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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禁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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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磨咖啡。”他用眼光征求着我的意见。
  “对,就喝蓝山吧。”我的声音很轻,近乎怯懦。
  等咖啡的时候,我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餐巾图案。按照游戏的规则,我们不能互相打听对方的姓名,电话,工作情况。只能谈风月,心情。“那该如何进行?”我思考着,有些为难地等待着。
  时间就像滴漏,丁丁冬冬地随着音乐流淌。一分钟过去了。
  咖啡端上来了,我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低头拿起咖啡匙搅动出一个个褐色的漩涡。浓郁的咖啡味道,扑面而来,我们又同时端起杯子,轻轻抿一口。
  “嗯,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爱情,可是我很懒散。”他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通过眼睛与眼睛之间的电波将这句话刻画到我心里。
  我的脸红了,再没有什么比让他看穿我的小把戏更让人难堪。我低下头微笑,喝咖啡,一缕刘海散落下来,我躲在刘海后面。
  “我只恋爱过一次,自从那次之后,一直独身,我很讲原则,不乱性。我喜欢喝咖啡。”
  我低着头,搅动着咖啡。他的声音温柔地配合着钢琴曲,就像播音员在念一段配乐散文。
  “好像时间对我们来说,有点珍贵,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犹豫着。抬起头看了看他,发现他一直看着我的脸。
  “你有些瘦,是不是休息不太好,女孩子生活要有规律。”他的声音更轻了些,流露出一种很柔软的关心。
  第二分钟过去了,我曾经下定决心不让这八分钟像以前的那些八分钟一样沉默。
  “我也有过一次暗恋,可是后来他有了妻子。然后一直喜欢一个人,直到现在,我快三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来爱情。”我淡淡地对咖啡杯说着,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我的左手搁在桌边,右手拿着咖啡匙。他的右手拿着咖啡匙,左手放在与我的右手相距不远的位置。
  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纤弱的小手在他的宽大的掌中如惊慌的鸟儿,微微的擅抖着。他很用力地抓住我的手。
  “我一直在看你的脸,你的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也断定你现在也很相信爱情。你喜欢张爱玲吗?”
  “喜欢。”我挣扎着,回答很被动。
  “你喜欢古典音乐吗?”
  “喜欢。”
  “你还有看星星的习惯吗?
  “有。”
  …………
  八分钟过去了,我记不清我回答了他的多少个问题。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直握着我的手,他的体温与我的体温已经混合。我们来不及道别,或是留下联系的电话,管理员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他站起来,看着我,“我们得遵守游戏规则。不是吗?”
  我点点头,怅然若失。
  根据游戏规则,他到了另一个女士的位置上,而我的面前很快走来另一个男人。
  咖啡座里,男男女女都是呢喃而语,每个人都表现得文雅,谦和,哪怕是隔着一张桌子,也没法听清隔座在说些什么。
  第二个来到我座位的男士,是个性格开朗的男人。他的手掌厚而短,不是个爱情享受者。
  “第一次见面,我的长相您还满意吗?我很在乎这个。”
  他很坦率,把我逗乐了。我笑嘻嘻地跟他互相吹捧着,时间因此过得很快。这八分钟我很愉快,真正地认识了一个朋友。接下来的谈话中,我完全忘记了紧张,甚至还能故意找话题逗对方乐,帮助对方解除紧张的气氛。而第一个陌生男人,我似乎仍然在等待着。
  在与别的陌生男人谈笑的时候,搅动着咖啡,我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他握住我的手的感觉,短短的八分钟换来了一个小时的长长思念。“他在哪个位置,他们的谈话愉快吗?我们是否能继续认识?”
  最后一次约见的陌生人开心地跟我谈着最近上演的话剧。还有两分钟,他为了能将自己看法表达完,没有给我插话的机会。
  我一边微笑地搅拌着咖啡,一边假装做个忠实的听众。
  突然,咖啡屋里的音乐停止了,该换下一曲吧。隔壁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你喜欢张爱玲吗?”
  “你喜欢古典音乐吗?”
  “你还有看星星的习惯吗?
  一个女孩子娇气的声音回答着:“不喜欢”,“不喜欢”,“没有”。
  那个男人一半生气一半兴奋地喊着:“叫你不喜欢,看我不掐死你。”女人咯咯的笑声便见缝插针地传过来了。
  我轻轻抬起咖啡,抿上一口,发现八分钟过去,咖啡渐渐地,冷了。
  几分钟堆积了几辈子的冲动与遐想,却在谎言里如山崩地陷。那些让人感触的对白背后,原来不是热情,是冷酷。
笑望年
  (一)
  年初,我们像蜗牛一样,一步一步往前挪,会觉得前面的日子很长,可以做许多周到的计划。为了完成计划,在如树叶一样密的日子里行走,辛苦得忘记抬头看前方,一晃眼的功夫,年关又到了。
  南宁街头有人贴上了第一副对联,年的感觉就浓起来了。灰蒙蒙,熙熙攘攘的楼群里,那红彤彤的对子,就像一股暖流刷地冲进行人的视线,在每个人心里蒸发出那暖融融、红彤彤、香喷喷、喜洋洋的滋味。
  想想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锣鼓喧天中的狮舞,还有难得一聚的年夜饭,和初一早上开始拱手抱拳彼此一拜,你会巴望着年快点到来吗?
  过年已不仅仅是一种传统节日,也成了许多工薪族,经理人,公务员,及各行各业人士喘口气的日子。早点把手头的活计做完,准备过个轻松年吧。所以年关一到,每个人的工作都会积极很多。
  不论什么节日都不能像春节一样,让我们更有理由,更踏实地去挥霍时间与钱财。单位同事开始计划了,过年得买部电脑,去新加坡旅游什么的。好像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辛苦一年的自己。
  (二)
  湖北老家,过年就意味着衣食住行全面改善。家里的每个人,从里到外,都得重新置备。衣服鞋袜买好了,得等到初一那天才穿。吃当然是吃最好的,鸡鸭鱼肉丸子,应有尽有。腊月二十四开始清扫房子,全面大扫除。行却有禁忌,过年了,最好不要走亲戚,等到了初二才一家一家去拜年。
  我离家近十年了,中间只有两年是回家过年。这两次,在火车上可把我给挤怕了。回家还可以买到座位票,赶回来上班时,从武昌火车站一直站到长沙才能勉强坐在旁人位置边的地板上。上卫生间也极不方便。可是不管怎样麻烦,我一直还是盼着能回家过年。
  尽管湖北老家的年是那么折腾人。
  一到小年,我们姐弟三人得随时听爸妈差遣。大弟负责天花板,我负责地板,小弟弟负责门窗。虽然爸爸的书法很差,每年的对联都由他亲自代笔,妈妈自然就承包了厨房。我还得给妈妈打下手,每年得杀20来条鱼,剁几十斤肉。为了过年,家里人都忙得团团转。其实忙来忙去还不是为了吃一顿年饭吗?二十多样菜,请所有的叔叔伯伯,一桌坐不下,小孩子跟女人就被挤到桌角了。
  坐席位好像有讲究,今年怎么坐,第二年还是那么坐,可是坐之前,总要互相客气一番。
  (三)
  我在家时,过年有件事情非得是我做。那就是给过世的长辈封冥钱。传统的东西所剩不多了,我所留下的也只是一些模糊的记忆。我非常希望这种方式能一代一代传下去,让我的儿女们也能像先人一样,祭奠祖先。
  前几年,湖北农村还没出现印刷的冥钱。过年时得到集市上买粗糙的纸钱,由家中的长子用砧子打上钱印,然后用白纸封成包袱,大年三十,也就是全家人吃年饭的时候再在烛台前香炉前烧给祖先。
  钱印要打单行,每七张叠起来用白纸封成一包。每家每户都有祖宗传下来的包袱本。上面会记载过世先辈的生卒年月。按包袱本上的格式,书写包袱。白纸粘贴的背面还要打上圆圈,写上一个封字,表示那些“钱”已被封住,不会散开。然后在正面写上收钱人的名字。如:“故先考大人收,男奉袱封。”这里书写先人的名字,还要在左侧加上一个讳字,表示尊重。
  按说写包袱必须是每家的长子。十岁左右,我看爸爸写了一遍,就偷偷帮他写。他检查发现我的辈分推算,称呼与格式都不错,就正式把这事移交给我。
  为这事,爷爷还骂过爸爸,“怎么让给女儿家乱动这些东西?”
  在封建社会,女孩子在家里是没地位的。可是我的父亲是个很开明的人,不仅让我写包袱,还让我上了家谱,用了家族里的男号。按家谱上书,我的名字就该叫盛燕。
  现在印刷用的冥钱又好看又便宜,当然不知道实不实用。家家户户都改用仿人民币的冥钱,自然也没人再写包袱。
  听妈妈说,现在家里就是做年饭的菜也是菜场加工好的了,那么年或许就越来越不用忙了。
  (四)
  经过了三百六十五天的锤炼,新年来了,我只能记起去年的年是怎么过的。你还记得前年的年是怎么过的吗?是不是觉得要完全回想起来特别费劲?
  2004年,我一个人在南宁。那时的南宁对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的城市。幸好有位共事一个来月的同事,带我到他的朋友家里过除夕夜,我忘不了那个让我特别感动的年。
  主人是一对夫妻。快吃年饭时,女主人还在外面做生意,男主人则忙乎着招待客人。一直到春节联欢晚会开播的时候,我们才开始吃饭。
  四男四女中有几个都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们举杯前,第一件事先向大家做自我介绍。我说我来自湖北时,他们都显得格外高兴。谁会想到在人生旅程中,会与一个来自遥远北方的女孩子一起吃年饭呢?当然,我也没有想过会跟几个陌生却亲切的广西人一起过除夕。
  因为没有父母与家人在场,那天晚上的故事特别多,陌生青年组织的除夕聚会别开生面。我第一次看到烟花盛开在南宁的夜空,是那么灿烂迷人。
  我们举杯许愿时,大家都说“明天”太模糊了,不如就近,希望我们的2004年会比2003年更美好。
  如今我再将愿望的瓶子捞起来,发现里面是:希望我们的2005年比2004年更美好!
说 端 午 
  昨天就计划着,今天一定要打个电话回家。8点钟,家里一般在吃早饭,打电话回家,没人接电话。过一个小时再打,还是没人接。坐在办公室里闲聊时,家在本地的同事把粽子送到我们手里,我才猛然感觉到一点端阳的气息。“没想到端午节这么快就到了。”我淡淡地说,然后把粽子拿在手里,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这粽子没有家乡荷塘粽叶的清香。
  家乡的粽子包得有棱有角,小巧端庄,十个扎成一提。回想起小时候看奶奶包粽子的情景,就像看一部经典的老牌国产电影,带着雪花的黑白镜头在三唱机的乐声里滑过。高大的靠背椅的一角,挂满了刚包好的粽子,椅子上搁着黑木盆,木盆里是井水浸的珍珠白糯米。奶奶满头银丝,眯缝着眼角扯出一脸沧桑的褶子。她干枯的手,将粽叶折成一个窝,盛入糯米粒,包裹紧了,用线缠起来,就甩过椅背后面去。粽子越包越多,椅子承受不住重压要往后仰了,她用青砖压住椅子脚下的横踏子。
  将包好的粽子放进大锅里煮,慢慢地,屋子里满是粽叶的清香,一直香遍了整个村子。谁家里要包粽子,全村人都知道。所以一包就得是一大锅。一要防着街坊们上门要粽子吃,二要提到娘舅姨奶家送节的。
  南方的粽子捆得四四方方的,像个小枕头,里面除了糯米,还有红豆,绿豆,排骨什么的。与家乡的清甜米粽比起来,显得有些腻。在南方过端午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家乡的端午节,有时有大戏看,偶尔还会有《采莲船》到村里走访表演。《采莲船》是民间自发组成的民间小调表演团,以表演的主要小调《采莲船》命名。一个满头辫子的小媳妇,涂着红红的脸和红红的嘴,穿得花里胡俏的扮演采莲女。听说没结婚的姑娘是不能演这个的,因为那些令叔叔伯伯,大娘大婶们嬉皮笑脸的调子里有些隐晦的儿女情长。当年的我们,只看热闹,不懂欣赏。
  “采莲子船来哟(喔哟)合,来到门前嘛(呀哟)合。……”采莲女子领唱,无数小伙子,半老男人迎合,好不风光。
  吃粽子,咸鸭蛋,是我们那里端午节的主要传统习俗。咸鸭蛋是自家用黄泥腌制的,这种黄黏泥估计含有高矿物美容营养成分,要不然,湖北姑娘们怎么一个个白得像蛋白一样?
  吃粽子得你家的送给我家,我家的再送到你家。农村就这样,一过节,就意味着把好的食物互相赠送。没有海鲜,野味,所以再好也好不过送猪肉了。每逢端午,嫁出门的女儿都要给娘家人送一提粽子,两斤猪肉,家境好的还送罐头和饼干。除非是大人太忙了,不然,都是父母带着未成年的孩子去送节。我们家就老是我们三个人送。我是老大,我带路。姐弟三人,有人提粽子,有人提猪肉,有人提红糖。一路上慢腾腾边走边闹,到了姥姥家门口,就开始像野兔一样跑得飞快,钻进姥姥家就把东西往八仙桌上一扔。姥姥拿出毛巾,一个一个帮擦过汗,才放我们去表弟房间看电视。舅妈煮好了肉丸子,喊我们出来吃。弟弟们看我的眼色,我一放筷子,他们立刻跟着一起放。那是农村的客套规矩,待客的肉丸子,是不能吃完的。现在想起来,这样的日子既甘苦,又特别有意思。
  我出来有八年了,估计都欠了娘家人一头猪,和几百斤粽子了。反正不着急,我的宝儿还小,也许明年或是后年,我就会带着她,让她像当年的我一样,提着几提粽子,几斤猪肉,去外婆家换肉丸子吃。
  中午,再一次打电话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接。尽管我在外面很坚强,完全适应了无根的日子。可是在家的父母,不见得能适应儿女远离的寂寞。所以,电话是一定要打的。
  我拨通离父母居住的地方有几里路的叔叔家的电话。刚好父亲在那儿,叔叔一听出是我的声音,很快就把电话交给他。
  爸爸第一句就说:“你还记得有个端午啥?”
  我没说什么。虽然他常抱怨,可是也不愿意我两边奔波。
  “没去送节?”
  “谁送啊?你不送,有谁送?”
  “妈妈呢?”
  “妈妈出去做工了。”
  “过节还出去吗?”
  “过节就不出去了?”
  “弟弟放暑假叫他来我这里吧?”
  “也可以。反正家里也用不着你们。老二这么久也没打电话回来。”
  “我不知道。”
  “那就这样了,话费贵。”
  “嗯。”
  过节是件很幸福的事。我们姐弟三人不在家,父母亲居然连节也懒得过了。我明白那些漂族们为什么都会不远千里赶回家过节。我们的祖先,绝对是个充满智慧的圣人。离家的日子隔得太久了,就会给你一个必须回家的理由。不要抱怨传统节日太繁琐太复杂,正是有了这些传统节日,我们才得以安心地抛弃一切被城市污染了的俗念,回到养育了多年的父母身边,回到故乡踏实坚忍的土地上。正因为有了这些节日,我们与家人,与故土才会情牵一线,年年岁岁,恒远流长。
  花市书香
  家乡还是春寒料峭,冰雪初融的时候,南宁的春天却早早的来了。春天一来,在屋子里就待不住。我没有闲钱逛商场,只好计划消费,去逛逛只需少量银两便可打发的花市。
  整个冬季南宁的花市都没有冷清过,一入早春,就越发显得热闹了。
  圆湖路有一家规模较大的花鸟市场。不仅有鲜花、古玩玉器、字画珍藏、鱼虫鸟龟,花市深处还有个名气不小的旧书摊。逛遍整个花市大约要半小时时间。以前,我常常一个人,背着大书包,首先穿过顶上布满榕树枝的花篷,在香水百合与玫瑰的芬芳里走走停停,选一束白菊或小彩菊抱在手里,再慢慢观赏古玩店里那些不明真假的奇珍异品,看看鹦鹉与金鱼,最后一站才到旧书摊里蹲下来。
  早春的花市,鲜花挤满了花篷。银柳又上市了,一枝枝风姿卓雅的直立在花篷最显眼的角落。银柳没有旁枝,一枝独秀。花苞像银色的小绒球,被花店的主人染成红色,远远看去,就像一株株没有盛开的桃花枝。为了吸引客户,银柳被染成了红、黄、蓝、紫各种颜色,放一束彩色的银柳在花瓶里,会给房子增添不少春的气息。银柳像勿忘我一样,适合做干花。不放水养,放上二三年,花枝仍然鲜亮如初。放水养,银柳会在水里存活。随着时间的推移,花苞越来越大,渐渐抽出嫩黄色的花蕊,长成类似狗尾巴草的“毛毛虫”状,脱落后,便生出如柳树一样的嫩叶来。
  花市前是古玩市。寓名于画的中国传统书画虽然因不够大气,少人光顾,代人作画的摊子却照样摆着。十年前在庐山,第一次写出自己的名字,叫人即兴画了幅画。艺人将燕字头用两只无名鸟停在一根枝上代替,创意不错,我却嫌色彩太过艳丽,没有好好保存。仿古字画摊也无人问津,只有古玩玉器前挤着一堆金发的外国人。南宁街头很多卖仿古制古董的老太太,老头子。可是最齐全的玩意儿还是在花鸟市场。清代的鼻烟壶,明唐的陶瓷,还有古玉,开价都惊人的高。在现代工艺繁荣的时代,古色古香的东西有着恒久流传的魅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越来越少,聚在古玩店的凤毛麟角更显珍奇。
  金鱼市与飞鸟市一惯十分热闹,鸟鸣啾啾,闲鱼漫游。花无百日红,鸟无长寿日,且娇生惯养,可是花瓶鱼缸不能空着,所以生意常年有得做。我喜欢养些花草,因为植物虽然经历着生与死,都是默默无闻的。鸟虫鱼类眼前见着活灵活现的,突然却僵硬腐烂,是很残酷的事情。
  最爱逛的还是花市的旧书摊。书摊的主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简朴,高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他将书分类摆放,观察着围观人对哪一类书感兴趣,便投其所好,向他推荐那类书中的精品。
  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文学作品类,蹲下来一本本翻阅着。他走到我身边,扔出两本。
  “这两本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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