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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1-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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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三人立刻紧张起来,我们心中明白,狼群也一定清楚,这是最佳的攻击时机,它们一定会不惜一切地猛扑进来。

只听高处一声凄厉的狼嗥,嗥声悲愤苍凉,怨毒难言,那是白毛狼王的声音,它终于发出攻击的信号了,四周暗风扑动,闪烁着无数盏绿油油的小灯,我忙抓起几根木条扔向墙外,以便照明目标射击。

这种情况是对身手心理素质级大的考验,只有咬住了一只一只的打,千万不能被乱蹿的众多饿狼分了神,但同时还要承受住被逐渐压缩包围的恐惧,加上乌云遮月,能见度太低,我接连五枪都没击中目标,正满头是汗的时候,从“大宝法王圣旨”巨碑上蹿下一只巨狼,而对下边的火堆毫不犹豫,从半空直扑藏在墙下的那匹老马,狼口中的牙刀全竖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咬住马颈。

喇嘛挥动铁棒击出,沉重的铁棒刚好打在狼口中,把最坚硬的狼牙打断了三四根,那狼被打得着地翻滚,摔进了火堆,顿时被火燎着,这时马受了惊,嘶鸣着向我撞来,我急忙一低头,那马从我身后的矮墙上跃了出去,当即就被墙外冲过来的几头巨狼扑倒,拖进了荒草后边。

又有一只黑鬃瘦狼蹿进了防御圈,扑到了重伤不醒的大个子身上,格玛举起步枪将黑狼击毙,同时又有两只狼蹿了进来,我想开枪支援她,却发现弹仓空了,只好挺起三楞刺刀戳了过去,格玛的枪里也没了子弹,扔掉步枪拽出手枪射击,喇嘛也念着六字真言,抡起铁棒砸向不断蹿进围墙的饿狼,一时间呼喝声,狼嗥声,枪声,骨断筋折的人狼搏击声,在破庙的残墙内,混成了一片。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转湖的愿力 

三人原本还互救应支援,但在这混乱危急的形势下,很快就形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喇嘛的武器发挥出空前的作用,这铁棒看着虽然笨重古旧,但是轮将起来,对准狼头一砸一个准,说来也怪,那些狼似乎看见这铁棒就犯怵,能躲开的往往也会慢上一步,被砸得头骨碎裂,喇嘛独自挡住经石墙,格玛军医退到了大个子身旁,用手枪射杀蹿到近前的饿狼。

我端着步枪乱刺,见格玛的手枪子弹耗尽,正重新装弹,便一刺刀捅进了一头扑向她的大狼腰肋,刺刀好比是带血槽的三楞透甲锥,把那狼着地戳至墙角,疼得它连叫都叫不出来,这时又有只脸上有道长疤的饿狼,从墙外跃了进来,张开两排牙刀,朝我猛扑了过来。

我想拔出枪刺,将它捅死在半空,但是刚才用力过猛,刺刀插在那半死的狼身中,一时抽不出来了,我从未参加过打狼运动,在东北也只见过孤狼,并不熟悉狼性,这次被狼群包围,真有几分乱了阵脚,越急枪刺越是拔不出来。

情况紧急,只好撒手放开步枪,就地扑倒,躲过那头疤面狼,但还是慢了一点,羊剪绒的皮军帽,被那狼扑掉了,狼爪在我耳朵上挂了个口子,流出来的鲜血立刻冻面了冰碴,蹿过了头的疤面狼也不停顿弃我不顾,直接扑向了对面的喇嘛,喇嘛钢铁棒横扫,砸中了它的肩胛骨,呜呜叫着翻在一旁,最早摔进火堆中的那头狼,已经被烧着了焦炭,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臭味。

这些狼都是狼群里最凶悍的核心成员,其余更多的饿狼还徘徊在庙墙外边,虽然狼王发出了命令,但它们大概仍然被刚才猛烈的步枪射击声,惊走了魂,在缓过神来之前,还是敢蜂拥而来。否则数百头饿狼同时扑至,我们纵然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

我趴在地上正要爬起来,忽觉背上一沉,有只巨狼将我踩住狼爪子搭在我肩上,我虽然看不见后边,但凭感觉,这只大得出奇的巨狼,八成就是那独眼白毛的狼王,这条几乎成了精的白狼,等枪声稀疏下来之后,才蹿进来,它对时机的把握之精准,思之令人胆寒。

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回,一旦回头,被狼王咬住脖子,那就免不了同那狗日的徐干事一般下场。背后那巨狼,正耐心地等着我回头,一口饮尽活人的鲜血,是世间最美妙的味道。

我脑袋里嗡嗡直响,面孔帖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有丝毫动作,心中想要反抗,但是双手空空,没有任何武器,在这种情况下,我这双无产阶级的铁拳起不了多大作用。

遮住月光的大片黑云,被高空的气流吹散,明亮的月光又似水银泻地般撒将下来,照得荒烟蒿草中一片银白。

那边的喇嘛处境也艰难起来,他毕竟年老气衰,那沉重的铁棒挥舞速度越来越慢,棒身终于被一头经验老到的饿狼咬住,始终无法甩脱,喇嘛正和那狼争夺铁棒不下,月光中见我被一头巨狼按在地上,想过来解救却苦于无法脱身,抬腿将一包事物踢到我面前:“普色大军,快用你们汉人的五雷击妖棍!”

那包东西险些撞到我的肩头,我心中纳闷,什么是我们汉人的五雷击妖棍?但随即用手一模,已经明白了,这是大个子的子弹带,当时我们每人配发有两枚手榴弹,我的那两枚都扔进水塘里炸臭泥了,而大个子这份却始终没被使用,他受伤后喇嘛帮他解了下来,此刻若非喇嘛提醒,还真就给忘了。

我立刻从中掏出一只手榴弹,但是被狼按住肩头,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否则一个破绽,就会被狼吻吸住,急中生智,把子弹带挡在脸侧,猛得回身转头,只见身后好像压着个白发森森的恶鬼,果然是那狼王,眼前白影一晃,它已经咬住了子弹带。

这时我也拉开了导火索,手榴弹立刻哧哧冒出白烟,便想向后甩出去,只要手榴弹一炸,足可以把这些饿狼吓退,那狼王一口咬到了帆布子弹带,正自怒不可遏,忽然见到冒着白烟的手榴弹,还有那催命般不吉祥的哧哧声,抬起狼爪,将我手中的手榴弹扫在一旁。

手榴弹并没有滚出多远,我心中大骂,这只白狼真他妈的成精了。我想它虽然不知道手榴弹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凭它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经验,就已察觉到这东西危险,离这不吉祥的短棍越远越好,它虽然用狼爪拨开手榴弹,不过距离还是太近了,一旦爆炸,后果不堪设想,破片的杀伤力会使墙内的人和狼都受到波及。

我仍然被狼王按着,这时候便是想舍身扑到手榴弹上,也难做到,想到所有的人都被炸伤,后续的狼群冲上来撕扯着把四个人吃光的场面,我全身都象掉进冰窖,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估计爆发就在这两秒之内了。

就在这让人神经都快崩溃的掉的最后时刻,那只咬住喇嘛铁棒的饿狼,终于用狼口把铁棒夺了下来,但它用力大了,收不脚,一直退到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上,“嘣”的一声爆炸,白烟飞腾,大部分弹片都被这只倒霉的狼赶个正着,狼身像个没有重量的口袋,被冲击波揭起半人多高,随即沉重地摔在地上。

墙内包括狼王在内的三四只饿狼,都怔住了,然后纷纷蹿出墙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中,外边那些老弱狼众,原来就被枪声吓得不轻,听到爆炸声,尤其是空气中那手榴弹爆炸后的硝烟味,更让它们胆寒,当即都四散跑开,这一战狼群中凶悍的恶狼死了十几头,短时间内难成气候了。

我翻身起来,也顾不得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伤口,捡起格玛掉落在地上的步枪,用刺刀将墙内受伤的几头狼一一戳死,这才坐倒在地。像丢了魂一样,半天缓不劲来,这时候狼群要是杀个回马枪,即使都是老弱饿狼,我们也得光荣了。

正喘息间,忽听喇嘛大叫不好,我急忙强打精神起身,原来是格玛倒在了血泊中。刚才我眼睛都杀蓝了,这时回过神来,赶紧周老喇嘛一起动手,将格玛军医扶起,一看伤势,我和喇嘛全傻眼了,肠子被狼掏出来一截,青呼呼地挂在军装外边,上边都结冰了。

我急得流出泪来,话都不会说了。好在喇嘛在庙里学过医术,为格玛做了紧急处理,一探格玛的呼吸,虽然气若游丝,但毕竟还活着。

我又看了看大个子,他的伤虽重,却没失血,加上体格强壮,暂无大碍。我问喇嘛:“尕红军医能不能坚持到天亮?”现在马匹也死了,在这荒山野岭中,只凭我和喇嘛两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两名重伤员带出去,只好盼着增援部队尽快到达。好在狼群已经逃进深山里了。

夜空中玉兔已斜,喇嘛看了看那被山峰挡住一半的明月:“天就快亮了,只要保持住两位大军身体的温度,应该还有救,普色大军尽管放心,我会念经求佛祖加护的。”

我抹了抹冻得一塌糊涂的鼻涕眼泪,对念经就能保住伤员性命的方式表示怀疑,喇嘛又说:“你只管把火堆看好,烧得越旺越好,火光会吸引吉祥的空行母前来,我即许下大愿,若是佛爷开眼,让伤者平安,我余生都去拉措拉姆转湖,直到生命最后的解脱。”(拉措拉姆,地名,保佑病患康复的圣湖,意为悬挂在天空的仙女之湖)

我见喇嘛说得郑重,心中也不禁感激,便把能盖的衣服都给大个子和格玛盖上,在背风的墙下生旺了火堆,又用喇嘛的秘药抹在自己的伤口上,东方的云层逐渐变成了暗红色,曙光已经出现,我心中百感交集,呆呆地望着喇嘛手中的转经桶,听着他念颂&;lt;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gt;,竟然产生了一种聆听天籁的奇异感觉。

当天上行十点左右,我们便被赶来接应的兄弟连队找到,部队封锁了昆仑山垭,我和格玛、大个子都要被紧急后送,分别的时候,我问喇嘛那鬼湖边地什么“部多”怎么办?是否要像他先前所讲的,找佛爷用大盐埋住它,然后再烧毁。

喇嘛点头称是,还说他马上就要去拉措拉姆湖,为伤者祈福去了,但是他会先回去向佛爷禀告此事,愿大军吉祥,佛祖保佑你们平安如意。

我对胖子和Shirley杨说:“然后我就随部队进昆仑山深处施工了,我的战友大个子还活着,只是成了残废军人,格玛军医却再也没醒来,成了植物人,有空的时候我都会去看望他们,那座破庙和古坟的遗迹,直到今天都还保留着,我现在回想起来,其余的倒也无关紧要,关键是那古坟的尸体,穿戴的那种特殊服饰和表情,与咱们在献王墓所见铜人与墓中壁画,都非常想像,当地藏族人都说那是古时魔国鬼母的墓,但这只是基于传说,鬼母是可以转世的,应该不止有一位,魔国那段历史记载只存在于口头传诵的长诗中,谁也没真正见到过鬼母妖妃穿什么衣服。”

Shirley杨听罢我讲的这段往事,对我说:“壁画中描绘的那座城,供奉着巨大的眼球图腾,里面的人物与凤凰寺下古坟中的尸体相同,也许那城就是魔国祭坛,不知道魔国与无底鬼洞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看来回到北京之后又有得忙了,首先是切开献王的人头,看看里面的雮尘珠是否是真的,另外还要设法找到十六它阴阳风水秘术的前半卷,这样才能解读出龙骨中关于雮尘珠的信息,最后必须搜集一些关于魔国这个神秘王朝的资料,因为一旦拼凑不出十六字,那龙骨天书便无法解读,关于雮尘珠的信息,可能全着落在这上边了,介时双管齐下,就看能在哪个环节上有所突破了,不知那位铁棒喇嘛,是否仍然健在,也许到悬挂在天空的仙女之湖“拉措拉姆”湖畔去找他叙叙旧,或多或少可以了解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死亡收藏者

回到北京后,我和shirley杨分头行事,她负责去找设备对献王的人头进行扫描和剥离,分解十六枚玉环的工作,自然落到了我的头上,但这事看似简单,实则根本没有可以着手的地方,这一两天之内,shirley杨那边就该有结果了,而我想努力也没个方向,只好整天坐等她的消息。

这天我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大金牙风风火火的来找我,一进门见只有我一个人,便问我胖子哪去了?我说他今天一早把皮鞋擦得蹭亮,可能是去跳大舞了,这个时间当不当正不正的,你怎么有空过来?潘家园的生意不做了吗?

大金牙说:“胡爷,这不是想找你商量商量这事吗?今天一早刚开市,就来了一百多雷子,二百多工商,反正全是穿制服的,见东西就抄,弟兄们不得不撤到山里打游击了。”

我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上上下下的关节,你们不是都打点好了吗?”

大金牙说:“甭提了,这阵子来淘东西的洋人越来越多,胡爷你也清楚,咱们那些人摆在明面上倒腾的,有几样真货?有某位比较有影响力的国际友人,让咱们那一哥们儿当洋庄给点了,点给他了一破罐子,说是当年宫里给乾隆爷腌过御用咸菜的,回去之后人家一鉴定,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严重伤害了这位著名国际友人对咱们友好的感情。结果就闹大了,这不就……”

我对大金牙说:“咱们在那儿无照经营,确实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找个好地点盘个店,也免得整天担惊受怕。”

大金牙说:“潘家园打野摊儿,主要是信息量大,给买卖双方提供了一个大平台,谁也不指着在市面上能赚着钱,都在水底下呢,暗流涌动啊。”

我又问大金牙瞎子怎么样了?怎么自打回来就没见过他?大金牙说瞎子现在可不是一般牛掰了。自称是陈传老祖传世,出门都有拨了奶子接送,专给那些港客算命摸骨,指点迷津什么的,那些港奴还他妈真就信丫的。

我跟大金牙边喝茶边侃大山,不知不觉日已近午,正商量着去哪搓饭,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心想可能是shirley杨回来了,便起身过去。打开院门,却是个陌生人,来人油头粉面,语气极为客气,自称叫东子,说是要找王凯旋王先生。

我说你不就是找那胖子吗?没在家,晚上再来吧,说着就要关门,东子却又说找胡八一胡先生也行,我不知来者何意。便先将他请进院内。

东子说他是受他老板委托,请我们过去谈谈古玩生意。我最近没心思做生意,但大金牙一听主顾上门了,便蹿叨我过去谈一道,我一看大金牙正好随身带着几样玩意儿,反正闲来无事,便答应东子跟他过去,见见他的老板。

东子把车开来,载着我们过去,我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叫做东子的人,他的老板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址的?然而问东子那位老板是谁之类的问题,他则一律不说,我心想他妈的,肯定又是胖子在外边说的。不过去谈一道也没什么,没准还能扎点儿款。

东子开车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幽静地四合院前,我跟大金牙一看这院子,顿时羡意,这套宅子可真够讲究的,走到屋内,见檀木架子上陈列着许多古香古色的玩器,我和大金牙也算是识货的人,四周一打量,就知道这的主人非同小可,物里摆的都是真东西。

东子请我们落座,他到后边去请他老板出来,我见东子一出去,便对大金牙说:“金爷,瞅见没有?法琅芙蓉雉鸡玉壶春瓶,描金紫砂方壶,斗彩高士环,这可都是宝贝,随便拿出来一样扔到潘家园,都能震到一大片,跟这屋里的东西比起来,咱们带来的几件东西,实在没脸往外拿呀。”

大金牙点头道:“是呀,这位什么老板,看这气派不是一般人啊,为什么想跟咱们做生意?咱们这点儿东西人家肯定瞧不上眼。”

我突然在屋中发现了一样非常特别的东西,我连忙对大金牙说:“中间摆的那件磁器,你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大金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那瓷器近前端详起来,那是一只肥大的瓷猫,两只猫眼圆睁着,炯炯而有神彩,但是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名窑出来的,做工上也属平平,似乎不太符合这屋内的格调,瓷猫最显眼的,是它的胡须,不知为什么,这只瓷猫竟有十三根胡须,而且是可以插拔活动的,做工最精细的部分都集中在此,大金牙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对我说:“这是背尸家里供的那种,十三须磁猫。”

在湘西等地山区,自古有赶尸背尸两种营生,其中“背尸”是类似于盗墓的勾当,背尸的人家中,都会供这样一只磁猫,每次勾当之前,都要烧一柱香,对十三须花磁猫,磕上几个头,如果这期间,磁猫的胡须或折断,是夜就绝对不能出门,这是发生灾难的预兆。据说万试万灵,在民间传得神乎其神,现在背尸的勾当早已没人在做了,我们曾在番家园古玩市场见过一次这种东西。

在京津地区,从明清年间开始,也有外九行的人拜磁猫,那些小偷儿家里就都供着磁猫,不过那些都是九须的,样式也不相同,“十三须”只有湘西背尸的人家里才有,这种习俗出自哪里,到今时今日,已不可考证了。

我一见这只“十三须”,立刻便想到:“此间主人,大概其祖上就是湘西巨盗,专干背尸翻窨子的勾当,否则怎么会如此阔绰。”这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急忙对大金牙使个眼色,就当什么都没见到过,静坐着等候。

请我们来谈生意的这位老板,原来是位香港人,五十出头,又矮又胖,自称明叔,一见到我就跟我大套近乎,说什么以前就跟我做过生意。

我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以前跟他做过什么生意,后来还是明叔说出来,我才明白,原来我和胖子那第一单“乾黄又螭璧”的生意,是同天津一个开古玩店姓韩的少妇做的,她就是明叔包养的情妇。

我想不明白他怎么又找上我了,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问题,还是少惹麻烦为上,尽快让他看完大金牙带的几样东西,然后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了,于是对对明叔说:“老爷子,不知道您这么抬举我们,大老远把我们接过来,我们最近手头上还真是没什么太好的玩意儿,就随便带了几样,您要是看得上眼,您就留着玩。”说完让大金牙拿出几样小玩意儿让他上眼。

大金牙见是港农,知道有扎钱的机会,立刻满脸堆笑,从提包里取出一个瓷瓶,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您上眼,这可是北宋龙泉窑的真东西。”

明叔一听此言,也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啊,那可是国宝级的东西了,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装在这个包里面?”

大金牙知道越是在大行家面前,就越要说大话,但是要说得象真的,你把他说蒙了,他就会信你的话,而开始怀疑他自己的眼力了,大金牙对明叔说:“您还不知道吧?您看我镶了颗金牙,我们祖上是大金国的四狼主金兀术,我就是他老人家正宗的十八代嫡孙,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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