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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牌明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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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忠达目光到处,正对上了石子陵眼中的神光,顿觉石子陵的眼光如浩瀚大海般深不见底,瞬间便无限扩大开来,刹那间竟再也看不到石子陵的身影了。而耳边的呼唤声却突然加大,只是这次听到的却不再是石子陵的呼唤,而是他平生最敬爱的师父如意真人的谆谆教导了:

    “陈忠达……忠达………忠达……你怎么又胡闹了……还不快快退下……退下……”

    “师父?……弟子不敢胡闹,弟子只是……”

    陈忠达生平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师父方真人,突然听到师父责问,登时没了脾气。他正要辩解时,手中猛然一空,一直与他苦苦相抗的石子陵的真元劲力忽然尽数退了开去。

    陈忠达心中感觉不妙,待要凝视细看时,忽觉肋下期门穴一痛,全身劲力顿时消失,耳边也再无师父的声音。定神看去,只见石子陵站在他面前,正手捏剑诀向他的气海穴指去。

    气海穴是大多数习武之人的罩门所在,一旦被破,所有功力将毁于一旦。

    陈忠达惊怒交集,不知为何原本有利的形势竟会在转眼之间发展到如此地步。他的双臂仍然半举着成熊抱状,奈何期门穴被封,已使不出半点劲力。

    陈忠达口中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叫:“师父!……”

    石子陵心中冷笑,数息之前,陈忠达还在两人的较量中占据着绝对的上风。由于之前石子陵的经脉受到了强烈震荡,内息紊乱以致真元无法充分提聚流转,虽以“擎天柱地”式暂时挡住了陈忠达的“熊抱杀”,怎奈真元难以为继,无法抵挡对方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攻势。

    眼看陈忠达的‘熊抱杀’越收越紧,一旦被这个家伙抱住,即使石子陵的真元得以恢复,只怕也会被他的蛮力活活绞杀的。

    好在此时石子陵的精神力已提聚至自身的极限,从一开始就用‘天外魔音’不断重复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以扰乱他的心神,更将全部的精神力注入“**魔眼”中,以期给予对方以意外一击。

    可以说这已经将石子陵现阶段所能施展的‘摄魂**’功力发挥到了极致,甚至已超出了石子陵现有精神力修为的能力范围了。

    陈忠达几次眼看将要得手,总是因为耳中不断传来的魔音呼唤而稍稍分心,这才让石子陵多次得到喘息的机会。

    几经僵持,石子陵眼看自己散乱的真元再也无法抵挡住对方的下一波攻势了,正彷徨无奈之时,陈忠达的眼光终于为石子陵的“**魔眼”所摄,出现了短暂的幻觉。

    石子陵手上的压力骤减,大喜之下往后疾退,暂时脱开了陈忠达的熊抱范围,进而强运真元急速突进,在陈忠达将醒未醒之际,一退一进,以指代剑破入了他的熊抱圈,点中了他肋下的期门穴。

    只是这一退一进,也将石子陵本已不继的真元消耗殆尽,经脉中更是一片混沌,最要命的是他刚才连番施展“摄魂**”,尤其是同时施展“天外魔音”和“**魔眼”两大绝技,已远远超出了他积蓄的精神力的极限。

    此时一种极度渴睡的倦意再次向石子陵袭来,这种情形与当初大战申屠刚后的那种虚脱困顿感觉如出一辙。

    石子陵心中叫苦,知道自己又是大大透支了精神力量,连带着受到震荡后本已紊乱的经脉中的真元也几乎耗尽。

    虽然封住了陈忠达的期门穴,但石子陵仍然担心他尚有余力反扑,眼看着此时的陈忠达双目圆睁,料想他已清醒了过来。

    石子陵不敢怠慢,勉强试着提聚起身体里残存的一点真元,手捏剑诀全力直指陈忠达的气海穴,但求能一劳永逸,一举废了这个讨厌的野兽的功力。

    只是此时的石子陵已经是强弩之末,动作之慢,大概比之余威这种级别的庸手尚且不如。就只是这么慢的一慢,一支长剑已从旁刺到。

    剑锋未到,一股森寒的剑气已直指石子陵的胸口,显示出持剑者惊人的剑道修为。

    石子陵虽然功力大损但眼光犹在,一看便知来者的功力比之自己和陈忠达也相差不了太多。一时间心中甚是无奈,知道自己已几近油尽灯枯的状态,即便拼着受人一剑,应该也没有机会再点中陈忠达的气海穴了。

    石子陵索性收回了剑诀,不闪不避,任由这长剑直向自己当胸刺来。
第三十一章 昏睡不醒
    出剑救援陈忠达的人正是苏公子的妹妹苏芷柔,怎么说他们也是同门的师兄妹,虽然关系一般,但毕竟有着同门之谊。再说这里是苏府,让一个外人在自己府中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师兄功力废除,这让苏家大小姐情何以堪呢?

    苏芷柔在陈忠达刚使出‘熊抱杀’之时,原本是更看好他这位师兄的。他们的师父如意真人方无名是宇内的武学奇才,自创“如意门”并广授门徒,很多年前就早已是当世排名前十的高手了。

    只是方无名其人性情乖谬,为人亦正亦邪,武学路数也是亦正亦邪,既修炼有正统的阴阳五行之术,也对偏门的“野兽之道”颇有研究。

    苏芷柔承袭的是正统的阴阳五行之术,而陈忠达却自小野性十足加之天生神力,自是继承了方无名的“野兽之道”衣钵。在名师的因材施教下,两人都有相当不错的造诣。

    论技艺两人虽相差无几,只是陈忠达在天赋上更为突出,功力也更为深厚。

    陈忠达的“熊抱杀”绝技练至大成后,还从来未尝一败,石子陵虽然刚才推开马钰的那一手极为漂亮,但据苏芷柔推测,石子陵即使没有受伤,经脉受到震荡恐怕还是在所难免的。

    岂料石子陵在陈忠达起势之初并未选择退让,而是选择了正面硬拼,这让苏芷柔大感意外。

    她对自己这位师兄的功力非常了解,陈忠达虽然也是世家子弟,却有着惊人的天赋,自小拜在方无名门下后就一直力压门中的同辈弟子,如意门中的弟子中论到真元的深厚恐无人能出其右。

    更兼他所修的“野兽之道”与他的天生神力相得益彰,在他的“熊抱杀”施展之下,即使有人能与他的真元相抗,也终究难免被他的神力所绞杀。

    其后陈石二人比拼的过程果然如苏芷柔所推想的一样,在陈忠达一波又一波的攻势面前,石子陵明显露出了不支之态。

    奇怪的是,眼看陈忠达胜券在握之时,却突然变得目光迷离神情恍惚起来,被石子陵退出熊抱圈后复又近前一击,竟然轻易就突破了陈忠达的防守,点中了他的期门穴。

    待见到石子陵手捏剑诀要点向陈忠达的气海穴,苏芷柔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虽然她这位师兄的粗鲁莽撞让人讨厌,但总还是不能不顾同门之谊的。

    苏芷柔当即拔剑刺向石子陵,希望逼得他闪身自保以解陈忠达之危。

    与此同时耳中却听到陈忠达的口中大叫师父,苏芷柔不禁莫名其妙。师父远在千里之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位野兽师兄实在是莫名其妙,不仅输的蹊跷,脾气头脑更是乱七八糟。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在师父面前好好告他一状,让他教训一下这位糟糕的师兄。

    眼看着手中长剑的剑气已逼至了石子陵胸前,石子陵却忽然收住了剑诀,既不闪避也不再攻击陈忠达。

    苏芷柔心中诧异,石子陵虽然战胜了陈忠达,但在场面上却是处于明显的下风,在她看来石子陵的真实实力应该与陈忠达相去不远,之所以能出奇制胜,肯定是用了叶真真和黄莺提到过的魔音和魔眼功夫。

    苏芷柔的实力虽然比起陈忠达稍弱,却也只是在真元的深厚度上稍有不如,从来没有几个人敢空手对抗她的长剑的。不知这个石子陵为何敢如此无视她的剑气?

    好在她对石子陵的印象不恶,她在剑道上的修为也早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当即稳稳收住剑势,踏前一步站定在了石子陵的面前。

    “石公子,这位陈师兄自小在山野长大,不懂世俗礼数,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担待,请看在我们苏家的面子上,就不与他计较了吧。”苏芷柔向石子陵拱手施礼道。

    还未等石子陵回答,那边陈忠坚和陈忠平兄弟已双双同时抢上,一齐护在了陈忠达的身前。

    这两兄弟在旁边一边观战一边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个野性十足的三弟带到苏府来的,一上来差点伤了马钰已经没法跟苏公子交代了,后来又大战石子陵,那架势任谁见了都能看出陈忠达是想要石子陵的命。

    他们想要上前劝阻,可苦于实力差距太大插不上手,两人心里都急得火烧火燎,只能拼命向一旁的苏松義打招呼说抱歉。

    饶是苏公子一向的好脾气,但对他们这个野兽般的三弟也实在看不过去,哪有刚上门做客就喊打喊杀的?这还把堂堂城守大人家的少主人放在眼里吗?

    苏松義自然不会给陈家兄弟好脸色看,要不是妹妹苏芷柔拦住他,他早就上前去狠狠呵斥这个野兽般的混账家伙了。

    可不管是苏松義还是一旁的众多世家子弟,他们都明白在场中恶斗的这两人的实力要在他们之上,他们虽然插不上手,此时却大都盼着石子陵能把这个可恶的陈忠达击败。

    可惜场上形势与他们的愿望相反,石子陵在陈忠达的步步进逼下越来越显出不支之状,眼看落败在即,怎料突然间峰回路转,陈忠达忽然仿佛中邪般神情恍惚起来,不但让石子陵轻易摆脱了他的“熊抱杀”,更在一退一进间便封住了他的期门穴。

    随后见石子陵要点陈忠达的气海穴,陈忠坚和陈忠平慌忙上前阻拦,好在苏芷柔先他们一步,抢先拦住了石子陵。

    石子陵在苏芷柔剑势初起之时已经知道今天再也奈何不了陈忠达了,他体内的深深倦意正不停地涌上头来,精神已极为的困顿,而且身体里的经脉也已一片混沌,此时别说是苏芷柔级别的一流高手,就是随便上来一个张三李四的,只怕石子陵也已无法应对了。

    眼前的苏芷柔称呼陈忠达为师兄,又称“希望他看在他们苏家的面子上”化干戈为玉帛,且相貌如此的清秀脱俗,其身份似乎颇为特殊。只是现在的石子陵已完全没有了任何探究好奇之心,只想快快离开此地,找个安全的地方大睡一场。

    石子陵深深吸了口气,把手伸入怀中握住那块神奇的“死恶夜令牌”,一股冰凉的感觉传入手中,同时身体内似有感应般生出一股暖流流向手心,与令牌中传来的冰凉混合在一起。

    石子陵顿时感到精神一振,体内的经脉似乎也顺畅了少许。暗想此地人生地不熟,又有陈家兄弟在旁虎视眈眈,其余人等是友是敌也无从知晓,趁着此刻精神有所好转,还是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为妙。

    石子陵当即把脸一板对着苏芷柔说到:“我不知这位兄台是苏家何人,想我一个初到松湖城的无名小子,焉敢不给城守大人的家人面子。只是那位陈兄太过咄咄逼人,刚才分明是想要在下的性命,要不是我侥幸胜了一招,此刻只怕已是一个死人了。”

    “今日石某受邀到苏府赴宴,原想好好见识一下松湖城中的众位青年才俊的过人风采,不想却碰到了这样莫名扫兴之事。想我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与陈兄这样的世家子弟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今日就此告辞,不妨碍各位把酒言欢了。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说完石子陵对着众人施了一礼后转身就走,身后苏公子兄妹连声挽留,石子陵却只当没有听见。他左手探入怀中,紧紧握住“死恶夜令牌”,脚下加力,三步并做两步般冲出了苏府。

    才走出离苏府两条街的距离,石子陵已经感觉再也支撑不住了,勉强拐进一条僻静的街道后,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依稀听到身后不远处似传来一阵马车声响。

    石子陵想要避让,身体却已慢慢软倒,心中叫一声苦,只知道死死握住怀中的那块“死恶夜令牌”不放,随后就人事不知了。

    一辆马车在石子陵的身前停了下来,车夫下车后来到他跟前查看,见石子陵躺倒在地昏睡不醒,不禁有些吃惊。

    车夫仔细打量了一番,见石子陵的样子相貌很是端正,身上衣衫虽然朴素,倒也干净齐整,显然并非是乞丐,再看他的脸色虽略显苍白,但似乎也不像身有重病之人。

    车夫环顾四周,此时这条街道上空无一人,正犹豫该如何是好时,马车中一位小丫鬟探出头来问道:“李大叔,发生何事了?”

    姓李的车夫回答道:“有个年轻人晕倒在路中,也不知是喝醉了呢还是身有不适,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小丫鬟缩回头与车中人商量了一下后走下马车,来到石子陵身前察看了一下,又回转身与车中人商量了一番,便回过来与车夫李大叔一起把石子陵扶上了马车。

    马车内倒是颇为宽敞,且有两排座位,一个妖艳女子正慵懒地坐在里面。见两人把石子陵扶上了车,便让他们把石子陵扶到了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她与丫鬟并排而坐,随后就吩咐车夫启程回家了。

    一路上,石子陵自顾自歪着头昏睡在座位上,左手始终放在怀里紧握着“死恶夜令牌”不放。对面的这两位年轻女子看着这位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的奇怪睡姿,禁不住一阵偷笑。

    两人不停猜测着石子陵的身份以及睡倒在路中间的原因,时不时地说笑上几句。
第三十二章 马家父子
    在一间平时给车夫杂役住的不起眼的空房间内,石子陵已经足足昏睡了七天七夜。冰@火!中文他的姿势始终一成不变,仰面朝天而卧,左手伸在怀中紧紧握着那块“死恶夜令牌”,怎么拉都拉不开。

    那位在路上救他的小丫鬟倒是来看过他两次,每次见他都睡得正香,除了无法将他的手从怀中拉开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异常,只好摇摇头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石子陵之所以昏睡了这么久,实在是因为这一次的精神力透支大大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摄魂**”是一种发掘人体精神力量的玄妙法门,一般人就算是天赋出众,要积聚起足以影响别人的精神力量少则几年多则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有所小成。

    即使像加藤鹰这样的一教之主,自小在魔教的诸多法门中学习成长,也要到老年时方能将“摄魂**”练至大成。

    石子陵虽然身体里蕴含着异乎寻常的能量,极大幅度改善了他的体质,加上他因为某种原因而突然失忆,使他能在修炼精神力时事半功倍突飞猛进,但根基终究还是比较的浅薄。

    他这次的对手陈忠达比起上次的申屠刚来更为强大,而且在两人交手前因为相救马钰,石子陵的经脉遭受到陈马两人合力的剧烈震荡,使得体内真元始终无法完全的正常提聚和运转。

    在无可奈何之下,石子陵勉强运用尚未习练成熟的摄魂**第七层功夫,虽然侥幸胜出一招,却也导致了自身精神力的严重透支。换做旁人,即使不死,也一定会因此而走火入魔功力尽废的。

    好在危急时刻石子陵始终牢牢抓住神奇的“死恶夜令牌”,利用令牌中的神奇魔力与自身真元的一点奇妙联系,保持住了身体内精神力与真元的生生不息。

    这七日七夜,在石子陵而言,将是一次死而复生的艰难轮回,如能顺利熬过,不但能获得重生,精神力和真元都会更上一层楼,而一旦受到外力干扰,则很可能走火入魔,甚至永远无法醒来。

    好在石子陵被人救到的这个地方,人人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即使是救他的那两位女子,也因为忙于生计把他忘在了脑后。

    若是换做在苏家或是别的地方,有高手或名医出力为他发功诊治,反而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更别说是碰上敌人或对头了。

    而在这七天中,松湖城里也是暗流涌动。

    就在苏公子宴请石子陵的第二天,由于石子陵一夜未归,余家上下难免有些焦虑,正想派人出去打探消息时,城中守备之一的马岱马大人的公子马钰前往余正苗府上拜访,为的自然是来感谢石子陵的救命之恩。

    余正苗虽然一直在松湖城中打理家族生意,与马家却素无来往,听到马钰带了很多礼物上门来,很是奇怪,连忙亲自出来迎接。

    马钰昨天与陈忠达一战,可谓是险死还生。他心中对石子陵自是万分的感激,是以一早就带了厚礼上门答谢。

    一番寒暄过后,马钰就直接打听石子陵在不在,希望能向石子陵当面道谢。

    余正苗只能如实相告,石子陵自昨天去苏府赴宴后就一直未归,他们正想派人出去打听消息。

    马钰听闻后很是惊讶。昨天石子陵在他即将经脉爆裂之时将他一掌推开,为此承受了他和陈忠达的合力冲击,随后马钰就一直在角落里闭目调息。由于他并未受伤,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其后陈忠达用“熊抱杀”之技将石子陵渐渐逼入绝境,眼看石子陵就要落败,马钰苦于技逊一筹插不上手,好在关键时刻陈忠达突然变得目光迷离精神恍惚,莫名其妙地被石子陵反败为胜。

    马钰虽然看不透其中奥妙,却也很为石子陵高兴。

    之后石子陵一脸不高兴地转身拂袖而去,任凭苏家兄妹怎样连声挽留也毫不回头。

    余下的众位宾客都觉得很是无趣,好好一个宴席还未开席,就被陈忠达这个野兽搞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

    陈忠坚和陈忠平知道三弟犯了众怒,连连向众人致歉,而陈忠达虽然被苏芷柔运功解开了穴道,却似乎仍有些恍惚狂态,时不时还会凭空大叫一声“师父”,让人浑然摸不着头脑。

    他的两个哥哥心中忧虑,向苏松義再三致歉后带着陈忠达告辞离去了。余下众人经此一闹也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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