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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便利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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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那个引导你的小手了吗?”
    我摇摇头。
    “这一次,好像不是那个孩子的世界。”
    卓远远环顾着四周,周围的景色在色彩上有些黯淡,却不是只有纯然的白色。
    建筑物是灰的水泥色,也有银的,往来行驶的车子有黑色,黄色,红色等,与真实的世界一样,但却又像是一个片子,遭到了处理,颜色都像被剥掉了一层,旧旧的,惨淡的,仿佛褪色的照片,连行走路人脸上的肤色也很不自然。
    “会是那孩子的母亲——掳走孩子的真正主人的梦吗?”
    对于我们来说是梦的地方,对于旁人来说却不一定是梦。
    “也许是她的记忆?”
    “或者是她希望的世界。”
    我与卓远远讨论着,无人能确定眼前的是什么地方,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或许这次的梦中,带着一丝凶险。
    一辆行驶的大卡车在前边的路中央突然大拐弯,朝着我与卓远远急冲过来。
    匆忙之中,透过车前窗的玻璃,我们看到坐在里面的驾驶员面带微笑,神态自然的看着我们。
    砰
    他撞上了我们面前的一根路灯杆。路灯杆被撞断折倒,滚落一边。
    车子仍继续驶动,不顾路边的台墩死命向我们冲来。
    卓远远抱着我,在车子冲过之前滚向了一边。
    那车便径直的撞上了购物大厦的大门,车头深深的陷进墙里。
    周围的行人,未及时避开,一路上被撞倒的不少。但看到横七坚八躺在地上的受伤的行人,却没有一个未受伤的路人上前救助。
    他们依是各做各的,匆匆走过。路遇伤者,跨过去,自然淡漠的仿佛那不是一条生命。更视如此的突发状况为平常。
    汩汩的血流了一地,遍地红色,空气中闻到的却不是平常熟悉的血腥味,反而是某种焦臭味。
    闻到这味道,我蓦然想起,上一次梦醒之时,似乎闻到的也是这股味道。
    司机推开驾驶室,歪歪扭扭的走出来。
    他的额头上也被撞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头流下衣领,染红了上半身的衬衣。但他却恍然未觉得痛般,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过来。
    “你……你们……”他的手指着我们,脸上露出梦幻般的微笑。
    “你要说什么?”卓远远剑眉一拢,望着他。
    “呵呵,呵呵。”却不料那人并不回答,只是呵呵笑了几声,便卟通一声倒了下来。
    卓远远探了探他的脉搏。“触手冰凉。”
    “他早已是一具死物。”
    “他不是刚死的吗?”我惊愕。
    “恐怕不是。”卓远远望了望周围,又去探了几具躺在地上的伤者。无论轻伤,重伤,或者只是刮擦到一点而倒在地上的,此时都是一动不动。
    “全都是冰冷的。”卓远远道。又扑了上去,拽过一位正在行走着的路人。
    那人突然间被卓远远拉住了,又被他伸手摸到脖颈,竟是不惊不怒,不挣不动,只静静的对视着卓远远,眼神里没有焦距。
    “也是死的。”卓远远冷冷的下了结论,手一松,那人又依照着之前的路线,继续前去。仿佛是个被打扰了一下,阻碍了运作的木偶人。
    “妮子,要小心。”卓远远道:“这个梦,看来是为了我们而专门设的。这里的人,全是她的棋子。她的目的……”
    她的目的显然是要我们毙于梦中。
    “我们要赶快出去。”卓远远说:“目前还不知道她身份能力如何,在这里太冒险了。必须找一个人来叫醒你,但是我担心我一离开……”
    卓远远是闯入者,既然他有来到这里能力,相信就算出去时会遇到阻拦,他也一样能闯出去。出去之后只要迅速的冲到隔壁叫醒我,我便也能出去了。
    但是,谁也不敢开口保证他走之后我仍然具有自保的能力。因为,这个梦,显然是为我打开,为我而设的。
    “我不走。”卓远远说:“看来只能在这里和她奉陪到底了。”
    话音一落,周围的景像又出现了变化。
    
    183:混乱的世界:迷失(十一)
    
    一个孩子,很天真,很活泼。
    他是个男孩,手里拍着一个西瓜纹路的皮球,在马路的对面嘻嘻哈哈。
    孩子是一个人玩的,他打一会儿球,就朝我望了过来,又打一会儿球,又朝我望过来。
    他的目光清澈动人,闪闪发亮如波光鳞鳞中闪耀着的阳光。尤其是他那只轻拍着皮球的手,是那么熟悉。他似乎在呼唤我过去。
    我望着他,轻挪脚步。
    “妮子”卓远远警惕的拉住我,但他很快发现,我并不是被魇着。
    “我觉得他在叫我。”我道。
    “也能轻易过去。”他道:“这是那人的地盘,必以不变应万变”
    “可我还是觉得……”
    两人争执间,马路的那头突然一阵尖锐的刹挚声,还有凄惨的尖叫声。
    我们回头一看,孩子已经不见了,西瓜皮球孤伶伶的滚在一边,一股浓烟从突然冒出的车里滚滚而出,火焰一下子就啪啪的裂开。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周围的人这时候才突然正常了般,尖叫着四散逃开,也有人冲了上去,试图抢救伤员。
    有人冲到我们的面前,蹲下身子,掏出手机拔打急救电话。
    他蹲下的身子与我的脚尖重叠,两相相遇,却不见有实质,仿佛虚影重叠,两者皆空。
    “这是怎么回事。”卓远远见了,更是阻止我往前去查探的举动。
    弄不清这是记忆还是幻象,总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迎面扑来的火气不见热气,却也不代表着它不会发生实质性的伤害。
    不多时,一辆红色的轿车急驰而至,嘎吱一声紧急停在车祸现场。一位女子嚎叫着冲下车,悲怆欲绝的哭泣着,从中拖出一个全身着火的幼小身子。
    那孩子就是被突然失去控制刮擦到一起的男孩
    因为车子起火,孩子也被烧着了。
    空气中,黑烟弥漫,肉体被火焰炙烤着的焦臭味又渐浓了起来。
    “宝宝宝宝”女子扑灭了孩子身上的火,可是孩子已经被重度烧伤,晕死过去,一动不动的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隔着一条马路,我与卓远远便像是看着电影的发展一般,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突然,哭到一半的女子猛然抬起头,脸孔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她那一双含泪红肿的眼睛射出冰冷如毒蛇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们。里面的恨意如此浓郁,不禁叫我和卓远远都大大吃了一惊。
    又不是我害了他的孩子,为什么她要这样盯着我。
    “我不会让你们成功的,所有阻挠我的人都只有死你们,永远也别想走出这个梦境,永远——”
    女子嘴唇蠕动,幽幽怆怆的声音划破空气,如枪膛里射出的子弹带着一股巨大的怨气直冲进耳膜,她话音一落,着火的车子,孩子,人群,马路,建筑等,都模糊成了一片。
    沙沙沙。无数条黑白线条在眼前交叉,犹如失去信号的电视屏幕,从四面八方穿刺而来。
    “危险妮子”
    黑白线条穿过的地方,景物,人物,立刻消失。
    卓远远拉着我急步而退,可是很快的就被逼近了角落,再无可退之处。
    当最后一片立足之地也被吞噬,千万条密密麻麻的线条从头顶和周围扑梭而至,覆没盖顶之时,卓远远抱着我,往黑白线交叉过后的黑暗一跳而下。
    头顶上的一点点明亮,就这样消失了。
    我们失重的往下掉。一开始是急速的坠落,心脏仿佛一直被吊出体外般,总也回不了心窝,让人胸口难受。不知道掉了多久,突然间,重力消失,我们就像飘浮的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慢悠悠的往下掉。
    这种慢悠悠的落法,虽然不及之前有种生命岌岌可危,转眼即逝的危机感,但却更是叫人难受得无法言说。就如同一种酷刑,最后也是要你的命,却始终不下狠手,而是一片一片的割,一点一点的流血。你明知自己会被摔死,却总也等不到那一刻,以为不会死了,又残酷的发现根本没有活路。
    于是,你就只能一直等一直等,不断的想像着,期待着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摔落地面,迸裂出脑浆的那一刻,想像着那一瞬间的触感,痛感,想像着与其这样一直没有希望的掉落在黑暗中,还不如干干脆脆的死去。
    “妮子……潘妮……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你现在正躺在我家的床上,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被子很暖和,空调温度正合适,你睡得很香,因为你喝过马克端过来的香茶,那种茶有安眠的作用,你全身都很放松,放松……好了,睁开眼睛吧。”
    卓远远的声音忽然停止,听不到那清伶的嗓音,我不悦的睁开眼来。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蒙的天空,有点正常,因为底色是蓝色的。
    再一看是卓远远俊秀的下颌,线条完美,光洁的下巴似乎有冒出胡扎子的苗头,呼出的气息清朗中带着男生的特有气息,使我一见之下忍不住心头小跳撇开脸垂下视线。
    这一视线下移,心头的小跳立马变成咚咚狂跳,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尾音,大气也不敢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 卓远远抱着我,是打横的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已经没有了黑暗。我们站在一处高楼的外墙边沿,立足之地只有半尺来宽。
    卓远远的大脚鞋悬空露出一半,他的脚底下,目测至少有二十几层的楼高距离。
    楼底下是细小如蚂蚁一样的黑点,有的呈方形,有得几乎看不见。
    从下面的传来街道的喧嚣声,有如隔着一层厚厚的布,还被风吹乱了,模糊得根本听不清。
    我们的身后是紧紧依靠着的外墙,外墙有一人半高,翻过外墙应该可以进入这幢楼的天台,可是单靠一人之力,根本难以翻越,更何况此时立足点之小,心头之慌……
    几眼迅速打量完周围的环境后,我抬眼看向卓远远的眼睛,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情绪了,有的只是诚诚恳恳的问询:大哥,咱要怎么办?
    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重心不稳,咱俩就一起掉下去了。
    这一次,是有实质的,有实质的楼,实质的高,实质的地皮。
    我相信,即使是在梦里,也能把人摔死。
    这让我想起了在小区的广场里,周月琴被一辆看不见的车给撞了,之后现实中的她就一直昏迷。如果我们就这样子栽下去的话,下场应该也是就从此一睡不起了。
    这就是梦的伤害力量
    “幸好你没有想像着自己摔死的情景。”卓远远道,“梦和想像是相连的,你所想的一切,在梦里都会成为现实,如果你想着会死,那你就会死”
    这话一出,我冷汗涔涔啊冷汗涔涔。如果不是卓远远在耳旁回响的声音,估计这时候我就躺在下面了。
    我不是故意想着要摔死的,谁会没事去想自己死时的画面。但在那样漫长的永无止境的下坠过程中,似乎有一个细小的声音一直在告诉我,说我会死,引导着我去想像那样的画面。
    当时并不觉得,亦不曾发觉。还以为是我自己的心声,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得那个声音幽幽怆怆的,带着一股子怨气。
    难不成是她她还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吗?
    “蛊惑的力量倒没有,但这是她的地盘,她可以无孔不入的钻入你的心底,意志不坚强的人,便会从此受她摆布了。”
    卓远远动了动胳膊,轻轻将我放下,让我与他并排的站在墙沿上。
    他的手紧紧的牵起我的手。
    “敢跳下去吗?”
    卓远远弯着嘴角魅力四射的说道:“如果你想像着你会飞,那么,你就会飞。”
    “闫主,有发现。”
    狄诺敲开闫御办公室的门,走进去道。一望眼,在办公桌前却找不到闫御的身影,视线扫了一圈,才在长长的落地窗帘后,看到双手插袋,一动不动望着天空深思的闫御。
    “什么发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声音淡淡的,仿佛毫不在意。
    狄诺抖擞了一下精神,闫御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想是出现了什么他难以掌控的事情。身为霍尔家族的继承人,又一手掌控着异能人士聚集的贵人俱乐部,他有什么难以掌控的事情呢?难道……
    那事不是他该想的,也插不了手。
    狄诺侧了侧肩膀,低声道:“替病人家属做催眠的催眠师说,病人家属最近集体出现了抵抗意识,就连已经治愈了,想起失踪孩子的那几位,也有复发的症状。”
    “抵抗意识?什么意思。”闫御转过身问。
    “就是……催眠师无法进行催眠,如果强行进行,则连催眠师自己也被反噬。”
    “反噬”
    “对,其中一位由外聘来的能力最弱的催眠师,已经连自己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了,剩下的催眠师,亦不敢再强行催眠。
    这意味着,对方的能力,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增强了。”。。。
    
    184:混乱的世界:迷失(十二)
    
    我弱弱的说:“要不,我们想像一下,我们手里忽然多了一条绳子,带有钩的,可以抛到上面紧紧勾住,然后往上爬……不然,就是有人发现了我们要跳楼,来救我们了……”
    卓远远忍不住一笑:“你就是这么……”
    话未完,已经有救护车和消防车警车滴嘟滴嘟的驶到楼下,排成一排。
    哒哒哒,是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个身着警服的男子从墙上探出头:“喂,你们在干什么,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与卓远远面面相觑,卓远远冷冷一笑:“她要换把戏了。”
    我没想到只是说说,就真的有人来救我们了,还演得跟真的一样,有好几个人轮着上来劝我们不要轻生,不要这么年轻就殉情什么的,万事好商量。
    楼底下有人铺开救生垫,顶上有人丢下一条绳子,叫我们沿着绳子上爬,其间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的样子,真的跟隔壁楼底下的热心婆子没什么区别,专挑软话好话来说。
    问题是,他们能相信吗?
    这些个穿着警服,消防服的专业人员,绝不是凭我想像一下就能想出来的,定是她的作为。说不准,骗我们说要拉我们上去,拉到一半的时候就把我们推下去也很有可能。
    “既然她已经盯着了,恐怕我们就是会飞,她也会弄出个坠机事件来,总不让我们得逞。”卓远远沉吟道:“你别动,我先上,再拉你上来。”
    卓远远率先接过了绳,用力扯了扯,还算结实和牢固,上面的人也一直劝说着我们快点上去,我们也就心存侥幸的想,或许她想玩些别的,不会就这样让我们摔死吧。
    卓远远慢慢爬了上去,因为立足点小,墙壁上又无其他物可攀牢,他的重心便只能放在绳子上。待他上到墙顶,准备翻墙跃进天台时,我忽然听到墙的那一端传来这样的说话声:“怎么回事,为什么是你先上来,女士优先你不懂吗?下去”
    说话的声音正是一直劝说我们不要做傻事,赶紧上去的那个声音。
    声音一落,便见到卓远远的身子从上端滑落,被人狠狠的朝外推了下去
    “啊——”毫无准备的我捂嘴尖叫出声。
    “啊——”
    房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马克管家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摇醒潘妮。
    卓少曾经交代,若是查觉不对,便可将妮子唤醒。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反锁……
    他摸了一下房门,用力一推,发现门只是轻掩着。
    潘妮没有防范着他们,便也是应吮了在紧急时候,他可以擅自进房。
    马克斟酌着,稍稍往内探了一步,远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
    他知道卓少这次回来,已有不同,也知道卓少有些本事,是可以进入梦中的。
    关于灵异失踪事件,他多少知道一些,因此懂得自己的小主人与这位小姐此时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深知其中的重要性。
    刚才的那声尖叫有些惊惶,他担心的看了潘妮一眼。
    只见潘妮紧闭着眼睛,表情有些惊恐,额头布满颗颗斗大的汗珠,已经浸湿了额际的发丝,以及枕巾。人却像木偶一般的定定躺着,刚才发出那么大声的尖叫,也没有自己醒来的迹象。
    马克大吃一惊,走上前去轻唤着潘妮。
    可惜无论他怎样呼唤,甚至伸出手去摇着潘妮,她也没有醒来。
    马克管家着急了,他迅速的退出房门,冲入卓少的房中。
    发现卓少也是同一状况,似乎两人正在承受着同一种痛苦。
    马克管家急得团团转,叫了好久也没把卓远远叫醒,正当他拼命的想着去哪搬救兵的时候,门铃在这时候被人摁响了。
    叮——咚,叮——咚。
    优美和缓的门铃声瞬间敲醒了马克管家的理智,作为一个资深的,有内涵有品有个性的管家,是不应该在主人遇难时惊慌失措的。他适才的表现,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未适应卓少的这个新能力罢了。
    马克管家给自己找了很好的理由,然后瞬间便调整了表情,刚才那种慌得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卓少从前就曾与潘妮小姐一同处理过拼图事件,如今他两人又是在一起的,即使在梦中出现什么情况,他相信自己的小主人还是可以应付的。
    身为为他们守护现场的唯一人士,他负有替他们护法的重大责任,这个责任的重中之重,就是不能让任何闲杂人等打扰到他们,轻易的闯进这个家门。
    思绪到此,马克管家已经完全换成了另一个人。他板着脸,带着冰冷的表情,走向大门,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后,只开了里面的一扇木门。
    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是里面也是有弦机的。卓少在这方面花了重金,里面的木门是上好的原木,厚重高档,外面的防盗门更是固若金汤,从外面没有人能强行进来,若要强进,只会引起门里设置的报警装置,再加上隐秘的摄像装备,来者是谁绝无逃脱可能。
    防盗门上有钥匙孔,但那是装饰,给外行人看的,要进这门,除非验正眼膜,或者从里面开启。
    “您找谁?”马克站在防盗门内,斜斜的睨着门外的来人,他身后有一大片的屏风,已阻挡了视线,所以也不怕开门后那些人的视线直往里睨。
    鬼瞳紫月对于对方这样子小瞧自己感到一丝气郁,她堂堂鬼瞳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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