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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法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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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拉戈塔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把话题转到这起谋杀案上来。她终于开始要求大家汇报寻找神秘目击者的进展情况,然而如我所料,大家都没有什么可汇报的。   

  拉戈塔皱了皱眉头。“大家说说看,咱们这儿总有人发现了什么吧?”   

  谁也没有任何发现。大家都沉默不语,细心地观察着自己的指纹、地板、天花板上的吸声瓷砖。   

  德博拉清了清嗓门。“我,呵,”她提高了声音,“我有一个主意,跟大伙儿的有点不一样。我想从不同的角度来试一试。”她说的话好像都打了引号似的,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那么细心地教她,可现在她说出话来还是这么不自然。不过,她的措辞还是相当谨慎的,从政治的角度来看基本上是正确的。   

  拉戈塔很勉强地扬起眉毛。“主意?真的?”她做了一个鬼脸,表示很惊讶、很兴奋。“完全可以,给大伙儿说说吧。爱因斯——警员——我是说,摩根警员。”   

  德博拉满脸通红,但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这个嘛,这个想法来自于细胞结晶,是在最近那个受害者身上发现的。我很想查一查,看最近一个星期左右是否有冷藏货车被盗的报告。”   

  一片寂静。   

  完全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鸦雀无声。   

  这些死脑筋的笨蛋都没听明白,而德博拉也不理会大家是否听懂了,让大家就这么沉默下去。拉戈塔皱了皱她那美丽的眉头,困惑地瞥了一眼整个会议室,想看看是否有人听明白了,然后她礼貌地看了看德博拉。   

  “冷藏……货车?”拉戈塔说。   

  德博拉满脸惊慌,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她不是一个善于在公开场合讲话的人。   

  拉戈塔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德博拉出洋相。   

  德博拉脸色铁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清了清嗓门,但并不起作用,就咳嗽起来,声音之大足够让她明白我是在提醒她保持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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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双面法医 第十五章(2)         

  她瞧了瞧我。拉戈塔也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说,“我想我是感冒了。”   

  谁还能希望有比我更好的哥哥?   

  “冷冻,”德博拉冲口而出,终于把至关重要的内容和盘托出,“冷藏车很可能引起那样的肌肉组织损伤。货车是移动的,所以很难逮住凶手,而且凶手把死尸抛掉也要容易得多。所以,如果有卡车……冷藏的卡车被盗……那么我们就有线索了。”   

  会议室里有那么一两个人皱起眉头沉思着,我几乎能听见他们脑筋转动的声音。   

  拉戈塔点了点头。“警员,这个想法嘛……还真有趣,不过,我还是相信最好的选择是把目击者找到。我们应该把主要精力集中到这一点上来。”她说,“把那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事情留给布劳华德县警察局去做,怎么样?不过,摩根警员,你继续跟那些妓女保持联系,她们跟你很熟。对此,我要感谢你。”她把“警员”两个字说得特别轻,目的是要提醒大家这儿很讲究民主,任何人都可以高声发言,可是实际上还是她说了算。   

  天哪,拉戈塔还真有一套。她只用几句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仅仅讲了一个她要与布劳华德县警察局展开竞争的笑话,就把全组的人都拉了过来,把德博拉撂到了一边。连我都想为她鼓掌叫好。说真格的,她跟拉戈塔不在同一个档次。   

  不过,我是站在德博拉那边的。   

  散会后,我们来到了大厅里。   

  “她真该死,”德博拉压低嗓门,“她真是该死,该死,该死!我应该说什么呢?我连侦破小组的成员都不是,我去参加会议是因为局长非让我去不可。现在看来我非但进不了凶案处,恐怕连我的前程也全给毁了。德克斯特,我恐怕要当一辈子处理违章停车的交警了。”   

  “还有一个办法,德博拉。”我朝她笑了笑,“把那辆货车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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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双面法医 第十六章         

  16   

  过了整整三天德博拉才来找我,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对她来说是少有的。   

  那是星期四的午饭后,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满脸的不高兴。   

  “我找到了,”她说。   

  我一下子没听懂。“找到什么了,德博拉?”   

  “那辆货车,”她说,“那辆冷藏货车。”   

  “这可是好消息呀,”我说,“那你干吗不高兴,好像要给什么人一记耳光似的?”   

  “瞧瞧这个,”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沓纸扔到我桌上,一共有四五页。“二十三辆,在过去一个月里共有二十三辆冷藏货车被盗。大多数都是在运河里发现的,都给放火烧了,这样车主就可以去领保险金。根本没有人把冷藏货车被盗当一回事。”   

  “欢迎到迈阿密来,”我说。   

  德博拉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我没办法进行全面的调查,我一个人无能为力。”她说,“德克斯特。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德博拉,对不起,”我说,“现在咱们得等。”   

  “就这样干等着?”   

  “就这样,”我说。   

  就这样了。我们就这样又等了两个星期。   

  我醒来时全身是汗,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唯一确信的是又有一起谋杀案即将发生,在离这儿不远的某个地方凶手又在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猎物,就像一条围着礁石转圈的鲨鱼一样在游荡。凶手就在那里给他体内的黑夜行者喂食,他的那位黑夜行者在跟我的黑夜行者交谈。   

  我从床上坐起来,床边的时钟指着三点十四分。我只睡了四个小时,浑身疲惫不堪,仿佛背着一架钢琴在丛林中跋涉。我浑身是汗,身体僵直,根本无法考虑问题。   

  可以肯定,今晚我再也睡不着了。我双手粘乎乎的,床单也是潮湿的。我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去洗手,水龙头流出的温水让我感觉很不清爽,有一会儿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用血洗手,水都变红了。   

  我闭上眼睛。   

  世界在移动。   

  我努力让处于半睡眠状态的大脑清醒过来,用水冲洗掉脸上的汗水。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像是睁开了另外一双眼睛,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再次回到梦中,像一片刀刃一样漂浮在比斯坎大道上,冷酷而快捷地飞翔,朝着自己的目标俯冲下去,而且——   

  我睁开眼睛。水仍然只是水。   

  可我是什么呢?我深吸一口气,往镜子里瞧了自己一眼,德克斯特还是老样子,神态安然自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刚才有什么东西从我半睡眠状态的大脑中呼啸而过,并且把我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我又小心翼翼地合上眼睛。   

  一片漆黑。   

  很平常,很简单的黑暗。没有飞翔,没有血迹,没有城市的灯火。   

  那么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些图像会出现在我眼前?   

  如果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我一步步地滑向精神失常的边缘,那么这个新的杀手则最终将我推进精神失常的深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于一个类似我的人,我又怎能衡量他的精神呢?   

  那些图像看上去、感觉起来是那样真实可信,但那不可能是真的。刚才我明明在床上,但我几乎可以嗅到比斯坎大道上咸水、废气和廉价香水的气味。绝对的真实!这难道这不是精神失常的一种迹象吗?难道这不正说明了我无法区分幻觉与现实吗?当然,要想去跟精神病学家谈这个问题是不可能的,他很可能会把我关进精神病医院里去。如果我辛辛苦苦地建立起来的健全的精神状态一旦失控,那问题就全在我自己身上了,而问题的第一部分就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健全。   

  不过,如果我认认真真地想一想,还是有一个方法:找到我梦境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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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双面法医 第十七章         

  17   

  我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捕猎,开着车子在这个沉睡的城市中寻找我的梦境,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出来找什么。   

  形形色色的人在大街上游荡:喝了太多咖啡而睡不着的上班族;在寻找南海滩的外国游客;还有那些食肉野兽——暴徒、抢劫犯、吸毒犯、吸血鬼、食尸鬼以及跟我一样的妖魔鬼怪。   

  我开得很慢,十分钟后我从“宴会门户”大饭店前面经过。在在这样的时候,行人稀少,街道显得分外冷清。   

  夜的眼睛跟踪着我,我越开越快,想要甩开它们。我朝北越过那座古老的吊桥,穿过迈阿密闹市区。我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也没有看见任何要找的东西——但是,由于某种令我很不舒服的原因,我绝对肯定可以找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就在前头等着我。   

  我开过了万国商厦,进入了一片闹市区。这里的活动要多得多,人行道上有人在高声吆喝,细声细气的音乐从车窗传出来,街道的角落里站街女郎们相互说笑着,炫耀着她们艳冶的外衣和裸露的肉体。当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停了下来的时候,一群姑娘马上涌了过去,把这辆车团团围住。交通立刻陷入了半堵塞状态,喇叭声此起彼伏。大多数司机都愿意坐上一分钟,观望着这场闹剧,但有一辆货车却不耐烦地从车群中绕过去,闯到了前面的空车道上。   

  是一辆冷藏卡车。   

  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没什么,但是我的脚还是踩下了油门。一种奇怪的直觉驱使我这样做。我从车群中穿过去,试图靠近那辆冷藏货车。这时交通已经堵塞,虽然只隔着几个车身,我却无法靠近它。我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辆冷藏货车穿过一连串的红绿灯,径直朝比斯坎大道驶去。   

  我得跟上它。这个念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这时,车群中间出现了一个空档。我顾不上其他车愤怒的喇叭声,迅速钻到前面的车道上,绕过那辆劳斯莱斯,加快了速度,追赶前面那辆冷藏卡车。我极力不把车子开得过快,以免惹人注意。我小心翼翼地慢慢缩小与那辆货车的距离。   

  它就在我前面,离我有三个红绿灯的距离;接着只有两个红绿灯的距离了。   

  这时,冷藏货车前面的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我正准备迎头赶上,忽然我前面也亮起了红灯。我把车停了下来,惊讶地意识到自己在咬着嘴唇。我,德克斯特,冷静得像小冰块似的伙计,居然紧张起来了。我感觉到了正常人的焦虑、绝望和忧郁。我很想追上那辆冷藏车,希望能把手放在那卡车上,打开车箱门,朝里头瞅一瞅,亲眼瞧一瞧。   

  然后怎么办?单枪匹马地去逮捕他?揪住他,把他交给拉戈塔探长?瞧,我逮住什么人了?我能制服他吗?这样的可能性只有一半;另一半的可能性是他会制服我。他正处于兴奋状态,而我却像一个不受欢迎的小弟弟在后面盯梢。我干吗要盯他的梢啊?难道我只是想向自己证明我并没有精神失常?   

  冷藏车前头已经是绿灯了,那辆车在加速,以允许的最高速度朝北行驶,它的尾灯在我眼前变得越来越小,可我这里的绿灯还没有亮起。   

  我还在等着前面的绿灯,可是绿灯迟迟不亮。   

  我咬牙切齿——稳住,德克斯特!——我开始闯红灯,差一点撞到别人。比斯坎大道这一段限速五十公里。在迈阿密这就意味着如果你的车速在八十公里以下,别人就要把你撵出去。我把车速提高到一百公里,一溜烟超过稀稀拉拉的车辆,拼命缩小与前面那辆冷藏车的距离。冷藏车在绕一个弯道时尾灯闪烁几下之后全熄了——他打算拐了弯?我把速度提到一百二十公里,呼啸着驶过75号大街与人行道交叉的十字路口,绕过大众市场的弯道,进入直道后我焦急地寻找那辆冷藏货车。   

  看到了。在那儿——我的前头——   

  冷藏车迎面朝我驶了过来。   

  这个王八蛋掉头了。   

  难道他感觉到了我在盯梢?要不就是闻到了我的汽车尾气?不管怎样,反正就是他,就是那辆冷藏车。   

  我从他身边驶过,而他却把车拐进了堤道。我减慢速度,掉过头来,然后加速行驶在比斯坎大道上,现在我是朝南开了,然后也拐进了堤道。在前面很远的地方,差不多在第一座吊桥那儿,我看见微笑的红灯在朝我眨着眼,似乎在嘲笑我。我猛地一踩油门,玩命朝前冲去。   

  他也加快了速度,以保持与我的距离。这就意味着他一定知道、一定意识到了有人在跟踪他。我再次加速,离他越来越近。   

  随后冷藏车越过桥顶上的减速路障之后从桥的那一边下坡,飞快地钻进了北湾村,不见了踪影。这是一个巡警密集的区域,如果他在这里超速行驶就会被巡警发现,巡警就会强制他把车驶到路边去。然后——   

  我到了桥顶,越过那个减速路障,而我的下面——   

  什么也没有。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24节:双面法医 第十八章         

  18   

  我环顾着空空荡荡的路面,什么也没有。   

  我减慢速度,在桥顶上四处张望。一辆小汽车朝我驶过来——不是冷藏货车,而是一辆普通的水星侯爵牌小轿车,这辆车的挡泥板都已经破了,丝毫不起眼。   

  我把车开下桥去。道路在桥底下分叉,通往两个住宅区。左边的加油站后面是一排排的分户式产权公寓和普通公寓,呈圆弧状排列;右边是住宅区,住宅区里的房子很小,但档次很高。   

  路两边都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灯光,没有车辆,没有行人。   

  我慢慢穿过这个村庄。里面空荡荡的。这个家伙不见了,他在一个只有一条直道的小岛上他把我甩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绕了回来,在路边上把车停下来,闭上眼睛思考。我心里还存有一线希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结果一无所获,只有一片漆黑,一团小小的光亮在我的眼睑里面跳舞。   

  我太累了,傻乎乎的。是的,是我,傻小子似的德克斯特却想当一个神童,使用我巨大的心理力量去追踪一个精明的妖怪。超速驾驶着我那辆打击犯罪的车子追踪他,而此人很可能只不过是一个运送货物的小伙子。   

  那只不过是一辆冷藏卡车,说不定他此刻正飞快地越过迈阿密海滩,收音机里重金属摇滚乐电台的节目主持人正在粗声粗气地说话。不是某个杀手,也不是某种神秘的力量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满城乱窜。这种假设太愚蠢了,令人难以启齿,绝对不像是头脑清醒、冷酷无情的德克斯特会去干的。   

  我的脑袋耷拉在方向盘上,现在我明白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是什么感觉。这种体验真是太奇妙了,这是一种真正的人的体验。我能听到不远处吊桥上的铃声,叮叮叮。这是在告诉大家:桥马上就要拉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该回家了,回家睡觉去。   

  我的后面有发动机启动的响声,我朝后瞥了一眼。   

  那辆冷藏货车从桥墩下面的加油站背后冲了出来,它飞快地超过我,继续加速。驾驶室的车窗里隐约一动,一个模糊的东西旋转着朝我飞来,又快又狠。我急忙躲闪,只听见“哐”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车身上,车身被砸了一个大坑,得花一大笔修理费。   

  我等待了片刻,确信不会再有什么东西突然飞出来了。当我抬头看的时候,那辆冷藏卡车飞驰而去,就在吊桥开始上升的时候,它猛地加速跃了过去。看守吊桥的人探出身子,大声叫嚷。但那辆卡车已经到了桥的那一边,回到迈阿密市区去了,这时桥已经升得很高。   

  冷藏货车不见了,彻底地不见了踪影,仿佛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我永远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我追寻的那个杀手呢,还是迈阿密一个普通的怪人。   

  我下车来察看汽车被砸的地方。车身上有一个很大的凹坑,那家伙扔的那玩意儿已经滚到了几米开外,停在了街道的中央。即使隔得很远,我也看得很清楚。这时迎面驶来一辆车,车灯把那个东西照得一清二楚,我再也没有任何疑惑了。   

  是的,没错。就是那个东西。   

  一个女人的脑袋。   

  我走过去,弯下腰看个仔细。只见这个人头是被齐刷刷地切割下来的,刀法十分娴熟。切口的边缘几乎没有血迹。         

◇欢◇迎◇访◇问◇。◇  

第25节:双面法医 第十九章(1)         

  “谢天谢地,”我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笑了——干吗不笑呢?   

  这不是太妙了吗?毕竟我没有精神失常。   

  19   

  早上八点刚过,拉戈塔就来到我的汽车旁。她那被西装裤子绷得紧紧的臀部靠在车身上,我等待着她说点什么,可她此时好像无话可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于是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几分钟。   

  “尸体找到了,在欧迪办公用品中心。”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身体跟这个脑袋匹配,是一个冰球场的伙计在球门网里发现的。”   

  “是客队的球门还是主队的球门?”我问。   

  “那有什么区别吗?”   

  “只是开个玩笑,探长。”   

  “这种事你居然还能开玩笑,”接着她又问道,“什么叫做‘散…博…力’?就是一种机器。在冰上用的。”   

  “你是说赞博尼磨冰机吗?”   

  “大概是吧。开这种机器的伙计都会比较早到,他今天早上把这机器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袋子堆放在球门网里,于是他从机器上下来想瞧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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