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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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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颗呢?”拉西姆问道,他是哈里德的助手,年约30多岁,目光冷峻。

  列维诺夫斯基狡诘的笑笑,言道:“还有一颗在中国,是冷战时期埋藏在那儿的,这里是藏匿地址、联系人和接头暗语。不过价格吗,可要重新谈过。”边伸手从怀里掏出张纸片来一晃。

  哈里德抓过纸片,却是不懂,原来那上面写的是中文,于是慢慢递回给列维诺夫斯基。

  老酋长注意到了拉西姆的眼光迅速地在纸片上扫过……。

  哈里德说道:“这颗没问题了,先装上车。”哈里德示意拉西姆,拉西姆用力提起金属箱,转身走了出去。

  哈里德打开身旁公文箱,里面排列着成捆的美钞,“请酋长过目。”他说。穆哈迈德摆摆手,道:“不必了,哈里德是我们的朋友。”

  哈里德走出房屋,登上越野车,示意拉西姆开车。汽车爬上山坡,哈里德掏出手机,输入一组号码,按下通话键。脑袋探出车窗回头望去,巨响过后,林边升起一团浓烟,方才那所房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哈里德冷笑道:“抹掉美国400万人口,施瓦辛格政府应该为小布什付出代价,911只不过警告而已,‘美国—广岛’才是真正的圣战!”

  “可惜的是你永远也看不到了,哈里德。”耳边响起拉西姆冷冰冰的声音。哈里德还未反应过来,颈部已经被扭断了。拉西姆将哈里德的尸体抛下车,绝尘而去。

  美国马里兰州,兰利,CIA中情局总部。会议室。

  威廉斯局长站起身来:“诸位,美国东部时间今天凌晨1时15分,巴基斯坦西北部山区靠近阿富汗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发生一起爆炸,我们当地一个名叫穆哈迈德的情报员被炸身亡。同时,我们注意很久的一个国际军火走私商塔吉克斯坦人列维诺夫斯基也被炸死。根据情报显示,我们有理由相信,基地组织军事首脑之一的哈里德在场,而且,”他环顾四周,停顿了一下,“我们确信,哈里德买走了一枚手提箱核弹。”会议室里一片肃静。

  “请诸位看屏幕,这是来自NSA迷雾—2侦察卫星发回的现场画面,”威廉斯示意助手关灯,“这就是哈里德。”墙面般大的液晶屏幕上出现了连绵起伏的兴都库什山脉、小村庄努尔德和进出那所房屋人员的俯视画面。“情报员穆哈迈德事先开启了隐藏的卫星音频发射装置,卫星接收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静止的一幅幅画面上叠加了一段完整的谈话录音。

  

虫眼(11)
画面继续变换着,拉西姆双手拎着沉重的手提箱放进越野吉普车后座位,房屋爆炸画面,最后定格在汽车上,哈里德脑袋伸出窗外的脸部特写。“我们不清楚的是余下的一分钟内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哈里德摔在路旁,惊谔的双眼、吃惊的表情的画面……。

  画面回到拉西姆身上。“他是谁?”总统国家安全顾问莱斯利问。

  威廉斯:“我们不知道。”

  第八章

  初夏,雾灵山区早晚还是有些凉意,西大河潺潺流水倒映着山间白色的栗子花,不知谁家农舍的袅袅炊烟,不时飘来土灶燃茅草那令人沉醉的乡土气息。离别一十三年又回到童年的故乡,又有哪个能解个中滋味,唐山感慨不已。

  打自失踪多年的儿子回来后,母亲的身体慢慢日渐好转,今早起身,她打起精神携儿子同去给唐山父亲上坟。1976年那场大地震夷平了唐山市,25万人死去,父亲尸骨无存,母亲不忍,于是在后山坡起了一座衣冠冢,将她与父亲唯一的一张结婚照片埋了进去,她叮嘱唐山,她死后要与这影像合葬。林中的坟丘杂草不多,四周干净,显然是曾有人打扫过。

  “是小芬。”母亲告诉唐山,十多年来都是这丫头经常默默地陪伴她,唠嗑说话,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寒风飘雪的夜晚,小芬像只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温暖的土炕上,听母亲讲唐山摸鱼捉雀调皮捣蛋的故事,一遍又一遍总是听不够。丫头慢慢长大,出落得苗条俊俏,细皮嫩肉的,十里八村找不着,上门提亲的多的是,连城里人都来了,可是小芬就是不嫁。母亲哭了,告诉小芬唐山不会回来了,小芬也哭了。打今年过完年,小芬就去了京城做保姆,一去就没了音讯。

  唐山也将这一十三年的曲折遭遇一股脑儿的讲给母亲听,少不了一阵唏嘘感叹。

  夜深了,疲惫的母亲先睡了。唐山坐在炕上打坐,想自己闭关高原一十三年,却不知母亲还活在世上,让可怜的母亲孤苦伶仃的受着煎熬,幸亏有小芬相伴,方苦苦撑到了今天。他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褪了色发皱的旧剪纸,看着那两个牵手的小学生,唉,十三年了……。想到这儿,年轻的唐山心头一热,一种从未有过的、甜丝丝的感觉悄然而至……。

  京城。西城区北罗鼓巷深处南巷19号是一座清代小式民居四合院,青砖黛瓦、褪了色的油漆彩画,两扇紧闭着的黑漆大门上镶着一对黄铜门钹,依稀流露出当年宅第的气魄。面南的正房中堂布置庄重古朴,紫檀木博古架上摆放着古董瓷器,中间的青花瓷瓶釉色清幽,一看便知是珍品。墙上数幅字画,俱出自当代名人之手,可见此屋主人应非泛泛之辈。

  “大师,吃饭啦。”保姆小芬手中端着托盘迈步进来。

  “不是说不要叫‘大师’么?叫我严大哥就可以了。”严新从内屋转出,嗔道。

  “俺……。”小芬红着脸,轻轻放下托盘,盘中只有一只青花瓷碗,碗内清汤中浮着七颗鸽子头。小芬知道,大师早已基本上不食人间烟火,每日午时一餐,七颗鸽子头。想想一年下来,不是要吃两千多?她不敢想下去了,安静地立在一侧,等待大师用完后撤下餐具。

  严新在红木太师椅上坐定,端起瓷碗,轻舒筷箸夹起一颗鸽头,飞快地丢入口中,直接吞落腹中,接二连三,瞬间,七颗鸽头都已落肚,然后安详的用汤匙品着汤……。

  “此汤口感甚佳,小芬啊,你的厨艺越来越精了。”严新满意道。小芬心里寻思:天天都做同样的,进步总是难免的。

  拾掇完,小芬前往菜市场,大师每餐需用新鲜的鸽子头,是绝对不允许冰冻的。

  今年以来的第一场沙尘暴昨天刚刚过去,街上的商店玻璃橱窗、林立的广告牌上积下了一层尘土,店员们用水在清洗着。小芬走在铺着彩色水泥砖的人行道上,小心地绕过几滩清洗店铺流淌的浊水。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家乡多好,那儿有清澈透明的西大河,碧绿的原野上那一朵朵金黄色的蒲公英,篱笆墙上爬着的紫色牵牛花,还有童年时的小唐山在捉蜻蜓,那时的蜻蜓身上是有花斑的,这些年不知怎地都不见了……。

  不远处的街对面,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在默默注视着她……。

  一辆京A牌照的黑色别克小卧车飞快地驶来,就在小芬穿过人行横道的一刹那间撞上了她,猛烈的撞击将她抛起,摔落到数丈外的绿篱中。一个矫捷的身影敏捷的跃过绿篱,轻轻抱起小芬,一边焦急地大声喊道:“快召急救车!”

  就在那人回过头时,我们看清了,他是拉西姆!

  第九章

  回到房内,灯光下,冯布衣轻轻翻开《布衣诀》,首页上一行遒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帘:非我江西派掌门不得阅看。冯布衣叹了口气,合上扉页,重新包好,轻轻放在熟睡中的小佳辰的枕边。随后解开皮囊,取出黑色的觅龙球,凑到灯下仔细观看。此球碗口大小,非铜非铁,非金非木,乌黑色不现丝毫光泽,托于掌中异常沉重。冯布衣观察许久,还是不得要领,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不经意间房内的光线暗了许多,而且越来越暗,急定睛细看,发觉屋内电灯泡发出的光线竟活生生的被那黑球吸了进去!不一会儿,屋内已是一片漆黑,惟见那只100瓦灯泡内的钨丝仍是通红的……。

  

虫眼(12)
次日晨起,昨夜黑球怪异之事冯布衣只字未提,小佳辰则高高兴兴地抱着小板凳去阅读那本只有掌门才能看的秘籍去了,连饭都不要吃。一整天,冯布衣无精打采,苦苦思索,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奇,也更加匪夷所思,简直闻所未闻。想来自己是思索不出答案了,只有请教别人,他想到了华静道长。

  开天古观位于九江城区东南面,下了公路沿着一条狭窄的水泥路东行几里便来到观门前。知客道人对冯布衣说,华静师傅去了三清山,半月后方得回。冯布衣大失所望,怏怏回转,身后传来知客道人的叫声:“施主姓名可是冯布衣?”

  “正是。”冯布衣答道。

  “我家师傅临行前传话,若是冯布衣来访,可去三清山见她。”那道人态度恭敬了许多。

  “多谢道长。”冯布衣心中暗想,看来是要三清山一行了。

  三清山位于江西德兴、玉山两地交界处,山形酷似荷叶,六十四座山峰,百里清溪,东险、西奇、北秀、南绝,自古享有“江南第一仙峰”之誉。山路上,小佳辰蹦蹦跳跳,兴高采烈,沿着花岗岩石阶径自跑去,一会儿竟不见了踪影。

  玉京峰下三清宫,相传1600年前东晋葛洪曾在此结庐炼丹。

  大殿山门上有匾一块,上书“洞天福地”,两旁石刻,左为“殿开白昼风来扫”,右为“门到黄昏云自封。”冯布衣一路感叹江南山川之秀丽,与家乡雾灵山之雄浑截然不同,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入得大殿,请知客道人通报,回身望去,仍不见女儿踪影。

  小佳辰发现一只花斑小松鼠在树丛中觅食,欢喜地追了上去,几番追逐,小松鼠不见了,待回头时,已经找不到回头的路径。小姑娘害怕起来,忙不迭的钻出灌木丛,却见一青石牌楼,两侧柱上刻有对联,小姑娘止步望眼落去,这繁体字确是认得的,不由得念出声来:“登殿步虚升太虚上之无门,入门求道悟真道玄之又玄。”

  “咦,谁家小孩如此乖巧?”身后一白须老道诧异地打量着这个发髻散乱,面有刮痕的小女孩。佳辰闻声回头,见老道人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模样,尤其是那一把白须酷似师傅,不觉心头一热,竟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师傅。”眼泪径自流了下来。

  老道吃了一惊,忙拉住小姑娘,替她揩去泪水,然后细问来由。佳辰倍感亲切,于是将赖布衣托故之事原委一一道来,并自怀中取出《布衣诀》给白胡子道长看。

  “天地造化啊,想不到江湖上失传八百年的江西派竟留有传人。”老道叹息不已。随即牵起佳辰小手,呵呵笑道:“据古观志记载,当年贵派掌门赖布衣与我三清宫颇有渊源,曾有恩于三清,如今江西派掌门到访,我三清宫却也不可有失礼数。” 

  “贫道华虚,三清宫主持,”老道自我介绍后感到颇伤脑筋,“小掌门乃北宋赖文俊徒儿,高过我辈八百余年,这如何称呼是好?”想来想去,蓦地一拍脑门,笑道:“罢了,世事本就造化弄人,既是布衣派,就称‘布衣祖师’如何?”急命一道童速去山上传话。

  三清宫大殿钟鼓阵阵,礼乐齐鸣,众道人整冠束服,鱼贯而出,列于殿前,位于前列的有龙虎山正一观主持华济道长、九江开天古观主持华静道长。三清宫多少年来不曾有过如此隆重场面,道人们俱是兴奋不已,私下里议论纷纷,均不知这“布衣祖师”的来头。华济与华静本是受华虚主持之约前来三清宫议事,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正在殿中等候的冯布衣知道宫中定有大事发生,于是也跟随出来,站到一侧观看。

  “来了。”有人低声道,众道人顷刻间肃静下来。

  三清宫主持华虚道长笑容满面的首先映入冯布衣眼帘,身后两个青年道士扛着一顶滑竿,滑竿上坐着的小佳辰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

  第十章

  严新自从宜昌归来之后,心中越发觉得忐忑不安,黄万里教授的一席话,深深地触动了他。他几乎可以肯定,三峡大坝附近有一处虫眼,自己发出的气遁在这里受到越来越强烈的磁场干扰,这说明虫眼的活动在增强,如果是与三峡大坝蓄水量的增加有关,不知何时会达到极限?届时无论是虫眼引发地震,还是地震导致虫眼的爆发,其后果都是一场世纪大灾难……。

  他从太师椅上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他感觉自己的特异功能正处于鼎盛时期,这点有赖于独特的饮食。鸽子这种鸟,飞行于千里之外仍能径直返回,因其颅内生长有高灵敏的辨别磁场的自然物质,补充气遁所耗损的能量是再好不过,“以形补形”乃是中国古老祝由科最精深的学问了。唉,年纪也不小了,独身总不是个办法,年轻姑娘仰慕自己的是不少,庸脂俗粉。小芬多好啊,从未见如此清纯端庄之女子,可是又偏偏不解风情……。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严新的遐想,推门进来的是住在同一四合院内东厢房的大哥严建国,他在外交部工作,嫂子是老外,人很漂亮。

  “老弟,出事了,小芬遇车祸了。”大哥匆匆说道。

  “什么!”严新一跃而起。

  北京西城区医院。手术室外的护士焦急地跺着脚,刚刚推进去的车祸重伤者的亲属不来到签字,手术就不能做,因为这姑娘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住院费已经由那位见义勇为的青年男子付了,这年头这样的好人可是不多。

  

虫眼(13)
严新冲了进来,护士拦住询问。

  “你是受伤的姑娘什么人?需要直系亲属签字才可以手术。”护士解释道。严新踌躇一下,然后朗朗说道:“我是她丈夫。”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亮了,手术进行中。

  严新紧紧握住拉西姆的手,万分感激这位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并在还给垫付的住院费时多给了一千元,拉西姆婉言谢绝,这更加增添了严新的好感。经过攀谈,得知拉西姆是台湾人,目前在北大体育系就读硕士研究生,主攻印度古典瑜伽。

  “我有四分之一印度血统。”拉西姆眨着深邃的蓝眼睛笑笑,解释道。

  已经六个小时过去了,手术仍在进行中,严新一直焦急的守候在手术室门口。晚上,大哥严建国偕同嫂子娜日涅娃来到医院探望。见弟弟对女佣小芬如此超出寻常的关心,心中都已猜知了一二。

  大哥任职于外交部,80年代携新婚不久的妻子派往中国驻苏联塔吉克斯坦领事馆工作,第二年妻子死于一次交通事故,当时她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大哥当时痛不欲生,情绪低落,幸亏娜日涅娃走进他的生活,抚平了他的伤痛,那年她19岁,是大学一年级学生。后来,他们结婚了,十多年过去了,他俩却始终没有孩子。大哥多次劝说严新娶妻生子,以续严家香火,可是每次弟弟都是一笑了之。如今严新若是真心考虑成家,则总算可以了却心愿了。严建国想,小芬这姑娘还不错,人不但漂亮而且手脚又勤快,但愿她早日康复。

  手术室门开了,小芬浑身缠满绷带被推出来,仍旧昏迷不醒。医生遗憾地告诉严新,病人多处骨折,颅内受损,已成为植物人,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医院院部会议室,北京城里最有名的几位脑外科权威几乎都到齐了,他们是应大气功师严新邀请而来专门为小芬会诊的。专家们反复研究了小芬颅内病理情况,认为病人脑干延髓严重受损,已无恢复知觉的可能,其严重度超过2005年美国佛罗里达州女植物人特丽。夏沃的情况,该名女植物人失去知觉15年后终于拔掉进食管实行了安乐死。权威专家们最后一致的结论是:病人根本不存在恢复知觉的可能,已无继续维持生命系统的必要。

  病床前,严新望着小芬憔悴的面庞默默说道:“放心吧,小芬,我不会放弃的,我决不让你就这样永远沉睡的。”

  自那一刻起,严新每天都单独来替小芬治疗,竭尽全身功力来挽救他此生中唯一使他心仪的女人。数天过去了,小芬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这期间,大哥大嫂时常也来医院探望小芬和安慰严新,并结识了同来探望的台湾青年拉西姆,大家都为年纪轻轻的小芬姑娘的不幸而惋惜不已。此外,公安局来信儿说肇事汽车已经找到,是失窃的车辆,至于肇事者目前仍无头绪云云。北京的那家职业介绍所,也打了电话至东陵乡政府,告知了小芬在京遭遇车祸住院的消息。

  三清宫内,隆重的典礼结束后,在华虚道长的主持下,召开了由华济、华静两位师兄妹和冯布衣父女俩参加的一个秘密研讨会。偏房内,落于上座的自然还是“布衣祖师”冯佳辰,尽管冯布衣不允,但华虚道长仍坚持未可有失礼数,华济、华静知道大师兄向来喜欢胡闹,因此也就不加理会。

  冯布衣将“觅龙球”的来龙去脉一一详细道来,众人悉数皆为吃惊。冯布衣解开一个黑皮囊,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只无光泽毫不起眼的黑球,非金非木、非铜非铁,沉重异常,似是某种金属物体。几位道长从未见过或听说过这东西,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须臾,有轻微的嘶嘶声发自黑球内,片刻,室内光线渐渐暗淡了下去,不一会儿,屋内已是朦朦胧胧,近似黄昏,道长们个个瞠目结舌,要知道,这房间窗户所照射进来的可是太阳光啊……!

  收起“觅龙球”入囊,瞬时屋内又充满了明媚的夏日阳光,众人长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许久,听得华虚道长慢慢说道:“此物甚是怪异,恐乃不详之物。却不知当年赖布衣从何处得来,既称之‘觅龙球’,想必是寻龙觅穴之用。”

  华静道:“师兄所言极是,那赖布衣平生善点怪穴,可能与这‘觅龙球’不无关系,”她转向华济问:“师兄有何看法?”

  正一观华济道长擅长道家经书典故,博古通今,此刻也摇了摇头,实在推测不出此球来历。见众道长均一筹莫展,冯布衣不由得叹息道:“莫非人世间真的就无人可解此球之迷……。”在座众人均沉默不语。

  华虚道长无奈之余,童心遂起,转过身来,对着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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