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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4-破晓(中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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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是Renesmee的房间,”他说,向一个空着的浅色木地板房间示意了一下:“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来装修,特别是跟愤怒的狼人在一起。” 

我会心一笑,为他们的速度感到惊奇,要知道几乎所有东西都被考虑到了,而仅仅一个星期以前这里还是个恐怖的百年老屋。 

如果没有Jacob的话,那一切就完美了。 

“这是我们的房间。Esme试着把她自己那个岛上的一些东西带来这里,她说那样会让我们有亲切感。” 

床非常大,是纯白的,从屋顶垂落下一层层的细纱像云朵一般。浅色的木地板跟其他房间一样,现在我终于明白地板为什么是这个颜色了——原来是古老海滩的颜色。墙壁则是阳光灿烂的天气里的那种近乎苍白的蓝色,后面那面墙上有一个巨大的玻璃门,打开它可以走进一个迷你的神秘花园。种满了玫瑰,还有一个小小的圆形池塘,水面像镜子一样光滑而池边则砌满闪烁的小石子。这是属于我们的宁静海洋。 

“哇”这是我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他耳语道。 

我们静静的站了一会,回忆着。虽然是属于人类的朦胧记忆,但它们还是一下子占满了我的脑袋。 

他咧大嘴灿烂的微笑,最后笑出声来:“衣柜就在那个门后面。事先提醒你下——它比这间房还大。” 

我根本看都懒得看一眼。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能看到Edward——他的手环着我,甜美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嘴唇离我只有几寸远——在这个时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分心,不管我是不是一个新生吸血鬼。 

“我们回去后跟Alice说,我一进门就直奔那些衣服而去,”我在他耳边低声说,双手插到他的头发里,让自己的脸离他更近了:“我们要跟她说,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在那里试衣服。我们得撒谎。” 

Edward马上和我进入同样的气氛中,或许他早就在那儿了但还是先让我好好的欣赏了下自己的生日礼物,像个真正的绅士。他突然猛地把我的脸压向他,喉咙里发出一阵shen yin。这声音给我的身体带来一阵ci ji的电流,几乎让我疯狂,觉得自己跟他怎么都还离得不够近,靠近的还不够快。 

我能听见在他手下布料的撕破声,暗自庆幸好在自己的衣服已经是破的了。但他等不及了,虽然无视那张可爱的白床有点粗鲁,但是我们还是嫌它太远了。 
 
第二次的蜜月跟我们的第一次有点不一样。 

在岛上的日子就像是对我最后的人类生活的祭奠一样。还好,我那时就已经准备好要结束它了,只是因为我们的孩子的原因还等待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身体上的差异永远都弥补不了。 

我早就应该想到,在今天之后,所有事都会变好。 

现在我能好好的欣赏下他了——我可以看见每一条漂亮的线条,从他完美的脸上,从他修长无暇的身体上——用自己那强悍的新眼睛,观察着他每一个棱角每一片肌肤;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着他纯净的鲜活的气味;用自己的指尖,感觉着他那不可思议的丝滑肌肤。 

在他的手下,我的皮肤更是无比敏感。 

当我们的身体优雅的缠绕到一起时,他就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崭新的人,在这银沙般的地板上。再没有小心翼翼,再没有压抑克制,再没有恐惧害怕,我们终于能好好的相爱了——双方都能是积极的参与者,最终平等起来。 

就拿我们原来平常的亲吻来说,现在每一次的感触都比我熟悉的要多得多。以前,他到底藏起来多少本性。虽然那时来说是必须的,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以前自己错过了多少东西。 

我试图提醒自己现在比他要强壮,但是根本没法记起任何事。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强烈,每一秒都让我的注意力飞到身体不知哪个部分去;相信如果我现在要咬他,他也不会介意。 

忽然我脑袋里的一个非常非常小的角落,注意到在这情况下的一个有趣的谜题。首先我永远都不会感到疲倦,他也是。我们不需要呼吸,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饭,甚至不需要洗澡;我们没有任何平常的人类需求。 

然后他有着世界上最漂亮最完美的身体,而我则让他完全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停下来思考,即使过了这么精疲力尽的一天。我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加上对我们来说今天永远不会结束。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样停下来啊? 

不过这问题没能困扰我多长时间,因为完全没有答案。 

当天渐渐亮起来时,我似乎察觉到一点。外面的迷你海洋从黑色变成了灰色,一只百灵鸟在附近唱起歌来——可能她在那玫瑰从中安家了吧。 

“你怀念那些吗?”当她唱完我问他。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试图停下来说话了,但是这次还是不能好好的继续这场讨论。 

“怀念什么?”他嘟囔着。 

“一切——我原来的体温,柔软的皮肤,可口的香味……我不是说自己失去了什么,而只是疑惑比起原来,你现在是不是有点遗憾?” 

他低声温和的笑起来:“你知道要想找到谁比我现在更伤心,挺难的——不可能,别开玩笑,我已经做了选择。不是很多人都能像我一样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甚至还有原来没想到的惊喜,在一天之内。”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吗?” 

他捧着我的脸说:“你现在是温暖的。” 

这倒是真的,某种意义上。对我来说,他的手也是温暖的。跟Jacob的‘火焰’不一样——火热的皮肤。但要让人舒服一些,更自然一些。 

接着他的手指缓慢的划过我的脸,轻轻的从下巴移动到喉咙,接着一路来到腰际。我回过神看着他。 

“你是柔软的。” 

他的手指像丝绸一样拂过我的皮肤,这样我就能明白他什么意思。 

“至于气味,嗯,我不能说自己怀念它。你还记得那些徒步旅行者的气味吧?” 

“我在很努力的忘记它。” 

“想象一下,亲吻它。” 

我的喉咙马上燃起一股火焰,像被绑在上升的热气球上。 

“0/7。” 
(这里实在抱歉,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0/7?) 

“非常准确,所以答案是,不。我现在只能感觉到快乐,因为我什么都不怀念。没有人比我拥有的更多了。” 

我刚要提醒他,他的陈述里面的一个例外,但我的嘴唇突然变得忙起来。 

当太阳升起,小池塘变成珍珠般的颜色时,我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还要继续多长时间?我是说,Carlisle和Esme,Emmett和Rose,Alice和Jasper——他们从来没花一整天的时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他们总是在外面,衣着完整。这种渴望……永远不会停止吗?”我让自己跟他靠得更近——事实上,这很了不起——记得自己要问什么。 

“这很难说,每个人都不一样。嗯,目前为止,你是最特别的一个。普通的新生吸血鬼一般都只能注意到自己的干渴,很难想到其他问题。不过这跟你的情况不太一样。还是说一般的吸血鬼吧,虽然在头一年后,他们会清醒过来,但不管是干渴还是其他欲望基本上都不会消退。只不过要学习如果平衡它们,学习如何控制。” 

“到底多久?” 

他微笑,皱了下鼻子:“Rosalie和Emmett是最严重的,花了整整十年我才能出现在他们五里范围内。即使是Carlisle和Esme也花了很长时间来适应。最后他们还是把这对‘幸福’的夫妻赶了出去。Esme给他们也建了一栋房子,比这栋要显赫得多。但接着,Esme就发现Rose喜欢什么,她也知道你喜欢什么。” 

“那么,十年后呢?”我很确定Rosalie和Emmett的故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我们需要比十年更长的时间,我会有点小骄傲的:“所有人都正常了?跟他们现在一样?” 

Edward又笑起来:“嗯,我不知道你说的正常具体是什么意思。你原来已经见过我的家人是怎么过正常的人类日子的,但是你晚上都在睡觉。”他朝我眨了眨眼:“如果你不需要睡觉的话,那你就要挨过一段长的恐怖的无聊时间。它很容易就会改变你的……兴趣。这也是为什么我是家里最好的音乐家,为什么除了Carlisle,我读了最多的书,学了最多的知识,能流利的讲最多国的语言……Emmett肯定会告诉你,我之所以这么‘无所不知’是因为我心灵感应的能力,但是事实是,我只是有太多空闲时间了。” 

我们不约而同的笑起来,这个动作让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又起反应了,很有效的打断了这场谈论。 
        20。 新生 

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的清晰,锐利以及轮廓分明。 

头顶的光线还是如同盲人眼中的光芒那样灿烂,我甚至能清楚的看见灯泡里面灼热通红的灯丝。我能看见阳光下彩虹的每种颜色,而在那七彩光芒的边缘,有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第八种颜色。 

透过阳光,我能分辨出深色的天花板木头上的每种纹理。在那之上,我可以分清空气中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中呈现的光亮的一面和黑暗的一面。它们像行星一样旋转着,围绕着彼此漂浮着、跳着天国的舞蹈。 

这些尘埃是这么美丽,我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一口气,于是空气打着旋进入了我喉咙里。但是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并没觉得吸气之后有任何放松的感觉,我突然意思到问题在于我根本不需要空气了,现在。我的肺不再等待着我吸入氧气,而空气对它不再有反应了。 

虽然我不需要空气,但是我很享受着呼吸。呼吸之间,我品尝着四周屋子的气味;品尝着微尘的甜美;品尝着屋内静止的空气和门外流动着的清凉的空气混合后的芬芳;品尝着苍翠繁茂的树木被微风送进来的一丝香气。我隐约尝到一种特别的味道,,即使那味道被消毒水的气味所污染,仍然让我迷醉、让我渴望、它似乎是潮湿的又似乎不是。我的喉咙突然像燃烧着似的干渴,那是让人昏晕的毒液燃烧的效果。但是,这所有的气味当中,我能尝到一种蜂蜜、丁香花与阳光的香味,那是对我来说最强烈的而且离我最近的气味。 

直到现在,我才能听见其他人重新呼吸的声音。他们的呼吸带来了除了蜂蜜、丁香花和阳光之外一种新的香料的味道,肉桂、风信子、梨子、海水、面包、松树、香草、皮革、苹果、苔藓、薰衣草、巧克力……我在脑子里列举了超过一打的不同对比,但是没有一种能形容那种味道。它是那么甜美,那么让人愉悦。 

楼下的电视早就被静音了,然后我听见一个人——Rosalie踏上第一级楼梯。 

同时我也听见一个嘈杂的旋律,伴随着一个愤怒的声嘶力竭的歌声。说唱音乐?我迷惑了一会儿,这时紧闭着的窗户外传来一阵似乎渐行渐远的声音,就好像有辆车经过一样。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这可能的确是一辆车经过,我能一直听见它直到它开上高速公路吗? 

直到有人轻轻的握了下我的手,我才意识到它一直被人握在手中。把痛苦隐藏着,就像以前那样,但我的身体却因为惊讶而呆住了。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触感,那人的皮肤光滑无暇,但他的体温却很不对劲,一点都不冰冷。 

在刚开始呆住的几秒之后,我的身体对这陌生的触摸的反应却让我更加的震惊。 

空气从我的喉咙嘶喊着上涌,在我紧咬着的牙齿缝间喷出,发出一种低哑的,威胁的声音就像一群飞舞着的蜜蜂似的。 

甚至还在那威胁性的声音发出之前,我的肌肉就已经绷紧拱起,从那陌生人手中甩开。我飞快的转身,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整个房间都似乎变的模糊起来,但事实上并没有。我还是看得见空气中的每颗尘埃,墙壁上木头贴片的每一处裂纹,在我目光扫过之处所有的杂乱的纤维纹路都如同在显微镜下般清晰。 

在十六分之一秒之后,我发现自己防卫性的蹲伏在墙边,然后我明白了是什么让我如此惊讶,并且过度反应了。 

是的,当然,Edward再也不会让我觉得冰冷了,现在我们的体温是一样的了。 

我大概保持了这个姿势十八分之一秒,好让自己能适应面前的场景。 

Edward倾斜着身体,手越过那曾经被我以为是我葬身的柴堆的手术桌,伸向我,脸上是深深的忧虑。 

虽然Edward的脸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我的视觉还是下意识的把所有其他东西都编号存在脑中,以防万一。可能是防御的直觉已经被出发了吧,我的脑子自动的搜索着任何可能的危险迹象。 

我的吸血鬼家庭在靠门一侧的墙边小心谨慎的等待着,Emmett和Jasper在最前面,像那真的有什么危险似的。我的鼻孔微微张开,查看着周围是否有威胁。但我什么不对劲的气味也没闻到,反而,空气中那让人微晕的美味的气味又再次的刺激了我的喉咙,它又开始干渴和燃烧。 
 
Alice从Jasper's的身后偷看着,脸上洋溢着大大的微笑,牙齿边似乎闪耀着另一个八色的彩虹。 

这微笑让我放下心来,平静又回到房子里。我猜Jasper和Emmett站在前面可能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是我那时并没有意识到我就是危险的所在。 

所有的这些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部分,我的注意力还是一直集中在Edward的脸上。 

这这一秒以前,我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他。 

有多少次我凝视着Edward,为他的美丽所惊叹? 
在我的生命里,用了多少小时多少天多少星期来梦见那极致的完美? 
以前,我以为我了解他的脸比我自己更多;我以为那一丝瑕疵都没有的Edward的脸是我的世界中唯一确定的事物。 

我以前可能真的是瞎的。 

第一次,没有了那暗淡模糊和局限性的弱小的人类眼睛,我看见了他的脸。我叹息着,试图在我的词汇中寻找到一个适合的词来形容这美丽,但却徒劳无功。我需要更好的语言。 

此时,我另外的一小部分注意力终于确认了这里没有任何危险,于是我立刻从蹲伏的姿势站起,到我重新坐到桌子上来只过去了不到一秒。 

我的注意力暂时被我身体移动的方式所占据,在我想直立时,我发现我已经站直了。似乎我的行为并不占据任何一小片时间,改变是即时的,就像运动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的眼神又回到Edward脸上,再次静止。 

他慢慢的从桌子那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要用整整半秒一样,每一步都蜿蜒流动着,如同河水流过平滑的鹅卵石似的,但他的手仍然伸展着。 

我注视着他优雅的前进方式,用我新的眼睛吸收着。 

“Bella?”他用低沉、平静的音调问,但是他声音里的担心掩盖了叫我的名字时的紧张。 

但我却不能马上回答——沉醉在他天鹅绒般的声音里。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交响曲,一首只用一种乐器奏响的交响曲,比人类发明的任何乐器都要低沉深厚。 

“Bella;我的爱?我很抱歉,我知道这的确很让人迷惑。但是你已经没事了,一切都很好。” 

一切?我的注意力回到了我作为人类的最后一个小时。当然,那回忆还是暗淡模糊,就像通过一个厚厚的黑色的面纱在看,因为我的人类眼睛就跟半瞎没区别了。所有东西都很模糊。 

当他说一切都很好的时候,这一切包括Renesmee吗?她在哪里?和Rosalie在一起吗?我试图去回忆她的脸——我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是那么美丽——但是回想人类的记忆实在是让我很难受。她的脸掩藏在黑暗中,四周都看不见光线。 

Jacob呢?他也很好吗?我那一直倍受痛苦煎熬的最好的朋友,现在恨我了吧?他是不是已经回到Sam的狼群里了?那Seth和Leah也和他一起吗? 

Cullen一家都安全吗,还是我的转变点燃了他们和狼群间的战火? 

Edward刚才的保证包括了所有的这些吗?还是他只是想安慰我? 

那Charlie(查理)呢?我现在能告诉他什么呢?刚才我的身体还是灼热疼痛的时候,他不是已经打了次电话了吗?他们都告诉了他些什么?他以为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当我思考着该先问哪个问题的时候,Edward伸出手想试试触摸我,然后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上我的脸颊。想绸缎一样光滑,如羽毛般柔软,并且现在他的体温跟我的正好相配。 

他的触摸好像能透过我的皮肤,深深的烙印在我的骨头上。这种感觉像触电般刺激,它颤动着穿过骨头,顺着脊椎下行,然后在我的胃里战栗着。 

等着,我告诉自己,那种战栗像花开般变成一缕温暖,一份渴望。我不是应该已经失去它了吗?难道放弃这种感受不是交易的一部分吗?  
 
 我是一个新生的吸血鬼。喉咙里那干渴,灼热的疼痛正证明了这个事实。而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新生的吸血鬼意味着什么。虽然人类的情感和渴望以后会回来的——以另一种形式,但是我已经接受除了干渴,一开始不能感觉到任何的情绪这个事实。我以为作为交易,这是必须的代价,而原本我已经同意要付出了。 

但是当Edward的手抚摸着、描绘着我脸上的轮廓就像在钢铁上盖上绸缎时,我几乎干涸的血管里的渴望迅速增强,遍布全身从头皮一直到脚趾。 

他抬了抬一边的眉毛,等着我说话。 

我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拥抱他。 

又一次,就像没有任何动作,这一刻我还像个雕像一样傻站着,下一刻他就在我的怀抱中了。 

那么温暖,至少在我的感知中是,伴随着甜美的可口的香气,那是我作为人的时候根本闻不到的,但我知道百分之一百毫无疑问的这是Edward。我把头紧紧的埋在他光滑的胸口。 

但是接着他很不舒服的动了一下,从我的拥抱中稍稍挣开,我迷惑的抬头望着他,很怕他拒绝我。 

“呃……Bella;小心点,啊。” 

我一搞清什么事就马上迅速的收回手臂,把它们交叠着锁在身后。 

我太强壮了。 

“天哪,”我小声呼喊了一句。 

微笑在他脸上绽放,如果我仍有心跳的话,我敢肯定它会马上停下来。 

“别慌,亲爱的,”他说,举起手轻抚着我的嘴唇,我的惊慌马上停止了。“这段时间,你只是会比我强壮一点点。” 

我皱了下眉,这个我也听说过,但这比刚才发生的所有超现实之处都要超现实。我比Edward还要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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