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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1-10案完结+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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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箫良早早起床,拿来了早饭放到桌上,众人洗漱起床。
  “现在能说了吧?”展昭问白玉堂,“那鱼怎么不见的?”
  “昨晚上大叫的是一个衙役。”白玉堂也不卖关子了,告诉他经过,“那衙役说他巡逻经过,见原本关着的,用来冷藏大鱼的房门开着。他好奇,所以走了过去,却见那鱼走了出来。”
  “走出来?!”展昭觉得不可思议,箫良和小四子的表情也一致,叼着筷子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我昨天估计也这表情。”白玉堂给展昭夹了一筷子菜,道,“他说是走出来的,乍一看吓得他魂魄都飞出来了,所以大叫了那一嗓子,不过那大鱼没伤害他,匆匆跑到井边,跳进去了。
  “然后呢?”展昭问。
  “我到了井边看,井水还在搅动,然后到了放冰块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地的死鼠。”白玉堂说着把早饭放下了,问展昭,“是不是很诡异?”
  “大鱼怎么可能走?!”展昭摇头,“难道说这就是海人鱼?”
  “海人鱼不说人身人头,而且娇艳无比么?”白玉堂似笑非笑,“那可是一整条鱼,我在陷空岛住了那么久,从没见过会走路的鱼。”
  “吱吱。”
  这时候,就见听到石头叫了起来。
  众人低头看,只见它已经将自己的早饭吃完了,站在门口蹦跶,时不时地嗅嗅地面。
  “地上有一条白道啊。”箫良走过去蹲下看。
  “会不会是昨晚上那条蛇弄的?”白玉堂也走了过去。就见那白道从屋外一直延伸进来,似乎明确地指出了昨晚上那蛇的游动路径。
  “去看看吧。”展昭拍拍白玉堂说,“有些蹊跷,为什么突然来了条蛇。”
  白玉堂觉得可行,就带着众人一起沿地上或浅或深的白道寻了出去……白道从衙门的后门过,曲曲直直蜿蜿蜒蜒,拉出了老远老远,直到了衙门后头一座小山坡的西南面山坳处才停下,还打了个转,留下了一个白圈。
  “就是这里么?”箫良问。
  白玉堂蹲下看了看,“是诚心引我们来这儿,还是偶然?”
  众人正在疑惑,石头唰唰唰地刨起了地来。
  “土质很松啊。”白玉堂蹲下看,就见石头已经挖得挺深了,一个大坑之中……出现了一些灰白色的东西——骨头!
  “像是人的手骨头!”小四子眼尖,伸手一指,吩咐石头,“石头慢慢挖!”
  石头就放缓了速度,箫良也帮着用树杈将灰土扒出来。
  不久,出现了一具人形的骸骨。
  “是个女人呀。”小四子看了看脑袋,“很年轻哦,二十多岁……”
  他边说边仰起脸,就看到白玉堂一脸惊异地看着那具骸骨。
  白玉堂向来是个处变不惊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少动声色,小四子也头一回见他这么费解的神情。
  展昭只听到没了声响,就问白玉堂,“怎么了?”
  “呃……”白玉堂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怀孕了呀!”箫良指着她腹腔里面那一具黑色幼小饿骸骨,“至少六个月了!真可怜呀。”
  “槿儿。”箫良拍拍他肩膀,“你……再往后看看。”
  小四子转脸过去一看,也惊得一蹦。
  “喂。”展昭有些急了,拉住白玉堂,“看到什么了?”
  白玉堂沉声回答,“鱼尾巴!”
  “嗯?”展昭觉得自己没听清楚。
  “这尸体是人身鱼尾巴!”箫良对展昭说,“展大哥,这是条怀孕了的海人鱼!”
  “什么?”
  展昭吃惊不已。
  “似乎还是死与非命。”白玉堂说着,指了指那具头骨的眉骨处,那儿有一个大洞。
  小四子也点头,“还有她的脖颈骨头也断掉了,死得很惨哦。”
  “那蛇想要我们来看海人鱼的身体么?”箫良问。
  “或者说……”白玉堂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看展昭。
  “嗯。”展昭也点头,“我更相信有人想要那条蛇,带我来看海人鱼的尸体……”




  13 最讨厌的事

  一具怀孕的海人鱼尸骨……展昭虽然看不见,但是光用想象就觉得诡异异常。
  “这种鲛人真的有啊?”箫良也觉得不可思议。
  白玉堂问展昭,“你觉得怎么样?尸骨带回去么?”
  展昭有些迟疑,“可是……衙门的人似乎并不想要提起海人鱼的事。”
  “有没有发现泥很新?”白玉堂道,“应该是有人刚刚埋下的。”
  “是么?”展昭笑了笑凑过来,“没发现啊。”
  白玉堂一愣,才想起来展昭眼睛不方便,有些尴尬。
  “这尸体要怎么处置呢?”箫良问,“还有啊,会不会是拼的啊?”
  “有这个可能。”白玉堂蹲下看那具尸骨,“说不定是人的上身配上鱼的下半身拼成的。”
  “藏起来吧。”展昭提议。
  ……
  之后,白玉堂去买了口薄棺来将尸体藏入,找来了两个衙役抬回衙门去,吩咐严加看守。
  衙役们问棺材里是什么,白玉堂只说是机密,他们另外调查的一个案子与此有关,不得多问更不准偷看。
  压抑们自然闭嘴不问了,这事情也暂且搁下。
  办完事后,展昭等来到了市集的一间酒楼,要了个雅间,坐在一起商议。
  “这次似乎还涉及旧案。”展昭说着,“昨日有会走的鱼,今日又有海人鱼,还那马腹与你在祠堂里头看到的人头鱼身怪物……真是不少鱼啊。”
  白玉堂手中把玩着一个白色的瓷杯,试图将来此之后发现的诸多线索都串联起来,然而始终未果。
  “小良子,小四子。”展昭将在一旁小茶几上下棋的箫良和小四子叫了过来。
  两个小孩儿仰脸看着展昭,等他吩咐。
  “你俩坐下,将这几天觉得奇怪的事情说一说。”
  白玉堂知道,他与展昭也许当局者迷,错过了线索,箫良和小四子是两个孩子,说不定能有别的发现。
  “奇怪的事……”箫良搔搔脑袋,“展大哥,这整件事情都挺古怪的。”
  “哪里古怪?”展昭要听的就是这个,因此让他详细些说。
  “嗯……刚刚的海人鱼,还有那个马腹杀人,怎么都是用死耗子毒死人呢?人怎么可能会吞下一只死耗子。”
  “嗯嗯。”小四子在一旁点头。
  随后,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蕖山县的古怪之处,展昭和白玉堂听了,也觉得只是奇怪,却找不到线索。
  正在发愁,就听得楼下锣鼓声响……还有梁豹的声音传来,“展大人!展大人快出来啊!”
  白玉堂听得皱眉,展昭推了他一把,“唉,叫你呢。”
  白玉堂只好打开窗户往下看,就见梁豹带着一群衙役满大街找他呢,摇摇头,手腕子一甩,将手中瓷杯子扔了出去。
  瓷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梁豹的肩膀。
  梁豹抬头一看……赶紧冲了过来。
  白玉堂看展昭,“似乎出事了。”
  展昭点头不语,这么着急找人来,出事那是肯定的了。
  “了不得了展大人啊!”梁豹冲进门来就去拉白玉堂的袖子。
  白玉堂不动声色避开,问,“怎么了?”
  “那个……来了个怪人,说是要你去见她,不然她可要杀光我衙门所有人,现在一大半的衙役都被点了穴道了。”
  白玉堂微微一扬眉,问,“什么人?”
  “不知道啊,是个女的,挺漂亮。”梁豹说着,唑了唑牙花,“那个……就是不太年轻,得有个三十多?”
  白玉堂靠在窗边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展大人?”梁豹提醒。
  白玉堂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告诉她,我在这里吃饭,最多等半个时辰。”
  “呃……”
  梁豹好险一口气没上来,“可是……她万一大开杀戒,那得死多少无辜衙役啊。”
  白玉堂依然不动声色,“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这……”梁豹急得跺脚,“展大人,您话不能这么说啊。”
  白玉堂却是浅浅一笑,在梁豹看这一笑看得晕晕乎乎时,却听他淡淡来了一句,“就算是衙役,也未必都无辜,你说是不是。”
  ……梁豹微一皱眉,但立刻恢复了刚刚的惶急神色,假装没听到,道,“那……展大人,我赶紧去叫她吧。”说完,转身就跑了。
  等梁豹走了,白玉堂回头问展昭,“怎么样?”
  “我看不见,都感觉到梁豹听到未必无辜的时候很是吃惊。”展昭摇了摇头,“似乎还有些害怕。”
  “这蕖山县,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白玉堂又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就听展昭问,“你猜,要见你的人是谁?”
  “他要见的应该是你。”白玉堂又倒了杯茶,“不是我。”
  展昭靠在桌边单手托着下巴,“要不要我们赌一把?”
  “怎么赌?”
  “我猜,那人是二月宫的宫主,你猜是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展昭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输的那个请中午饭,你觉得呢?”
  “我赌什么你都帮着说了。”白玉堂给展昭将杯中的茶水倒满,“你这猫也忒霸道,一点不谦厚。”
  展昭伸手去摸杯子,不料白玉堂的手却没移开……壶中温热的茶水洒在了展昭手指之上。
  “是意外。”白玉堂说着,将展昭的手轻轻托起,拿了一块帕子给他擦手上的水珠,一根根指头擦过去……下手刚刚好,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也不清不楚。
  展昭只觉得隔着薄薄的帕子,接触到白玉堂的指腹,温热……微痒。
  箫良想去拿桌上自己的杯子喝口水,让小四子一把抱住了。
  箫良惊了一跳,红着脸看小四子,心说槿儿干嘛呢?
  小四子对他撅撅嘴让他不准出声!不准过去!现在感觉刚刚好不准打扰!
  擦得再慢,展昭一只手上也只有五根手指而已,终于是擦干净了最后一根,白玉堂将那满满一杯茶拿起来,帮展昭喝掉小半杯,递还给他。
  展昭拿着茶杯愣神,刚刚白玉堂的确喝了一口,不知道他下嘴的是哪一边……
  房间里静悄悄的,正在众人各自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沉默时,就听到石头打了个哈欠。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听到楼梯上传来了“咯吱咯吱”的木履之声,似乎有人上来。
  “嗯。”展昭轻轻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我可能猜错了。”
  “这么早就下结论?”白玉堂依旧走到窗边靠着窗框,看了看楼下。
  就见酒楼前面停着一顶精致小轿,轿顶是红色的,画有一条盘踞的黑龙,抬轿子的两个都是穿着黑色衣的精壮男子。
  白玉堂眉梢轻轻一扬,红底黑龙……这是赤龙门的人?
  这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这样敲门很不礼貌,是预示开门时有什么三长两短对方可不负责,另外又威胁,不开门就铁定有三场两短。
  展昭含笑摇了摇头,“看来真的猜错了,不是下三门,而是下九流。”
  话音一落,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一阵风带入……吹得白玉堂身后的木窗户咯吱吱直晃。
  小四子被箫良拉到了一旁,坐在了石头的身后。
  再看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纱,带着红色头饰的女子,三十岁上下,艳妆、貌美、却是带着一股子邪气。
  “哦?”
  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桌边的展昭,还有站在窗边喝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白玉堂,像是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有人假扮呢,原来是真的,那可是我多虑了。”
  白玉堂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女子立刻单手轻抚脸颊,笑道,“白五爷也太慷慨了,这般看人,是想要人家这颗心不成?”
  白玉堂有些莫名,喝了口茶对展昭说,“看来的确是找你的。”
  展昭微微挑起嘴角,问,“姑娘是赤龙门的人?”
  “嗯。”这女子分明是个妖艳样貌,却偏偏要拿着块帕子轻遮嘴角,做出羞涩模样来,抬脚跨进门槛低声说,“小女子,姓洪,叫洪娘。”
  展昭和白玉堂听后都不约而同地一愣——洪娘是赤龙门三大高手之一,只是这女人口碑可差,是个倒采花的女贼。
  “呵呵。”洪娘看了看展昭,“我原先见过北侠欧阳春,蛮以为与他齐名的南侠客展昭必然也跟他一样,是个孔武有力的莽夫。所以展晧跟我提起你时,我还不怎么上心呢,若早知道是这么个俊秀人物就好了,唉……白白错过了这许多机会。”
  洪娘这一番话,说的处处玄机,分明是暗示展昭,她认识展晧。
  展昭起先听到他大哥的名字也是心中一动……然而展昭对展昭了解颇深,他大哥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心思极细并且讨厌武人。特别是赤龙门这种下九流的门派,他大哥必不会沾惹……莫非,展晧在他们手中?
  展昭没动声色,问洪娘,“找我何事?”
  “哦……我无恶意。”洪娘轻轻一摆手,“只是听说,衙门来了个俊俏的展大人,一身白衣,那一双眼睛生生能将人魂儿勾了去。可我分明记得展大人应该是双目失明才对,所以觉得这展昭必然是假的,就去衙门瞧瞧。”
  展昭心中更生疑惑,这洪娘究竟是什么来路,与展晧什么关系,竟然连自己眼伤都清楚。
  “你想说什么?”白玉堂有些不喜这洪娘卖关子外加卖弄风骚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
  洪娘又是掩面一笑,“我只是来给展晧带个话。”
  “我大哥有话让你带?”展昭皱眉。
  “嗯。”洪娘点了点头,“他说啊,让你别再找他了。”
  展昭听后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话呢,我带到了,信与不信就全凭你了……再说了,你们就算找,也未必能找到!展晧可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简……”
  洪娘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赶紧捂住嘴,拍胸口,“哎呀……好险啊,差点口没遮拦了。”
  展昭只觉得蹊跷,大哥究竟是怎么了?他是有意躲着不见,还是被人胁迫?
  “告辞了。”洪娘转身要走,白玉堂见展昭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就也没去阻拦。可那洪娘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对了,你大哥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告诉了我一个答案,说是能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展昭一愣,沉默了一会儿,问他,“大哥为什么弄瞎我?”
  “哦。”洪娘再次掩面而笑,“展晧说啊,你是不是觉得,他从小就很喜欢你这个弟弟?”
  展昭疑惑,点了点头——大哥的确疼爱自己。
  “他让我告诉你,其实呢,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这双眼睛。”
  展昭微微一滞,虽然觉得这话不怎么可信,但还心中还是憋闷,大哥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白玉堂则是冷冷看了洪娘一眼。
  洪娘捂嘴笑得花枝乱颤,“你大哥啊,还让你看紧自己最喜欢的,小心被抢了……哈哈。”说完,转身笑着走了。
  箫良听着憋气,过去将房门关上,嘟囔,“这人真讨厌。”
  “就是!”小四子也点头,跑到展昭身边说,“喵喵你别信她,她乱讲的!”
  展昭微微笑了笑,点点头,伸手轻轻抚摸小四子的脑袋。
  白玉堂则是皱眉看着窗外,洪娘径直出了酒楼,上轿前抬头看了一眼,对他一笑,上轿离去。
  白玉堂从窗转回来,走到展昭身边,“怎么看?”
  展昭不语。
  “不用太执着她的话。”白玉堂低声道,“她的谎话应该比真话多。”
  展昭沉默良久,突然抬头,认真道,“可是我做梦的时候……你的确被女流氓抓走了。”
  ……
  白玉堂一口气好险没喘上来,再看展昭,就见他似笑非笑神情,竟是有在调侃自己。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笑了,抬腿单脚踩在展昭身边的凳子上,胳膊肘架在膝盖上伸手过去轻轻一挑他下巴颏,“我被女流氓抓了,和你喜欢的让人抢了,有什么直接联系么?”
  ……
  这回轮到展昭一口气好险喘不上来了,最后无奈,只得笑着拍掉了白玉堂的手,去拿杯子喝茶。
  展昭脸上的笑意骗过了对洪娘不满的箫良,也骗过了担心他胡思乱想的小四子,却没骗过觉得展晧有问题的白玉堂。
  展昭此时心中可谓五味陈杂,这原本就诡异的事,似乎正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发展着。

  14 老宅地穴

  展昭似乎并未受到此事的影响,他决定与白玉堂同赴伊水畔,去拜访几次错过了的小猴子。
  “人有尾巴的事情,也有哦。”小四子坐在石头背上,跟身旁的箫良说,“爹爹说过,这个是正常的,就是尾巴骨长了一点而已。”
  “是么。”箫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尾巴骨啊……”又去摸小四子的……小四子红着脸笑着扭开,推箫良的胳膊,“小良子你坏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并排走在前面,两人都是不紧不慢,听着两个孩子的动静,莫名羡慕……孩子就是好啊,怎么闹都没关系。
  河边路并不平整,偶尔有坑,白玉堂就伸手轻轻挡展昭一下,以至于白玉堂一抬袖子带出风声,展昭就停下。
  很快到了河边,就见前面不远处果真有一间小窝棚,只是四面荒凉,就落空一个窝棚,窝棚门口一口棺材,里头填满了泥吐,种着一些蔬果。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大概就是那里。”白玉堂看到屋顶有炊烟冒出来——有人在!
  “那个小孩子。”小四子眼尖,一眼看见了蹲在小窝棚外面的地上玩泥巴的小孩儿,正是那日一转眼不见了的小猴子。
  小猴子似乎也注意到有人靠近,站起身盯着展昭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跑进屋里去了,关门!
  “他跑了么?”展昭听到了些动静,问白玉堂。
  “嗯,进屋了。”白玉堂点头,说话间已经到了窝棚门口,就见木门紧闭着。
  白玉堂伸手,轻轻敲了敲窝棚的门,里头没人答应。
  白玉堂转眼看展昭,“怎么叫门?”
  展昭有些吃惊,“你没想好么?”
  白玉堂无奈,“你提议要来的。”
  “……小猴子。”展昭沉默了一会儿,敲门对窝棚里头喊,“我们不是坏人,你开开门,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白玉堂嘴角轻轻一挑,无声地笑了笑。
  “笑什么?”展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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