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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协会之office怪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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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看看表,已经7点多了。
  这天晚上,我们理赔部的人并没什么事,只是等着核保部那边一旦临时有什么事,我们就接过来处理一下。
七由于手头没有什么急着赶的工作,于是一晚上我大都在MSN和QQ上聊天打发时间,要不就去几个经常去的论坛逛逛。
  将近10点的时候,小胡的生日蛋糕送过来了,蛋糕挺大,是三层的,足够我们整个部门的人吃个饱了。
  小胡把蛋糕摆在一张空着的办公桌上,开始提前准备他的生日PARTY了。
  生日蛋糕的到来,让我们理赔部门里立刻充满了一种节日的气氛。因为手头没什么工作,于是大家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生日蛋糕前,互相轻松地聊着。
  欢快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快到半夜12点了。
  “开始插蜡烛吧。”
  “快切蛋糕吧。”
  “快点快点,大伙儿都饿了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对小胡说。
  小胡麻利地打开生日蛋糕的包装,然后插上一圈蜡烛,大家把蜡烛七手八脚地点上。淡淡的烛光跳跃起来了。
  这时不知道谁“啪”地一声,把办公区的所有的灯都关掉了。周围顿时黑成一团,只剩下众人中间的那一小簇烛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些昏暗的光线。只有电脑的显示器也还亮着,在黑洞洞的办公区里拿它们惨白的脸朝我们张望。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场景有些熟悉。
  “许个愿吧。”大家对小胡说。
  小胡双手合十,微闭双眼,嘴里在碎碎默念着什么。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敢出声了,只是来回盯着眼前每一个人的脸。
  然而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接着小胡深吸了一口气,把二十几根蜡烛一口气吹灭。大家纷纷鼓掌,喊起好来。这时有人走到电源开关那边,“啪”的一声,灯又亮起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回过神来,脸上也开始洋溢起笑容。
  小胡飞快地将蛋糕上的蜡烛一一拔下,丢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去。
  可就在这时,一支蜡烛丢偏了,嗑在桶沿上,掉在了外面。
  我挨得近,刚想伸手去拣,小胡已经弯下腰,将那支蜡烛拣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发现垃圾桶的旁边散落着两块小小的不规则的白色固体。
  与此同时,小胡似乎也发现了。他将手里的蜡烛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又顺手去拣那两块不规则的白色固体。
  “什么东西?”他边伸手边自言自语。
  登时,我感觉“嗡”地一下,血涌进脑子里去。
  “别动!”我大声叫了出来。
  声音很大,一圈人当时就全愣住了。小胡被我吓得一哆嗦,蹲在那看着我,不知所措,然后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我咬咬牙,蹲下去,用一根蜡烛去拨动那些小小的白色固体。
  我顿时变了脸色,背后冷汗渗了出来,差点蹲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正是几颗人的牙齿。
  崔经理先反应过来,快步走过来蹲在我旁边,朝地上看去。刚看一眼,他也立刻变了脸色。他猛地站起来,随手抓了一张废纸,把那两颗牙包在里面,攥在手里。
  “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谢飞,你刚才喊什么?”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
  只有崔经理和我明白,我俩脸色铁青,互相看了一眼,感觉到事情非同寻常。
  “没事,小胡,快切蛋糕吧。”崔经理突然转开话题说。
  众人都感觉到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欢乐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小胡硬着头皮把蛋糕层层切开,又硬着头皮把盛着蛋糕的小碟子送到每个人的手里。
  大家静静地吃着自己手里的蛋糕,一语不发,互相打量着,谁也不敢再问什么。
  大家吃完蛋糕,把碟子扔进垃圾桶里,回到各自座位上。剩下一大半蛋糕无人问津。
  “谢飞,过来一下。”崔经理走近我,低声对我说。
  我跟他走了出去,一直来到洗手间门口。崔经理推开洗手间的门,把包着牙的纸团扔进门后的垃圾桶里,然后又闪身出来。
  “我问你,那些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刚想问你!”我说。
  崔经理眉头紧皱,说不出话来。
  刘文军的牙,怎么会跑到这里?
  妈的,见鬼了……“没事了,回去吧。”崔经理拍拍我,然后往办公区走去。
  回到电脑前没过多久,我的MSN就接连弹开了几个窗口——是部门同事都向我打听刚才发生了什么,其中当然也有小胡。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说为好,于是对他们含糊地说没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了盘点结束,那时已经将近3点了。我独自一人打车返回住所,身上很累,脑子却异常清醒。汽车轮胎“刷刷”地驶过宽阔的路面,两旁路上已难见白天的节日气氛,连司机也似乎不愿多言,一声不吭地把着方向盘。路灯照不到的街道角落里,是黑漆漆的一团。
八那件事搅得我元旦都没心思过。元旦回来第一天上班,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间去看门后的垃圾桶,还好,已经被保洁员倒干净了,里边什么也没有。
  那个案子还一直在拖着,我正奇怪朱厂长为什么也不着急的时候,他突然在下午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说,刘文军已经基本没有恢复的可能,医院方面已经同意办理出院手续,让其在家静养。
  “伤者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我问。
  “估计活不长了。”他说。
  当天下午,我和崔经理又驱车赶到了新希望模具厂。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朱厂长已经等候多时了。
  “伤者现在在哪?”我们进了他的办公室,面对面坐下。
  “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他父亲来了,每天在照顾他。”朱厂长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满,“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给个处理决定?还需要多久?”
  崔经理的表情有些为难:“这个说不好,因为案子比较特殊,已经报到总公司去了,现在总公司还没有回复,所以我们也拿不定主意。”
  “该赔就赔!不该赔就不赔!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怎么,如果总公司说不赔,那你们就不赔了?是不是?!你说说这个事故为什么不赔!”
  “没有说不赔,只不过这是公司的固定流程,必须向总公司报批,呵呵。”崔经理干笑两声,有些尴尬。
  “那你说个时限给我,是流程就总要有时限的吧?你这一天一天拖下去,我怎么受得了啊!你看看医疗费都花多少钱了!还有伤者的父亲,几乎每天都要来我这里闹事,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谁负责?!”
  “是这样,您要是觉得伤者家属那边比较难处理,可以考虑先垫付一些……”
  话还没说完,朱厂长就大声打断道:“怎么可能我来垫付!哦,我垫付出去了,然后你又说不赔了,那我不赔大了?!”
  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像是一群人追着一个人,很快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赶紧把头拧向门的方向,只听“咣当”一声,门被一脚踢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手拿一根木头棍子就冲了进来。我惊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已经棍子一扫,把我们面前的一套功夫茶具打个粉碎。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朱厂长边往后退边冲那老头子说。
  “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那老头一边嚷嚷一边拿棍子凭空乱挥,疯了一样。
  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三个保安,把老头子手里的棍子一把夺下,把他制住。
  “我儿子死了!”老头子突然大喊一声哭了出来。
  我们一下子都呆在那里。
  朱厂长慢慢走过去,一把抓住那老头子的胳膊,拉了就往外走,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崔经理和我。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我问崔经理。
  “回去再说。”崔经理也显得有些紧张。
  干坐了没几分钟,朱厂长又匆匆赶回来了。他脸色很差,扫了我们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我们刚要道别,朱厂长突然大声吼出来了:“你们保险公司收保费的时候倒挺积极,一出了事故就开始拖了!你这个事情不给我解决好了,我们法庭上见!你们刚才也看见是什么情况了,我要是哪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公司要负责!”
  崔经理和我都很尴尬,匆忙与他道了别就跑了出来,狼狈极了。
  定了定神后,崔经理开车上了路。开了一段,他突然自言自语说:“死了也好,不会继续产生医疗费了。”
  我眼盯着前方的路,不言语。
  “不知道是谁做的业务,怎么做到这家头上了。”他又说。
  我一下子想起了倒霉的小胡,他肯定一直在为此提心吊胆着。
九晚上睡不塌实,一夜乱梦折腾得我精疲力尽。第二天一早到了公司,我没精打采地打开电脑,又顺手打开公司的OA系统,只见里面有几封新邮件。其中一封的题目吸引了我——“死亡水仙花”——看起来有些奇怪;我看了眼发件人——“HYPERLINK”153@***。,不认识。看样子似乎是封垃圾邮件,刚想把它删掉,却又突然担心错过什么,还是双击打开了。
  只见邮件的内容只是简短的一句话——“赔我钱,我要买牙。”
  看到“买牙”两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盯住那封信开始发愣,只觉一股鬼气从头顶漫上身来。
  是那个……刘文军……来要钱了?
  想到要钱,我忽然又脑子一转——会不会是朱厂长他们为了要钱,来故意吓唬我们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踏实了一些,看了看发件人的地址,“@”后面的“***。”比较生僻,我没有见过,我把它复制下来,用Google搜索了一下。
  但结果却让我心头立刻一凉——并没有这个网站!
  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又崩溃了。
  我不甘心地又用其他搜索引擎轮流查找,但还是没有找到。
  我感觉有些诡异,不禁冒了些汗,似乎眼前这封邮件的作者正在我身边看着我,等我的回应。我匆忙把OA系统关掉,将自己摆脱出来。
  我快步走到小胡的桌子前,见他正在做赔案计算书,我打断他问:“今天你OA里收到什么信没?”
  “什么信?我还没开,你等下。”他边说边打开OA。
  结果,一串熟悉的“‘HYPERLINK’153@***。”出现在新邮件的发件人一栏。
  “看这个!”我指着那串数说。
  小胡打开,刚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愣在那里。
  这封信的内容也是简短的一句话——“若不赔钱,以牙还牙。”
  我脑子嗡地一下,没顾得上理会他,又赶紧跑到崔经理那里。
  “崔经理,赶紧看看你的OA!快!”我低声说。
  他有些纳闷地看着我,同时把OA打开了。
  又是那个“‘HYPERLINK’153@***。”,这回信的内容又换了——“我的牙呢,你扔哪了?”
  崔经理的手颤了一下,慢慢把头凑到显示器前,来回看着那封信。
  这时候小胡也从座位上跑了过来,盯着显示器,神情紧张。
  三人一时间都没说话,突然小胡来了一句:“什么叫‘以牙还牙’?为什么……要我‘以牙还牙’?”
  我说:“我开始以为是朱厂长那边搞的事,但刚才我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邮件后缀‘@***。’,搜不到这个网站,很奇怪。”
  “你们先去做你们的事去。”崔经理说。
  我和小胡回到座位。我见崔经理拿着案卷走了出去,但没过多一会儿,他就又走了回来,把案卷扔回到桌子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崔经理、小胡和我三个很自然地坐在了一桌,好像一根绳上栓的三只蚂蚱。
  “还有没有其他人也收到邮件?”崔经理问我们。
  “没听说,如果谁收到的话,应该都会跟你说吧?”我说。
  “嗯……上午我跟上面说了一下情况,上面的意思还是继续拖着。”崔经理说。
  我和小胡看着他不说话。三个人都没动筷子。
  “说实话,我现在总觉得……这个案子继续这么拖下去,会不会出什么事……”崔经理又说。
  听到“出事”二字,小胡显得有些紧张,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吃完了饭,崔经理有事先走了,我和小胡一起回公司,半路上,小胡局促不安地说:“你说……咱们要不要买点纸钱烧烧?”
  “买什么?”
  “纸钱。你说要是那些邮件真是那个死人发的怎么办……”
  这话说得我头皮一麻。
  “别折腾了,先老实回去呆着吧。”我说。
  “不行,我得去买点烧烧,我信这个。你去不去?”
  “不去。”
  “那我去了啊,你可别后悔啊。”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看着小胡的背影,心里有些发毛,某一秒种我甚至想喊住他一起去,但同时一种不祥的感觉冲上脑子,片刻犹豫后,他就已消失在了楼角,于是我还是转身回了公司。
  哪知,小胡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到我们身边。
十我们是下午上班的时候发现小胡不见的,先是崔经理发现的,后来是方总,他们问遍了整个部门的人,谁都说没见到他。
  我午睡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他们说话,立刻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嗡”的一下。他们当时都以为小胡去查勘或是因为什么事迟到了一会儿,就没当回事。而我为了避免无中生有,也没吭声。
  难道他烧纸钱烧到现在还没烧完?我反复在想。
  我打小胡的手机,结果是关机状态。
  我渐渐感觉事情有些不好了。
  我回忆起小胡OA里的那封邮件的内容,是什么……“若不赔钱,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什么意思?怎么个还法?
  一下午,小胡都没有再出现。
  我看到崔经理每隔一段时间就拎起电话打一通,但每次又都匆匆放下话筒。
  眼看就要下班了,小胡还没回来。终于,崔经理朝我走过来。
  “对了,你中午跟小胡吃完饭以后,他去哪了?”他问我。
  “我们出去说吧。”我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先走了出去。
  我走到走廊的一个拐角,他跟过来,急问我:“怎么了?!”
  我就把小胡要去买纸钱的事跟他说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他说。
  “我……我也没敢往坏的地方想……”
  崔经理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表情开始有些慌乱。
  “先进去工作吧,我再想办法联系一下。”他说。
  于是我们两个有些不自然地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感觉同事在奇怪地看着我们。
  到下班时间了,小胡还没回来。
  其他同事陆续走了,只剩下我和崔经理,局促不安的两个人。
  我走过去,见他正靠在椅子上,凝神盯着OA系统里的那封信在看,皱着眉头。
  “死亡水仙花……水仙花……”他自言自语。
  我见天色不早了,于是对他说:“崔经理,我先回去了。”
  他点点头,然后对我说:“你最好也小心一点。”
  一句话说得我有些不自在,我朝他点点头,就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我没带伞,雨点打在身上让我有些发冷。四周的人都把头埋在伞里,脚步匆匆地往前赶。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我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沉,太阳穴突突突跳得厉害,可能是这几天神经太紧张了吧。我闭上眼睛,伸出一只手去按了按,待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把白伞,在黑沉沉的夜幕里格外显眼。我仔细看去,伞下似乎是个男人,身上灰色的衣服刚好裹住他干瘦的身体,他的脚步并不灵活,蹒跚中又有些零碎,朝我的方向慢慢走来。
  我有些诧异,这人为什么慢吞吞地走在雨里?我顾不上多想,快步往前走去,谁知离他一米多远的时候,他的伞沿突然抬起,只见一张全无血色的枯瘦的脸朝我转了过来。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擦身而过后,我扭头再往回看时,那人已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左右看了看,真的是不见了。我打了个寒战,努力回想刚才那人的样子,终于,和记忆中的一个人重合了——刘文军!那个刚刚死去的植物人!
  想到这我再也没法冷静下来,撒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边跑边不住地回头,惟恐有什么东西跟上来。
  我一口气钻上一辆满载着人的公车,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回到家,我赶紧扔下包,冲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个热水澡。体内的寒气被热水逼了出来,激得我阵阵发冷。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摸着脸,看到自己的牙在不住打颤。
  妈的,难道刚才真见鬼了?
十一晚上没睡踏实,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走出家门,我先惦记着给小胡打了个电话,但结果让我更加不安——电话还是关机。
  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急着朝小胡的座位上扫了一眼——还是没人。我把包扔在桌子上,走到崔经理旁边悄悄问他:“小胡还没来?”
  他往小胡的座位看了看,摇了摇头,面露焦色。
  我满腹心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只见桌子上又是一叠赔案资料。我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又是几个新接的报案。我拎起电话,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照例要求对方先把事故经过和现场照片传真过来。
  过了一会,我估摸好时间,走到传真机旁,准备接收传真。没过多久,传真机果然传出了“嗡嗡嗡”的启动声音,我把手伸到出纸口,准备接纸。谁知就在这时,传真机突然熄火了。
  我拍了拍传真机,然而它没反应。我又检查了下插头和连接线,也没有问题。于是我重新按动了一下传真机的电源开关,传真机再次传出“嗡嗡嗡”的启动声音,然而没过几秒又熄火了。
  看来不是电源方面的问题,可能是里面卡纸了,传真机自动保护关机了。
  我打开传真机的进纸盒,只见最上面的一张纸果然被卡住了,挤成皱巴巴的一团。我往下拉了拉那张纸,可卡得太紧,从下面拉不出来。于是我又打开传真机上面的塑料盖子,小心地抽出墨盒,下面就是卡到纸的卷轴了,只见一截皱巴巴的传真纸露了出来。我伸手进去往上提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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