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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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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好消息是所有人都变奶牛了,总之你有了,大家都有了,你他妈的就用不着酸不溜秋的损人了;坏消息是,仅剩的那条巴西菲勒犬,严重毁容,恐怕……”

  严重毁容?!我睡眼蓬松的把目光的焦点,投射到巴西菲勒犬身上,嗬——!!!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睡意登时全消!老天爷,怎么一夜工夫,那浓密的浅黄褐色狗毛便脱落得精光,简直就是春光乍露呀!类似于‘鳞片’的角质化的丑陋表皮将裸露的狗身完全覆盖,这些灰色鱼鳞状的恶心东西一层压着一层,菲勒犬呜呜的低嚎着,胡里夫用手安抚爱犬,然后他的手挠过之处,狗身上的表皮便哗哗的往下脱落,有些稍微翘起的部分,渗出了丝丝刺眼的血痕。威猛的悍犬堕落成了一棵病入膏肓的朽木,眼睛被上下僵硬的肌肉压迫得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无神窟窿,无助的令人心疼。

  难道?印加奇谱里的第三句话:女人体毛脱落长出遍体的灰鳞,应验了吗?虽然它不是女人,却是这支探险队中唯一的雌性生物。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振,看来印加奇谱的可信度又增添了一分,同时又是一忧,此处的险恶根本不按常规出牌,怕只怕,届时我们还来不及征服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无情的将我们湮灭吞噬……下意识的与马歇尔对视一眼,他表情复杂的给了我和李鲤一记怔忡不定的眼神,我知道他是示意我们对印加奇谱的详细内容继续守口如瓶,截止目前为止,该秘密的所有细节也只限于我、马歇尔、李鲤、莎莎和山本五人知道,莎莎不在,山本已死,而胡里夫是个恃强斗狠的莽夫、图图胆小而且嘴巴太碎、巴迪终究相交不深,都被暂时屏蔽在外。

  巴迪是属骆驼的,吃苦耐劳闲不住,而且乐于为人民服务,他在营地附近击毙了一头路过的小公貘,于是貘肉成了当仁不让的主菜。貘肉嚼在嘴里的感觉像牛肉,巴迪在上面涂抹了一种亚马孙印第安人喜爱的香料,结果吃起来有点四川麻婆豆腐和南京寡妇面混着下酒的独特风味,吃起来很够味!

  珍馐大餐令各怀心思的众人暂时安静下来,围拢一堆大快耳颐,我吃的时候,瞟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菲勒犬,发现它的脊背好似盖上了一张形状奇特的灰色大薄被,只暗忖胡里夫虽粗陋,但对其爱犬倒是无微不至的很。

  果然,胡里夫胡乱的往嘴里塞了几块肉,便说他的菲勒犬最喜欢吃新鲜肠子,只管拣了血淋淋的貘肠去喂狗……马歇尔含混的嗯了一声,我想着接下来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多吃点东西总是好的,只管继续埋头苦干,冷不防胡里夫一声暴喝……我忙不迭的把因受惊而哽噎在喉咙眼儿里的肉块强咽了下去,站起身来拔出格洛克19式袖珍型手枪,做高度戒备状。

  只见胡里夫将菲勒犬脊背上的灰色大薄被子一把楸住,恶狠狠的拽扯下来,大薄被发出了凶狠凄厉的嗥叫声,挣扎着扭头便咬,说是迟那时快,胡里夫惨叫一声,手上涌出鲜红,就势把大薄被子似的怪物往地上一掷,我压根还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便数弹齐发。

  怪物生命力极度顽强,虽然被打成了蜂窝煤,犹在挣扎不休,它的体色,也由灰色变成了与地上腐烂落叶几乎一样的黑褐色。它竟然会变色?!我凑近一瞅,大薄被子居然是一只巨大的、扁平的丑陋魑蝙,那死蛇一样吐出的长舌头沾满血液,显然刚刚舐食了一顿美餐,令人毛骨悚然的上颌双齿略微弯曲,魑蝙就是用这对锋利的齿刃,配合着具有局部麻醉功效的唾液,在猎物身上切出没有任何痛感的深深疮口。

  我对自己枪杀了这只会变色的特别魑蝙萌生出无限的后悔,这样的异种倘若能活着带回去,必然能卖个天价啊!

  胡里夫手上血出如浆,李鲤和图图忙着帮其止血,猎物常常不是被魑蝙咬死,而是被魑蝙饱餐之后,流血仍然不止而死,因为其唾液里还有抗凝血的化学物质。

  我把马歇尔叫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印加奇谱的第五句:伤者疮口冒出幽蓝的菌菇丛,痒得钻心,但千万别摘,一摘下便癫狂暴起。我看,咱们还是把印加奇谱的所有细节开诚布公的告诉所有人吧。”

  马歇尔想了想道:“胡里夫性情暴躁残忍,无论枪械炸药还是拳腿功夫都是行家里手,但很怕死,他视若手足的两条巴西菲勒犬都惨遭不幸,倘若再让其知道我们之前对他有所隐瞒,万一又看到幽蓝的菌菇丛真的从疮口里冒出来了的话,恐怕会崩溃失态,强拉几个垫背的。不如先保持缄默,万一情况真如奇谱所言,咱们就再想法子阻止他摘。”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异闻实录6—蛇诱25
●篇前引语: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王小波●

  胡里夫的状态糟糕透顶,高烧伴随全身强直颤抖,呼吸迫促,脉搏紊乱,舌头脱出呈酱紫色,马歇尔给他注射了退烧针却毫无效果。他不停的抱怨伤口痒得快疯掉了,屡次试图去挠都被我和马歇尔强行阻止,后来他激烈的痉挛起来,出现重度惊厥般的癫痫持续状态,在注射了地西泮镇定剂却没有好转的情况下,不得已将其五花大绑。

  现在看来,只能冒坠机的风险将胡里夫先送回去,于是图图、李鲤和巴迪都被安排去检修卡特琳娜水陆两用小型飞机,马歇尔和我继续留在营地照顾胡里夫。

  时间在高度紧张中一分一秒的煎熬,呵欠是一个连着一个,之前猛灌的三大杯黑咖啡除了令我的太阳穴突突乱跳,令我可怜的心室出现极度不爽的纤颤外,几乎没有起到提神的效果。

  马歇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倚靠着树干,脑袋跟瘟鸡似的耷拉几秒钟,又骤醒一下,耷拉几秒钟,又骤醒一下。

  我强打起精神,可眼皮变得很沉很沉,我琢磨着还是去找根火柴棍把眼皮撑起来比较好……耳边却传来山本晦涩幽怨的嗓音:“阳子,我帮你把两片眼皮都剪掉,不就合不上了吗?”

  我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如遭电蛰,山本不是已经死了吗?一扭头,却见山本真拿着把殷红似血的剪刀,朝我的眼皮子划过来,我本能伸手架住他,他冷得像条滑腻腻的毒蛇……我看见一泓如同罂粟落入鸩酒里所激起的诡谲波纹在山本枯瘪的脸上荡漾开来,稍纵即逝,他问我:“帮我去瞧瞧,昨儿我种在园子里的尸体,今晨他开花了么?”

  我惊骇莫名到了极点,这死鬼究竟在说什么呀?却见山本突然又一本正经的危坐于前,不知从哪里抽出把武士刀做切腹状:“太宰治曾说:死亡是最美的艺术,而我们日本人切腹有个规定:绝不能让肠子流出来,你替我看着,如果流出来了就把它塞回去。”

  有病啊……永远不要为轻生找理由……活着才是最美的艺术!我试图劝诫他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他的刀锋刺透了他的腹肌然后缓慢的向下划去,疮口处一一颤巍巍地长出来一丛丛幽蓝的菌菇,随着血液播撒面积的增大,那些幽蓝的菌菇丛迅速布满了整个腹部,凄艳如凋零败落的樱花!

  我惨嚎一声,所有的幻觉在顷刻间消逝无踪,原来是个噩梦而已,只觉冷汗浸透了脊背,正要舒口气却见巴迪跪在胡里夫被捆绑的地方一动不动,地上散落着被挣断的绳子,巴迪手里拽着一把幽蓝的菌菇,而胡里夫不见了踪影。

  之前我的脑袋还有点混沌,此时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巴迪一动不动了,他身体跪着的方向是完全正面朝着我的,可脖子上方却是后脑勺正对着我,他的脖子被人硬生生的喀嚓掰转了180度。

  巴迪,已经不可能还活着了!这项残酷的认知令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巴迪一直以为,胡里夫的菲勒犬是因为对他的秘药严重过敏而生出灰鳞、萎靡失常,从而被变色吸血魑蝙所害,所以这个厚道的印地安人对胡里夫心存愧疚,或许,他因为对那个冷冰冰硬邦邦的机械大鸟一窍不通,索性提前回营地照顾胡里夫,回来时刚好看到胡里夫的疮口里长出了幽蓝的菌菇,不知情的他便好心拔了出来,或许他正打算把这个奇怪的玩意儿拿给我看并叫我去给胡里夫处理伤口,然而,正如印加奇谱所言,一摘下菌菇伤者便癫狂暴起,胡里夫爆发出丧尸般的恐怖能量,挣断了绳子上去就一下,喀嚓——掰断了巴迪的颈椎,可怜的巴迪甚至还来不及痛呼一声,便命陨当场!

  可是,胡里夫又去哪里了呢?我陡然意识到自己也身陷险境,刚一拔出那支格洛克19式袖珍型手枪,就听见有碾压过*落叶的沉重脚步声朝自己快速靠拢,我循声而转,只见胡里夫那棕熊似的庞大身躯正以装甲坦克集团冲锋的压迫感向我逼近,他沉默的像具尸体,但眼睛被来自魔鬼的煞焰烧得赤红,喷出令人胆寒的凶光,他龇出尖利的牙齿,嘴角淌出疯狗一样的涎水……他已经不再属于人类了,没有犹豫,我将八发子弹全部射进了他的躯体……

  八发子弹如石牛如海,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它们对此时的胡里夫而言,就像隔靴搔痒一般,他庞大身躯投射下来的阴影已经笼罩住了我,我面如死灰,瞳孔放大,膀胱失禁,全身虚脱!完了,彻底完了!自古名将如美人,不使人间见白头,菩萨亲亲,谢谢你让我享受到名将的待遇!

  菩萨亲亲在九霄云外怒号:呸!你他妈也配!

  我听到一阵淋漓尽致的粉身碎骨声,胡里夫不知被什么东西爆了头,他那无头的躯体轰然倒下,我受惊般的跳开,躲过肢体碰撞的厄运,却见马歇尔举着一把怪异的匕首凝滞在空气中,我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唾液:“你用这把匕首,爆了他的头!?”

  马歇尔鹰目蕴泪:“这是WASP军用匕首,威力巨大,对敌人和猛兽的伤害可以达到残忍的程度。刀柄内部有一个高度压缩的空气罐,刀柄带有一个摁钮,摁下去之后,超高压的空气流就会瞬间顺着刀身内的细管道喷出。这种刀刺入肉体之后,摁下摁钮,高压空气瞬间就可以把伤口撑到篮球大小。阳子,是我亲手杀死了胡里夫!我亲手……”

  我一把抱住语无伦次的他:“好兄弟,他已经不是胡里夫了!只是,只是抵达这里还不到24个小时,已经葬送掉了五条生命。或许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良久,我听到马歇尔斩钉截铁的回馈:“回头?回头做什么?阳子,你疯了么?”

异闻实录6—蛇诱26
●篇前引语:今天很残酷,明天很残酷,后天很美好,大部分人死在明天晚上,看不到后天的太阳——马云●

  彷徨只是短暂的沮丧,对未解之谜的强烈征服欲,以及对于宝藏的无限热忱,才是永恒的正题。我叹了一口气,母亲生了我,世间便添了个犯贱的人,多了座欲望的坟。

  像打扫凌乱的战场一样,我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悲伤,逝者已逝,回天乏术,撒上几滴不痛不痒的泪水不过是懦夫的基因在作祟。后天,秋分降临,一切便可能真相大白。现在放弃,之前的损失岂非白白打了水漂?

  心理建设完毕,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大,卡特琳娜除了脑震荡外,其他部件没有大碍,可以High,但就怕它在空中来个神经分裂什么的。我和图图还发现了一大块难得的平坦地带,地面上长着清一色的紫色草苔,宛如神仙的地毯,视野相对开阔,周围若蹦出个什么危险变故,也有个缓冲时间。图图和我兵分两路,他把飞机先行停靠到那里去,再好好侍弄一番,我回来帮忙把宿营地也搬迁过去……”

  李鲤兴冲冲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后知后觉的看到了地上的尸体,巴迪僵硬的跪姿,还有无头胡里夫的断脖处,衍生出来的诡谲蓝菌,他下意识的打了个结实的寒战!我大概讲了一下经过,收拾东西中却听马歇尔低声喝止正在打包尸体的李鲤道:“别管他们了,弃尸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李鲤极没好气:“同伴一场,怎能不管,至少运回去好好安葬。”

  马歇尔道:“妇人之仁,你想过没有,害死胡里夫的未知病菌,目前在外界根本没有解药,倘若把这种未知病菌带回人间,就不怕弄得丧尸遍地,活人遭殃?感情用事,只会害己误人。”

  李鲤冷讽:“我算是看出来了,孤绝之境无异于人性的盐碱地,平日的仁义道德,在这里值不到一枚最小面额的钢镚。”

  马歇尔怒而转向:“阳子,你怎么说?”

  我苦笑,这两人在一起用不着五分钟,准对掐起来,只是一个人独处惧怕孤独无靠,两个人相处惧怕彼此辜负,三个人一起就怕被无情孤立。我此时明确支持任何一方都不好,思前想后,对李鲤道:“还记得怖露厉事件吗?原本沉睡于乌干达雨林深处,与人井水不犯河水的恐怖噬肉菌,因雨林深度砍伐而被带出丛林,感染者的全身活肉在恶臭化脓中大块大块的糜烂脱落,直至白骨森森,人类的所有抗生素对它都毫无办法,唯一而且并不十分奏效的治疗方式就是用外科手术以最快速度将所有被感染的肌肉尽数剔除,有多少剜多少,怖露厉在15年间吞噬了六千余人,其状惨绝人寰。”

  李鲤用透心凉的眼神看着我,我决定选择中庸的处理方式:“所以……我们绝不能把尸体带出亚马孙,但也不能坐视不管,这样吧,运到你说的那块平坦的紫色草苔处掩埋起来。”

  两人都不吱声了,一路沉默而行,抵达目的地,发现该处果然标新立异,比起纷繁芜杂的铁桶丛林,这里清爽的简直不可思议,我看见卡特琳娜水陆两用小型飞机安静的驻足在连绵的紫色草毯上,而图图却不见踪影,唯有他那顶酷得要命的飞行员头盔落在距离飞机三米外的草苔上……大声唤他的名字却毫无回音。

  我觉得很不对劲,一把拉住欲踏进紫苔势力范围的李鲤,却听马歇尔道:“阳子,这里除了紫色的毛毡怪苔,什么树都不长,什么植物也没有,干净的就跟清洗过一样,这委实太反常了,恐怕是块难以预料的凶险之地。”

  我蹲下身去仔细查看,紫色的毛毡怪苔虽然较矮,但叶片不成比例的畸大,上面生满红紫色的长腺毛,分泌出透明的粘液,类似于茅膏科的食虫植物但比其茂密怪异的多,心念一动,我从包里取出一块剩下的貘肉扔了上去,不到半分钟,貘肉便被紫毛毡苔“消化吞噬”殆尽。

  我闭上眼睛,越战期间,美国陆军74团的27名官兵,曾在腾娄原始丛林里遭遇到变异的捕虫堇,大部分被牢牢粘住,活活消化得干干净净,惟有三名被派去寻找干净水源的士兵侥幸生还,而今天,我最得力的伙伴之一,图图恐怕也已经命丧在了类似的杀人如草不闻声的变态植物之手……

  痛心过后,胡里夫和巴迪的尸体也被抛进了这块美而嗜血的紫苔地里,眼睁睁的目送着他们被连皮带肉并不吐骨头的溶解成血水并最终消失殆尽。我鼻子一酸,再见了朋友,黄泉路上有人做伴不至凄凉,下辈子咱就老老实实的老婆孩子有点田,热炕头里搂着眠,再不找什么该死的宝藏,再不!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果有生之前、死之后的世界,那么生从何来,死向何去?前世之世谁是我,后世之世我是谁?抹了一把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泪水,我镇静下心神:“咱们绝不能再失去飞机了。据我所知,食肉植物耐以生存的环境是酸性土壤,一旦土壤的PH值变动,酸性减弱,它们便将萎靡而死,所以,它们极度厌恶碱水。咱们来时把飞机迫降到环绕裸山的河面上时,我测试了一下河道水质,属于碱性硬水,我们三人现在惟有齐心协力,砍伐树木铺路,再去河道取用碱水泼在木头上,这样踩着木头过去登上飞机,才可确保安全无虞。”

  飞机距离最近的紫毡边缘大概有40余米,河道距离这块恐怖之地大概一公里多远,这无疑是一个很囧的体力活,然而三条懵懂的小蚯蚓,爬进了恶魔饕餮的后花园,除了努力自救,别无他法。我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另外两人也好不了哪里去,我陡然发现马歇尔的背部和腋下所流的竟全是‘绿汗’,肮脏的绿渍将他的衣服浸染得很糟糕,我心中一凉,印加奇谱的第六句:分泌出绿色汗液的人将在睡梦中猝然死去。

  马歇尔——我大声的叫他,他茫然的转过头,眼睛瞬间瞪如牛目,颤声道:“阳子,你怎么流绿汗了!”

  我一摸,可不是,满手的浓绿,触目惊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异闻实录6—蛇诱27
●篇前引语:哪里有危险,拯救之力就在哪里生长—菏尔德林《佩特姆斯》●

  直到此时,我终于彻悟:流氓也能混成皇帝佬的刘邦,要饭和尚也可荣登大宝的朱元璋,出去散个步也能撞见神女洗澡还顺道拐回个天仙LP忒煞情多你侬我侬的董永……都不是我等宵小能觊觎的级别啊!

  我,苟息残喘的小蝼蚁,挫到家了,只缩在熊熊篝火的旮旯无语望天,马歇尔也好不到哪里去,凄风苦雨的蔫成一颗洋白菜,变异的汗水将我二人漆成了难看的墨绿色,俨然两只死不瞑目的牛蛙。一扭头,却见唯一正常的李鲤正盯着我,我不无嫉妒的锤了他一拳头:“我和马歇尔怕在睡梦中猝死,你又没中招,干嘛目光灼灼似贼?睡吧,明儿一早你驾飞机回去,我妹妹就便宜你这臭小子了,待她好一点。”

  “你回,我就回,否则莎莎会杀了我的。”李鲤的表情像头犟驴。

  我叹了一口气:“兄弟,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没必要浪费我更多的唇舌了吧,就像深陷熊市,在2000点的时候还不出逃,到了1700点再斩仓,损失已经不能挽回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止亏,让损失到此为止。你也看到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和马歇尔是在劫难逃,可你不一样,你还有未来。”

  “老大,你不是一向笃定自己是天命猛男,上帝之手,是造化的宠物,佛祖的坐骑吗?别寻什么印加宝藏了,咱们回去看医生,说不定还能扼住命运的咽喉,逢凶化吉呢。”

  我正色道:“老子当初是在意淫,YY懂吗?而且医生有什么好看的,**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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