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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忆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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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室。

  我心里忽然凉了一下。

  “哐当”一声,我出现在了铁窗里。

  晚饭时一名警员给我送来了一盒盒饭,我老实不客气的打开盒饭大嚼,在咀嚼的空闲问道:“肇事车找到了吗?”

  那警员无奈的耸耸肩:“车找到了,车主也找到了。车主来警局报案,他的车被偷了。车子不知道谁偷走撞了人又丢在路边了。你还真蒙对了,很可能是谋杀。”

  我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那警员笑笑,递来一张纸条。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那个“蜘蛛”的人在医院给我的纸条。我心里大为光火:“你们怎么搜我家了?!”

  那警员摆手笑道:“你别激动,咱们好好沟通一下。你就没有发觉你身后有好多‘尾巴’吗?我们就随便让一个人给我们带路到你家里看了看。这是张秋生字迹吧?张秋生的字我最熟悉了。咱们先认识一下,我姓华,华应。”

  我无奈的笑笑:“我叫禤澍溦。张秋生是谁啊?”

  “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蜘蛛’的原名啊。”这位叫华应的警员笑笑:“想必他和木叶有个不小的矛盾,你没有解开吧?他随时可以干掉你。最好咱们是合作,每个月我们给你一点津贴,怎么样?”

  我苦笑一声,这位警员是把我当成了什么“道上”的人物了,想拉我当个线人。我摇摇头笑道:“我可没这个本事,我就是一个经常被社会不良分子欺负的良好市民,这个谋杀的我可以当个目击证人,别的就不行了。”

  “能跟张秋生叫板的人也良好不到哪儿去吧?”华应笑道。

  我苦笑道:“蒙您高看了。我什么时候出去?”

  华应叹口气:“你先把你跟张秋生叫板这事儿说圆了我才能放你啊。”

  我无奈的撇撇嘴:“不放也没关系,反正四十八个小时后我一样能走,出去还能告你乱抓人。。。还有私闯民宅。”

  华应摇头笑笑:“小老弟,你想的太幼稚了。老实说了吧,我去现场时,看到人群里有张秋生的人。张秋生的人是不会乱看热闹的,我就让林跃灵他们跟着他,那人不能跟踪你了,就跟踪你女朋友,我们想办法把张秋生支开,又把你女朋友安全的带过来了。现在她在门外跟我们组长聊天呢。你女朋友可是都说了,她哥哥木叶和张秋生有个什么矛盾。你们一直都被张秋生的人骚扰着。警方可以帮助你们。到时候指证一下张秋生就可以了。”

  我愣了一下,宁远观在警局里?

  “就这么简单。”华应看着我道。  

  我无奈的笑笑,好像只有跟警方合作了。

  华应笑道:“好了,不耽误你时间了,你们走吧。路上当心吧,小心还有人跟着你们,路上多绕几个圈。”

  华应领我出了拘留室来到了警局的“会客”室,宁远观正在和一个头发跟鸟窝一样的人“喝茶”。我叫道:“嗨!”

  那个鸟窝头冲我笑笑,笑得我几乎掉鸡皮疙瘩:“禤澍溦,你好,我叫余少华。华应都跟你说了吧?”

  我点点头。

  余少华点点头:“你们先回家吧。华应你开车送他们,路上绕绕圈。”

  我看着宁远观笑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节 宜雪的预言
华应绕了好多圈,我自己都晕的摸不着家了,华应还是记得我家的位置把我们送到了家里。然后华应给了我他的手机号说有事就给他打电话,然后走了。

  我看着宁远观道:“对不起啊,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走。”

  宁远观笑笑:“两个人走一样有人跟着啊。早点睡觉吧。在监狱里不好受吧?明天去看看那个交警,听说经过抢救以及脱离危险了。”

  我点点头,到洗手间洗洗脸就回房间睡觉了。我明明很想多跟宁远观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可就是说不出嘴,只好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我们买了些水果蜂王浆之类的东西骑车医院而去,到医院后从护士那里听说那个叫胡杨的交警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休息,不好打扰,就准备把东西交给胡杨的家人然后走人,却发现胡杨并没有家属照顾。只有托护士转交。

  忽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禤澍溦是哪一位?有人叫禤澍溦吗?”

  我愣了一下,难道又是那个张秋生的人?半晌方道:“我,我是。”

  “刚才有人托我给你这个。”那护士递来一张纸条转身就走了。

  我又愣了一下,才记起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病人危险”。

  忽然,一声枪响从胡杨呆的特护病房传来,我心里一惊,冲宁远观喊了一句“找安全地方呆着”就冲病房跑去。不料刚刚起步,我刚刚托转交补品的那个护士拦住了我:“别去!危险!”

  我顾不上说什么,打算挣脱她的手跑去。谁知道这个护士使个擒拿手将我放倒在地,随后一脸愧疚的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啊,没伤着你吧。我是警察,我们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这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小女子这么干净利索的就把我放倒了——还是在宁远观面前!我除了低头苦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这里情况很简单,警察们布个局等鱼上钩,还真有鱼上了钩。怪不得没有家属。

  这时,特护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皮衣的男子被三名警员押了出来。我笑笑,警察肯定比我考虑周全了,我瞎操什么心。

  忽然,一声尖叫传来,我们几个人循声望去,走廊的另一头一个戴墨镜的人拿着手枪挟持着一个护士慢慢的从一个病房里出了来。那三名警员除了那个押着人的腾不出手来,另两人是立刻就拔出了枪:“别动!”

  那“墨镜”对这边就是一枪,我只看见他抬手,就和宁远观一起被那个“护士”拖到了旁边的病房里。病房里一屋子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准备说句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又一声枪响传来,将我那个足以傲视马克·吐温的幽默给吓没了。一直到今天我也没想起来。

  那“护士”耳朵上的耳机响了起来,但我也没听清楚里面说了些什么。响声过后,那护士对我们道:“没事了,你们走吧,回去不要乱说。”

  我木然的点点头,下意识的拉起宁远观的手要走。宁远观挣脱了我的手,看了我两三秒——这两三秒可漫长的很——撇撇嘴低声道:“回家吧。”

  我心里陡然凉了一下,讪讪的出了病房门。刚出门,就见几个护士和医生急匆匆的推着一张病床从我身边掠过,床上躺着那人好眼熟。

  我和宁远观走出住院部大楼时,我忽然反应了过来,床上躺着那人就是那个胡杨!

  千万要活着啊。我心里默默祈祷。

  警车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了,我们和一些惊慌失措的人群一同被警员疏散走了。

  回家就是回家,一路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远观在尾座上一言不发,我也张不开嘴。本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很有话说才对,可是刚刚我一时情绪失控居然发神经拉起了宁远观的手。。。

  我只好尽量的把心思收回来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张秋生的人吗?张秋生为什么要杀死一个不相干的人呢?还怕他死的不透,又派人过来补上一枪。

  不对,胡杨不是不相干的人。既然一直有张秋生的人在跟着我,那张秋生就知道了我在找交警,张秋生的心思大概就是管我找什么人呢,就是要破坏了我的事情。

  所以就要杀死胡杨?

  那张秋生也太混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蜘蛛”本来就是个混蛋。本来警察是布了局的,等鱼上钩,可是张秋生大概得到了两个信息,为了保险两个房间都派了人,结果一个人被抓了,另一个人大概得手了。胡杨再度抢救过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老天爷开开眼吧。

  回家后才中午十一点,宁远观道:“我去做饭,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笑笑:“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节目,我还是给你打打下手吧。”

  “你个怪物,”宁远观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让你享个清福都不行。”

  我垂头丧气的去看电视了。

  “嘿!”我正在漫无目的的调着台,听见了宁远观在喊我。

  “饭做好了?”我抬头道。

  宁远观捂嘴笑笑:“吃饭了。看你那样儿!”

  我只有笑笑,关了电视去吃饭了。

  饭桌上,宁远观漫不经心道:“你不小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呢?真打算跟我哥一起住这里一辈子啊?我差点儿就以为你们俩同性恋呢。”

  我苦笑道:“来这个城市里你算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儿了。”

  宁远观撇嘴道:“你天天不是窝在家里就是泡在图书馆里,怎么认识女孩子呢?到那些女孩子多的地方多转转啊,学校附近的精品店网吧什么的。”

  我苦笑道:“我脸皮薄,怎么开口认识啊。”

  “脸皮薄?”宁远观嘲弄的笑笑:“跟我哥在一起你脸皮再薄也该磨厚了。装什么清纯。”  

  我苦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哎我哥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啊,怎么还和那个魔术协会有联系呢?”宁远观又道。

  我无奈道:“我也不知道,那个魔术协会的人找到我的。他说他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说了我的现状,然后那个协会就。。。”

  我顿了一下,半天才吐出最后几个字:“。。。找到了我。”

  匿名信?

  那个匿名信我见过,我知道我在杨家收到的那纸条上的字为什么那么眼熟了!刚刚我收到的那四个字也是同样的字迹!

  “你发什么呆啊!”宁远观唤醒了我。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跟我哥一样神经!”宁远观似笑非笑道。

  我吐吐舌头,埋头吃饭。

  吃过饭我有些累,就上楼躺床上睡觉了。睡得正香,忽然隐约觉得有人在注视着我,心里一激动,睁眼看去,一个大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揉揉眼,看清楚了那人,是那个叫余少华的。余少华脸色不大好:“你终于醒了。”

  我揉揉太阳穴苦笑道:“有事吗?”

  “胡杨死了。”余少华道。

  “死了?”虽然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对,死了。”余少华面无表情,“临死前胡杨留下四个字,胡杨,相册。”

  “然后呢?”我坐了起来,倦意全无了。

  “我到胡杨家找了一通,找到一个连他老婆都没有见过的红色小相册。相册里只有一张相片,是胡杨和另一个人的合影,照片后写着那人叫宜雪。”余少华接着道。

  “宜雪?”我又惊叫起来。

  “你要找的那人确实是叫宜雪啊,”余少华鼻子里哼出一个苦笑,“我猜对了。”

  “然后呢?”

  “相册不见了。我在路上被一个人撞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我追他几条街也没有追上。听说你丢了盒子找张秋生人家都还你了,你就过去要一下相册,说不定能要回来。”余少华道。

  “确定是张秋生的人偷走的?”我道。

  余少华点点头:“除了他还有谁对一个只有一张相片的相册感兴趣呢?”

  我苦笑道:“也是。说不定咱们一出门那相册就在门外呢。张秋生很懒,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让别人帮忙做,然后再抢过来。”

  余少华笑笑:“但愿吧。你先起床吧,晚饭都做好了。睡得跟猪一样。”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跟余少华一起下了楼,客厅里果然已经摆好了饭菜。我看看表,都六点多了。我这个午觉睡得可真久。

  “吃了饭再走吧?”宁远观招呼余少华道。

  余少华暧昧的笑笑:“不打扰了。”

  我脸上又是一红。余少华又道:“你把相册要回来后给我打电话。”

  说罢余少华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然后余少华就要走了。我送他到大门口,余少华打开门刚要迈步,忽然停了下来,怪叫一声:“不是吧?!”

  我上前看去,一个红色的相册挂在我家门前。我不由得苦笑道:“还真让我说中了啊。”

  余少华取下相册翻看,点点头:“是这个。”

  我凑上前看看那个宜雪到底张什么样,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交警和一个脸色白皙文文静静的男子在一丛灌木前合影。那皮肤黝黑的自然是胡杨了,那男子就是宜雪了,皮肤的确如雪般白皙,几乎认不出是个大男人。细看看倒是有几分木叶那种气质。我又翻看了一番那相册,却找不到什么应该有的线索。我想了想,道:“相册让我研究一阵子吧?”

  余少华点点头:“既然是送给你来了,你就拿去研究吧。”

  我笑了笑,余少华跟我摆摆手走了。

  余少华走后,我回屋子见宁远观还在整理饭菜,心里莫名的冒出一丝暖暖的感觉。可惜咯,不是我女朋友。

  “吃饭了。那个警官走了?你可真能睡。”宁远观道。

  我点点头笑道:“睡觉啊,呵呵,我这人跟猪在睡觉方面是一个等级的。”

  “我有个好朋友叫宁馨儿,介绍给你做女朋友吧?人家可是个好女孩,你可得好好珍惜啊。”宁远观笑道。

  我心里陡然凉了一下,这是拒绝我的暗示吗?

  我苦笑一下,起身道:“我要去研究下胡杨留下的相册,刚睡醒胃口不大好,你自己先吃饭吧。”

  宁远观抱歉的笑笑。

  我回到自己房间拉上窗帘躺着床上开始研究那相册,相册里肯定有线索,不然胡杨临死时不会特别提到相册的。只是上面是什么线索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发现。我心里渐渐的燥了起来,终于没有了耐心,将相册丢到了一边,顺手抽了一本书来看。翻了好几页也不知道书上写了什么,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最后就是盯着书页出神。

  页码?

  我看着书页上的页码,忽然觉得有点不对,相册上似乎也有页码。相册上要什么页码呢?

  我忙拿来相册翻开来看,相册上的页脚标了数字,页码。我仔细看了看那页码,第一页是数字“1”,然后空了几页,然后第六页标了数字“6”,然后又空了一页,然后是每页都有数字,一共十三页。接着的就全都是空白了。

  这什么意思呢?

  反正绝对不是页码。

  我挠了挠脑袋,警队里有的是密码专家,我费这个脑子干什么。我起身准备打电话给余少华,却不小心碰掉了我床头桌子上的科学计算器。那个计算器是木叶不知道哪儿搞来的,我无聊的时候经常拿着计算器瞎按。我捡起计算器放到桌子上,大拇指无意间按到了计算器上面那个换算进制的键。忽然间我脑子里突发奇想,会不会那个刻意的“1”和“6”是暗示另一个进制呢?

  16进制?

  后面的那十三个数字是16进制的数字,我想了想,拿计算器换算了一下试试。幸亏那个计算器是15位的,还能承受这样的计算。然后得到了一个十一位数,看起来像是是一个手机号。我想了想,拿起电话拨了那个手机号,得到的答复是“请在外地手机号前加拨零”。我放下电话,打算再拨一次号码,宁远观的敲门声穿了来:“喂,禤澍溦,还不饿啊?”

  我心里苦笑,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啊。被拒绝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不过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大大方方的开门出来笑道:“呵呵,肚子有点儿饿了。”

  “饿了就好,”宁远观似乎话里有话,“饭菜都凉了,给你温在锅里了,自己吃吧,吃完了记得洗碗。我看电视去了啊。”

  我勉强笑笑,点了点头。

  吃过饭,我回到自己房间接着打电话,这回还是忘了加零了,挂了电话打第三次,终于听见了手机的彩铃声。我心跳忽然提升了一个档次,紧张的等待手机的主人接通电话。终于,一个很温柔的男声响了起来:“喂?谁啊?”

  我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赶紧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打电话来都不知道我是谁啊?神经病。”电话那边笑道。看样子是把我当成打骚扰电话的了,要挂电话。

  我忙大声喊道:“别挂!我是从一个叫胡杨的人那里得到这个号码的。。。”

  “胡杨?”电话那边打断了我的话,“这么说胡杨已经死了?”

  啊?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他是怎么死的?”

  “谋杀。”

  电话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的:“炽阳!”

  我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电话那边叹了一口气:“我早知道了。他会因我而死。对了,你是谁?”

  我想了想,道:“我警察,你又是谁?”

  电话那边呆了一下,道:“我叫宜雪。”

  “宜雪!”我兴奋的差点儿大叫,幸亏忍了下来,“你是宜雪?木叶有东西让我给你!”

  “木叶?他找到他妹妹了?”

  我心里苦笑,怎么这个宜雪什么都知道。口中道:“对啊,木叶找到他妹妹了。”

  “哦。”我可以想像到对方点头的样子。

  “你方便来这里一趟吗?木叶有东西给你。”我道。

  “好的,你在哪里?怎么联系?”

  我给了他我的地址和电话。

  “好的,到了你那里我打电话给你。”

  我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狗屎运好,找到宜雪了。这一夜我都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的。半夜我是被冻醒的,睡着时我什么也没有盖着,后半夜总是凉的。我打开灯想找到毛巾被盖上,在灯光一闪的一瞬间,我眼睛一时还没有适应灯光,但总还是发觉了屋内有人。那人反应奇快,就在灯光闪亮的一瞬间多门而去,甚至我瞳孔里连个人形的轮廓都没有来得及形成,只听见那人轻轻的“啊”了一声。我情知追不上,便也不费这个力气了,定了定神,开始坚持看丢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

  倒是墙壁上有点不对劲,似乎是刚刚有谁新粉刷了一块,还湿着。我上前刮下一层湿灰,墙上似乎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人粉刷的急,又是夜里,没有刷好,隐约可以看出是个脚印的轮廓。像是谁用力蹬了墙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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