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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阶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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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镇定下来的心中七上八下地不安起来。
    “是这样,他知道我亏空了5000万日元。”
    “花在自由之丘的店上的费用是7000万日元,那里面包括我以前存下的私房钱,
你还了我5000万日元,可是,丈夫知道的亏空还有5000万日元…”雅子像往他耳朵
里吹风一样轻轻地说道。
    “那些钱不都是您的私房钱吗?”道夫禁不住大声反问。
    “你以为我那么有钱?我丈夫虽然是证券公司的经理,同职员也差不多。…,
·,给你说吧,丈夫看到我的存款折了。对我的事他从来不管,这二年来从没看过
我的存款折。”
    原来是这样。那么他的堂妹是在调查她的行动?——道夫终于理解了雅子刚才
的话。情况清楚了,问题的复杂性也明白了。
    “湖为这些……”雅子请求似地说,“300万日元,有办法吗?”
    “能弄到2500万日元,我就可以骗过丈夫,不足的部分我再张罗。”
    夕阳映照在窗户上。道夫心中冒火,又抑制住了,呼味呼味的气喘声在电话里
像是在叹气。
    “哎,…能想到办法吗?”雅子央求似地说。
    “这个嘛,太太,马上拿出2500万日元,不太容易哩……”
    本来雅子的口气是7000万日元就给他了,没说要还。她说店里如果赚钱,就分
点红利。这样说来,她不就是投资吗?不是贷款。而且,亏空的主要原因是那块地
皮,而地皮是属于她的。
    若是贷款,那就说清楚,可她从没说明,总是摆出大方的架子,炫耀给他的恩
惠,所以,道夫感激不尽,对她毕恭毕敬。本来就不是一般关系,如果整天纠缠在
我借钱给你,你借钱给我这些事上,那就不自然了。嘴上说情,实际上并不偿还,
这样的互相馈赠是常有的事。那是有肉体关系的男女之间的情分。这种关系已持续
三年之久,从道夫来说,是忍耐和顺从了三年。
    在既像馈赠又像借款的暧昧中,隐藏着波多野雅子狡猾的用心,道夫第一次意
识到这一点。 因为美容院经营如意, 在这之前他已给了雅子500万日元, 那不是
“还债”,而是作为酬谢和利润分成。所以,给她那笔钱,便等于以往的账全部勾
销了, 剩下的钱根本没打算再还,就是那500万日元也给多了。嘴上倒也假惺惺地
说要“还”,那只是为了对应形式上的“借”。他知道,对这些雅子心中有数。
    雅子现在又提出钱的事,看来是吝惜她拿出的那笔钱,看到他生意好了想“回
收”。她表面上装出慷慨大方的样子,实际上是个小气、吝啬的普通中年妇女。同
她的肉体一样,她在金钱上的欲望也很强烈。
    她说什么被丈夫怀疑了,银行贴上的亏空被发现了,谁知她的话是真是假,起
码她说丈夫两年多没有看过老婆的存款折这话不实际。
    她说丈夫派堂妹来监视她,那可能也是她为了使事情显得很严重放意演的戏吧。
不,就连是否真有老处女堂妹这个人都是个疑问。柳田去机场时雅子并没有同伴。
雅子说她堂妹戴着墨镜,与她乘坐同一架客机,从机场坐出租汽车跟踪到武藏温泉,
住进了同一家旅馆,她的话并没有现实性。如果说那是廉价的惊险小说或电视里的
场面,倒还可以让人接受。
    ——道夫在回答雅子之前不到一分钟的沉默,头中浮现出这许多想法。
    “太太,我现在就到您那儿去吧。”
    他想,到了那儿就能揭开雅子的骗局了。
    “哦,不行,你不能来,堂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的。”
    雅子的声音很慌乱。
    如果有这种危险,就不该在电话里说这么长的时间。
    “既然堂妹在,我就到旅馆附近再给您打一次电话,您接到电话后出来一下。”
    “啊,不行,那不行,你别来……”
    道夫搁下了还有说话声的听筒。
    为什么要服侍那个胖娘们儿3年多!——道夫愤然吐出胸中的闷气。
    他顿时觉得,枝树幸子不知要比她强多少倍。
    左面耸立着一座大山,右面曲曲弯弯地聚集着几座小山包,中间是一片平原,
平原上有一条漆着白线的车道,车道尽头,左边的山没有了,视野豁然开阔起来。
    出租汽车在漆着白线的车道上疾驶。道夫坐在车里想,为什么要特意到这种地
方来呢?没有这种必要。要见波多野雅子,可以叫她到博多来。是她说有事的,当
然应该她来。为什么要自己去呢?雅子并没有提出来,是自己要去的。
    既是钱的事,尽可不予理睬。如果有事,雅子会焦虑不安地跑来的。她不理解
自己的心情。只有一个理由使他对雅子要账感到生气,她说被堂妹监视,这显然是
个小花招。当然这也没什么意思。戳破女人的谎言,并不能解除还债的苦恼,相反,
事情会更加复杂化。还是巧妙地装成不知道的样子是聪明的办法。
    自己想到那里去,难道是因为什么神秘的作用?其实道夫一直在担心那个,与
其说是愚蠢地想见见雅子,倒不如说是某种因缘使得他想到那一带路一趟。
    道夫不时透过车窗膘一碟右边的山包。他故意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样子,无意中
流露出窥视某种东西似的眼神。旁边没有别人,后望镜里也看不到他。他是有意坐
到后望镜看不到的角上的。其实用不着顾忌什么,尽可纵情的眺望,不必偷偷摸摸
地窥视。可是,看到一座比别的山高、顶上林木茂密的山时,似乎有什么忌讳,他
不敢正眼去瞅。
    这座山留有他的记忆。他以前从别的地方往上看过,不是这个角度。不论从哪
边,这座山都不使人愉快,山形和色调都好像要显灵似的。营原道真从山顶上化作
雷霆飞入京城繁死仇敌的传说,更给这座山增添了传奇色彩。
    道夫觉得,不该认为这次武藏温泉之行是因为什么因缘。哪有什么因缘、魂灵?
这样想岂不坏事。这次重返武藏温泉是为了谈钱的事。人一发起火来哪儿都去,什
么讨厌地方都去。这次来要好好看看天拜山。
    “先生,”司机望着后望镜说,“您现在看到的那边就是武藏温泉,上哪家旅
馆?”
    置身于玄妙的环境中,一听到人的讲话声,周围的神秘顿时消失殆尽。
    “哦,不去旅馆。”
    道夫静了静神望着前方,道路的两边和山脚下竖着不少温泉旅馆的招牌,其中
也有“表屋”。
    “不去旅馆?”
    “嗯……”他在考虑到哪儿打电话合适,“车站吧。”
    车站前面有公共电话。在那儿比在点心店里挂电话安全。
    进了二日市的市街区,司机便把车开到了车站。
    道夫走进电话亭,按照柳田写下的号码拨电话。报了房问号之后,便深呼吸一
下,等着雅子出来。乘车时的兴奋此刻还未完全平静。
    雅子“喂、喂”他叫了起来。道夫并没有马上应声。他想镇定一下,不然直发
喘。
    雅子又催了:“喂、喂……”
    声音很轻,她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
    “是我……”道夫简短地说了一声。
    “啊,来了?现在在哪儿?”雅子问。她刚才还紧张地说不行,不能来,现在
却很冷静。
    道夫又不出声了。他不能作声,因为一开口就会显得很激动。
    “喂喂……哎,在哪儿?”
    “车站。
    “车站?哪儿的车站?不是博多的吧?”
    “这儿的。”
    “二日市车站吗?好啊,我这就去,都准备好了。是叫辆出租汽车还是步行快?
从这里步行到车站远吗?”
    “不远。”
    “你真是个怪人……在车站等着我,是在站里还是在外边?”
    “孙边。”
    “外边?好吧,我这就去,你别走啊,这儿我可不熟。”
    “好”
    “在那里碰头以后还去哪里?……行啦,见了面再说吧!”
    出了电话亭,在外面等着的一个中年男子急忙进去了。
    道夫站在离车站进出口稍远的地方,点着了一支烟。从房顶上还能望见那座山
的一部分。
    他仰着脸,往那座山的方向吐着烟雾。
    “我不是返回‘现场’。”他在心中自言自语。
    等了30分钟,波多野雅子乘出租汽车来了。她身着驼色西装,西装裙裤腰撑得
鼓鼓的,同周围的女人相比显得肥胖了些。她扭动着又粗又圆的脖颈,眼睛东望西
望。
    道夫从大楼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啊!”雅子一愣,少时便走了过来。她好像对周围并不在意。
    “让你久等了。我叫的出租汽车等了半天才来,到底是乡下。”
    道夫想说,那你干吗要到这小地方来,可是话没说出口,却问道:“怎么回事?
电话里没能细说……”
    他直盯盯地望着雅子,不知不觉中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雅子好像挺着急,
鼻尖上汗津津的,连化的妆也破坏了,香粉下露出了皱纹。他深深地感到,她也老
了,老得大白天都不能正面看她。
    “嘻嘻,对不起,我来得这么突然。”
    雅子脸上现出似羞非羞的媚态。
    “堂妹在哪儿?”
    “现在不在。接过你从博多打来的电话之后,她到我房间来了,我怕出岔子,
就哄她,打发她出去玩了,两个小时之内关系不大。”
    雅子一点儿也没有担心筹款的样子。道夫认为果然不出所料,便放下心来,于
是对这个中年女人竟玩弄这种把戏不由得火上心来。他好像觉得是她把自己叫到这
种地方来似的。
    “可是,他堂妹不是来监视您的吗?她常于这种差事吧?”他讽刺地说。可是
雅子却不在乎,竟微笑着说:
    “是啊。不过,她年纪比我轻,自然想一个人玩玩,还有些孩子气嘛!”
    “您在电话里说了,那是真的?”
    在电话里互相看不见,现在面对面地说,倒觉得轻松些。
    “是真的啊I”
    她双眉微蹩,语调也不大自然,看来并不严重。现在听上去也不像是真话。
    “噢,您到这儿来是找我要钱的?”
    —也许她说的不是假话,可是或许她是以那些为借口,来这儿同他幽会的。于
是他便不当一回事,心中暗想:既然如此,那就巧妙地应付她吧!
    “是啊。”雅子瞅了道夫一眼,挨到他的身边,“咱们走走吧?”
    “去哪儿?”
    “反正站在这儿是没法说的,周围的人都看着哪!”
    “走走也行,您时间不多吧?”
    这是个试探。她刚才说堂妹两小时后回到旅馆,如果是真话,雅子在时间上就
要受到限制;如果是说谎,她就会说三个小时也没关系,五个小时也不要紧,等等。
    她是个为了欲望不顾其它的女人。
    “现在几点?”
    “快至12点了。”
    “可以到两点。”
    现在还说不准,说不定到了两点又会延长时间。
    “哎,这一带哪里僻静些?”
    “这儿是乡下,哪儿都僻静,到处都是庄稼地。”
    “我不喜欢那些大煞风景的地方,没有景色好的地方吗?”
    “是啊,在车站相反的方向有太军府天满宫,是一处名胜。”
    “不行,那儿不行,堂妹现在就在那儿呢,那会碰上的。”
    看来真有其事。
    “攸,到那儿去怎么样?”雅子兴致勃勃地指着正面。
    “那边吗?”
    他不由得心虚起来。
    “不好吗?我问过旅馆的女侍。”
    “问,问什么?”
    “去天拜山脚下呀,营原秘传修行鉴那出戏就出自那儿。我很喜欢那出戏,那
种拉车可漂亮了。好容易来一趟,去看看吧!”
    “好吧。”
    道夫毅然朝站前广场上的出租汽车走去,心里仿佛在向什么应战似的。
    出租汽车在一条宽马路的尽头停了下来。这里是山间,住着许多农户,路边立
着公共汽车站的标志。
    “叫出租汽车等着吗?”
    “不用了,让车回去吧。有车等着就不能尽兴地玩儿,我想好好跟你聊聊。”
    雅子付了车钱,又给了100日元小费。给出租汽车100日元小费是她的病好。
    “这儿真幽静,全是山。”
    雅子环顾四周。
    “四面全是山,我们是在山里。”
    道夫望着周围的景色。
    他为自己投产生畏惧心理暗自感到高兴。山的斜面覆盖着绿葱葱的杂木,山洞
王映出黑鲢越的阴影。
    “山上有寺院。”雅子望着掩在杉树林中的石径说。
    “是的。”心中意外涌出的某种东西促使他开口说道,“去寺院看看吗?”
    他愣愣地望着雅子的嘴,差一点想说,刚才的话不是我说的。
    “好啊,去吧,我喜欢寺院。”
    “这是座山寺。”
    “好像是吧。哦,你很熟嘛,以前来过?”
    “没来过,一看就知道了。”
    道夫走在前面。大概是害怕了,雅子喊道:
    “等等我,我怕。”
    道夫回头看了看。
    “我们一起走,这路上说不定有蛇。”
    雅子抓住道夫的手腕。肥胖的脚上穿着一双中踢皮鞋,走在凸凹不平的石径上,
身体的重心倚在道夫身上。石缝里长着草。
    因为是在杉树林里,枝叶茂密的地方,道路暗黑,空气也湿润润的。
    (我不是重返故地,我是带着一个女人来玩的。)
    现在正进入这座山的深处。
    “哎?”
    雅子用力拉了拉他的手腕。道夫刚停下,她便一下把嘴贴上来,喘着粗气,紧
搂着他的腰。阳光透过枝叶交叉的缝隙,映到山路上。
    (同那时候一模一样啊。当时,她在这儿拼命地抱着我。她想摧毁我的梦想…
…我再看一看。)
    雅子终于移开嘴唇。
    “真想你。”说着,脸偎到道夫的肩上。
    “给我说钱的事?”
    “你真坏!”
    “不是您说的吗?”
    “这也是其中之一,可是……现在别说这些。”
    雅子抓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竟派人监视您。没发现我的事吧?”
    “丈夫真的开始怀疑我了。”
    “可是,您说要钱,是真的吗?”
    “唉呀,又提出这个了!以后再说,现在什么也别想,只同你在一起,知道吗?’”
    雅子摇着头,闭着眼睛。
    “好。去看寺院吧!”
    雅子抱着他的胳臂,弯着腰,叉开两腿,走不动了。
    “哎,到寺院还远吗?我累了,坐下歇一会吧?”
    雅子似乎全身都在诉苦。
    道夫望了望四周。红土小道通到灌木丛中,消失在黑越魁树林里。
    “走!到里面去吧!”
    雅子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
    (同那时一模一样,一点儿也不错!)
    他拄着女人的手,走在草地上。
    (同这个女人是头一次来,不是重返故地。谁会再回到跟以前的女人睡过觉的
地方呢!)
    —罪犯是肯定要回到作案现场一次的。
    雅子白皙的脸孔仰望着天空,白嫩的脖颈伸得长长的,在坚硬的矮竹和树叶丛
中,那是惟一放浪而柔弱的物体。道夫想扑上去扼住那白皙的脖颈。他在同这种诱
惑斗争。正因为那脖颈又白又粗,他那憎恶而冲动的诱惑便更加强烈。


 



  

 

                          第十一节  神秘的线

    桑山信尔原打算同妻子到武藏温泉住两天,可是,第二天在
    福冈会见以前的前辈和同事,耽误了时间,最后在市内西公园附近的旅馆住了
下来。法院和检察厅的办案人员出差到此地时,当地的业务部门都把他们安排在这
里,因此,出差人员便以为这是一家指定旅馆。
    上午要去熊本县玉名市,10点以前就叫旅馆要来了出租汽车。
    同旅馆有合同关系的出租汽车公司派来的司机是个30来岁的青年,皮肤浅黑,
眉毛浓重。司机麻利地将桑山夫妇的手提行李装进后部行李箱中。
    桑山同妻子说话时司机一直听着,汽车行驶到天神叶十字路口等信号的当儿,
他开口了:
    “先生是东京人吧?……在东京,草香田鹤子很有名气吧?”
    “是啊,可出名了。”妻子微笑着替丈夫回答。
    “是吧?果然名不虚传哪!”司机点着头,“昨天和前天,草香田鹤子在我们
这剧院办了两天独唱音乐会,场场爆满呐,我到了草香小姐的后台,站在跟前亲眼
看她化妆。不化妆就漂亮得很,一化妆,更是美极了,我都看愣了。”
    司机向乘客吹嘘到后台看草香田鹤子的事,妻子便随声附和地奉承道:
    “是吗?那不错啊,你是草香的歌迷吧?”
    “是啊,昨天晚上连火场券也没要钱,我老婆和小姨子都去看了。”
    “你认识草香的经理?”
    “不是经理,给草香做发型的那个是我的朋友,哦,太太,知道有个叫住山道
夫的发型设计师吗?”
    绿灯亮了,司机连忙发动车,一边开一边等着乘客的回答。
    桑山的妻子瞟了丈夫一眼。
    “唔,知道倒也知道,不过……”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素昧平生的司机,便含糊其辞地支吾过去。后面的话
使司机感觉到,他们同往山道夫并非私交,而是因为他的“有名”。
    “是吗?佐山道夫很有名啊!”
    “你怎么认识佐山的。”
    “他是我的老朋友。”
    确实听说过往山的老家是九州。妻子想起美容定老板村瀚以前曾经那样说过,
便对丈夫嘀咕了几句。
    桑山看了看驾驶席上挂着的司机姓名,叫“江头善造”。桑山在福冈地方检察
厅工作期间处理过许多案件,知道任贺姓江头的很多。
    “哦,是吗?这么说,你被请去看音乐会是因为佐山和草香都在这里,你是去
见他的,是吗?”
    妻子在从东京来的飞机上,看到过往山道夫同那些衣着华丽的演员们在一起。
桑山也看过。
    “不,不是我去见他,是宫饭君偶然乘上我的出租汽车。”
    “宫饭?
    “哦,是住山君以前的名字,我同他熟识的时候…”司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佐山君在九州的时候叫它板?”桑山第一次开口问。
    “啊,是啊,前天见到他的时候,他说佐山是他母亲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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