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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异怪谭·鬼故事2-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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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枫展追问道。

  七玲珑苦笑起来,“你真的没发现,式者从来都活不过四十九岁!法力越高生命越短。像烟花一样绝色,又像烟花一样无奈。”

  枫展如陷冰窟,细细回想起来,上辈的老者几乎都是无疾而终,要不就是下落不明,他还依稀的记得爷爷离开的那天,说是环球旅行,可是五方的重要人物都来送行,他和邵寒还在一旁嘲笑大人们的小题大做,现在看来,这些事情的确早就存在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五年前的幕后主使是老天爷吗?这太可笑了。”

  “五年前那场事故的确是人为的,但就算他们不做你的父母也无法逃开厄运的降临。”七玲珑小声叹道,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想知道真相的话,只能帮他们呼唤力量。”

  “是的,少你绝对不可以成形,你现在必须前往神农架劝回卫木冲。然后再和他一块寻找他的七星士,再通过你们的力量找到另两个的下落。”

  “那么能告诉我,你预知的结局吗?”枫展站了起来。

  “不能说,身为先知绝对不可能说出半点秘密。”七玲珑为难的拒绝道。

  “明白了,请把这个收下吧。”枫展拿出那根项链,放下七玲珑的手上。

  “这是我的那条项链。”七玲珑高兴的握住它,“我以为再也找不到它了。这是家人给我的唯一可以纪念的东西,是你捡到的?”

  “是的,一直打算还给你,可是没机会。我给你戴上吧。”说着他走到七玲珑的身后。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枫展小声的在她身后问道。七玲珑微微一怔,身体有点僵硬。

  “如果勉强就算了。”枫展又说道。

  “不是,只是我很丑。怕吓到你。”

  “我不是那种光看外表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枫展变得有些气势汹汹。

  “好吧。”七玲珑小心的揭下面纱,她眉毛清秀,鼻子不高但有东方的典雅,嘴唇呈透明的粉红色,只是在眼睛的部分却光滑无比,连一条缝也看不见,更别提有什么睫毛的存在。但正因为如此,给她的脸带来了无尽的想象,神秘十足。

  “吓到你了吗?”七玲珑不安的问道。

  “不,很美丽。”枫展轻轻的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表情真挚的说,“你有一双全世界最美丽的眼睛,我看到了,它真的很漂亮,比任何人都美。”

  “谢谢。”七玲珑不禁抽泣起来,可是她的眼睛却没有任何泪水流动。忽然她拉住枫展的手,“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让仇恨占据你的灵魂。”

  “好的,再见。”枫展转身向门外走去,在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如果真的无法改变命运的话,那么请你在四十八岁的时候嫁给我。”说罢,他再也没有回头,甚至也没有看到在门后缓缓走出的白色身影。

  11)神农架之苍龙少主

  神农架位于中国湖北省西部,东望荆襄,南临三峡,北依武当,在地理位置上有“南北分汉江,东西连巴楚”之称。相传,距今5000年前的原始部落首领、中华民族的伟大始祖炎帝神农氏,曾在这里尝草采药,架木为梯,以助攀援;架木为屋,以避风寒;架木为坛,跨鹤升天。后人遂以神农架名其地。

  香溪河是长江的支流,因哺育过世界四大文化人之一屈原和我国四大美人之一王昭君而闻名于世。《兴山县志》载:“昭君临水而居,恒于溪中浣手,溪水尽香”、“香溪水味甚美,常清浊相间,作碧腻色,两岸多香草”,故名“香溪”。香溪源即香溪河的发源地,它北距木鱼镇约5公里,著名诗人徐迟曾于此亲书“香溪源”三个大字。

  传说这里曾是炎帝神农氏当年采药时的洗药池。池水尽得百草之精华,尽融神农之精神,故渴饮香溪水不仅能使人貌美如昭君,更能使人崇高如屈原。香溪源头,奇峰竞秀,林海深处,云游雾绕。林间野花竞放,山中溪河纵横。这幽谷清溪,香花遍野的灵秀之地,是溪水终年飘香的真正原因。有人用四句话总结说:碧水源流长,神农百草房,佳人传美名,香溪水更香。

  这里生活着的是世代杂居着的各种民族的分支,其中以汉族,土家族,苗族等居多。各民族风俗不同,但经过多年的融合,许多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已经汉化。除了本民族保留着一些特别的节日庆典以外,已和普通汉人无异。而今天是这里一月一度的篝火晚会。以前一年只有重大节日才会举行,而现在,虽然带着点,明显的作秀性质,不过也很吸引游客,是当地人创收的机会。年老一代看到风俗如此商业化,毕竟有些心酸。但年轻的一代却非常开心,除了可以认识很多朋友以外,还可以见到自己心仪的对象。此时,一个黑发女孩穿着土家族的传统服饰正站在一个男孩旁边大声嚷嚷。

  “卫木冲啊,告诉过你好几次了,不要穿着奇怪的衣服到处跑,不要把头发染成这种奇怪的颜色,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居然被人认为是野人,说出去,会被笑死的。”

  男孩子一听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向旁边走去,充分诠释出千古名言,‘好男不和女斗’的姐妹版,‘惹不起躲得起’的真谛。

  “喂,和你说话呢,每次都这样,我们家新酿的杂酒还想不想喝了?”那女孩使出了百试百灵的一招。

  “当然想。”男孩子转过头来,乖巧的笑道。

  “那把我们家的小黑给吓病了,这事又要怎么算?”女孩趁此机会大倒苦水。

  “不能怪我,只怪它胆子太少了,不过是扛着它跑几圈就吓成那样。活该!”

  “哇……你,哼,别想喝酒。”女孩气得跑远了。

  “言禾,你这么小气啊,我和你开玩笑的!”卫木冲看到那女孩气冲冲的背影一脸苦恼。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啊,这丫头脾气比古月还倔。他无奈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橡皮筋,束住了自己杂乱的长发,一张英俊的脸终于得见天日。四周的女孩子发出细细的欢呼声,眼神里全是爱慕之意。

  他得意的朝那些女孩笑了笑,引得惊叫声更大了。四周的男人都对这个小子投来了仇恨的目光。见状,卫木冲笑容就更迷人了。哈哈,被别人恨的感觉真好啊。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劝得了他。”一个声音在七玲珑后面响了起来。那个人缓缓的走了出来,他是肖梦白。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您过奖了。”七玲珑恭敬的向他低了低头。

  “告诉我,命运可有转机吗?”

  “您又忘了,做为收线者,一生都不能做出泄漏的事情。”七玲珑再次的拒绝道。

  “看来今天又要过去了。”肖梦白看着窗外的落日,一抹孤寂袭上他的眼眸。“好像越来越快了,好快啊。”

  “甘人,好点了吗?”枫展拦住正欲出屋的楚目,把他堵在了门口。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还很虚弱。如果他明天能醒过来,大约休息一周,就可以下床活动了。”楚目职业性的笑道,看不出一点感情上的倾向。

  “我可以进去看吗?”

  “当然可以,他还没娇贵到那种程度。”楚目让出了道,示意枫展进去。

  石墨平躺在檀香床上,一动不动,整个屋子飘荡着一种东方神秘的气味,配着这古色古香的格局,浓烈的东方红,青翠的竹林。衬得这里仿佛是来自中国古代的写实油画。

  枫展走到石墨床边轻轻坐了下来,他看着石墨苍白的脸,不禁轻轻叹息。

  “别忘了,你十岁的时候答应我的事,不是说永远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吗?可是你不但做了,还做得这么彻底,我该拿你怎么办?”枫展垂下头,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一旁的石墨眼皮忽然微微一跳。

  “你总是这么傻,其实我根本就没把你当成我的影子,我希望你是我的兄弟。就像邵寒他们一样。你总是这么沉默,看着就想狠狠的揍你。”枫展呓语般的低述。“我走了,希望下次我能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像死人但会喘气的怪物。”

  听到枫展远去的脚步,石墨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澈无比,他微微转动着脖子,胸口的痛疼让他有点吃不消,看着枫展消失的方向,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模糊与迷茫。天边的落日发出了血红的光辉,慢慢的沉了下去,余光在竹林的上空形成了一片奇异的淡紫色。

  “天黑得好快啊。”石墨轻轻的说道,又闭上了眼睛。

  12)女宿的心愿

  这里是格陵兰岛北角,一男一女两个少年站在一个圆形的雪屋前。这个屋子看上去像一个倒扣着的水晶球,在雪屋的下部分一角,掩藏着长约50cm高30cm方形的气口。女孩从雪地里揭起来一块木板,下面是一个足够成年人曲身的遂道。那个男孩弯腰钻了进去。

  里面并不大,直径大约不到三米,四壁也不是像外面一样晶莹的冰面,而是用海兽皮毛做成“帐幕”,雪屋中间的部分是用石块凿成一个石炉子,仔细一看,里面盛满海兽炸出来的油。那女孩子用兽毛搓成灯芯,点燃起来后,屋子里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

  “你觉得这屋子如何?”女宿向尹宫炫耀道。

  “不错,很可爱,早就知道说爱斯基摩人聪明,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尹宫赞叹的说道,只是从他的语调听上去觉得有些言不由衷。

  女宿却并没有在意,她抱膝坐在厚厚的兽皮上,“现在是暖季,许多爱斯基摩人就离开“雪屋”,在海岸边住上用石块和土垒成的“土房子”。但我想留在“雪屋”居住,看来明天得把屋顶改成皮革的或者帆布的,不然,屋顶一旦融化,就会塌下来了。”女宿看着冰屋圆圆的顶口开心的说道。

  “你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尹宫好奇的问道。

  “是的,”女宿点点头,“妈妈说过,我过了三十五岁才可以嫁人,等到那时我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为什么要等三十五岁。”尹宫不解的问。

  女宿摇摇头,一脸迷惑。她叹了口气,“妈妈是三十七岁才生了我,在我七岁那年因为冰山忽然崩塌,不幸死去了。”

  “那你父亲呢?”

  女宿沉默了,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她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笑了起来。

  “对不起。”尹宫小声的说道。看得出来女宿的过去很悲惨。

  “没关系,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一个朋友,这里的人拿我当怪物,因为我喜欢赤着脚走路,我并不是不喜欢穿鞋。而是全身热得厉害,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吧。小时候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那些小孩子在冰上玩雪橇。可是他们看到我就会跑。我很难过。”

  尹宫坐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运用能力的时候被小伙伴视为怪人,那种滋味他至今难忘。“其实如果我们是正常人该多好。”他忽然感叹道。

  女宿奇怪的看着他,眼中有了一丝温暖之意,像春风吹过寒冷的冰面。她看着屋顶,透过上面的一条小缝看着屋外的天空,那是北极深蓝色的天空。

  “我叫哪吒,并不叫女宿。妈妈说哪吒是中国神话中一个可以重生的神,她一直希望我得到重生。你叫什么?玄武少主。”

  尹宫有点惊讶,但还是开了口,“我叫尹宫。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尹宫,很好听。”哪吒轻轻的笑了,眼睛像月芽般可爱。尹宫看着她,苍白的脸忽然红了。他们再也不说话,看着跳跃不定的火光。一种陌生的情愫在空气中流淌着,夜很静了。真的很静。

  “卫木冲,你……”在一棵大树后面,女孩的声音下一秒消失在一个手掌里,只有一双灵活的眼睛不停的打着转。手的主人怪罪的看了她一眼,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唇。表示现在禁声。他转过头,兴奋的看着自己安在路口的机关,一张脸期侍的看着前方。

  “鬼才信你能用这破网套住猎物呢,你真是异想天开。”那女孩不死心,靠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

  “言禾,等我捉到之后,就有你受的了。”卫木冲得意的示威。言禾白了他一眼,可又不忍离去,两个大孩子就这么焦急的等侍着。这时,一个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好闯进了他们的陷阱,只听一声‘扑通’一声,随着一条细绳的断裂,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罩住了这个倒霉的家伙。

  “你完了,又套住人了。”言禾兴致勃勃的冲了出去,身后的卫木冲黑着一张脸,暗自咒骂道,又得重新设置了,真是倒霉。

  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哪有人在大路边设置陷阱的,真是太胡闹了。枫展气愤的扯着那张破旧的鱼网,让我找到设置这鬼东西的人,他就死定了。

  “对不起哦,你有没有事?”一张女孩的脸出现在方格外,随着她扑鼻而来是一种特别的米香,难道是她设置的。不管是谁只要惹到我,都死定了。妈的,这鱼网怎么回事?这么牢固,当着人面又不能使用超能力,真是够衰的一天。

  “喂,死了没,活着就喘个气,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不看路,没见到路口的树桩吗?分叉的就表示此处有陷阱,懂不?”一个没有礼貌的声音在女孩子身后响了起来,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他长着一头金粟色的头发,微微上翘的眼角给了那张帅气的脸一种特别的神气。此时他正不耐烦的看着枫展,像乞丐一样的破衣服,迎风招展。左手拿着一个木棍,上面粗糙的绑着一个像斧头一样的青石。

  “野人?!”枫展吃惊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一边的女孩听后哈哈大笑,最后干脆就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快活的翻来覆去。那个男孩气恼的走了过来,动作粗鲁的一把扯下那张沉重的鱼网。

  “我的样子很像野人吗?别以为神农架的人都是野人,告诉你,我叫泰山。就是美国的森林之王,最近才定居神农架的。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名?”

  后面的声音就更大了,卫木冲嫌恶的看了言禾一眼。顺着他转头的动作,他脖子上的一条青色的胎记,在他的耳后隐约显现。

  “卫木冲,你这个人猿!居然又用这种破鱼网来套我。”枫展大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不由分说就给了那男孩子一拳。那男孩没留意,跌倒在地上,他吃惊的看着枫展,乱发盖着他的眼睛,使之视线有些不明朗,他把头发向后一抹,看着眼前那张气呼呼的脸。

  “你是枫展?”他啜嗫的问道。

  “当然,你这个混球。”枫展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你真的是枫展?”卫木冲又一次确认。

  “是不是要我再给你一拳?”枫展威胁的扬了扬拳头。

  “哇,枫展,你终于决定要和我一起当野人了,果然是好兄弟!”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带着无法逆转的风声,直奔他的肚子而去。卫木冲闷哼一声,跪在地上。言禾吃惊的看着这一切,笑声终于停了下来。

  “还是这么口没遮拦。这五年你算白活了!”枫展甩了甩手背,心里暗叫,好痛。

  “你每次都用这招,太奸诈了。”卫木冲声音有点变形,他指着枫展,用超级心酸的表情。言禾飞快的跑了过来,看着枫展,不知道该骂还是该叫好。

  “我叫枫展,你呢?”枫展风度翩翩的伸出右手。

  “言禾。”言禾木然的答道,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个人,一时竟不知如何发问。

  “你辛苦了。”枫展继续说道。

  “啊,不会。”言禾反射性的答道,心里暗暗奇怪。我做过什么苦差事吗?

  “照顾他可是天下最苦的差事,何况还是能跟着他陪着一起发疯的人,太值得人同情了。我代表世界人民感谢你。”枫展继续发表高论。

  “什么?!”四道杀人的目光集中一点,可那一点又是那么笑容可掬,可恶!两人心里咒骂起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命运之轮开始的地方(13_18)
13)土家山寨的婚礼

  “这就是你的……窝啊。”枫展打量完四周后,费尽心思才搜寻到符合的形容词。

  卫木冲有些气恼,可是又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反驳,一时竟愣在那里。

  用窝形容也算得上是客气了,具体这是不是人住的地方还有待商榷。你见到过如此古怪的房子吗?四四方方,没有门,只有一个窗户。还是照着花的形状在土墙上抠出来了。屋顶盖着不知名的草,睡觉的上方是几片瓦片,用途是防水,且是前几天才加上去的,从未干透的脚印子上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没有足够的瓦已经够可怜了,可是草也只盖到一半而已,属于室内的凉亭。

  “你这么懒?”枫展指着屋顶哭笑不得。

  卫木冲疑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去。考虑半晌,终于明白枫展的意思。他笑得开怀,最后居然愈发得意起来,张着嘴却不说话。

  枫展冷嘲热讽道,“当野人当得真没水平,泰山也知道搭树屋。可你倒好,连一个破屋顶都弄不出来。

  “啊,呸!你懂什么,这叫人与自然共结合,你难道不觉得诗意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把床移到没有屋顶的地方,看星星,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话音刚落,他们忽然沉默,声音像是被人拦腰砍断一样。枫展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其实卫木冲也是在放纵自己,只不过他常常是嬉皮笑脸,让周围的人以为他很快乐罢了。他也许比谁都孤单。

  “好久不见。”枫展转身抱住了他。两个大男孩泪流满面。卫木冲没有说话,他低着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压抑的抽咽,在空气包裹之下阴闷着,压力不断的压下来,再压下来。直到让人喘不过气。

  “有人来了。”枫展说,于是两人飞快的用手抹着脸,相对一笑。

  “我说你们两个,打算呆在这个鬼地方多久?卫木冲,你说好要去帮忙。再不去老爹会骂的,到时候,看你还想喝什么酒。”言禾在窗户外面大叫道,一脸受不了的看着他们两个。

  “就来了,这里就属你鸡婆。”卫木冲一边笑道一边从窗户里跳了出去。枫展紧跟其后。

  “我们去哪里?”枫展问道。

  “参加婚礼。”言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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