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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机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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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着董智超来到老洪那桌,“来,洪处,厅长走了,这里头您资历最老,我从您开始敬起。”说着,就要给他倒酒,被洪处一把拦住,“不不,我不喝酒,这样,我以茶代酒,祝你们进步。” 
  “别啊,今天这酒不一样,您多少喝点,喝两口。”说着,我给他把酒倒上了。 
  董智超在旁边打圆场:“厅长特许洪处免喝,这样,我代替,我代替。” 
  我一把推开他,“厅长都走了,什么免喝!” 
  老洪笑笑:“我说过了,我不喝酒,我以茶代酒,我谢谢你们,谢谢。”说完,他举起茶杯喝了一口,便坐下了。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替您喝,谁叫我是您的兵呢,我听您的。”说着,我双手各端一只酒杯,碰了碰,依次喝了。放下来准备再倒时,董智超过来阻拦,又被我推开了,我一边倒酒一边对老洪说: 
  “我也知道,您平时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以后好好干,我讨您的喜欢啊,洪处。”说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再倒酒时,老洪拉住了我的胳膊,我甩了甩胳膊,继续倒,“没事,真没事,不就是个棋子吗?您放心,棋子还得分个车马炮呢,我绝对不当那个车马炮,要当我就当将!”说完,再次一饮而尽,再次倒满。 
  “怎么样洪处?”我抹了抹嘴说,“这该喝的不该喝的我可都喝了,这杯酒喝不喝你给我句话。” 
  见他双手抱臂,一言不发,我急了,“要不你发个话,我把这屋的酒都给喝了。” 
  董智超要把我拉走,就听老洪大喝一声:“别动他!”说完,他慢慢地站起来,端起酒杯,跟我碰了碰,突然翻转酒杯,把那杯酒倒在了地下。接着,他把手中的空杯往桌上一扔,拂袖而去,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8 
  我独自坐在宿舍里摆弄着一桌子的打火机,心情烦闷时,我总会把这些宝贝拿出来,慢慢地我会沉浸在另一个美丽的世界里。 
  想想这几年的生活,一年忙到头,整天扑在工作上,加班熬夜更是家常便饭,难得有几个清静日子,老洪让我“歇歇”,其实我何乐而不为呢?我家在离省城不远的金州,是个富庶的小城,父母经营的小饭店开得还挺红火,家里过得也挺殷实的,可我却很少回去,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我在省城的机关里工作,就盼着我能常回去看看他们,这次何不趁此难得的机会回去孝敬孝敬他们呢? 
  这天晚上,我回到金州,回到父母的小饭店里。母亲见到我,自是喜出望外,乐呵呵地把我领到后面的厨房里,对正忙着掌勺的父亲嚷开了,“他爸,他爸,儿子回来了。” 
  我乐呵呵地叫了声:“爸。” 
  父亲一见我就抱怨开了:“回来就回来吧,省城离金州才多远啊,要蹿上高速两小时就到了,你小子一年才回来几趟啊?隔壁那二小子,人家家在北京,比你回来得还勤快呢。” 
  “行了,别埋怨了,儿子说了,他这次回来得多住几天呢。”母亲替我打了圆场,又走到父亲身边轻声说,“这次我们好好跟他谈谈,把大事给定了。” 
  我不禁苦笑了起来。父亲接道:“那也好,你到金州大酒店订个包厢,把咱们藏的老酒也带上,我这儿交代交代就去。” 
  我忙说:“算了,甭去什么金州大酒店了,就这儿吃吧,我愿意吃你做的家常菜,大不了我等你收摊呗。” 
  “这还像我的儿子。”父亲冲我点点头。 
  等客人都散尽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大桌菜前坐了下来。难怪父亲要去金州大酒店,刚才母亲偷偷告诉我了,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幸亏我带回来瓶洋酒,这会儿总算派上了用场。我给父亲斟上酒,“我都不知道,原来今天是你们结婚三十周年的大喜日子,早知道我就给你们带点礼物。” 
  “拉倒吧,你要是不回来啊,”父亲说,“今天我和你妈到西餐厅整个烛光晚餐,也浪漫一把。” 
  “浪漫什么呀,”母亲笑道,“当然是儿子回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 粉碎“影子计划”(7)
“就是,”我也笑嘻嘻地说,“我回来得虽然少,但我回来得巧啊,来,为你们结婚三十周年干一个。” 
  三人笑着把酒喝了。 
  父亲放下酒杯,感叹道:“三十年过去了,我们老了,你也长大了,今天我们要跟你谈谈大事。” 
  “对,是关系到林家未来接班人的大事。”母亲接茬儿说。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叹气道。 
  “你少插嘴啊,”父亲说,“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实话实说,这些年你在省城里干得怎么样,好还是不好?” 
  我不知如何回答,含糊道:“一般吧。” 
  “一般?”父亲继续问,“能买房子了吗?” 
  我摇摇头。 
  “这第二个问题,你干得开心吗?” 
  这可问到了伤心处,我说:“比一般差点。” 
  “比一般差点?”父亲追问,“那是挣钱不多,还是升官不快,还是事业没有发展呢?” 
  我又叹了口气:“这玩意儿怎么说呀,说不清。” 
  “回金州来吧,就这个店,够吃、够喝、够花,包你满意。” 
  “人活着不能光为吃喝呀,总得讲点境界,对吧妈?” 
  “你看看,你看看,”父亲把矛头转向了母亲,“全是你给惯的,心气高了,还什么境界,这年头不往酒里掺水,不往菜里省油,这就是境界了!” 
  “云飞啊,你爸和我都老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也不能总是考虑自己,到现在连个媳妇都说不上,你们林家三代单传,就指着你这个独苗了,不能在你这里断了香火呀。” 
  父亲点头:“总之,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母亲帮腔:“对,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坐在那儿,哭笑不得。本以为回来可以睡个安稳觉,这天晚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父母也是一番好心,可为什么总让人那么心烦呢! 
  第二天早上,我伸着懒腰从里屋出来,看见父母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堆照片。父亲见着我就喊:“儿子,来来来,你来看看,这个顾家,长得也喜兴,像你妈年轻的时候。” 
  我刚走过来,母亲又说开了:“这个也不错,这个小红,打小在一块儿长大的,知根知底的。” 
  “我说你还是看这个。”父亲还在张罗。 
  我急了,把照片一拨:“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晚上一遍,早晨一遍的,你们别逼我了行不行啊?你们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怎么是逼你呢?这是多大的事啊!”母亲很着急。 
  我往沙发上一坐,“妈你别说了,要不然这样,我答应你们,第一,一有空就回来陪陪你们;第二,我想多留点时间考虑一下工作的问题,我要是真觉得干得不开心,那我也不干了,我回到这儿陪你们开店,这总行吧?” 
  “工作上的事我不管,这找媳妇的事我可管定了。”母亲坚持道。 
  “你放心吧,你看我这样儿像找不着媳妇的样儿吗?你说你们瞎操心什么。”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说,起身便出了门。 
  中午在店里,我给父亲打下手。父亲接过我递来的酒瓶,喝了一口,“噗”地喷到锅中,顿时火苗蹿起,父亲挥铲如飞,上下翻动。父亲的家常菜做得确实好吃,但这种做法我总觉得不够卫生,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说了起来:“爸,你这菜做得确实不一样,我有时梦里都能饿醒了,就想你这个菜,但我就不明白,你做菜时老往锅里喷酒,这卫生吗?” 
  父亲笑着说:“这就是易家菜的绝活。” 
  “你跟谁学的这手?” 
  “说来话长了,这易家菜可是江南的名菜,想当年乾隆爷六下江南的时候还点名要吃呢,可好景不长,据说有人在菜里下毒谋害皇上,牵扯到易家满门抄斩,逃出的易家后人一怒之下烧了菜谱,发誓子孙后辈不准再做易家菜了,得,失传了……” 
  “失传了你跟谁学的?” 
  “我啊,救过一个易家的后人,这个人叫易克杰,他老先生在小时候被爹妈口口相传学了那么几招,他为了报答我,就教给我几手,学了点皮毛,说是以后可以混口饭吃,他跟我说只能传给儿孙,而且绝不能打出易家菜这个招牌来。” 
  “为什么呀?” 
  “老先生不同意,觉得这事对他们易家不祥,要我千万别张扬出去,他说他们易家也就只有他和他堂弟受过传授,那个堂弟年幼时候就死了,所以易老先生不愿提这个事,他说了,失传也是天意。” 
  “迷信!” 
  “我答应他了,就得信守诺言,你不学没关系,我不会逼你学的。” 
  说着说着,一顿饭就吃完了。 
  晚上,我跟几个老同学碰了面。回到家,见桌子上放满了一小罐一小篓的东西,父母正忙着往小罐小篓里头装东西,一边把写好的字贴在上边,便问道:“这么晚了,你们俩折腾什么呢?” 
  父亲指点着:“这是我们自己酿的酒,不上头,对身体好……这是我亲手做的酱菜、酱肉,都能搁,你不是老吃方便面吗,”他没有抬头,“想我们的时候,你就把它们打开,闻一闻,香啊……” 
  我心里一阵暖意袭来,“你这装得太多了,我根本吃不了,你们留两罐,太多了。” 
  父亲把我拉到旁边,拉着我的手说:“爸爸知道你很难啊,真要是干得不开心啊,就回来吧。” 
  母亲也走到我面前叮嘱:“你可是答应过妈的,要早点找个儿媳妇回来,只要身边有个人照应你,妈也就放心了,你明白吗?” 
  我揉揉她的双肩说:“妈,放心吧,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放心。” 
  父母担心、关切的目光让我的心都要碎了,他俩又在桌前忙活起来,“扎紧点,那香味别跑了。”父亲一边给罐子封口一边说。我看着他俩忙前忙后的样子,鼻子一酸,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驾车奔驰在回省城的路上,父母亲切的面容犹在眼前,家里的温馨似乎仍然触手可及。随着家乡的山水渐渐远去,现代都市的车流滚滚而来,我的感伤才渐渐散去,身体里焕发出一种全新的激情,那是对即将投入其中的工作的渴望。 
  到厅里才知道,在我不在的这两天里,董智超可谓出尽了风头,他带着小曹、孟歌等人顺藤摸瓜,揪出了无面人的上线,撒网行动就此取得了圆满成功,A国间谍头子吉米在我国境内实施的“影子计划”彻底告破。 
  董智超,别得意,咱们走着瞧!我在心里暗暗较劲。
  

第四章 一颗痣(1)
1 
  种种迹象表明,吉米并没有因“影子计划”的失利而一蹶不振,他主持的一项更大的阴谋已经开始,他已激活一个在我国潜伏了很长时间的影子——美女间谍戴安娜。 
  我们的工作也没有停顿下来,一个代号叫“乐手”的卧底贴近一个代号叫“马蜂”的间谍网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况,他已经查明,马蜂是吉米负责联络的重要影子,潜伏在我们省内危害不小,上面已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个马蜂窝给端掉。但考虑到吉米不是个按国际惯例出牌的善茬儿,一旦被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这个老狐狸可是敢吃人的,安全起见,上面决定在动手之前先把“乐手”撤出来。由于“乐手”正身在金州,所以老洪把接应“乐手”撤回的任务交给了我。 
  在金州酒店咖啡厅内,我见到了提着黑色的二胡琴匣的“乐手”。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普通,但显得很有亲和力。他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告诉我:“我在来的路上突然接到‘马蜂’的通知,要我马上和他一起飞一趟东南亚,三天之后回来,我觉得这次机会非常重要,说不定能发现吉米下一步计划的新动向,机不可失,请转告上级,我建议这次撤出暂缓,不要惊动马蜂,三天之后你们再来接我。” 
  我有些犹豫:“那你的安全?” 
  “乐手”笑笑:“我会小心的。”他取出香烟,却打不着火。 
  我把自己的打火机扔给他,他接过打火机,爱不释手地摆弄着。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听着:“知道了,我马上到。” 
  “乐手”告诉我:“‘马蜂’催我过去了,说马上要和他一起到机场。”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去,我向上级报告,如果上级同意,我给你手机发OK,如果上级坚持要你撤出,我给你的手机发NO,但你要在上飞机前想办法离开‘马蜂’,到时候我会去接你。” 
  “乐手”点头,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火机,递还给我:“你的火机,很漂亮。” 
  我笑了:“喜欢你就拿着吧。” 
  “好,”“乐手”站起来,冲我一扬手里的火机,“那我三天以后还给你。” 
  我也站起来,冲他笑着。 
  “乐手”走后,我马上给老洪打电话,向他汇报了这一情况。老洪在电话里略一沉吟,同意了“乐手”的计划,我马上往“乐手”的手机上发了“OK”。 
  回到车上,我的脑海里仍然充满着“乐手”的形象,忍不住对小曹说:“虽然不认识这小子,但我还是有点佩服他。” 
  小曹很惊讶:“从你小子嘴里说出‘佩服’这两个字可不容易啊,而且还在那么短时间内!” 
  “他这种镇定需要勇气,临危不乱更需要智慧,而且这小子身上有一种亲和力。” 
  “得了得了,我觉得这都已经加上了你自己的想象了,神秘加勇敢,智慧加幽默,这不都是你自己想要的理想人生吗?” 
  我深深叹了口气:“难啊,这年头,大家都挺现实的,谁还跟谁讲精神啊?还有人愿意做无名英雄吗?我看这小子有点意思。” 
  “有人愿意啊!” 
  “谁啊?” 
  “你啊,你这人,骨子里不想过平淡生活,”他看着我,“你也不想想,干过这一行之后,你还能干别的吗?真想过舒服的小日子,你早就过了,对吧?” 
  一席话把我说得哑口无言,我只能无奈地笑笑。 
  2 
  我突然接到老洪的通知,根据最新情报,吉米突然在他们内部开始了一次大清洗,这说明他马上要有新的动作,这个时候“乐手”的安全已岌岌可危,按计划他今天从东南亚返回,上面决定不管他有没有暴露,最好马上撤出。老洪要求我马上去接应“乐手”。 
  事不宜迟,我马上和小曹驱车前往金州,把车停在市区一个靠近十字路口的地方。我看了看表:“我们提前三分钟到达了指定地点,他将穿过这个街口向我们走过来,他知道我的车牌号码。” 
  小曹向左右看了看,又向前方看去:“四周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再有一分钟,他就应该出现在前边的路口了。” 
  秒表的滴答声中,我注视着前方,十字路口的那一头,“乐手”提着黑色的二胡琴匣,出现了,正朝这边走来。我松了口气,“乐手”也已经看到了我的车,加快了脚步向我走来。我能看见他脸上的微笑。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横穿过街口,飞速地朝乐手冲了过来,把他撞得飞了出去,然后加足马力,消失在不远的拐弯处。 

第四章 一颗痣(2)
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跳下车,跑到“乐手”身边,把他抱在怀里,拼命地摇着。“乐手”仍然紧紧地抱着那个琴匣,他指着琴匣吃力地说:“交给……”我拼命地点着头,只见“乐手”吐出一口血,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心……一颗痣……”说完,他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乐手!乐手!”我拼命地摇着他,心中悲愤无比。 
  事后,我们的技术人员在“乐手”的二胡里找到了一块电脑芯片,电脑芯片显示吉米准备实施一个叫“终极目标”的方案,具体内容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推断,“乐手”在打算深入了解更多的情况时,被马蜂察觉了,这才惨遭毒手。 
  我在办公室里呆呆地坐着,桌子上放着借给乐手的那只打火机,我把打火机拿起来,“啪”的一声打着了。火光中,我仿佛看到“乐手”正把打火机递还给我,“你的火机,很漂亮。”“喜欢你就拿着吧。”“好,”他站起来,冲我一扬手里的火机,“那我三天以后还给你。”我发狠般地不断按动着火机,“乐手”被撞飞的那一幕也不断地在眼前的火光中闪现,我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涌了出来。 
  该是端掉马蜂窝的时候了,在行动之前,老洪召集大家开会。每个人都正襟危坐,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肃穆和悲愤。老洪沉痛地说:“这是一位无名英雄,一位你们从来不认识、也永远不会知道真实名字的好同志,他就这样英勇地倒下了,这是我们这一行必须有勇气去面对的一种特殊的残酷,也是我们从事这个职业特殊的光荣。他走了,纪念他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我们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完成他留下的工作,下面,按计划行动!” 
  轿车在夜色中飞驰。坐在后座的孟歌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听着手机,她向我汇报:“董智超已经捅了马蜂窝了,两只马蜂已经被控制,他们也找到那辆肇事的轿车了,已经被遗弃在一个垃圾堆旁边。” 
  我头也没回,“预料之中。” 
  孟歌问:“那我们?” 
  “董科会从轿车上找到答案的。” 
  “林科,你说一颗痣是不是指的是肇事司机?” 
  “抓到人就知道了。”我注视着前方。 
  手机响了,是小曹的声音,“喂,林科,找到蜇人的那个马蜂了!在桥东小区!” 
  我立即对司机说:“调头!到桥东!” 
  桥东小区内,我的小车刚在小曹的车边停下,小曹就蹿过来报告:“已经进去两个多钟头了,是骑一辆摩托车来的。” 
  我看看表,命令道:“动手!” 
  小曹带着几名便衣侦察员冲上了楼梯,一会儿,我看见一个凶徒猛地撞破窗户从三楼的阳台跃下,踩着窗户上的防雨篷跳到了院子里,一瘸一拐地跳上院子里的摩托车,正要驶去。 
  我对着对讲机下令:“开灯!” 
  成包围形的汽车大灯一齐打开,雪亮的车灯从四面八方照得罪犯睁不开眼,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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