发肿的舌央,祈求上苍赐予涓滴,而我们却用戽头、椰瓢、铜壶、帽子,甚至用两手捧着往外舀。正是这珍贵的液体,布莱舰长非常正确地每次分配我们四分之一品脱,而如果没有它,我们就会丧命。境遇在嘲弄我们,但我们此刻却没有时间去细想。
  天昏地暗,一片混沌。不一会儿我逐渐地又能看见小船的轮廓和船上的人形了。于是我明白了:最严重的时刻已经过去。雨水从我们的头发上,胡子上,衣服上流淌下来。人人一副可怜相。湿透的衣服紧紧扒在身上,冷得透心彻骨。
  雨停了,又是一片寂静。布莱先生说话的声音显得异常响亮。“赶快舀水,伙计们!科尔先生,把前帆尽量缩小,再挂上去。暴雨之后就要来风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最艰难的时刻(2)
“是,是,先生。”水手长答应道。除了划桨的人以外,我们全都继续舀水,船上的积水还有不少哩。
  莱勃格在我身边。“不错,”他听了布莱的话后喃喃地说道,“还会遇到什么花样的,我敢肯定。”
  我们总算把水舀干了,这时才感到身上简直冷得要命。“把衣服脱下泡一泡,”布莱道。大家赶紧照办,只有兰姆和辛普森身子弱得连这也动不了,他们身边的人帮着给他们泡了。这时,前帆已经缩了一半,并挂了上去。布莱再次接过舵柄。大家等待着狂风来临。
  从老远就可以看到:它果真来了。那些光溜溜的涌浪,原先还反射着灰暗的天光,如今变得黑压压的。浪尖上一个个地开始出现雪白的飞沫。它虽然来得快,但起初却并不很大。我们的小帆方才被雨湿透,颜色发黑,十分沉重,如今被风鼓满。小艇又靠风力推着前进,不需人划桨了。天色已经变黑,海面上仍是灰蒙蒙的,浪花四溅,泡沫横飞。风越来越大了。今晚没有派人值班,我们知道有的是事要干,而且需要全体出动。
  纳尔逊碰了碰我的胳膊,用手向上空一指。原来是一头战舰鸟,伸着一对巨大的翅膀,在我们上空迎风翱翔。它顶着那强大的气流,俯视着我们,好像一动不动似地。数秒钟以后,它蓦地倾斜过来,疾飞而去,很快就不见了。
  弗赖厄坐在布莱先生身旁,凝视着滚滚而来的浪头,不禁大叫一声:“准备舀水!”
  随后三十六小时内发生的事,我每次回想时都感到可怖。狂风和暴雨,轮番交替,没有止息。白天的情况已经够恶劣的了,夜间更加糟糕万分,因为那时一片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布莱先生居然能把船尾始终对着浪头,真是个奇迹。风向多变,浪头的方向更难测知,因为它还不像风那样,可以由背部受风的感觉来定向。弗赖厄和埃尔芬斯通给他帮忙,他俩跪在他身旁,眼睛盯着船后。可是夜间昏暗无光,浪花时时打在脸上,因而多半在狂涛即将临头时才分辨出来。
  我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像在五月十四日早晨那样衷心欢迎黎明的到来了。狂风好像可怜我们似的,很快就减弱下来。东方日出时,居然在天边放出淡淡的光华,可是我们祈求的晴空蓝天却落了空。不过云彩还是比以前高得多了,看上去也不像这四天来那样阴森。
  待到我看到难友们可怕的面容时,我就明白自己的脸也变成了什么模样。屠夫兰姆和助理军需官辛普森,好像已到了死亡的边缘。他们躺在船底,已经无法动弹。船上的积水整夜都在他们身上冲来冲去,但他们顶多有时把脑袋抬抬,以便露出水面罢了。纳尔逊的状况也很凄惨。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健壮的人,现在更加孱弱不堪,但他的性格同布莱一样顽强。我们所遇到的所有艰难和困苦都没有把他搞垮。从他的嘴里听不到一声呻吟和诉苦。他是我们的精神支柱。难友中至今还没有显出太多的受罪的样子,是珀塞尔、科尔、佩科弗、兰克莱特、埃尔芬斯通和三个海军见习军官。在同大海较量中首当其冲的是布莱舰长和弗赖厄,他们两人眼眶深凹,显得十分憔悴。可是布莱身上似乎有用之不竭的力量。我还要谈谈布莱的书记员塞缪尔。船上有些人在海上漂流没有几天就显出憔悴的样子,他就是其中之一。这个人是在城市里出生和长大的。像他这样皮肤白白、身子软软的,一般都从事案头工作,但他的肉体和精神都比较坚强。只是他根本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一切都相信布莱的安排,就像一条狗对其主人那样俯首帖耳,把自己的命运完全同布莱拴到一起。说实话,他对布莱的这种盲目的信赖。使我都感到妒忌,特别在夜间处境极其危险时,我对布莱能否驾驭这条小船还不免感到几分担心,但塞缪尔对布莱却抱有绝对的信心。廷克勒和海华德身体十分健壮,小小的年纪更赋予他们远比我们优越的条件。哈勒特的身子不如他俩结实,但他干什么活都像个男子汉。他对于大海一直怀有很深的恐惧,所以他能做到这样,更显得难能可贵。像他这样在心里暗暗害怕大海的还不只他一个。我坦白地承认,我自己就常常由于这一点而精神沮丧,只是我当时尽量克制着不露声色罢了。
  在漆黑的夜里,我们有好几次都觉得我们全都完了,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黎明了。恐怕只有塞缪尔还有信心,不,恐怕连布莱自己都认为无望了。可是我们居然从五月十三日和十四日的黑夜中活了下来,这,给予我们很大的鼓舞。我们如今已经明白:这条小船是经得起狂风恶浪的严峻考验的。
  我们现在的航向是西北偏西。突然间,西南方的灰暗的天空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密云绽裂了一条缝,露出一座浅蓝色的山脉,高高地浮现在云端。第一个发现它的是廷克勒。有些人也看到了,或是以为自己看到了。但当其余的人抬头看时,它已消失在云霭之中。过了一小时,它又露出了真面目,这一来,满腹疑团顿时全消。前方的密云渐渐移去,一片陆地映入了眼帘,巍峨的山脉衬着灰暗的天空,显得蓝盈盈的,令人见了感到一种寒意。我们起先以为它是一座海岛,但当小船逼近时,才发现是一群岛屿,一共有四座,位置在我们的西南至西北偏西,距离我们大约六里格,据布莱舰长判断,那座最大的岛屿,方圆约有二十里格。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最艰难的时刻(3)
我们改变航向,朝着北端的那座海岛的东边驶去。布莱根据自己的记忆,推断它是新赫布里底群岛的一部分。库克舰长在1774年第二次远征至南太平洋时会探索了这个群岛,并给它命了名。现在我们的航速是二节,整个早晨都是这样。海面已较宁静,只需两个人舀水就够了。其余的人都瞪着眼睛,贪婪地观看这陆地的景色,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把苦苦哀求而又急不可待的眼光投向布莱,但他丝毫不露声色。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我们已把那座大岛撇在船后,离那北端的小岛最多只有二里格了。这时风力又加大起来,我们稍稍改变航向,朝那岛的近处驶去。现在已能清楚地看到前面的海滩上升起一缕缕篝火的烟雾。一想到篝火带来的温暖,我们更觉得自己凄惨万分。
  这是一座马鞍形的小岛。一道险峻的山冈远远地伸进海洋,形成一个很大的海湾,海湾的出口朝着东北。我们在一里开外的地方驶过海湾的出口。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绕过岛屿的北角,进入岛屿背风的那片海面。
  在这期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大家都急于得知布莱舰长的定夺。
  “随风使帆!”他命令道。
  小艇朝前驶去。离船不到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有一个小湾,很像托弗阿岛上的那个小海湾,但这里的海岸是平整的沙滩,岸上长满植物,显得郁郁葱葱。说真的,对我们这些饱受海上苦难而且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座小岛不啻天堂了。这时船帆无力地松垂下来,有两人被派来划桨,以保持同小岛的距离。
  “珀塞尔先生,”布莱道“现在抓紧时间修补风雨布吧,我不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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