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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然后才突然意识到,他娘的我还搂着闷油瓶的脖子,人也因为腿发软而半挂半靠在他身上,闷油瓶也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墨一样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我,那眼神让我心中一阵激动,那是一种从腰开始延伸的浑身过电般发麻的感觉,我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一句特别矫情的话,“融化在他的目光里”,这词儿文艺的没溜儿,但是他娘的确实是这种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啧。”黑眼镜语声里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越说越起劲。”
“去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赶忙直起身来,结果用劲儿太大了,再加上脚有一点发麻,反倒差一点栽下去,幸亏闷油瓶手在我腰上扶了一把我才没摔下去,而这个动作自然又换来黑眼镜一个意味深长外加明显欠揍的调侃笑容。
我半开玩笑半手痒的一拳冲着黑眼镜就过去了,黑眼镜挑了一下嘴角一闪身避开,小花半真半假的伸手一拦,一笑,道:“小三爷,瞎子可禁不住你这么作践,下手轻点儿。”
我有点无奈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心说好好儿闪死我得了你们夫夫俩,然后我便不自觉地看向了闷油瓶,却发现他站在离我们大概几步远的地方,看都没有看我们。我忽然就觉得有点悻然,没有再跟他们闹下去的心思,也一下就安静下来。
黑豹子一直站在离我们更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也是没有什么表情,看到突然之间的冷场,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眯起眼睛看了看闷油瓶,眼睛里带着点挺复杂的神色,有点儿感慨,有点儿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一点儿……不满?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黑豹子看闷油瓶的眼神也就维持了不到一秒钟,就淡然的转开了目光,闷油瓶也不知道是没感觉到还是感觉到了不爱理他,总之连动都没有动,这个让人莫名其妙的场景就这么云淡风轻的不了了之。只听黑豹子道:“准备走吧。”
我道:“先看一下这台阶是怎么一个情况,看看咱们能不能直接出去。”
闷油瓶点了点头,当先往上走了十级台阶,说起来这边的光线似乎好了许多,闷油瓶的身影虽然在十步之外,也还是相当的清晰,他向上迈了几步,然后又缓缓一步一步走了下来,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他先是用脚尖很轻很轻的点在台阶上,然后才慢慢地将整个脚掌落上去,动作之轻缓就好像那台阶上埋了地雷一样。
闷油瓶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探了好几次步,然后半蹲下来,用他那两根极度灵敏的手指在两节台阶上各游了一圈,才直起身子道:“上面应该是正常的路,这两种台阶的结构不太一样。”
我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算彻底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躲开了那个走一圈少十个台阶的变态机关,算是一个历史性的转折。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闷油瓶的脸色忽然微微一变,然后他几乎是立刻弯下身去,手指再次在台阶上一搁,然后“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大叫了一声“跑!”,就拉着我沿着台阶飞速的向上跑。
我一下有点发蒙,根本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个情况,就已经被闷油瓶拽着没命的跑起来,我余光只瞥见几乎是同时黑豹子的脸色也变了,小花和黑眼镜也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跟着就发足狂奔起来。
这台阶的设计极其的微妙又极其的欠揍,走路的时候不觉得,一跑起来就发现,这一阶一阶的跑,那台阶正好是比正常的高度低一点点,每一步都能让人险些一个跟头摔出去的那种极其尴尬的高度,而两级又高的让人有点不舒服,更关键的问题是拉着我飞奔的这人可是闷油瓶,他那个体格,一个定我二十几个,我在后面跟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想迈腿了,觉得哪怕他倒拎着我一条腿把我当成一个拉杆箱往上拖都比这个舒服。
“我……我靠。你停一下,我不成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一嗓子,本来想说“我操”的,话到嘴边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我靠”,都不知道为什么。
闷油瓶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而就这么一停我立刻感觉到不对,他娘的这台阶居然在震!一开始还只是微微的震动,可是那震动转瞬之间就变得明显起来,我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台阶居然是要塌了!我心里一惊,赶忙勉强支起身子接着跑,可是这实在太累了,我退都有点抬不起来,更别提这台阶抖动程度还越发的剧烈,我更是站都站不太稳,本来在我们后面的黑豹子他们也都相继追了上来。
闷油瓶回头看了我一眼,居然停了下来拉着我到台阶边上休息,这边黑豹子已经到了我们身边,闷油瓶比了个手势示意黑豹子他们快点走,然后便看向了我。
我感觉这石阶震动的程度很大了,知道这事儿恐怕比较麻烦,这样的幅度明摆着这台阶是要毁了,汪藏海也真够狠的,从八卦墓室到白玉巨门,到尸降守护的八根龙柱再到这块儿,他竟然全都做成了这么玉石俱焚的绝户,逼着我们不住的前进,也不知道是想怎么样,好像一条路走到底不能回头。
我弯着腰捂着胃不住的大喘气,刚才跑得猛了岔了气,我感觉肠子疼的都快绞断了,这么一停,实在是再也不想跑下去,而我的腿也恰到好处的在这个时候开始抽筋,我更是连站都站不住,更别提跑了,根本做不到。与此同时,整个台阶都是骤然极其猛烈地一震,我的心也随着这一震沉了下去。
台阶的坍塌,终于开始了。
这种大型建筑物一般不会一下就塌下去,而是从下面开始,一时半会儿之间还不会到我们这里来,当然我们站着肯定是不行,得尽快跑到上面去,我抬起头看了看,前面的路还很长,我们充其量也就跑了一半,这边闷油瓶道:“走吧。”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我跑不动了。”
闷油瓶怔了一下,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我冲他摆了摆手,微微的偏过头不想再对上那双潭水一样的眼睛。
“我身体素质不成……真跑不动了,肯定没等我跑上去,这台阶就彻底塌了。你快点儿走吧,这地方你不该死的,小花他们都上去了,你再不快点……可能你也要死了……我不想那样。”我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心里异常的平静,我不知道人交代后事的时候会是怎么一个心理,但我还挺淡定的。
闷油瓶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台阶的震动越发剧烈,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震动,我明白那台阶的塌方距离我们已经不远了。与此同时,上面传来了小花的喊声:“小三爷!哑巴!你们快一点!”
我苦笑了一下,冲着上面大喊道:“你们快走!别等我们了!”说完这句话,我转头看向闷油瓶,他还是好像傻了一样的看着我,我轻声道:“你快点儿走啊!”
闷油瓶还是那么看着我,我心里说不出来究竟有多么的着急,再耽误一两分钟,闷油瓶是神也跑不上去了,我急的推了他一把,道:“他妈的……你快走!快点儿!……啊!”
就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闷油瓶忽然转过身来,一把背起了我就往上跑。
我一下就傻了,背着一个人,就算是闷油瓶速度也要大打折扣,何况这意味着双份的装备,我们又耽误了这么半天,这样的话,闷油瓶很可能会有危险。
我根本就没想自己的事儿,只是一直道:“你放我下来!他娘的这样会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他妈的放我下来自己走!”闷油瓶一直不搭理我,直到我喊的急了,他才冷冷的回了一句:“你闭嘴。”
我一下就噎住了没法再说下去,闷油瓶就那样发狂一样的一直往上跑,即使背着一个我,还是比正常的我跑的要快一些,然而饶是如此,我却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台阶的断层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平安的跑过这段台阶,但是我已经在心里暗暗的做了计较,真的有危险的话,拼了命我也要从他身上下去,给他留条活路。
幸运的是,这样的生死时速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我们几乎快要陷入绝境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小花的声音,他伸手拉了我们一把,我们才脱离了那台阶,到了一块高地上,而就在我们刚刚踏上那块高地的瞬间,脚下的台阶便轰然倒了下去。
劫后余生,闷油瓶放下我,我不知道怎么的比他还累,一下就躺倒了下去。
而那么一躺,我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这块高地的远处,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就在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高地上,视线的远处,我看到了一些可以称之为“奇迹”的东西。
那竟然是一座比皇宫还要辉煌富丽的明楼宝殿。
依稀看过去,宝殿分为三重,极尽奢靡堂皇之能事,却又隐没在黑暗中,阴森异常。
【八十九】
我知道我的表情现在一定非常的震惊非常的呆滞,因为我的内心就是同样震惊呆滞的感觉。
而当小花他们几个看到我瞬间变化的表情之后,也很狐疑的望向我看到的宫殿的方向,然后他们立刻就变成了跟我一个表情。
这他娘的才叫天宫。真的这就是我心里的感觉,没错,跟长白山的云顶天宫比,眼前的明楼宝殿的气势之恢弘,建筑之雄伟都远远不及,可是那种富丽堂皇,那种奢华精致却远在云顶天宫之上。或者说,云顶天宫更多的就是一个建造精美的王陵,而这里,真的让我有了天宫的感觉。
那些明楼宝殿并不是单独的建筑,而是一个类似于建筑群的设计,我看着有些像皇宫的院落,只是没有那么多,从地势上来看,这里至少也是在半山腰了,能够建出这么一个建筑群就已经是奇迹。
倘若把这些宝殿放到露天里,云霞蒸腾,彩彻区明之地,那绝对是宛如仙宫一般,然而在眼前,在漆黑的山腹中,这些楼阁却有了一丝不可遏制的阴森味道。
“我靠。鬼斧神工啊。”我听到小花感叹了一句,声音却很轻,我能够理解他的内心,是一种有一点被震惊了的虔敬的味道。虽然说像我们,或者说至少像小花这种人,我觉得很少会对什么服气的,但是这个不一样,这个建在山腹的半山腰的建筑群,辉煌的天宫,难怪下面的天梯要叫寻仙径,这里不就是神仙才能居住的地方么。
无论是谁,我想都难免对这样一群剪影里的建筑产生一些崇拜与敬意,倘若说长白雪山是自然造化钟神秀的产物,那么这里,这些明楼宝殿,绝对是人民智慧与心血的凝晶。不管它背后藏着多少的陷阱与阴谋,但从这些建筑来说,它们太美了,也太神奇了,我想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也不过如此吧。然而这些宝殿的地位使得它们注定只能沉寂在天寿山腹之中再不见天日,这倒也有些可惜。
至于小花,我发现他竟然也和我一样有一点虔敬的直盯着远处那些建筑,这让我感觉有一点惊讶,当然了我不是说小花是个没情趣没品位的人,他挺会享受生活也挺会打扮的,怎么说也是个学过唱戏的嘛,只不过我觉得依小花的性子,现在对着这些宫殿感慨实在是不太靠谱,相比之下反倒闷油瓶比较可能做这种事,毕竟当年在长白山上他就是那么带着一点哀伤的虔诚的跪拜在雪峰前。
我这正想着这个问题呢,就看小花回过头来对我道:“你说从这里直接一路出去要多久?能不能走直路直接走?回去是回不去了,得赶紧想辙出去。”
一下子我刚才那点文艺范儿的矫情和奇怪全都没了,合着小花不是带着欣赏艺术的眼光在凝视那些明楼宝殿,而是单纯在琢磨怎么快点出去,我心说吴邪你就胡思乱想吧啊,然后看了看小花,苦笑一下道:“我也不知道。”
小花道:“你不是学建筑的么?你怎么不知道?”
我一愣,无语的道:“老大,我学建筑就要知道这个么?那我去抢银行得了,没什么拦得住我的东西。”
小花愣了一下,然后笑笑:“我急糊涂了,真不好意思。”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急的是什么,还不是黑眼镜的毒,想到这里又有些为他难受,还是那句话,我一换位思考,立刻就能明白他心里的感觉,想到这里我看了下黑眼镜,问道:“瞎子,你怎么样?”
黑眼镜淡淡一笑:“挺好的。”
小花看了黑眼镜一眼,微微勾了勾嘴角,道:“咱们继续走?”
“等一会儿。”闷油瓶忽然开口,“前面的情况不明,我们先休整一下。”
“休整?”我听见小花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咱们没那么多时间。”
“不差那点时间。”闷油瓶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其实他说得对,但这么说小花肯定是不能接受的,我看见他脸色都有点变了,冷笑了一下道:“没错,中毒的不是你,也不是你们小三爷。”
我一愣,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还是这种扯法?谁知道这时候闷油瓶忽然抬眼深深的看了小花一眼,又回头看了看我,转回去,声音很平淡也很坚决的道:“和他没关系。”然后他便陷入了沉默。
我却一下子难受起来,和我没关系,他娘的什么叫和我没关系。就算我不曾喜欢闷油瓶,他这句话说出来我都是无法接受的,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极其欣赏的一个人,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也是有着很深的在意的,可他现在这句话……我突然想说点什么噎他一下,但是又忽然发现不管说什么,都不是显得自己矫情就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只有什么都不说。
小花定定的盯了我几眼,终于淡淡的笑了一下,对闷油瓶道:“哑巴,看在小三爷的面子上,这次听你的。”说完他转身对着黑眼镜道:“瞎子,稍微歇会儿吧。”
黑眼镜点了点头席地而坐,闷油瓶依然是一脸的木然好像刚才小花说的话他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我有一点来气,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很尴尬的呆在那里,也就打量起远处的宫殿。
说是远处,距离我们也不算太远,我忽然心念一动道:“要不然咱们过去吧,也可以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
闷油瓶道:“好。”说完便自己往前走,我有点儿发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花,只见小花显然还是有点来气,估计以他的身份,也少有人给他这种钉子碰,尤其是在他最关心的黑眼镜的事上。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拉着黑眼镜也往宫殿建筑群那边走去。
一路走着,我一路看着这边的情况,也算是转移一下注意力,明显感觉出来上了“寻仙径”以后,这地方的装潢精致了好多,之前不管在墓室里怎样都是特别原始古拙神秘的商周战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到这边就加入了一点唐宋明清的奢靡绮丽风格,就连我们脚下的墓道,都不再是方才那种山石自然形成的泥土墓道,而是铺了很多地砖,形成了一条规整工致的甬道,看起来这座宫殿群应该是镇仙陵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其实我觉得这里一定就是长生玉髓的所在,整个墓室的最中心部分,因为即便对于汪藏海而言,这么一个山中宫室也实在是很豪华很难建的,更何况这里可是寻仙径到的地方,显然也就是所谓的“天宫”,这么一个地方风水上佳地势非同寻常,不放玉髓的话我简直要好好怀疑一下汪藏海的智商。
我这儿正这么瞎琢磨着,就听小花道:“就停这里吧。”说着他便放下了装备,我也跟着把东西放下坐在闷油瓶身边。闷油瓶好像突然就不爱理我了一样,当我不存在,不过反正他也一直不怎么搭理我,所以我也没觉得怎么着,就开始打量四周。
我最先看到的,便是那宫殿群的大门还有门前一片巨大的“草地”,之所以不敢叫它为真的“草地”是因为我实在没见过有草地可以修在这么奇异的山腹里,不过从状貌来看,它大致就是一块草地。
后头的阁楼就没那么简单了,我们还在外头的时候看的十三陵的阁楼是白玉牌坊,这镇仙陵天宫中的阁楼豪华程度完全不在旗下,琉璃飞檐,碧玉石柱,绝对是王宫里的配置,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胜一筹,我都看傻了,虽然时光难免锈蚀了这些东西的表面,但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造价多么昂贵,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修建出来的阁楼。
“快点儿大家都歇……等一下,那是什么?”小花正在劝我们快点坐下休息,语声却忽然变了。
我,闷油瓶,黑眼镜和黑豹子全都转过了头看向小花目光的方向。
一只血红色的蝴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草丛”中飞了出来,血色的翅膀在寂静的漆黑天色中翕动,宛如夺命的精灵。
【九十】
我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地方怎么可能有活物,而且还是蝴蝶?就算有活物也应该就是尸鳖一类的玩意儿啊。我喃喃道:“他妈的……我没看错吧,那个是蝴蝶?”
小花苦笑了一下:“好像是的,真绝了。”
远远地看去,那只蝴蝶估计得有我的手掌大小,应该属于凤尾蝶的一种,一双蝶翼是极其艳丽的血红色,几乎和蛇沼的野鸡脖子不相上下,而且那种红,在夜色中仿佛还发着光一样。它飞得很慢,在整个阴暗的天色中,有一种别样的妖艳夺目的美感。
看着那只蝴蝶,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很不搭调的错乱感觉,就好像你上西餐厅吃饭,人家给你端上来一盘宫保鸡丁一样,有点怪异还有点搞笑,然后我就发现,闷油瓶和黑豹子都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只蝴蝶,尤其是黑豹子,他那双一向冰一样冷漠的眼睛里,竟然出现了一抹恐怖的神色。
我一下就觉得不太对头:“怎么了?那蝴蝶是什么?”
就听闷油瓶道:“那是赤练蝶。”
“赤练蝶?”我重复了一遍,赤练蛇什么的我倒是听说过,赤练蝶可实在是个新鲜名字。
“赤练蝶……也叫血蝶。”黑豹子开口了,声音竟然也有一点波动,“血蝶破茧之后,便以吸血为生,动物的血是它们唯一的食物,刚刚化蝶的血蝶是白色的,吸食的血越多,翅膀也就越红,毒性也就越强,那只血蝶根本不能碰,碰一下就死,而且它的翅膀会往下掉一种毒粉,碰到以后就会皮肉溃烂。”
“我操,升级版尸蹩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见过那东西?”
黑豹子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