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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城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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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尔踌躇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过去。   

  玛丽扮了个鬼脸,“在这里你可看不到一件东西。我没有随身带着。”   

  “我不能无缘无故收你的东西。”吉尔说。   

  “你当然可以,请接受我的好意,况且这本来是我早就应该说出来的话。”   

  “你不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你不着急去见老公吗?”   

  “我的车就在那边。有时候我的一家店铺会突然打电话来要货,所以我在车后面特意放了一个箱子,里面备有存货。真的,这是我的好意,算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吧。”   

  吉尔彻底打消了疑虑,笑着跑了过去,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从科隆公园走到独立公园,避开车水马龙的热闹大道,绕着小道一路走着。玛丽在一辆粉色小货车前停住脚步,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然后爬上车,吉尔看见车里堆着一架子的衣服,还有一些纸盒子。         

※虹※桥书※吧※BOOK。※  

第9节:多米尼加共和国(2)         

  玛丽用力撕扯下纸盒上的胶带,打开盒盖。“跳上来啊,” 她耐心地哄着吉尔,“随便挑一些吧,你一定会喜欢它们的。”   

  玛丽在翻看标签时,吉尔爬上了车,就在这时吉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吉尔刚要回头看时,车门一下子被关上了,同时一把利刃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许出声。”玛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不再悦耳动听。“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身后。”   

  “不要伤害我,”吉尔喊道,“拜托你不要伤害我。”她在奋力挣扎着。   

  玛丽丝毫不去理会她的哀求,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吉尔的脸随即扑倒在一堆衣服上,而且玛丽手上的刀尖也划破了她的脖子。   

  那个男人发动了引擎。   

  “把手放在身后。”玛丽再次恶狠狠地说。这次吉尔没敢提出异议。   

  玛丽飞快地用胶带绑住她的手腕、脚脖,最后又麻利地用胶带封上她的嘴。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于是玛丽站起来,吉尔努力弯着脖子去看挂在驾驶室和货舱之间的布帘子,这个帘子随着货车的驶动而左右摇摆起来。   

  玛丽走到前面去了,留下她一个人享受黑暗的车厢。   

  究竟发生了什么?吉尔在不断地思忖着。为什么偏偏是她?难道是他们一直都在跟踪她吗?难道他们知道她的身份吗?   

  在学校里她曾经听说过,在南美,绑架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街上就把行人虏走,对于犯罪分子来说又是一条新的财路。这是因为,他们一定知道被绑架的人没有办法联系上她的家人。她已经告诉过那个自称是玛丽的女人,她住在游船上。   

  当小货车一路飞快地行驶着的时候,她竭尽全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惧。耳边不时传来模糊不清的刺耳的梅伦格舞曲,街道的喧哗声,还有当司机横冲直撞时招来的愤怒异常的汽车喇叭声。她和货车后面的那几箱衣服一起,在车箱里滚来滚去。   

  一开始她完全确信,司机随时都可能在某个经济型公寓住宅的后面急刹车,然后将她洗劫一空,最后把她连同她的空手包一起扔下货车。但是事情并非如此,货车仍然不停地向前行驶,穿过了一个个街区,渐渐远离市区。   

  他们这是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吉尔感到脖子上被玛丽的刀刃划破了的伤口,流出一股热乎乎的鲜血,她的脸颊也在满是泥土的金属底板上磨来磨去。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自己的小手包孤零零地躺在门帘旁边。他们为什么不打开小手包,看看里面的东西呢?那个新款的寇兹小手包,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小手包里有四张崭新的百元美钞,那是他们离开迈阿密时爸爸给她的。如果这帮绑匪的目的是在钱的话,他们为什么不拿走她小手包里的东西呢?   

  她抬起头朝身后看去。后车门旁边立着一个铁杆衣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挂着一些沙滩浴巾和薄如蝉翼的围腰裙,她身边堆着一些打开着的纸箱子和到处散落的衣服。难道他们真是街头小贩吗?抑或这个小货车的存在仅仅是个陷阱?只是为了一件事情——投下诱饵,引诱像她一样傻乎乎的女孩子们上钩吗?   

  吉尔确信,迟早会有人让她打电话,也许是打给船上的电话接线员,让他们联系她的父母,也许是打给美国的亲戚,反正绑匪们都会这么做的。   

  她多么希望他们没有用胶带粘住她的嘴巴啊,那样的话她就能告诉他们她的手机就放在她的包包里。她的爸爸来岛上前就为她准备好了手机卡,这样女孩的手机在岛上也可以随意使用了。爸爸希望他们如果分开行动的时候,也都能联系上对方。   

  几分钟后,她听到一阵压抑的声响,从她的手包方向传来一阵她熟悉的悦耳动听的铃声。她的手机铃声终于响起来了!   

  玛丽扭过头拉开帘子,伸手去够地上的包包。   

  吉尔知道电话可能是姐姐或者父母打来的。如果是赛瑞萨的话,自己就死定了。姐姐一定会猜想她到底在玩什么他妈的游戏。她希望如果玛丽接通电话的时候,姐姐能认真地对待电话内容。她希望姐姐既不要说什么愚蠢的话,也不要随便挂断电话,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玛丽抓住小手包,打开它。吉尔支起耳朵努力倾听着,希望听到她们的说话内容。   

  电话铃还在响着,第三声,第四声……   

  快接电话啊,她心里想。   

  第五声……   

  家人现在还不需要报警,完全可以在大家知道她失踪之前搞定一切。   

  第六声……   

  上帝啊,快接电话啊!快他妈的接电话啊!   

  接着她感到一阵凉风扑面而来,窗户被拉了下来。一会儿的功夫,窗户又被关上了,一切恢复了正常,车里重新回归安静。   

  起初吉尔感觉自己正在向下坠落,好像她一下子丢掉了和这个世界紧密联系的纽带。有好一阵儿,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串汗珠从她的头皮处滑落下来,顺势流到了耳朵后面。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在上下打着架。当她的呼吸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时,她感觉胸口也在上下不停地起伏着。   

  发生的一切开始变得不对头起来,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如此的让人不可言喻。如果他们根本不在乎她小手包里的钱的话,或者他们根本不愿意和她的家人联系的话,那么她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现在吉尔才直正开始考虑,自己眼下所面对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处境。   

  货车很快又停下来加油,但是接下来是漫长的几个小时的行程。吉尔再次陷入昏迷当中;有时候她以为自己正躺在自家车的后座上,她听到爸爸妈妈在聊天,而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清醒的时候,她注意到路面开始变得凹凸不平,他们远远地将城市的边界线甩在了身后。她需要小便,她需要放松一下被紧紧束缚着的肌肉,她需要漱漱口,把嘴里的难闻味道清理干净,但是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有人告诉她,她不会有事。一切都会好起来。   

  路面弯弯曲曲,满是泥土和石子儿。车速渐渐慢下来,远处传来的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中来,吉尔听到有人站在车外,发出几声沉闷的笑声,然后是嘎吱嘎吱的开门声,接着货车继续前行一百英尺后,终于停了下来。驾驶室的车门和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货箱门也被打开,她抬起头正好看到一张憔悴不堪的黑人男子的脸。他就站在炫目的聚光灯后,一把手枪别在他的腰带上。他的一只眼睛完全正常,那是一只棕色的眼睛,而另一只眼睛看起来却像是一个白色的大弹子球。   

  玛丽爬上车厢,靠近吉尔,用刀割断绑着她手脚上的胶带,然后拽着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当她推着她朝车门走去时,整个过程她都在回避着吉尔的眼神。   

  吉尔跳下车,脚下的耐克运动鞋扬起一片灰尘。在聚光灯强烈的照射下,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个女人把她的小手包扔到地上,钱原封不动地还待在里面。   

  黑人男子递给玛丽一个深棕色的纸袋,玛丽随手把纸袋又扔给了司机,然后她转身关上货厢门。不一会儿货车的尾灯在紧闭的大门后面不见了踪影。   

  吉尔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站在全副武装的男人中间瑟瑟发抖。   

  他们就站在一座庞大的石质建筑物脚下,建筑物陈旧而高大,尖尖的屋顶让它看起来很像是一座教堂。   

  她能够看到四周围墙边上都布着带刺的电线,两个身穿黑色衬衣和牛仔裤的男人站在大门旁。一个人带着顶帽子,梳着长发;另一个更老更胖些。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睛在她身上晃来晃去。   

  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他们旁边,一张防水帆布盖在货床上。一辆画有各种水果图案的箱式载重汽车,不协调地停在一个生锈的、上面是德士古公司星形标志的汽油罐旁。   

  那个一只眼是玻璃眼球的男人点点头后,那两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臂,押着她走进那座古老的建筑物。   

  里面是一个阴森森的像地下墓穴一样的过道。他们把她带进一间大房间,里面有一串裸灯泡亮着。   

  她被带到房间中央,然后两个男人退到她身后。   

  她刚要开口说话,一只眼的男人就噼里啪啦地给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吉尔一下子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这时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扑哧一下,她的衬衣从脖颈一下子被撕裂到腰间,只见衬衣纽扣像珍珠一样滚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他随即从腰间抽出手枪,用枪口顶住她的额头。    

  “脱下衣服!”他命令道。   

  “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她低声的哀求道,“我爸爸有——”   

  他的手枪使劲捅了她一下。   

  她不敢再多言语,赶忙脱下衬衣,扔到泥泞的地板上。   

  灾难就此拉开了序幕。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  

第10节:加勒比海           

  章 / 06 加勒比海   

  卡罗尔的眼里也充满了泪水。“我们当时正在与爱德华和玛格喝酒。” 此时,香槟的劲儿上来了,她的声音也随之变得微弱,可能是空腹喝香槟造成的,也可能是脑子一片空白造成的。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在悄然改变,而且会跟从前截然不同。她疯狂地说:“打电话给她!打她的手机!”   

  “妈妈,我给她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但她一直没接。”   

  “给你们喝酒的酒吧打电话,那地方叫什么来着?”   

  “我也打了。”   

  “她没有上船吗?”卡罗尔的声音沙哑,目光无助。   

  “对。”   

  她回头看了看餐桌上的鲍勃和船长,跌跌绊绊地向他们走去。“不好意思,打扰了。鲍勃,我有话和你说。”   

  几分钟之后,船长安慰他们说,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们的女儿一定就在船上。他笑了笑,抬头看了看肩头那个年轻的金发碧眼的姑娘,说道:“年轻人约会去了,有时候爱情胜过理智,很有可能做出越轨的事情,他们没准正在……”   

  卡罗尔伏到船长的耳边,冷冰冰地低声说道:“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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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海地之西         

  章 / 07 海地之西   

  吉尔?比绍普醒来后发现自己一身冷汗,被关在一间墙上直冒热气的牢房。下体灼人的疼痛让她觉得头晕眼花、恶心不止,嘴角的呕吐物已经凝固变干。   

  她裸露的双脚踩着泥沙地。她闻到一股股体臭,以及呕吐物和污水混合散发的恶臭。有人给她穿上了内衣和衬衫,但鞋和裙子已经不见了。她试着抬了抬头,却引起剧烈的疼痛。   

  她开始回忆起那间小红屋,自己被绑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头部被一个装置牢牢地固定住,只有眼睛能动。一位银发的黑人老头用皮下注射器,在她脚趾间注射了一剂药物。他旁边的金属托盘里有几瓶黑色的液体,角落里有一部用三脚架支着的摄像机,其他人则面向她排成一排。   

  墙上的电视机播放着一个女人被一个硕大的仿真阳巨弓虽。女干的画面,仿真阳巨每次插入的时候,那女人都会像被电击了似的尖叫,身子同时拱起。那个女人就坐在自己所坐的那把特制的椅子上。   

  他们告诉她,如果不顺从的话,就会被一个感染了艾滋病的男人弓虽。女干。   

  她伸手去摸时,发现右眼下方有一小块纱布。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折磨她,除非他们是恐怖分子,除非他们想把他们对她做的事翻录成录像带。她不敢想象,父母坐在大使馆或警察局的休息室观看录像时会是什么样子。   

  当她正要剥落纱布时,有个东西在黑暗中向她的背后移来,她一边尖叫一边冲向牢门。这时,一只握成拳头的小手向她缓缓伸过来。   

  吉尔背靠着门,呜咽起来。   

  她先说的似乎是俄语,然后变成了德语,最后又变成了英语,直到吉尔点头示意她能听懂了。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是你的朋友。”那女人一边安慰,一边抚摸着吉尔的头发。   

  吉尔茫然地看着那个女人。   

  “我在哪?”   

  “海地。”女人回答道。   

  吉尔哭了起来,那女人则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我叫亚历山德拉,从波兰来。”   

  吉尔哭够之后,盯着那女人问道:“我们为什么在这儿?”   

  亚历山德拉搂着她平静地说:“他们是走私犯。”   

  “我不明白,我做什么了?”吉尔说。   

  “你什么也没做,亲爱的。”亚历山德拉抚摸着她的头说。   

  “他们抓我干什么?” 

  “为什么不休息一会呢?”亚历山德拉说。   

  “他们是毒品走私犯吗?”   

  “人贩子。”亚历山德拉说。   

  “他们会把我们卖了吗?”   

  亚历山德拉看着她不说话。   

  “不!不!”吉尔哭喊道。   

  亚历山德拉把她拽回来摁倒在地,并用手捂住她的嘴。   

  “别出声。”那女人低声说道。   

  吉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亚历山德拉的眼睛,她挣扎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里的头儿就是弓虽。女干你的独眼男人,如果反抗,他就会把你带到那间小红屋,在那儿有比弓虽。女干更可怕的东西等着你。”   

  亚历山德拉告诉她,这里是被贩卖到南美的妇女们的驯化营。因为海地的政府官员们全都贪污腐化,所以警察、检察官、法官对此都视而不见。   

  亚历山德拉说:“我们在这儿就是学规矩,如果你以任何方式反抗,他们会惩一儆百。”   

  吉尔不挣扎了,但她还是没被说服,她确实听说过贩卖人口的事,但从来都没想过哪些人被贩卖,为什么被贩卖,又被贩卖到哪里。在她脑海里,被贩卖的人的形象模糊不清,并不像电视里慈善音乐会上,那些轰赶面前苍蝇的孩子们那么鲜活。   

  事实上,贩卖人口类似于黑洞或是量子物理学领域问题,比艾滋病或种族灭绝更难理解。人们都相信有贩卖人口的存在,但没人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贩卖人口是个事实,而她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非法交易是个贬义词,暗示着默许和共谋。当听到非法交易这个词时,很自然地想知道,是不是大多数受害者都亲身参与了诸如赌博、吸毒、卖淫等不侵害他人的犯罪。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受害者也是那些罪犯的共谋。她们可能会说自己是被逼无奈的,就连部落也有屈服于其他部落的情况,说明被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在人类早期就存在。所以,当然会存在女人被迫到街上去做妓女的事,但这里并不是俄国、非洲或是其他国家,这里是离美国海岸不到一千英里的加勒比海,那样的事并不会在这里发生,人们不可能前一秒还在天堂购物,下一秒就在某个丛林里成了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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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海地 肯泰特斯           

  章 / 09 海地 肯泰特斯   

  亚历山德拉脸颊紧贴着木门,朝那个守卫低声叫道:“嗨!嗨!”   

  他犹豫了许久,才朝她的方向看过来。他又前后瞻望了一下,确定走廊里没有人才转身面向那扇门。   

  “请你帮帮我!”她祈求说。   

  那个穿绿短裤的守卫,通过门上的狭槽看看了牢房内的情况。   

  她从没想过,当那个守卫人确实走过来时,自己会变得哑口无言。现在那个守卫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什么事?”守卫迟疑地低声问道。   

  当他通过狭槽盯着她看的时候,她试着镇定下来,以确保说话时不会结巴。她觉得很欣慰,同时也觉得有些局促不安。既然他来了,她也就没有任何时间可以浪费了,必须明智地利用这片刻的时间。   

  “请你给我一张纸和一根笔。”她请求道。因为几乎不懂他的语言,所以为了能一次说对,她想把要说的话写下来,她需要他把消息传递给外面的人。   

  “请给我纸笔,快!”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牢房,好像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看到守卫既怜悯又厌恶的表情,她无法断定他是否理解了她的意思。   

  那个穿绿短裤的守卫是一星期前到这座城堡的,那时他和比达德一起在对面的大地窖里,把一张地图平铺在中间的木制平台上,然后他用锤子轻轻敲了敲古老的石墙后就离开了。两天之后,他回来了,并开始在石墙上他之前敲过的地方钻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她通过牢门上的狭槽,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其他的守卫像平常一样,喝了两三瓶朗姆酒,有些醉了。比达德不在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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