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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未知档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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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就是我!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没错!“杨思羽”……就是我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失去记忆的我,终于想起自己的名字,激动的我热泪盈眶。

    平静之后,再看“国家安全局”这几个字……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翻过证件,背面改为横板。上面是一排条形码。条形码下面有一排很小的阿拉伯数字:“0405062129-0209”。

    数字下面,是稍大点的黑体字:

    国家安全局工作证

    姓名:杨思羽

    编号:0204092129-0506

    性别:男

    血型:B

    隶属:国家安全局情报调查科

    看完后,我疑惑了。“杨思羽”的确是我的名字,我肯定不会记错。这似乎是我的证件,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我的工作单位在国家安全局吗?国家安全局是干什么的?保护国家安全,还是“维护世界和平,消灭银河系七大行星的侵略者”的?继续疑惑ING……

    再看活页的第二页,是一张我的身份证。名字还是“杨思羽”,可是身份证号和地址我都没有印象。第三页是驾照,名字依然是“杨思羽”。通过身份证号,我看出我的生日是1980年5月4日,可我还是没有印象。

    皮夹里还有两张银行卡和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卡。我拿出银行一看,都是工商银行的卡。一张是金色的印有“VISA”标记的卡;另一张是普通的牡丹灵通卡。VISA金卡上的签名也是“杨思羽”,这应该是我的签名。

    从他的衣服兜里,再没有找到其他东西。他身上还背着一个斜跨包,我从里面找到一个没浸过水的小笔记本。打开翻了翻,里面没有写字。

    我灵机一动,用从他包里找到的签字笔在本上写下我的名字“杨思羽”这三个字。再拿它和信用卡上的签名比对,这两个签名如出一辙。由此就证明了,这些证件和信用卡都是我的!

    没错!签名都一样,能不是我的吗?可是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他兜里?

    我KAO!不会是这小子凭借长得和我一样,就偷了我的东西想冒充我吧?想到此处,我向他投以憎恨的目光。也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他到现在,我对他就没有一点的好感!

    可能是老天爷不允许世上有冒充我的人存在,所以让他死了,让我活着!想到这里,我站起来,狠狠的踹了他的尸体一脚。用力之大,使我胸部和后脑的伤口都在瞬间加重了疼痛。

    “那我也不解恨!TMD!这一脚,连你这个死人都会觉得疼!”我冲着他大骂道。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刚才照片里的姑娘,想起了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注意,素质!不要总是那么爱骂人嘛!”

    对!我要注意素质。姑娘家都喜欢有涵养,有品位的男人。我一大活人,干嘛和这个死人较劲?想到这里,我又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踩了一脚……

    这家伙虽然死了,但手里还牢牢的抓着一把巨大个的左轮手枪。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拿过这把枪,仔细端详起来。枪身左侧手柄上方有个按钮,我轻轻一按,转轮弹膛从枪的左面滑出,我看到四发小拇指粗细子弹和一个空的弹仓。

    拿出一颗子弹,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大骂道:“我KAO!打中我的就是这把枪的子弹!”

    一种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的冲动油然而生,我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拉起来。

    可是看着他满脸是血,脑浆横流的样子,我心里突然变得酸楚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把他的头浸在水里,洗掉上面的污血和流出的脑浆,再次仔细的端详他。他简直就是我,和我完完全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我拧到他的头,我现在还真下不去手。

    哎!毕竟他死了,不管他之前和我有什么样的过结,都过去了。我不能再和一个死人较劲了。

    这么想,我心里舒服多了。记得一位名人说过,人生应该学会宽容。如果学会了宽容,那就会减少很多烦恼……

    把他重新放到地上,我低头开始为他默哀:哥们儿,你放心的去吧!不管以前咱俩有什么仇恨,都让他过去吧……

    默哀完,我把工作证、身份证、驾驶证、信用卡和那张姑娘的照片放进皮夹里夹好,连同3000多元现金装到我上衣的内兜里。

    我从他的挎包里又找出几十发那种大口径的子弹和一个Zippo打火机以及一包挤扁了的软白沙香烟。

    我将这些子弹统统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又把那支巨大个左轮手枪插在自己的腰间。我想现在自己可能身处于深山之中,有把枪防身是必要的。而且这把枪的口径很大,就算遇到大型野兽也足以应付。

    “香烟可以解乏,打火机可以生火。除了这些,其他东西我都用不着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那张50多岁老男人的照片放回他的钱包里,重新塞到他的上衣内兜。又把他的背包,重新背到他的身上。

    最后,为了对死者的仁至义尽,我找了一个貌似不会被水淹到的地方,用木棍加双手挖了一个深坑,将他埋葬。

    他的坟头很简单,只是在泥土上面,用我能搬得动的石头砌成了一个小石碓。

    埋葬完他的尸体,我已经筋疲力尽。坐在他的坟边,我气喘吁吁的点燃两根软白沙,一根放到他的坟头上,一根我自己抽起来。

    靠在他的坟头上,我轻声说:“抽吧,兄弟,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休息了许久,太阳快要落山,我觉得也不能在此耽搁,就缓缓的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河流的下游走去……

    #

    《双子座》

    男女对唱

    #

    男声:

    也许我不是真的爱你

    也许出于寂寞的吸引

    没人爱我就会想起你

    说空虚时我们共同的内心

    #

    女声:

    也许你不是真的爱我

    也许只是寂寞的吸引

    不顾一切的回忆起我

    说纯洁是我对过去的幻想

    #

    男声:

    红色外衣只能代表你的好心情

    你的冷漠并不表示你在疏远我

    蓝色病房更不是你最终的向往

    我的表白是否会令你这么失落

    #

    女声:

    乐观的性格隐藏我真正的脆弱

    外表冷漠的我内心一定很狂热

    如果我真的被抓进蓝色的病房

    你是否愿意和我到在里面疯狂

    #

    男声:

    为什么你怕被爱而逃避我眼光

    两颗空虚的心经常在一起动荡

    温柔的音乐正是你不变的承诺

    狂热的节拍也是我掩盖的沉默

    #

    女声:

    为什么一遇到你我就变得忧伤

    两颗动荡的心能否彼此的张望

    温柔的音乐已使我变得更脆弱

    狂热的节拍早让你不能再沉默

    #

    男声:

    今天晚上睡神似乎又把我遗忘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你的笑

    即使真的睡着也是和你在拥抱

    可想来后却发现我压着湿漉漉的床

    #

    女声:

    今天晚上睡神似乎又把你遗忘

    躺在床上反反复复都是我的笑

    即使真的睡着也是和我在拥抱

    可醒来后才发现我躺在湿漉漉的床

    #

    男声:

    哦,你别让我太难过

    哦,你别让我太寂寞

    你可知道我曾多么的失落

    你的心为什么这样难琢磨

    #

    女声:

    哦,我不会让你太难过

    哦,我怎能让你再寂寞

    如果你不顾一切的爱上我

    我的心将从此不再受折磨

    (非首稿)

    BY:ARO-SCREAM

第二部 梦的启示 第五章 梦想成真之石 二、吸血植物

    二、吸血植物

    天黑以前,我将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死者埋葬,带着他的武器,离开了那里。

    吃力的向前走着,很快天就黑下来。我原想边走边检点干枝木棍,准备做个火把。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夜晚很黑,可我却能看得很清楚。难道说,从峡谷上跌下来撞坏了我的头,把我眼睛摔成了红外线夜视眼?或者说由于撞击,我身体里无缘无故产生了超多的胡萝卜素(1)?

    “哎!还是别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看得清楚,就不用再麻烦做火把了。”我自言自语的叨唠着……

    继续走着,我的脑袋里依然浑浑噩噩,看来还是没有从失忆中完全清醒。

    慢慢的,我走出了山谷,来到之前看到的茂密森林的边缘。在密林里,竟然有一条公路隐藏于其中。

    太好了!有路,就意味着有车辆会从这里经过。我这样想着,便站在路边,不停的眺望着公路的两端,希望出现汽车大灯的光亮。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一辆车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我本以为摔下山谷的地方应该是在深山之中,也许我是个登山、野营爱好者,在登山途中不慎跌下山谷。可是当看到这条双车道的柏油公路时,我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应该不会太往深山里去。因为这条公路虽算不上国道,但怎么说也是山区的省道。

    难道说刚才那个被我埋葬的人,想在离公路不太远的山区谋杀我?

    越想我脑子里就越乱。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火涌上来,仰头对着星空大声喊道:“WCNMD!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帮SB们!”

    喊完后,我继续仰着头看着天……突然,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由很多亮点排列成的图形,宛如一个十字架在我的头顶盘旋。

    “我KAO!屋漏偏遇连阴雨!”我吃惊的喊道,“人要是赶上倒霉,对着天空放声唱,都能唱出飞碟来!”

    我看着头顶上这些越来越低的亮点,指着它们继续喊道:“你们要是真的NB,就下来抓我呀!今天大爷我就站在这里让你们来抓!”边一喊着,我还冲着天空高举起一个“*”的手势。

    此时我真的极为愤怒!本身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已经够让我郁闷的了;再加上我的钱包、身份证等物品又在一个本想加害于我的人身上发现;谁想到刚刚仰头对着天空骂几句吧,还看到了不明飞行物……这些倒霉的事情怎么都让我赶上了?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空中十字架里面其中的一个亮点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下降。

    眨眼间我看清了它的样子:白晃晃的外表,圆形的舷窗……

    随之而来的是从它的底部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照耀着我。此后,我就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木”字型躺在刚才的公路上。

    “腾!”地我做起来,望着公路的远方,努力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这么在公路上坐了很久,依然不见任何过往的车辆。我的脑子里也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KAO!刚才是飞碟!”我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刚才外星人把我抓走了吧?这周围空无一人,这笔直的公路半天不见过往车辆,不会是外星人把我扔到外星了吧?”

    这样念叨着,我想起了小时候喜欢看的飞碟探索之类的杂志。上面经常写道,地球人被外星人抓走,做活体研究……如果万幸,这些被抓走的地球人能活着被送回来,可他们的记忆都被外星人“删除”了。

    我的记忆不会是被外星人“删除”了吧?不会是外星人把我扔到山谷里吧?想到这里,吓得我不由得直打哆嗦。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看看身体有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等我脱掉上衣,惊奇的发现,我胸前的伤口没有了!再摸摸后脑,伤口连同我包裹的布条,也全都不见了!伤口不但消失了,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不是吧?外星人给我治伤?治愈伤口,还能不留疤痕!它们喜欢助人为乐……想到这里,我冲着空中远去的亮点小声说:“外星人大哥,谢谢啊!”

    天空传来:“@#¥%……&*(地球文译为:不用谢)!”声。

    站在原地,我使劲跺着脚。我真的有些抓狂了,我现在开始怀疑刚才自己是否真的受伤了,是否真的从山谷上掉下来。甚至开始怀疑,现在自己还在昏睡,此时的所作所为,都是真实的梦境。

    抓狂的这段时间,公路上依然没有驶过一辆汽车……

    是公路,总会有终点,在终点总会有城镇!这样想着,我踏在公路的正中,朝着刚才外星友人飞碟远去的相反方向,大步走去。

    刚走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咬着牙在雨中前行着……

    黎明来临,雨小了。不知到底在公路上走了多远,我依然没有遇到任何车辆,或者见到任何人类文明存在的痕迹。依稀能听见鸟儿们欢快的叫声。看来这个世界上,我不是唯一的生命,还有身边这些鸟儿们陪伴着我。在鸟儿歌声的伴奏下,我吹起了口哨,一边吹着,一边继续在公路上走着。

    清晨时分,雨停了。森林里升起了浓雾。浓雾很快笼罩了公路,能见度急剧降低。我站在公路正中,开始担心突然开过一辆汽车会撞到我。虽然我走了一夜都没有见到一辆汽车。

    来到公里边上,我继续沿着公路前行。身处浓雾之中,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好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隐藏在浓重的大雾后面。公路两边的树木仿佛是一个个幽灵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同时觉得这些大树好像长了无数只眼睛,用肮脏秽的眼神,贪婪的盯着我……

    不知不觉,我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从快走变为慢跑,再从慢跑变为快跑,最后从快跑变成狂奔。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出浓雾,跑出这片森林。

    跑了很远很远,依然没有跑出浓雾。跑着跑着,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猛然摔到在地上。随即觉得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把我飞快的拖进密林中。我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拖扯我的力量太大也太快,使我根本无法站立或停住。

    眼看前面一颗碗口粗的树木,我想机会来了。就在被拖过去的一刹那,我用力抱住这颗树。顿时只觉双脚被拽的生疼,同时我加大抱树的力度。这下终于有时间停住片刻,我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双脚,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拖了我这半天。

    见到脚上的东西,在森林里再平常不过,只是几条缠在一起的拇指般粗细的树藤。可是这些树藤怎么能如此牢牢的缠住我的脚,再把我拖上好几百米呢?莫非有人设下陷阱?

    刚有这样的想法,脚下的树藤突然加大了力度。我只觉得快要抱不住树干了。此时我甚至听见我的脚骨、腿骨都发出咔咔的响声。我想,如果我的上半身被固定在树干上,那么脚下拖拽双腿的力度足能将我分尸!

    我该怎么办?继续抱着树干和它耗着?还是现在撒手,任由树藤把我拖走?

    我突然间想起腰里还插着一把枪,刚才检查身上的伤时我还看见了。想到这里,我吃力的看向自己的腰间,那把左轮手枪还在。

    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在我松开抱着树干双臂的瞬间,我伸手从腰间抽出左轮手枪,抬手瞄准脚下的树藤就是一枪。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树藤被我打断,我停在地上。抖掉脚腕上的残余树藤。刚刚坐起,就见原本离我远去的树藤,此时犹如一条毒蛇,曲折着向我迅速爬过来。

    “我KAO!你丫的还真难缠!”我边骂边举起枪,照着树藤又补上一枪。树藤再次中枪,被我打退了几米,停滞了几秒后继续向毒蛇一样,飞快的向我爬过来。

    “不是吧?你这打不死的小强!到底是什么东东?”我继续骂道,同时身体也没闲着,站起身,朝着树藤头部往后约两米的地方又开了一枪。

    想不到我的枪法还挺好,发发命中!树藤被我打断,前面大约两米的长度断开后扭曲了几下就不动了,后面看不到结尾的部分停滞几秒后,继续向我爬过来。

    我KAO!看来今天这条树藤是黑上我了!记得我没有招惹过树精MM呀,干嘛这条树藤偏偏和我过不去呢?来不及多想,树藤飞快的朝我蹿过来。

    我跑还不行吗我?没等树藤靠进我,我便转身飞快朝的着记忆里公路的方向跑去。

    跑了很远也没有找到公路,我才发觉自己迷失了方向,迷失在这片广阔的密林里。

    身后的树藤好像离我远了,我渐渐放慢速度。

    周围的浓雾依然没有消散。猛然间,我看到在身边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走过一看,此人面色苍白,面部表情惊恐,目光呆滞。再仔细一看,此人已经死了。死者大概60多岁,身穿老旧的绿军装,肩上还背着一支老式步枪。从装束上看,这个人很像个老民兵。看到他以后,我终于发觉自己应该是在地球。虽然只看到一个死人,但我最起码见到了一个人!

    端详死者期间,我听到有“呜呜”的声部不远处传来。沿着声音我慢慢走过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个山区猎人装束的青年男子被无数根树藤绑在一个很粗的树干上,这个男子瞪着眼睛,长着嘴巴,一根墨绿色的粗大枝条插在他的嘴里。

    男子看到我,流露出痛苦而又激动地神情。可能是嘴里枝条的缘故,他无法说话,只是看着我拼命扭动着身体,嘴里继续发出“呜呜”的声。

    我要救他!我必须救他!想到这里,我见到他腰间插着一把大砍刀。就飞快的抽出砍刀,用力砍断插在他嘴里的粗大枝条。

    枝条被砍断,沿着断处慢慢渗出深红色液体。仔细看这些液体,好像是人的鲜血!

    “我KAO!不是吧?这树藤在吸他的血?”我骂道。

    在他嘴里的枝条由于被砍断,慢慢的萎缩。再看这个男子,他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显然被这根枝条吸去了不少的血液。

    枝条萎缩了,他开始能模模糊糊的说话:“呜……呜……杨……杨科长……救我……”

    显然他认识我!

    我急切的问他:“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

    “杨科长……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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