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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来他是在开玩笑,黑眼镜“唰”的一回头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灿烂无比:“报告花爷,我的意思是哑巴张和小三爷恩恩爱爱很有夫妻相。”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话一出来似乎整个墓室里的气氛都显得轻松了不少,也许是刚刚劫后余生,精神放松,似乎连这墓室都变得可爱起来,我看着眼前闷油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竟然突然兴起了想要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然后我就真的那么干了。
等我反应过来我在干什么的时候我感觉我几乎被他们三个给瞪爆了,小花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黑豹子错愕而僵硬的看着我,黑眼镜先是勾起一个轻佻的笑,然后就难以抑制的大笑起来。
一边笑,他还一边念叨着:“小三爷,真有你的,敢吃哑巴的豆腐,还吃的人家一愣一愣的。”
我自己都有点发愣,我刚才是干了什么?我捏了闷油瓶的脸?不过他的脸也像他的手一样软软的,手感挺好的,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小女孩儿都爱抱着毛绒玩具了,估计要的就是这个软乎乎的手感吧,有机会的话应该再多捏几次,我心里念叨了一句。
然后我就看见闷油瓶平静的看着我,脸上还是一脸的淡然没有表情,我却忽然之间的不敢看他,感觉耳朵根“噌”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变得很烫很烫。
刚才那是怎么了……
黑眼镜笑眯眯的道:“小三爷,情不自禁了哟。”
“滚你大爷的。”我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忽然就意识到之前每次黑眼镜“调戏”小花的时候,他也是同样的回答,也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心理又是怎样的。
不管怎么说,这是在墓里,我又看了眼闷油瓶,只见他已经半蹲下去在研究那机关,又稍稍摆弄了几下,就听得那周易天锁发出“喀喀”两声响,紧接着是机关沉重的“轧轧”声响起,就在那周易天锁的边上,一块石板缓慢而沉重的移动起来,到最后露出一个黑色的洞口,一道石阶延伸下去。
看到这东西的一瞬间,我有点紧张,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搞笑,可能是刚才捏闷油瓶脸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感觉这把下斗我们净钻洞了,说起来倒还有点搞笑。
不过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地洞出现以后,方才的轻松气氛也就全然不见了,我想我们马上将要踏上的是新一个阶段的路程了,小花他们看来也是同样想法,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偷眼去看闷油瓶,他却并没有瞧我,只是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之后对我们道:“走吧。”
依然是按照他,我,黑眼镜,小花,黑豹子的顺序,我们一一跳进了洞内,走了没几步我就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是挺好的感觉,似乎空气中一直以来那种沉闷滞重感少了很多,显然闷油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忽然转过头伸手对我道:“手电给我。”
我解下狼眼手电,闷油瓶接过后“啪”的旋开,一瞬间晃得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但心里却high的不行了,虽然墓室的墙壁依然因为吸光涂料的原因黑沉沉的一片,但至少再没有那死气带来的极其滞重隔绝的黑暗,总算是正常了许多。
小花他们也走上前来,看到眼前情况自然心中明白,只听小花笑道:“这地方总算正常了些,之前那感觉整个人跟被废了一样什么都干不了,现在总算至少不用怕陈笑笑了。”
听他提起陈笑笑,我的心里又是一紧,也不知道陈笑笑现在是死是活,不过坦白说我总觉得她还活着,客观的说,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我不得不承认她很厉害,不只是身手上的,她这个人就很厉害,很有一手。
同样是老九门的后人,小花也说过陈笑笑和霍秀秀并称“九门双姝”,但是显然她俩很不一样,小花闲聊的时候和我说过,老九门当年那批人里,陈皮阿四就是心狠手辣最为臭名昭著,而这个陈笑笑身上也带着这种不要命的狠劲儿,秀秀很聪明伶俐而且也挺有本事,但是陈笑笑就比她多了一种混出来的劲儿,这倒有点像阿宁,手腕够硬,而且为了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说起来她一个女人只身来到这种地方本身就让我有一点佩服,而且我相信陈笑笑在交际上也很有一套,看她的举止就知道,如果她想搞定什么人,基本都能搞定。
另外令我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她厉害的就是她一个人撑起了陈家,事实上现在陈笑笑的角色应该有点像小花之于解家,陈皮阿四的名声一直不好,而且显然陈皮阿四不会像解九爷那样给自己的后代事先铺好一条路让他走,陈笑笑接手的必然是个烂摊子,再加上她是个女人——干这一行的,女人总比男人要艰难很多很多,这也是我佩服阿宁的原因——她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别管她用了多少手段,都实在是不易。
总而言之我觉得陈笑笑没那么容易死,她比阿宁更能装也更阴险,身手又不差,再加上那双夜视眼,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她还或者,在这个斗里,觊觎着长生玉髓而且伺机置我们于死地。
说实在话,我一直觉得陈笑笑是个很可怕的敌人,哪怕她的身手跟闷油瓶什么的完全没法比,她不一定正面交锋,但是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狠招儿,抽冷子就能给你来上一下子,刚下斗那会儿他就差点害死我——要不是我碰到了闷油瓶——现在想起来我还气的牙痒痒。
就这么琢磨着陈笑笑的事儿我发了半天呆,然后我才看到闷油瓶已经把手电开到最强光在看着墓墙,接着我就发现这边的墓墙和之前那边有所不同,上面绘满了各式各样的壁画,风格都不一样,不过有一点相同的是颜色都非常的绚丽,似乎年代的冲刷丝毫没能让它们褪色。
我看了几幅壁画,那上面的颜色和图案看着倒有点像什么印象派的,我也看不太懂,觉得那颜色晃得我都有点眼花,然后我就发现在另一边有几幅不太一样的壁画。
我走近过去,他们几个也没有跟上来,只见那几幅壁画好像是一组的,颜色是简单的黑白,线条的勾勒也很简明,和那些绚丽的色彩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我凑近去看,才发现那上面画的似乎是一个仪式。
我所看的那副图片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跪在一个圆台上,他的上半身全是血,头耷拉着,看样子像是死了,圆台的高处还站着一个人,带着一个样式奇怪的面具,手中还拿着个什么东西,居高临下睥睨着那男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一阵狂跳,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圆台上那个跪着的男人。
虽然不过是一张侧脸,一张古老的壁画,但我却清楚的辨认出,那分明是闷油瓶的眉眼。
【五十九】
我一下子就呆了,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壁画他娘的是什么!画面上那个男人是谁?闷油瓶么?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又是谁?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然后,我的脑海中慢慢就浮出了一个很可怕的词——“祭品”。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手都发起抖来,这组壁画里这是倒数第二幅,后面那副的内容极为血腥,大致就是血流成河的场面,我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目光转向了第一幅壁画。说来奇怪,这壁画的绘画方法古拙简朴,笔法却仿佛有种妖异的力量,而且每一个微末的细节都莫名的清楚。
第一副画上,有一个男人,手持着一支蜡烛行走在漆黑的墓道中,或者说,“闷油瓶”独自一人手执蜡烛行走在墓道中,那墓道仿佛无尽头的延展向远方,他的身影在那无尽的黑暗中显得异常的孤寂,这样的场面却不由得让我有些心疼。
奇怪的是第二,第三幅壁画与第一幅竟然是几乎完全相同的,我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挺奇怪的,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第四幅画中,“闷油瓶”依然是一个人行走在漆黑的墓道中,我觉得有点蹊跷了,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起来。
整幅壁画基本是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黑暗,却不知怎么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墓室的形状,“闷油瓶”的神色显得越发冷漠而平静,这表情让我觉得很奇怪很奇怪,又有一些熟悉,我看了好久,终于忽然反应过来那是怎样的表情。
那是在巴乃的玉洞里那几天,他那种明知死亡降临的绝望的平静。
画中的“闷油瓶”就带着这样绝望平静的神色,秉烛行走在墓道之中,我只感觉冷汗都下来了,娘的,为什么是这种表情,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壁画摆在这里是记述还是……预言?这种想法让我一时之间浑身发冷,就好像被吞没在黑暗中的那个人是我,就好像我身边就是那无穷无尽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近乎无目的地扫视着这幅壁画,目光扫到壁画某一个黑暗的角落,那黑暗让我目眩神驰,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瞧,却在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住,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在那个角落里,黑暗中,画着一张戴着面具的怪脸。
这张怪脸带着那和第五幅壁画上完全相同的面具,表情很奇怪,眼神很冷,很怨毒,却又带着一丝怪笑,这样的表情聚合在这样的一张脸上,却又不由得让人心里发毛,那张脸就好像隐藏在黑暗中,窥伺,等待着什么。
而它所窥伺的对象,就是一脸平静走在黑暗中的“闷油瓶”。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猛的一回头,生怕看到黑暗中真的有这么一张怪脸,冷笑着仿佛残酷的猎人在静观着我们走进他的陷阱。
所幸转过头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墓道还是那条墓道,延伸到一往无前的黑暗中,黑暗依然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只不过是自己在吓唬自己,闷油瓶他们四个已经各自分散开来研究幕墙上的壁画,我往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那绚丽的壁画色彩甚至让我有点发晕。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再研究一下那壁画再招呼他们,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的想法是“怎么和闷油瓶一样爱好单独行动了”,然后我漫不经心的又看了一眼那张壁画。
视线掠过黑暗中那戴着面具的怪脸的瞬间,我一下就呆住了。
“他”冲我笑了一下。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下意识的一伸手挡住了那张脸,手碰到那张壁画的瞬间,我忽然感觉不对,那墙壁是空的。
我心里一震,猛然意识到不对,想有所动作已经来不及,只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便一下坠落下去,最后的意识是什么东西在我头顶“咔哒”一声关闭的声音。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先是一片昏眩,一瞬间我有了一种穿越回了刚下斗那时候的感觉,又是我一个人,在这么个幽暗狭小的墓室里,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黑,我也清醒一些。
我怀疑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我的右手又划了一下,闷油瓶给我包扎的绷带也撕了,还流了不少血,我简单包扎了,心中比一开始从容了许多,掏出手电打开,收拾一下背包,喝了口水,打算先梳理一下思路。
我应该是因为碰了那幅壁画——确切的说,画上那张戴面具的怪脸才掉下来的,也就是说,我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才会掉到了这里。
可这是什么样的机关?它的目的何在?
我心里“咯噔”一声,倘若那幅画面展现的真的是一个祭祀的仪式,那么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个祭台,那么我呢……祭品?
可能是心态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我可能是祭品我一点没紧张,反倒忽然在想是不是本来该闷油瓶做这个祭品,现在我来替他,也算是我保护了他一回。
不过甭管怎么样,我还没有有病到为了“保护闷油瓶”就毫无意义的把自己当活人祭在这里生生切腹的程度。这地方的来龙去脉简单想了一下以后,我站起身打算打量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地方不算很高,是个挺逼仄的墓室,或者说这更像是个过道,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装饰。我想了想,终于还是打上手电,全神戒备的走上了眼前的墓道。
狼眼手电的光很强,可是依然无法让我摆脱那种被黑暗吞没般的感觉,手电光打着前面,身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突然一下就想起来方才看到的那幅壁画,那张黑暗中的戴着面具的脸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倘若存在又会在哪?
那张面具下面,掩盖着的那张脸又是谁?
难道……竟是汪藏海么?
留下蛇沼的自传以后,他便不曾在人间留下半分消息,可他会不会依然活着?活在这个镇仙陵里,在等待着我们?
这个念头一出,我感觉我的后背上立马出了一层白毛汗,这他娘的也太恐怖了吧,我赶紧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尽量让自己专注在眼前,然后我才意识到这地方的地形变得奇怪起来。
主要的问题出现在墓室的天花板上,墓室的天顶好像一个上坡似的,明显变高了,在我能看到的视线尽头,天顶已经高的看不到,似乎我处在一个深坑的坑底,而在那边的墓墙上,悬垂着许多巨大的铜柱,横放这有点像悬梯,但是两阶之间的距离看上去像是十米高的人用的那种悬梯。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我觉得我必须爬上去,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上去。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小三爷,怎么就你一个?”
听到这声音,我一把握住了伞兵刀,心道我操,怕什么来什么。
是陈笑笑。
【六十】
我霍然转身,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看向陈笑笑,刚才那么一闹她那把枪已经丢在了八卦墓室里,现在她最多也就有把小刀有点暗器什么的,甭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好歹也在斗里摸爬滚打了三四年了,也未必就打不过她,就算真打不过,她想杀我估计也很难。
陈笑笑看我这样子,忽然略显疲惫的笑了笑,摇了摇手道:“用不着这样,小三爷,在这儿我不想杀你,你也别想着杀我了,咱俩得合作。”
我愣了一下,再打量她,才发现她的神情明显有些疲惫,浑然不复刚才那利落的模样,似乎很是经历了一番恶斗。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冷笑了一下,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笑笑也不再摆她那些做作的表情,就是指了指那些悬垂的铜柱:“我看了,在这地方只有从那里才能上去,我上不去,你肯定也上不去,所以我说咱俩得合作。”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又看看这墓室里头的铜柱,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她对我说的又有多少是真的。
陈笑笑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道:“小三爷,在这种地方我也没必要骗你了,你也是不小心下来的吧,我把这块都走遍了,这青铜柱是唯一可能的出口,两个柱子之间得有三米多的距离,只有咱俩合作才有可能到顶。”
我没有说话,陈笑笑说的在理,可是我不能轻信她,她很会骗人,而且也许比我想象的更会骗人,我静静的看着她,想看出她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目的。
陈笑笑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奈的笑了笑:“小三爷,我知道你是生意人,精明,我也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咱俩不合作就都得死,合作了没准儿还能有一个人活着,我觉得上去之后我能杀了你,没准儿你也觉得上去之后你能杀了我,但是前提是咱俩得能上去,你明白么?现在咱俩有共同利益,所以咱俩要合作,真心实意的合作。”
如果说方才我不信她的话,至少她说出这番话以后我信了,这段话很符合她的性格,也符合现在我们的状况,确实,我现在对这墓室的情况没有什么了解,而陈笑笑显然比我先来到这里,应该已经对这墓室有了一些探查,而且我得承认她应该比我要专业。
更重要的是她说的那番话,利益为上,因为要活下去我们得先放下个人恩怨,联想到在巴乃那时候老九门九家人之间互相巴不得杀了对方还能勉强合作,我想这太是老九门的特质了。
更重要的是她没必要骗我,或者说现在来讲她骗我并没有什么用,那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利益,而老九门人我一直都知道,是“利益最大化”的类型,他们不会干无意义的事,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吴邪也不会就她说了合作就合作,好歹我得榨点油水。
我也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笑笑,只不过你要合作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陈笑笑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小三爷,你搞明白,不是我求着你合作,而是我们需要合作。”
我看了看她,气定神闲的道:“笑笑,这可真不是,你我心里都明白,咱俩出身不一样,就算咱俩合作了,上去以后死的是谁?我想你我都知道你比我活下来的机会大一些,这么来看,我显然比你冒着更大的风险,那么想要让我心甘情愿的跟你合作,你要付出的更多一些才行。”
陈笑笑眼神冷了一下,却终于展颜笑道:“好,小三爷,之前我还说你牙尖嘴利真是不招人喜欢,现在想想倒是觉得,在这种地方棋逢对手才有点意思。”说着,她背着手绕着我转了一圈,嫣然道:“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看她一笑,我心里就没底,心说她十之八九已经进入了耍滑状态,千万得小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道:“这是什么地方?”
陈笑笑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道:“你觉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不能回她的问话,要不然肯定要被她圈进去,当下淡淡道:“我问你问题,你只需要回答。”
陈笑笑笑意不减:“小三爷,如果我告诉你,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机关暗室呢?”
“机关暗室?”我微微扬了扬眉,“不是祭台?”
“祭台?”陈笑笑“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大哥,什么东西会让你觉得这是祭台?你用脑子想想,你怎么下来的,是碰了机关吧,古人对祭祀那么重视,怎么可能把祭台的入口放在机关那里。”
她说的有道理,让我整个人都一愣,确实,古代人民对祭祀文化极为重视,往往“祭祀”会是一个部族乃至一个国家最为重要的东西,哪怕是汪藏海这样的非正常人他对祭祀肯定也是非常的重视,也就是说这地方确实很有可能不是祭台,而且刚才在这里走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不对,这地方实在是太荒僻了,荒僻的看不出一点祭祀的影子。
可是如果不是祭台,那么那些壁画又说明了什么?
我道:“你看那些画了么?”
“画?”陈笑笑看了我一眼,道,“我看了啊。”
“你怎么想?”我问她。
“没什么想法啊,乱七八糟的。”陈笑笑淡淡笑了笑道。
我一下就愣了,她这样说也太假了吧,闷油瓶的样子她也认得,如果说她看到闷油瓶不觉得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