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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金庸人物同人1-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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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王重阳,一颗心就被他带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还是在顾虑他是自己父亲的挚友?那些是问题么?是自己不够美丽?还是缺乏才能?还是不够勇敢?五年了,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天涯,他还不懂自己的心?忧伤,林朝英才二十一岁,如花绽放的年华,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测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乐,她在独自品尝相思的苦涩中的那一点甘甜,等待,等待一个归宿,漂泊的心灵的港。王重阳!你在犹豫什么?林朝英有时候真想揪住王重阳的脖领子,就那么当面把自己给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骄傲的,她的出类拔萃使她没有这样干过,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气,习惯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西,总有一天自己会憋不住那么干一回,对此,林朝英毫不怀疑。需要慎重,因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阳关系发生根本变化的时刻,或者,就不能这样悄悄地跟着他浪迹天涯了。
  前面就是冯蘅住的那没有门的院子了,古灵精怪的丫头,你那么让人不能回避,又那么让人不敢接近。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见她,会没命的,虽然是看起来一个很简单的树林,她的墙就是这树林,走进去是什么结果?天知道。“小妹呀!俺回来咧!”洪七决定还是不贸然进去,每一回都灰头土脸的,多丢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了,马上就要继承帮主了,二十三就当帮主,多少也是奇迹吧?应该她干,不过,她不是丐帮的人,虽然她爹是自己的师父,丐帮的长老。“叮叮冬冬”一阵琴声,似乎就看见了那张娇滴滴的、总是在微笑的瓜子脸,现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经看到那总是在寻觅的目光了,总是在看到新鲜的东西时惊讶,她惊讶的时候真好看!那琴声是在邀请了,还有一种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头,然后可以乐?似乎看见竹屋外的石几上飘着没法拒绝的清香的菜肴,我的天!你干吗又跳?洪七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紧拳头。小心点啊!洪七提醒自己,这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法?总是不一样。脚下一虚,不好!洪七不退反进,身子向前扑出去,还没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是个很明显的陷阱,提气,在空中腾挪,洪七挺高兴的,这是华山论剑的成果,从黄药师的武功中参悟出来的新功夫,琴声乐了,怎么又乐了?自己不是没中埋伏么?裹在一张柔软坚韧的网中的时候,洪七就明白了。“七哥,你怎么跑树上玩去了?哎呀,我们抓野猪的陷阱也被你给破坏了,你可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小鬟,是冯蘅的丫头板凳,一样的古灵精怪。“很好玩么?”洪七看到板凳就来气,看见板凳手里的食盒就更来气了,那清香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诱人,连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树下,湿了一片草地,琴声欢愉地跳跃着。
  黄药师经过一个庄园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地方不赖呀,一片很妩媚的红柳。庄园里喧嚣着出来了一群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挺高的,不过有点瘦,面皮焦黄,赤裸的上身都是伤痕,他脸上还有那挺让人喜欢的倔强。干吗呢?黄药师凑了过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红柳的枝杈上,头依旧倔强地昂着。“陈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敢到我们红柳庄来?”一个穿的和其他庄丁不一样的锦袍的汉子用一条马鞭指着小伙子。小伙子叫陈玄,名字不错。陈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门,一种深切的爱惜。红柳庄里又出来了一帮人,架着一个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来。“若华,你再忍一忍,咱们就要在一起了。”陈玄落泪了。女人艰难地抬起头,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体鳞伤了,但她还是尽力温柔地一笑。“狗男女!给我打这贼小子!”“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纤细,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皇爷回来了!”宫里热闹了起来。刘瑛正在御花园练武,其实她不爱练武,不过是知道段智兴爱练武,所以她也练,没想过能练到什么地步,就是想皇爷能对自己好,这招很管用。不一会,段智兴那很轻微的脚步声就近了,随即,看见月亮门处现出了段智兴那不怎么高大,但健壮的身影,他微笑着。刘瑛感到脸上一红,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愿舞蹈。段智兴并不是觉得刘瑛的武艺有多好,还是爱看,她身材高挑,轻盈,她本来是爱跳舞的,那腰软的象没有了骨头,现在她练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矫健,这样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练武时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这样是不对的,你的掌要从这里穿过去……”段智兴走过去,从背后依到刘瑛的背上,小腹正好贴到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是坚持运动的缘故吧,刘瑛的屁股很结实,段智兴喜欢这弹性,喜欢这结实,喜欢这没有赘肉的光滑感,也喜欢刘瑛那在自己怀里就流溢着无尽风情的眼睛……
  欧阳锋盯住林朝英了,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险的对手,她的青觥剑是危险的,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剑有克制王重阳的先天功的潜质。欧阳锋很耐心,跟随着,必须找一个很合适的机会,正面对敌或者也能取胜,不过要制服林朝英是基本没有可能的,取胜和制服简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胜只需要招数精巧一点,或者内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杀还要难,不能打草惊蛇,争取一击中的。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让她讲出她武功的秘密还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欧阳锋看着林朝英的背影,她那么美,是自己目前见过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舍不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长的对付女人的手段。稍微动心的欧阳锋很快就放弃了怜悯,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许会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着自己,这怜悯是你的敌人,欧阳锋,目标一定了,就必须完成,你忘了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了?她会屈服的,让女人屈服比爱惜她更来劲,更有征服感,成就感吧,没有成就感,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欧阳锋脑海里浮现出浑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哀求的表情,那是刺激,是满足!林朝英,我不会放过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欧阳锋的跟踪。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已经有了神奇的《九阴真经》了,抗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王重阳,你还要什么?
  王重阳站在周伯通的背后,很细心地给他擦背。周伯通最爱师兄给自己擦背了,擦着擦着就会摸到屁股了,周伯通喜欢师兄温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欢那滋味,他欠着腰,很顺从地张开腿,把屁股打开。王重阳早就有感觉了,他伏下头,从尾骨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弄着,还用胡子轻轻地挑,手就轻柔地扒开周伯通的屁股,能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动,肛门在眼前盛开了,他放松着,享受着温柔的爱抚。师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陪自己玩,还给自己带来这最舒服的快乐,周伯通喘息着。王重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湿润的舌头来回地舔弄着周伯通屁眼周围的肉褶,这是周伯通最干净的地方,他不爱洗澡,不过坚持洗屁股,拉屎之后就洗,想到粘粘的,热乎乎的粑粑就是从这个松弛的,但会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涌出来,王重阳就亢奋了,他继续舔弄着,用舌尖向屁眼里探,马上就得到了回应,括约肌扭动着,吸吮着,产生了奇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来,他的既然在颤抖,舒服地哼哼着,王重阳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软的阴囊,轻柔地爱抚着里面的睾丸,并开始揉握周伯通的荫茎,这个时候,荫茎是不勃起的,软软的,有弹性,握在手里会渐渐地发烫的,会渐渐地变化,王重阳迷恋这变化,他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要探询快乐了,于是尽量地把唾液涂抹进去,让肛门和直肠到得到浸润,而光滑,舌头被有力的括约肌夹得酸麻,感到一点点的苦涩,一切都充满了诱惑……周伯通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阳满足了,他痛快地She精,没有离开周伯通,王重阳抽搐着体会着括约肌对荫茎的按摩,体会着盘旋的热流激涌而出的快感,还有涓滴不剩之后的战栗和疲惫……
  “你是不是又输了?”在板凳的指引下,洪七终于来到了竹屋门前,就如所愿,香甜的菜肴在那里等着自己,刚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云外了,竹屋里传来冯蘅的声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经习惯了,同时也愿意让冯蘅高兴,甚至可以故意装做倒霉来让她高兴,还是不用装的时候多,不过随着武功越来越高,经验越来越丰富,本来不那么灵光的脑袋似乎也开窍了,洪七知道,华山论剑之后,自己就只能用装来讨冯蘅的开心了,不过愿意,真的心甘情愿。“天下的英雄有的是,俺又没想过当天下第一,输了就输了呗,小妹,我可吃了啊。”冯蘅笑了笑,咳嗽了起来。洪七就感到心疼,这是她四岁的时候,自己带她到河里洗澡,呛坏的,总也好不了,她也总也胖不起来了。“那你干吗去呢?”“俺,……”洪七没有说,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里塞。“你找到了么?”洪七愣住了,她真聪明,别人要做什么,她都知道,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参加华山论剑,就是要给她找一个天下最了不起的大夫,因为最有本事的人都会在华山出现。“算是找到了吧。”洪七伸手在怀里摸着,从最里面的贴身小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千层裹、万层包的一团物事,展开,取出一个芬芳馥郁的绿色药丸,“这九花玉露丸是好东西呢。”
  “他们干吗要这样?”黄药师坐着,看着跪伏在脚下的陈玄和那个叫若华的妇人,她虽然年轻,但打扮显然是个妇人了,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是两人甘愿同死的真挚打动了黄药师的心,他杀人不眨眼,他对珍奇异宝近乎贪婪,他也珍惜真情。一个很老套的故事,陈玄和梅若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已经定下了终身,两家的日子虽苦,都希望他们可以幸福,陈玄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华在赶集的时候,被红柳庄的庄主仇虎看中了,用强迫、威胁和金钱使梅若华成了红柳庄的侍妾,于是陈玄赶回来和仇虎拼命。很简单,而且总是在这个、那个地方发生着。黄药师摸出了些银子,给这对可怜的青年。不准备再管这闲事,他们有多可怜,那是他们没有本事,这样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段智兴拉着刘瑛走进刘瑛住的西暖阁,旁边服侍的宫女很识趣地退下了,真想啊,段智兴坐到床上,躺下,看着跪在榻前给自己脱靴的刘瑛那娇艳的脸颊。刘瑛的眼帘低垂着,睫毛的抖动使她具有了光彩,她的动作很温顺,很轻柔,连托着脚踝的揉捏都恰倒好处,段智兴很满意,也很冲动。刘瑛看着展现在眼前的那脚,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过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旱脚对嫔妃来说也应该是美味,大脚趾和脚背上还有很长的黑毛,虽然不多,但森森地,也习惯了,有毛的男人才强悍,现在刘瑛已经开始喜欢段智兴的黑毛了,她羞涩地向龙裤的中间瞟了一眼,那里更浓密,更吓人,现在已经勃起了,段智兴的个子不高,在南方人里也不算高的,不过……刘瑛低下头,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从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现在这样贪恋男人的身体,仅仅是很短的时光,不用太久的,刘瑛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是羞涩,而是对即将开始的蹂躏的期待,这期待使浑身都在痒,她轻柔地按摩着眼前的脚掌,感受着脚掌的动,把脚趾含在嘴里,使劲地吮,这是段智兴喜欢的方式,是他的催|情剂,已经不感觉脏了,也不感觉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还有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段智兴舒服地哼哼着,很享受这样,就为了这,段智兴坚持不洗澡,从干燥的北方回来,就带来了一身的泥垢,让嫔妃用她们的口舌给自己清洗,他很得意自己的创意……他真的没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给他洗,嘴里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刘瑛给段智兴脱掉了裤子,满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顶峰,那里的毛长而粗,油亮亮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浓烈,经久不散,围拢着段智兴骄傲的家伙,站立着,威风凛凛,黑乎乎的,顶端的包皮撑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鲜红的Gui头的一角,阴囊还象老头的脸一样布满了皱褶,待会儿就好了,会光滑得象小孩的脸,闪亮。刘瑛耐心地,知道忽略了什么也不行,先是轻轻地握,然后把嘴唇贴上去,缩紧,箍住Gui头,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尽量地温柔,一点一点地把腻腻的包皮剥开,让发烫的Gui头进入口腔,要稍微偏一点,让Gui头顶在侧面去,不然,男人高兴的时候就使劲往里捅,他们可不管女人的感觉,甚至采取抓头发的办法强迫,直接捅到嗓子眼里去的滋味可不好受。然后用娇嫩的舌尖调弄Gui头,最敏感的是马口处的那裂缝,但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提前发射的后果可不妙,Jing液的味道倒没什么,就是有点腥,粘粘的,基本是可以接受的美味,主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坚持很长时间,其实时间长也没什么用,到后来往往会变成索然无味的蹭,成了力气活,只要能坚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总不明白,以为时间长就是威猛的象征,就可以满足虚荣心了,他们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见男人在自己身上She精的样子时,那刺激也同样的强烈。刘瑛温柔尽心地梳理着躁动不安的荫茎,抚摸着段智兴的身体,从皮肤上蹭下来的泥球多少有点扫兴,不过段智兴舒服得直哼哼,刘瑛也不能中断了,她在给他搓泥的时候,顽皮地摆弄起段智兴那茂盛的毛了,有时候借着搓泥,把毫毛也薅下来了,段智兴就嗷嗷地叫,这把戏可不能太频繁,疼痛可以调剂膨胀的热情,不过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们会为此发火,那暴力是吓人的。他很兴奋,在出汗,于是泥球就更多了,刘瑛突然不讨厌这脏了,觉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么,不过尽力的腮帮子现在有点发酸了……段智兴把刘瑛放倒在床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粉白的肌肤莹润光洁,她瘦,充满了骨感,Ru房很娇小,象没有成熟的小姑娘,|乳头就更娇嫩了,几乎没有|乳晕,干净,显得纤弱,段智兴喜欢这样的,那种蹂躏感更强烈,蹂躏弱小,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人本身可能都有这样的冲动,段智兴就爱看刘瑛辗转哀号。刘瑛的身体很软,几乎可以随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状,段智兴喜欢把刘瑛弄到极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张开,看到刘瑛的脸红透了,有痛苦坚持的表情,段智兴就更来劲了,完全展开的荫部绷紧了,盛开了,随着大腿肌肉不安的扭动,荫部显得有活力了,真好!刘瑛的阴阜也象小姑娘,荫毛很稀疏,没有蔓延,整个荫部是光洁的,细嫩的,使人不由得怜惜,与大腿的粉白不同,已经发暗了,大荫唇的颜色更深一些,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红色的肉芽,蠕动着,那是快乐的源泉,段智兴不再犹豫了,下面就是向高潮进军的历程,努力一点!他把自己的荫茎顶上去,很滑,第一下滑开了,掠过整条裂缝,刘瑛的身体不安地颤抖了,看着自己的Gui头进入那鲜嫩的肉里比Gui头带来的舒适还要来劲,捅进去,哦!痛快!现在就只剩下感受了,要注意刘瑛的每一个表情,那可以触摸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尽情地体会这乐趣,这就在不远的地方等自己的高潮的过程,别急,你有的是力量……她真好!
  天黑了,林朝英走进了一座破败的庙里。可能是要休息了,欧阳锋感到高兴,上到破庙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破庙里的情况,欧阳锋很满意。她在生火,她把青觥剑解下来了,她坐在火堆旁,抽出青觥剑,放在腿上,用手指弹着那青光闪闪的青觥剑,奏出一段很凄婉的曲子,她在伤心吧?欧阳锋觉得自己也替她伤心了起来。耐心,离她入睡还有很长的时间,她入睡了怎么办?
  一阵沙沙的声音,林朝英醒了,这声音属于一种来自黑暗的恐怖,自己被蛇包围了,不止是包围,甚至是覆盖了,看着火光下,翻滚蠕动的散发着腥臭的流线,那冷冰冰的眼神,纠缠到自己的腿上,产生的毛骨悚然的酸麻,林朝英出了一身冷汗,哪来的这许多蛇?连心都感到了酸软,眼前一个劲地发黑,就在崩溃的边缘,由于恐惧,武功高强不等于女孩子不怕蛇,侠肝义胆不等于林朝英不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想哭,就哭,哭了可以多少缓解内心的恐惧和恶心,还有发出尖叫……欧阳锋突然感到自己在哆嗦,是兴奋的,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女孩子表现得如此脆弱,欧阳锋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包围了,要发狂了,兴奋得要疯掉了。
  林朝英就算在昏迷时,也保持了足够的风采,那一刻,英姿飒爽的女侠不在了,是一个温顺优雅的睡美人,尽管由于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苍白。欧阳锋并不在乎蛇群,蛇群是他招来的,他喜欢蛇,喜欢它们的沉着和准确。在蛇群稀索的蠕动声中,欧阳锋来到了林朝英的身边,把青觥剑拿开,放的远远的,他把缠绕在林朝英身上的蛇拿开,然后凝视那张脸。月光下,纯净得似乎不染一丝的尘埃,她的眉毛真好,密,黑,而且长,不是弯的,斜斜地向两鬓飞去,那是她的英气的来源,其实她就是那样英姿飒爽的姑娘,是从她的肌肤中渗透出来的,耀眼夺目,不能逼视,不过现在是充满恬静的,舒展的,顺从的,可以被主宰的,欧阳锋感觉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要征服她,让她做欧阳锋的女人!欧阳锋伸手轻轻地摘下林朝英的方巾,柔软的秀发倾泻下来,披散开,清香,伸手轻轻地拂开,额头很饱满,那挺直娇巧的鼻子,鼻翼微微地翕张着,象睡着了,总是骄傲地抿着的唇,现在放松了,很润,引人遐思,有种要亲吻的欲望,欧阳锋努力克制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红润柔软的唇,多好,多温润,那下颌多绵软,那脖子纤美而优雅,肌肤透明一般的莹润,月光下,亮的光泽和神秘的暗影交织着,一种奇异的旖旎,欧阳锋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自制了,她那么娇媚,那么健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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