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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猪的理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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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茵说给我介绍个对象,让我来看看。我觉得自己好象变成了慕雄狂,都不会说话了。

  不会吧?小茵是谁呀?

  小茵是我的同学。最近好多人给她做媒介绍对象,她都忙不过来,说给我也介绍一个,叫我来看看。我有些迷糊,明明是小茵让我来的,你怎么会不认识她?

  请问你是干什么的?你有些警觉的样子。

  我是公安局的。你看看,这是我的证件。那上面出生年月写错了,我应该是二十二岁。

  我就说呢,你是跟我开玩笑嘛,原来是便衣。请问你想要调查什么?你顿时敌意起来,搞得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这时候小茵就闯进来了:朱医生,不至于吧?不知道小茵是谁?天天盯着我的屁股看,连我的屁股都认得你猪公了。大霞,你也真够贱的,自作多情什么?他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正经货!

   。 想看书来

小英与大霞
五,小英与大霞

  历史有时候惊人地相似。比如有关朱有宗跟小茵大霞的相识,就还有另外的版本,在下面这个版本里,大霞的名字叫吴月霞,而小茵则叫小英。

  假如历史倒回去二十年,朱有宗在我们乡中心小学读初小。中心小学设在西塘的朱氏祠堂,据说那是解放前我们这一片最好的青砖瓦房,所以解放后这里充公做了乡公所。后来乡政府新建了楼房,领导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把小学从那破茅棚子里搬过来吧。

  朱有宗们的班主任是个回乡女知青,名叫吴月霞,留一条长辫子,长得挺漂亮,在城里读了高中,算是个知识分子。估计她父亲也是个村支书什么的,反正不会是四类分子,四类分子的子女那时候很难上高中。

  朱有宗们指的是朱有宗,简称猪鬃;张二龙,简称二聋子;吴月英,简称小英。以及一群跟他们一样灰头土脸的鼻涕虫。小英是吴月霞的妹妹,是吴月霞到小学来代课的时候带来的。吴月霞那时候还只是一个代课老师,但是她民办老师的身份是可以预期的,如果有指标,她甚至有可能转正,也就是当上国家教师,因为她是我们乡上刘书记儿子的对象。

  虽然没有当上城里人,毕竟在城里念过高中,学了一点城里人的作派,所以尽管脸蛋也是红扑扑的,屁股也是圆滚滚的,吴月霞还是跟我们生产队那些天天在田里晒太阳踩牛屎的村姑有很大的区别,皮肤白嫩嫩的好象吹弹得破,整日穿一件大翻领的列宁装,里面是一个的确良的白衬领。这是一种假领,有点像现在的小姑娘将吊带衣倒穿,是那个年代爱俏的姑娘们主要的装饰品。

  衣服大约都是学生时代出头露脸时准备的礼服,如今身体发育得日益丰满起来,穿在身上就有些紧绷,就象现在大街上内衣外穿的美眉,引得三村四邻的后生整天像想打水的骚鸡公一样围着我们学校转。他们私下里把吴老师叫大霞,说她奶婆大,屁股也大。

  这种情形又像小茵现在穿上那套护士裙,每一个男人看见了都想掀开检查一下,看她那里面鼓鼓囊囊的都塞着些什么。

  二聋子跟我说他们不配。他跟小英子一样好象天生对配与不配之类的问题总是很清楚,比如他说我们家老四跟他们家黑花就配,另外吴老师跟我们教体育的朱老师也配。朱老师是我们朱家远房的一个堂哥,我们是西塘这一支,他属东塘那一支。

  小英子说那不行,我姐姐跟刘书记的儿子订了亲的。刘书记有个儿子在陕西当兵。假如他爹不是书记,那当兵的不趁着自己在外面当兵的时候在家里订上一个媳妇,一旦退伍回来,也只能做苍蝇。

  学校外面是一口大大的池塘,那就是西塘。西塘过去有一个小小的集镇,朱有宗的父亲就在那里做脚猪公。每天放了学,小英子就会跑到那里去跟猪鬃二聋子们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吴老师就会来到学校大门口用她那荒腔走板的塑料普通话喊:小英,回来吃饭。

  学校的食堂饭早,吃过晚饭,朱老师有时候会到我家里来散步,跟他老骚叔扯扯谈。朱老师很得了我们朱家的遗传,身材高大,一表人才,由于练体育的缘故,肌肉也特别发达,只是生性内向,不大做声,见人便有些腼腆的样子,二十###岁了还没有成家,也没看见他有对象。

  现在回想起来,朱老师这种性格很有些像我。或者应该说我有些像他?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洁癖。

  由于朱老师性子粘粘糊糊,所以我经常听见父亲教训他:有种啊,做男人,要有点气概,砍了脑壳不过碗大的疤,搞他个把女人怕什么?巧了,他们那一支怎么也刚好排到“有”字辈?

  有种说:叔啊,我倒不是怕他当书记,大不了我就不教这个书回去种田去,她那是军婚。

  我父亲说:军婚个鸟,你不是说她人都没见过?人家只怕是拿个民办老师做引子喂喂自己的###,扒灰哩。

  我们家里的饭晚,我娘正在灶边烧火做饭,听见男人左一个鸟右一个###的,赶紧安慰远房的侄子:莫听你叔的,有种你这样文质彬彬的蛮好,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学了你叔,是个女人就想骑上去。你要找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我父亲便骂:男人家讲话堂客们少插嘴!你懂什么?女人还不就是要男人骑?你不去骑人家就骑。

  有种有些丧气说:婶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就是让书害了,人家给我介绍了好多对象,我就是觉得太乡气,硬是一个也看不上。

  看到我娘在摔摔打打地发闷气,我父亲又转口劝朱老师:你婶讲得倒也不错,不日白不日,就是莫太当真。有种啊,男人做牛做马做一世,最后还就是做个脚猪公,帮祖宗把这根香火传下去。

  虽然没有过门,到了休息天,吴老师便要到乡政府去公公那里看看,帮着书记洗洗涮涮。刘书记是外乡人,不远百里来到西塘,革命工作挺忙,需要有人照顾。有时候事务缠身,吴老师就回得晚,那样的夜晚小英子也会跟着朱老师到我家来散步,因为晚上她一个人呆在屋里怕鬼。

  朱家祠堂年代久远,阴森森的让人觉得每一间屋子地下都埋着一两个不屈的冤魂。外面的西塘则隔不了一年半载的便要收留个把洗澡的细伢或是投塘的女人。我就吓她,说吊死鬼伸着舌头浸死鬼披毛散发在寻替身。小英子说我才不怕哩,跟着朱老师哪个鬼都不敢近身。

  姐姐的丰满虽然盛不住地直往外淌,小英子却只是一条跟我们一样的小肉人。夏天到来的时候,我们每天在西塘里洗澡,到了休息天,学校的食堂不开火,没有热水,小英子便到塘里跟我们一起洗。

  我跟二聋子在浅水里狗刨,她站在跳板上不敢下来,夕阳给她瘦骨嶙峋的身体镀上一层金黄,胸前胁排毕现,两条干柴样的瘦腿支楞着一个光溜溜的衣服架子。

  我偷偷问二聋子:小英子怎么没有###?

  二聋子说:蠢宝,她是母的,跟我们家黑花一样,她要长个###,你们家老四的###从哪里进去?

  我盯着小英子看,她的胸前一丝长包的迹象都没有,只有跟我们一样的两颗大头钉,有些不信地说:她是母的怎么没有奶婆子?

  二聋子权威地说:还没有男人操她。女人的奶婆子小时缩在里头,要男人把水打进去才会胀出来。

  那时候我对二聋子真是崇拜得要命,除了学校里老师讲的他不知道,别的没有他不知道的。不象今天,今天二聋子在党校读硕士,每次考试请我当枪手,我就骂他:细时爷娘要你读书,你就专门捉了青蛙阉猪。

  有天晚上我被一阵叮叮嘭嘭的敲门声吵醒,听见我父亲起来开门,听见好象是朱老师的声音,像夏日的洪水,湍急而绝望:叔啊你要救我,他们来捉人了。

  我父亲说:有种莫慌,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人逃出来了,怕他捉个鸟。

  朱老师说:不是啊叔,大霞肚子里怀了毛毛了。

  我父亲问:是你的还是老杂种的?

  朱老师说:大霞说是我的。她说她跟书记没什么哩。

  我父亲说:这就麻烦了。估计这老杂种是要栽赃哩。有种你快逃吧。

  第二天我们班停课,校长说吴老师病了。小英子也不在,我们估计她是招呼吴老师去了。

  下午我跟二聋子在学校地坪里无聊地打油饼,看见警察叔叔把小英子送回来了。小英子衣衫不整,一脸疲惫的样子。

  警察走了,我跟二聋子问小英:吴老师怎么病得这么狠?连差狗子也来了。

  小英子茫然说:姐姐病了?

  我们说:你不是去招呼了?

  小英子说:不是呀,昨晚半夜我在睡觉,警察就把我叫起来稀里胡涂就带到派出所去了。

  我们觉得稀奇,问她怎么回事。

  小英说警察问我怎么在朱老师床上睡觉,我说我经常在那里睡;警察问我睡觉怎么不穿衣服,我说我娘说衣服难得制,从来不准我穿衣服睡;后来警察就叫我脱了裤子躺到桌子上,来一个穿白大褂的拿一把铁钳子在我这里截。她摸着小腹:搞得我痛死了。他们说看看我是不是处女。

  我茫然。二聋子问:那你是不是处女?

  小英说:大夫说我是处女。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奸入”?

  这下二聋子也不知道了。我想了一想:是不是牢房?城里人把牢房叫监狱。

  小英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们是不是想把朱老师关进牢房?我听见他们在争,大夫说朱老师没有奸入,警察说不管奸入不奸入,反正是强奸幼女。我不准他们关朱老师,我喜欢朱老师。小英求助似的望着我跟二聋子。

  当天下午,小英子家里来人,把她接回了家。

  吴老师跟朱老师都再没有在学校里出现。过几天,我们换了新的代课老师,也是一个回乡女知青,只是身材干干干瘦瘦跟小英子一样,我跟二聋子都觉得她没有大霞漂亮。新的体育老师则很久以后才来,朱老师的课一直由校长代。

  大约过了半年。有一天二聋子突然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猪鬃,我爷说朱老师被捉到了,要枪毙哩。

  在我的印象中,朱老师平日对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照之处,但我跟二聋子都特别关注朱老师。我赶紧向他仔细打听怎么回事。他说我爷今日进城里去,说城里正在严打,出了一个布告,上面有十几个红叉叉,有一个叉叉下面的名字叫朱有种,后面写的是破坏军婚强奸幼女。

  我很吃惊,回去把二聋子的话告诉了父亲。父亲突然很愤怒,举起赶老四的鞭子便抽我:细伢子,读你的书,再管些个屁事,看老子不抽死你!

  看见我伤心地哭哭啼啼,我娘把我搂到怀里,唉声叹气:哎,前世造的孽啊。

  

处女的困惑
六,处女的困惑

  看过小英与大霞这一段,小茵眼泪哗哗就下来了。她说猪公,这个小英子好惨呀,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姨,我猜她其实好喜欢朱老师。

  她发了半天呆,发现眼泪破坏了自己脸上的妆,就找来面巾纸小心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翻出化妆盒,对着盒里的镜子开始往脸上补妆:养我的爷爷奶奶家里就有个小阿姨叫做小英子,我记得她长得好漂亮,只是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有点疯疯颠颠的,经常半夜里突然喊着警察叔叔来了,然后就光溜溜地从床上跳下来往外面跑,每次要跑到天亮才回来。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也管不了她,就听她这么疯疯颠颠的。大约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是黑灯瞎火的不知怎么就掉进了一个大粪坑,就这么淹死了。

  小茵从小是个孤儿,收养她的爷爷奶奶告诉她,有一天爷爷清早起来出去捡狗屎,突然发现门口有一个麻袋包,麻袋包里有一个肉嘟嘟的女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逗人喜爱,爷爷奶奶觉得这么一条可爱的小肉虫任她自在自灭太可怜,便把她收养了下来,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吴小茵。

  这个故事听起来总有些可疑。在我小的时候,我总是问我娘,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娘就说,你是我到山上砍柴捡回来的。但小茵出生的那个年代,我们这一带确实有很多弃婴,大多是女婴,因为每家都想要生个儿子来延续自家的香火,而指标又有限,所以有些狠心的父母看到生下一个赔钱货,往往就不声不响地把她们扔了。命运不好的就被好心的人家收养,从此在人世间受苦罹难,命运好的则逃过了这一劫,重又进入生命新的轮回。

  大霞说这个故事有问题,关键是证据不足。我们的原则是重证据不重口供。当然证据硬是不足也就按口供算了。只是照你这么一说,二十年前我就有二十岁,那我现在不就是个老娘们了?说着她走到穿衣镜前转了一圈,抬起双手在胸前装模作样地兜了兜,比划比划,顾影自怜地说:不过要是我有你说的那个大霞那么丰满,倒也不错。

  大霞到局里查阅了案卷。发现严打时期的档案都不开放,档案室的老阿姨说那时候适用的是简易程序,不准翻案。老阿姨帮她回忆了一下,说县里好象是有过这么一个破坏军婚案或者强奸幼女案,但她记得那个案犯好象是拒捕被击毙:罪犯在外面在逃了半年,有一天突然想起自己的女人快要生了,思乡心切,就潜回来想看看自己的孩子,被人看见报了案,我们就组织了一次围捕,那个罪犯据说懂点拳脚,功夫还不错,他躲到屋顶上揭起瓦片拒捕,没人敢上去抓他,最后只好将他击毙了。

  大霞回来跟我说,那时候要是像现在一样有特警就好了,开一架直升机,放下梯子下去几个人,就能把那罪犯逮住,他就不会死了。大霞觉得一个男人要是爱孩子,那他就不该被击毙。我说别傻了,就算逮住了,还不也就是死?

  在小茵跟大霞的关系中,大霞的角色是男人,是小茵的护花使者,这种情形跟现在大多数家庭中的情形没什么区别,男人总是受气包,所以别看大霞在外面穿着警服舞着警棍粗门大嗓对人吼吼嚷嚷的跟别的雷子没什么两样,一到小茵面前,就温驯听话得不行。

  大霞的父亲是一个军人,在西北某地的工程兵服役。说是当兵,其实就是像今天的民工一样,整天在山沟沟里转来转去,备战备荒修铁路。大裁军的时候部队整体转业做建筑,他父亲就在当地找了一个女人,养了一个闺女,起名叫刘爱霞。年纪大起来,就想落叶归根,通过关系就调回了老家,在一个山沟沟里的兵工厂做保卫科长。

  因为半途转业,保卫科长很为自己不能终生献给祖国的国防事业感到遗憾,便把自己的当兵情结转移到了女儿身上,从小把女儿做军人培养,每天吹号起床,响哨熄灯,大霞从兵工厂子弟学校念完小学,到就近的落凤坡镇中学读初中的时候,除了能将被子叠得四方四正有棱有角,世事一点不懂。

  在寄宿生的大统铺里,大霞遇上了小茵。小茵是个乖巧伶俐的姑娘,从小吃苦长大,又能干又体贴,生活上对大霞很关照,所以她们很快就成了哥们。

  这样的女孩子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由于生理心理上处于弱势,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拉帮结伙。当然如果她们有男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在医学院的时候,我就经常看见一对对的女孩子,一下课就粘在一起,手牵手勾肩搭背地散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说不完的废话。估计大霞跟小茵就是这样子。

  初中毕业的时候,小茵打算考护专,问大霞还升不升高中。大霞说兵工厂效益不行了,我爸也想让我直接考个专科,早点出来工作。

  小茵说你还是应该考大学,我们穷人家没办法,只要能考个学跳出农门就行了,你们城里人,你爷爷还做过县长,怎么不让他帮帮忙,给你爸换个好一点的单位?

  大霞说那都是陈古十八年的事了,现在人走茶凉,谁还买他的账?又说我爸跟我爷爷关系一直很紧张,我爸说做人要靠自己。

  小茵上了护专,大霞则进了警专。这两所学校我都知道,护专我曾经去过,而警专则象傻乎乎的门卫一样守在去护专的路上,二者的关系就跟大霞和小茵的关系相似。

  护专全是女生,所以小茵在那里没什么朋友。警专全是男生,所以大霞在那里也没什么朋友。护专象难民营,到处飘荡着花花绿绿的万国旗,小茵在护专的编号是159,简称庄家自摸;警专象集中营,到处牵扯着威风凛凛的铁丝网,大霞在警专的编号是258,简称单吊将。一到假日,集中营里的大霞就逃往难民营,然后两个小姑娘就像一对小情人手牵着手逛马路,同食同宿。

  那个周末,大霞又到小茵那里,小茵说大霞你气色不好,怎么眼圈都是青的?大霞说我这几天都睡不着。小茵问怎么了?大霞说我老想董教官。

  转进学校的小花坛,大霞说小茵你帮我看看,我这里怎么长了一个小疙瘩,每回一想董教官它就痒,抠它越抠越大,还一跳一跳的,我是不是得了癌症了?

  小茵赶紧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人,附到大霞耳边低声说:蠢宝,那是女人的###,跟男人的鸡鸡是一样的。你这小子准是发情了。不过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痒的时候你就自己摸一摸,好舒服的。

  晚上挤在小茵床上睡觉,小茵就给大霞摸了摸,真的很舒服,舒服得大霞差点叫出声来。

  从此大霞就爱上了小茵葱葱的手,后来更爱上了小茵温润灵巧的嘴。

  毕业实习的时候,董教官带大霞这一队。离开小茵靠近董教官,大霞的小疙瘩便日比一日地痒痒。

  那天晚上董教官带她值更,大霞觉得小疙瘩痒得特别难受,脸上便有些发烧。董教官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你就到里面去睡会儿。大霞便听话地歪在了休息室的行军床上。

  躺到行军床上,想着董教官亲切温存的模样,大霞便更痒,越来越痒,忍不住就解开了腰带,将手伸了进去。手一挨上去大霞打了一个冷战,她感到很舒服。她就想要是董教官帮自己摸摸一定更舒服,要是董教官用他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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