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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越邸杀人事件-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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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甲斐不是事件的凶手吗?”
  “可以说不是吧。”
  “可是,”我无法苟同地说,“刚才枪中所说的话,你应该也都在这个房间听到了吧?他指出甲斐就是凶手的推理,并没有任何疏失之处啊。如果他的推理不正确,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说完,我猛然往被的场小姐的枪抵住的枪中望去,其他人也好像受了我的影响,不约而同把视线集中在枪中身上。
  难道是枪中?不,不可能!
  “不,不可能!”我用力地摇着头,“枪中不可能杀死榊,那天晚上他一直跟我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推翻他的不在场证明,除非你们认为我的证言是假的。”
  彰眯起了眼睛回答我说:“我也认为是甲斐杀了榊。”
  “咦?”
  “枪中的解说,我都听到了。”少年斜眼看了看枪中,枪中正狠狠瞪着他,好像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他的理论非常精辟,我也很佩服他。”
  “那么,你认为哪里不对?”
  我再次问他,他回答我说:
  “关于最初事件——套用枪中的话来说就是第一幕,他刚才所做的推理,的确是可圈可点,我没有任何异议。不过,从第二幕开始,枪中究竟做了怎么样的解说呢?”
  “啊……”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
  撇开第四幕的甲斐之死不谈,对于第二幕、第三幕,枪中都只是一口咬定甲斐就是凶手,简单说明他的动机而已。至于兰的尸体为什么被搬到湖面喷水池上、深月为什么那样被杀等问题,他都没有一个像样的答案。
  隔了一段微妙的时间后,白须贺彰才对着我说:
  “你愿不愿意就你所知,描述一下第三幕凶手的行动?”
  “嗯,”我顺他的意思,半说给自己听似的开始叙述,“首先,凶手从忍冬医生皮包里偷出安眠药,偷偷加在咖啡里。下午大家聚在餐厅喝茶时,的场小姐问大家要不要再来一杯……啊,那个时候枪中说还不如改喝咖啡,的场小姐就去煮咖啡了。就这样,我们喝下凶手事先掺入安眠药的咖啡,全都睡着了。凶手趁这个时候把芦野从餐厅搬到她的房间,脱去她的衣服,拆下白蕾丝窗帘裹在她身上,再用从餐厅餐具柜拿来的小刀刺死了她。然后把尸体扔到下面的广场上,再把雉鸡标本放在阳台上……”
  说着说着,深深沉淀在心底的悲哀、愤怒、自责,顿时错综复杂地涌上心头。胸部一阵刺痛,让我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
  少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这样的我,说:
  “你脑海中是否已经浮现这个行凶者的模样?”
  “凶手的模样吗?没错。”  
  “女人不可能做得到。”彩夏突然插嘴说,“要是我的话,要把深月搬到房间,脱掉她的衣服,再把她丢到广场上,恐怕会搞得惊天动地手忙脚乱。虽然刚才枪中那么说,可是,我认为女人绝对做不到。”
  彰微薄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笑容,说:“没错,凶手还是男人比较有可能,还有没有人有其他意见?”
  “既然彩夏这么说,我也要在此声明,”这次换名望奈志发表意见了,“虽然枪中不相信我的话,可是,叫我用刀子刺她的胸部,我吓都吓死了,怎么敢做。”
  “没有其他意见了吗?铃藤先生,你还有没有想到什么?”
  “凶手是……”我在依然混乱不堪的脑海中搜寻答案,“凶手是有机会偷出安眠药的人。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潜入忍冬医生的房间,从他皮包中找出那一排药。”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得陡然阖上了嘴。看到我这个样子,彰乌黑的眸子发出了锐利的光芒。
  “你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我带点激动说,“甲斐说不定根本不知道安眠药长什么样子、是什么颜色、怎么样的排装。”
  “怎么说呢?”名望奈志问。
  “我的意思是,忍冬医生的皮包里有各式各样的排装药,除非每个排装药的背后都清楚记载着药名,否则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人绝对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药。所以,凶手一定知道药的形状、颜色、排装药的大小,凭这些条件来偷出安眠药。”
  “啊,那么……”
  “第二天晚上,希美崎说睡不着,忍冬医生要去拿药时,她跟着忍冬一起去了房间。所以,那一次没有人有机会看到皮包内的药。可是,第二天——也就是前天晚上,我跟乃本,啊,不对,应该是矢本,我们向医生索取同样的药时,医生就把皮包拿到沙龙来了。对吧,医生?”
  “嗯,”忍冬医生抚摸着光秃秃的头说,“我好像是那么做了。”
  “除了索取药的我们之外,在沙龙里的人也都看到了药的颜色跟形状。可是,就在那个时候……”
  “我知道了!”名望奈志击掌说道,“我还记得,铃藤,那时候我跟甲斐正好起身去上厕所,跟拿着皮包的忍冬医生擦身而过。”
  “对,我们拿药时,你们并不在场。从那一次之后,忍冬医生就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打开过皮包或拿出安眠药。所以。甲斐跟你完全没有机会看到安眠药的形状。”
  “原来如此,我以为医生的皮包一定整理得井然有序,装安眠药的袋子大概会注明是安眠药,所以,并没有想太多。”
  “甲斐无法确定哪个是安眠药,再把药偷出来,所以,他不可能是杀死芦野的凶手。”我向很满意地看着我们对话的少年望去,继续说,“可是,第一幕——杀死榊的凶手是甲斐吧?”
  “应该是他。”彰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看过榊的尸体跟现场的状况,也大略知道各位对这个事件的意见,还有各位所采取的行动。”
  我看了拿着枪的的场小姐一眼。案发后,她突然接近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恐怕她现在也还是彰的家庭教师吧。为了把跟案情相关的详细情报告诉彰,她才潜入我们之中为我们服务。
  还有——我把视线拉回到少年身上后,又开始在记忆中搜寻。那个时候——前天晚上我跟深月在大厅谈话时,在那之前来到礼拜堂,被我发现而躲起来的彰,如果躲在走廊门外偷听我们说话,那么,那个时候他就会知道还有“另一个人”与8月的案件有关。
  “那么,彰,”我问他,“你为什么认为深月绝对不可能是甲斐杀的?”
  “刚才,枪中针对如何解除‘暴风雪山庄’的障碍,谈了很多。大致上来说,可以分为两种方法,一种是一开始就不要进入网中;另一种是‘从网中逃逸’。而且,他也说过,所谓‘从网中逃逸’就是加入不可能是凶手的集团中。”彰看了枪中一眼,又继续说:“我想还可以再加上一种方法,那就是:不是凶手的人,在被确定不可能犯案后,趁机犯下新的案子。”
  “不是凶手的人……”我像鹦鹉般重复着少年的话,突然,我想到了一句话。“‘搭便车杀人’吗?”
  “对,没错。”
  “的确,只要案件是在同一个主题下发生的,我们自然会认为是同一个凶手做的。”
  “对,只要沿用北原白秋的《雨》这个主题,大家就会认为是最初那个凶手所做的。也就是说,把自己的罪嫁祸给‘第一个凶手’。”
  “可是……”
  “怎么了?”
  “这个凶手——也就是‘第二个凶手’,也可能适得其反,不得不连同第一个凶手的罪都背起来啊。”
  “搞得不好,当然会这样。所以,‘让大家确认他绝对不可能是凶手’,是非常重要的关键。”
  “啊,原来如此。”  
  “例如,只要在第一个案件,以及接下来的案件中,制造出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就行了。当自己要搭便车杀人时,如果知道前一个凶手是谁,就可以积极布置现场,把罪推给那个人。”
  “你是说,还可以杀死那个人灭口,再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名望奈志插嘴说,我们两个相对互望后,几乎同时把视线转向了枪中,像被什么吸引了一般。
  枪中刚才狠狠瞪着少年的模样,已经不见了,他微微低着头,把嘴唇抿成一条线。难道彰所说企图“搭便车杀人”的“第二个凶手”就是枪中?我的疑惑直直指向了他。可是,怀疑归怀疑,还是很难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彰所说的,毕竟也是一种可能性而已;只因为枪中在第一幕榊被杀时,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如此而已。这样的判断未免太轻率了,如果理由只是第一幕的不在场证明,那么,我铃藤也跟他处于相同的条件下。
  9
  “杀死榊的是甲斐,最后像自杀般被杀害的也是甲斐。”名望奈志抓着尖尖的下颚,一脸正经地说,“可是,杀死深月的不是甲斐,也就是说被‘第二个凶手’冠上了多余的罪名,还惨死在第二个凶手手中。”
  “那么,彰,”我接着提出理所当然浮现的疑问,“第二幕呢?你认为是谁杀了希美崎?是甲斐,还是事件的‘第二个凶手’?”
  “这个嘛,”少年用左手拿着的拐杖,轻轻敲了一下地板,“好,现在就让我们来回想第二幕。这次就请教名望奈志先生吧,您还记得那个事件吗?”
  少年的语调跟父亲有几分神似,稳健而且威严,听起来跟他俊秀的容貌与声音非常不协调,却又好像很相称。
  “当然记得,”名望用前所未有的紧张声音说,“第二幕的舞台在湖上的……”
  “那个叫‘海兽喷水池’。”
  “对,兰被勒毙的尸体,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虽然无法推定出死亡时间,但是,深月在凌晨2点时,看到走道上的灯亮着。凶器是仓库里的尼龙绳,并且模仿《雨》的第二段歌词,用这个家里的信纸折成纸鹤,夹在尸体下面。”
  “你不觉得环绕在尸体四周的状态有什么不对吗?”
  “啊?”名望想了一下,微微抽动鼻子说:“的确有,”他挽起双臂,“我后来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跟第二段歌词略有出入。
  《雨》的第二段歌词明明是‘再不愿意也在家里玩吧’,凶手为什么要把兰的尸体搬到喷水池上呢?”
  对,这也是我不断提出的疑问。为什么凶手要做出跟《雨》相矛盾的事?是不是他非这么做不可?
  “在第一幕时,凶手的模仿工作做得非常彻底。”名望奈志看到少年点头催促他继续说下去,就像连珠炮般说得更起劲了,“可是,到了第二幕,不但草率,甚或完全与歌词内容对不起来。
  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尸体搬到湖面的喷水池上呢?虽然不必赞太大力气,也是非常麻烦的事。而且,即使是在半夜,从二楼窗户也可以看得到那个喷水池,万一有人走出阳台,一切就都完了。当然啦,也许这个凶手很有把握,在这么冷的天里,不会有人走出阳台。可是,不管怎么样,把尸体搬到那里去还是很麻烦也很危险的事。
  “我实在不懂他为什么非这么做不可,如果是为了模糊死亡时刻,也不必那么辛苦搬到那里,只要搬到平台上就行了啊。”
  “您说得没错。”彰沉静地微笑着,又问其他人:“关于第二幕,还有人觉得有奇怪的地方吗?”
  名望奈志挽着手臂,沉重地锁眉沉思着。我接替他,继续叙述我想到的几个疑点。
  “昨天早上我在图书室里看到一本书,是《日本诗歌选集》中的一本,我注意到这本书上下颠倒放在书架上。感觉跟前天掉落在案发现场的白秋的书一样,破损得非常严重。
  “还有两三件事可能跟事件无关,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我想的场小姐应该也跟你报告过,就是温室里名叫梅湘的小鸟虚弱而死。还有厨房橱柜里的大汤匙弯曲了。”
  “那本破损的书是什么书?”少年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尖锐度。
  “那是西条八十的书。”我边回想发现当时跟枪中对话的情况,边回答他,“我想那本书恐怕是跟第一幕时的白秋的书一样,被拿来当做凶器之一。我实在想不通,凶手为什么特地把那本书放回图书室?枪中说,大概是因为那本书跟《雨》的情节不符,凶手只是找不到足以拿来当凶器的白秋的书,才不得已用了那本书。”
  “您认为那种说法如何呢?铃藤先生。”
  “这个嘛,”我踌躇地说,“很难讲,不过,当时我不是很同意他的说法。”
  “嗯,我赞成你这样的想法。”彰用非常平静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什么都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西条八十的书、变虚弱的小鸟、弯曲的汤匙——这一连串的状况,不会让你联想到什么吗?”
  “西条八十的书、变虚弱的小鸟、弯曲的汤匙……”我在口中喃喃反刍这些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答案,让我不禁“啊”地叫出声来。听到我的叫声,少年露出淡淡的微笑点了点头。
  “梅湘是金丝雀,弯曲的是银汤匙……”
  “您想通了吗?”
  好像以这个台词作为暗号似的,白须贺秀一郎适时从便服中拿出了一本书,交给儿子。彰用右手拿着这本书,从椅子站起来,缓缓地走向我,把书拿给我说:
  “请看。”
  少年拿给我的是西条八十的诗集,也就是昨天在图书室看到的那一本。
  “请看夹着书签的地方。”
  我照少年所说,打开了书本:
  金丝雀把忘了歌的金丝雀,丢在后面山里吧。
  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
  把忘了歌的金丝雀,埋在后门的小草丛里吧。
  不行,不行,也不可以这么做。
  用柳鞭来鞭打忘了歌的金丝雀吧。
  不行,不行,那样太可怜了。
  只要把忘了歌的金丝雀,
  放在银色船桨的象牙船里,
  在月夜之海中漂浮,
  就可以想起遗忘的歌。
  10
  “‘一银色汤匙、象牙船’——果然是这么回事。”
  我敞开那一页,把书交给名望奈志,又把视线拉回到少年身上。少年已经从我面前离去,又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第二幕模仿的不是白秋的《雨》,而是八十的《金丝雀》。”
  “我想应该是。”
  “等一下,”彩夏本来要观看名望手中那本书,突然停下这个动作,用忍无可忍的声音说,“铃藤,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金丝雀》这首歌吧?”
  说完,我哼唱那首有名童谣中的一小段给她听。
  “——只要把忘了歌的金丝雀,
  放在银色船桨的象牙船里,
  在月夜之海中漂浮,
  就可以想起遗忘的歌。”
  “嗯,”彩夏愣愣地点点头说,“就是彰刚才弹的那首曲子嘛。”
  “没错。”
  “可是……”
  “希美崎的陈尸地点‘海兽喷水池’——湖面上的白色平台,就是浮在海面上的‘象牙船’,而弯曲的大汤匙,大概是凶手为了暗示‘银色船桨’,才特意从厨房偷出来的。温室里那只金丝雀会变虚弱,也是同样的道理,应该是凶手特地拿到喷水池跟尸体放在一起,才会突然变得那么虚弱,而且在今天早上死掉了。西条八十那诗集,则是跟第一幕一样,被拿来当做凶器之一。”
  “原来如此。”我听到忍冬医生用高尖的声音,在我背后喃喃说着。
  “可是,”名望奈志把八十的诗集传给老医生,“为什么会变成《雨》的第二段歌词呢?”
  “因为,”我想了又想,回答他,“可能是凶手中途改变了主意,或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逼得他不得不改变计划。”
  “不对,”白须贺彰否定了我的说法,“大家应该都知道这个房子的音乐盒里有《雨》这首歌吧?”
  “嗯,当然。”
  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音乐盒,是在到达这个家的第一个晚上——忍冬医生打开装饰架上那个小箱子的盖子时。正好转完第一段旋律,门被打开来,鸣濑出现在门口。忍冬医生惊慌地合上盖子,音乐盒的声音就那样中断了。
  第二次听到是前天晚上——发现榊的尸体那天晚上。这一次是枪中打开的,当时已经知道凶手是以《雨》为主题进行模仿杀人,所以每个人倾听音乐时的表情都非常复杂。音乐盒重复到第三段时,发条已经转到底,拍子越来越慢,不久就停止了。
  所以,我们都以为音乐盒里只有白秋的《雨》这首曲子。除了策划“金丝雀模仿杀人”的第二幕凶手之外,没有人发现接下来还有西条八十的《金丝雀》。
  今天早上,彩夏打开大厅装饰架上的音乐盒时,也是在《雨》的旋律结束,正要开始演奏下一首曲子时,听到枪中在楼梯平台发出来的声响,把彩夏吓得合上了盖子,所以没来得及发现接下来的曲子不是《雨》,而是《金丝雀》。
  “摆在那边大厅的同样内容的音乐盒,是今天早上我拜托的场小姐拿去的。”彰说,“我本来是希望大家多少可以注意到这个音乐盒的内容。”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名望奈志搔着头说,“第一幕的凶手是甲斐,第三幕的凶手不是甲斐,而是‘第二个凶手’。第一幕跟第三幕都是‘雨的模仿杀人’,而第二幕是‘金丝雀的模仿杀人’。那么……”
  “就是这么回事,”我接下去说,“第二幕的凶手,是模仿《金丝雀》这首歌杀了希美崎,但是,某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基于某种理由,把《金丝雀》改成了《雨》的第二段。”
  “我也这么认为。”彰说。  
  “原来如此!”名望奈志吹声口哨说,“那么,杀死兰的还是甲斐。从刚才枪中所说的动机来思考,他不可能杀死榊而留下兰。”
  名望奈志的中指压在下垂眼角的皱纹上,转圈子搓揉着,又继续说:
  “让我们来重新演练一次吧。首先,因为8月那个案件,甲斐下定决心要杀死榊跟兰,开始拟定计划。为了利用外面的低温,延缓死亡推断时间来确保不在场证明,他施行了‘雨的模仿杀人’。就这样,在最初阶段他就‘从网中逃逸’,随时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
  “前天晚上,甲斐顺利地杀死了兰。这一次,他为了把第一幕的幌子伪装得更好,进行了第二种模仿杀人——‘金丝雀模仿杀人’。也就是说,甲斐所构思的,并不是以《雨》为主题的连续杀人,而是以‘音乐盒中的音乐’为主题的‘连续童谣杀人’。
  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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