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用了办法逃走,却受了伤,失去了躯壳,只能躲在阴暗之地收集邪气炼体,但她上百年的基业又要从头开始,那种痛苦仿佛失去一切的绝望,除了她怕是没人再体会得到,而她再也不要再经历一次,而且,洛小北施加到她身上的,她要原封不动全部奉还。
是那人给了她另一个年轻漂亮的至阴之体的身躯,是那人告诉她跟着洛小北想办法拿到阴阳玉佩,她所有失去的一切便都会回来!
“你找不到了!”洛小北见她不说话,也不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收了回来,另一手却没放,毕竟她还是怕刀子的。
“你说什么?”瞿烟总算回头。
“阴阳玉佩已经不见了,你再怎么找也不会有。你在这里等着我出来,你可曾在我身上找到过玉佩?”洛小北摆手,这话她说得倒是真的。
“是吗?那正好!”瞿烟手腕一转,洛小北的禁锢瞬间失去了作用,手中的匕首闪着寒芒,迅速劈向洛小北的脖子。
洛小北眼眸微阖,侧身快速躲开,她倒是没想到瞿烟会有后招,另一手却已经劈在了她的肩膀。吃痛,瞿烟凌厉的眉目一敛,透明的身躯似乎随时便要消散,她越虚弱,灵力越浅,这种打在她躯壳上的疼痛便愈加明显。
白皙的手指快速掐出一个符诀,洛小北向来嬉笑的脸此刻也收敛,眼里是冰冷的寒芒。她向来不是什么良浅之人,没道理瞿烟要杀她她还想着要超度点化又或者觉得她可怜而放她一马。
南大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犹如待放的花苞一样的被夺去魂魄的女孩子,在她们本该鲜衣怒马的年纪里,从此便失去了再世为人的机会。而导致这一切的人,一定不会被原谅。
森寒的气息迅速在这茂林中荡起,洛小北眼底寒光一转,捂着肩膀的瞿烟心神一颤,一种惊恐的压迫感顿时从脚底蔓延而起,她觉得她快要活到尽头了。
“刷!”
洛小北的符诀不带一丝温度快速打向瞿烟。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洛小北心神一凛。
她的符诀被人用另一种力量相当的符诀破了。
还不等她作出反应,眼前又是另一道符诀打向她,洛小北纵身一跃,“轰”一声,她之前所站立的地方迅速烧成一片漆黑。
瞿烟心里一喜,一定是那人来救她了!
洛小北凝神,先前还热闹非凡的林子在她耳朵里只剩下一片寂静。野草,鲜花、鸟儿、树木,她的感官已经不只是灵敏了,她可以屏蔽自己不想听到的东西,而去追踪她想要追踪的那个人。
可是,没有!
睁眼,眼中陡然放出一阵寒光,洛小北快速起身,这个方向是谢小鱼!
一手的符咒快速打向谢小鱼身后,那里突然出现个身影,但速度极快,甚至于连洛小北也捕捉不到,符咒打了个空但是那人却突然不见。
快速切断绑着谢小鱼的那条枯藤,一手接住她,一手拽住树藤,落地。
躲在暗处的那个人究竟是为了救瞿烟还是为了带走谢小鱼?洛小北拧眉,身体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异动,好在谢小鱼体重够轻,不然她要怎么抱着她各种有跳又飞又躲?
她也有些无奈,一个女孩子,天天做着英雄救美的事!唉!
此刻她也想学着那些电视剧中常用的台词:究竟是何人?还不快出来?
可是她这句话还没说,那边再次出来了一道攻击力极强的符咒,这是真的为了谢小鱼所以打算跟她拼了吗?
洛小北眼睛一撇,那头的瞿烟正打算离开。脚下闪出一道奇怪的步子,躲过了来自空中的袭击,洛小北快速捏符,那符咒生生打在瞿烟后背,“刺啦!”被烈火烫伤的声音,带着浓烈的白烟。
“噗”
瞿烟顿时往前扑去,嘴中吐出一口血。但那血却不是红色,而是淡淡的青色。
洛小北嘴角一勾,正要再次施法,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手中扔出一个不明物体,浓烈的烟雾顿时将洛小北和谢小鱼包裹在里面。屏气,快速掐出一个护身神咒,便快速退出了烟雾。
她没看清那人是什么样子,只是一身白色的长袍,探不出虚实,却知道那个人此番应该是来救瞿烟却又要将谢小鱼带回去的,又或者是为了带走谢小鱼而顺便带走瞿烟的!
看了一眼自己一手便能抱起的人,洛小北叹气:“小鱼儿啊小鱼儿!你究竟惹了什么人啊?”
寻找了一个空旷平坦的地方放下手中的人,洛小北皱眉,等把杜阳放下来时,她的脸已经彻底失了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一滴一滴落下,瞿烟送她的一顿鞭子是真的打伤了她。
要不是她有阴阳玉佩在,又怎么可能打伤了瞿烟而且还和那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多次周旋,火辣辣的疼痛像蚂蚁嗜骨,洛小北腿一软,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而她的手臂上,已经隐隐渗出两条浅浅的血痕。
第九十二章师父
“嘶”
撑着床沿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疼得脸都快拧成一团。看了一眼自己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又察觉到后背上清清凉凉的药膏都掩不住的火辣辣的疼,麻痹!瞿烟这三鞭子的仇,她洛小北是记下了!
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又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她是伤员啊!怎么就没有醒来就有人递水关怀表示心疼的待遇?
心里不断哀嚎,干得都可以冒烟的喉咙却驱使着她下床去倒水,这脚还没够到床下,另一边却突然进来个人。
“就知道你是这个时辰醒,来把药喝了!”
洛小北刚收回脚,虚弱痛苦的神色还没来得及装王小碗便出现了。
手上端着只托盘,上面放了一个白底青花的碗,整个一配置搞得不像喝药,倒像是吃什么大补之品。
“噢!”
洛小北声音沙哑,一只手端过碗,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汤药,苦着一张脸又瞅了瞅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王小碗,这喝药的时候哪里有端药时候直接?
王小碗完全明白了她的心思,瞥了她一眼,又淡淡道:“认命吧!”
什么叫认命?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安慰安慰我吗?我可是伤员啊!这话没说出来,但是全体现在了她的白眼上。却还是一脸不甘心的喝了药。
“这鞭子要是再用点力,你的骨头都要被打断。现在也就是伤了皮肉,开了花而已,你真是幸运!”接过洛小北手里的碗,王小碗一脸平静,另一手递过来一颗蜜饯儿。
“小碗姐姐,你是觉得我没死了你不开心,所以要来气死我的吧?”接过蜜饯儿,洛小北有些恹恹的。
王小碗清秀的脸升起一抹笑意,轻声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受了顿皮肉之苦也好,才能长了记性!”
洛小北:……
她觉得再让她多和这女人多说两句话,她没被鞭子打死要被这女人怄死了。
她已经不想再提被鞭打这回事儿,含着一颗蜜饯儿扔了个白眼给王小碗,又含糊不清得问道:“小鱼儿和杜阳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被爷爷带走了。”
“嗯?前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杜阳也会被带走?”
谢小鱼的反骨太过特殊,随时都有可能被盯上,先不说怎么保护她的问题,就怕万一谢小鱼醒来还要和她打架怎么办?她现在可是个伤员!
“杜阳神识尚未恢复,又强行用法,他的本体承受不了这样大量的消耗,我救不了他,只有爷爷才能!”
“等等!”哪知道洛小北听了这话顿时就要跳起来,手一用力又扯到伤口,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直冒冷汗:“他不是说他只要睡一个月就好吗?”
王小碗提了个药箱,一脸平静的剪开洛小北手臂上已经隐隐渗血的纱布,细细得擦干净了因为撕裂而出血的伤口,又拿出了一个晶莹的淡绿色的瓶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洛小北,又垂眸一边上药一边答道:“他是这么说的?你还就信了?”
“这个……为什么不信?”洛小北也蒙了,难道杜阳骗她的?可是为什么要骗她呀?没道理啊!
“你转过去!”
“哦!”洛小北依言乖乖转过身,可是那神情分明还是没想明白。
王小碗已经懒得搭理她,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有药瓶不时碰撞而发出的脆响。
半晌
“好了,外面有人在等你,你看是你出去还是他们进来?”
纱布打上一个漂亮的结,帮着洛小北换了衣服,王小碗收回了瓶瓶罐罐,这才开口说着一个似乎不怎么重要的事。
“小碗姐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伤员啊!”可怜兮兮的,一脸的委屈,“当然是让他们进来了,我都受伤了,哪里还能下地?”
似乎为了配合她真的是个伤员这件事,还特意哎哟了两声以显示她的虚弱。
“那好,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王小碗提了药箱,嘴角扬起一抹贼兮兮的弧度,至少在洛小北看来是贼兮兮,转身就要走。
“等下!”洛小北瞥了一眼王小碗,想了想:“杜阳被前辈带到哪里去了?”
“不清楚啊!”王小碗叹气,她不是不说,而是真的不知道。
自家爷爷一向很固执,他要去哪里王小碗从来就不会过问,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
而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公输家的人也会破阵,也会进墓……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王小碗:“不知道。”
洛小北:“……”
转身,挎着药箱就走了出去,不过一会儿,身后又进来两个高大的身影,一个大师兄,一个师兄。
“你怎么样了?”苏晓一脸担忧快步走到床边,手一抬,又看到她手臂上的纱布,讪讪得又缩回了手。
“没事!就是没想到叶素秋会在那里等着我,被她捡了便宜。”
“你拿到玉佩了?”陆哲瞥了一眼她的手,又收回了视线,淡淡道。
洛小北点头,“嗯!已经拿到了,融进了血脉,也不知道我这极寒之体能不能被控制住。”
“而且,这玉佩的灵力我用得还不是很灵活。”
不然她也不会在吃了一顿鞭子之后才收拾了瞿烟。
“师父说你还要慢慢修炼,这玉佩常年在极寒之域中压制邪祟也沾染了邪性,好在你的极寒之体克制住了,不然说不得还会被反噬。”
陆哲拧眉,玉佩会融进血脉,在进墓的之前前辈就曾嘱咐过他。就是怕洛小北会承受不住被反噬,所以强调过不能直接祭血,却不想也因祸得福。
洛小北也明白陆哲所说的话并不是吓她,要不是事发突然,她也不会自作主张,她这条命她可是爱惜得很。
可是她分明不知道祭血的口诀的,怎么当时突然就出现在她脑袋里了呢?也好在误打误撞的就融入了血脉,不然她现在小命已经不在了。
“但是……”洛小北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等等,大师兄,你说师父?师父在哪里?”
第九十三章天玑
“啪”
脆响传来,瞿烟脚下踉跄,一个没站稳便坐了下去。她受了伤,又是如此一副美貌的躯壳,眸中泪光盈盈,葱白似的手半掩娇容,秋水剪眸,我见犹怜。
站着的人一身白色长袍,负手而立,那道毫不留情的巴掌,则是出自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山清水秀,风景秀美佳人在侧,他却无心欣赏,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冰冷的气息,刻骨的寒意,低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瞿烟心底一颤,迅速跪直了身体,声音里透出一丝慌张:“她身上没有,我等在那里,除了那三人便没再看到其他人。”
“没有?”白袍人冷哼一声,身上的气势陡然收敛:“你继续给我盯紧了他们。”
“是,可是我……”瞿烟受了伤,洛小北的符咒下了狠手,她的后背已经被灼烧得一片模糊,痛觉明显,可是在这个人面前,她要强忍着。
长袍人随手扔下一个瓶子,瞿烟快速接住,又小心翼翼捧了瓶身,轻轻打开,淡淡的血腥味儿顿时弥漫了出来。
瞿烟脸色一喜,迅速将瓶口凑到了嘴边,眼中满是的贪婪和亟不可待。满足的汲取过后,只见瞿烟后背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
那张近似于透明的脸露出了笑意,舌尖点过唇角的一抹猩红,抬眸,眼中是满足的喟叹和嗜血后的妖冶,太美,近于妖。
长袍人眼中露出一抹嘲讽的意味,抬手,那掌心便抓住一只羽色华丽的鸟。鸟受惊,顿时大叫,长袍人手用力握紧,那鸟陡然失了生机,这林中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手一放,那只之前还在林间扑腾的鸟,径直坠地。
“做好该做的事!”
瞿烟后背一僵,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死亡的鸟,心中一凛,顺从答道:“是!”
洛小北这算明白了王小碗说的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话了。
所以在她还昏迷的时候,师父来了,而且在她醒了之后都没来看她一眼就走了。
她还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最疼爱的徒弟了?真是让人心寒啊!洛小北脸上写满了委屈。
“师父走得急,走之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陆哲看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手拿出一个青绿色的手镯。
洛小北眼睛一亮,先前的委屈顿时不见了踪影。小爪子急不可耐的夺过陆哲手中的玉手,脸上满是惊喜。
“居然是天玑!”
只见这手镯表面刻满了奇怪的花纹,纯净而饱满的青绿色溢出淡淡的光泽,光华流转间手镯中心隐隐透着一抹红色,奇异又瑰丽。
“我以前就曾问师父要过,他怎么也不给,现在这时候怎么又给我了?”一手把玩着那玉镯,洛小北那神情很是满意。
“天玑”为北斗七星之一,又名禄存星。自然,虽然比不得苍穹之上的浩瀚星空,洛小北手中的天玑玉镯也是个宝贝。
传说仙人故乡昆仑山中有一面昆仑镜又名天机镜,在一次仙人聚会中被人所盗,而传说她手中的天玑,便是天机镜碎裂后的一部分,但灵气巨大,就算不至于让洛小北不死,却也能让她百邪不侵。而且必要之时,天玑的灵气也可助她写符诀灭妖邪。
她曾问师父要过,却被拒绝。因为师父说,世人皆知玉石养人,却不知玉也要靠人气所养,倘若身体贪念过重或者病邪过重者,反会被玉反噬,成为邪体。
她那时还不知自己是极寒之体,只以为是师父小气不给宝贝,后来知道了便再没问过,现在突然又给了她。
“师父说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用天玑,但是破冰符一类的符咒还是少用。”也不等陆哲答话,苏晓急忙摆手打断了她。
“哦!可是师父不是说他在羊村?怎么出现在这里了?”洛小北收了玉镯,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她的极寒之体极其伤根本,哪怕她不用破冰符,她身体中那冰冷的血液依然无时无刻不在侵袭她的五脏六腑。虽然不知道她的体质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些年靠着菩提子她外表也没什么异样,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手足逆冷是什么感觉。
如今融入了阴阳玉佩,她才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回温,从脚趾头到手指头,她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活着的有温度的人。
“师父临时改了主意,他说还有别的事要去做,所以让我们自行去!”
苏晓笑嘻嘻的回答,却突然发现前一秒还盯着天玑喜不自胜的人突然就沉默了。
“怎么了?”
洛小北叹气,掩下心底的酸涩,这才抬头,“没事,我就是在想,那个救走了叶素秋,也就是瞿烟的白袍人是谁?”
“白袍人?”
“嗯,那人给了瞿烟一副新的躯壳,上次学校事件之后她元气大伤,又用了灵力和阵法困住我,要不是她想拿到阴阳玉佩怕是早就杀了我。”
“她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极寒之域的出口极其隐秘,苏晓陷入了幻境,再醒来时便在这不知道是何处的村口外的河沟里,同时在一起的还有陆哲以及公输真儿和王小碗,却不见了洛小北他们。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家的师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两人赶着去找洛小北三人去了。最后却只见到了洛小北,而另一位前辈只留了符咒传话说是带走了谢小鱼和杜阳。王小碗也确认了没问题,之后师父便离开了,只留下了天玑说是等洛小北醒来再交给她。
“跟那位身穿长袍的人有关系!”洛小北沉吟道。
交手之时,那位白袍人的法术分明在她之上,却并没有要杀了她的意思,而且那人也并非带不走谢小鱼,整个过程就像是虚晃一招而已,又或者是他察觉到了有人来找她?
“对了!公输真儿和那位开爷呢?”
“他们不见了!”陆哲淡淡道。
洛小北挑眉,似乎并不意外。
经此一事公输真儿已经暴露了,自然会走,而那位看起来身份最简单身材勇猛的开爷……洛小北摩挲着手中的天玑,眉头紧拧:“也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头!”
“咯吱”
洛小北话刚落,那边木门被人推开,伴随着一股子诱人的香味儿,缓缓进来一个人……
第九十四章墨砚
来人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麻布旧衣,进门便先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洛小北,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婆婆,视线交错尖,眼神中浑浊不清。
手中端着托盘,脊背拱起,花白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髻,枯瘦的手背上满是褶子。那股子香味来自她手上端的一个黑色的瓷盅。
“李婆婆怎么来了?”
老婆婆步履蹒跚,缓缓走向洛小北。苏晓连忙起身扶了她一把,接过她手中的托盘,老人又顺势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我来给闺女送鸡汤,吃了好好养身体。”
老人咧嘴,脸上的褶子皱在了一起,说话声粗嘎又低沉带着苍老的意味。
“谢谢李婆婆,我们在这里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洛小北甜甜的笑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快喝了补补!年轻人身子很重要啊!”得了洛小北的回应,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