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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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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斌一跛一跛走过去,敛过算盘,几根手指就像是在波动琴弦,春日暖阳,珠子圆润,轻巧的碰撞,颇有艺术之美。

而且他只用一只手,也只需一只手,那眼睛一溜,分毫不差的从林子业停下的地方开始接手,似乎两人之间从没有过断档一般。

林子业眼睛有意无意的溜过全神贯注的姚斌,“姚管家,别来无恙。”

姚斌眼睛没离开账簿,低声说,“上次见您,我还是个全人,怎会一样。”

林子业一愣,看了看姚斌那跛脚,露出林少伟见了多次的笑容,“人啊,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姚家下手真的够狠。”

姚斌手下的算盘敲打出的和谐的音乐一刻未停,在二人之间漂浮的尘埃粒粒可见,那是一个林少伟不曾涉足的世界。

原来,姚斌的腿,是在姚家被打瘸的?

林少伟不动声色的接收了这个情报,大手拍了拍林子业的肩膀,“业弟,进屋说话,鼎爷也一起进来吧。”

*****************************************

林少伟三人进了内屋,门没关,门帘子放了下来。

姚斌手指突地一停,仿佛在听着什么动静,眼睛却是在飞快的看着账簿,一目十行利落干脆。

过了几分钟,姚斌一手按着记忆中的账簿噼里啪啦的继续敲打,一手却将账簿向回翻去,在这个林家铺子的账房里,一切都是那般诡异的安静,似乎内屋三个男人喝茶的茶杯转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屋子里的男人们,自然也听得到屋外姚斌的算盘声。

屋里屋外一堵墙,一边姓姚,一边姓林,这是一种古怪的对峙。

林子业像是欣赏什么曲子一般闭目倾听着屋子外的算盘声,听了半响,才终于走过去把门推上了。

转身,林子业说了句,“账目是对的,我听了,这小子没玩花样。”

林少伟直楞眼,这林子业既然这么多心眼,专门看了账簿,听着姚斌的算盘声,就知道他有没有二心。

鼎爷摸着自己的胡茬,漫不经心的说,“林家这一代,数子业最爱防人。”

林子业转身为鼎爷和林少伟斟茶,“鼎爷说的是,所以我不成气候。”

看来,鼎爷在林家的地位的确不一般,林少伟同样敬给鼎爷一杯茶,“鼎爷,这十年您去了哪里?怎么一去就没了音信。”

先前记得他来应聘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去十年了,当年还叫老太太一声大夫人。

林少伟一边笑着一边不经意的引了一句出来,“看来众多林家晚辈里,还是茂弟和你最亲。”

连老太太都没认出来你,林子茂却认得出来,不简单。

“当家的,你说笑了,茂弟从小就在你们大院里生活了,鼎爷走的时候还是庶族的管家呢。”

林子业不知道那林子茂一眼认出鼎爷的段子,这么接了一句,鼎爷干咳几声,“是啊,我和子茂也不算亲,难得他还记得我,这孩子念旧,还记得我这个老人家。”

“鼎爷也说笑了,你跟我们哪里算得上两辈人,不过算是我们兄长。”

林少伟看了看鼎爷那格外沧桑胡子拉碴的脸,见他深邃的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急忙闪避了那目光,拿茶杯挡了一挡。

鼎爷玩味的转着茶杯,突然说了句,“我一直以为子茂会当家,没想到是少伟。”

一时间,三个男人的封闭空间异常难耐,林少伟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姿态好,是无所谓的一笑,还是愠怒。

鼎爷打破了沉默,“如果当年不是我离开庶族,也许真的是子业当家也说不定。”

林子业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他的抱负他的野心路人皆知,只是没谁戳破过qǐζǔü,没想到鼎爷这么轻易就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林少伟茶杯一放,“鼎爷,怎么,我不适合当这个家么?”

鼎爷微微一笑,“适合,而且当的很好,只是耽误了一个女人,有些遗憾。”

这是林少伟第一次在鼎爷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虽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但是苏林联姻这么件大事我还是知道的。那天院子里见了大夫人,还是当年小姑娘的模样。”

林少伟感觉自己是被解剖的标本,而面前这个手执冰冷手术刀的男人,可以轻易切割他的每一部分,不费吹灰之力。

连疼痛的感觉都不给他。

“不知道她姐姐如今怎样了。”鼎爷话到了这里,就再没说下去,因为屋子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林子业率先夺门而出,看见趔趄倒地的姚斌正在艰难的爬起来。

那副样子狼狈的愧对他这张脸。

林少伟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在地上挣扎着试图起来的姚斌,灰尘在阳光中炫目的飞舞,耳边响起当初那一句:

林少爷,当初您说过要我为您提鞋。

鼎爷吹拂着茶水上打转的茶叶,仿佛可以轻易就控制了所有人的命运一般。除却他自己。

林少伟起身快步走向门外,与那冷眼旁观的林子业擦肩而过,伸出了一只手,“来。”

姚斌看了眼伸出手的林大少,迟疑了半刻,只是别过头。

林子业耸耸肩,“当家的,既然人家那么骄傲不领情,你何苦白费力。”

林少伟伸出的手凉在那里,没有收回来,仍旧是一脉温和的说,“来。”

姚斌手掌撑着地面自己爬了起来,打扫了一下双膝,低头说了声,“不劳主子费心。”

——不愧是余韶可的一只狗,她说改嫁就改嫁,你也说改主子就改主子。一路货色。

嘹亮的一声打破这宁静,灰尘从门缝迸发出来,咣当一声,两扇大门重重打在两侧,伴随这一声的,是里屋传来的一声茶杯打碎的清脆。

林少伟只看到一个影子逆光而来彪悍异常。

林子业和姚斌都眯上了眼,看着这个掐腰进来的女人,火红的瑰丽而热烈。那明黄色的绣花鞋,踩在这屋子灰白的地砖上格外耀眼。

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的气场震慑住了。

那横在空中的一根指头,跨越几个男人错愕的眼神,直奔内屋,林少伟随着她的指头慢慢转身,看见一手拄着茶杯碎片满手流血却浑然不觉的鼎爷嘴唇张开了几次。

“好久不见。”

鼎爷只能说出这四个字。

“五年六个月零四十八天,我总算找到你了。”

苏眉放下手,旁若无人的说,“从今天起,我住在林家,就让你伺候我。”

图集

男女主的人设图:

小三们的人设图:

二姨太余韶可

三姨太语嫣

四姨太未知

配角们的人设图:

三大管家

苏眉御姐

御史薛潜

水伊人的yy图:

绝对和本文无关啊…… 完全是她自己yy的

苏家御姐+跛子美男? OMG 这是多么古怪的cp

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绯闻男女 预定了这yy图的孩子来冒个泡认领一下吧

欠债

晚饭时候一向是林家大院热闹的时候。

这个时候老太太会和各位女眷吃饭唠家常,最近日子是越来越暖和了,春游也提上了日程,虽然老太太依旧不去叫苏子来同吃,但是晚饭桌上什么消息苏晓总能第一时间透露给苏子,而且做的点滴不露。

这天晚饭时候林大少回来的比较晚,老太太下话先开桌,一边吃一边等他回来。余韶可和其他女眷坐好起筷了,门那边穿来的嘈杂声,苏晓快速冲出去,低声吩咐着,“彩云,去看看怎么回事,屋子里都起筷了。”

不用彩云去探听,早有下人从外院奔进来,“苏管家,大爷回来了——”

“乱得什么样子,大爷回来就回来了么。”苏晓皱着眉头,这苏管家一向这幅脸面,下人们早已熟悉,只是这一次还是吞吞吐吐硬要把话说完不可:“苏管家——这次——这次——大爷来了客——”

“是吴家公子还是哪位商客?彩云,吩咐前院子摆上碗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晓迅速部署,可是下人还是脚铸了铅一样一动不动。“怎么,不会动了?”

“那客——是女客——”

苏晓正准备转身而去,听着这话又转身回来,“女客?”

那人憋红了脸,舌头开始打结,“是是是苏苏——”

苏晓以为下人叫的是自己,更是心急,正是要怒斥的时候,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晓苏苏——”

……

一声,让跟在苏眉身后的林少伟头咣当撞在门上。

太阳最后一丝余晖收敛起来,林少伟的眼越来越有夜的沉醉,扭动了一下脖子,林少伟露出邪魅的微笑,突然大阔步超过苏眉直奔院子里,他身后跟着的跛脚的姚斌和满腹心事的鼎爷自然被晾在一旁。

这一会,被外院子这么一闹,加上苏眉这穿透性的一声呼唤,女眷们都放下碗筷迎了出来。老太太一打眼看见苏眉的时候,腿肚子一软被良辰一扶。

真是年初就不利。

“眉大小姐你怎么——”老太太话音未落,那两个脸色木然的管家也走了进来,苏眉毫不避讳的向门口一指,“为了他。”

院子里少有的死寂,谁都没注意此刻负手站好的林少伟露出的饶有兴趣的围观姿态。

苏眉的手指所指的方向,门口,站立的两个黑乎乎的男人,谁都没吭一声,但是大多数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射向了姚斌。

谁都没料到这个时候院子里响起的一声居然是,余韶可的一声,“六年前,你维护的那个女人,是这位苏眉小姐?”

林少伟看着余韶可那张有些不能抑制情绪的侧脸,她不该在这个群魔乱舞的时候出来添乱的,她应该一如既往的温顺不语,她应该躲在苦心经验的保护色里,可是她却第二次失了分寸。

在她失口叫出姚斌的名字之后,这是她第二次失态。

两次,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姚斌一愣,夜色中看不出什么表情,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来,“苏家的事也好,姚家的事也好,都给我出去解决去,这里是林家!”

余韶可质问的目光还是死死锁在姚斌身上,老太太捂住胸口说,“韶可,扶我回房。”

*****************************************

“唉,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阴那个余韶可的,实在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我指的明明是阿鼎,她吃个什么醋,自讨苦吃。”

苏眉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伸出手,苏子正用丹蔻给她涂指甲,“你不会真叫鼎爷贴身伺候你吧,姐。”

“为什么不。”苏眉反问,“你也觉得离经叛道?”

“怎么会,大姐你这叫特立独行。”

“喂,妹妹,我发现你这性子讨人喜欢多了,难不成一鞭子把你鞭开窍了?”

苏子噗嗤一笑,“白天人多嘴杂我得端着点,夜里自由自在的,没了规矩。”

“哼,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他们林家的规矩,不用理会。”

“姐,你真行,你属螃蟹的吧。”

“哈?”

苏子吹了吹丹蔻,“话说,那个鼎爷是你的姘头?”

苏眉一个瓜子皮卡在嗓子眼,一直在一旁默默扫地的苏晓见状递了杯水。

“晓苏苏,我妹子这是怎么了,你给她灌了什么药了?”苏眉这么一追问,苏晓倒是说的自在,“二小姐得了怪病,一入了夜就兴奋,胡言乱语的,我都不敢放她出去。”

苏子吐了吐舌头,这些日子苏晓暗中多有关照,对于她这日夜反差的性子早有领教。

“我看是那林少伟夜里给撩拨的。”苏眉一句话说的苏子脸通红通红的,“喂,阿鼎能搞来好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有趣的很,其中就有专门给夫妻用的,要不要老姐出面——”

苏子讪讪笑着,不会吧,古代这“成人用品”也如此通行?

还记得自己哪位闷骚的性学教授有一次当着她一整个Team的面问,喂,那种挂着计划生育牌子的小商店是造什么的?

造人。

当时苏子只能没好气的直奔主题,留下一Team人嘲笑了她大半年,还有老公一张羞赧了整一年的老脸。

“姐,鼎爷怎么会搞到这些稀奇物件的?”苏子继续进行着她的情报探听,苏眉大大咧咧的说,“他有门道,每次海上过来的朋友总会给他稍来新玩意。”

“海上的朋友?”苏子一乐,你别告诉我是海盗、海寇、还是海龟报恩啊。

“你眼界窄,就圈在这么个院子里,我眼界也窄,总归出不了皇城,阿鼎不一样,他走得远看得多,而且他还有点蛮夷的血统——”

苏眉说的得意,苏晓却是干咳,“眉大小姐,别多说了,林家是规规矩矩的,不比在苏家。”

“呦,晓苏苏又说教了,知道我为啥把她踢来你这儿?我耳根子实在受不住了。”

“其实我也快受不住了,知道你来了我都快喜极而泣了。”

两姐妹对视一笑,苏晓像半个老妈子一样故意板着脸,眼神中却流露着温柔。

“姐,鼎爷真有点混血?”苏子这句苏眉没听懂,料想说的是蛮夷血统,点了点头,又再次被苏晓截住话题,“两位小姐,可别再说下去了,这事儿对鼎爷也不好。”

明朝,汉族为上,蛮夷总是被瞧不起的,鼎爷这位混血美大叔的高级基因,自然也成了祸端。

苏晓这么一提醒,苏眉也闷下来,一个接一个响亮的磕着瓜子儿。

苏子看着姐姐这副模样,似乎也猜出个八九分。

这混得风生水起的管家为何要突然离开林家,这明显和苏眉有一腿的美大叔为何要跑路,似乎答案,都在他那几分之几的蛮夷血统上。

种族歧视害死人。

苏子摇了摇头。

“我听少伟说,你找了他五年六个月四十八天,呃,姐,为何不说是五年七个月十八天?”

苏眉看了看妹妹,说了句。

“他说过,等我三十了,再嫁不去,就娶了我。我那时候正好二十四岁半。”苏眉绞着眉头说,“这混蛋,欠了我四十八天。”

苏子看着赌气的大姐,眼睛一热,心里一凉。

不知道这算不清的感情帐,还要佘多久。

*****************************************

老太太喝了一整锅汤,才开始和余韶可说话。说是说话,其实是问话。

屋子里只有个若伊,老太太连良辰都撵了出去。不是因为若伊比良辰更可靠,而是因为好多从余韶可嘴巴里抠不出来的,兴许可以从若伊这里问出个什么。

毕竟丫头还是比媳妇好下毒手。

“韶可,我曾经问过你要做大做小,你说听我安排,于是我给你安排了。”

余韶可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是。”

“我这段日子怎么对的你,又是怎么对的苏小姐,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若伊看着主子完全听不进话,怕老太太真的怒了,赶忙顺上话,“老太太您对我们的好儿,主子天天跟我念叨着。”

“韶可,我知道你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语嫣那种出身的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我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你可要为自己多多打算。”

老太太探着身子,“你可明白了?”

余韶可点了点头,“我明白。”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心里委屈,当年要不是你嫁了姚家,少伟也不会应下苏家的亲事,我们嫡族也就不会掌了林家的大权,这一点,我一直感激着。”

“娘,别说了。”余韶可别过头。

“所以少伟有能力的时候,把你娶回来,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要知道,你那种身份,我也很有压力。”

余韶可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

“你得实话跟我说,你和姚斌那孩子怎么一档子事儿,我不能允许你将来混淆了我们林家的血脉。”

余韶可脸色一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刷刷刷的冲下来,平素如玉般透亮的一个可人,现在哭的着实有些奔放。

似乎已经压抑了很久。

“相公很久没来我屋里,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余韶可推开了扶她的若伊,“也怪不得相公多心,他本是知道姚斌对我……也是我太不自重,几次失态。”

“我到看不出少伟对你和姚斌有什么意见。”

“那日招管家,相公问我认不认识姚斌,那样子好像他从未见过姚斌一般——可是,老太太,相公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姚斌的腿,就是相公亲手打断的——”

余韶可说的声音很单薄,若伊也别过脸,老太太瞪圆了眼睛,“有这样的事?!”

*****************************************

“什么,你说姚斌的腿是我打断的?!”

林少伟揪住吴关的衣襟,吴关忙道,“我的林大少爷,你别一到晚上就来找我,还一副吃人的样子,我又不是小倌。”

“我只跟你一人说了,我这脑子有点病症,记不得一些事情了,你小子若是敢胡乱出去说,我就灭了你。”

“是是是。”吴关自从上次在吴城领教了这位林大少入夜变狼人的一幕,至此就相信一切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而他这个死党,义不容辞陪葬。只要抚恤金给的够份量,他的友情也绝对不缺斤少两。

“当初你信誓旦旦要灭了姚家,可是姚家的管家太厉害了,而且脾气硬的很,其他账房不是被你们林家给挖走了,就是撵跑了,就他,咬定青山不动摇啊。”吴关拍着大腿说的开心,“谁不知道他是为了二嫂啊——二嫂……呃,林大少,说这句您别不乐意听,红颜祸水,这是真理啊,要不是招惹上二嫂,姚家好端端也不会被你逼得那个田地。”

林少伟默然的为自己这个古代宿主买单,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份怎么都还不起的感情债。

而比他更沉重的,也许是那个一直都温润可人的余韶可。

一边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一边是呵护备至的丈夫,一边是默默守候的仆人,三个男人,无论她是进是退,都是错。

“然后呢?”

“然后林子业那个龟蛋就说了,要想挫败姚家,必须先挫败了姚斌。”吴关说的神神秘秘的,“大少,我也不知道你是这不记得还是装的,你不用回答我哈,我只是这么一说。你说,怎么就这么巧,账单出错那天死活找不到姚斌,后来查出来他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事儿真的和你们林家无关?为安城都知道这是你们的伎俩,可惜姚老太爷无法子啊,只能舍弃了姚斌保姚家,没想到还是没守住。”

“那个账单出错,你再说说。”林少伟很善于从一大帕拉信息中抓重点,这是学者的技能。

“就是姚家和林家拼得正紧张的时候,姚斌签了单子发货结果弄错了帐,搞的姚老太爷只能向林家借货,你当时放出话了,只要姚斌替你提鞋,你就发货。姚斌也是,倔啊,非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死活不答应,活活把姚老爷气死过去,姚少爷自然放不过他,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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